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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了了了作品集】 [打印本页]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01:03     标题: 【了了了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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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目录】

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2-9楼
帮助妻子去偷情(全)          10-16楼
短信时代的偷情(全)          17-19楼
捉奸记(1-10)           20-24楼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25-30楼
世人都道娇妻好【贫穷篇】(全)     31楼
世人都道娇妻好【善恶篇】(全)     32楼
换妻的喜剧【李明篇】(全)       33楼
真实的夫妻淫乱(全)          34楼
绿帽公走江湖(1-12)        35-40楼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02:12     标题: 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作者:了了了

              今夜谁与你同眠


作者:了了了


             (一) 帮助与无助

  我从国外回来后,当天晚上,我和妻子小梅(这是她的真实名字)把孩子安
顿好以后,我们快乐地温存起来。

  半小时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梅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后,我们并
头躺着,一齐看着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着第二天和老总汇报些什么,这时,小梅转过脸,睁着眼一动不
动地看着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么这么看我?睡在你身边的男人难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小声地说道:「你好
下流哦!」

  我平静地问她:「下流?不下流我们能有孩子?」

  小梅拉开我的胳膊,钻到我怀里,吱吱笑着不说话。

  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过了三、四个星期吧,一个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开电脑,想调出旧文看
一看,没想到在《帮助》一文的开始,新加上了一段话:老公,我好崇拜你,你
写的东西,又下流,又好看!!!

  我脸色大红,没想到这篇文章藏在图片收藏夹里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来,我向她解释:这是别人写的,我觉得很刺激,所以收藏
起来。小梅只是笑,笑得弯了腰,笑到我脸色再次红起来。

  这时,孩子从幼儿园回来吃午饭,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电脑写论文。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伸了个懒腰,对我道:
「我不用了,你还上网吗?」

  我想起还有客户的信没有看,便扔下摇控器,走过去准备继续使用。一看屏
幕,我愣住了。电脑显示器上有两篇文章,正是我《帮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个
初稿和终稿。

  小梅在文章开头又打了一段话:「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
撒谎啊?呵呵,不用当面和我说,就在这儿打上你的解释。」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床上,假装看杂志,把脸盖得严严实实,我听到她拼命
压抑着的笑声。

  我愣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打起字来。

  「梅,很难解释。在现实生活中,我觉得这种事很脏,羞于启齿。」

  这时,小梅披着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后面,抱着我,把头放到我肩上,看
着我打出的解释。我扭脸问她:「行了吗?」

  小梅脸色红红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边低声道:「我一直以为你
是一个正常人,你好变态啊!」

  「你真的觉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满足满足我?」

  「不!」

  「为什么?」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怀里拉,她推开我,笑着逃回床上,并用被子盖住
了脸。我也跟到床边,看着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着里面
小梅动人的娇躯,心里一怔,回想起一件遥远的往事,心又慌又乱,狂跳不已。

  我拉开被子一角,看着小梅绯红的脸色,用手捋开罩在她脸上的头发,结巴
着说道:「我们可以真的试一把吗?」

  她只是闭着眼不说话,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压着小梅,再一次地问道:「可
以吗?满足我一次,也满足你一次。」

  小梅使劲掐了我一下,板着脸,瞪着眼睛训我:「你有病,再这么说,我要
带你去看医生了。」

  「为什么不行呢?你不是觉得很好看、很刺激吗?」

  我和小梅面对面看着,我同时把手伸进小梅的怀里,捉到她的乳头,小梅下
意识地挺起胸,迎合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小梅喘着粗气,慢慢地把腿张开,我
摸了摸,她底下已经很湿了,我们同时脱完衣服,然后我慢慢地把鸡巴探入她的
小穴内。比起以往,真的又紧,又有弹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会儿,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对我说道:「告诉你,老许,要是别的男
人是我老公,我或许会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我才问她:「你觉得我小气?」

  小梅摇摇头:「不是小气,是特别小气,所以我怕你会休了我,我怕你会杀
了我的。」

  「我不会杀你的,我也不会休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真的!」我非常亢奋地
动作着,一面向她保证:「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别的男人玩弄,被人射进去!」

  「我,我不会的,我会反抗的!」

  「我压着你的手,你的腿,不让你反抗!」

  「不,哦,不,我会,我会被你们玩死的!」

  「想让我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玩你?」

  「我、我不喜欢年轻的,我喜欢像老猫那样的,他的鸡巴肯定很大,比你的
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宫里。让我、让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让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猫,你玩死我吧!」

  「好,我让老猫使劲满足你。你泄了吗?你会泄身吗?」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当着老公的面泄身,老公会杀了我的。」

  「你老公不会杀你的。」

  「不,你会的。」

  「你会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无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
名字,你就三天没和我说话。」

  「平予?你还要提这个人?平予是个老浑蛋,是个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
你根本不是正常的来往。我当他是朋友,他竟然猥亵你,是不是?不,我们谈的
不是一个话题。不要再谈他了!!」因为小梅突然提起这个人,我非常的不爽,
差点失去了情绪。

  我们继续着动作,小梅被我弄得舒畅无比,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老公,
我好爱你,爱你的鸡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娇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颈贴面,小梅被我紧紧地搂死,想动也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把
屁股撅起又收回,淫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阴毛上。两分钟后,小梅的叫床上变得
又沙哑又低沉:「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坚持,再坚持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阴道突然变成一个黑洞,吸得我龟头又麻又酥,我再次
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水,爽得嘴
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瘫到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採访一下请问许大作
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
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我气得拍着床大叫。

  「为什么?」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淫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
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
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出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
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当我知道他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
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
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
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
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藉着酒劲对小
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
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啐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
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
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
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
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
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
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
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睬平予了,
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骚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
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
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
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身边,于是起身去找她,一推
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口,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胸口的睡袍大开着,露
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平予的两手停在两个乳房的顶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体育的,反应飞快,在我抄起烟灰缸的同时,他已经光着上身
溜出了我家门外。

  「我写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说你小气,你应该姓叶,而不是姓许。」

  「姓叶?」

  「叶公好龙的那个叶先生啊!你只能想想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来,你
才不愿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说道:「我和你都看着满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
你!」

  「羞死人了,什么上我?上我……我可不想当别人的情妇。」

  「当别人的情妇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与他尽
欢,与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着胸脯,无比激动地扭着大腿,与我缠绵着。

  「你答应了?」

  小梅咬着下唇,重重点头,眼中春意荡漾:「我要与敌同眠。」

  「……嗯?」

  「与你的敌人同眠,气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你在家里手淫,
我却与你恨的人一同尽情云雨,他尽情享受你娇妻小梅的玲珑玉体,一次又一次
地射进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还得不到这个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说的不会是……」

  小梅停了下来,怯怯地道:「你会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欢他?那个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爱他,我只爱你。」

  「不,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奋,如果,只是如果,小
梅真的喜欢那个浑蛋,我也答应了他们,他们会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说里的一
幕?

  圣诞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云雨,我让她虚构一个被人非礼的情景,小梅说
她很喜欢我的帮助,她要借用那个小说的一个场景,并开始就这个话题一面探讨
一面开始实践起来。

  小梅问我:「灵儿什么时候开始同意老猫对她动手动脚的?老猫到底是怎样
对灵儿动手动脚的?」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是属于小说主人公的隐私,连作者都不得而
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着我的手,娇懒地呢声说:「嗯,也许,在灵儿被老猫摸了脚
之后的第二天。会不会?」

  「第二天?太早了!不会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灵儿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猫玩弄的,她为
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偷情的快感?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

  「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灵儿这么感性的
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吗,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

  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荡荡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
另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
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乳房,我发誓不动你身体
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同构思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欢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我装
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
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了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粗鲁地玩弄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粗鲁?」

  小梅好像给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圆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
意:「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
的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


             (二) 芳邻与恶邻

  「我也挺恨自己的,两次被他调戏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的了,好像一点自
主意识都没有了,内心里非常害怕……」小梅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羞惭地不敢面
对我,扭过脸去,轻轻地对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点都不能反抗。求你就不
要再逼我了,太丢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经泌出几点泪花来。

  「梅,我没有因为这件事嫌弃过你一点啊!梅,你的身体永远属于我,你的
心也永远属于我,我不会怀疑这个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么换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欢和别人爱
爱,只喜欢和你爱爱,我的爱爱只能给你。」小梅一面喃喃地倾诉着,一面紧紧
地用双手搂着我的头,开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时用手抚摸她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除了剖腹产生孩子时在她的
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体基本上完美无瑕,身高一米六四,修长匀称;小
腹平坦、腰身细长、阴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减肥后遗留的皱纹),但小
腿纤长优美,出奇地好看;皮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两只娇挺怒耸的乳房(因为
产后抑郁症,医生不建议孩子吃母乳),盈盈仅堪一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才
可以肆意玩弄触摸(除了那个无耻至极的平予),这真是我前世修来的艳福啊!

  想到这里,被回忆过无数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当时客厅里很黑,藉着厕所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亵的
细节,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平予从小梅的后面伸出两只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只手是在拉着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只
手却是在反搂着平予的头!

  如果我晚出现十分钟的话,会发生些什么事呢?小梅在骨子里真是个淫荡的
女人吗?

  我一面做着爱,一面藉着卧室幽暗的灯光打量着小梅。

  可以说小梅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是却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吴倩莲相似,
单眼皮,白净净令人生怜的小瓜子脸,嘴唇细薄,笑起来左边香腮上还有个小酒
涡,似隐似现。小梅的视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视,以前曾戴过质量不好的隐形眼
镜,伤过眼,后来不敢戴了,架个细巧的金边镜,但不让人感觉学究呆板,却很
有些知识女性的风韵。

  平予可能会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庄苗条与青春妩媚,说小梅会看上平
予,我真的死也不会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龄,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
臊气体味让小梅却步侧视,平予的世侩气与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对小梅的喜好。

  也许小梅当时太年轻,对这种无耻的性骚扰不知如何处理吧!

  我们的对门住着一对比我们稍长的夫妇,女的叫贾月影,男的叫贺国才。我
们两对夫妇关系还算不错。贾月影,长得小巧玲珑的,我曾经叫过她小贾,她不
喜欢听,我只好叫她贾姐;贺国才是做水产生意的小老板,以前(闹非典时)我
曾经帮过他联系上一个很大的客户,现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这个客户往来
的,他可真赚了不少钱,两口子在东直门的一个小区又买了一套商品房,听说也
有上百万。

  贺国才这人我不想说他,其实要说他也很简单,一个字,贼,两个字,贼、
肥。三个字,贼、肥、色。他的老婆贾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话吧,电影上比她漂
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没见过。

  贾月影比我还要大一岁,比小梅大三岁,一起出去的话,所有男人的眼光都
盯着小贾看,只有我,从来不敢多看她三眼(两眼是有的)。小梅对这一点很满
意,说我还算是老实。其实我曾单独夸过她说:「小贾,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这
么漂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过半年才敢夸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给你
戴了什么紧骨咒啊?」我脸一红,低下头去。没想到她又来了一句:「而且夸得
那么笨,那么实在,我挺爱听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赏你点什么?」然后她
直盯着我,一直盯到我夺路而逃。后面传来她又轻又腻的笑声。姐姐,你赏我点
唾沫我都会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这两口子行事做为都与众不同。我们只是在他们搬家过来的时候搭了把手,
贾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门给小梅送了三盒名贵化妆品以示感谢,小梅后来到商场一
对,价值约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贺国才在外面勾了个女的,找上门来要小贾与贺国才离婚,我和小梅
先在躲在门后听热闹,后来小梅越听越气,不顾我的劝告,出来帮小贾说话(后
来变成吵架),之后小梅与小贾的关系赛似姐妹,有时我和贺国才都不在家的时
候,小梅就去对门和小贾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这么漂亮,贺国才这人还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
我家的门,小梅出去开门,发现贺国才喝得烂醉如泥,让两个小姐架着,他们敲
错了门这也就算了,贺国才居然对我老婆笑笑说:「嗯,这个小姐我最喜欢,有
点像我们家的那个女邻居,谗死我了,我要了!」这件事令我和小梅气愤无比,
却也无法声张!!

  还有一个因素,是我们不想和他撕破脸,就是他每和我介绍给他的客户做一
单生意,就给我三个点的提成,前后加起来已经有五万多了。这个人,千不好,
万不好,重信义这一点,也令我无话可说了。

  非典之后,贺国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谢,八月份他和我介绍的客户又签了一
个三百多万的大单,激动之下,为了实实在在地向我表示这份谢意,他直接把十
万现金(他非常喜欢给现金,弄得我回回跑银行都让银行职员另眼相看)递给小
梅:「小许的份子,不敢给他,怕他做坏事,弟妹收着。」并和我约好到三里屯
(北京好像只有三里屯有酒吧)去喝酒,去听一个新来的非洲乐队唱什么非洲土
风。

  玩到半夜他故态复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藉这机会,问他小贾这么漂亮,
为什么他还喜欢出去玩?贺国才摇着手哈哈大笑:「兄弟,这不一样的。六年前
在我眼里,贾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里,贾月影还像天仙下凡;现
在,在我眼里,还没有,唔,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还没有你们家小梅好看呢!婚
姻啊,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让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吗?给你
叫个小姐?你要什么样的?」

  「我要个像你们家贾月影那样的。」酒劲上头,我开始说起胡话(也是真心
话)。

  「啪」的一声,贺国才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耳光,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哈
哈大笑:「兄弟你最老实,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大老实人一个啊!我喜欢你这
个人。来,干了!」

  等这杯酒喝完后,我开始唱起歌来。先是哼哼,后来就大声唱了起来:「我
们走在大路上……」

  贺国才不说话,抱着头呆了一会儿,有两个小姐过来,他又把她们轰跑了。

  「兄弟,和你商量个事。」

  「说,商量什么?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兄弟,你喜欢贾月影吗?她漂亮吗?」

  他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话说得很慢,但我听得很真切。

  「当然,当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么会……」

  「别废话,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说实话,你喜欢不喜欢?」

  「我是男人,喜欢。喜欢她又怎么了?!」

  「喜欢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把你当我哥们儿,告诉你,我现在操贾月影已经没感觉
了。你想,那天我计算过,结婚八年,我已经前后操了一千多次了,我操,一千
多次!真的,现在我觉得她就是块肉,没啥感觉了,我……我……兄弟,我和你
说句实话,我想看别人操她。」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一面惊奇于他的无耻,一面惊讶于世界上真有
敢把这种想法率直地说出来的男人。我开始有些喜欢他了。

  「可是让别人上她吧,我觉得会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说贾月影也未必答应。
她挺喜欢你的,你上她,她一准答应。」

  「你真的希望看见我……我和她做爱?」

  「可能会有些矛盾的感觉吧?但是肯定很刺激。」他也挺实在的:「她的乳
房不错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紧,绝对让你爽。」

  听到他这话,我的鸡巴硬了起来。贺国才脸很红,很兴奋,我偷眼看了看他
底下,也挺着呢!

  「好吧!」

  后来我们出了酒吧,冷风一吹,我们俩都哈哈大笑。

  贺国才肯定在和我开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气,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来,击个掌!你要是说出去,我让人做了你。」

  于是,我们就达成了这么一个约定:只要贾月影愿意,我就可以操她。如果
没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进去也行。不能让她爱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将
让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个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谢总出差到外地,我和贺国才决定实施
这个计划。

  我到贺国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很凶,眼睛偶尔会看看我,又
笑着看看贾月影,贼亮贼亮的,不知现在他内心怎么样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战。

  贾月影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丝绸罩衫,胸部开口较大,几乎可以看到雪白的
乳沟,没穿乳罩,胸部两个小凸起在丝绸的衣服下显得格外诱人;下身穿一件深
绿色的长裤,露出半截光滑细长的小腿,一点瑕疵也没有;脚上倒穿着一双白白
净净的线袜,不也嫌热。

  她一直紧紧地夹着大腿,自从我进她家门,她除了打个简单的招呼,再也没
说什么;我们吃饭时她也多偏着头看电视,我开始猜想是不是贾月影已经知道什
么。客厅里,三个人没什么言语交流,但是一种浓厚的淫荡气息已经在这个家里
漫延弥漫开来。

  「死人啊,别只顾吃自己的,给小许夹点菜。」

  「小许,来,吃点清菜。」小贾有点像个十八、九岁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
涩地微笑了一下。

  「什么清菜!来点海参,挺补的。来,吃点,这个吃了有劲!」贺国才给我
夹了一筷子海参,然后向我挤挤眼。我不自觉地看了看贾月影,小贾当时就红了
脸,低头不再说话。

  「不,我喜欢吃点清菜,谢谢小贾。」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么?别忘了我比你大一岁,叫我贾姐,要不然不给你夹菜了。」小
贾好像是想镇定一下情绪。

  「对,现在还得叫贾姐,一会儿上了床,怎么叫就由你了。」贺国才微笑地
看着我,终于把事情挑开了。

  贾月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使劲捶了她老公一把,并扑到贺国才怀里,把
头一直埋到贺国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颤抖着,看来贺国才这流氓
真的已经把这件事和她商量过,并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许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刚才大家都是在排戏,这会儿好像导演突然一喊停,
大家在台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对刚才还在叫爱人、兄弟、敌人的同行
了。

  贺国才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在缭绕的青烟中,用一种异常轻柔的声音道:
「月影,你先回卧室去准备一下吧!」

  贾月影推开他,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卧室。只听
「卡答」一声,她把门锁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贺国才摇摇头,又揖个揖,那一刻只想逃离这个淫秽的
地方。

  贺国才按着我的肩:「没事,我只问你,一会儿我在边上看着,可以吗?」

  「算了,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紧张。」

  「你看见她没有穿乳罩,是吧?告诉你,她下身也没穿内裤,都洗得干干净
净的,就等着献给你了。现在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你去敲门,她会开
的。我先到边上的书房等着,十分钟后我进去,她也同意了,不过,你最好能当
着我的面插进去。要不然这样吧,你把门留个缝,我先不进去,你先和她调戏一
会儿。」

  我点点头。

  敲了一分钟的门,里面才有动静,锁终于打开了。

  贾月影打开门后,迅速地脱向床边,面向外面的窗户,俏生生的背影留给了
我。

  我走了进去,并把门留了一个小缝。

  「贾姐,你……不用太紧张……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唔,唔……」没想到,贾月影抱着脸竟然哭了起来。

  「贾姐,月影,你……你真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原本想退出去,但是不
知怎地,看着她动人的娇躯,心念一动,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贾月影哭
声顿止,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了。

  没想到,我竟然能够占有这样的美人。她的身子又香又软,柔若无骨,虽然
个头比我家小梅娇小一点,但是我能够摸到她只是骨架小,肉却很丰满的。

  「贾姐,我会温柔地对你的。」

  小贾终于无比羞涩地转过脸,定睛直直地看着我,像个小女孩般地在我怀里
扭了扭,赌气般地说道:「真没想到,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其实我才不
怕你呢,我还比你大一岁呢!」

  「贾姐,你好漂亮。」

  「叫我姐姐吧!」

  「姐姐,你里面为什么没穿内裤?你这儿的水迹我都能摸到了。」我一面轻
轻地调笑她,一面脱下她的衣服。

  「你喜欢姐姐吗?」小贾紧压着我的手,好像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

  「当然喜欢。姐姐喜欢我吗?」

  小贾慢慢地引着我的手,搂向她的后腰,并迎面与我亲吻起来。

  在亲吻的过程中,她向我耳语道:「我不喜欢你,我爱你,爱你!其实……
我早就想勾引你了。来吧,占有姐姐吧!」我们开始脱起衣服来。

  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是如此地性感与成熟,将小贾白色的套衣脱掉后,她那
莲藕般的双臂被我往后一束,半仰的胴体上凸立着傲人的乳峰,雪白的双峰上两
颗红樱桃随着小贾的娇躯不停的颤动着,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了起来。贾
月影轻轻地呻吟着:「别……别……」

  我紧接着又将她的裤子脱掉,卧室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
雪白而浑圆的屁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经沾着几滴亮亮的晶液,我用手沾着吃了一
口:「原来想能吃你的唾液就是上天堂了,没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爱液。」

  这时,小贾突然停止呻吟,娇嗔地向门口说道:「进来吧,别在门口鬼鬼祟
祟的了。」

  贺国才走了进来,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儿肆意地侵犯着他妻子的玉体,
这种旖丽春光早令他血脉贲张,手已经把下面的鸡巴掏了出来,开始无意识地摸
了起来。

  贾月影终于浑身赤裸地倒在我怀里,我开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
位,乳头在我来回的挑逗之下,显得嫣红玉润,艳光四射。比起小梅的粉红色小
乳头来,贾月影的乳头更大更紫一起,乳晕的一圈比小梅大得更多,在我用手指
反覆地揉动下,整个乳晕好像都鼓了起来,托着她的紫葡萄似的乳头一摇一晃,
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贺国才面前诱人地抖动着。

  贺国才走近我们,一面尽情地欣赏着,一面打着手枪。我也曾和他对视过几
眼,发现他的眼神确实有些疯狂,随着我的手指在他妻子身上的动作,他的眼神
时而透出嫉妒与狂热,时而显示遭受背叛后的迷茫。

  我低头一面亲吻着她的耳垂和后颈,一面在她耳边唤着:「好妹子,你舒服
吗?」

  在她洞口的手指活动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阴唇上不断地揉动着,这
样她的淫液还是流了很多,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在我尽情
的抚弄之下,在老公的注视下,失贞的背叛快感与放浪的原罪冲动使贾月影再也
抑止不住一阵阵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红红的丰满的嘴唇向我伸来,我就势美
美地亲起来,并不断地从她嘴里吸出一些舌下晶液,为我解去一些情欲的饥渴。

  慢慢地,我开始把手指探向贾月影的桃源洞内,她的呻吟开始失去内容,只
有一些连续不断的「嗯……啊……」叫声。

  「老婆,舒服吗?」贺国才把手也伸向了贾月影,一面抚弄她身上敏感的地
方,一面问道。

  贾月影无力地点了点头,看着贺国才,又朝我笑了笑,用手指着我对贺国才
道:「他好坏哦,我……我快被他弄得不行了。」

  「想让他操你吗?」

  「想。」

  「来吧,兄弟,操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贞洁了,你……你……你……我……我就要给他了,
我就要叫他老公了,我要成为他的玩物,你希望吗?啊……」

  我转身压住了贾月影,将她的大腿分开,并示意贺国才看着我的鸡巴慢慢地
探向贾月影的小穴。在我插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开始打起手枪。

  贾月影也叫了一声:「小老公,我……我里面……好充实,哦……」

  这时,我听到贺国才低低地叫了一声,戏刚开演,他竟然兴奋地射了出来。

  这之后的半个小时内,我反覆地蹂躏着贾月影美好的肉体,贺国才又打了一
次手枪,并在我耳边道:「兄弟,看你操我老婆,真的好刺激,你要不要试一试
老婆被人玩的感觉?」

  我一面干着贾月影,一面虚构着小梅被贺国才玩弄的情景,便非常地兴奋,
贾月影似乎几度失去知觉,她的肉穴变得很紧,肉棒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结合处,
流出许多透明的爱水来,贺国才还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着尝。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想着小梅真有可能被这样一个流氓占有并在他的
胯下同样地到达高潮,我的肉棒开始发抖。贾月影同时也到了高潮,两只细长的
小手紧紧纂住贺国才的手,身体僵硬地抖了两下:「老公,我丢了……射……射
死我……」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甜蜜的爱欲。

  我同时向她的体内发射炮弹,贾月影松开她老公的手,紧紧搂着我,胸膛贴
着胸膛,心与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贺国才一面疯狂地打着手枪,一面用疯狂的
眼神注视我们。

  「占有我,我要你……」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02:18     标题: 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作者:了了了

              (三) 娇雄与弱雌

  记不清那天贾月影和我、贺国才做了几次。

  我与他们夫妇一直玩到天光放亮,贾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别,贺国才有些酸溜
溜地对月影说:「有些难舍难分了,妈的,许放,你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了,
玩了一夜了,得有个够吧?」

  我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两眼乌青的眼眶,苦笑着摇
摇头,真是不可思议:「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疯狂的做爱,一夜也就三次,吃
了伟哥想来也不过如此吧!」嘴边还残留着小贾勾魂摄魄的体香,耳边还回响着
小贾楚楚动人的呻吟,抬起手闻闻,黏黏的指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微臭交
浑着的异香,正是小贾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爱液。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谎称身体不舒服,不管老板怎么不高兴,摘了电话线,
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在半梦半醒的浅浅的白昼之眠里,曾有一个短
梦,梦里贾月影躺在我的怀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轻轻地蠕动着她娇美的
肉体,幽幽地对我说着:「我爱你,爱你。你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贾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们坐火车,我们去东北。」

  为什么去东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来后,感觉很饥饿,打开冰箱,也没发现什么,正要出门找点吃的,手机
响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没上班?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他们说你病了,我给你打手机和家
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来了个大学同学,我陪陪他。手机我给调成震动了,放在手包里也
不知道有电。」

  「孩子怎么样?」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呢!这活真没法干了。唉,老公,我想
辞职了。」

  「怎么了?」我一惊。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两分钟后,传来小梅的抽泣声。

  「老公,他们太浑蛋了,谢总……你猜他这次是为了什么带我出去?」

  「谢名,谢总,不会是他……他对你做什么了吧?」

  「他非让我陪香港的一个客户跳舞,那个香港人把我当成公司从外面请的公
关小姐,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气,抽了他一掌,结果谢总很生气,非让我给那
人道歉。」

  「什么!!你告诉我姓谢的电话,我想和他聊聊。」

  「……」

  「你说啊!」

  「……算了。我……我当时一时生气,把那个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该!」

  「是活该……」电话那边的苦笑不无凄凉。

  「怎么了?」

  「没什么。」小梅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谢名还要我十分钟后
陪他出去,他没说什么事,我想可能还是让我去向那个香港人道歉。这么晚了,
你说,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些不安,说不出为什么,也有点儿激动,下意识里其实永远在期待
着,期待着生活可以变得精采,或残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个歉……你知道,找一家像你现在这样的音乐公司确实不容易
的。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说怎么办?」小梅轻叹了一声:「你
来救我?」

  「不会吧!你和谢名在一起,那个香港人总不能当着谢名的面侮辱你吧!」

  说着说着,我的心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刚知道这件事情时的愤恨的火花,
竟燃成一朵异色的情欲火苗。我怎么会这样呢?也许,也许是昨天的经历已经彻
底地改变了我吧!

  「其实……其实你不知道,那个姓谢的……唉,不说了,我屋里电话响了,
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见!」

  这两年,小梅始终在谢名手底下工作,对他从工作能力到性格个性到为人处
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极点,我也曾经劝小梅不要和顶头上司对着干,小梅冷笑着
说:「你和他只是点头照过数面,如果你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是什么滋
味了。」

  在小梅到谢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后,他们两人的关系搞得非常僵,非常对立,
严重影响了小梅的日常情绪。我曾背小梅找谢名深谈了一次,通过那次谈话,我
认为觉得谢名其实不算一个坏的领导,任何一个单位都需要尽量地平衡各种利害
关系,小梅只是从她个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对自己非常严格,对他人却同样苛
求,这就让人不能接受了。

  后来又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谢名坐下来谈了一个多小时。

  他对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责任心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介,对于小梅对他的敌意,
他无奈地摇头说:「可能是我太缺乏领导魅力吧!其实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
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样很紧张的。你们家小梅,真的是
挺厉害的,我挺欣赏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强,这么和我对着干,换谁我也
开了她了。」他虽然很欣赏小梅,但无奈小梅对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边想着,我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吃夜宵。这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放哥哥,你好啊!还记得我是谁吗?」

  不知是谁在和我开玩笑,不过这声音听去又甜又嗲,真是养耳。

  「你是哪位?是我的朋友吗?」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开门:「喂,我要坐电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报上名
来,要不我收线了。」

  只听手机里「扑哧」一乐,对面的那扇门「吱扭」一声轻轻地开了一道缝,
一只白晢的小手从门缝伸出来向我摇了摇。

  我呆住了,没有动弹。

  这时,门开了更大一点缝,贾月影红着脸,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还没
吃饭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你过来。」

  「国才呢?」

  「他?这个点,他能在家吗?」贾月影不耐烦地回答我,并再次催我。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楼道,然后进了她家。

  我进门后,贾月影把双手藏到背后,侷促地扭着身子,红着脸,下意识地躲
着我的眼光,低声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做了点菜,给你补补身子。」

  我看着她那娇俏动人的模样,心火难捺,一下子就扑过去搂住了她要亲她,
贾月影把头使劲往后仰:「我真没别的意思,你……你……唔……」然后我和她
吻到了一起。

  纠缠了好一会儿,我正松开一只手准备要去解她的衣服,她藉此机会使劲推
开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们快把我玩死了,今儿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
歇,好弟弟,以后日子长着呢!」

  我也觉得体力有些透支,点点头,放开贾月影,她从厨房端出两个精緻小菜
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饭,我一面抹着嘴,一面再次贪婪地打量着贾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饱了吗?」

  「饱了,不,还没吃饱,还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愿费神再给我
做。」

  「什么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

  贾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来,我一把拉她入怀,她的身体激动得有些发抖。

  「行吗?」

  「……小乳羊倒是愿意给你吃,就怕你吃不动了。」

  「那可不一定。」

  贾月影只穿着一条很短的衬裙,两条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随手一拉
就脱下裙子,里面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小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结实小巧的小臀部,我
一只手闪电般地钻了进去。小贾同时把上身的最后屏障除去,两只一跳一跳的可
爱小白兔一只都不能幸免,全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进去,到卧室,别在沙发上。」

  「嗯。」我抱着她走进卧室。

  「把那个摄相机打开,镜头都已经调好了。」

  什么?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对面的五提柜上,正对着我们真的有一
部数字摄相机。

  看着我诧异的脸色,贾月影吃吃地笑了起来:「贺国才说我们可以随时随地
地做爱,但是每一次都要录相,他还要慢慢地欣赏呢!你说,他是不是个超级大
变态?」

  这不是我小说里的情节吗?我也觉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镜头调高些,一会儿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让他看到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

  「看到我们结合的地方,嘻嘻,让他眼馋死。」

  我突然觉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进入《帮助》一文?只不过角色有些调
整,灵儿变成了小贾,而我却「不幸」成为老猫,其中的配角演员了。

  打开摄相机后,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经情热不能自已的小贾共沐爱河。经过
昨天爱的洗礼后,小贾已经放开拘谨,向我完全地坦露出她情欲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鸡巴,一开始那个地方还很紧,我说要不再前戏一会儿?
她摇摇头,皱着眉,义务反顾地坐到底,痛得她直抽凉气。

  「为什么这么急色?」我笑着问她。

  她羞涩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试试被人奸淫的滋味。」

  我这才知道,她也有些变态。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还干干的,就被人插了。」她扭脸对着镜头
叙说着。

  两分钟以后,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她再次对着镜头报告:「你老婆
好淫荡,只被人奸了两分钟,她就开始为别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奸夫的鸡巴好硬,死死地顶着你妻子的阴道,又粗
又壮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难受……」她同时淫浪地叫着我的名字:「许放哥哥,
今天不要对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劲地操她,好不好?」

  「把贺国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占她的每一块肉,哦……里里
外外都占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阴囊反覆拍击小贾阴部的声音。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是我的鸡巴反覆插入、拔出小贾水淋淋
的阴道的声音。

  「说爱我,说你爱我,好吗?」贾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将赤裸的上身半压
着我的胸膛,并拿着我的手放到她的乳头上让我抚摸。这种姿式下,我下面的鸡
巴只留了一部份在她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肉壁摩擦着,她又有些欲罢不能的难受。

  「爱我,完全插进去,求你了。」

  「我爱你。月影,我要干死你。」

  我觉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骑在她身上,分开她结实修长的两条玉腿,对
准深处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哦,镜头拍不到我们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奸我的场面,他会急死的。老公
啊,对不起了,小月影现在被人骑着,她只能让她的奸夫爽,不能让你爽了……
哦,他坏,他歪着插我,把他的大鸡巴在你小娇妻的肉洞里拧来拧去的,把里面
弄得一塌糊涂,好像一根棒子在泥浆里捅啊捅啊,你听到声音了吗?好色好淫荡
啊!我爱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喔……我要到了!!!」

  「我爱你,老公……」她的气息散乱,声音沙哑,眼睛里像是蒙上一层雾。

  下身反应性地神经质地挺动了一会儿,开始哆嗦。

  「摸我的乳头……对,到高潮时……像象牙一样硬,是不是?哦……嗯……
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献给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进去了,好爽!」

  我和月影一起丢了,丢得一泄千里,出得汹涌万丈。我紧紧地搂着她,顶着
她,与她共同体味人生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爱的人是我吗?」贾月影反反覆覆地问着这一句,爱,对于她来说,
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当然,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后,她示意我把摄相机取来,对着她一塌糊涂的洋
溢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水的小穴拍了一会儿。我还拍了一点贾月影尚处在高潮之
中软绵绵一动不动的肉体、微微发红高高耸立的乳头、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
处被我吻得发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来了?」

  「他让你来替他当一晚上的老公。」

  「……」

  「其实,我是真的爱你。」她突然这样冒出一句,然后羞得捂住了脸。

  「你爱我什么呢?你这么美,而我,这样普通的一个男人。」

  「……其实我在贺国才之前,就经历过一些优秀的男人,贺国才也算一个成
功人士吧!」

  「我,我其实从小就恨我自己长得漂亮。我喜欢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
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条,上班挤公共,晚上打麻将,夜里用马桶。」我有些难以
置信。

  「其实,我就是一个胡同里出来的丫头,上中学后家里还管得死死的。我喜
欢像你这样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实越处越招人爱的人。越优秀的人就越自私,越
虚伪,我不喜欢那些有点钱就想玩小资的所谓中产阶级,更不用说像贺国才那样
的,虚伪也不要了,有点钱就整个一大烧包……我恨他!」

  我无言。我总不能玩完人家老婆还和他老婆一起骂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欢你和小梅这样的生活,普普通通,相亲相爱,相敬如宾。你爱她吗?」

  我点点头。

  「……小梅和我,你更爱谁呢?」

  「……」

  「放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说,小梅和爱,你更爱哪一个?」

  「那个……」我支支吾吾地,不是不敢说,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对小
梅的爱还有多少?我与小贾的畸恋,是爱还是别的什么?

  「求你了,就算你骗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说你最爱我就行了,好不
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们背后怎么说我……」说着说着她哭了:「我这
么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爱吗?」

  我连忙搂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爱的是你,我说的是真心话,其
实,我和梅雪已经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们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
都是喜新厌旧的,比如贺国才,他一开始肯定也很爱你,只是婚姻让他疲倦了,
想开发一些新的乐趣,比如现在这种换妻。」

  「你真的答应让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舍得!?」

  「……」

  贾月影从我脸上看到了答桉,一时很兴奋:「在你们男人中间,是不是有不
少人喜欢这种交换?」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和贺国才,都……都可以试一
试的。」我结巴着说出实话。

  「真不要脸!我因为一直偷着喜欢你才答应的。不知道小梅会不会同意让贺
国才的大鸡巴插到身体里?」这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说不好。」

  我告诉她小梅和平予之间的事情。

  「小梅也挺讨厌他的,可不知当时为什么,居然还用一只手搂着他的头。」

  「我告诉你为什么,」贾月影红着脸难为情地先傻笑了一会儿:「因为女人
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体又特别的敏感,禁不起一点的挑逗。」

  「你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贾月影犹豫了半天才抱着我的头告诉我一件事:「因为
有一次我们曾经抚慰过。我向老天起过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诉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小梅便跑到小贾这儿洗澡。小
贾家里有一个挺大的浴缸,小贾说:「咱们一块儿洗吧,还能给对方搓搓背。」

  这样,两个女孩就面对面坐到两米多长的浴缸里。

  一开始只是随便聊着天,各人洗各人的,贾月影说:「再说,像我这样的女
孩,也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想想还觉得怪恶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
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贾慢慢地回忆起来:

     ***    ***    ***    ***

  后来小梅先给我搓背,我倒也没什么感觉,小梅也曾经无意中碰到我的乳房,
我也就当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后来我要给小梅搓背,我就让小梅坐到我两腿中间,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说说
笑笑的。我开始搓起来后,便把左胳膊轻轻地搂住小梅的腰,用右手从后背给她
搓,这时小梅突然不说话了,后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
小梅的乳头,我感觉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匀,也觉得好笑。

  这时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头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就从她脖后探头看,发现
她的乳头还挺细嫩的,我就说:「肯定你们家许放用起来挺爱护的,真好看,我
也想摸一把。」

  小梅回答我时,声音都有些异样了,说:「贾姐,我好痒,你放开我。」

  我使坏没放她,并捉住她的一个小乳头捏了一会儿,其实也就一两分钟,小
梅就全软了,瘫在我怀里,直叫「姐,姐……」,扭过头,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
一眼,然后闭上眼,我就亲了她一口,谁知她半回过身子,也开始弄起我的来。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对方的弱点,所以,一会儿,我们俩就激动得不行。

  我们先是趴在一起亲、摸,后来就刹不住了,小梅与我面对面靠在浴缸里,
用脚趾头在水下弄对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着自己的乳头。我们两个小浪
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小梅这死丫头,把我弄得丢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后
来她说:「姐,咱们上床吧,我有些累了。」

  上床后,小梅还问我:「你们家贺国才这么色,没在家里给你弄些什么娱乐
器具,增进夫妻情趣?」

  我当时已经软得不行了,就说:「在床后背的柜子里有一个人造阴茎,你弄
我吧!」

  小梅打开柜子,还说:「贺国才的东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险套比我
家的老许还大。」

  我说:「把他的家伙借给你,只要你们家许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小梅啐了我一口,然后也有点疯了,就真的插了我一会儿,还让我当她妻子,
她想当老公。

     ***    ***    ***    ***

  「你也弄她了吗?」

  「也弄了,我还装成是贺国才,和她玩了好一会儿!」

  我越来越兴奋,忙问她详细经过。贾月影看到我的鸡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
来:「看来你是真的准备让贺国才和小梅做啊!」

  然后便讲述起来。

     ***    ***    ***    ***

  小贾粗着嗓门装成贺国才问道:「你怎么到我们家来洗澡?」

  「啊,怎么是你?你出去!」

  「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光着身子,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我只是洗完澡后有些累了,并睡在这儿,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挣扎起
来。小贾用身子压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阴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这儿都出水了,你也
很想,不是吗?」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会声张?」

  「绝不会声张的。」小贾用手中的大阴茎在小梅的洞口蹭来蹭去,小梅婉转
娇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贺国才,你这个流氓,你的家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
大,你会弄坏我的。嗯……」

  「我就要进去了,小浪女。」

  「贺国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点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妇
女,被你玷污了。哦,进来吧!」

     ***    ***    ***    ***

  小贾说:「当时小梅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她像是在玩真的,后来我进去了
后,她的身子使劲一挺,一下子蹦直了,当时就到了顶峰。」

  那件事情之后,两人再也没有重温过一次这种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是偶尔地
开开玩笑的事情还是有的。贾月影说她和小梅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摸摸我啊我
抱抱你啊,尤其对于小贾,心里感觉是很温暖的。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
婆」。

  「这是同性恋吗?」小贾有些惶惑地问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多了,正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振
动声,小贾连忙中断讲述,去接电话。

  我的思维在强烈的震撼下还有些糊涂,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不知
是什么地方。

  「喂,你是谁?」

  「你是谁?我找许放。」

  「打错号了。」小贾快速地把手机关掉。

  「这是我的手机?你怎么接了?」

  「我以为是我的啊,我的手机也是诺基亚7600啊!新旧都还差不多,怎
么那么巧,这可怎么办?」

  手机过了一分钟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是许放吗?」

  「是我。小梅,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饭回家,在路上走着呢!」

  「这么静?一点躁音也没有?」

  「这都几点了?小姐。」

  「刚才我打电话,怎么接的是个女的?声音好耳熟……」

  「拨错了号了吧!」

  「不对,我这次按的是重拨。」

  「嗯,那兴许是交换机出了问题。你……你干吗这么盘问我?好像我做了什
么对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问问我今晚上出没出事?你呀,一点也不关
心我。」

  「今天晚上没什么事吧?那个谢名,真的是带着你去给那个香港客户道歉的
吗?」

  「因为那个香港人确实是我们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谢名还心存一点幻想,
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们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个歉。那个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么?」

  「不是我打的,是谢名打的。」

  「谢名打的?」

  「那个香港人对谢名说要我留下来和他过一晚,然后就和我们公司签单。二
千多万,三年的市场开发费用啊!谢名听他说完后,抡圆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
说:「操你老母去!」然后我们扬长而去。我乐坏了,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要
嫉妒啊,虽说他以前对我过份了点,就充今晚的表现,还算个男人吧!」

  「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问题是野心太大,老想着太多的权力,太多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这时,就在我的枕头边,贾月影的手机发出了《蓝色幻想
曲》的音乐,在暗室之中惊天动地,让我一时语塞。电话那头也顿住了,三个人
仿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所震撼,均不出声。

  「……你还敢说是在大街上流浪……我要和贾月影说句话。」

  「不,不是的,这是一个路人……」

  「别放屁了,这是我给她下载的音乐,我能听不出来?刚才我就听着像她的
声音。贾月影!说话!」


              (四) 新人与旧人

  「小梅,我是贾月影。」

  「真的是你!你们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缓慢,我从来没听到
过小梅这样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看见他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就让他到我
这儿吃点。就赖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个谎。」

  「不对!他的语气,还有你的反应,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许放了,你说过
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小梅突然爆发,电话那头的语调变
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许放,那只是说笑啊……再说,我老公三分钟前刚出去,你说
我们能干些什么?」

  「什么,你老公……」

  「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不是我说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贺国才听小贾把事情说完之后,马上给小梅打了个
电话。

  一会儿他又给我们回了个电话,告诉我,事情不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而且
小梅还在电话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并且答应回来后请他们俩口子一顿饭,以消
除这次事件给小贾带来的不愉快。

  电话里他还欢快地说道:「我和她说,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我和小贾把
你和许放当成亲弟妹,你呢,张口闭口的贺国才,我比你大七岁啊,你说,你是
不是得改个口?然后小梅真的叫了我声贺哥。小许啊,我可和你说了,我那漂漂
亮亮的老婆现在就躺在你怀里,你当初可答应了要把小梅给我玩玩,说话可得算
话啊!」

  「当然……当然,只要她答应,你可不许用强啊!」

  「我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能把她收拾得老老实实、服服贴贴
的。唉,想着就爽,外面的鸡玩着都没感觉了,就想玩玩像小梅这样的戴着金边
眼镜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
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对了,我和小贾明天就要到外地,两个星期后我们回来,
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小贾,微笑地点头答应。小贾好像也听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红着
脸一扭腰去了卧室。

  三天之后,小梅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勉强地交完「家庭作业」,小梅有些
不满意,也不好说什么,一面摸着我的乳头,一面说着:「下次的作业,可不能
这样应付了事,才十分钟不到,唉,我在外面还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话
她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问她:「我早就说了,只要他身体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
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后悔了?还是那个港商,长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个阳光先生呢,比你长得还帅……去你的,不和你说了。」小梅扭过脸
去,用一直练钢琴的细长手指弹着枕巾,好像在弹一首协奏曲,弹得很用心。

  「那个港商摸你什么地方了,让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说完后,「噗」地乐出声来。

  「谢名替你出了口气了,你现在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

  「你……你还拥抱他了?」我压抑住胸中的酸气,继续挑逗她。

  「第二天,我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结果吓得他连忙躲开,好像是我要调戏
他一样,傻冒,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几!」

  「这起事件,你们公司是什么意见?你会不会受什么影响啊?」

  「谢名还算有点良心吧,没利用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还帮我说了些好话。
这个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为什么没有乘机踩死我,反而来讨好于本姑
娘?」

  「小梅,说心里话,我觉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于你,你啊,对他有
些偏见。再加上你能力太强,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实呢,我自己内心里也检讨过,搞得这么僵没意思……唉,不说了,旧
的一页已经掀过,我以后不会再找他的碴了。」

  「其实我觉得他好像挺喜欢你的。」我斜觑着小梅,看她的反应。

  「你是说他在暗恋我?怎么会?!我们这个圈里的人,聪明人难找,俊男靓
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会……嗯,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小梅半迷着双眼,眨巴着细长的睫毛,嘟着红红的嘴唇,自问道:「我是性感小
猫吗……不是喽,我只是孩子他妈。」说完她有些意兴阑珊。

  我拉着她的双手,把声音压得很低,对她道:「其实你还是很美的。我和他
聊过,他当着我的面亲口和我说他挺欣赏你的。他长得不错,人也很老实,还没
结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微微地发起抖来。

  「你是说真的?还是在戏弄小奴家我?」她作戏般地给了我一小粉拳。

  「其实我的直觉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别的,你是恨他不怎么把你当回事,
没有宠着你、爱着你,你潜意识里是喜欢他的!」

  「别胡说了……」小梅变了脸色,好像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么样?别害怕,你就是性感小猫,偷嘴是性感小猫天生的权利,去偷一
回吧!那天晚上你打电话,说你跟他拥抱了一下,我心里不仅没有难受,反而特
别高兴。像我这样美丽高雅的小娇妻,确实应该得到多个男人的爱,特别是像谢
名这样年纪轻轻就身居一流音乐公司高职的优秀男人的爱。我只问你一句,如果
你爱上谢名,你还会继续爱你老公吗?」

  「当然。」她眼波闪烁着,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说着玩的,还是来真的:
「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这回就算上了一次恶当。」她顿了顿,低
下头:「和你说实话吧,他已经向我表白过,他喜欢我。」

  「你呢?你讨厌他吗?」

  「我呢,我也不是很讨厌他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头贴到我的胸口:「我和
你说了实话,你……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六年多的忠诚,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难以描述我的
心情:好像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呼呼燃烧着!我突然明白了换妻行为的引
人入胜之处,就好像一个名作家对悲剧的解释:把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毁给人
看。但也不能把它视作纯粹的悲剧,因为你把这种东西毁掉的目的,就是想让它
在他人手里再生,并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过已经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没有,只是想想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心跳得很厉害。」我实话实说。

  小梅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性感的小脚,眼睫低垂着,
好像是犯了大错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爱上他吗?」

  「爱上他??」

  「对,爱上他,会经常地想他,和他分开会难受,和他相聚会快乐,会和他
煲电话,会经常地祝福他。」

  「像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

  「对,而且和他甜蜜地过生日,与他外出旅行,这些,你都能接受吗?」

  「……这只是一次性的游戏,可以不谈这么多的感情吗?」

  「不可以这样看的,感情会发展的,会变化的,你不能把换妻当成调剂性生
活的一种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许一开始只是一个性交伙伴,时间长了,真的不
好说了,尤其是我这种人,是把性和爱看成一体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会变野
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这两天已经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绝对不
会失去你的,这一点你放心。第一,我们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妻;
第三,你们俩都是太要强太好胜的人,你们两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
伙。」

  小梅非常地激动,胸口起伏不定,低头不言不语,但看得出她正在进行激烈
的思想斗争。

  「他是哪天、怎么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说,他爱我,想拥有我。」

  「你怎么回绝他的?」

  「我说,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电话,找到谢名的号码,写了一条短信让小梅看了看,小梅只是
含羞带笑偎在我怀里,什么也没说,我就发走了。

  短信的内容是:「我有些孤独,想起四天前你说的话,心里很温暖,但是我
们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后再把自己献给他,是吗?」

  「看看他怎么回信吧!」

  过了几分钟,谢名便回了一封信:「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聊几句。」

  看到我点头同意,她便回了个「OK」。

  电话响了,小梅犹豫了一下,问我能不能回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贱人。

  半小时后,他们才结束通话。

  「怎么样?」

  「我骗他说,我老公另有新欢了,我很恨他。还有,我回思过去,自己有些
意气用事,希望以后能当好他的好下属。还有,我说……香港客户那件事,我很
感谢他保护我。他说,他希望能保护我一辈子。我就说,缘份天定,我、我……
我会给他一次机会的。嗯,老公,丢死人了!」小梅满面通红,纵体入怀,与我
缠绵起来。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丢上床,扑到她赤祼洁白的娇胴上动作起来。

  小梅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使劲干我吧!过两天,这个身子就要奉献给别
人了。哦……哦……好好地干我,希望你不要输给他!」

  「你准备怎么勾引他呢?坦白交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让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随他摸。」

  「小浪货,他要动你,你也由着他?」

  「都随他。动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他。嗯……」

  在中场休息时,小梅突然说了句:「老公,你真的太了解我了,连我自己都
不明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谢谢你。」

  我问她什么事,小梅笑着说:「透露一个秘密,我刚才做爱时,想着在上面
的人是谢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话,便刺激得我再振雄风,翻身提枪上马再战。

  后来的两场,我就扮演谢名,场景分别是他家里和在办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爱,非同寻常,连蜜月时我们也没有这样地激动地狂欢过。

  事后,小梅躺在我怀里,问我:「老公,刚才你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里
是什么滋味?」

  「想想马上就要成为现实,特别地激动,不过……也有些难受。」

  小梅沉吟了一会儿,再次握着我的手,抬起身关注地看着我:「你真的能够
忍受?如果你后悔了,我现在还可以收住,以后,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坚决地点点头。

  点上一根烟,不知心里是喜是悲,只是想,一个小说家,能够亲自体味到自
己小说中人物的喜怒悲伤,是幸运还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小红杏,今天就开始出墙
吧!」小梅眼含春色地瞟了我一眼,点点头走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小梅的腰肢又细又长,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像春风细
柳,摇摆生姿。心里很痛,脑子却很亢奋,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调情是什
么样的情景?她会向谢名抛媚眼吗?谢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独处,她会羞答答地同
意与他约会吗?约会会安排在今天晚上吗?她要是问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会同
意的。她会和谢名亲吻吗?亲吻时她的舌头也会伸到谢名的嘴里搅来搅去吗?她
会爱上谢名吗?我会彻底地失去她吗……

  一连五天,小梅竟都按时回家,见到我时,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 happens。」她淡淡地道,至于和谢名的关系,
我怎么问,她也不愿多说。

  第六天晚上,我回家时,小梅一身装扮,正要出门。

  「你……你要干什么?你和他有约会吗?」我的心突然一紧。

  「不是,我高中的同学小燕要我帮她选结婚礼服。」

  我一时失控,激动地抱着小梅亲了起来:「梅,我真怕,我会失去你。」

  小梅笑意盈盈地任我抱着,过了一会儿分开我的手,低下头,半晌才说道:
「还是和你说实话吧,我已经和他约好,晚上去他家吃晚餐了。」

  我如堕冰窖:「不,我不同意,今天晚上我还要……要和你商量些事呢!」

  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温柔地看着我:「小许,不要再折腾我了,这次我答
应不去,下次你又会鼓动我,我再被你鼓动起来,你又再来这一套。再说,这个
老婆你已经用了六年了,给人家……用一次两次的,少不了你一块肉,又给我们
的生活添了一些情趣,不也是很有意思吗?像前天的做爱,那可是你历史上最佳
的表现。」

  「那你向我发誓,不会离开我。」

  小梅格格地笑着,绕着我转了两个圈:「你比他帅?NO。你比他能赚钱?
NO。你比他更能逗我开心?NO。你比他……没法比哟!我的小老公,怎么办
呐?」

  我哀哀地看着她,没想到小梅开玩笑也开得如此绝情。

  「老公,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我只是想,这只是我与你之间的
一场游戏,他只是一个道具。没想到,连着和他调了几天的情,就是今天,我发
现,我已经真的已经爱上他了,今天晚上,我不一定会把身子献给他,可那也是
早晚的事。」

  我浑身颤抖,看着春心荡漾的小梅,不知道如何是好,威胁她,还是想哀求
她?到底怎么办?!

  小梅看着我的可怜相,复又叹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来给我擦拭眼泪,一面温
柔地说道:「你在我的心里,几乎占据着我的全部,你和孩子,对于我来说,真
的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这一点,你不要担心。我……我和
他,只是,只是……像运动着的两声磁铁,现在可能极性相反,相互吸引到一起
了,也许到明天,我们调过头来,极性一致,又会相互排斥,相互蹭恶,分得越
远才越好呢!」

  然后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不会像你小说中的灵儿,半夜给你打电话这么
刺激你,你肯定会休了我,和我这个小淫妇离婚的。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是
下周,我会回来,向你汇报我是怎么被他弄的。想想吧,我光着身子,被他吻得
遍体酥麻,爱水直流,他的大鸡巴上沾满我的爱水,油光蹭亮,一次一次地插到
你小爱妻的小淫穴里,塞得里面无比充实;他的手,反覆地挑逗你视若珍宝、被
平予摸过一次你就气得发疯的小爱妻的乳头,把我搞得连声求饶……你硬了吧!
是不是很刺激?」她摸着我的下体,同样面色绯红地问着我。

  我翘着鸡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临出门时,小梅看我依然有些难受,好像
一时冲动,从手包里摸出一支小钥匙,扔给了我:「在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面
是我的日记,你只能看十月份以后的内容,答应我!多看一眼,就要遭雷劈!」

  小梅走了以后,我没有遵守对她的承诺,连几年前的日记,到最近这几天的
几篇,都走马观花地看了不少。

  令我非常感动的是,她的日记里,充满了对我的爱,对孩子的爱,对这个家
的珍惜。她不厌其烦地在每一篇都要写上爱老公的话,我对她做的每一件小事,
她都要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对我大加讚扬。

  在翻页的过程中,我竟很意外地看到有两篇中出现了不少贺国才的名字,看
完之后,我大吃一惊。

  ***    ***    ***    ***

  X月X日

  贺国才这个流氓,他竟然藉着送给我老公提成的机会,污辱了我!

  今天我正好倒休,下午四点多,我刚洗完澡,贺国才来敲门,说是给我们发
提成了,我挺高兴的,这个月老公的提成好像又加了码,到了五千多了。我说有
空来喝茶,他竟无耻地说今天就有空,我原想是对门,他再流氓,还能跑到我家
里非礼我?便给他冲了茶。我刚落座,没想到他就无耻地坐到我身边,眼光到处
乱瞟。

  我头发还没吹干,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开门的时候我虽然把胸口的扣子系上
了,但是里面没穿乳罩呀!下身更不妥了,开口一直到大腿(这件衣服要扔掉,
不能忘了!!),我只好含着胸,一只手按着下身的开口处,夹着腿,不让他起
什么歹意。毕竟他是来发钱的,我真不好和他翻脸。

  喝了两口,他就说和贾月影结婚多年,怎么怎么没劲了,她木美人一个,也
没什么修养和学问(我的天,有修养的女人会跟他吗?)说我是搞音乐的,怎么
怎么有气质,然后竟要看看我的手,说要研究研究弹钢琴的手和常人是怎么不一
样。

  我先是不给他看,他竟说不给他看他就不走了,我真怕万一许放回来了会和
他急,那种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只好伸出右手给他看。他拉着我的右手就亲了一
口,我恼了,左手给了他一巴掌,没想到,左手也被他抓紧了,然后他用胳膊压
着我的身体,一只手便伸到我的下身,又摸又揉,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
况,平予当时也没有这样的流氓啊!我傻了,叫了几声,就让他摸到我的小洞洞
里了。

  我在此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做女人了,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地屈服于肉体
的感觉啊!他只摸了我几分钟,我就完全地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波一
波的快感,把我完全征服。我记得后来他亲我时,我还无耻地把舌头给他,让他
品味!好丢人!等到我终于有了点意识,才发现睡衣已经被他脱下,全身像小白
羊一样,光溜溜的。

  我一看到他掏出他的臭鸡巴,天,几乎要比许放的大一倍!我吓了一大跳,
「哇」地大叫起来,声音之大,整个楼想必都听见了,吓得他落荒而逃。我也没
有张扬出去,贺国才对老公来说,确实太重要了。不但是钱那一方面,老公的公
司对老公的能力不认可,而贺经常夸老公,老公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呀!

  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这个人太流氓了,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敏感部位在什么
地方,要是被他玩,可能真的会爽死。

     ***    ***    ***    ***

  X月X日

  今天贾月影这个女流氓,和他老公一样,把我搞得我七荤八素,不知所措,
她和我洗澡(以后再也不要和老公之外的任何人洗澡了),她的手指一下子捏着
我的小乳头,又拉又扯又划圈,我当时就软了,回敬了她,把她也整得够呛。

  后来,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她上了床,做了些流氓事。因为贺国才猥
亵我的那档子事,我竟突发奇想,让她拿着根淫具来搞我,我一想到是贺国才的
大鸡巴,浑身上下都没一点劲了,心想:整死我最好,贺国才,用你的大鸡巴整
死我这个小贱货吧,我想被你操得欲仙欲死。那次真是舒服啊!

  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许放可能一辈子也没法子让我达到那种境界,爽了这一
次,这辈子值了。

     ***    ***    ***    ***

  我看得直了眼,一没想到贺国才曾经干过这种事,二没想到小梅骨子里竟如
此之骚。

  在日记里她对我的牢骚分成了三类吧,第一类就是家务事不用心,都是她操
持,这些小事她自己好像也不当回事。第二类就是我不懂情趣,不解风流,生了
孩子之后,生活已经变得索然无味。第三类就是对性生活中我交作业不积极、态
度有些应付、时间有些缩水、很少让她到达高潮有关。没想到小梅对这些事,其
实是很在意的(尤其是时间缩水的作业,虽然她回回都安慰我,短小精悍也是一
种文风,但是看来她没讲出心里话)。

  至于最近这几天和谢名的交往,她在日记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我初看时,看
得心中酸意大泛,再看时心里又有很多欣慰。

  比如:

     ***    ***    ***    ***

  X月X日

  一女能爱两个郎吗?我发现真的好难。我第一次和他接吻,被他吻得心旷神
怡,心里想:是不是我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谢名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我好喜
欢他,喜欢他常用的那种香水(奇怪,原来我恨他的一大理由,也是他用这种香
水),喜欢他说话时的鼻音,喜欢他的南方腔调,喜欢他搂着我时,有意无意地
用手摸一下我的乳房。

  我真想早点和他结合,我会让他射进去(哪怕是怀上他的孩子)。这几天,
老公也常激情四射地和我做爱,但我心里老是想着:身上的人如果是谢,该多么
幸福啊!老公,我好对不起你。

  可是,一回家,看着老公,我心里面就有种沉重的罪恶感。

  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让我背叛他,绝对不可以。哪怕我牺牲这个爱情。我
和谢是爱情吗?或只是偷情的快感?谢身边有些小姑娘,他仿佛更对已婚少妇感
兴趣,比如赵蕾,我看她好像和他有一腿。

     ***    ***    ***    ***

  X月X日

  我愈发觉得老公可爱了,他是有那方面的奇怪需求,希望看到我被别的男人
干,他又根本舍不得我真的与谢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其实,他根本不用担
心,我怎么会和谢生活而舍弃他呢?谢不会给我安全感,这点对于女人来说,很
重要的。

  和这个爱戴绿帽子的男人生活,我既可以体会到婚外性生活的刺激,也有安
全婚姻的保证,两者得兼,我怎么会离开他呢?再说了,我们从始至终也是相爱
的,他对我那么忠诚,贾月影那样的妖精他都不敢多看两眼(呵呵,傻老公,她
那么美,多看两眼我也会同意的。要么干她一次吧,捞回上次我被贺国才侮辱所
吃的亏!)

  和自己的悄悄话:和对门来次换夫?主意不错。让他们相互偷食,还以为自
己理亏,实际上得便宜的还是我们女人啊,呵呵!

     ***    ***    ***    ***

  X月X日

  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知道,将来,我肯定要后悔这件事的。可是,我真
的管不了自己了。下午,我们几个人开会,他用脚碰我的脚,我看着他,恨不得
吃下这个男人。他让人爱,也让人恨,他太贪了。

  他竟然亲口和我说,他以前还与朱姨做过,她可比他大十岁啊!原来,他就
是喜欢抢人家老婆,有一种成就感。可是,和他发展到这一步,我好像是吃了迷
幻药,就是想被他玩,想着将来他若抛弃我,我也认了。他太迷人了,男人女人
都以为他是好人,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坏人、幼儿园阿姨告诉我们要特别
警惕的大尾巴狼。

  明天,我就要住到他家里,我准备让他享用我一周,一周之内,随意掠取我
身上的美味,而且,不戴安全套,直接地射到我的子宫里,我要让他的大肉棒在
我里面进出一千次。这一周,我没有老公,没有孩子,也没有我,只有他,而后
我将要先抛弃他,离开他,回到我老公的身边。不能让他赢了我。

  老公,原谅我出一次格吧,让我疯狂地出一次格,我会报答你一辈子的。

     ***    ***    ***    ***

  我还想再细看,没想到小梅只出门一个小时就回家了。我一听到小梅开防盗
门的声音,马上就把日记放回原处,并锁好抽屉。小梅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要
回她的钥匙,并问我,我看了她的日记没有,看到哪一天?我告诉她,我相信她
不会离开我,所以恪守自己的道德准则,一页也没有看。

  小梅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突然怕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怕你看完我
的日记后,不理解我,不要我了,连忙赶了回来,要不然……」小梅咬着嘴唇,
羞意大盛:「现在他的鸡巴已经开始往我的小洞里发射炮弹了,把我美得直翻白
眼了。来吧,老实人自有好报,现在你来操炮。」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02:20     标题: 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作者:了了了

           (五) 日记与「记」「日」

  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
雨。做完爱后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
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
这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
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
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我的
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
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
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于过我呢?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
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
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
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
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予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
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
处的最原始欲望,她情欲与道德中间的煎熬……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
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些
什么……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你
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像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美
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么。」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么?」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后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像什么,对他的爱又是
什么?」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像天上的
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流星短
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
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你,
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将我的
心占满了!」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像琼瑶阿姨书中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后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
恳谈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实交待,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
说,你有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做那个?」

  「……做,做哪个?」

  「嘿,你说做哪个?!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儿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
啊?」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那什么,有点觉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样。」我的头
上开始冒出汗来。

  「废话。哟,你……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啊?你……真的喜欢她,是
不是?」小梅的声音又轻又柔,眼睛像一弯细月一样,那副笑模样看起来又妩媚
又端庄。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和我翻脸,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确实不太喜欢她那种类型的美,怎么说呢?太大气、大正了点,没有特
色,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珑。」

  小梅很激动,死劲把我搂到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世界
上就只有我适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给谁才能放心
啊!」然后,一滴晶莹的泪珠,溅落到我的脸上:「其实,我也知道,你说这话
是在骗我、哄我,我都这么逗你了,你还能抻着,这说明你非常在意我的。这次
你听好了,我同意你和贾月影疯一把。但是,只能疯一把。听见了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眸子亮得灼人:「听着,你要
是和那个贾月影亲近,绝对不可以吻她,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小梅却好像越说越生气:「还有,你不能让她摸你,那个女人的
手最不正经了。还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里,那儿很脏的!还有,时间上也不要
过长的,姿式呢,最好是……」

  说着说着她也笑了:「不说了,我这儿,有点泛酸。」她点点自己的胸口:
「想想自己还要到人家里去,给人当小老婆,床上床下地为他服务,却要求自己
的老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的,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么?我好注意一下。」她用
两手蒙着眼睛,开始拷问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为他服务,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没必要侍候他了吧?
那是老婆才干的事。你去他那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个吗?我不太喜欢。」

  小梅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觉吗?我是说,打
电话,可能表达不出来,我们经常地通过QQ联系联系,好不好?」

  「不如这样,你每天在他那里用电脑写日记,然后发给我……」

  「对,这样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小梅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家。

  当天夜里,我什么事也干不了,几分钟就上网查查信,说实在的,有一度。

  我跑到厕所,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到了十二点,还
是没有来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完全不像在写作时的感觉,哪里还有
心思打手枪玩?硬都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我终于忍不住了,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那样地动听、平静,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没写日记吗?」

  「……写了,本想发给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后来没有发给你。你真的
要看吗?」

  「要看。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要把日记发给我,听见没有?」我听到电话那
头的声音温婉依旧,心头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给你发过去。」

     ***    ***    ***    ***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

  一大早就离开家,怕看见老公,又舍不得。

  上午也没有心思上班,和他请了个假,并告诉他我晚上去他那里,然后就在
大街上到处溜达。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见他,我笑笑,然后低下头,心里却像小鹿乱撞。

  芳心一片,问君知否?

  老公,这是我第二次为一个男人动春心,时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个男人
同床共眠了,心里好乱,看镜里香腮绯红,摸胸口旖念丛生。晚上,我怎么面对
他?!是我先脱,还是让他把我脱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为他的盘中
大餐,顺其自然吧!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后我上了他的车,到了车上,我一路无语,只听他说。

  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太能装了,这个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
成为他的玩物了!

  进门后,我真有些手足无措。想起上次的经验,不如不理他,自己看电视,
和他说笑一会儿。吃完饭后我开始洗碗(对不起老公了,头天晚上就犯了戒,帮
他做家务了),好像真成了他谢名的小妻子,心头一阵颤抖。是幸福的感觉吗?

  有点像。

  然后应他要求,换了那件上午新买的衣服。呵,露出真相了,我让他出去,
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过身子去换。那可是一件上下身连体的套装啊,结果,
我衣服没换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裤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着在卧室里躲,
还是被他给抓住了。

  我再也没有一点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床。老公,这次,你媳妇想跑也跑
不掉了。他问我要不要戴套,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了。

  等他亲到我的小腹那里,我突然间笑了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后来接着
摸我、亲我,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扭着大腿,慢慢地分开,让他继续亲。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这儿才是最甜的呢!让你亲你不亲,结果,又便宜外人
了。

  等我扭得没了力气,他才不慌不忙地脱下裤头,搂住我又是一通乱摸,摸得
我直叫「亲老公,亲哥哥」,然后他和我面对面,让我坐到他怀里,慢慢地把他
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洞洞里,并示意我看着整个过程:他那根阳具,又粗又壮,
下面两坨子蛋蛋大大的,想到一会儿贮藏在里面的精液就要尽情地发射到我的体
内,我的淫水又流了一些。

  从那个大龟头没入我的小洞开始,到最后整个齐根而没,深深地插入我只为
你一人开放过的纯洁的小肉穴,我就这样失去了对你的贞洁,而成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吗?看到那种情景,任是什么女人也都软了。

  他的大鸡巴一直捅到我阴道里最深的地方,他还问我:「你能感觉到到头了
吗?」我点点头,吻着他,由他摸着我的乳房,摸着我光滑的后背。

  第一次的挺动,是我主动开始的。我将小屁股往后一挪,他的大鸡巴带着我
的浪水挤开我红红的阴唇,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然后我再使劲抱住他,往前一
挺,就这样与他开始肉搏起来。

  之后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里泛起白沫,
我勾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感觉自己就像一
只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断前还在亲人类的手,希望人类下手重些。

     ***    ***    ***    ***

  某月某日

  脑子里还记着清晨起来的情景,原以为枕边的人是你,还拍拍他的胸,才意
识到自己裸着身子,脸上发起烧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结
果被他发现,反搂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忙不迭地告诉他,现在可不行,药还没吃呢!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结果我
也只好以身犯险了。原来早上和你也做过,你还不愿吻我,说嘴里有味,你看,
这个谢名,可真是性爱至上主义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还他以柔情,将身子
一次次地交给了他。他一边做爱,一边给公司打电话,说我们早上一起出差了,
这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

  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
我。老公,回家后,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
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你的老婆啊!

  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还在
持续不断地干我,鸡巴在肉洞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
时,他又会抬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像是
胀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狂
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

  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才起床出去吃饭。回来的路上,他
问我:「还行不行?」

  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

  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
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跺脚,撒娇,抹眼泪,一副可怜相)求你,晚上七
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

     ***    ***    ***    ***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

  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

  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
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
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
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欲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
出门时穿的半高跟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

  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小梅好像已经意识到后面有
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

  半晌,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吗?」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除了做爱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么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像清茶般的淡淡
香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骚货,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时欲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当初
说好了的嘛……」

  「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
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
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再检视她的后肩,
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

  「他吻的?这么深?不痛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
她的胸前去摸她的乳头。

  「傻瓜,当然不痛了。」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
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了……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更
深……」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
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
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
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像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
样,嗯?要表现得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再
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
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    ***    ***    ***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

  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
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
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
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很多,又浓又黏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
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
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
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託。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
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来滑去。

  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胀,我却不
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
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
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
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覆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
外部反覆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捺,
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丢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
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

  我就说:「你们两个都是我老公。」

  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
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
拾我好了。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痛,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
干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
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
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巴肆意纵情地插进你宝贵的小
肉洞里,干得我高潮迭起。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
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了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六) 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
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
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
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
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
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
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覆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
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
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
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
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虑、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
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
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
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奈何了。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
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
冰块,在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
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
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
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
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
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
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那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
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
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
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
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
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
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
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
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
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却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在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
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
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
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
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
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
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
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像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赶忙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
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
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赚多赚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
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浑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浑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
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
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
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
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
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
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
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
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尽解数逗孩子,
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
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
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
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
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
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
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
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
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
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
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我忙
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
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都是不是
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
子挺为你高兴的。」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
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
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
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
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
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
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我干咳了
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梅宁一面这么说
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
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
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
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
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
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
是谁!」

  半晌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
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
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
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
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梅宁却没有马上
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
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
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可是
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
这根本无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
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
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
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我硬着心肠,慢
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
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
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
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的家里出来。但
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桉,但她还是不敢相
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做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
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
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
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
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藉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
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
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
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
去,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像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
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
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像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
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
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

  「姐姐……」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
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
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
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到我的怀里,对
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在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给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
了梅宁,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
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
「今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我
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
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
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再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
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02:21     标题: 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作者:了了了

              (七) 情欲和责任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
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愣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
意重得很啊!你……」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
花劫啊!」

  我含浑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
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捉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
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
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象,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
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
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胀的乳头,时而轻挑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
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
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
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仿佛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要
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
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
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开
始挣扎,拼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
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
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
「不许你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
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
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出的浓烈的与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
的阴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
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
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
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
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
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
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
还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
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
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
潮的边缘,无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泄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
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
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
身。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条半死的鱼一样,激烈
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
了?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
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
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
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欲火中烧、心痒难捺之余,
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
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
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
个。」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齣,现在和你说
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渡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
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
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
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
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
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仿佛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
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
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

  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我
为什么非要把情欲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
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
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
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
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丢了三、
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着,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
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
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
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时间,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
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痴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
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
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
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
着跟乱伦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
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
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
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赤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
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
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
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八) 桑榆与东隅

  第二天,当小梅正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我看见她又往手包里塞进了一瓶避孕
药,我好奇地问她:「你不是说要给谢名怀一个孩子吗?」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吗?」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小梅走之前,对我道:「你上午去妈那里看看宝贝儿子怎么样?另外……」

  我见她沉吟不语,连忙说:「没有什么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
别人睡了,再拦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那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只不过,你记
着一点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好就行了。还要告诉
你,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抢过来,因为梅宁真的不适合你。」

  她一边穿着丝袜一边歪着头对我道:「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规则,
就是我们俩的婚姻契约不能有任何变化。」

  我当然点头称是。

  快到岳母家时,一个女孩子从一个巷道口迎面出来,差点和我面对面相撞。

  那个女孩子脸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双玉润浑圆
的修长美腿,线条优美至极。

  我和她凝眸相视片刻,心里一阵狂跳,她仿佛像美丽的仙子一样,使我一时
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睛里闪出晶
莹的泪花,我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不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梅宁吗?奇怪的是我
刚才竟没有认出来!

  半晌梅宁才说了一句:「许放,不知你信不信,刚才那几秒种,我竟没认出
你来,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欢上了你……即便我们以前不曾认识,我们注定还会
再次相爱的。」

  她竟也是这种感觉!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击,一时竟喘不过气来。世上无
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心意灵动,也许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张开了一下手臂,梅宁轻盈的身体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
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推开了在怀中抽泣的梅宁,在无言的注视中,心意相
通,梅宁仿佛体察到我的悲哀,读懂了我的想法,含泪点头道:「以后,我就当
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

  我心中如释重负,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如果真的与她兄妹
相待,那么我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这具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肉体,但
是,我还是很高兴。如果真的让梅宁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
共享无边的肉体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
味感觉了。

  几分钟后,我和梅宁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沉沉地睡
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

  老太太说:「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
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宁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
一夜都没合眼。」

  我看看梅宁,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启口,终于只是侷促地
向她笑了一笑。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为什么,心里仿佛
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宁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时又傻了。

  下午五点多,梅宁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
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
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那当然要请了。」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宁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
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杂陈。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
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
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宁拍拍手,笑着说:「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
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

  她说哥哥时,不是像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
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
继续说说笑笑。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
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

  她笑着说:「不想给人打工。」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来,梅宁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
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
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欧洲有三
家规模不小的生产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
OEM元器件由国内生产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为他
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梅宁生气地问我。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

  梅宁扭过脸,淡淡道:「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

  吃完饭后,梅宁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为难:「今天晚上,
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
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
「小贾要和你说两句。」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她半晌也没说什么,我喂了老半天,她才说:
「弟弟,你还好吗?」我说挺好的,她便再也没说什么。

  然后贺国才又接过电话说:「我老婆好像已经爱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认。怎
么办,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问一下她?」一想起肉刑这个词,我的
鸡巴就硬了起来。

  我看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梅宁见状,更不高
兴了。她一下子夺去我的手机,把机子给关了,然后收到她的手包里。

  「都六年多没见面了,我现在要你陪我半小时,不算过份吧?」

  我心里很矛盾。从梅宁把房子的地点都选好这件事来分析,基本上她已经同
意当老板娘了,就是说,她和林彼得的关系已经定了。梅宁再对我旧情不断,将
来一定会影响到我们四个人的关系,虽然梅雪已经同意,但这件事闹不好,还是
会惹出火来的。

  心里这么想着,我表面却只有更加客气:「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
了。」

  走进梅宁租的房子后,梅宁便有些三心二意,一会儿拉着我看客厅和阳光,
一会儿到洗手间看看,非让我到马桶上蹲一蹲,说要看看我坐在马桶上的样子。

  我无奈,只好坐上马桶,她笑弯了腰,然后在面对面不超过两公分的距离,
忍着笑意对我说:「六年前,我妈请你来给我补习功课那段时间,我们俩还没亲
嘴之前,我心里特别崇拜你,可是也有过一段挣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个普通
人吗?他要是蹲马桶,还会是那副一本正经的假道学模样?保不齐像个大猴子。
我发誓,一定要看看我的爱人蹲马桶是什么样子。」

  一阵阵少女的幽幽的体香,直扑入我的鼻孔,我连忙侧过脸去。待她无言地
叹一口气,走出去后,我心里又是一阵怅然。

  和我进了卧室后她更是用那无比诱人的香艳肉体贴着我,对我说:「哥哥,
你到这张床上睡一下。就睡一下下,然后我再告诉你什么原因。」

  我吓坏了,连忙摇头,知道这不会是什么游戏了,而是个极其危险的前兆。

  她便攀着我的肩,扬着俊脸盯着我,轻轻地说道:「你知道吗,我还是个处
女。我的处女膜,就是被你这个坏哥哥用手指头给弄破了,还出了好多血。你要
对我负责到底的!」说着说着她便把丰满的乳房贴向了我。

  我再次忍住冲动,对她道:「宁儿,我们不是已经已兄妹相称了吗?你是我
妹妹啊!」

  「哥,那你对兄妹乱伦是什么看法?」然后她便闭上了眼,将一双艳红诱人
的嘴唇伸向了我。

  此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终于搂住了她的纤腰,与她一起倒到了床上。

  用干净光滑来形容梅宁的裸体是很确切的,脱光了衣物之后,我非常惊奇地
看到,梅宁的身体不仅曲线玲珑完美,肤色娇艳绝伦,皮肤上竟无一处斑痕与胎
记。梅雪和贾月影的身体上,或是背部,或是大腿上,或是某处,总有一些黑痣
或胎记。宁儿的阴毛也不是很蓬勃茂盛,只有淡淡的一丛。

  脱衣的过程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因为梅宁躺在我怀里,几乎软成一滩,眼睛
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鼻梁上也泌上一些香汗。

  「你长得真好。」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后,我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畏怯,只
好呐呐地说了这么一句。

  「别说……什么也别说。来,抱着我。」梅宁向我张开了玉臂。

  「我……」终于能和自己的初恋情人结合了,可我不知怎地,心里一阵没来
由的哀伤,竟一时硬不起来。

  「哥哥……你怎么了?」

  「我挺高兴的,挺高兴的。」我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头紧紧地伏到梅
宁的胸前,眼角有些湿润。听到梅宁急缓不宁的心跳,靠在她温暖紧绷的怀里,
我心想,是不是人的命运都是这样,在得到的同时,也必然有所失去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宁儿也开始抽泣起来。

  「哥,我们……我们为什么相爱,却不能永远相聚呢?」

  我吻着梅宁的脸,亲去她脸上的泪痕。

  「宁儿,全怪我,都是我的不是。明天,林彼得就要来了。要不,我们……
就不来了……抱抱吧!」

  「你是不是怕,我面对他会有些歉疚?」

  「是的。」

  「好吧。」梅宁沉默了许久,拿了条被巾,盖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淡淡说
道:「其实彼得说过了,我可以……嗐,不说了,不管怎么说,我替林彼得谢谢
你。也谢谢你依然还那么爱护着我。」

  她低下了头,拭去嘴角的细泪,哀哀地说道:「哥,我想像我们俩团聚的情
景,可不是这样的……我现在的感觉,好像自己真成了一个第三者,或是一朵出
墙的红杏……可我与你相爱在先呢!」

  「……不是相爱的问题,爱情只是生活中很小的一部份。」

  「……哥,你为什么不敢和我对视?你是不是对我,还有些陌生的感觉?」

  忽然,梅宁专注地盯着我问道。

  「有些吧。六年前的那个女孩,还是个平胸呢!」我一面打趣地摸一摸梅宁
半露在外的丰满坚挺的乳房,其中一只乳头的乳晕已经露了出来。我的一只手指
正好划过那紫色的一圈。

  「原来你摸过的你就再重温一下,也不算对不起彼得吧!」梅宁一面说着,
一面抓住我的手,轻轻地放到那只饱满欲绽的乳头上。

  我用两个指头轻轻地捏住梅宁的乳头,搓了一会儿,梅宁眼神便有些迷离。

  「还有……还有下面,你再用手指弄弄。」

  我的手伸进被巾里,沿着她的腹部,爬向她突起的阴阜。

  梅宁再次偎到我怀里,并把一只手伸向我的鸡巴,一面生涩地抚摸着,一面
低声笑道:「用手指弄岂不是暴殄天物?老师,用这个宝贝来弄我!」

  听到这声久违的称呼,我终于克制不住,狂热地搂住梅宁吻了起来。

  梅宁一把就把被巾扯开,全身贴紧了我,一条修长的玉腿也伸进我的腿间,
身子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我把舌头伸进了梅宁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梅宁吻了我一会儿,便示意我到她身上去。

  待我一压上去,梅宁便发出动人的呻吟。

  「说好不占有人家了,怎么又……想要人家了?」

  「小狐狸精,女中学生时你就已是个小狐狸精,我怎么……怎么能不想要你
呢?」

  「君有妻室妾有夫,我们……是不是在偷情?偷情的感觉是不是更好,哥?」

  「更好。」我终于体会到她的姐姐梅雪为什么对此开始乐此不疲了。

  「好哥哥……妹妹要你……妹妹想你想了六年了……你占有妹妹吧!」

  我想,这是梅宁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她最完美的感觉。便克制住马上挺动的
欲望,对梅宁道:「宁儿,我要好好逗逗你,你可别急啊!」

  「谁急了,讨厌!好像我是急色鬼,来吧,来逗我吧……不把你妹妹逗得欲
仙欲死,便不许你上!」梅宁撅着嘴,已经情热至极。

  一面说着,她一面扯过被巾的一角,咬到嘴里,两条大腿一分,诱人的娇躯
做出了全面配合的姿式。

  我把头伸进她的腿间,一面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大腿上细嫩敏感的皮肤,一
面把嘴伸进她的阴部中间。

  梅宁的阴部和六年前一样,无比的湿润和芳香。阴部的细缝,已经完全地分
开,粉红色的阴唇上,已经沾满晶莹的玉珠。

  我贪婪地舔吃着她阴唇上的水珠。

  梅宁一开始只是发出一阵阵的「嗯嗯」声,后来,当我用舌头沿着她阴部的
凸起物反覆地触动和绕旋时,梅宁的上身开始挺动,叫声更加绵涩和细长。

  「哦,哦……好了,不要了,妹妹舒服死了,可以……可以上我了,哥哥,
哥哥,坏哥哥,舔死我了!哦……」

  我抬起头看看梅宁,清丽脱俗的玉靥已经胀得通红,额上泌出点点汗珠,在
娇喘吁吁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过至极中,两只手只好放到胸前的一对珠
峰上,使劲地揉搓着。

  「坏死了,坏哥哥,你……你……你……你这是在对妹妹的身体犯罪!你还
不如杀了我吧!」梅宁缓过来后,娇羞无比,两只粉拳无力地捶着我的胸口。

  「犯罪?」我乐了起来,琢磨后又觉得这个词香艳无比:「犯得不好,还要
继续再犯。」

  梅宁娇啼一声,再次随着我的舌头的动作,颤动起来,情难自己之时,一头
秀发,散乱了满脸。

  当我把舌头终于伸进梅宁的阴道里,沿着肉壁一圈一圈地清扫起从小穴深处
冒出的股股晶亮淫水时,梅宁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叫声忽高忽低,终于把准备好
的被巾塞进嘴里,只发出「唔唔」的含糊的声音。

  一只手死命地按着我的头,好像希望我能把舌头完全伸进她的小洞里去。另
一只手,好像还觉得刺激不够强烈,一下一下地揪着自己饱满坚挺的小乳头;两
条玉腿,有气无力地时而弯曲分开,时而伸直并抽动。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无意
识动作,使我也受到无比的刺激。看来到底是处女,对于这种前戏,承受力还是
有限的。

  但再一想到明天,或是后天,或是大后天,或是将来的十几年,梅宁的这种
动作,也将在另一个男人挑逗中重复无数遍后,便硬下心来,继续施展着更多的
招数。

  几分钟后,梅宁突然挺动玉体,在小腹一收一紧中叫出求饶的话语:「哥、
哥……不要对我的身体再……再犯罪了……你收了我吧……要了我吧……」

  我狠狠心,舌头从她的阴道口扫荡下去,直达梅宁一圈紧绷绷的散发着微臭
的菊花小屁眼,飞快地舔动了数十周。

  说句实在话,如果是与我妻子梅雪来,我是不会这么干的。这是我生平第一
次为一个女孩子舔这里的秘处。

  梅宁一点准备也没有,只是惊叫了一声,从「哦哦」到「嗯嗯」,再到「啊
啊」,便在极其强烈酥麻的刺激中交出了生平第一次,一股白色的清冽的爱液,
正射到我的脸上。

  ……当我搂着梅宁,下面的鸡巴顺利地挺进到她的阴道中,梅宁似乎才略有
清醒。

  「我要看看。」

  「看什么?」

  「人家要看看嘛!」

  我终于明白过来,搂起梅宁的上身。

  梅宁终于看到我和她的结合部,一条粗大的鸡巴半插进她的阴道里,似乎在
起跑线上跃跃欲试的情景。

  「哥哥,我、我终于是你的人了。来吧,坏哥哥,对妹妹的身体犯罪吧!」

  「一定要把犯罪进行到底!」

  今晚,虽然没有和贾月影这个大美人做上爱,但是能和自己的真爱与初恋在
一起共享生命的快乐,那种身心交融的感觉,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第一次做爱,可能我的表现又说得过去,这种刺激对梅宁来说太过强烈。她
反反覆覆地对我呢喃着,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人」了,什么「和你一生一世」
了,什么「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了,听得我心惊肉跳的。

  下半夜,我隐约听到一阵极轻微的响声,醒来后发现梅宁不在身边,下地后
正欲推开门,梅宁拿着手机也从外间往回走,差点我就撞到了她。

  「怎么了?」

  梅宁没有回答,径直爬上床。

  我只好跟上床,扭开台灯。

  梅宁再次投体入怀。我轻轻地拍着梅宁光滑的后背,问道:「给美国打电话
了?」

  「他打给我的。他现在已经上飞机了,明天晚上到。」

  「我的妹夫,人长得一定很帅吧?」

  梅宁白了我一眼:「帅不帅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许你说他好,比起我的好
哥哥你,他可差远了!」听着她的话,又有些像是内外有别的谦虚,我心里便有
些不自在。

  「妹妹,你对他……有感觉吗?」

  「唉,本来有的。这次回来,一见到你,今晚上又和你那个了,现在对他可
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梅宁仿佛还有些发愁:「其实他挺爱我的……」

  「你还是有些爱他,对不对?我是说,如果没有我,你还是挺爱他的,对不
对?」

  「……」

  「你说话啊?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呢?!我今晚上刚刚与你那个了,怎么能再爱别的男人?怎么还能马
上再接受别的男人?」

  「和我做爱是一档事,那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自己的生活还要继续啊!我
和你姐,真的不可能有什么变化。」

  「我也知道的。今晚上不能怪你,只是我有些情不自禁。」她低下头,眼睛
里再次有珠光闪动。

  「妹妹,明天,你的准老公也要到了,我们之间……我是说,今晚上这件事
就算给我们俩的过去划上一个句号,好不好?」

  说完之后我就感觉话不对路。我很恨自己的嘴挺笨的,说话老是说不到点上
去,或者生怕伤害别人,越想适度越掌握不了分寸。

  先是一个嘴巴子,狠狠地抽到我的左腮上,之后的半小时内,我用尽了所有
的办法,说尽了天下所有的好话,才使梅宁从嚎啕中平静下来。

  「天上掉下个梅妹妹,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再从我身边离开呢?我
发誓,我……每星期都要过来,和我妹妹亲热亲热,保证我妹妹高兴,舒服。」

  「才每星期一次?我还没老呢!」梅宁又开始掐我。

  「天天,天天,每时每刻。」

  「……啊呀,那林彼得不得跟你急了?你可别忘了他将是我的合法丈夫。」

  「林更好呀,林又帅,又有钱,又追求你很长时间,我的妹夫,是我妹妹在
美国八百万华人中万里挑一亲自挑选出来的,能、能差吗?比尊龙只差一……」

  「不许你说他好!他就是没你好!!你当我老公!他是二老公。」

  我心里一动,二老公,听着很有些换妻的味道。

  「二老公也行,我不在,他也得替我行行夫道吧!你说,他没有对你那方面
有过要求吗?」

  「什么……哪方面?!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小的该死!不用你动手了,刚才你的手太温柔,太给我的脸「面子」了,
连我都过意不去。来,我再替你出口气。」见梅宁真的变了脸,我连忙先下手为
强,使劲给了自己一巴掌。

  梅宁心疼得不得了,一边怨着我,一边摸我的脸。

  「和你说实话吧,他也曾经有过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亲密的接触也就
是亲亲嘴,别的,根本没让他动过。和他亲嘴的事,你可别怪我啊!你和姐姐都
睡了……」

  「他这次来,是要和你结婚的?」

  「嗯,其实这些年他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经济方面的。临回国时,
我已经和他订婚了,是由他父亲出面的,请了不少亲戚,还摆了十几桌酒。我提
出的条件就是婚礼在国内举行,还有……」

  「还有什么?」

  「就是我要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你,我的初恋。」

  「他也同意了?」

  「他不仅同意,还说要在旁边看。我才不会答应呢!这种事,你说怎么能让
别人……我骂他超级大变态……喂,姐姐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还同意?!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种变态狂?」

  「我和你姐姐的事,很难说得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可
能,或许,我们有些麻木了,用句时髦话是疲劳了,所以试一试婚外的交流,会
不会能改善这种状况……不说我们了,你和彼得林计划什么时候办事?圆房?」

  「瞧你坏笑那样,我可是你的初恋女友,就要把身子给别人了,你怎么那么
兴奋……对了,你也是个变态,哼,我就是不遂你的愿,我就是不给他。」

  「那么怎么逃得过新婚之夜呢?」

  「新婚之夜……」梅宁终于乐不起来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刚刚把自己
的身子给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给别人,我这算……怎么……我这算怎么一回事
呢?」

  「你想想他的好,其实你也是挺爱他的啊!再说,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
他,才是合法的夫妻啊!」

  「你心里能接受,这两个小东西被别人的手揉来揉去的吗?它们都已经是你
的了。」梅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的两个嫩嫩的小山峰上。

  我心里不由一酸,脑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宁的乳房的情景,
那天夜里,兴奋之余,我竟在睡眠中梦遗了。

  但是表面上,我还得装成若无其事、或不怀好意的样子,「包括这儿,还有
这里面,都要请他尽情驰骋和射击。」我摸着她鼓鼓的阴部,笑着说道。

  「更不可以。」梅宁皱着眉,触电一样,极度地紧张,一下子就扯开了我的
手。

  我也有些急了,梅宁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弄不好,可能会出事的。

  「你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呢?保不齐他比我还棒呢!」

  「你们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挂着字,棒,棒!!!这和牲口有什么两样!你
别忘了,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不是动物,不是被交换的物品!」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02:25     标题: 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作者:了了了

             (九) 留精与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宁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
回家了。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
上门来。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
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贺国才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
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
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为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
十吨!」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就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东非客户)他那儿统共才
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
的。」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
把劳尔拉过来。」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培育
好这样一个优质客户,前前后后我们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管他呢!许放。你把你们公司现在给劳尔的海参收购价告诉我,离开你
们公司前,你再以你们公司的名义,给劳尔发一个更低的收购价格,我再在你们
公司原收购价的基础上,再抬高三个美元,全部吃进,那个老黑肯定会把全部的
货都供给我。想一想,整个南部市场的非洲天然优质海参,都将由我们来供货。
许放,咱们哥们可就发了!」

  「不行!你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和劳
尔他们签了长期供货协议;第二,我擅自发给他一个很低的收购价,他肯定要直
接问我们公司老总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败露;第三……」

  我顿了一顿,看着贺国才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漠,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虽
然我们公司老总对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着良心,让公司失去这个效益还算
不错的业务,连累到大家伙儿,这将是一种损人利已的行为。我绝不同意。」

  贺国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仿佛不认识我,迟迟才收回眼光,点燃一根烟,
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隔着淡蓝色的烟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你呀
个傻屄,现在谁还管别人。你们那个小国营公司,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
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让当官的给败光。劳尔要是和你们中断
供货,你们公司也绝不会远涉重洋和他们打官司的,国营公司嘛。至于具体怎么
运做,咱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贷款的手续已经办
完,二百万定金已打到我的帐上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转脸去,看着客厅一角,淡然说道:「许放,我这人没什么本事,
就是有一条,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从来都恩怨分明,谁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脸
来,亲娘老子也不认,谁帮过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偿还。」

  我身子一抖,知道贺国才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当初写在纸上的劳尔的联系方式,那张纸,我至今还留着。我绝没有别
的意思,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留着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着兄弟你的
好。如果当初不是你帮我,到现在,我这条小虾米,不定还在哪条小河小沟里翻
腾打挺生死挣扎,哪能像现在这样隔着大洋做这种动则上千万的大生意。」

  「而且,我还有些大的想法,据我了解,现在美国也有一些进口,是从东非
到香港再到美国的,太搞笑了,如果我们直接从非洲到美国,赚他娘的绿票子,
哥们,咱们可就肿起来了。」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贺国才居然以满怀感恩的语气说了出来,时而动情地拉
着我的手,时而微笑中暗含杀机,让我一时无语。贺国才察颜观色,马上挪到我
身边坐下,亲热地搂着我。

  「许放,都说花无百白红,人无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
我们一切都经过法律公证,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写的清清楚楚。咱哥俩,先不
论咱俩的女人,就说咱哥俩,我相信,我对你的为人已经非常瞭解了,你对我的
看法呢?」

  然后贺国才做了一个手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这个人。我这
个人,为什么能从菜市场贩鱼虾,一直做到现在,成立了一个注册资金五百万、
固定资产都……这样的公司呢?因为第一,我够朋友,其二,我有种本能,我知
道谁喜欢我,谁愿意和我做朋友,谁防着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觉到。」

  我知道,这个家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内心里,良知和贪念、意气和理性、冲
动和畏惧及种种复杂情绪交织缠绕、激烈冲突着,一阵恍惚中,看着贺国才,竟
不由地点了点头。

  接着贺国才打出最后一张牌:「我从我的帐户里挪出七十万,做出你入股的
资金,当然,公司章程还要做个规定,这股份不能随便变现的。你来当总经理,
我当董事长,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让你可以尽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国际贸易
啊、法语啊、英语啊、企业管理啊,你就把你这十多年的所学,全部发挥出来,
一定能把咱哥俩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这么定了!」贺国才看我无力地抱着头,唉声叹息的样子,
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还有一条,本董事长在此宣佈,贾月影女士将
成为许总的秘书,梅雪小姐,来当我老人家的秘书,许总,你同意不同意?」

  话音未落,听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声,回脸一望,一个俏生生的丽人
身穿一件白色宽松的毛衣,已经半扶沙发,不知不觉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正是半
月未见的贾月影。

  典雅的发型,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红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
白皙的颈子,玉脸含春,笑靥如花,少妇清雅的肉体气息和浓烈的香水气息交浑
着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呼吸困难。

  她歪着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动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问你,
昨天为什么没来?哪儿浑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发烧,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个谎。

  贺国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的说法大相径庭。

  贾月影看了看贺国才,意识到有些问题,便笑眯眯地拷问我:「你也学会撒
谎了?!说,哪儿去了?」

  看着她无比美丽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识到,梅宁和梅雪加起来,也没有这
个女人漂亮),我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由心怯起来。

  「没有,真的没有。确实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来了个亲戚,我给她接
风了。」

  「亲戚?是梅雪的亲戚吗……不会是你小姨子吧?」贾月影好像很随意地说
道,一只手还伸过来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

  贺国才大奇:「你怎么猜着了?」

  贾月影一怔,突然之间愤怒起来:「真是你小姨子?!她从美国回来了?怪
不得!!你们家梅雪知道吗?」

  我一下猜了出来,定是梅雪和她讲过我们以前的事。面对她气得扭曲的脸,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质问。

  她使劲扯了一下我的头发:「你!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要是不来,
就算是出于礼貌,起码也应该回一声。居然把电话给关了!许放,我恨死你了!
你们男人……都无耻至极!」说完掩面跑了出去。

  贺国才向我眨眨眼:「噢,原来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档事。你说,我们家小
贾怎么就没个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变得如此复杂起来!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妇,我可真的要不高兴了。」贺国才拉我起来。

  到了他家的客厅后,我和贺国才都听到里屋嘤嘤地哭泣声。贺国才再推我一
把,不无激动地对我道:「小贾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点去疼疼她
吧!给你两个小时,够不够?」说着摸摸自己裤裆:「我操,我都求你了,快点
干我那个骚屄老婆吧!」

  我和他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小贾扑到门前,匡当一声,把门给反锁死了。

  贺国才吓了一跳,我和他互视一眼,他有些不高兴,使劲拍门:「开门!开
门!」

  「月影,开门,天天在外面念着他,回来怎么又拿起劲来了!开门啊!」

  「滚你妈的!抽你呀大嘴巴!」里面回骂道。

  贺国才觉得大丢面子,骂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脚把门踹开:「娘的,
让你接客你就得接!」

  贾月影一面哭骂着一面扑上来,对准贺国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妈的,操你
大爷的贺国才!」

  我看情况不对,急忙去拦,贾月影见到我,气得浑身乱颤:「你也不是什么
好东西!」

  抬手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贺国才一把抓住:「骚货,你
吃错药了?!看我们哥俩不强奸了你!来,小许!」

  说毕他一把横抱起贾月影,就走到床边。

  贾月影又撕又咬,贺国才开始失控,对准小贾的脸,出手很重地抽了几个耳
光,同时示意我上前。贾月影被打得几乎晕厥。

  我呆在那里,看着贺国才已经开始脱去贾月影的外衣,五内俱焚,好像贾月
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贺国才施暴。可是面对贺国才强横凶恶的劲头(再加
上小贾毕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贺国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被贾月影抓出血来,他更加狂暴:「我奸死
你这个骚屄!」

  怒骂声中,贾月影除去内衣和亵裤,已经被脱得光光的了,像一只雪白的小
绵羊,无力自卫,任人蹂躏;清醒过来后,也只是死闭着眼,任泪珠从光滑柔美
的脸上滚落。

  贺国才一只手把贾月影的双手用力压到头上,另一只手将贾月影的三角裤拉
到膝盖弯,露出她芳草凄美的阴户和两片红红的阴唇,伸进两只手指开始用力摩
擦起微开的阴户间的那粒小肉芽来。

  贾月影痛得抽了口凉气,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她张开嘴巴,破口大骂:「你
大爷的贺国才,我操你妈!狗杂碎!没种的王八犊子!戴绿帽子的老乌龟!知道
你为什么没孩子吗?因为你的种不行!」

  贺国才被彻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边上,使劲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捅向
贾月影娇嫩无比、尚且干涩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乱插,小贾看着我,在羞辱和无
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着哭泣着,双唇上的颜色已经褪尽,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
青紫,双颊上一些头发被泪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怜惜。

  贺国才在施暴的过程中愈加亢奋,右手一面死死抓紧贾月影的双手,下半身
压住贾月影修长的双腿,左手时而用指甲刮着小贾的肉芽,时而紧抓贾月影大腿
内侧最娇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发出阵阵悲鸣,或者用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插
进小贾紧绷绷的花瓣缝隙,毫不留情地撑开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这样,贾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双腿十分健美有力,贺国才一度没有
压住,反而被她用膝盖一下顶住了腰部,差点岔过气去,然后她向我和贺国才大
吐唾沫,开始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

  贺国才低声骂了句:「操,你呀死定了,小许,来,玩死她!」

  我在贺国才的指挥下(我内心里也很害怕她这副样子),两个人一齐用尽全
身的力气才压住了她。

  那么洁白粉融的女性肢体压在身下,很难说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
贺国才的罪恶神经来,我们採取一种最有效最简单的方法,开始报复她。

  贺国才让我压着她的下体,他强壮有力的肢干则压在贾月影的上身,两只手
反覆地袭击着贾月影的腋下,挠着她的痒痒肉。

  贾月影哭着喊着叫着骂着,两只洁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挣扎、
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和打着哆嗦、十只玉石象牙般的圆润玉趾紧促而大幅度地抽
搐着。我在兴奋中忘乎所以,也参与到这次蹂躏中,压下脸,在小贾散发着淡淡
酸臭的体味里,舔着她美妙无比的玉趾和脚底板。

  只过了三、四分钟,贾月影的叫声变完全变了腔。

  「妈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杀死我吧……啊……亲爷爷
……亲老公……亲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个烂货?」贺国才一面挠着一面羞辱着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烂货呀……啊……」贾月影的叫声开
始沙哑。

  「好吧。」

  当我和贺国才松开手时,贾月影软在床上,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贺国才得意地看着她道:「小骚货,你还闹不闹?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老子
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看你可怜,算了,小许,咱们今天放过她了!」

  贾月影看着我们两人,亢奋至极的眼神里显出一种异样的羞涩和迷情,她用
极低的声音说了句:「王八蛋,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说完,便捂住
了脸。

  我和贺国才互视一眼,他低声道了句「操」,便指挥着我,开始了又一次疯
狂无情的残暴蹂躏。

  我和贺国才一人一面侧躺在贾月影的身边,各把她一侧的胳膊和大腿拉直、
压在我们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头埋进贾月影的腋下,从她的腰际到腋窝,来
回地亲着。小贾在我们摆弄她的时候,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完全地配合而没有一
丝的反抗。

  「啊……痒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
不……求求……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我难受死了……不、不……啊……
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晕了……我……啊……老公……我要
完蛋了……」

  突然间,贾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劳的挣扎,扭曲至极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
眼神变得空洞无物,只是屁股简单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秘处射
向半空中。

  经过这样的温柔暴力,贾月影再也无力挣扎了,强烈的刺激电击着她的官能
神经,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体本能的失常反应,使她的情绪走向另一
个自暴自弃的极端。她含泪的眼睫毛死死地闭着,白晢的脸上涂上了一抹醉人的
晕红,空气里迷漫着一股贾月影骚尿与体香相掺和的诱人气息。

  贺国才的愤怒这才有所平息,扬扬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参与到对贾月影的性
爱之乐中去。

  我犹疑着,手慢慢伸向贾月影在激动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顶端。

  贾月影突然睁开眼,看着我骂了一句:「还装什么孙子呢,你以为你是好东
西啊……有种你就尽情地使坏吧……」说得最后一句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
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最后的语气放浪中暗带不堪与人的羞涩。

  我趴到贾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个乳头,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着、扯着、
用牙齿咬着,一直到她的乳头连同乳晕都鼓得快绽开了。

  贾月影似挣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贺国才的身下辗转扭动着她一米六五、不
肥不瘦、匀称苗条、美得无以复加的肉体,骂声转为低低的吟哦声。

  「我……我……你们这对流氓……你们害死了我……我……哦!」她突然使
劲抖动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缩着。

  贺国才突然骂了一句:「娘的,爱水也流了不少呢!」

  在极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电击般的袭击中,小贾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
反抗,俏脸微红,紧咬下唇,一双秀目时而瞟我两眼,时而沉醉地闭上,双手抓
住床栏上的两根细柱。双腿之间,贺国才的手指在她的阴毛中间大肆地掠夺她的
美肉和浪水,在贺国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动作下,小贾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
再次失控地发出一阵痉挛,圆滚滚的秀臀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痛……求你……轻点……」

  「骚货,想换个温柔点的人吗?」

  小贾眼神异样地看着我,嘴里只是断续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哦……不要……可以……请继续对我的下面粗暴点……」

  听到这话,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小许,来吧!骚货已经动情了。」

  我飞快地脱光衣物,躺到小贾的身边。

  「姐姐,我来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吗,贾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参加进来……姐可受不了你们两人……」

  「那怎么行!」贺国才说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给小许,当做一份不成
敬意的礼物,祝贺我们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当成不成敬意的礼物……弟弟,姐姐很贱的……你收不收姐姐
的身体当礼物……随你……处置的……」小贾的语气里透出一种极端的自虐来。

  贺国才把小贾推到我身边,然后从后背将小贾的白色乳罩解开,另一只手继
续从小贾的屁股后抽插着小贾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

  我与贾月影面对面地侧躺着,感受着她娇美急促地喘息,和玉体每一处微妙
的颤动。在这种淫荡无比的气氛中,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口便将贾月
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顶到了一块又硬又胀的肉豆豆。

  「贾姐……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硬?」

  「姐姐身体就是这样……哦……姐禁不起你们两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么感觉?」

  「烧起来一样……姐是烂货吗?」

  「贾姐不是烂货,贾姐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环住了贾月影的
细腰,感觉到她平滑温热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巅峰,两
只手捉住贾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动着,头和小贾的头交颈缠绵中,在
她的长长的颈部,一再地用热气呼着她的耳垂和下颌。

  「你错了,姐是烂货……姐正被后面的坏男人插弄着。啊……而且,姐……
快到了!」

  贺国才把贾月影推给我,自己开始脱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会儿,姐又要被他玩了……姐这次要丢人了……啊……姐
要当着你的面,丢给别人了……」

  贾月影只是与我紧紧拥抱着,将身体与我贴得严丝合缝,两只腿却同时并得
很拢。

  「小许,还是老规矩,你先来吧!」贺国才脱完衣物后,阴阳怪气地笑道。

  「哦,弟……怎么是你……先来欺负姐……你知道姐已经身不由已了……你
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随便你操了……」

  我听到贺国才发出了咽唾沫的声音。

  我搂着贾月影,反覆地亲吻着她。可是她的双腿,还是并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经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下
面好痒……你真要趁你姐情乱之时……钻姐姐的空子?本来姐准备昨天给你的,
可你没来,只好让你大哥给玩了,玩死了好几次,你知道吗?」

  贾月影脸色红润至极,说着说着,娇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点异样。她推开我
的脸,轻咳一声,然后再次环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觉她的嘴里津液满腔,正欲将舌头伸进去时,突然滑溜溜一口东西被她
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贾月影一下子分开我,仰倒在贺国才的怀里,捂着嘴咭咭笑着道:「我
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谁让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恶心我来着!」

  我含着那口东西,看着娇嗔难掩的贾月影,呆了一呆,马上毫不犹豫地将痰
咽了进去。

  贺国才和贾月影都傻了,贾月影激动至极,一下子抱住了我:「弟……这么
脏的东西……姐只是开个玩笑,你……为什么要咽下去?」

  贺国才也叹道:「怪不得你贾姐要爱上你,行,你小子。」

  贾月影伏在我耳边,娇羞地低声说道:「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要不,你也把
你的脏东西吐到我的阴道里去吧!」

  然后小贾又对贺国才说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今天
我可是准备要被他射进去了,如果真怀上了,你就当是亲侄子养着好不好?如果
怀不上,那就说明是我的问题了,你就让他们家小梅给你怀一个,好不好?」

  贺国才激动地看了我和小贾半天,最后大声道:「我操,哥们豁出去了,你
这个烂货,你就把老子的绿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

  小贾搂住我:「当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准备被弟弟给种上。弟,把姐……
给操了吧!」然后她分开两腿。

  我挺着硬得不行的大鸡巴,翻身上马,直直地插了进去。

  贺国才说道:「我还真想看看,我儿子是怎么被别人给操弄出来的。骚屄,
我听说,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时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给
老子浪一回。万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给我生出个漂亮点的孩子。」

  小贾半躺在贺国才怀里,两只手向后环抱着贺国才的后腰,贺国才两条腿架
起贾月影的两只玉腿,并向我完全地张开。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上下齐攻、
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着小贾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对贾月影的
性感区瞭若指掌,只一会儿小贾便一败涂地了。我看着难受,也俯下身去,趴到
贾月影的胸前,与贺国才一人一个,品尝起小贾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

  「老公,弟弟,你们弄得我……好痒……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丑
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
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热得厉害……姐姐的水流出来了,你大哥
把姐的浪屄已经准备好了……弟弟,来播种吧……在姐姐的花房里撒……」

  我挺着鸡巴,对着贾月影热乎乎、溢出一线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
去。贾月影在贺国才的怀里只是轻轻地颤抖着,一直插到底后,贺国才更用力地
掰开小贾的大腿,并推着小贾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顶到小贾肉洞的最深处,
我和小贾的身体完全地贴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去了……嗯……啊……好难受……
啊……老公……我想动一动……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贺国才将小贾的双臂拘到后面,并从小贾光滑的后肩伸过头来,把下巴颏伸
到小贾的颈下,弄得小贾仰俯之际,极度地酸痒难耐。我则把手伸到胸部,捉住
小贾胸前的一只坚挺的又腻又滑的鸡头肉,不断地摩擦和逗弄着,身体下面巨大
的肉棒,在小贾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中越来越粗,只是暂时不得动弹,直直地顶
着小贾娇小紧窄的阴道,越来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贾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在我和贺国才两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夹中,
身前背后、上体下阴、内里外在,无一处不感受到极端的刺激。虽然美妙难言,
但是前后的夹贴和我与贺国才紧紧的束缚又容不得她半点扭动的自由,只能让她
在微微的阴道收缩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哑浪叫中,在柔若细柳的痉挛抽搐中,
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无限地攀升、飞跃……

  「动吧……顶死我了……老公……亲弟弟……这样不如杀了你姐姐呢……哦
……啊……哎哟……抽动一下吧……我的肉洞里开始流啦……再不动……姐姐要
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要丢了……老公……要丢给我弟弟了……我……
啊……我的爱液……要丢了……松开手……让我动动吧……只求求你们,在我丢
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

  贺国才给我一个眼色,我居然马上领会了,就是不要马上让她到,于是,我
往后一缩,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贾软绵绵地向后一靠,倒在贺国才的怀里,犹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
在半空中的那种极度地空虚,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坏种……你为什么不继续使坏……姐姐这里……好难受的……」

  「姐,你再忍一会儿,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给你吸出一些来。」

  「哦,不!不!!」虽然贾月影连蹬带踹,还是被贺国才给压住了上身,抬
起了屁股。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两片肥美的淋乳汁鲍鱼发着热
腾腾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里。

  「弟……你非要弄死姐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
话……请……把……舌头……啊……伸进去……不要让姐姐半死……不活的……
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贾的阴唇彻底分开,露出热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着
小贾硬硬的小阴核,一面把刚才用肉棍捣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从外到里细细地
舔光、吸光。

  小贾上身还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两条玉腿多少还有些活动空间,
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发泄出极度难耐的快感。

  「我要丢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贺国才,我们几
乎异口同声地摇头拒绝。小贾终于明白了今天这种艳刑是一定要从肉到骨头实实
在在过一遍了,「好吧……」她羞色难耐地抬起手将食指头伸进了口里,准备在
痒到极致、快感到巅峰时咬一口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却被贺国才毫不留情地再次
压到床沿。

  贾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气,玉靥娇晕如火,带着哭啼之声呢喃着:「嗯……
坏老公……你非要我被别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饶了,弟弟,一会儿
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坏老公……你媳妇儿这次可要完全
地把身子交给别人了……开始了……好……痒啊……对……我的那块肉……你这
么挑逗,会……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头伸进去吧……啊……啊……
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让我……死吧……」

  我感觉到小贾的小腹开始极度的痉挛,花房深处电颤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
的狂流,接下来便全身软成一团稀泥了。她的东西正被我的嘴接个正着,像是一
口温热的酸奶,我含在嘴里,品了两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压到她身上,肉棍沿着她又热又湿又紧的水帘洞,在「唧唧」的水声
中顺畅地插到小贾最深的穴心里,一面搅动着,一面等待着她的苏醒。

  「……亲弟弟……你把你姐姐给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劲动……
好弟弟……姐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怎么动都行……」四、五分钟后,小贾终于
醒来。贺国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边,变成了正式的观战者。

  小贾这次终于可以躺在床上,舒畅自由地自主动作了,随着我的动作她又羞
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呻吟起来,一双明玉般的修长美腿紧紧盘在我的腰际,长长
的肉棒带着丝丝连连的淫水,在鼓胀饱满的阴阜中,时深时浅地插入和抽出,厚
厚肉壁上的细嫩穴肉,绕着鸡巴发出阵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慢慢地,我的
龟头不断碰触到她小洞深处最神秘、羞涩的花蕊……

  「顶到了……我……亲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里已经准备
好了……你想射进去就射进去吧……把你的种子撒满我的花心……呜……老公,
我要先丢了……来吧……再深点……钻死我了……」

  记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深处顶动着,并
渐渐加重力度。贺国才平躺在床上,小贾在他身上,用两只嫩藕细葱般的玉臂娇
软无力地撑着自己濒临高潮的胴体。我伏在她雪白无瑕的后背上,紧紧搂住她长
长的腰身,更加凶狠粗暴的抽动顶入着。

  「我又要泄了……老公……你也射吧……给我种上你的种吧……我的花心都
完全被你捅开了……可以射了……」

  小贾已经感觉到我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动,在她的体内微微地颤抖起来。

  她声音细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对贺国才说道:「这次我们可要一起泄身了,希
望他会使我怀上他的种。」

  「射了……坏弟弟……你射到里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险期……你把种子射
到里面去吧……子宫里盛满了……哦……我也要丢了……我丢给你了……只丢给
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喷射着一面继续大幅度地抽插,当贺国才亲眼看到我怒射着精液的鸡
巴再一次顶到贾月影的阴道内时,竟没有打手枪,而激动地和我同时射了出来!

  小贾叉手叉脚地瘫在床上,屁股下垫着块枕头,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阴道
里多留一些时间。

  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贺国才生怕迟则生变,给他的助手打了个电
话,让他的助手问一下法律顾问和工商注册人员,如何从公司的股份里分出七分
之一,折合七十万人民币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并让他们尽快准备一份参股纪
录书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证合伙人不能随意将股份变现或转卖。

  晚上的时候,在我临出门之前,他将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许总,
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了。」


             (十) 前因与后果

  也许是因为近年来自己的经历总是不顺,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犹疑和
敏感慢慢地替代了乐观与无畏,对于这些送上门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进行了抵
制。

  「……我再想想吧,我还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还是……」我几乎不
敢看贺国才的眼睛。

  贺国才点点头:「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这个人不可信,你也不要
替我担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厢情愿地以为朋友之间都好说……不说了
不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吧!」

  「贺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他断然绝然地打断了我的话:「现在在这里你
还是我兄弟,出了门,咱们就……从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
吧!」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对你,你的能力、你的为人、你的心
地,我都没看错,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是一个文弱书生,
可以让你帮着参谋策划,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点,比如共谋一件大事,比如真
正让你掌管一家企业,你还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种胆略。来,咱们再喝一杯,算
是诀别酒吧!」

  「贺哥,这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没有你说的那种胆略……」

  「行了,别说了,你不用再说任何话,」贺国才一扬脖,径自把手里的酒喝
掉:「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认识了不少人,但没有一个能被我算做是朋友,
你,许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么能为难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
情非已愿的事情?!对不起,哥们,我不怪你,你也不用为我担心,哥哥挺得过
去!」

  「贺哥,我已经决定了,和你一起干!」

  「好。」说完这个字,贺国才的欢欣只持续了数秒,接着沉默了一会,看看
我,叹一口气,又突然间拉紧我的手:「咱们公司刚刚遇到一个小麻烦,你能不
能解决解决?如果你不敢,你现在马上就说,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个规规
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胆色,咱们……可以试着操作操作。」

  「胆色我有,你说吧!」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助手刚刚告诉我,我跑的那笔贷款,还是没有批下来,给否了。可是
像我们这种私营小企业向银行申请开立信用证,非得要有全额的资金担保的。你
原来不是说你们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财务章都随便使用。你们公司
的上级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属大公司,在中行有无限授信额度,你看,你能不
能在走之前,利用现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开一个你们公司的担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绝对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我们收货后一定会履约付
款的。这一次的利润,绝对超过20%,只要我们这一步起来了,以后我们的层
次绝对就能上一个台阶了。」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同意。当时我只是想到,贺国才如果不付款给银行,黑掉
那一百多万的话,他就太短视了,如果和劳尔合作做三、四年,怎么说也能赚上
个五、六百万。劳尔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客户,没有我,劳尔是不会搭理他的。

  于是当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开了封担保函,盖上章,带
着合同的复印件,把担保开立完毕。开保函的时候,我并没有签上自己的名字,
而是签上了我们公司老总的名字和财务副总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从头到尾
也没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门,我突然间非常地害怕起来,留不留名字其实
无关紧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谁的所为。

  当天晚上,梅宁和我一起赶到机场,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来,并把他
送到西四环外一家五星宾馆安顿下来。正好接到梅雪的电话,于是我和梅宁他们
便在宾馆分手,回到家里。

  「宝贝,你回来了。」梅雪对我的问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进厨房帮她收拾晚饭的时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递给我,梅雪拿着菜刀,
指向我的胸膛,脸色一变:「你动我妹妹了?」

  「动了。」

  「我要杀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了数次,突然她一把扔掉菜刀,扑向我的怀抱,一
面哭一面捶着我:「我恨死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这个人
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着她闹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请谢名来我家,他一会儿就到。」

  「请他?为什么?」

  「他已经把房子卖给一家急需住处的小俩口了,他们出价也挺合适的。谢名
十天后就要远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宾馆凑合一下,我想,不如让他到我家
里住两天。」

  「那怎么行?就这点地方,让他睡外面的沙发?」小梅突然红了脸,转过身
去:「……你去睡。」

  我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我的怀里:「小浪货,你敢?」

  「谁让你和梅宁苟合了!我只是说说玩的,你还真做了!她有什么地方比我
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那谢名有什么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着在我怀里扭动起来:「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
经让他玩弄了这么长的时间,反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别
人的怀里是什么样子吗?」她面红耳赤,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不行!我觉得恶心!」

  「不恶心的,我保证很美的……」小梅一面说着,一面甩开我压在她脖子上
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热血涌到脸上,心情异常复杂,没想到,事情终于发展到了这
一步,一切,我终日想往、又不敢面对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发生
在我面前了。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情景:自己的妻子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
在床上,与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交合着。

  我追到里屋,小梅站在镜前,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胸口一起一伏,显得格
外动人。

  我和镜中的小梅对视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实我更不好意思,
真的!」

  「那你为什么还……」

  「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
是放不开罢了。是不是?」她撅着嘴开始撒娇:「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
他一起走,你就要永远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我违心地说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脸上打了个转:「不要担心嘛,不恶心的,我向你发誓,一
会儿,我保证,保证给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黄片。」

  「可是,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睡过沙发,让我睡十天……」

  「要么,你和我们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闪,勾魂摄魄的灵气,使我不能
自己。

  「……行吧?」

  「我是说,你和我们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动我。」

  什么?这个浪货!我真的气坏了,同时,也真的非常地激动!看着小梅的嘴
巴一动一动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里还要冒出些什么更令人激动、
也更令人恐怖的话来。

  「我是说,你一根指头也不能动我。就这几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体,
你都享受了这么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话说,都有些审美麻木了。这次,给你一个
机会,让你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审美和体验美,好不好?」然后小梅将酥胸微微
挺起,小腹也收得紧紧的,两腿微颤着并拢:「让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鸡
巴,把你身边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发和演绎出来。」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来安排了。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
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看着小梅娇美的肉体,我的鸡巴硬得像块石头。

  「吃完饭,我先去洗个澡,把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地交给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转了转,忍着笑意,假装正色道:「就没你什么事了。」

  「什么!」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咯吱她。

  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来躲避我的攻击,格格笑着求饶道:「要么给你安
排一个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才从万劫不复的沉沦中略看到一丝乐观的
希望。

  「你帮着我收拾,把我的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帮我换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后
把我抱出去,像过去的太监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我的心和我的声音一起沉到了地平线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听到我平静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公,我、我……我是和你开
玩笑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一下子平静下来:「没什么。」

  「老公,」她侷促不安地看看我,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搂着我的腰:「老公,
我……我是不是有些过份了?我只是想让你得到一些特别的刺激……要不,我给
他打电话,让他别来了。」

  「好吧。你想听我说实话吗?你刚才的话,确实伤了我。这个游戏,如果到
目前为止,还算是游戏的话,就打住吧!」我的语气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吓坏了,她马上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小谢吗?我……今天晚上,你别过来了。嗯,对,我和老公有事,你……
就别来了。没事,我没事,你先……」她一面说着,一面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的眼
睛,一只手还抓着我的手,摇着荡着。

  「对……这两天,你都别来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会的,还
可以见面的……到时,我去机场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体……好……我知
道了……我没事。」

  我突然有些后悔(海岸线苦等的读者可能也会骂死我的),从她手里一把夺
过手机,刚想说两句,才发现自己上了个大当,原来,那手机竟处在关机状态。

  小梅笑到喘不上气来,她一面在我身下挣扎着,一面还用手护着下午刚刚做
好的头发。

  「小骚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错了。你就让我一次错个够吧,让我胡来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着你了。真把你给惯坏了。」

  「老公,我把你写的小说都给他看了。我知道,你其实想看看我被他插进去
的情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他说,保证让你这一次看个够。」原
来谢名也看过我写的东西了,我脸上有些发烧。

  「小谢说,这是挺正常的。只要你情我愿他乐意,这是我们三人间的乐趣,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今天,会不会有事?我是说,你的月经……」

  小梅突然有些腼腆,她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抬起脸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
的,有种无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险的一天,如果真给他怀上了,你能接受
吗?」

  我的鸡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这么爱他?愿意为他
生个孩子?!!」我结巴起来。眼前的梅雪,实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妻
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轨,其行为就特别异常而不可预料?

  「嗯,我挺爱他的。不过你不要吃醋,这和与你的夫妻之爱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论这些事,摇摇手:「好吧。反正交两三万,就可以给小杂种办
个户口了。而且,我也马上要离开国营公司了,不用怕被开除公职了。」小梅以
为我只是说笑,眨巴眨巴眼睛,没再说什么,只是笑得特别地腼腆,像个动人的
新嫁娘。

  我把这种感觉和她说了,小梅偎到我怀里,身子滚烫,情热致极。

  她转过脸,声音低低地说:「我用一种公式算过了,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最
好是十一点,如果他射进去,我肯定会怀上……你这顶绿帽,这次可要戴一辈子
了。」

  「现在我去做菜,你去准备衣服吧。既然这样,我们都决定了,那你就好好
地享受他的鸡巴,让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我把小梅抱着镜前,小梅只
是闭着眼,不敢看镜里的自己。

  当我收拾好晚饭,门铃正好响了起来,我心里一阵狂跳,一时间连喘气也很
困难。

  小梅开门将谢名迎了进来。

  「你许哥在里面做饭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我听到小梅这样吩咐他。

  当谢名和我面面相视时,我发现,他比我还要窘迫。这是自然的,因为他毕
竟是一个闯入者。我沉静下来,与他热情地打招呼。

  小谢有些手足无措,坐在客厅的饭桌旁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他怔怔地不知
该说些什么。

  小梅坐在我身边,脸色也是绯红一片,不言不语,只是胡乱地夹着菜。我踢
踢她的脚,她也只是用眼角扫我一眼,什么话也不敢说。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
让小梅坐到小谢的身边。小梅虽然脸色更红,但是这层窗户纸终于捅破了,她才
言笑宴宴,并挑着小谢和我喝起酒来,她自己却是一口未动。

  「小谢,这几天要谢谢你替我照顾我们家小梅。」我说。

  小谢还没有反应过来,小梅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小梅经常和我联系,她说,你给了她我过去从来就没有给过的感觉,她真
的很舒服。」我继续说下去。

  小梅娇俏动人地啐了我一口:「死人,你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啊!」

  小梅脸面有些挂不住,将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卧室,我一把拉住小
梅,将她重新推向小谢的身边。

  屋里的空气,渐渐地被香艳淫靡的气氛所浸没。

  谢名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即将到新加坡展开的工作与生活,我眼角看
到,小梅的脚勾上了小谢的脚。一双娇小的脚穿着一双厚厚的白色绵袜子,因为
蹭到小谢的皮鞋,沾了一点黑色的污迹。

  「小梅,怎么忘了给小谢换上拖鞋?你看,你的袜子都弄脏了。」我看着小
梅和小谢勾到一起的脚,假意问道。

  小梅窘迫不堪,连忙将脚挪开,并像只生气的小猫一样红着脸向我龇龇牙。

  「小谢,你和我家小梅在你家里吃饭,也是这样的情景?」我假装好奇地问
道。

  「就是吃饭呗。」小谢慢慢地放开了拘谨,向小梅挤挤眼,然后回答我。

  「你……你们没有一面吃饭,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

  「就不告诉他。」小梅将身子贴向小谢,同时将小谢的手拉向她的后腰。小
谢犹豫了一下,便搂住了小梅。

  「小谢,你占有了我老婆,总不能不给我个交待吧?」我目光炯炯地盯着小
谢。

  「有,一面吃饭,一面吃你老婆小梅。」小谢也俯向我,含着笑意慢慢地说
道。

  「是吗?小梅大活人一个,怎么吃啊?」我假装不解。

  「小梅过生日那天,小梅让我把给她买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着,一
面喂着她、一面摸着她,渴了呢,就喝她流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没吃什么,
倒是让我喝了个水饱。」这个家伙,他可真会享受小梅啊!

  小梅嘤咛一声,羞渐之下,双手使劲地捶着小谢:「你坏你坏!让你不要和
别人说……」

  「他是你老公啊!我这么欺负你,他也该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小谢一把
抓住小梅的双手,当着我的面将小梅搂到他怀里。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小梅红
着脸,想接受他的亲近,看着我,却又再次迟疑了。

  「没事吧,我猜梅雪很喜欢这种感觉。梅雪,你说呢,你觉得受委屈了吗?
过去我倒是没给过你这种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了你呢?」我继续开着小梅的玩
笑,但是心里闪过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日,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情趣和浪漫啊!心
痛之余,兼有种特别的感觉,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切断我的脖梗,感觉到极致的锋
利与痛快!

  小梅好像是体会到我的感觉,她突然间推开了谢名,走到我的身边,柔情无
限地搂住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小谢,夫妻俩正常的亲近,我却有种难为情的
感觉。

  「小梅真的很爱你,许哥。」小谢定定地看着小梅,失落中这样对我说道。

  小梅没有理会小谢的话,专注地看着我问:「我不喜欢你叫我梅雪,好像有
些生份,多少年了,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吗?」

  「小梅……」我搂住了她。

  小谢干咳一声,起身离开,坐到了沙发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没事的,好老婆。别忘了,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
呀!」

  小梅红着脸,亲昵地亲了我额头一下,才轻盈地转身走到小谢的身边:「你
不吃了?」

  「饱了,挺好的。小梅……我……想走了。」

  「为什么?」小梅转脸看看我。

  「美色当前,你为什么要走?」我也走到小谢的身边,搂着小梅问他。

  「……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感觉自己好像是个第三者,扰乱了你们的
生活。」

  小梅探询般地看看我,见我点点头,她也向我点点头,作出了决定。

  「哥哥,这几天,我就是你的亲亲娇老婆,想怎么疼我就怎么疼我。你不要
再顾虑他,就当他是个没用的摆设。」她还眼角含笑地撇了我一眼,说完,便一
屁股坐到小谢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死死地亲了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处,全身血液似乎冻住了:「就当他是个摆设。」这句话,
就像激雷在我的耳边一阵轰响!

  原来这句话是真的,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亲眼看到自己美艳的
妻子与别的男人亲热,于我这样的男人是一种别样的性刺激,一般人无福享受,
但是,心里的创伤,又与何人倾述,只有海岸线的同仁们可以铭证了。

  「许哥有些生气了,什么叫没用的摆设!」小谢连忙推开她,斥责小梅。

  「不会的。」我见小梅一吐舌头,便宽厚地笑一笑:「我宣佈,经徵得梅雪
原配丈夫许放同意,从现在起,」我看一看表:「十二月三十一日九点十分,直
到一月十日,梅雪小姐将是谢名先生的正式妻子,要服从他、爱护他、顺从他。
现在,请你们伸出双手……」

  小梅和小谢含着笑,伸出了双手。我捉狭地引着小谢伸出的手,伸进我妻子
梅雪半开衣襟的胸口,并将小谢的另一只手,导向我妻子小梅的裤裆处。

  小梅只穿了件淡黄色的轻薄的纯毛衣,胸前鼓鼓的地方,马上就被小谢的手
撑得更高。她下身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直脚长裤,是那种松紧式的裤腰带,手伸进
去非常的方便。我眼睁睁地看着,小谢的那只左手不费任何力气地伸向小梅最香
艳神秘的下体,只是直接伸进小梅的裤衩,或是还隔着最后、也是人间最薄的织
物,隔着衣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公你坏死了!」小梅没有一丝挣扎,只娇啼一声便倒到小谢的怀里,任
其上下大动其手。

  「你是说哪个老公坏啊?」小谢当着我的面,一面用手尽情地轻薄着小梅,
一面用言语逗弄着小梅。

  「你就是我的老公,我没有别的老公了,是不是,许放?」小梅有气无力地
接受着他的爱抚,同时继续刺激着我。

  当我把饭桌收拾完毕后,回到客厅,看到小谢还坐在那里,小梅已经去洗澡
了。

  「许哥,这些天,那我就住在这里了?」

  「行,没事。」看到谢名同情的眼神,我感觉到很不悦,但是面上却愈加热
情:「一会儿,我进去帮小梅搓搓背……也帮她准备准备。」

  「小梅可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动手动脚啊!」

  「去你妈的!」我也含笑踢了他一脚。

  「说真的,许哥,有些话,只是挑情的时候说的,有些开玩笑的成份,你要
是想上,随时可以替下我。」

  我心里更加难受,王八蛋,小梅是我妻子,还用得着你让!但是,表面上我
只能回答说:「就当是个游戏吧,大家都已经说好了的,不如按规则玩,这才更
好玩。」

  这时,小梅在洗手间里叫我的名字:「许放,进来吧!」

  我向小谢挤挤眼,示意他也可以准备了,然后便脱光了衣服,走进洗手间。

  在腾腾的雾气中,我见到一具窈窕光滑的肉体,背向着我,笔挺的小腿、微
翘的秀臀、细长的腰身,两边各有一只小白兔,一跳一跳地,看不真切,却更诱
人。

  「许放,我美吗?」

  「梅雪,你真美。」

  「行,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叫我小梅了,你要叫我梅雪。我可是谢名哥哥
的妻子了。我要转身了,只许看,不许动!」小梅一面说着,一面将风情万种的
正面胴体转向了我。

  秀美的短发,半盖住小梅秀气的脸庞,一直搭到她的下颌;另外一边的脸,
光洁如姣美的半月,细长的单眼皮的眼睛里,占满眼眶的又黑又亮的眸子里含着
盈盈的笑意,半张的双唇,丰厚润泽;浅浅的酒窝,似谑似笑的荡漾着情欲的涟
漪。

  细长的水珠,沿着她高耸的乳房上流向腹部,再汇成万道水流,一直流向她
茂盛的阴毛。大腿还是那样的修长结实,小腿的曲线还是那样的健美与迷人,只
是这一切,在未来的这几天,我都无福消受了。

  「我的脸没有她的俊,但身条比她美吧?」我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指的
是她妹妹。我叹了口气,轻轻地伸手欲抚摸小梅的乳房,小梅假意躲闪了一下,
还是让我抓住了她的乳头。

  「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好的,我现在是谢名的妻子。」

  「真不让我动了?」

  「不是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吗?纯洁的初恋,多好。」

  「她老公也来了。」

  「哦,可怜的家伙,想回来找你老婆了?我可不管,谁让你动梅宁了?不让
你吃点亏,长点记性,我梅雪就不算是女人。说好了,我要尽情地被他玩,馋死
你!」

  看着梅雪性感淫荡的肉体,我实在忍不住了,搂着她就要求欢,梅雪坚决地
把我推开:「行了,我洗得差不多了,你帮我擦擦吧,我吹吹头发。」

  我只好拿起毛巾,将小梅上上下下擦拭干。小梅专注地吹着头发,对我的服
侍和偶尔的触摸无动于衷。

  一会儿,她又扶着我,抬起小腿,将脚上的十根玉趾飞快地涂上一层甲油。

  我心里更加悲哀,看小梅已经开始描眉和涂口红,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心
里又是格外地冲动。

  「你把我那件红色的胸衣拿进来,还有把那条燕莎买的内裤也拿进来。」

  「什么?」就是半年前买的那条价值四百多块的一根细绳和两片薄布条?我
几次嘲笑过它离奇的昂贵,私下觉得倒是一分钱一分货,套到小梅的屁股上,可
以构成人间防守最弱的堡垒,但也不无含蓄,该遮的地方都能挡住。

  小梅在这之前,曾经穿过半个小时,原本希望增加一些情趣,但在我嫌贵的
啧啧声中,两人不但没有做成,反而大吵一架。之后小梅便说不给我穿了。没想
到,今天竟然要被别的男人享用了。我一时郁结,灰着脸看着小梅,没有反应。

  「怎么?舍不得了?妾实不解,明君何故重物而轻人?」小梅叉着腰,踮着
脚,摆出一副艳星的POSE。

  我咬咬牙,一面转身出去,一面点着她道:「等你老公我恢复身份,我要给
你买条价值一千元的内裤。」小梅马上拍手同意。

  当小梅走进卧室时,身上穿着那件淡黄色睡袍,胸口露出一抹艳红的亵衣,
睡袍底下露出光滑的两腿,脚上再无遮拦,十根涂得碧绿的葱葱玉趾微翘着,妩
媚中透出特别的性感,纯真的笑容中还保留着几分的腼腆。

  之后,我和小梅、小谢一同上了床。

  小谢搂着小梅,两人静静地拥抱着,他们的眼睛也是长时间的含情注视着。

  那双美丽的眼睛,像两尾黑黑的金鱼,在他的瞳水里游来游去。而我,只能
在边上,极度痛苦中在模糊的往事中追忆。

  我与小梅最后这样深情地对视是几年之前?必定是有过,不然我不会知道,
那双眼睛所射出的含情目光,犹如天堂的两扇窗子透出的光亮,笼罩的人幸福得
如获神的关爱。是不是就像亨利?詹姆斯在那部知名的小说中所寓意的,人长时
间的寻找中,终于淡忘了身边最真的美。

  「雪儿,可以了吗?」梅雪还是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

  梅雪微笑着再次向我示意:「老公,你把头扭过去。当着你的面,我……有
些不好意思。」

  小谢惊道:「他也是你老公?」

  小梅向他挺挺鼻子,娇声道:「还是原装的呢!我倒想忽视他,能吗?」

  小谢道:「那怎么行?还是原装的好,我得让贤。来,许哥,你来吧!」然
后他就要把小梅往我怀里送。

  小梅扑到他怀里,娇声道:「谢哥哥,不是说了吗,这些天,我都是你的妻
子。那个老公,你真的想看?」她红着脸点着我道:「好吧,只是不许笑话我。

  还有,一会儿我要是叫的话,说些什么也不许记在心里。答应我?」

  「行,但是你姓谢的老公玩完你,我也想上,行不行?」我粗着嗓子,低声
下气地问小梅。

  「那得要我老公同意噢!老公,不让他上,好不好?我只想让你占有我。」

  这个贱人,俯在小谢的怀里,扭得更骚更不堪了。

  「我老公同意了,许放,你非要现丑不是?一会儿,就让大家看看你比我这
个老公差多少。老公,来吧,脱光我吧,玩死我吧……」

  小谢将小梅的睡袍脱下,留着小梅红红的肚兜和下体那件连阴毛都遮不住的
亵裤,将小梅光滑的肉体放倒在床上,便大肆地玩弄起来。

  「嗯……哦……」小梅一面忍受着,一面红着脸含笑向我伸出手,摇一摇:
「前戏与挑情,你可不可以不看啊?怕你受不了。」

  「我有什么受不了?!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了。」

  「不一样的。人家要花很多工夫的,把你老婆要挑得欲罢不能,和你交作业
不是一回事。」

  刹那间,我明白了很多。原来前因后果,都须在自己身上找。

  「对不起,小梅,我过去确实有时候是应付了事了,不太在乎你的感受。是
我不对。」我情感复杂地流下泪来。

  「亲爱的,不要说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小梅看我流泪,她的眼睛也有
些润湿。

  「你今天晚上就尽情享受吧!」我说完这话,鸡巴硬了起来,心结却在小梅
的柔情中柔化成水。

  「要修正一下,你应该和他说……」小梅说着说着捂着了脸:「让他好好享
用你老婆。」话音未毕,她娇弱地挺动了一下。

  我再看小谢,正隔着胸衣舔着小梅胸前两颗怒挺的乳头,两只手在亵衣外露
出的晶莹玉润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薄薄的丝织的胸衣上正中的两点,已经在
他的口水下湿成一片,两只乳头,经受着舌头的挑弄与丝布极轻柔、但更令人骚
痒的磨擦,早已不堪玩弄,胀得饱满欲裂,直欲经受更直接的摧残了。

  「谢名,我和小梅都请你尽情地享受小梅的肉体。小谢,你不必在乎我,真
的,小梅这些天在你身上享受到特别美好的性爱,我希望你继续让她快乐。今天
晚上你一定要让她多丢几次。」我一面说着,一面扯下小梅上身最后的遮羞布。

  「许哥,我会的。」

  「老公,我抗议!你们这是联合起来,故意要使我出丑的。」小梅无力地举
着玉臂向我示威。

  「现在在你身上活动的才是你老公呢!」

  「不,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一会儿,我一定也让你在我的身上痛快几
次。」小梅正在经受着谢名手段极高的挑逗,脸上潮红一片,喘息开始不均匀起
来。

  「不,梅雪,现在我只是个见习老公,要好好跟你现在的老公学学,学学怎
么善待你的身体。以后吧,这次我最多帮你们清洁一下,行不行?

  「清洁?清洁什么啊?」小梅有些晕头晕脑的了。

  「清洁你们留下的秽物啊!」

  「啊,不,不要,我和他会留下好多的,你怎么清洁得过来……嗯……不合
适的,怎么能让老公干这个,羞死人了……」小梅的话语中荡意渐浓。

  我一面和小梅交流着,一面看着小谢的动作。

  他两只手已经开始往下移了,嘴巴还留在小梅的乳房上,一会儿含着左边的
乳头,啜个没够;一会儿,用舌尖沿着小梅的乳晕一遍遍划着圈子。当我看到小
梅的乳头满是他晶亮的口水时,心里还是一阵火烧火燎般又痛又痒的感觉,下身
非常地冲动。当着小谢的面,我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握着鸡巴抚摸起来。

  「小梅,小梅。」小谢见此情景,忙唤小梅来帮忙。

  小梅憋着笑,握住了我的鸡巴:「对不起,老公,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我给你弄慢点,还早着呢!来吧,你也来摸摸我吧……嗯,别小心眼了,不是施
舍给你的,是我求你的!」

  这个死老婆,我心里的感觉还是被她看透了。我无言,只好沿着小谢摸过的
地方摸弄起来。虽然说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但是小梅和小谢都感觉挺好,我也只
好继续吃小谢吃剩的东西了。

  一会儿,战火终于在小梅的全身点燃起来。小梅的叫声不再有太多的意义,
只是舒发她肉体的感受了。

  「哦……哦……嗯……怎么这么好……不要扯下人家的小裤裤……那是人家
特意给老公买的。对……只能隔着裤衩弄……老公,你去告诉他……」

  小谢有些不明白,我转过头告诉他,这种裤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内裤没什么两
样,但是一拉作为裤带的绳索,裤衩中间就会开一个大洞,便可以直接插入了。

  「我还没有享受过呢,小子,我老婆对你比对我都够意思……」小谢有些好
奇,一拉右边的绳头,没想到小梅中间的裤衩竟皱到了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来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献给他。」

  我心神激荡之下,也不顾什么羞耻了,将藏在左边裤腰里的绳头抽了出来,
轻轻一拉,小梅早已湿透的内裤从中间悄然分开,丛丛的阴毛中,一个晶亮的肉
洞呈现在我们面前。

  「灾情严重啊,救灾如救命,许哥,我要对不住你了。」

  我点了点头,身后的小梅畏缩地抽动了一下:「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想怎
样就怎样吧!」

  小谢偏着头将小梅的臀部抱起,半个脸埋进小梅的阴毛中间,在一阵阵「吱
吱」的舔弄、吸吮、扣动、顶钻中,小梅难受至极,屁股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能
扭动半分,只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欢了。

  「小梅,怎么样?」

  「老公,我、我……我要给你丢人了……对不起,他实在好厉害……啊……
我的小阴核……被他的舌头……玩死了……啊……老公……你的舌头进去了……
我不行了……我要痒死了……我想被他插……不想受这种罪了……太难受了……
我的水流了好多了……来,摸摸我的乳头……摸摸……」

  我点点头:「老婆,勇敢些,可能你还要再忍一会呢,这样的前戏,你不是
很喜欢吗?」然后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体上,压着她的双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
乳头来。

  随着我们俩的动作,小梅的叫床声时起时落着。

  当小谢将老婆的屁股完全抱起,将头完全埋头小梅的股间时,小梅好像意识
到什么,两只雪白的大腿在空中只是乱踢:「不要……人家老公在边上嘛……不
要……我要晕死的……不要啊……」

  我好奇地看着小谢,愕然发现他攻击的目标已经从小梅的阴洞转移到更往后
一点。我好奇地要伸头去看,小梅的手使劲拉住了我,用近乎失神的语气求道:
「老公,别看了,你要看,我会羞死的。」

  「他要舔你的……屁眼?!你喜欢这个吗?要不,我让他停下来。」我极度
地惊讶,过去这么多年,从来我也没有弄过小梅的屁眼啊!

  小梅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片极美的晕红:「不,我……我喜欢的。你让他玩
吧,由着他吧,反正……我现在是他的人。」

  我的鸡巴再次挺到最硬,这就是说,我妻子的屁眼已经被他给开发过了?

  「我要死了,哦……啊……爽死了!天……不要,你这样……让……我……
怎……怎么……见……我……老……公,你弄死我了……」小梅的肉体开始剧烈
地抖动,这种抖动,我和她结婚数年从来也没有经历过!原来,她开始射出阴精
了!

  「我交了……我交了……啊……出得好舒服……呀……」她的两只小拳头握
得骨节都发白了,两只玉腿再也不能承受,一只腿有气无力地搭在小谢的肩上,
另一只从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床上翻动着。

  这就是我娇妻的高潮吗?原来小梅的高潮竟是这样地动人与美丽。我一面欢
喜着小梅华彩般的高潮,一面又痛苦地意识到,经历这样绝美高潮的玉体,正在
被别人享受着,她的「东西」,已经实实在在地交给了别人:小谢的满脸都是带
着腥骚的一串串的玉珠,嘴里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妻子高潮时浸透着小家璧玉
的阴华与灵性的爱液!

  「老公,我想要了。」老婆娇羞不胜地说。

  小谢向我笑笑,一把搂住我妻子光洁的身体,与她嘴对嘴地亲吻到一起。

  半晌,小梅才恨恨地推开他,红着脸吐出嘴里泛着白沫的又黏又黄的液体,
「坏东西,大色狼,把人家下身流出的东西又吐到人家嘴里了。坏,坏……老公,
你刚才不是说要帮人家清洁吗?」她打了一下我。

  我突然一阵冲动,一把搂住小梅:「这是我妻子的东西,那我当然也得尝尝
是什么味道了。」

  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里还有……」

  我与小梅亲吻到一起,当她的舌尖将一口酸中带甜的东西送到我嘴里时,我
一阵激动,差点射了出来,连忙做出一阵吞咽的动作,正好将那口东西咽了下去。

  「许哥,小梅射出的东西,其实真的挺好吃的。小梅,我保证,让你今天出
个够。」

  小梅娇吟一声,被小谢按倒在床上;腰间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我扯下。他硕
大的阳具,直直地对准小梅的阴唇,沿着小梅还在流精的润滑无比的阴道口,缓
缓地进入到小梅的体内。小梅赤祼的身体,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毫无保留地献给
了他。

  小梅在被他完全占有之后,不知为什么,一把抓起我的手,将它按到了自己
的心口。虽然我知道,小梅与他交合的这个行为,其实对我意义不大了,因为过
去的很多天,很多的夜晚,都曾经真实地发生过,但是当我感觉到小梅激烈的心
跳,看到小梅幸福的微笑,从皱起到舒缓的眉头和嘴角轻轻地扯动时,我知道,
小梅这次才是真实地失贞了,我的冲动再也无法抑制,一声怒吼,我射了出来!

  以后的过程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家伙玩起小梅来,竟然这样的「辣手
摧花」。他可以一连捅小梅几百下,一直杀到小梅的子宫深处,把小梅捅得几乎
气息全无;也可以在小梅快到顶峰的关键时刻,蜻蜓点水、花间採蜜一样,在小
梅的阴道中浅浅地来去自如。

  当小梅实在欲火焚身、不能自已时,又徐图渐进,把小梅流出的浪液一层一
层地挤出来,小梅的浪水从股间叹到屁股下的床单,最后不得已,让我换到她那
一边,他们又择地再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时钟敲到十一点整的时候,小谢正抱着小梅的屁股
从后面一个劲地猛干,小梅趴在床靠背上,两条腿软软地跪在床上,如果不是我
在下面的支撑,她根本都站不起来了。

  小梅的叫声已经没有任何内容了,只是随着他深处的动作,从腹腔发出若有
若无的喊叫:「哦……嗯……嗯……嗯……嗯……」她脸上的汗水将她秀美的头
发打湿一片,眼睛失神地看着我,嘴上有时做出「老公」的口形。

  「亲爱的,你还行吗?」

  小梅俯在我的胸前,看着我,点点头,挤出一丝笑意:「他快要……操死我
了。」

  「小梅,你还能受得了吗?」小谢也关怀地问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有些不满。

  「许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现在的阴道正紧紧地夹着我呢!哎
哟,真是舒服,水没多少了,但里面的肉更紧了,一圈一圈的。」他最后一次深
挺,一次过挺到与小梅的屁股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并停止了动作,

  「嗯……羞死人了……不……要说……出去……」小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再
细听却不是难受,而是韵含着攀到人间顶峰、即将飞翔起来的飘淼之气。

  「你家小梅的阴道最里面,一只肉唇正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宫口张开
了?」小谢顿了一下,向我汇报道。

  小梅呻吟着:「是他的鸡巴……顶开我的花心了……」

  「舒服吗?」

  「嗯……我要丢了,他也要射进来了,老公。」在最后一秒,好像回光返照
一样,她沉静地告诉我,然后轻柔地吻了我一下。

  「小梅,你夹得我好紧,我已经捅到头了,小梅。」

  「不……要……动……我要到了……老公……我要被他射进去了……嗯……
现在射进去,给我种上你的种……老公,帮帮我,推推我……」小梅的声音异常
清晰,但也只是片刻,随着我的动作和她身后小谢的最后冲刺,她也开始了最后
一次的浪叫。

  「射死我吧……哎哟……我要死了……嗯……老公……亲亲老公……把你的
种子……射进去……我……我要死了……啊……这么多……射死我了……我要死
了……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强多了……老公……没有你这样
强……从来就没有你这样强……啊……我又要丢了……」

  小谢连着缓慢地抽动了十几下,小梅再也动弹不得,全身压在我身上,小嘴
在我耳边呻吟着:「他射进来好多好多啊!我怀小兵的时候,都没这么爽过……
一股一股的,啊……我……我又要丢了……」

  直到小谢射出的精液从我爱妻小梅的阴道里挤出来,由他们结合处凉凉地滴
到我的腿上,我才发现,我的精液也射了小梅一身。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02:26     标题: 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作者:了了了

             (十一)笨妻与蠢汉

  我知道自己的文笔已经发挥到极限,很难再更精细地勾画当时的心情,看到
小梅的阴道口,从大阴唇到小阴唇上,到处洋溢着谢名的精液,一摊一摊地流得
到处都是,我的脑袋里闪过一些动画般的意像,想像着小梅的阴道深处,无数的
精子在里面欢快地游动着,有一颗最精灵最勇猛的小东西,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
最先撞上小梅子宫里放出的大彩球,并且马上与它结合成一体……

  小梅的呻吟还在继续着,谢名阳具半耷下来,油滑水亮的大东西,从根部到
顶端一直都湿漉漉的,有两根细线还藕断丝连地牵到小梅的阴道口。这时,他转
脸问我:「许哥,你上不上?」

  我犹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闭着眼,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欢中,似乎什么
也没听到。我只好摇摇头。

  谢名再次俯下身去,趁着阳具尚未恢复的功夫,雨点般的亲吻落在小梅的脸
上、唇上、脖上、乳上……几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后,他再次钻到小梅的两只大腿内,用几根手指试探着,探进小梅的阴道
里,一圈一圈,时轻时重地摩擦着小梅阴道里的肉壁;另一只手也配合得很好,
不断地揉搓着小梅高潮后像乳凸般挺起的阴豆,更多的精液流到了床单上。

  这时我才真的有些惭愧了,原来谢名在事后的服侍也是这么经心,怪不得小
梅老是说,让我学习学习他的态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阵阵娇颤,粉脸含
春,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我,嘴唇半张着,能看到小小的舌头顶在两排牙齿间;
两只大腿似乎无处可放,只能不断地曲膝复又伸直;一只小手没有任何顾忌地揪
动着自己两只又肿又胀、颜色也变成深紫色的乳头,另一只手搭在耳际,手指迷
醉般地抚摸着自己娇美的脸庞。

  「谢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在他技巧完
美的指法下,小梅说完这句话,身体终于到达了崩溃的极限,粉脸嫣红,媚眼欲
醉,完全地忘乎所以了:「来,操死我吧,亲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哦,
啊……啊……」

  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绪:「我老公……
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个废物……干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让我老
公好好学学……和你半个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颤抖着双手,压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爱吧,我比不上
他,你让他操死你吧……让他种上种,怀上他的孩子……不要顾忌我……真的,
不要顾忌我……」我的喊叫最后变成了低喃,直到泪水滴到小梅的脸上,她和我
才都略有清醒。这时,谢名的阳具,已经再一次深深地插进了小梅的小穴里了。

  「对不起,老公,我刚才……疯了……你来吧……对不起,我不知怎么了,
我说什么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刚才是太不知廉耻了……」

  我终于哭了出来,小梅摆脱了他的插入,紧紧地搂着我:「对不起,老公,
你恨死我吧,我错了。我刚才的话,不是真心话,我是爱你的。呜……」小梅一
定是后悔了到极点,两只胳膊把我搂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梅,我的小梅,我的爱妻,我很高兴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过
去我没有这样给过你。我知道你一直很爱我,真的,我希望你继续享受下去,小
宝贝,好不好?」

  小梅泪眼依旧婆娑地问我:「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会怪你的,不是说了吗,从现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们两人的妻子。」小梅的声音也从来没有这样地又娇又嗲过。

  不,小梅过去曾经这样说过话,但被我取笑过后,她再也不这样了。

  说来也怪,以前小梅这样说话,我真的觉得很别扭,但现在,不知为什么,
我觉得她就应该这样地娇,越娇我越喜欢。你说,这人,他是不是一个怪东西?

  「行,我们一起分享你的肉体。」

  「还有爱。」小梅眯着眼睛,再次将自己交到了他的怀中,并回脸向我挤了
挤眼。然后,我心甘情愿地将小梅的玉腿抬起,并请谢名尽情地蹂躏她。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肉欲中疯狂到极点。

  第二天,当我从家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对门的贺国才,他研究着我的脸色,
问我道:「小梅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释谢名的事情,在我身后小梅又半裸着身子
打开门,将我的手机递给我。贺国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两眼顿时直
了。小梅也是脸一红,不言不语,飞快地瞟了一眼贺国才,才低头将身子缩了回
去。

  贺国才半晌才恢复到常态,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说话。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见了我即将加盟的这家新公司的诸位员工。

  说句实话,没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规的,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套句俗话,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然后我赶回公司,五分钟的时间,就敲出辞职报告。当我终于把辞职报告交
给公司的谢总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我意料中的惊诧,很淡然,好像早就预料到
要有这么一天的。

  谢总的个头不高,说话的声音也很轻,他的长相很平常,唯一的特点嘛,就
是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离看都几乎看不到。听他们私下议论,也是我最受不了
的,是他出去嫖的时候,居然戴着假发。对他我已经恶心到极点。

  「你真的决定了?」

  「嗯。」

  「再考虑考虑吧。你是个人才。」

  「算了。」

  「你对我有气,这我知道,不过……你并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实评价。」

  「嗯。」我有些不耐烦。

  「唉,现在的年轻人……太沉不住气了。」

  「今天能批吗?」

  「好吧。我现在就批,不过……有句话,如果我批完再说,可能对你太残酷
了,还是现在就先告诉你吧!」

  「洗耳恭听。」

  「我上周刚报上去,建议总公司提你当副总,接替马上要去分公司任职的李
副总。」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将笔放下,用粗大的手指点点我:「这份报告,赶快收回去吧,我
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知道,他这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那副德性,但用这种表情说话,应该
不会是骗人。

  「为什么?李大炮,章老二,他们不是都说自己……你不是对他们……」

  「他们私下里散佈的,能有准吗?!我对他们?!更是笑话了,他们只是能
陪我玩,没什么真本事,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你。我是对你厉害了些,平
时我和你也没什么话说,咱们不是一路人嘛。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你能力的看
法和评价呀?!」

  「说句实话,这一年,我一直没给你加什么担子,并且把你的业务也拿走一
部份,一是想再看看你的为人;其二呢……我确实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试了试,
他们真的不行,确实不行。我还想将来能有个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对你呢,其实
一直都在观察,给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里像你这种人,再来两
个我就可以完全放开去玩了。行了,好好准备准备吧,下午,总公司的孙副总裁
就会和你谈话的。」

  我晕头晕脑地点点头,准备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虚开的担保书,心里一紧,
站起来时,便有些摇摇晃晃的,谢总只是笑着看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过去
是有些偏激了,这个老头,吃喝嫖赌样样不差,其实为人还是挺公正客观的。

  我藉口出去办事,离开公司大楼,脑子里依然很乱。犹豫中,我给小梅打了
个电话,让她到一家咖啡厅见我。

  当我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告诉小梅后,她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质问我:「你
疯了还是傻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想过万一吗?万一出了事,你是要
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辩解说不会有万一。小梅摇头道:「信用证这种事情怎么会没有万一呢?

  如果对方和贺国才串通一气来骗你们的担保金,怎么办?万一贺国才出了事,
万一最近行情突变,价格暴跌,贺国才一算帐,不划算,挣不了钱,他不付款,
怎么办?万一开证银行出了问题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我后悔万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那个谢总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当副
总,年底给我的奖金又是那么少,我当时气坏了,只能选择离开,心想,要是投
奔了人家,他又让我当总经理,我当然要和他祸福与共了,替他承担一部份风险
了……」

  「你们不是根据业绩来算奖金吗?去年你做得少,当然给你的也少,再说,
他可能当时还没有下决心呢,或者,他只是为了安慰一下那两个一心想当又没当
成的家伙,你们奖金总量不是固定的吗?都有可能。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过去了,
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须把那个担保书想办法撤回来。哪怕让你
们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你就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最多是违反
公司制度。」

  「可是,贺国才那边……」

  「什么叫替他承担风险?真出了事,风险全是你个人的。你还管得了他?他
骗你这样做事,足以证明他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边,我怎么说啊?」

  「贺国才的信用证,是不是开出来了?」

  「还没有,只是把议付的条件传给了对方,如果非洲那边接受了,就会开出
来。也应该是这两天了。」

  「有可能会是今天吗?」

  「哦……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比如说,今天下午,他就打电话通知贺国才接
受议付条件,然后贺国才马上派人去开……」

  「非洲哪个国家?时差几个小时?」

  「东非,和我们差……正四个,不,是……」

  「现在他们是几点?」

  我看了看表:「应该是上午七点钟吧!」

  小梅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领导承认,为
了帮一个朋友的忙,自主越权申请替一家小公司做担保,然后觉得很不对,后悔
了,现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须把这件事给解决掉!哪怕提不成副总,哪怕你被公
司开掉,也没什么,本来我也不指着你挣大钱,挣口平安饭就行了。」

  我看着小梅,仿佛有些不认识她,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没和你说。」小梅说着说着,突然脸红起来。

  「什么事?」

  「谢名已经打电话通知房屋银行,不通过他们出售了,他已经决定把房子给
我们了。」

  「什么?!为什么?他那套房子,怎么也值个八、九十万呢!」

  「为了、为了……我肚子里要是种上他的种,他就算出了钱、尽了心了。」

  「这样……这样啊!」我看看小梅细细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觉得,昨晚上,可能是怀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阳光明媚的这样一个下午,看着娇美柔情和关爱无限的妻子,我心里虽然
满是强烈的醋意,但无论如何也充满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当然我得和你一起养了。不知兵兵会有个弟弟,还会
是妹妹?」

  「我觉得可能是女儿。他这个人吧,有些阴柔,可能阴气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歪着脸道:「如果真是女儿
的话,将来就给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小梅还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不是什么好话,和你开玩笑的啦。不明白
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后,由小梅给谢总打了个电话,请他下午抽空
出来一趟。谢总电话里有些迟疑,问是不是要紧的事,小梅说,是件非常要紧的
事,请他一定要出来一趟,谢总只好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谢总赶了过来。

  「我是许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没等我给她介绍,先主动伸出手,笑
意盈盈地和谢总握了握手。

  谢总看我脸色灰暗,缩在边上不出声,他也一头雾水,也只好笑着和小梅寒
喧了几句,然后便满是歉意地对小梅说道:「对不起啊,一会儿我还有会,许放
下午也要见一见我们副总裁,时间也都定好了,下午两点钟。是不是小许不听你
招呼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说,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说完,然后脸色
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时,谢总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这些
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为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较多的缘故吧,皮肤愈加润滑
细腻,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岁,说是与梅宁一般大也不为过。

  小梅又转脸对我道:「小许,下午你们领导还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帮谢
总叫好车,在那里等着,我长话短说,就五分钟的时间,好不好,谢总?」

  小梅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谢总的脸也是又红又胀,我没再说什么,
赶紧逃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梅才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现在在洗手间
呢,谢总说让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下午和领导的谈话。然后马上和银行联系一下,
找一位姓张的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
然后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做废的通知单就行了。」

  「……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

  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

  「你和他说什么了?他不是下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子接着等?」

  「不用了……什么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么?那可不行!他可是个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脑子嗡的一声,跳了
线,往日对他的愤怒再次复苏,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liao)了小许犯的这个过失,您就是我
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
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点担子,我们怎么报答您都不为过,有什么要求,
随您提,我都会答应的……喂,生气了?和你们领导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个老色狼,我听那些狗东西议论过,他曾经搞过一个鸡,搞了她整
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

  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怒情绪和思想反应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鸡巴,再一次
直直地硬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粗糙泛黄的手指头,颤
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乳头,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都
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虐……

  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
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
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
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
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採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
不好?」

  「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
他个说法就行了。」

  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

  「一个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

  「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人的小姨子了,过
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点点头,从内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
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感觉,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戏
中,我的体味和感觉只能用痛到极点、爽到极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然后她小
心地看了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强奸我一次,然后
呢,我就拿着这个藉口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强奸你?」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了个笨笨的傻妻
子,真是好笑,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十二)换妻与献妻

  再晚一些的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
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
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
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
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
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
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
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
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
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
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失。」

  「你们他妈的急着上火葬场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
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像刀锋般真实犀利
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
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
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
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像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
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
操他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
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
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
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的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
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
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
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作出
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
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
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泄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
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
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
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你
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
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
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
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
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

  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
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
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
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干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
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
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
一眼。

  我把他送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
租车,心中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有些失常,伤着
你了,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
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
个女人,同居一个屋檐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
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
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
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
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仿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
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
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
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
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原来是
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
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
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
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便
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
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
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掉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上,我们像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
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啜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因而表现得
特别大度。

  「也算是纪念你们之间的一段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再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
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
全是假的。」

  「小梅……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全是我的错。」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一面低头认错,一面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用鼻子
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异常炽
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份真实得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唯
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炽
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量度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
爱,哪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
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份东西完全可以忽略为
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真实的情愫,只有当
事者本人才能够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涛,有
多少是暗流微澜,有多少是镜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丝连,真实的东西,为亲者
讳,为人情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
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和小梅商量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
才,我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
由我来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
两点他作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

  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
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
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
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
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
「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
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
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
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像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
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
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
我?操你妈的屄去吧!」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妈
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你
丫坐上两年牢!」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
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我膝盖一软,竟然
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
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
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昵与促
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
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
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
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更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
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
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
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
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司
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
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在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
「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
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
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
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
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桉,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
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
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
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
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
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
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
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别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
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预感,为性爱助兴的换妻和即将发生的无奈献妻,根本是
两种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前者是辛辣至极的调剂品,令人血脉贲张,后者该是──食物中的砒
霜,令人血脉冻结。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
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
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
什么也没说便把电话挂断。自己的这种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色了。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
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
着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
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
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像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
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
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
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
的。

  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晌,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
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
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
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自己可
怜又可爱的小妻子。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
情叹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在
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着,
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
美的小梅,我环拥着小梅,抑止不住激动,对她说:「脱掉衣服,我现在就想干
你。」

  小梅圆睁着双眼,对我这种反应始料不及,她微微地向后一退,问道:「现
在?」

  「对,现在。脱掉衣服。」

  小梅确实非常聪明,她马上猜到我激动的原因,羞不可抑地拿着小指头点着
我,柔声道:「呸,你好下流……」

  「你都怀上了别人的种,还说我下流?告诉我,一会儿一定要告诉我,他那
玩意射进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小梅如痴如醉,任我脱去她的外衣、内衣,只是在嘴里喃喃地说着:「爽死
了,我被他射进的时候,我好爽……」

  我附在她耳边命令她:「现在把我当成是谢名。」

  小梅还是有些紧张,她疑虑地看看我:「你还想体验啊?」

  「对,他不是你的床上老公吗?告诉谢名,现在你老公是不是不在家?」

  「……哦……对,他、他不在家,你不要……我老公再发现我和别的男人做
爱,他真的会杀了我的……老公,能不能不玩这个游戏?我有些紧张。」小梅捏
捏我的鼻子,娇声央求道。

  「没事。小梅,我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你怀上他的孩子,我……别提有
多激动了。小梅,一会儿做爱的时候,你不仅要把我当成是谢名,还要使劲地羞
辱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很不好意思,只能贴着她的耳边说,不让她看见
我的眼睛。

  「谁?羞辱谁?」小梅皱着眉,更有些紧张了。

  「羞辱我,许放。」

  「……老公,你好变态啊!」

  「我变态,不过这个社会更变态。来吧……」我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也脱
光。

  我刚要抱紧小梅,小梅突然间很烦感地将我推开,并掩着怀,正色对我道:
「不行,真的不行。不要再提谢名了,一提他,我心里就好烦。」

  我愣在那里,脸上便有些不悦。

  「要不……我说一个名字,你别不高兴……不如提你们谢总。」

  我怔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小梅,不知她为什么提到这个人。

  「为什么要提他呢?」

  「你知道吗,那天下午,我不是求他不要计较你的过失吗?当时,我……我
和他坐得很近,我……的腿贴着他的腿,他后来还搂了我一会。他的眼睛,一直
看着我的胸部,他的手,还碰过我的乳头,我都由着他了。」

  「他碰你的哪个乳头?」我哑着嗓子问。

  「左边的。」

  「什么感觉?你不讨厌他吗?」

  「麻酥酥的。为了你,我只好把自己放到一边了。其实我心里挺讨厌他的,
感觉这个人,好脏,好恶心。」

  「既然你不喜欢他,一会儿你能进入这种虚构的情节,被他非礼,由他糟蹋
吗?」

  说完这句话,我和小梅都有些激动。

  小梅垂着眼睫,红着脸,低声道:「能。」

  「为什么?」

  「说不清楚,」小梅的声音更低了,像蚊子嗡嗡一样:「我会想像自己洗得
干干净净的,而他又脏又有口臭,还有腋臭,还戴着假发,我天天晚上,每一处
都被这个色狼给玷污得脏脏的……」

  小梅说着说着「扑哧」乐了出来,睁开眼,看看我,特别地不好意思,不过
还是接着道:「我被他包了,由他带着到处旅行,在他家里给他做女佣,随时满
足他的淫欲,随时随地由他玩弄我。还有,他一面玩弄着我,一面还给你打电话
让你过来。」

  我的鸡巴硬成一根铁杆了,这时小梅也风情万种地游动到我身上,光洁温暖
的肉体和我缠绵到一处。

  「他让你过来取文件,我求他不要让你当面看到我被你玩得死去活来、欲仙
欲死,他就用一床锦被盖着我,只露出头和腿,我假装……假装给他做按摩,在
我身上,小洞里就插着他的大鸡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让你来……帮
着,你隔着被子,抱着我反覆地一上一下,我的声音都变形了,他……啊,他干
得我好爽、好深。嗯……啊,老公,你插进来吧……」

  「叫谢总。」

  「谢总,你插进来吧,我想把身子给你,我干干净净的身子由着你弄……哦,
谢总,你好厉害……你一下就弄得人家的要害处了,人家身子全酥了……」

  「小梅,我……我是你老公许放,你现在在谢总家里吗?」

  「对,是的,我是在他家里。」

  「你在干什么呢?」

  「你不是……和他达成一个协议,让我服侍他一段时间吗?我……我正在服
侍谢总呢!」

  「你怎么服侍他的?床上还是床下?」

  「当然……当然……是床上……」

  「谢总被你服务得很好吗?」

  「很好……的……哦……谢总让我转告你,你老婆的秘处还很嫩……」

  「他怎么知道你的秘处很嫩的?」

  「他,他现在正在享受那里的每一块肉……啊……又水又嫩的肉……」

  「小梅,你真能为了我,和他同居一年吗?」

  「嗯……当然……谁晚上占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我……同意的……」

  我停止了动作,抱着她的脸,再一次问道:「我是说,真的,和他过上一段
时间?」

  小梅愣了一下,摇摇头:「真的?那可不行。他那么老,看上去那么脏,我
可不喜欢他。再说,你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坚定地摇摇头:「老公,我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你
还不觉得刺激吗?如果你把我献给谢总那个人,他非把我玩坏了不可。再说,你
过去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让他占有我,射进去,你非得气坏了不可。」

  「没办法了,我已经落到他手里了,他把我伪造的担保书拿到了。如果我顺
着他,可能没什么事,如果不顺着他,这个人,他会……」我不敢想下去了,情
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没过两天,谢总便告诉我,他想带着我去深圳出差,可能安排在大后天,说
不定整个春节都要在外地过了。

  我问他什么事,谢总笑笑,只着说:「春节让你们年轻人分开,真是挺不好
的。不如这样,你把你媳妇也带上,那儿玩的比北京多,我们在深圳一起过个欢
乐祥和的春节。」

  回家后,我把事情告诉了小梅,小梅还是有些委屈,别别扭扭地走进里屋。

  过了一会儿,当我进去看她时,发现她眼圈都红了。

  「老公,如果这次我失身给他,你可不能再怪我、骂我、打我了。」

  「小梅,委屈你了。」

  「老公,我其实挺讨厌他的……能不能不答应他……我恨死他了!」

  「要不,今晚上再实习实习?」我搂着小梅,低声问道。

  小梅的脸腾地红了,甩开手就要跑:「不嘛,不好。」

  「上一次,你不是……喊着谢总的名字达到高潮了吗?」

  「羞死人了!嗯,我不想嘛!」

  「你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种呢,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你就和他再过一段时间
吧!」

  「我恨他,他这是威胁我们,这种情况下,怎么能有平等的性爱?老公,你
醒醒吧,这是一个老色狼!」小梅抱着我的头使劲摇着,说道。

  我心里暗叹一声,没有接这个话题,只是装出一脸淫笑,对她道:「你现在
说恨,大后天晚上看你还恨不恨他?据说,他玩过的女性,最后都心甘情愿地和
他好上很长一段时间呢!我上次不是说过吗,他曾经把一个少妇连续玩上十个小
时,像你这样美丽的少妇,他最少也要玩上五、六个小时,让你无数次地丢盔卸
甲,哭爹喊娘的。」

  「那我更讨厌他,一点儿也不会尊重女人,这么长的时间,不会把人玩死?
……我不想嘛,老公!我不喜欢他!」

  话虽这么说,当天晚上,我再度与小梅云雨之时,强行让她把我当成谢总,
没想到小梅的高潮来得更猛,更淋漓酣畅。

  事情过后,小梅再也没有法子拒绝了,但是我揣度她的心理,对于谢总这个
人,还是很烦感。

  在日记里小梅这样向我倾诉:知道在深圳她肯定会被谢总降服,成为他胯下
的玩物,但这并不表明她愿意与他做爱。一想起到深圳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心
里面就很是害怕和恶心,对于谢总这个人,她的仇视就更深一层。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02:28     标题: 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作者:了了了

             (十三)蓄水与放水

  谢总因为年前的董事会,推迟了数天去南方。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和梅宁正好在家门口撞见,见她的脸色略微有
些苍白。

  「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啊?」

  「……我做掉了。」

  我心里泛上阵阵暖意,同时又非常地心疼爱妻。她不顾我的反对,还是去医
院把她和谢名的爱的结晶已经做掉了。

  回家里连忙开始煲汤给爱妻喝。这时,谢总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我们三个去
深圳的机票已经订好,明天下午的航班,我和小梅直飞深圳,谢总则先飞广州,
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再乘火车到深圳,稍晚一点到,和我们一同下榻在深圳最高级
的五星级酒店景轩酒店。

  「噢!我知道那家酒店!我原来和谢名……」梅宁兴奋的叫声一下子中断了,
然后不安地看着我。

  我一把把梅宁搂到怀里:「亲爱的,难道还有什么忌讳吗?我知道你最爱的
人是谁。」

  梅宁扬起脸给我一个吻。

  吃完饭,我们也没心思看电视了,两人回到卧室,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商量
孩子转园的事,梅宁一面微红着脸道:「既然我以后可能常去谢总那里,孩子不
如还是放到妈那边的小区幼儿园,那里钱不是很多,接送也很安全……」

  「当然可以。」

  我心里微微地泛着酸意:虽然爱妻已经和别的男人有过数次的做爱,但是这
一次,可能真的是长期的性关系,就谢总会怎么样地表示「谢意」了。

  梅宁虽然在口头上屡次反对,但同时语言挑逗和肉体爱抚双管齐下的话,梅
宁不过三分钟就准会半推半就地同意了。表面上看上去端庄无比的爱妻内心里其
实是非常地淫荡不堪。但是我心里更清楚一点:梅宁对我的爱超过了任何人,我
们为什么不可以趁着年轻多玩一玩呢。

  「出格一步和出格百步有什么区别吗?」我看着对我产生更为强烈诱惑力的
梅宁的腰、臀和臀沟之间的部位,自言自语道。

  梅宁开始脱衣服:「反正我知道,你心里还非常把我当回事,我同意你的安
排,而且,我会给你一些很强烈的刺激,比上次我和小谢在卧室,当着你的面让
他配种的,还要刺激。」

  说到这时,她低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放纵,呼吸非常急促,面色潮红,
眼神有些迷茫。

  「来吧,我想和你爱爱。」

  「不!我的小亲亲,你刚打完胎,这样会很伤身体的。」

  「谢谢你!不过,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是不想你太吃亏啊!」

  「明儿他就住在我们的隔壁。」

  「噢。」

  我发现,一谈到具体的事情,梅宁的情绪就会突然变得很低落。刚才还因为
即将第二次出轨而兴奋,突然这样地冷淡,真有些让我出乎意料。不过转念一想,
女人往往是非常主观的,喜欢并不代表愿意去做,有时,仅是说说而已,满足一
下内心深处的欲望罢了。

  「不提他了,到时候再说,实在不喜欢,就算了。好吗?」

  梅宁觉得我的语气有些低落,低声安慰道:「亲爱的,我就算是为了保护老
公,让恶狗给咬了。」

  随着我的抚摸,梅宁脸上再次染上了春意,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但是今晚
上确实不能做,怪不了别人,只好说:「我们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晚上我们下榻饭店之后,我为谢总联系明天公司客户的饭局,梅宁便
去洗澡了。

  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一点,梅宁洗完澡之后脸上的红润却始终没有褪色。我问
梅宁,要不要再等等,梅宁披着睡衣,靠在床头,恹恹地看着电视,听我语气这
样暧昧地问话,傻傻地笑一笑,故做天真地以手支额,想了一下,然后大摇其头,
并且一头钻进了被子里,以行动做为否定的回答。

  又过了几分钟,梅宁从被子里探出头问:「脱衣服休息吧?」

  「一会儿谢总回来后,不知他会不会……」

  梅宁叹口气道:「傻孩子,我和你还是夫妻啊。你这样,我心里很疼的。来
吧。」

  见我还在犹豫,梅宁直直问我:「你就那么想我和他做吗?」

  我连忙矢口否定:「才不呢。」

  正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一接,果然是谢总,他还在广州。

  「小许,你们睡了吗?」谢总的声音轻柔无比。

  「我们刚睡。」

  「今晚本来能回来的……还想请梅宁……和你出去吃个饭的,这边有个老同
学,发了大财,死活非要请我吃什么女体盛,憋得我够呛!明天可能还回不来呢!
你们先玩玩,后天我去深圳。唉,一顿饭吃了八万多,还只能动筷子不能动手。
哈哈!」

  我的心狂跳起来: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梅宁睡了吗?」

  我没有答腔。

  「……不要吵醒小宁了。」

  他用这样的称呼,听得我特反感!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才不会违背梅
宁的意思,把妻子送给他呢。

  哪怕心里再有一万种变态的想法,但是,对于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和上级,
这种关系还是让我恶心万分。

  「好吧。」

  「小许,我和你说个事,我和公司的两个副董事长商量了,决定让你到我们
宁波的分公司当总经理,他们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怕你开创能力不够,但我拍了
胸脯,而且……」

  我脑子嗡地一声,宁波分公司有自己核心的业务,算是公司下面最肥的一家
分公司了,听说下面的副经理一个月能拿八九来万,总经理,一个月能拿多少呢?
下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到了。

  「小许,你在听吗?」

  「我在听!!我在听!」我当时恨不得改口叫他声亲爹,「您辛苦了!要是
能过来就好了。」

  「好什么啊?」谢总轻轻的语气中,还有些微微地颤音。

  「小宁会按摩的,要是她给你放松一下……啊哟!」

  不知何时靠过来的梅宁红着脸死劲掐了我一下。

  「梅宁就在我身边,我让您和她说句话?」

  梅宁从听筒边大致上听出了什么样的奖励,脸上也不由洋溢起幸福之情。

  我示意梅宁接。

  梅宁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急慌慌地摇摇头。

  「小宁不好意思接呢……您这样照顾我,」我一面拉着梅宁,一面急切地想
着阿谀奉承之词,「上下级关系我不能认您为亲人,要不让梅宁拜您干爹得了。」

  「好啊!!好!好!」谢总爽得不行,连声应承。

  「……干爹!」

  梅宁狠狠地踹我一脚,终于接过电话,怯怯地叫了一声,叫完这声称呼,不
仅气息急,连酥胸也起伏起来。

  「啊呀,你拜我干爹,你说我怎么意思一下呢!」

  「……干爹,您多照顾小许,我们就感谢万分了。」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从今儿起,让干爹要拿出实际行动来,多疼疼你。
你呢?」

  梅宁没想到他这样厚颜无耻直接了当地挑明这事,一脸讨厌的样子,但语气
还装出很柔媚的样子:「您是我长辈,我敬重你,孝敬您,好不好?」

  我突发妙想,一只手便插进梅宁的睡袍,摸到了梅宁的乳峰上。

  梅宁回脸正色地瞪了我一下,原想反抗,推了几次,却没有推开,索性也就
随我了。

  我捉住梅宁的两个乳头,用同一种手法,反覆地来回拨弄。

  耳边是即将与之偷情合欢的强壮男人的挑逗,肉体上在承受着老公的巧妙爱
抚,梅宁的反应可想而知。她终于败下阵来。

  我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你和我有缘啊!你看,今天,我们成了最亲的亲人
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是,是有缘。」梅宁语气渐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睡袍一分到底,
我开始把手伸向下面的阴处,梅宁由着我弄。

  「小宁儿,我这么叫你好吗?」

  「……干爹,你怎么叫都好。我……是您女儿。我听你的。」

  梅宁一只手把听筒搭在耳边,另一只手无力地抚摸着我。

  我反覆地挑逗起梅宁的阴蒂来。

  梅宁突然聚起剩余力气,捂着听筒,向我低声怒喝道:「你干什么!」

  「你已经同意被他干了,你下面湿漉漉的小肉洞以后会常常任他插,我是不
是要惩罚你一下?」

  「人家……还没同意呢。」

  梅宁淫意渐浓,红着脸说完之后,闭上双眼,使劲压抑着呼吸,再没有半点
制止我的意思。

  我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想着,是谢总在玩你?」

  梅宁抖了一下,看着我,极轻微地点点头。

  谢总好像也爽得难以自持,过了一会,才继续在电话里问:「你真的什么都
听我的?」

  「……对,我什么都听你的。」梅宁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声音里饱含着淫
浪,像浸到水里的海绵,一拎出来,「湿意」滴答成片。

  我手下的动作开始加快,梅宁一面在体验着这种精神上的偷情刺激,一面体
验着我施加于她肉体上的「惩罚」,鼻息渐重。

  「公司在东二环那边还有一套房子,一直没分的。怕是将来来个后台硬的员
工,小宁儿,回去后你就到我这里拿钥匙吧,然后你让你们家小许再办一下手续,
把时间填到两年以前,再拿出个十几万的,从公司这里买下来,以后就是你们的
了。」

  我傻了,真算不过来了,东二环的房子,应该在东直门那边,价值在一百万
以下的可能性不大,我一直听说公司有一小片「宿舍区」在那里,住的全是公司
的头头和挂名在总公司的那些关系户。

  梅宁也惊喜万分!

  但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梅宁也不想现在就停止这种令人耳赤心跳的淫縻
气氛,便靠在我的胸前,羞涩地说道:「干爹。你让我们怎么感谢您!」

  「这语气不够!没有诚意的感谢!」谢总假装不爽的语气。

  「……您让……我怎么感谢你。」梅宁娇涩不堪地说出这句话来,说完便半
摊在我怀里了。

  我听到这话,索性把梅宁放倒在床上,掏出鸡巴就准备去插。

  洞口的淫水已经多得叹成灾了!

  听筒里继续传来谢总的声音:「这才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女儿!你……你和
小许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你们的新家,先住上个年把的?」

  「小许就在边上呢……一年时间,你可真贪心……人家同意接受你的心意了,
但不同意小许去外地。您给他提个总部什么部门的正职,就行了。他要走了,谁
来管我们家小孩呢。」

  一方面是孩子,一方面是梅宁,我还真怕梅宁变了心!再说有一套一百多万
的住房,还愁什么呢?我也点头示意同意。

  「这可有点难度,得给我点时间。不过你这个方法更好,小许和我们同住,
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干爹!是你和我们同住!」

  「好!我确实也得时不时回去一次,要不然我老婆那边没法交待。」

  「看你的吧……」

  「小许能接受吗?他可别气坏了!我倒没什么。」

  「我老公人好,对你宽容大度,不和你计较。你要好好回报他啊!」

  「他好,我就不好吗?」

  「你就坏!你是大色狼!我可有点怕你,我想让老公在身边保护我一下。」

  「在身边保护?那我在哪儿?」谢总的声音中,透出急色攻心的十足淫劲来。

  「……你在……在人家身上呗,傻瓜!」

  梅宁颤抖着,再也控制不住,在淫秽至极的氛围中,娇嗔佯怒地把电话挂了。

  「别干得太狠!」梅宁央求道。

  「我知道,我不会伤着你的。」

  「……不是,我是怕后天晚上,还不知他会怎么玩我……我得多留些应付他
……啊!你好狠这一下!」

  「你喜欢就行。」上身传来的刺激使我控制不住地要把鸡巴插进去,但为了
梅宁的身体好,同时也为了后天给谢总那个老淫棍多留一些我爱妻的淫水,只好
慢慢地将鸡巴拔了出来。

  「我替他谢谢你。」梅宁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伤着我什么。

  「「他」?」

  梅宁眼里柔情流转地看着我:「我要和他同居一年呢,从后儿起,他不是我
的法律老公,也是我事实上的老公了。我叫「他」,你就别吃醋了。」

  「委屈你了。」一想到梅宁以后可能要穷于应对他的操屄,我心里也不禁有
些难受。

  梅宁附到我耳边,声音极淫浪地说道:「以后我当着你的面叫他老公,可以
吗?」

  「好的。」我声音有些发颤。

  「我肯定会喜欢上他的鸡巴的……就怕你难受,不过我会找时间和你做。」

  「我没事。一年以后他也该退休了,我们只要把房子拿到手,就不用再理他
了。」想到这一层,再想到以后梅宁每日在我眼前和他恩爱欢愉,我心里不由地
一阵阵悸动:这将是怎么样的艳情与伤害啊!

  「他不会天天让我玩的,每周我给你一两天时间,好不好?哦!好舒服!」

  「行,他来当大老公,我当二老公。只要他回来,我就让给他。」

  胸前的刺激就非常强烈,再一想到包容我鸡巴的那双阴唇,以后每天都可能
含着另外一根大鸡巴,异样的冲动使我实在忍无可忍。

  「他后天才能回来,明天你……最好也别,我得把淫水都给他留着。」看我
脸色有异,小梅羞笑着解释道,「人家是怕不够他弄的……你不是说他能把女人
弄得潮吹吗……我也想让他弄到那样子一次……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爽得死去
活来的……好不好?我的小宝贝?嗯……你就理解理解人家吧!」

  「……好吧!小浪货!!!」

  一想到我的爱妻,梅宁,此刻真正地渴望着一丝不挂地任他操弄,还淫态百
出地被他干到潮吹的地步,我再也受不了了,没有任何的摩擦,鸡巴便一跳一跳
进入发射状态!

  「我想让他插我,想死我了!啊!!!插我一年!你和我一起住!你住隔壁,
保护我……好让我和他天天共渡爱河!」

  「啊!小贱人!!我射了!!!」


             (十四)幼女与熟女

  谢总从广州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中学生过来,据他说,这
是他朋友的女儿。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女孩只有16岁。

  梅雪只扫了那个女孩一眼就知道,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中学生一定是个百年一
出的小妖精,谁跟了她都要夭寿的。身高不到1米6,长得极为端正,腰身细细
的,一副永远的笑模样,见着我们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时细眼弯弯的,一
口整齐的牙齿,说不出地可爱。

  当听到那个叫刘银的女孩叫谢总干爹的时候,我和梅雪对视一眼,仿佛明白
了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女孩却依然笑的非常纯情。她再叫我叔叔的时候,谢总便不答应了,非
要让她叫我声哥哥,那个女孩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声「哥」,并暧昧地向
我挤挤眼。

  梅雪和梅宁都是美女,按理来说我还算见过世面的,但当时真傻了,这样的
女孩,调教一下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谢总坦荡而又慈祥地笑笑,转脸对我道:「小许,你不累的话,就带着小银
出去转转,她是第一次来南方,前两天主要是我陪着她在广州玩,在这儿,我就
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小银,听哥哥的话,哥让你做什么你
就做什么。小梅,我们上楼吧。」

  梅雪气得脸都白了,却又不好说那个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谢总一眼,又白
了我一眼。

  梅雪一开始见谢总的腼腆早就一扫而光,现在的神情简直冷得要结冰了。她
抿着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刘海,然后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
在意谢总对她态度变化的大吃一惊。他压根就没想到梅雪是一个基本上生活在幻
想中的女人,不见面还可以意淫到高潮,见了面,也许连微笑都懒得笑。她只喜
欢美的东西,可谢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发掘不到美的意蕴了。

  我内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刘银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着对梅雪说
:「阿姨,要么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让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边说着边伸出
另一只手做势要拉梅雪,那只温柔的小手又凉又干爽,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
发烫,当着梅雪的面,我心虚起来,不由地将手挣开来。

  梅雪好像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
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不客气地对刘银说:「你还是中学生吧?大过节的
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应该是你
的叔叔辈了,你爹妈没教你这个?还有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该叫他干爷
爷。」

  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又打量了我一下,把头摇得像拨浪
鼓一样,装腔作势地说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儿吗?再说,现在都把人
往年轻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帅哥,你是靓姐,那位是老帅
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刘银摆出一幅乖乖相,从我身边立正对齐
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祈怜似地看看谢总,又好像很害怕
地偷眼看着梅雪,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扮
出一脸的怪相,又不觉放松起来。

  天啊,谢总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脸蛋纯洁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
屁股……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浑世小宝贝!

  我这才理解,有时候「恋幼」真是不得已的选择。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我
非得崩溃掉。可是,谢总找到这么个宝贝,自己玩玩也就罢了,这么明目张胆地
带着这样一个干女儿,来会另一个干女儿,也太不合逻辑了呀!

  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补偿
我的精神伤害的,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
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现在带这么个小女孩来,表面上看,只会让梅雪
对他印象更坏,但实际上,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而
让这么个小妖精来勾引我,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再后来我才明白
他是一箭三凋,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时不时和她
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这么鲜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学生,一定会有着无法形容
的犯罪般的快感。谢总的性取向看来更趋向成熟的少妇,尤其是别人的妻子。后
来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谢总喝得有点高,两人交流时提到这个刘银,谢总对
我的迷恋深不以为然。

  「那个小东西,只是脸蛋子好看,身子差远了,胸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
雪,肉乎乎的,两个大奶子鼓鼓胀胀的,越抓越过瘾。还有那个肉洞洞,你老婆
那里又紧又有弹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来,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
呼天叫地的,那叫一个美!」

  「谢总,你是熟女爱好者。」

  「你是个恋幼癖。」

  回来再说当时的情形。梅雪气得一股邪火发不出来,可是表面上又不能显出
让一个15、6岁的小女孩弄得无计可施的样子,只好冷冷地对我道:「我想先
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总,暗示梅雪:且不说我们原来的献妻方桉,我毕竟是
给谢总来打前站的,终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无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独自扬长而去了。

  我这边又遇到更大的难题:谢总悄悄地对我道,让刘银和我一起住,他和小
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但小梅对这件事反覆不定的态度,让我一点
把握也没有,因为凭我的直觉,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直接换房间,
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都是小意思,谢总一
定会治死我的,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

  我和谢总呆着脸,都不好多看对方一眼,人性的猥琐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
步。刘银无所谓地戴上MP3,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间门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谢总耳边,把想法和他一说,他连声称
好,然后,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安顿下来之后,我们三人
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喝了点酒,然后刘银嚷着要去唱歌,谢总给了她几百块
钱,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俩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后,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
心灵的感觉,应该浑合着尴尬,仇恨,狂怒,怜悯,悲哀,欲望,绝望,一切人
类想掩饰的东西。

  我低头呷了一口酒,正觉得彆扭时,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他把鞋
子一脚踢掉,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

  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就这个东西,
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

  「害人啊!」我心的话,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

  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好好操她。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过你也别难受,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

  「嗯,就是太小了点……有点像犯罪。」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我心里的
邪火有些压不住了,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人就是那么虚伪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他牛喘着粗气、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刘银
刚被我破处,还嫩着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问:「是个鸡?」从气质上来说
她还真不像鸡,但从行事上来说,却比鸡还放得开,这也是我纳闷的一个地方。

  谢总摇摇头:「真是我朋友的女儿,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国之后,先是让
我管个半年,后来又来信说浑得不行,不管她了,说我女儿不是四年前车祸没了
吗,就算把她过继给我了,后来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说看她长得像妖精,又说
我老看她不该看的部位,非得撵她走,她也实在没办法,我就给她钱,然后上了
她。」

  「谢总,你真是英雄胆色,要我,可不敢。」我谄笑道,心里开始心疼起那
个小东西来,看来也是生活所迫啊!

  「妈了个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练练就行了。怎么,老婆是不是还是有点舍不
得?是不是还有点彆扭?」

  「操,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老婆你就看着使,不,看着操呗!」

  「好,我这人最喜欢操别人的老婆了,你别装,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
得,我到时就越操得来劲,你说我坏不坏?」

  「坏,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我得拜你为师!」

  然后我们俩一起放声大笑。刘银正好跑过来拉我去唱歌,看着刘银脱下外面
的小皮衣,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娇俏模样,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娇
吟连连的样子,我激动得不行。

  「说什么呢?」

  「从现在你别叫我干爹了,我把你正式移交给你许哥,他包你上到大学没问
题。」

  「说得好难听,什么叫移交,什么叫包,好像我是个什么东西似的。」

  刘银已经坐到我的腿上,依旧是一幅笑模样,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谢总眼皮都不抬,阴阴地说道:「别有什么意见,我还算对得起你。」

  「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关照,不过我更感谢你太太。」

  「我本来还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让你住个一年半载的。」

  刘银也不再理他,将温香软玉的小身子贴紧我,脸轻轻地蹭着我的脸。

  「许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点没呛到,连忙躲开了。虽然刘银没穿校服,但是发育还没完全的身体
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意到刘银说话时有个特点,好像一般人说话都是用气在声道里发声,而
她则要分出一部分气体经过鼻腔,显得很嗲,有点奶声奶气的意思。

  直到这个小东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时,她也是习惯用鼻音发声。

  谢总说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刘银进了包房去K歌了。

  唱了一会歌,谢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让我给刘银再开一个单间,她再住
他那里就不合适了。

  我只好带着刘银找了另一层的一个单间。

  刘银说房间里热,要换一下衣服,让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刘银的衣物归置完,把再回房间一看,吓得我差点不敢正眼看她了。刘
银把毛衣和衬衣已经脱去,正在脱下面的秋裤。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里面的乳罩已经解去,刘银看我死死盯着从
背心上的两个又尖又翘的小点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扭着小身子红着脸问我:
「是不是这样很刺激人?」

  尽管里面漏出无限春光,但我还是有些伤心,可怜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啊:
「你跟他要钱买MP3,还不如买件内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见啊,破一点又有何妨!」

  刘银边说边脱掉秋裤,露出两条均匀苗条的大腿,大腿的皮肤轻薄到可以看
见青色的血管,小腿、脚踝和套着少女小白袜的小脚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我干嚥
了口唾沫。

  我偷眼扫一下她的小裤裤,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阴毛,实
在令人欲火难禁,我咬着牙拚命克制着。

  「别嫌臭,帮我脱一下袜子。」刘银边说边风情无限地躺倒在床上,还娇慵
无限地伸了个懒腰。

  「脱啊!」她那幅笑模样真是迷人。

  我再次干嚥口唾沫,暗骂了句小妖精,脱下她那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袜子。

  刘银突然抬起脚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无限的小脚丫,轻轻亲了起
来。

  从脚掌到脚心,最后是小脚丫着,然后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几只,反覆舔着。

  「亲一下可以,别亲坏了,我还小呢。」

  刘银妖冶动人地侧过身子,伏到床上,将被角拉到脸上,口里发出腻人的笑
声:「痒死了……嗯……痒死了……别亲那儿了……哈哈哈……别亲……痒……
亲别的……随你亲……亲哪儿都行……好哥哥……亲死我吧……啊……痒……你
喜欢亲就让你亲个够……亲死我吧……」

  刘银的手慢慢地开始抚摸起自己的娇躯来,轻笑声也早变了性质,类似于呻
吟了。

  我放过她的小脚,开始亲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亲去。从
外侧一直亲到大腿内侧,然后就到了香艳的腿根处,那块薄薄的丝料后面,隐隐
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湿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给你,你长得好帅!」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种成熟的风度了,我喜欢。真的,我一见面就喜欢。」

  「谢总怎么回你说的?」

  「他说……他说……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让你管着我。」

  刘银不愿提「包」那个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长得很漂亮。」我是真心话,这个异
花初胎的绝色小女孩,绝对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丽的「中学生」。

  「我想给你,就现在,行吗?」

  「嗯……什么……我还有点事……我真得回去了。」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刘银的慌乱不像是装出来的,一急之下
提到包这个字,看来也是窘迫到极点。

  我想了一下,对她道:「我每月会给你五百块钱。但我不会动你。」

  「骗小孩的吧……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刘银看我的脸色,意识到我是当
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我理解你为生存做出的努力。」说完这
话,我自己也有些伤心。

  刘银突然起身抱着我哀哀地哭了出来。她的哭声很细,也更让人心乱如麻。

  「别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说什么都晚了,你们这些大人把一切都毁了。」

  我心里一酸,便捧起她的美丽绝伦的小脸:「对不起。」

  刘银突然收拾起哀容,扭过脸,斜着眼轻轻地对我道:「你还是包我吧。你
不包我不行啊。」

  「为什么?」

  刘银迟疑了半天才轻声说:「五百块钱,我连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国
前,把所有的都卖了,包括房子,说过两个月就接我。他妈的过了两年了都没个
信。除非我现在选择流落烟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样举个牌子在大街上求
人施舍学费。不过谁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吗?」我故做轻松地说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你月月给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报,你不
亏死了吗?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诉我实话,你
一个月挣多少?有几万吗?」

  「有。」我想起上个月的工资条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个月挣个四五
千,我根本不能过上一种有尊严的生活。

  这个尊严和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定义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义,照我的理
解,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尊严。

  「那就行了……其实,说实话,我被他开了苞之后,已经有些喜欢那事了,
你明白吗?」她慢慢地将我的手引到她的下体。

  「有些喜欢,还是很喜欢?小骚骚?」我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伸进她的内裤
里。

  「很。」她垂下头去。

  我刚刚忘情地将刘银放倒在身下,同时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淫荡的,别看我只有十六岁。」刘银在我耳边喃喃说着。

  「嗯?他才干了你多少次啊?」

  「十几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

  「我一定要让你再爽到高潮。」

  「帮我脱掉吧。」刘银开始发出动情的娇喘。

  我把刘银脱成一个小白羊,果然是幼女啊,用肤若凝脂形容都不够了,皮肤
的触感像是一袭月光、一片清泉一样,清凉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头,又滑又解
渴。刘银不断地将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会才问:「好哥哥,好吃吗?」

  「你再说一遍,你说话真好听。」我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抚摸刘银刚刚发育
的小乳房和小而精緻的乳头。

  「好哥哥,我的乳房是不是很小啊?」

  「你还没长成人呢。而且我喜欢小的。」

  「那个老浑蛋说得多让能男人摸才能长大。他老爱掐我拧我,疼死我了。」

  我怒火中烧,这个谢总真不是人揍的!我开始担心晚上小梅的处境了。

  我开始只是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刘银给我弄得满脸红晕,嘴里开始发出细细
的呢喃。

  乳头微微翘了起来,我再用舌头一圈圈地扫着她的乳晕,偶尔才问候一下她
开始发紫的乳豆。最后连乳晕也鼓了起来,托着上面两块鸡头嫩乳,沾满了我亮
晶晶的唾沫。

  「哥……你好厉害……我又麻又痒……好舒服……」

  刘银在床上两只腿动来动去,脚趾也盘来盘去,好像怎么样都不舒服。

  我傻傻地问:「你真的很舒服?」我不知道小女孩对此的反应是否和成人一
样。

  「傻瓜,当然……傻瓜哥……你摸我下面就知道了啊……」

  「我真笨。」我边说边将手摸向刘银鼓鼓的阴户。

  她的阴穴和别人真是略有不同,位置更靠上一些,阴毛也稀稀的,翻开阴唇
看看,阴蒂和小梅的比,更外露一些,里面的淫水已经有满满一泡了。真是极品
啊。

  我轻轻地揉搓起来。直到里面亮晶晶的淫水流满我的手心,刘银的反应非常
积极,用奶声奶气的鼻音发出短促的呻吟声。

  「哥……哥……你以后多疼疼我……我好想有个哥……」

  「以后我就是你的哥了。」

  「哥……我难受……」

  「怎么难受?」我不断地用手扣着她的阴蒂,但潜意识里还是不敢用手指侵
犯她的肉洞洞。那可真是造孽啊。

  「傻瓜哥……我……我想你……那个了呗……」

  「要不这样,刘银,我等你十八岁后再和你做,行吗?」我拚命地克制着,
鸡巴却下意识地挺到她的洞口。

  刘银格格地笑了起来,她笑的样子简直迷死人!我忍不住又去亲她。

  「傻瓜哥,你真好……我里面有些痒了……再说,你那个小弟弟顶着人家…


  下面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我暗叹一声,轻轻地将鸡巴头顶进去一部分,但没有深入进去,只是让刘银
暖暖的阴唇包着龟头。

  刘银极度渴望地轻叫一声:「哥你占有我吧!」

  「小妹子,你太小了,我怕真不合适啊……」

  我不是怕法律制裁,我只是怕太伤天理了,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给了谢总啊,
如果她的家庭很正常,她应该是一个天天把超女挂在嘴边的花季小女生啊。

  「那我要奸你了!」

  刘银气得翻身一坐而来,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便骑了上来。

  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和她简单而又美好的性爱让我体会到什么才是轻松驾
驭,我必须得不断地分神,才能抑止住要射精的冲动。她滑滑的小肉洞夹得我的
鸡巴爽得不行,而且她还不时地俯下身来,将她口中源源不断的甜美香津渡给我
吃。

  「我要用我的水把你这个操劳过度的中年老男人给滋润过来。」

  快到最后冲刺激的时候,坐在我身上的刘银更加放浪不堪:「哥……我好舒
服……哥啊……你要常疼我……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妹子以后的小洞洞只给你一个人,一辈子都只给你一个用了……」

  「哥……妹子要你射进来,把老浑蛋的给冲洗掉……哥……你射进来……我
的小花心要你灌溉啊……」

  她突然不说话,也不再上下起坐,只是将鲜嫩的小屁股压在我的下体上,里
面的花蒂拚死地磨着我的马眼,表情极度难受,足足要二三分钟上,盘盘的穴肉
突然开始抽抽起来,像上了发条一样,花心里有块肉突然变成章鱼的吸盘,死死
地吸住我的龟头,然后就觉得她那块魔肉中心慢慢地张开个小眼。

  她倒抽着气,声音像要哭出来一样:「哥……妹子要到了……哥……哥……
妹子给你……把花心打开了……」

  我玩命一顶,鸡巴头顺着那更深处的肉眼,突破到一个新天地。

  刘银的好像失去了活力,呆了一呆,片刻之后她不要命一般地将整个身子再
往下一沉,生生地让龟头整个突进子宫口,颤颤地说了句:「射到我子宫里,不
许浪费……啊……」

  然后我开始尽情扫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浇到她的子宫里。

  然后刘银只轻叫一声:「亲哥啊……」她的穴肉开始狂乱地抽动,狂泄出股
股激流。

  吃晚饭的时候我给小梅打电话,她才说她晚上不回来了,她想直接回北京。

  「你是什么意思!当初不都答应了嘛!我求你了,小姑奶奶,你回来吧。」

  「你不是要玩3P吗,你和谢总对那个刘淫!不是正好?!」

  「那你也得回来拿卡,拿机票,拿身份证啊!」

  「我恨死那个老东西了!才高二的女中学生也敢玩,还想把你也拖下水,我
告诉你,我要到公安局告他!强奸幼女,不叛他个十年八年的!」梅雪突然间歇
斯底里起来!

  我几乎磨破了嘴皮子,梅雪才答应回来取东西,但一夜也不住了——以前说
的关于和谢总的一切承诺全部取消:「都是钱闹的,为那么点钱,把老婆都送人
了,你真无耻啊!我要和你离婚!你这个大变态!」

  我恼羞成怒,脱口便说:「离就离,我要不离我去死!真要能离婚我做梦都
笑醒!今晚就写协议书!你回来,我马上就写!你不回来,你自己走回北京。」

  电话那边突然哑了,半响,才听到梅雪嘤嘤的哭声。之后便是号啕大哭。我
一直也不说话。

  「我同意了。」她过了十分钟左右才止住哭声。

  我的心一紧,她真要离婚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正在我快站不稳时,小梅又开口说起来:「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个小婊子有
任何的关系,只要我发现你睡了她,你老许家祖宗八辈积的阴德都给你毁了,我
他妈一定要亲手毁了她!我是说真的!」

  「你是说?」

  「我恨死谢芮峤这个王八蛋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我要搞得他……精尽人
亡!」

  我不作声。

  「那个小丫头呢?」

  「我刚刚把她送到出租车上,她搭火车回广州的家了。」虽然和刘银在一起
相处的时间不到三个小时,但她那又凉又滑的皮肤让我爱不释手,细长的腿臂缠
得我意乱情迷,从这一刻开始,我知道我将象无数个男人一样,每天撒上十个以
上的谎,回家开门之前养成清理短信的习惯。

  小梅不再做声,沉着脸进了洗手间。没五分钟电话响了起来。我知道是谢总
的,他还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呢。三分钟前我给他发了个短信,告诉他小梅回房间
了,让他按原计划打电话过来。

  我故意不接电话。电话铃执着地响了一遍又一遍。

  「你干嘛不接?」

  小梅从浴室里探出头问我。

  我苦着脸摇头:「我怕你会不高兴。」

  「是那个王八蛋吗?我来接。」

  小梅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换上了睡衣。

  「王八蛋,进来操我吧。」然后她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差点跳起来,按原计划谢总可以在电话里挑逗她一下,像上次那样,然后
我在小梅耳边再说些情话,让她半推半就地随了谢总,没想到小梅更爽快。

  我更没想到的是,小梅没有片刻迟疑,从包里拿出摄相机,放到正对双人床
的办公桌上,又找出两本书来垫在下面,开始调起焦来。谢总进来的时候,她头
也没抬,对谢总道:「你去洗洗吧。我已经洗完了。」

  谢总狐疑地看着小梅的举动,又看看我,我也一头雾水。

  「小梅,你还准备摄相?」我轻轻地问道。

  「对,你把那展落地灯也打开。」小梅继续着她的调试。看来她好像要准备
拍一部成人AV一样。

  谢总反而有些不敢了:「小梅,你要是真不愿意就算了,你拍这个算是怎么
回事?」

  「拍一下你强奸我的镜头,怕你回北京就忘了,留做证据。」

  谢总低头想了一下,一脸假笑地又问:「但万一你连房子也不想要了,回北
京想告我呢?」

  小梅没想到这一层,傻傻地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好。

  「不如这么着,先拍你勾引我的诱奸场面,录相带我留下,再拍我强奸你的,
录相带你老公拿走。」

  他的理由是万一强奸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么的,又有证据在手,他必死无疑
了。

  小梅看看我,我知道她心里已经同意了。谢总让我来拍,并说可以多角度地
拍摄,将来回味起来肯定香艳无比。

  小梅原来只是脸色平平的,听他竞无耻地公然说这个,几乎倒吸一口冷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还有些事我得问清了。我老公将来的工资能定多
少?」

  「不到两万的月薪。这是人事部门一把手的工资最高限了。下个月内部招聘
时走一下形式就行了,我和董总讲一下,绝对没问题。如果下半年我能当上公司
的副总裁,七八成的把握,那么我可以让他回来再接我现在的位置,小许的能力
大家都认可的,经营单位的一把手工资到七八万不成问题的,现在只能到人事部
门这样的职能性部门当个一把手。」

  他当副总裁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想,我开始需要对着镜子练拍马屁时
的表情了。而且,我一定会去练习的。

  「所以千万别黑我,双赢最好。」谢总腆着脸笑道。

  小梅低下头沉吟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睛突然有些晶莹的珠光,她定定地看
我一会儿,似乎是下了决心,转脸声音冷冷地对他说道:「去洗洗吧。」

  「我真的洗过了,我向你发誓!我身上还有香皂的味呢!」谢总张开双臂就
想搂她。

  「等一下,还有个重要的事。」小梅冷笑着躲开谢总的搂抱。

  「以后,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后,你只能做……第三者。不能扰乱我和他的
正常生活。」

  「第三者?」

  「可以……上我,但不能常来,每周不能超过一次。」

  「有点像偷情。」

  小梅脸色突然一红:「呸,臭流氓,美死你!我疯了?!和你个臭老头有什
么好偷情的!」谢总再抱她时,小梅便没再躲,任由他抱到怀里。

  我拿起摄相机开始凑近拍摄,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脚:「开始给你戴绿帽子
了,你兴奋什么劲啊!先别拍了,先把我和他的爱床给收拾好。」

  小梅因为有气便说话故意刺激我。

  我真的去收拾起床了,把双人枕头并排放好,又找出一块浴巾来铺在中间。

  小梅看到我这个举动,脸不禁再次泛起盎然的羞色,喃喃地骂了句:「男人
都是流氓。」

  谢总开始轻轻地抚摸起小梅的屁股,小梅一惊,一下子推开他。谢总诧异地
看看小梅,小梅垂着眼睛道,「我去拿套子。」

  「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插进去的,要是今天危险,我就体外射精,好不好,
小梅,就不用戴了吧?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小梅还在犹豫之下,谢总真的跪了下去。

  小梅看看我,见我微微地点点头,脸色绯红地用手指使劲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万般不甘心地嗔骂道:「便宜你个死老头子了!」

  看到小梅面带羞色的小女儿性情,谢总更加兴奋无比,坐到床上,一面摸着
小梅,一面让小梅给他宽衣。

  小梅默不作声地给他脱衣服,气氛开始变得香艳淫乱起来。

  脱下内裤后,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见到那儿大的家伙,两人都大吃一惊,对
望一眼,我促狭地向自己的小爱妻挤挤眼:「够你受的。」

  小梅轻轻地抽我一耳光:「你倒真是心疼我!」

  手再缩回来时,一下子碰到谢总的老二,她马上触电似地收了回来,但胸口
激烈地起伏起来,一脸的绯红,暗红的灯光下皮肤恰如暖玉泛光,显出剔透晶莹
的质感。

  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怀中,小梅在他怀里紧张地颤抖起来。

  「亲我一口?」谢总命令道。

  小梅愣愣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好像还不能确定这就是现实中即将又发生的
事。

  我走过去轻轻地摸摸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

  「好吧。不过不能舌吻。」

  然后小梅闭着嘴与他亲了一会儿。

  谢总慢慢地摸抚起小梅的臀部,当他的手伸进小梅臀峰时,小梅死死抓住他
的手,不再让他前进一步。

  「这还算引诱啊,中学生都没这么亲的,必须得有舌吻!」

  「就不!」小梅摇着肩坚决拒绝。

  「一会儿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给我占了,上面的又何妨?」

  小梅扑到他怀里,两只小拳头对着他的胸膛一通敲打:「你坏你坏!就不给
你占!」

  谢总突然抱起小梅的头,命令道:「亲我。」

  小梅叹一口气,知道大势已去,只好凑近他的脸,主动地张口嘴,伸出小舌
头,慢慢地渡到他口中。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02:31     标题: 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作者:了了了

             (十五)强奸与诱奸

  吻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小梅好像终于进入角色了,情不自禁地将柔软的肉体
贴紧谢总。

  「诱奸该开始了吧。小梅,你该脱内衣了。」谢总催道。

  小梅将后背转向我:「老公,你帮我一下。」

  我腾出拿摄相机的右手,伸手进小梅的睡袍里,解开小梅乳罩上的扣子。

  因为小梅的前胸是向着谢总的,睡袍几乎半敞开,这时胸前的无限春光尽在
谢总的眼前展露无遗。

  「还有内裤,这可得自己脱了,要不怎么算诱奸?」

  小梅恨恨地看我一眼,不甘心却又没办法,可能还是心里有些难堪吧,将身
子转向我,半蹲下来要褪掉内裤。

  「对着我呀,这样才叫诱奸。」

  小梅臊得满脸通红,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将身子正面转向谢总,
低下头,一手扶着他,一手解下内裤。

  再站直后,羞涩难耐,又将下体用睡衣轻轻遮住一些。半掩半遮的玉体让谢
总欲火高胀,将小梅推倒在床上,睡衣一下子分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赤裸玉
体。

  小梅一下子看到正对着她的举着摄相机的我,再次意识到老公的在场,突然
又有些紧张,忽地坐直了身子,挡住了谢总的手:「等一下。我要和老公说两句
话。」

  小梅拉我到她身前,又把谢总推到远远的一侧,两眼虽然泛着动情的欲光,
但始终好像不想跨上那一步。

  她娇羞地伏在我肩上,用手拢着嘴巴极低地问我:「我怎么觉得今儿个比上
次我跟谢名那一次还要淫荡?」

  我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她。

  「我怕我一会儿要……很那个,要不你就别在场了?」

  「为什么?」

  「我怕你不会爱我了,看我那样。」

  「没事,你越那样我越爱你。」

  「嘻嘻,你说的?」

  「当然。」

  「是不是还有什么拍摄事项要和老大交待吗?」谢总转脸看看我们,随口开
着玩笑。

  「还有就是要和老二你说清楚的。关于以后的事。我的意思是,家里的钥匙
都给你配一把,你随时可以来玩我,但只能是……「走婚」的形式,第二天就得
走。换洗的衣服,我在屋里给你另备一套,回来就换上新的内衣内裤。要定时将
体检报告给我看。我可不希望你什么脏毛病过给我。」小梅用手指点着谢总的额
头,像教训小孩似地说道,又转脸看着我,「是不是老大?你得管管你兄弟。」

  小梅看着谢总和我两个男人在她面前一齐点头哈腰的样子,噗哧一声得意地
笑了起来:「你们俩的年岁加在一起差不多是我年龄的四倍了,知道吗?现在却
都像我的儿子。」

  我干笑着点点头:随时可以玩她,连A片的钱也可以省了,我随时可以欣赏
肉战了。不过主角不是我,心酸之余,更是兴奋连连。因为不担心小梅会在红杏
出墙上移情这样的人,我心里无比地期待小梅把她的浪水洒在卧室,在客厅,在
书房,洒在一切角落。

  「走婚?这可是你说的啊,今天算不算我们圆房啊,小宝贝……」谢总小心
翼翼地说着,然后将嘴巴靠近小梅的耳边,一面脱下睡衣,轻轻地抚摸着小梅,
一面呵着热气问她。

  「呸,美得你!就算吧。」

  小梅红着脸,麻痒难禁,轻轻避他的嘴巴,却又本能地把香肩放低,主动地
将头凑到谢总的嘴巴上。

  我见此情景不由一笑,小梅又踹我了一脚。

  「我是你儿子,妈妈,我想吃奶!」谢总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摸向了小梅的
乳头。

  小梅按紧他的手:「我的诱奸算是完了,下面该你施展你的手段了。看你到
底是不是吹牛,能将本小姐……征服于胯下。」

  「时间上保证不低于四个小时。」

  小梅大吃一惊的样子:「你吹牛。」谢总的双手摸到小梅坚挺的乳蒂上,小
梅冰冻的春意终于氾滥开来,裸着身子歪在他怀里,抬头望着天花板,慢慢地闭
上双眼,任由谢总享受着自己的娇胴。

  「而且还要保质保量。」小梅喃喃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突然觉得加上这种近乎浪荡的调情对话,偷情和观淫似乎变得格外令人兴
奋,便加入到这种对话里。

  「质怎么衡量?小梅最有发言权了,小梅说。」我一面说着,一面凑近拍摄
谢总在小梅高耸的乳头上轻拢慢挑的画面。

  「发表在情色类网站,全国淫民都说好就行了。」小梅开着玩笑。

  「表现好有什么奖励啊?」

  「表现好……你可以住上一两天。可以吗,老大?」小梅羞红着脸睁开眼问
我。

  「可以。不过那我睡哪儿呢?」我问。

  「你睡外面的客房,他在里屋尽情地施展他的功夫蹂躏我。你来保护我,好
不好……」

  据我的经验,到这时,小梅的下面一定已经湿得不行了。

  「不过我怎么知道谢总蹂躏你到什么程度,你能接受啊?」

  「蹂躏到死过去又活过来的程度。是不是小梅?」谢总接口道。

  「好羞人……」小梅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谢总的胸。

  我看得血脉贲张,一面随着谢总的手移动摄相机一面问小梅:「舒服吗?手
法还行?」

  液晶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梅的乳头和乳晕已经饱绽起来。

  「言过其实,绝对一般,第四流手法!」

  谢总便将两只手从雪白丰满的乳峰上移开,只是沿着小梅的乳房边上划圈,
就是不碰那上面的两颗骄乳,过了一小会,小梅便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偏过脸
斜眼看着谢总:「你坏!」小梅的声音像是醉了一样。

  谢总这才呵呵笑着一把捉住两个红樱桃,到手里反覆把玩。

  「小梅,还拍下去吗?」

  「我和第二个老公的第一夜,拍个纪念性的东西吧。」

  谢总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小梅的阴部,手指拉出几缕透明的丝来,在镜
头前晃着。

  「许放,你家小梅真浪啊,还没两分钟肉洞里就全是淫汁!」

  我心里很矛盾,既想看小梅被他搞到高潮的情景,又希望能早点脱身,再去
亲近亲近刘银。

  「一会儿我插进去的时候要叫我老公,好吗?」谢总开始将中指伸进小梅的
神仙洞里,大姆指则轻轻地点着小梅的阴蒂,反覆地揉搓着。

  小梅只是软软地说道:「感觉你像我老公了就我叫,感觉不对还是叫你死老
头!还有,一会儿绝对不能射进去,我真的在危险期。」

  我们不再对话,小梅闭上眼睛,死死地用手勾住谢总的头,光洁的小腹急促
地起伏,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我把镜头对准小梅的阴部,在那片芳草凄凄的湿
地里,谢总青筋暴起的双手飞快地动作着,过了十分钟不到,小梅脖子一挺,玉
腿一直,啊了一声,一股白汁喷射出来。

  小梅失神地睁开眼,不胜娇羞地看看我,又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娇嗔道
:「你坏死了。哪有这么玩人的啊……」

  「好吗?」我轻轻地问。

  小梅长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羞惭地看看我:「挺好。」

  然后她别有深意地对我道:「你不吃醋的话我就更舒服了。」

  「老大不会吃醋吧?要么就让老大先走?」

  小梅顺着谢总的搂抱,慢慢地平躺在床上,双手捂着阴部,分开大腿:「要
吃醋以后可有的吃了,所以不如一次吃个够。就留下来吧。」

  「我不吃醋,真的。你就放开了和他玩吧。」

  谢总微笑着看着我俩,轻轻地说道:「小许也许能学点东西呢,对你们提高
性生活质量不是更好?」

  「对,交流交流。小梅你也别像一个木头一样的,有什么感受都可以对着镜
头说嘛,假装我不在就行了。」我腆着脸说道,将摄相机凑近了慢慢挺向小梅肉
洞的那只油油的大鸡巴。

     ***    ***    ***    ***

  那只大鸡巴在镜头里,大的有些怪异,小梅的肉洞微微地张开着,不断地有
剩余的淫汁向外流着,鸡巴头先是往里钻了一点,就有些钻不进去了。小梅一只
手死死抓住我的腿,另一只手揪着咬在牙缝里的几缕秀发,嘴唇微半张着,显出
有些疼的样子。

  「忍一下。」我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妻子。

  谢总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摇着他的老二,慢慢继续它的快乐探险。

  镜头再次对准之时,那只巨型的阳具已经进去一半多了。之后便突然间顺畅
起来,随着咕的一声气响,小梅轻轻地喊了一声「老公」,下面已经被他完全地
占有了。

  「让他的老二插的爽吗?」

  「……太紧了。不过……」

  小梅突然颤了一颤,啊地喊了一声:「……顶到里面了。坏蛋,哦……在戏
弄我的花心,嗯……抽动起来吧,好难受。」

  随着谢总缓慢有力的抽插,小梅的表情好像显得更难受的样子。

  「啊……啊……我的肉肉被他磨得痒死了,痒死了!」

  谢总两腿向后半跪着,将小梅的两只大腿抬了起来,以向下钻地的姿态大力
插搅着。同时腾出手,一只手轻柔地捻动小梅的乳头,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小梅的
各处游走:「主要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用很快就到高潮,可以多享受
一会儿。」

  谢总对着镜头后的我解释道。

  「你老婆的花心太浅了,一挑就挑到最里面了,真怕她坚持不了两个小时。」

  「……胡说……我才不怕你呢……啊……我一定坚持到……啊!」

  第一次听到文静庄娴的小梅这样地叫床,我开始受不了了。我掏出鸡巴开始
自慰。

  「插别人的老婆……是不是很爽……坏老头……你……坏死了……我把什么
都给你……嗯……啊……」

  小梅一下子放开来,空气中肉香和淫水的味道浑合着瀰漫开来。

  她的表情像是快窒息一样,两只鼻孔张得大大的,鼻翼不断地翕动着,长长
的睫毛反覆地抽动不停,牙齿倒是咬得紧紧的,舌头顶着牙缝里往外吹着气。

  我慢慢地又将镜头对准空中那双时而绷紧到弓形、时而挺直到五个小脚丫全
部张开的玉脚,腾出一只手开始抚摸小梅的小腿。

  「老大……你也可以跟老二一起玩我……玩死我……我要完蛋了……天啊…
…插死我了……啊……啊……」

  随着谢总再一次的猛烈抽插,小梅的原始情欲爆发出来。

  「插我……插我的小屄……我的小屄……是你的……我是你的人了……我…
…你随时过来……我都给你……我舒服死了……要丢了……」

  「我随时要你随时能给?」谢总双手死抠着我爱妻的小白屁股,居高临下地
恶狠狠一插到底,又再一次全根拔出,鸡巴上带出小梅淋淋的淫汁,调整一下鸡
巴的插入角度,歪歪地插入小梅被他操得发紫的肉洞里,在里面一通乱搅。

  「可以……可以……随时给……」

  「如果你和老大正在行房,我就想要呢?」

  「给你……给你……马上给……」

  「贱货,你就是个小贱货!」谢总根本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插法,从开头
插入到现在的三十多分钟,就是大力深插,那种架式仿佛要把小梅的肉洞给搞穿
为止。

  「是的……我是……我很贱……」

  谢总将小梅再次放平,用膝压住小梅的一只大腿,狂暴地将她的另一只大腿
举得不能再举,令小梅几乎没有任何后退的伸缩余地,除了抵死逢迎,舍身相就,
别无他法,然后他再一次徐徐挺进到花房深处,不再抽插,只是顶着花心在里面
一通乱搅。

  七八分钟之后,小梅脸色突变:「你把我的……小屄搞破了……完了……完
了完了……许放我到了!」

  小梅脖子一挺,就开始交货了。

  浪水几乎是像是喷出来的一样,一股一股沿着他俩结合处向外溢,尤其是在
谢总抽出来的时候,几乎像尿水一样地射。

  谢总又换了一个姿式,将小梅抱到怀里,再次有力地插动,只是把节奏放得
很慢,张开大嘴含着小梅主动献出的香舌品着,双手箍着小梅的腰身时轻时重地
举起又压下,每一次都让小梅魂飞魄散!

  「我已经丢给你了……你怎么还这么玩人家……啊……我要死了……你整死
我了……老公……许放……」

  小梅整整放了三四分钟的水。

  「小梅,你真不行了?」我也害怕出事。

  谢总一把推开我,嚷了一声:「早着呢,她才开始享受。」

  「啊……没事……老公……让这个大坏蛋玩死我……我情愿的……是……接
着插……操烂我的小屄……我都给你……」

  过了二三十分钟的样子,谢总才把几乎不省人事的小梅放了下来,并让她分
开腿,扶着床栏,把屁股翘起来。

  小梅像个木头人一样做好姿式,对我的存在,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了感
知。也许,她现在才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尽情享受被征服被挞伐的女人!

  「小梅,还行吗?」

  小梅木木地看我一下,有气无力地向我笑笑:「好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谢总将全身瘫软的小梅正面放倒,再次分开她的大腿,
似乎是为了节省体力,开始採用时浅时深的插法,小梅抬脸看看举着摄相机的我,
脸上恢复了血色,带着深度的满足向我笑了笑。

  「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呀……我真想被他征服了……对不起啊……老公……」

  「他现在也是你的老公,说什么对不起啊!」

  「怎么样,小梅告诉老大一下,老二表现比他强吧?」谢总得意地看着我。

  「当然……啊……你怎么又……」小梅的话音未落,谢总再次搂着她的腰,
开始大举进攻。

  直到小梅连翘屁股的力气也没有时,谢总又抱起她下床,走到房间门廊的大
镜子前,引着小梅看她自己在镜中被插的狼狈相。

  小梅一看到自己散乱着头发,两只大腿环着谢总的腰就不好意思地将头伏在
谢总肩上:「坏……你太欺负人了……」

  「再欺负你一次吧。」

  谢总举着小梅的上体,一撅屁股,大鸡巴再次深深地插入小梅的腿根处的蜜
穴。

  「你得看着,要不我就不插了。」

  小梅没办法,只好开始欣赏起自己被插的样子。慢慢地小梅也陶醉在其中,
失神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着银牙身子又开始主动地仰俯,让谢总干得更
深一些。

  说不清是二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直到谢总将快失去意识的小梅放到床上,
自己抽一根烟调整一下时,我才有时间和小梅交流。

  「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怎么金枪不倒啊?」小梅有气无力地问我。

  「可能是天赋异秉。」我无奈地笑笑。

  小梅让我找片纸轻轻拭去屁股上和腿根的浪液:「轻一点。」

  我小心地将小梅已经红肿到胀起的阴部上的浪水轻轻揩去。心里却想:「妈
的,你给他操时却不爱惜呀!」

  「你问一下小梅,可以了吗?」谢总掐灭烟,举着大枪又爬上床来。

  当我问时,小梅只是腼腆地向我笑笑,就翻身到谢总的胯下。

  谢总搂着小梅一通狂亲,然后,试试小梅有些发干的阴部,摇摇头,伸出两
根,后来又是三根手根,反反覆覆地刺激小梅的G点和阴蒂,直到小梅的浪水再
次氾滥为止。

  再一次进入,又是二三十分钟的挺刺,小梅连叫床也喊不出有意义的词来,
只是一个劲地喊着「妈啊……妈啊……完了……完了……」什么的。

  一会儿便开始大泄。

  小梅第五次快到高潮时,她好像真的有些害怕了:「老公……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反抗你了……我是你的小娇妻了……你什么时候想玩都行……住几天
都行……我真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我可不想体外射精,我的小宝宝。」

  「你射进来吧……全射进来……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啊……再快一点……
到了……丢……要丢了……这次要全射了……啊……」

  小梅剧烈地扭动小屁股,谢总也咬着牙关对我道:「你老婆发威了……她夹
死我了……爽……真爽死了……干死你……」

  他粗大的鸡巴突然停止运动,顿了一下,然后死命地搂着小梅,我的爱妻,
两人的肉体贴到不能再贴的程度,同时叫了起来。

  「射了……坏蛋……他射进来了……啊……他浇到我的花心里了……啊……
要死了……我全丢了……我还在危险期啊……我是他的女人了……」

  小梅哭得泪流满面。

  「爽死了……我要爽死了……烫死我了……他的精液……把我的花心浇开了
……啊!」

  「爽死了……我的小宝贝……你全出来吧……成为我的女人爽不爽……啊!」

  「爽……啊……这么多……啊……」

  我将摄相机移到他们俩的后面,直到谢总的精囊停止收缩,我也精疲力竭,
竟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两人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床单已经全湿透了,小梅的阴部开始向外流出一股
股的白白的精液,从腿根处一直流到屁股上。谢总好像还不尽兴,将他鸡巴上挂
着的几缕浓精喂到小梅的嘴里,小梅嗔怪地看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
还是将它吃了进去。

     ***    ***    ***    ***

  「表现还行?」

  「死人,给你十分!」

  「我留下来吗?我怕我打呼噜你受不了。还是让老大留下来?要不也给他一
次?」

  「不用,给他的够多的了,反正以后你老得来,早晚也得适应啊。」

  然后我的小娇妻温柔地将四肢缠住了他:「你留下来吧,他走。」

  「老大,要不你忙你的吧。」

  「好。小梅,要不你就陪老二在这里住几天,过个小蜜月,我先回北京了,
好不好?」

  小梅摇摇头:「明天晚上你还得拍一次强奸呢。今晚上你先到隔壁去吧。刘
银真的是走了吧?我是要睡了。累死我了。」

  没到两分钟,小梅就昏睡过去。

  我和谢总在浴室里悄声商量了一下,我告诉他我和刘银的事,谢总低声笑道
:「那个小女孩,浪得很,还真值得你花费一点!北京分公司在南四环外的海蛰
加工厂还有几套给外地批发商住的房子,那儿的刘总是我的铁哥们,我和他说说,
让她到那儿先住个一年半载的没问题。我也算善始善终了。不过你和她也别太长,
到时我出四万你出四万,八万块钱够她上到大学的了。万一让学校老师知道你就
惨了。」

  「我现在哪有钱啊?家里存款就十万块钱。公司能给支点吗?」

  「你孙子现在开始学坏了,行,公司那边你先领个十万块钱,从广告费那边
出,算作……给香港卫视广告代理的返点,香港那边我找人给你签字就行。十万
块,加一套一百万的公房,交个四十万就能拿下,再加一个部门一把手的职位,
能买你老婆一年吧?」

  「一定绰绰有余。」我相信很多人在我的情况下都会这么说的,「不过我还
真没有四十万,我家里那套房子估价也就二十八万。」

  「好说,我他妈一辈子做好事不是反而绝了后了吗?我现在做做坏事,保不
齐还就有了后!让你老婆给我生个小孩,所有的成长费我都包了,一次性一百万。
如果再是个儿子,你老婆要是同意我就带走,另给补偿金五十万,要是不同意,
得随我的姓,我一次性给一百五十万。」

  「谢总,这么多钱,很多女人都愿意帮你生一个啊?」

  「小梅不一样,我爱她。真的。」

  「你不会真把小梅给抢走吧?」

  「我的目标是公司总裁,这是国企,再说我就是退回二十年,也没你英俊啊?
女人都爱少年郎。」

  「谢总,你这些年看来挣了不少钱啊?」

  「没小孩了,也就没顾忌了,去他妈的人生不就这么一回?」

  「捞了多少啊?」我脑子一晕随口就问了一句。

  「够买你一条人命的。」谢总淡淡地笑道。

  「受教。」

  我拱拱手刚要出门,谢总让我从两套房子中间的隔门进,两边都有插销,那
一侧的插销他已经抽出来了。我知道他是怕人家有所怀疑。他又告诉我,这边的
门他会一直开着,有什么东西要取,直接进来就行了。

     ***    ***    ***    ***

  我回到谢总住的屋子后,本想给刘银打电话,让她上来,但又怕谢总半夜再
干一把小梅,刘银听见不好;去刘银的房间吧,又怕小梅醒来后突然找我,发现
我不在,一定要起疑心的。第二天早上6点多的时候,我听听隔壁好像没什么动
静,便打开隔门去取袜子。

  开门之后,发现小梅和谢总两人还在睡着。因为天快破晓时好像又有点动静,
我怀疑谢总昨天夜里可能又折腾了小梅一次,现在差不多都筋疲力尽了吧。

  这时小梅醒了过来,她原来一直在谢总的怀里躺着,现在可能不想惊动他,
只是把身子轻轻往外挪了挪,向我灿然一笑。

  我走到她跟前,蹲下来低声问道:「又一次?」

  小梅伸出光滑的玉臂,软软地搭在我的肩上:「嗯。第二次更……缠绵一些
……吃醋了吧!」

  缠绵是什么意思?!

  「缠绵?」我干涩地问道。

  小梅没回答,只是搂着我亲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我想我可能要分一点
爱给他了,行吗?」

  我突然欲火升腾,想着小梅现在的肉体和他做着最自然、最无间的亲密接触,
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兴奋,我慢慢地拉开被子,可又怕惊动了谢总。

  「他本来就睡得跟猪一样,早上又吃了四片安眠药,现在才打雷都听不见的。」

  「吃那么多?」

  「他想睡一整天呢,晚上还有个强奸的艰巨任务,我说好了要反抗的。」

  然后,我便看到被子里的香艳情景:小梅的一只玉腿很放松地搭在他的大腿
上,他的手也很自然地搭在小梅的阴部。另一只搂着小梅的手臂,五个黑爪子正
好放在小梅洁白如玉的酥胸上,表现出一种极为另类的美。

  小梅好像没看见我眼睛里好像要喷火,还故意逗我,轻轻地引着他捂着阴户
的手,向自己的小穴处抚摸下去。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小梅的肩,她才轻声笑了:「现在你起什么腻歪啊,昨晚
上我被他操到高潮,让他射进去,都没见你这样。很刺激很香艳吗?」

  我合上被子,无声地抚摸着小梅的秀发:「我爱你啊。」

  小梅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直盯着我的双眼:「现在他的手指在里面呢。」

  「你真是个浪妻。」

  「都怪你。」小梅一面说着一面脸上的表情有了些变化,细眉微微蹙起。

  「给他弄得敏感了……啊……你来亲亲我……」

  「接着弄。」然后我去亲小梅。

  从微微拱起、不断蠕动的被子,我看得出小梅开始投入进去。

  「睡着了还那么……坏……啊……」小梅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鼻尖开始冒出
汗来。

  「他的手指碰着我的G点了……好要命……」

  「我当着你的面主动让他玩,是不是很香艳很刺激?」小梅看我激动的要死,
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又抿起嘴,下巴高高翘起,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

  「我喜欢有两个老公。都很爱我的老公。一个超爱我的肉体,一个超爱我的
心。一个是我最爱的,一个最爱我的。一个能满足我的肉体欲望,一个能满足我
的精神需求。」

  「算了,拍什么他强奸你,不如拍你强奸他吧?」我讥笑道。

  「……啊……好舒服……有股热流……冒上来了……」

  「我再看一下。」

  「不要。里面的味道不好。你别闻啊!不许闻!」

  我不顾小梅的抗议,掀开被子。小梅挪动着谢总的手,不断地将两只手指抽
送在自己的肉洞里,其他的手指上也都沾上一些湿湿的水气。小梅双腿和秀臀不
安地反覆扭来扭去,有时就还把腿交叉地伸到他的腿中间。

  再细细一闻,被子里一股热乎乎的温暖气息,熟悉又陌生,肉香夹着浪水和
精液的味道,果然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刺激。低头再看小梅的胸腹部,还有好多
白白的已经结成块的精斑。

  我撕下一片给小梅看,小梅红着脸打掉:「什么脏东西,还给我看!」

  「谁昨晚上疯了一样要这些脏东西射进去的?!还吃进去?」

  「好讨厌你!」

  「不知里面是不是还有小精子们在跑?」

  「……嗯……当然有好多……再逗我,一会儿我再让他射进去一些!」

  「我开始拍了?」

  小梅含羞带笑地向我点点头:「只是太便宜他了。」

  我取出摄相机,对准小梅:小梅一夜之间就变得好主动啊!

  小梅从他怀里转了个个,然后慢慢地移到他身上。

  虽然隔着被子看不到小梅在干什么,但从被子的形状变化上,还是能猜出来
的。

  「小梅,他的家伙硬起来了吗?」

  小梅没说话,微微地弓起身子,一只手撑着娇弱的身子,另一只手可能是在
校对位置。

  突然间她的眉头一展,轻出一口气,被窝里的手也拿出来了。然后她转脸向
我:「插进去了。」

  我只是朝她笑,她低脸一看,原来谢总已经醒了一下,看看她,又看看我。

  小梅娇羞地扑到他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想不用拍晚上你强奸我的了,
现在就拍我强奸你的吧。」

  「没问题,我睡着都满足你。不过我困得不行,你自己来吧。」

  谢总头一偏,再次呼呼睡着。

  小梅向我点一头,娇吟一声,闭上了眼睛。

  我放下摄相机,掀开被子,帮着她差不多做了不到半个小时,直到谢总醒过
来,又把她整得死去活来,在小梅的肉洞里射了个够,俩人才偃旗息鼓。

     ***    ***    ***    ***

  小梅去冲洗之时,我刚打开门要走,谢总突然叫住我:「小许,我这么玩你
老婆,你恨死我了吧?」

  「恨……基本上没有了,更多的感觉是刺激。再说,你给我那么多,又给她
那么多的快乐,我基本上不恨你了。」

  「我喜欢你实话实说,没事了,你是我的人,我以后罩着你,你放心吧。只
要董总裁对你印象说得过去,保你可以一路陞迁,坐到我现在的位置。」

  我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志得意满的中年老帅哥,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的牛
屄人。

  我苦笑一下:「董总裁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

  「我会让他对你有印象的。再说,他这人,嘿嘿,和我一样,挺好这一口的。」

  「哪一口?」

  「玩良家妇女啊。计财部的傻三是出了名的糊涂蛋,老婆给董总霸了以后,
这不青云直升已经做到副部长了。小许,有时就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孩子当然不会舍得,不过老婆基本上可以舍得。」

  「你舍得小梅我倒舍不得了。不过听说你有个绝色的小姨子?」

  「你怎么知道的?」

  「小梅说的,她昨晚什么都供了,还说你睡过她了。你老婆独得很,什么都
占了,却不愿你沾一点,就希望你只爱她一个人。」

  「梅宁,就是我小姨子,肯定不行,她才刚结婚呢。」我可不想把冰清玉洁
的梅宁献给什么人,做到人事部长的位子就够满意的了。

  梅宁刚刚和那个二鬼子美国佬彼得领了结婚证,再过三天,就是梅宁的婚礼
了。梅雪不但自己不去,死活不让我去参加婚礼。最让我心理彆扭的是,梅宁还
在前天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希望一定要参加我们的婚礼,婚宴可以不参加,
但彼得很想让你当他的床上伴郎,他不介意你把我从你的怀中赤裸裸地移交给他。
妹妹及妹夫共同发。」

  我宁可在梅宁永远冰清玉洁地生活在我的记忆中,也不愿看到我的青春恋人
在和我合欢之后,再给别人压到身下忘情呻吟。彼得前天也给我发了条短信,说
他婚后就要回国了,很希望能认识我,并真心希望我在他不在的时候能替他尽尽
夫道。

  大家看来都很变态。

  我一时又冲动得不行,但一想起来还在替我看孩子的贼精贼精的老太太,又
十分地顾虑。再说梅雪现在最防的就是梅宁。前一阵子梅宁的公司刚开张,还没
接到什么业务,便时不时地给我发个短信。我每收一条发上就得删,回得也很少。
毕竟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我觉得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断了一个
月的联系,她对我的思念好像份量更重了,话里话外的都是对我的思念。有时也
提彼得,但绝不是那种亲切的口气,好像他只是个外人。

  「什么行不行的,你小姨子听说不是爱你爱得不行吗?再说她老公结完婚就
要回美国了,小梅最怕你和她妹妹又旧情复燃了,昨晚上还和我说:怕我和她在
一起,你就有时间可以出去和她相会了。」

  我苦笑着摇头,梅宁和梅雪才不是一种类型的女人呢。梅雪是一个天生浪骨,
梅宁可是保守得很。

  「谋算好了什么都行。实话和你说,钱打动不了董总,他老子捞得钱就够他
花三辈子了,没有一个决定性的表现,你一个本科出身的人可能做不到我的位置。
公司的MBA有多少你知道吗?」谢总停顿片刻,又接着说道,「总公司经营部
的一把手,这里可是管着全国十六个分公司、三个加工厂近四五千人的好位置,
光是总经理特别活动经费一个月实服实销的额度就一万块钱,还有近60万的年
薪啊。从外贸员到总经理,你不想体体面面的活着?我也希望你做上我的位置,
给谁我都不放心。一查帐我就死定了。我对你为什么放心?你再恨我,也不会黑
我,因为小梅的事说出来你也就完蛋了。」

  我有点害怕:「公司是不是有很大的亏空?」

  「不,公司和我都在赢利,」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几
乎旁无选择,所以你也旁无选择。董总裁过两周就回国了,我找个机会先让你认
识一下,你带着你那个绝色小姨子去吧。」

  我不敢他的眼神,偏过脸轻轻说道:「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这事可是
一点把握也没有。我先去陪刘银了,你千万别和小梅说走嘴,我骗她说刘银回家
了。以后,可能时不时要你给我安排个出差什么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
能多陪陪刘银了。」

  「当然!下个月还得在我这个部门不是?我让你「去趟新疆」,时间一个月,
够不够你玩刘银?」

  「够不够你玩梅雪?」

  然后我们俩同时拍着对方的肩嘿嘿乐起来,活像两个大傻子。

  「你们俩笑什么呢?」

  梅雪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谢总抱着她,对我笑道:「许放说要先回北京了,让我们在这里过两周的蜜
月。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一女二夫的彆扭关系了,就可以回回像昨晚上第二次那样
的缠绵了。好不好?」

  梅雪红脸呸了他一口:「那是因为关着灯看不到你那丑恶的嘴脸,所以才更
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


                终 局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
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
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
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
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
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
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
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
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
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
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
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
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
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
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
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
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他
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
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
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
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
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
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
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
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
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
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泄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
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
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
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你
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
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
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
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
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
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
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
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
是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干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
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
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
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
车,心中一片茫然,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伤了你,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
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
个女人,同居一个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
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
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
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
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仿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
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
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
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
……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

  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
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
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
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便
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

  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
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我们象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
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嘬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

  「是你们之间的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在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
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
全是假的。」

  「小梅……」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紧紧拥住已不再纯洁的身体,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
用鼻子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
异常炽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分,真实地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
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
炽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也或两者都不是!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度量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
爱,那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
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分东西,完全可以忽略
为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

  真实的情愫,只有当事者本人才能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
有多少是激波狂涛,有多少是暗流微澜,有多少是洞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丝连,
真实的东西,为亲者讳,为人情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事情本身已经结束,但给我们带来的,也会烟消云散么?不会,永远都不会
了,刹那的刺激与享受是最最诱人的,但随着生活最终回归于平淡,隔阂会像种
子一样滋生!真后悔当初的决定啊,不仅仅是破坏了一段美满的婚姻,而且也让
我和小梅这对原本恩爱的伴侣不得不分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们自己!

  我爱怜的搂紧小梅正在微微颤抖的身躯,叹了口气,我知道她也已经考虑到
这些了,命运注定我们是要分开的!

  「小梅……我爱你」

  「呜呜……」小梅哭着把我搂的更紧,「老公……我也爱你」

  我们俩就这样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
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
的生活轨迹可能将完全错开了。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想过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才,我
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由我来
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两点他
做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

  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
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
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
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
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
「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
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
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
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象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
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
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
我?操* 你妈的屄去吧!」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
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
你丫坐上两年牢!」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
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我膝盖一软,竟然
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
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
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昵与促
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
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
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
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更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
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
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
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
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
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
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
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做
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
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
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
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桉,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
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
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
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
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
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
助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
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彆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
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经过了这挡子事之后,我清楚了一件事——命运是靠自己掌握的,我该怎么
对付谢峰这个老流氓呢?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
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
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
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尽管我们已想到过离婚,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
哎!

  算了吧……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
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
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
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
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
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
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
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
的。

  「呵,问我该怎么办。」我心里不由一阵气苦,尽管已经想到了要离婚,还
是接受不了啊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响,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
个受惊的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
她,看到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
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

  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可怜又可爱的小梅。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
情氾滥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
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
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
美的小梅。

  或许小梅是想我最后一次找到属于丈夫的权利吧,但我又怎忍心看到小梅为
了丢失了另一段可能也是她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一段情呢?爱她,就放开她吧!

  我环拥着小梅,开始和她商量怎样搞定谢峰那个老流氓,最终我们决定让这
个老浑蛋钻进我们的圈套!

     ***    ***    ***    ***

  后记:

  老浑蛋最终钻进我们的圈套,以强奸妇女未遂被抓,我开始筹备自己的公司,
在这期间我和小梅悄悄办了离婚,双方共同抚养孩子,接着小梅就去出差了。

  正月初六,我的新公司开张了,小梅还是没有消息,梅宁也不知有没有回美
国,由于心情欠佳,这次我没有请亲戚朋友,待我形单影只的准备草草收场的时
候,小梅和梅宁联袂而至,一如当年我初见她们时的模样!

               【全书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0:03     标题: 帮助妻子去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帮助妻子去偷情


作者:了了了
2003/01/30修改于:情海、羔羊


             (一) 与爱情无关


                (1)

  我叫王兵,今年33岁,我妻子小婉今年31岁。虽说女人上了岁数容颜多
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个白领,很会保养,看上去和24、5岁的女人没
什么两样。我老觉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单从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72,长相
略显老气,而小婉却是1米68的细高个子,体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条
清秀。

  我们两家上一代人关系很密切,早在大学时就把我和小婉的关系确定下来,
虽然,她那时已经有一个朋友了。关于这一点,直到结婚五年后她才和我透露了
一点。不过她一直很父母的听话,所以最终和我走到了一起。

  关于我们的性生活,我不想说什么,可能和大多数人一样吧!姿式没什么变
化,频率也是两周一次,没有太多的热情,好像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种表面上很单纯、老实的人,但骨子里却时时在燃烧着一股反叛的
烈火。我原来和她们一家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关系,我一直处得很好,发生问
题的老是她,常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出人意料地大发脾气,最后还是她父母忍无可
忍,把我们撵回我单位分的一间二室一厅的小单元里了。

  独住以后,她就把矛头对准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闹,弄得我非常
头痛,过后虽然她也低眉顺眼地认错,但是我知道,她常一个人默默地坐着,有
什么心事也不爱我和分担。

  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们做完爱之后,她告诉我,她觉得青春的热情好像快燃尽了,我
口上没说话,但心里也有同感。

  这样的日子过得像池塘里的死水,波澜不惊,大家都无奈,却也没有什么好
的方法去调剂。

  直到有一天夜里,她回来得有些晚,脸红扑扑的,像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
商务专员,外面总有些应酬,也没上心,但是夜里发生的事,却让我大吃一惊,
她好像回到了新婚初夜,缠着我,做了三次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我是个心
思很细的人,虽然很累,还是问她,今晚为什么表现得有些不同寻常?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问我:「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头又想了一会儿,附在我耳边说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惊:「你说真的?你想离婚?」

  她一把推开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摇摇头:「不,我爱你,你知道的。」

  然后她告诉我,她是和我开玩笑的。不过,今天晚上,有一个人向她示爱,
她虽然拒绝了,可是还是让他亲了一口。

  「什么!」我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呆住了。

  「是谁?是你的同事吗?」

  她点点头,我非常愤怒。

  「你看你,你不是说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反应这样大,人家都不敢和
你说了。」然后她偏过身就睡了。

  这一夜,我无眠,脑子里只想着她做爱时狂热的举动,娇躯在我身下辗转呻
吟,想着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话,脑子里乱成一团。

  夜里做了一个梦,好像是在大学的宿舍里,我睡上铺,小婉就在下铺和另一
个男人交合,我看见那个过去七年一直完全属于我的娇美肉体,如今在他人胯下
承欢,过去七年只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叹,我既十分心痛,
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最后竟遗精了。


                (2)

  之后的几个星期,她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情绪很有些低落,也没再做爱。

  一个晚上,她洗完澡,穿着半透明的内衣在床边蜷着睡去,姿态很诱人,我
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欢,她却拒绝了我。我问她为什么,她无精打采地说:「没
什么,只是没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爱没意思?同事亲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爱有意思,两
个人,像牵线木偶一样,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头大了,她的狂热让我很害怕:「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话的。我不会计
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热再一次爆发,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后,她抱着我,对我小声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
午,我和他下电梯,他又亲了我。」

  我感觉好像在洗那种芬兰澡,刚刚还是情热至极,一会儿内心里又掉到了冰
点。

  「你让他亲了?」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和他吻了一个Deep kiss。」

  「你想离开我吗?」我过了一会儿,鼓起全部的勇气问她。

  「你听着,我和你已经夫妻七年了,你的爱,已经把我塑成一个定型的女人
了,我只适合你,同样,你也只适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会离开你,但是,我不
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火,烧得我好难受,也许就像放风筝那样,我在天上
飞着,如果离开你在地上的牵引,我一定会完的,可是如果没有风,我感觉像半
个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经使我们厌倦之极,谁不愿意去尝试新鲜刺
激的感觉呢?小婉的性格就是这样,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么样?」我心跳加速,恐惧之余还有一种隐隐的渴望。

  梦里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闪现,那只无比粗大的鸡巴,在小婉蓬门微开的鲜红
阴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爱液,当作润滑剂,就一挺而入,直捣黄龙,小婉的阴
埠都轻微地鼓了起来。

  「天有些冷了,给你买一顶帽子怎么样?」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爱戴帽子的,不过,买一顶也行。」

  她一脸诡秘的笑容:「一顶绿色的帽子。你喜欢吗?」然后她哈哈大笑。

  我扑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这个浪货!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时被我掐得脸色发紫,眼中却满是快感。

  当我放手后,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我是个浪货!我是个破鞋!」

  我又抽了她两耳光,然后她贴到我身上:「我很骚的,我刚刚被人干过,你
要是喜欢,就再干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开了她的内衣。

  「来吧,这儿,我的小乳头,刚被人玩过,这儿,我的小洞洞,还有那人流
下的东西,你来吃吧!」

  我听到这话,极其亢奋,使劲干着她。小婉阴道里也非常地紧,弄得我非常
舒服。

  做着做着,不知怎地,她的阴道开始轻微地收缩,我的内心烧起熊熊烈火,
「你这里……怎么了?一紧一紧的,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问她。

  「呃……呃……我也从来没有……好舒服……」

  「是因为……是因为,你想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是吗?」

  「是的,是的,我……在想着……他干我呢!先别说话,求求你了!快点动
吧!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货!」

  我双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为我的表现,而是产生于和别的男
人交欢的性幻想中。醋意、嫉妒、狂怒,无比的悲凉和空虚,几秒种内我的心情
数次地演变了一番。

  「你要他干我吗?他的鸡巴很大的,他一定会把我干死的。」

  「你个浪货,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干。」也许是空虚,也许
是期望,也许是一种自虐的心态,使我下了决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
吧!

  「嗯,人家要试试,到底是谁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亲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这样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兴奋地抬起上身,紧紧抱着我,嘴里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
浪了。


                (3)

  第二天,我起床后,看见她早已起来为我做好了饭,并把早餐送到床边。这
可是稀罕,她是从来不动油烟的,而且,以往那么多年,都是我来服侍她的。

  「谢谢。」我笑着享用起来。

  「以后我天天这么服侍你。」

  「为什么?」

  「因为……」她白了我一眼,脸色红红的:「给你戴绿帽子,你肯定不高兴
的,以后我只能这样地补偿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感受。我看着她,无言地点
了点头。

  虽然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可是具体如何操作这件事,还需要细细商量的。

  她给了我一份保证书,保证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我们夫妻的感情。我把
它撕了,能没有影响吗?万一让人知道,这种保证书只会让我丢尽脸面。

  又过了两天,我们做完之后,我问她:「你说的这个同事,到底是个什么样
的人?让你这样春心大动?你和他,现在到底怎么样?」

  她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女孩一样,有些羞涩:「其实他是个很一般的人,只不
过长得有点像我的大学朋友,嘴挺甜的。我对他确实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欢
高个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现出
来。

  「他原来是跟着我做一般贸易的,后来做得好,于是经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务
专员。前些天,他为了向我表示感谢,就请我吃饭,后来喝了一些酒,他说他很
喜欢我,我当时虽然表示断然的拒绝,可是从心里,我挺喜欢这种高个子又有些
风度的男人向我示爱的。」

  然后她停了一下,探究地问我:「你吃醋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不吃没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与他做,我只求你一件
事:你就这两天就和他交欢吧,别老逗着我,说实话,这些天,我连上班的心思
都没有了。」

  她扑到我怀里:「我……我知道,我会伤害你的。」然后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凑到我耳边说:「我想明后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
身体要马上压到我身上,我心里的欲火就烧起来了!」

  我搂着她,又要把她压到床上,她笑着推开了我:「你别太累了。我只是刺
激一下你,你没发现吗?到现在,我们俩的感情还是挺好的,而且做爱更有激情
了。你别不承认,男人也是挺喜欢这种刺激的,只不过他们没发现罢了。」

  我点点头。她接着讲了起来:「后来,他就开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经
和你讲了,他在电梯里吻了我,我很喜欢,然后他又向我索爱,我说,我不能背
叛我老公。讲完这话,他很难受,可是我更难受,然后我又抱住了他。全部的交
往就是这样。」

  「到现在,还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真的就这么多?你敢起誓吗?小心《午
夜凶铃》里的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个贞子,低下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我让他摸了。」

  「上身还是下身?」我一边问着,一边底下又硬了起来。

  她笑眯眯地伸手摸了过去:「我就说男人也喜欢这种调调儿。摸哪儿你别问
了,反正没上床。」

  「你知道,我们这个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们知道这事,太丢人了。」

  「如果我们安排得好的话,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上次
我们公司组织春游的时候你不是也去了吗,他还和你握过手呢!他也说,你是一
个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伤害你。」

  「哼,不想伤害我,摸都摸过了,还说这话!」我终于记起了那个小伙子,
长得很高很帅,像个电影明星,也难怪我老婆会喜欢上他。我要是有个女儿,说
不定还希望他当我的女婿呢!

  我看着她充满渴望的神情,心里极度地悲伤,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
爱爱,在这个滥情纵欲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么,身高三等残废、收入难以养活
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视无睹,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辈,只能顺
应时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像突然体会到了我的心情,双手捧着我的脸,问了我一句:「你还爱我
吗?」

  我推开了她的手,摇摇头。

  「可是我还爱着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个爱说假话的女人,你是知道
的。」她声音有些发颤。

  「我相信你的话,我是说我不知道,也许爱情就是爱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
条件了?」

  「什么条件?」

  「比如……忠诚、贞洁、守信。」

  「这和爱情无关,性,只是一种肉体的需要,最多和感觉有关吧!」

  「你不觉得这是一种藉口?」我心里已经有些原谅她了。

  「我做什么事也不需要找藉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谅解,与
不变的爱情。」

  当她投入我的怀中时,我吻了她。

  「你想怎么样安排?」我问她。

  「他也没有住处,现在还住宿舍呢,这个城市太小,去开房,早晚会被人知
道。」

  听到这话,我因受伤而变得迟钝的感觉才略有一些敏感,心里一阵难受一阵
亢奋。她像个怀春的少女,不再注意这些细节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着我:「到我们家里来。」

  我说:「我们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声音太大的话,还是会被人
知道的。」

  老婆听到这话,非常兴奋,已经进入情况,扑到我怀里,娇喃着说:「你放
心,我们会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最高。」

  「不许你大声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胧起来,一边脱掉衣服,摸着胸前两个引人遐
思的晶莹水嫩的鸡头肉:「我会尽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了。」

  「时间最好是夜里,我到公司里睡,把地方让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谢谢你。」

  「这个地方不能让他玩。」我摸着她高翘的小乳头,醋意大发。

  「那还怎么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进去。」

  「人家还是处男呢,第一次,就让他痛快点吧!你大方一点吧,啊?我的亲
老公!」她又脱掉内裤,钻进我怀里。

  「还有,叫床的时候,不能叫「亲老公」、「亲哥哥」,你只能对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连身体都会被他淫遍的,叫两声也没什么的。」然后,
她想了一下,很认真地扬起脸,看着我,提醒道:「我这可是和你说真的,这可
不是那些黄色论坛里编的故事,是马上要发生的真实的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就是心里别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别人怀里,会是什么样子?」

  「更浪,更骚。」她分开了两只细长的玉腿,迎接我。

  「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在一起痛快,你老公还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我开
始使劲地插了进去。想着这个美好的地方,就要钻进另外一只鸡巴,我不再有一
丝悲伤,心里只有无限的冲动。也许,她说得对,这与爱情无关。

  「你放心,我快丢的时候,会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会叫,亲爱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丢了,玩死了。你爽吗?」

  「爽,我会爽的。不过你一定要告诉我,你被他玩丢过几次!」我使劲地插
到她的最深处。

  「啊,爽死了!!我会的,我会告诉你的。」


                (4)

  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诉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个,并说要请那个小伙子下
午和我见一见面。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连他的名字还记不得,我不是和你说
了吗,叫黄扬。」

  「我第一次见他时,就很讨厌他,总觉得这人不可靠,像个小白脸。」对于
一个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谁也不能要求我再说他好话吧!

  「这个小白脸就要肆无忌惮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还是你老婆主动让他玩
的。」她笑着对我说。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要想试试新鲜的嘛,而且我保证,让你会有意
想不到的刺激!」

  「你们玩过之后,要把床单换掉!」我对这一点确实很在意。想想看,老婆
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还要零距离地接触,多恶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过之后,还要把身体彻底地清洁一遍,再迎接你的进入
的。」

  总算交待得差不多了,我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从家里打电话说:「黄扬来了,你回来一
次吧!」

  我想,这件事,还需要很正式地见个面吗?电话里我犹豫了一下。这时听筒
里传出一个悦耳的男声:「王哥,你好,我是小黄啊,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
这件事挺敏感的,大家能不能先见个面?」

  我一听就不太高兴,你当然知道这事的份量了,还说什么挺敏感的。「不见
不见,你愿做就做,有便宜不占是傻蛋。不做拉倒!」听筒里一下就没了声息,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叹了一口气,我就挂了。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小婉从家里打电话,声音很冷:「你回来睡吧。」然后
就挂掉了。

  我回来后,看见家里只有小婉一个人,那家伙已经走掉了。小婉面色铁青,
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来睡吧!我回娘家去了。」

  「怎么了?」

  「还问呢,就你这种态度,人家哪还敢啊!他再三说了对不起,什么也没做
就走了,这下你如意了吧?」

  「见了面你要我怎么对他说?求求你占有我老婆的娇躯,谢谢你玩弄她的肉
体,您辛苦了?!」

  「因为婚姻这种东西,你确实可以随时占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我并
不是你一个人的私有财产,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对自己的肉体拥有完全支配
权,除你之外,我还可以愿意选择别人来占有我,我的灵魂是自由的。王兵,你
是一个非常死板的人,与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继续
下去了,如果再继续,我对你的爱将彻底消失,对你的恨将与日俱增。」

  说完这话,小婉拎着包就走了,挡也挡不住。不知为什么,我在如释重负的
同时,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清孤寂之感。

  睡觉的时候,我脑子里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来和他见面了,那
么现在这张床上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小婉一定一丝不挂地被他压着,或是抱在
怀里,娇躯乱颤双脚直伸,两人底下狂热地交合,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许他已经
射了好几次,都射进我娇妻的小穴深处。

  我想着想着,一边打着手枪,一边给小婉打电话。铃声响过数次后,小婉接
了:「你还有什么说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对。我错了,你回来吧!」

  「不了,我对这种生活烦透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黄扬的手机电话号码?我想和他联系一下。你现在就回来
吧!」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再勉强自己
了。」

  「你听着,我要你们当着我的面做,我会接受的。」

  「真的?」

  歇了一会,小婉又再说:「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会戴套的。」她声音幽
幽地,好像在探查我的承受极限。

  「你一定要让他射进去,还有,不要让他的东西流出来。」我快射出来了,
呼吸也越来越不匀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枪?别射出来,等我们当着你的面做的时候,你再打,好
吗?我现在就叫他回去。」

  「我给他打吧!」

  「你啊,真贱!现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时候
挺矛盾的啊!」

  她给了我电话,我没有再犹豫,拨过电话后,响起了黄扬的声音。

  这时,我的心情,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黄,你来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当小婉回来时,我和黄扬已经聊了一会儿了。

  「你先到内屋等一会儿,别着急。」

  小婉一跺脚,脸色微红,娇俏无比地看了黄扬一眼,然后跳着脚向我撒娇:
「你胡说什么!谁着急了?谁着急了?是谁那么晚还打电话给人,叫人来玩你老
婆……」到底还是女人,她羞得说不下去了,掩面跑到里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现在和将来,都是只有欲,不会有情的。我
向你发个誓,我绝不会拆散你们……」黄扬讨好地跟我说。

  还要有将来,这个家伙够贪的!我心里有些气,不知为什么,刚才还和他谈
得好好的,小婉一回来,我又有些难受。我沉默了一会儿。

  黄扬看我的脸色,没说什么,向我敬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烟。

  几分钟后,小婉出来了,她看了看我们,走到我身边:「老公,对不起了。
你……真的要留下?」

  我点了点头:「小黄,你们进去吧!」

  小婉拉着黄扬走进屋内。在门口,她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老公,你也进来
吧!」

  我无法拒绝小婉的风情,跟着她走进屋内。


                (5)

  我们的卧室真的不大,三个人都站在床边,大家都有些尴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干什么啊,大家表情都这么严肃的,好像跟床上有个死
人,在进行遗体告别一样。」

  黄扬也笑了:「王哥,对不起了,要夺你所爱了。今天有什么规矩没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么规矩?今天我们俩是夫妻,规矩你来定吧!」然
后她咯咯笑着扑到床上。

  「王哥,有没有套?」

  「没有。」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脚,看着小婉风情万种地摊开手脚,心
里开始冲动起来。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会射进小婉里面的。」

  我如释重负。

  小婉点着我的头:「喂,那个人,电话里怎么答应的?」

  我暗骂着小骚货,对黄扬道:「你就射进去吧!」

  黄扬挠挠头:「今天的事,有点意思。小婉,你不是说我今晚是你老公,让
我来立规矩吗?我的规矩就是,你先站在王哥身边,把衣服一件一件脱给王哥。

  王哥,今天大家都放开了,你也别介意,一会儿,你把小婉光着身子送到我
的怀里。」

  「讨厌!你好坏!」小婉只好红着脸起来,走到我身边。

  「接着。」小婉声音很轻,低着头,把外罩解开,然后把带着体温的衣服扔
给了我,露出了她曲线玲珑的娇美玉体。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婉,她又慢慢地解开乳罩,彻底地露出了她的上身。红
红的乳头,此时在情欲的刺激之下,已经立了起来,好像渴望着黄扬的爱抚。

  这时黄扬开玩笑地说道:「小婉,你的小乳头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轻声说道:「现在,全都是你的了。」然后她张开双臂,
等着黄扬抱她。

  不料黄扬说:「刚才我可是立了规矩了,你要全脱完了。」

  小婉双颊似火:「给我老公留点面子吧!」

  「下面接着脱!」我粗着声音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你就等着吃亏吧!」小婉挑战似地解开了裤腰带。她平时
很喜欢穿裤子,因为她腿既长又匀称,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当她放下裤子,展露出那双颀长秀美的玉腿时,连黄扬也瞪大了双眼。

  「你来脱我的鞋和袜子吧!」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时就爱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袜子,她的脚很
骨感,黑色的袜子朦朦胧胧,看上去极有诱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脚,
我刚结婚时曾发誓,我只要独享这双脚,就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边爱抚着,一边替她除袜;她低头笑着看我,并暗示似地向我
翘起肉乎乎的脚趾。

  最后,小婉看着我,挑战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脱下了她小巧的内裤,
拎在手里向我晃晃,然后一下子盖在我的脸上。那种味道,让我欲仙欲死!

  「把我献给他吧!求他占有我吧!」小婉颤着声音对我道。我抱起了一丝不
挂、轻盈若羽的小婉。她环搂着我的脖子,对我道:「你到外屋吧!听声音,会
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发誓。」我点点头。

  这时,黄扬也飞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赤裸着把小婉接了过去。

  当身后的门关上时,我心里面除了无法形容的伤痛,还有一种难以描摹的复
杂感觉,手上残留着的小婉肉体的气息与温馨,仿佛是生命弥留之际对人世最后
的感觉,无比地宝贵!我一面流着泪一面亲着双手,底下已经硬得难以忍受了。

  「老公,黄哥哥他开始摸我了。嗯……好坏喔,不可以的,你怎么能摸我那
里……」卧房里这时开始传出两人调情的声音。

  「那是什么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头,给你逗得好痒,好硬了……嗯,不要嘛,一边摸,还一边
吃,人家受不了了。」

  渐渐地小婉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边断断续续地娇嗔着:

  「不可以的,你不能动那里,那是人家的禁区,啊……爽死了!我流了!老
公,我流了……」

  「不要,不要动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没这么玩过的,爽死了!快点,
快点动,我要死了!」

  「进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鸡巴,这么硬,这么粗,这么烫!」

  「好深哦!老公,亲哥哥,我的小亲哥哥,我要给你捅死了!」

  ……

  我一边听着,一边打着手枪。幻觉中小婉的叫床声好像穿透了重重墙壁的封
锁,在这个欲望城市的上空反覆回响,尽情地渲泄着女性的性欲之声。

  当她快丢的时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给他了,我是他的人了!
我要给他了,要死了,再深点……王八老八,你进来吧!」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婉双手扶着床头靠背,像条母狗一样趴着,黄扬抱着
她的腰,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连在一起,小婉的叫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头无力地
垂了下来,圆滑的香臀却依然在做着垂死挣扎,贴着黄扬的胯身不由已地摇着。

  直到黄扬最后又奋力地插了好几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来:「我感觉到
了,你……的精液……都射进来了,散到我的花心里了……哦……好爽喔!」

  然后她扭过头来,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一片娇红,香汗点点,看着我说道:
「老公,我美死了。」

  黄扬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在黯淡的灯光下,他的龟头上连着数
根透明的爱液,还荡悠悠地连着小婉红红的阴户那儿。

  小婉一翻身,疲惫地靠在黄扬的怀里,一任他轻怜蜜爱,肤泛绯红、轻呓婉
吟,丰满傲人的胴体仿佛不胜云雨蹂躏,高潮余烬未过,仍在轻轻地颤抖着;刚
刚胀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长的大腿,一只弯曲地叠压着另一只,大腿
根部的凄凄的绿草中间,从她红肿的玉门里,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
沿着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单上。屋内充满了若有若无的腥骚味道。

  黄扬看了看我:「王哥,你来吧!」

  我很快地也脱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轻笑着:
「你不嫌弃吧?床单上都是我和他流出的东西,这里面还有好多呢!要不,我去
洗洗吧!」她指着自己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

  「小黄,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后欢迎再来。」我说完之后,才意识到有些语
病,小婉笑得花枝乱颤。

  「去吧,黄哥哥,以后,欢迎再来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黄扬离去后,小婉再次扑到我怀里,仰着脸对我道:「老公,你恨我吗?」

  「不恨你,你以前说过,这和爱情无关。」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小
婉,这也和你个人无关。在这个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时代里,性欲、金钱、自我、
放纵,头上的光环一个比一个亮,我们一起参与了对它们的膜拜,这,并不是个
人的错。

  「老公,我好爱你。我刚才有过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泄得多。请你不要恨
我,为什么一个女人不能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呢?我对你的爱并没有少一分,反而
多出十倍。」

  我紧紧拥着小婉,手正触着她湿腻、黏滑的臀股,我举手一闻,真是好骚!

  我知道就是这些东西,让我永远地失去了一个纯洁的爱妻;但同时,我突然
间明白了一件事:与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远,我宁愿接受她肉体上的不纯洁。

  「还没流尽啊?」我低头看小婉的小穴,还有几丝白色的爱液残留在她的小
阴唇上。小婉见我看得那么仔细,羞得无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鸡巴,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浪穴里面非常滚烫,又滑又腻,随着我的深入,黄扬和小婉的蜜液沿着我
的肉棒到处漫流,在这种润滑剂的帮助下,我轻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处了。

  小婉叫了一声:「哦!」

  在那股热流的刺激与包裹之下,我的鸡巴无比地舒服与坚挺。

  小婉挤挤眼,向我调皮地一笑:「怎么样,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声,只两秒钟工夫就射了。

  过了半年之后,那个黄扬从公司里离开,我和小婉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小婉给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几次没戴套,让他直接将精液射入里面,终
于,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很希望留下那个孩子,但是小婉并未征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后她
开始办出国,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离了婚。

  之后我事业稍有成就,又找了一个好看的女孩子,叫小灵,她人很活泼,正
好补足我沉闷的个性。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次结婚了。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0:05     标题: 帮助妻子去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二) 智力大猜谜


                 (1)

  我和小灵的婚礼上,有一个朋友喝高了,大声对我说:「王哥,大伙儿都说
你和小灵妹子不太相配啊!」然后大家一阵哄笑。

  我个头不高倒也罢了,这几年事业上的压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
像34的人,而像是近40的人。「就当我收养了个女儿吧!」我自嘲地对大家
笑道。

  小灵长得娇小秀气,个头也有1米60,容颜端庄而不失妩媚,小小的瓜子
脸,两只勾魂夺魄的大眼睛,非常地迷人,上面那两道剑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气十
足,说她十八、九岁也有人信的。

  小灵也对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她偎依在我身边,十分的招人怜爱。

  婚后,我辞了职,自己开了一家公司,业务非常繁忙,有一段时间(两个月
吧),几乎没着一次家。小灵就招来一群同学和朋友,在家里面疯玩。有一次我
回家,她一个暂时在我落脚的同学还惊奇地问我是谁,是不是走错了门。

  因为这些事,我很内疚,小灵却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业吧,我
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支持你。你多赚些钱,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让他学钢
琴、学舞蹈,到国外上中学,这都需要钱啊!」

  我默默地点点头,心里不知如何向她张嘴:我已经悄悄做过检查了,我患有
那种先天性的不育症,孩子是不会有了。

  一年后,我的公司终于进入了良性回圈的正轨运转中,我找了一个好副手,
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周两次的做爱,两个人的卿卿我我,感觉日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
周成月地翻了过去。我发现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就是对正常的性爱(连姿式
体位都不带变的)失去了感觉,小灵对此的兴趣也慢慢淡了。我们曾想过一些方
法,做了一些改变和调剂,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为年龄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话题,我真的是不太感兴
趣;而我呢,又是一个挺封闭挺自我的人,她曾经试着想改变我,从大众情趣、
时尚话题到柴米油盐、家长里短,好像什么事她做起来都是韵味十足,一到我手
里,就变成好笑尴尬的无聊之事,最终我也没有达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来地发生了,最终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2)

  那天晚上,我们做过爱,小灵就早早地睡了。我在浴室洗过之后,突然有种
生不如死的感觉,不知活着有什么意思。刚才是叫做爱吗?还不如叫夫妇健身运
动,一点意思都没有。谁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婉的那段经历,有时她让我去公司睡,与黄扬干到激情
四射时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听他们的云雨之声;还有,让我听壁脚,到高潮
时叫我进去看黄扬在她体内射精;或者干脆三人大战,一个晚上下来大家都累得
精疲力尽。

  想着,想着,我开始打起手枪。

  正到了紧要关头,门突然推开,小灵和我四目相对,大家一时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为什么这样?是我不能满足你吗?」小灵给我擦掉污物,低下头
轻轻问道。

  「不是的,你误会了,你能满足我的。」

  「那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觉得这种生活太那个了,好像是有点不对头。」

  「什么太那个了?不对头?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
点野食?」

  「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太喜欢那样,那是一种堕落。我是说,你没有这种感
觉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大家还有些兴趣,日子也过得挺热闹的,可是最近这
段时间,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情景,比划着同样的姿式,你是一种什么感
觉呢?」

  「这就是生活啊,你还想怎么样?」

  我无言。

  「喂,你刚才一个人在那里做……那个的时候,你在想着哪一个美女?我听
说人手淫的时候,都有一个想像中的性伙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这个,我没想谁。」我很不好意思,想回避这个话题。

  「你和我说嘛,你在想着谁?我或者可以帮助你的。我们来玩一些角色扮演
游戏,这样的话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过小灵,只好对她说:「这是一个儿童不宜的很黄色下流的故事,你
听了,可能会不好的。」

  小灵一下子来了兴趣,她赤裸着光滑的上身在我怀里扭着:「我要听嘛!」

  我一开口就后悔起来,这种事怎么能和她讲呢?在她的眼里我一直是一个成
功的有尊严的有相当道德自律的男人,她会怎么看我?!

  「……你们真的是这样?」小灵听完之后,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
啊,你好可怜啊!宝宝,那对狗男女!那个小婉,真是活该!」她手搂住了我的
头,泪水快流出来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只好悄声对她解释了我在其中一些特别的感受。

  听到我很细致地描述后,小灵「呸!呸!」了好几声,她听得面红耳赤,也
开始娇喘起来。

  「你们男人啊,真无耻!还有你前妻那个小骚货!我是死也不会这样的!」

  「那可未必,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四脚朝天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被另外一
个男人大肆淫玩呢!」

  听到我这些煽情的话,小灵星眸如火,情热至极:「我只会让你摸我,这个
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来,现在就来!」她一手脱下小内裤,一手开始解我的内
衣。

  半个小时之后,她又问起我这件事:「你为什么还要和她离婚啊?你不是挺
喜欢这种花活的吗?」

  「我和她,本来就是介绍的,感情基础不是很牢固。不像你和我,是一见钟
情,两情相悦。」

  「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见过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点是不会骗
女人,我知道,起码你爱她和爱我一样深,不知道谁是你的最爱。」小灵有些酸
溜溜的。

  「其实她怀孕和后来打孩子,只是我离婚的一个藉口。话我只能说到这儿,
因为她不是那种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种注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现在在哪
里吗?她已经在巴拿马拿到了常居证,不过,说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许又会漂到
非洲。」

  我心里清楚谁是我的最爱,她不是风筝,她本身就是风,你无法系住她,她
虚无漂渺,游离于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离婚,既是为了解脱你自己,更是为了解脱她。」

  之后小灵为了对我的胃口,就在床上于我演起了角色扮演游戏。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谁?你怎么摸到我床上来了!快滚,别摸
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这样,不许你碰人家那里,人家很敏感的。老
公,你在哪里?我快被他进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经张开了,人家开始被他弄
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不要进,真的,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她
真正地进入了角色,并开始拼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时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进去呆一会儿,不能动……哦,好舒服,你好大喔,比我老
公还要大,这样,你只能动一下下,不能动得太过份,因为,因为,你要这么动
的话,人家会乱性的……哦,爽死了,你动吧,我求求你动,只是不要射进去,
啊!这么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给你了!

  「我……再深一点,趁我老公还没回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啊……人家
被你玩丢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乱了,要死了!射进去吧,我想怀上一个野汉子
的种,有劲,啊……」

  她很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觉得还不过瘾,毕竟小婉给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问她,可不可以把现实生活中的角色拿进我们的戏里来?她胀红了脸:
「你要死啊!那样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我觉得有戏。

  她却狠狠地掐了我一把,说:「我就不!不管是朋友还是同事,你真好意思
啊?」她才不傻呢!


                (3)

  有一段时间,我在如何帮助妻子去偷情这个问题上,几乎毫无进展,她坚决
地拒绝我关于这个问题上的任何提议,「我不是小婉那种女人,我只懂得爱我老
公!」

  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通过多次尝试,我进入了她的OICQ(她的密码居
然是我的生日),在网上有几个OICQ朋友,其中有两个是男的,一个是快五
十岁的搞体育的男人,一个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我自己单独申请了OICQ,和他们俩进行了联系。那个老男人对我很不耐
烦:「我不和男的聊。」我花了好多时间和他解释清我的企图。那个小男孩挺不
错的,和我聊了很多。

  那个老男人网上绰号叫「老猫」,是个鳏夫,原来是搞田径的,现在是一个
中学的体育老师,社会阅历很丰富,是一个真正的老淫棍。据他说是小灵主动找
到和他聊起来的。我还真的有点相信,小灵确实有点恋父情结,喜欢和较成熟的
人打交道。

  他和他几乎隔三岔五都要聊上几句,天南地北地胡聊,开些云山雾罩、不着
边际的玩笑;小灵挺喜欢和他聊的,觉得他很有幽默感。

  小灵还给他发过一张穿着职业装、系着少妇发髻的照片,他告诉我:「你艳
福不浅,你老婆很俊。」

  我问他:「你想过搞她吗?」过了几分钟他才回答:「试过,想约她出来,
她根本不答应。她很爱你的。」然后他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你要想搞她,我
可以帮助你。」

  他说:「你不行吗?」

  我说:「不是那方面的问题,是精神上的问题,可能也不算是问题,只能算
口味太偏了。」

  他过了好几分钟才回答我:「我这方面是很强的,玩过的女人不下百个了,
不过,你老婆太娇、太嫩,你要我搞她,我怕她受不了。再说,还要看她本人的
意愿,这是一个大问题。」我告诉他,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但是我和他
之间的联系要绝对保密,千万不能让小灵知道。

  那个叫阿飞的小男孩(这个名字真的不太好听),是和小灵同一个学校毕业
的师弟。我和他聊得很多,他仿佛就是十年前的我,满怀热情,对女人充满了神
秘感,尤其对已婚少妇,更是充满了向往,他的性史很短,只是和前女友做过两
次。我只对他说是否对3P感兴趣,马上得到他狂热的回应。

  这段时间,我和小灵的性生活还是一如往昔,可能女人是天生喜欢演戏的,
她对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百玩不厌,乐在其中;我却觉得难度越来越大,每一次
做之前都生怕自己不行。

  我分析过让她去偷情的风险,觉得不是很大,我知道她非常爱我,坚信在感
情上她不会背叛我的;从经济方面来看,她已经把工作辞了,现在也完全依赖于
我。我最近给她买了一辆车,她有时喜欢一个人开车出去兜风。

  我有一段时间没再和老猫和阿飞联系,后来一次上网正好老猫也在,我问他
最近和小灵聊得怎么样。老猫告诉我一件事,让我非常吃惊,他有一天用一种关
心的姿态直接了当地问小灵,她的性生活怎么样,小灵竟毫无掩饰地把我们之间
一些最隐秘的情况告诉了他,我觉得酸溜溜的,他觉察了之后安慰我,其实她是
把他当成一个影子,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人。

  我问他,他勾搭我老婆的计划进展得如何,他回答:「也许这是我经历过的
最荒唐的一件事了,老婆如花似玉,对老公忠心耿耿,而老公却日思夜想地想戴
绿帽子。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按说我在这方面经验是最老道的,从一开始就想
着这件事能成,到现在,还是毫无进展。」

  后来,我想了一个法子。我约阿飞出来见了个面,我对他印象不错,是一个
很干净的男孩子,也挺有教养的。我和他谈了我的方案。

  回来后我对小灵说:我工作中认识了一个你们学校毕业的小男孩,叫什么什
么,学什么什么专业,多大了,等等。小灵一开始没反应,后来直愣愣地想了一
会儿,说:「说不定是我的一个网友呢,你谈的情况和我认识的那个男孩子差不
多啊!」

  我假装很惊奇:「说真的,我还约了他明天来我家吃饭呢,正好可以认识认
识。」她却觉得有点别扭,说网上大家聊得很多,再见面会有些尴尬的。我说哪
有那么巧呢!

  第二天晚上,那个阿飞就上门了,他早知我的意图,套了小灵几句背景情况
就切入正题,他说:「你是不是我的网上师姐啊?」小灵笑了,大家一对绰号,
齐说这个世界真小。

  小灵当着我的面,还是有些紧张。我从阿飞那里知道他早就在网上约过小灵
了,小灵虽然拒绝了他,但是还是和他保持着联系,现在自然会有些别扭的。

  到了晚上十点多,送走了阿飞后,晚上我们做爱,我强迫小灵幻想做爱的物
件就是阿飞,小灵的脸红得像晚霞一样,她一开始拒绝让阿飞成为她的性幻想对
象,但是当我剥光了她的小衣之后,并开始舔她的私处时,她崩溃了:「不可能
的……别,你不能这样,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纯洁的。」

  我说:「我早就在网上约过你,想干你,现在你老公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一
定要满足你,他也很喜欢这样的。」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动着情欲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联系上
的?」

  「先别管这么多了。」我回答她:「你这里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得美极了,四肢紧紧缠着我:「你干我吧!」

  我问她:「是谁来干你?」

  她叹了一口气:「让阿飞来干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犹如神助,把小灵的小穴开发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断地
叫着我的名字,同时也叫着阿飞的名字。

  最后快到高潮的时候,我问她:「你同意不同意让阿飞的精液进入你的小洞
里?」

  她叫着:「同意,同意,你让他来干我吧,我要他的鸡巴来插我。」


                (4)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又红着脸装作记不清昨天晚上说过的
话,我笑笑,知道离成功已经很近了。

  我再一次约阿飞,我们三个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见到阿飞羞答答
的。后来野餐的时候我示意阿飞和她坐得近一些,她先是躲着,后来也就默任阿
飞挨着她坐了(几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飞聊得很开心,她脸一直像火一
样烧着,几乎没有一句话。后来阿飞告诉我,他还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
了。

  我知道这件事要趁热打铁,当天晚上我就把阿飞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请转达
给她,她低着脸,没说什么,然后迳自回到卧室床上躺着,眼看着天花板默默地
想着。我跟进去,抱着她问:「考虑得怎么样?」她反问我:「你真的认为情和
欲能分开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她笑了,说其实她也是这样看。

  她告诉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她请我相信她对我的爱。我非常兴奋,知道
那个小子的鸡巴即将插进我娇妻的小洞里了。

  然后她含羞对我道:「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和他那个?」我说:「这要看你自
己了。」她红着脸咬牙道:「不能这样快地便宜那个臭小子,虽然早晚都要成为
他尽情享受的美食,现在还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会给他的。」我点头同
意了。

  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条不过膝的裙子,一条
长长细细的丝袜更衬出了她修长的美腿,还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绸装,细细的腰
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里是一双娇小动人的脚,让我都看呆了。

  她顾影自怜了一会儿,看我这样看她,脸又红了,低声说:「有点露了,是
不是?要不我换一件?」我摇摇头。然后她抱着我,喃喃地说道:「我今天晚上
准备让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讲。」

  我心情激动到极点:「你不要有什么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来,先给我
打个电话。」

  她推开我,满脸娇俏地说:「去你的。我不会那么快和人上床的。我十点钟
就回来。」然后深情地给我一个吻,走了。

  我不知道这几个小时是如何渡过的,满脑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亲
吻?她会不会让他摸她的乳头?她身体非常的敏感,万一被他摸得情热,会不会
当晚就和他那个了?

  十点钟之后她还没有回来,我兴奋得几乎想打手枪。终于到了十一点半,她
回来了。推开门,她看了我一眼,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低着头站着。我一把
抱起她走向卧室,她一进卧室也开始脱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后,自己也脱光
了,一面抚摸着她身体,一面细细地盘问她。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她出门时的口红已经全没了,她肯定和他亲过嘴了;
嫣红挺立的乳头,坚挺地耸立着,也一定经受别人的爱抚了。

  我问她:「你被他玩哪里了?」

  她笑着摇摇头:「亲了,摸了。别的没什么。」

  「怎么亲的?怎么摸的?」

  「他先是主动地亲我,后来我把舌头也送到他口里了,任他慢慢地品尝。然
后他就想解开我的乳罩,挺着急的,我先是不让,后来,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么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说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爱。」

  我觉得不过瘾,后来又问阿飞,他和我说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灵到他家里,他先是请她喝酒,两人聊得挺多的。坐在沙发上,他慢
慢地开始搂小灵,小灵任他搂着,后来就是嘴对嘴地亲了起来。

  据他说,小灵后来挺主动的,一直到他紧紧捏着她的乳头又拉又揉,她都任
其所为,几乎瘫在沙发上了。然后他半压在小灵身上,两人阴部就紧紧地贴在一
起,他脱掉内裤,挺着鸡巴,隔着小灵几乎已湿透的内裤,顶得小灵娇喘不息,
但当他想进一步有所举动时,小灵还是拒绝了他。

  之后我问小灵,她有什么样的交往计划,打算什么时候和他那个?小灵笑着
说:「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后她提议,她和阿飞之间的交往,不到做爱的地步,请我不要问,要不然
她会觉得很紧张。我点头同意。

  这样,她一个月内和阿飞见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来我们都疯狂地做爱,
但我没问她和阿飞有什么样的身体接触。

  我想像的空间更大了,有时候我想,她回来这么晚,是不是被他全脱光了身
子搂在怀里淫戏,被玩得浪叫连连?有时候她回来就换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
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进了他的精液?


                (5)

  终于又过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做完爱之后,她红着脸对我道:「老公,
我想和他那个了。」

  「是你想了,还是他提的?」我的心几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实我前几次几乎都快乱性了,被他脱光了身子,让他
几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还让他把鸡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来磨去的,人
家都为他丢了几次了,实在受不了了……」说到后来,她几乎声不可闻。

  我亢奋至极:「你个小浪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这种反应,人家为了你,尽可能地守住
清白,已经够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内心里既期待她往后退一步,守住最后的阵
地,同时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够彻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夺她的阵地、享受
她的美肉,把精液尽情灌注到她的花心深处!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红着脸,可爱极了:「这是我最隐密的地方,只
有你有这种权利!」我既高兴,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后要回里屋换衣服,我随她进去,两人相视一笑,我几乎忍不住想立刻
干她,被她推开了:「我都弄好头发了。」

  然后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脱了下来。我看着她展露那双白
玉一般匀称修长的大腿,心里说不出的怜惜:今天晚上,那双腿就要被别人抬到
上面了,或者会缠着别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紧紧地贴着另外一只大鸡巴,迎合着
别人的插入!

  然后她又羞涩地笑着问我:「我穿什么内裤?」

  我喘着粗气告诉她:「那件碎蓝花的。」

  她扎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好吧,等我回来,我把那件内裤带回来,
你一定会喜欢那种味道的!」然后她脱光了衣物,换上我最喜欢的那条小亵裤。

  她看我紧紧地盯着那条美妙的内裤,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长叹了一口
气,和我说道:「今天晚上,会有另外一个人代替你脱下它的。不过,谁叫你喜
欢这种游戏呢!宝贝。」

  「你晚上,还回来吗?」我当然希望她回来,没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个怪
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个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没有回来,十一点的时候,我想小灵的身体可能已经全面
失守了,她那紧紧的小洞里,可能迎来一个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枪。两
点的时候,我想,她可能已经为他献出了数次的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里不知几点,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只听见小灵沙哑着嗓子和我说了一
句:「老公,智力大猜谜,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然后我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
一阵「噗哧、噗哧」的水声,遥遥地还听见小灵在呻吟着。我一手拿着听筒,一
手开始打枪。

  「好不好听?猜出来了吗?猜对了有奖!」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小灵的声音。

  「是他干你的声音,是鸡巴插你小洞的声音!」

  「好,我给你一个奖品。」然后听见小灵对他悄声道:「就是那种姿式,你
抱着我,再来一次。」跟着就听见里面有明显的肉体撞击声,我知道,那是他和
小灵阴部互相撞击的声音。

  一会儿,那声音的节奏明显慢了起来,可是小灵的叫床声却大了起来:「不
要,不要,人家老公还在听着呢!太深了,哦……别逗人家的小乳头了,哦……

  别这样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丢掉了!美死了!」

  又过了半分钟,小灵啊啊地大叫着:「老公,我丢了,和他一起丢了……」

  这就是她给我的奖品。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点的时候,小灵还没有回来,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再玩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摇摇晃晃地回到家。见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脸。

  我抱着她往床上一扔:「告诉我,怎么被他玩的?」

  她在我怀里撒着娇:「就是那样呗!」半推半就的。

  我再追问:「感觉怎么样?」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当然偷情是很刺激的,用一个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灵白了我一眼:「那还用问,从里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么样的姿式都用
过了,把我抱着玩,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一面亲,一面插,还有狗爬式的,
还有侧交式的。」

  「你就任他这样吗?」我酸意大作。

  她窃窃地笑了起来:「何止呢,我还迎合着他干我呢!」

  我兴奋极了,开始进攻她,她一面迎合着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蓝花的小内
裤,在我脸前晃着:「老公,你闻吧,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亲啊!」我
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细看上面,有黄的有白的,真是浪迹斑斑。

  「他干你时,哪种姿式你最爽?」

  小灵大声地喘着:「当然是面对面抱着干最爽!」

  「为什么啊?」

  「面对面的,嘴和他亲着,舌头献给他任他品尝,他还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
渡到人家嘴里。人家的乳头被他逗得痒死了,下面被他插着,又粗又大,又酥又
麻,那种感觉,好像连肉体到灵魂都被他全面地占有了!」

  「这是我没有试过的姿式啊,小浪货,你是不是爽死了?一共丢了几次?」

  「比和你做丢得多!」小灵大声地叫着,身子一颤一颤地,开始进入高潮。

  「和他做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个人在打手枪,可怜的小鸡巴没地方插,那个本该你插的小
洞洞,却被另外一个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丢了一次又一次!他吃过我的,我也吃
过他的,告诉你吧,你老婆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纯洁的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流泪,我加快速度,终于射了出来。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0:08     标题: 帮助妻子去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三)一妻二夫


                (1)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爱。我累得精疲力竭,搂着失而复得的心爱娇妻慢
慢地沉入了睡眠。

  也不知过了几分钟,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小灵赤裸着身子半跪在我身边,眼
睛里满含着晶莹的泪水,深情地看着我。

  「小灵,你怎么了?」我吓了一大跳。

  「宝宝,我真的很爱你。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亲爱的,」我非常感动地起身搂着她:「为什么这样啊?我当然知道你爱
我,所以我才放心你与别人约会、被别人玩弄。你没什么吧?」我关切地看着小
灵,低声问她。说真的,我挺担心小灵的反应,生怕她后悔此事或是恨起我来。

  「没有什么呀!我不是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
好。」

  从这以后,小灵又和阿飞尽情交欢了好几次,后来在我的默许下,她还把他
引到家里,就在我们夫妇的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灵还是坚决不同意我在一边观
淫,只在事后和我大概说说)。后来我问小灵,在我和她的婚床上与别的男人偷
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小灵吃吃地笑着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比在别处更
激动一些。」

  在这个事件之前,小灵还是一个小女孩,自从开始和阿飞偷情后,好像经了
数夜风雨的花蕾,完全地绽放开来,连朋友们都感觉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娇美的肉体艳光四射,时时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风情。

  不过他们两人最多也就交往了两个多月,因为那个阿飞向小灵提出要她和我
离婚,和他结婚,小灵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灵还突发异想地给我写了一封长信,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来了个回顾和
总结,主要意思还是她非常非常地爱我,如果这个过程中对我有什么伤害,所有
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请我宽恕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但是她对我的
爱永远没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两个人一生一世之类的话。

  我也给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们到现在为止感情依旧,夫妇生活充满了
情趣,我请她不要自责,不要害怕。

  关于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我现在对小灵的肉体充满了
狂热的迷恋,常常在客厅、在厨房,甚至在厕所,一时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态,比如,我看见她在厨房里扭动着细长的腰身就想起
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阿飞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在如厕时娇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
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阿飞的怀里,夹着他水淋淋的鸡巴做着活塞运动。

  看见她从浴室出来,披着浴袍,春光难藏的光洁肉体,会突然想起这样的清
纯肉体,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曾沾满了与别人淫戏时流出的浪液,这些联想常使我
非常亢奋地向小灵发起攻击。

  小灵在与我做爱时,也常把她与阿飞做爱时的画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
欲罢不能。到现在为止,最让我欣慰的是小灵从未曾让阿飞的鸡巴直接射进小洞
里,还有,小灵也从来没有自已主动地脱下内裤,都是任由他脱下的(或是撕裂
的)。

  小灵接到信后非常的感动,半夜里又起身跪在我边上,并且哭了起来,我醒
来之后问她:「怎么了宝宝?」──这是我和她之间常用的称呼,她在最高潮时
叫床的时候也没有叫过阿飞宝宝,最多叫他亲哥哥(想起小灵俏生生的嗓音,我
心里还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来安慰自己了)。──她低头说:「我
对你的爱无法表达,也无法报答。」

  我说:「我长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钱的,你为什么这样爱我?」

  她说:「一个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爱。你不会理解我们女
人这种独特的情怀的。」我吻她,我不会怀疑她的爱,两个年年月月生活在同一
个屋檐下,当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没想到这话她从另一个角度听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飞也做过数次一夜夫
妻,但是我心里对他一点爱情都没有,绝不会有的。」我忙辩解:「我是说我与
你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生活在一起,当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与别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里也只有对
你的爱。」

  我忙搂着她,对她极尽温柔,她一边呻吟着一面张开了腿:「老公,我非常
地爱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干。」

  我一面挺进一面笑着问:「真的?我让你干什么你都干?」

  她一看我不怀好意的神情,脸红了,撅着小嘴说道:「不包括你再让我去偷
人。」

  我开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说:「你还是一个小丫头,一朵含苞待放的
小花蕾,你说怎么样才能完全地绽开?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红这句话?再找一
个男人来玩玩你,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风情万种的女人。你想不想当风情万种的
女人?听不听老公的话?」

  她娇喘着回答:「我不想当风情万种的女人,但我会听老公的话的。」

  「你希望你老公给你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鸡巴,很流氓,很有经验的那种。」小灵一面叫着,一面昏
头昏脑地回答着。


                (2)

  又过了半年左右,我几乎都忘记了那个叫「老猫」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网,
OICQ自动连起,老猫正好也在网上,他问候了我与我妻子,说小灵好像有好
长时间不在网上了,她近来过得怎么样?我告诉他,我们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句,如果我们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出面帮忙的话,
他会很乐意的。我笑了笑,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他忙说很好,现在每天早上运动
量都很大,有时下午还踢踢球。

  我问他的性伴侣都是些什么人,他说一般是几个中年妇女,有时也找些小保
姆玩玩,不过她们都太嫩了,经不起玩,丢了数次身就直喊爹喊娘。

  我问是不是让她们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么会?她们个个都喜欢得要
命,要不让你老婆小灵来试试?对她我可以网开一面。」我问怎么网开一面,他
说,两人肉搏的时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着强挺着,每一次被插的时候臀部
往后缩一缩以避其锋芒,还是很享受的。

  后来我问他要了一张照片,一看,满头银发,面相尊严,一副为人师表、正
直庄重的谆谆长者的典型外貌。谁能想到这个家伙是一个真正的老色棍呢!要不
要让小灵被他玩弄?我有些心动了。

  小灵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鸡巴也短,所以从来没有捅到尽头,我认为这
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灵不情愿,这个家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
他会动粗的,来硬的。他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与他来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也怕动粗的话人家事后会告他啊!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我就问他,想以什么样的方式与小灵进行来往。

  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这几年他都是从劳务市场一个月花一千块钱雇一个全
活的小保姆,住在家里,慢慢地挑逗,然后与之淫乱。如果是小灵这样的青春女
性,倒是挺麻烦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带出去约会,也不能去他家住,这样
感情方面是很难密切起来的。

  我心里一阵燥动,一个朦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来:「你可以把小灵带到你
家住上一段时间。」

  他惊喜万分:「你老婆能同意?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回答说:「我想让老婆真正体会一次偷情的快乐,不是我让她做,而是她
背着我做,所以我可以编一个理由让小灵到你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但是她能不能
同意被你玩,这我不能保证,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来粗
的。」

  他激动万分,一方面肯定自己会得手(孤男寡女日日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
手那可真是废物了),一方面还不忘了讨好我两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会
玩,这不是一般的招,我会悄悄地把与你老婆的进展随时向你通报。」

  老猫(从那一刻起我就没再叫他的网名,改称他徐老师了)又问:「她能到
我这里住多长时间?」「两个月能得手吗?」我问他,他回答:「呵呵,两个星
期,保证她心甘情愿地被我玩。」我说:「这样吧,我和你先见个面,有些想法
当面谈谈。」

  见面之后,我发现这个徐老师确实身材魁梧,风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
他在咖啡厅谈话时身边不时有年轻的女人经过,都会多少打量他两眼。我心里有
种怪怪的滋味,小灵落到这种人的手里,我敢断定她会失身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说了,他很满意,连声说好,不过临分手前他还是有些疑
惑:「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呢?有这种嗜好并不奇怪,一般解决方法是找张床就
干了,为什么非要同居到一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还是回答了他:「第一层原因,我对与小灵的夫妻
生活,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新鲜感和幸福感,我希望通过你的介入,自己则完全做
一个旁观者进行观察,来细细体会对一个女人生命的完全占有,想以此来找回这
种幸福感。

  「第二层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说过,她就是日日夜夜和别的男人生活在一
起,她的心里也只有我,我想验证一下她对我的爱。

  「第三层原因,我想体会一下老婆背着我去偷情的快感。

  「还有最后一层原因,这是我最难以启齿的,所以没有和你说,就是我患有
不孕症,希望从你那里借种,生养一个小孩,给我后半生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他眯着眼看了我一会,说:「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别恋吗?你真的不怕失去
她?」

  我想了一下,冷冷说道:「我不知你有什么样的人生积淀,我认为人来到这
个世界上,但凡得到一样东西,离失去也就不远了。」

  他笑着摇摇头:「或许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让你老婆提离婚?不过
这也不关我什么事。」

  过了几天,我终于在徐老师家住的单元楼里租了一间房子,并请了几个专家
把徐老师家里安排了一下。徐老师家是那种老式的三小室一大厅的房子,小灵住
那间小一点的,里面我们搬进一张小单人床,室内装了针眼摄像头。

  徐老师住的是三层,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层,我们从室外走的线,我试了一眼
较果还不错。此外,还在徐老师的卧室、客厅和放着他电脑的书房里各装了一个
摄像头。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搬到了我
租的房子里,并买了一些吃的。

  当小灵回家之后,马上从我的脸色上看出有些不对头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
的手提密码箱和行李包,愣愣地问我:「怎么了宝宝?」

  「小灵,出了一件小事,你先坐下,千万别紧张,听我说。我的公司,不是
一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吗?我一直很信任他,没想到他欺骗了我,在管理我公司
的时候,除了正当的业务之外,他还在从事一种非常危险的非法买卖,被员警发
现后,他又把公司的钱全都划走了,还以我的公司为担保,以我的名义借了一笔
高利贷,现在他人跑了,除了员警准备拘捕我,还有高利贷的也找上门来向我要
钱。」

  「什么!天啊!这可怎么办?」

  「你千万别害怕,员警倒没什么,我说清楚了就行了,我怕的是高利贷那帮
人,他们现在已经盯上了我们,说要是我还不上钱,就要把你杀了。别哭,现在
没多少时间了,你听我说,我原想投案把此事说清楚,但是怕黑社会不放过你,
我想出去跑一跑,从一些朋友那里借些钱,把高利贷给还清了,然后再回员警那
边「协助配合」他们把案子查清,就没什么了。这样吧,你现在就把东西收拾一
下,出去躲躲。」

  「我去哪里躲?我能回我家吗?或者到我朋友那里?」

  「千万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连累你的家人,朋友也不行,那帮高利贷能量大
得很,他们一定能查清你所有的朋友的。我这边的亲戚和朋友也不行的。我带你
到一个人家里,他是我中学的老师,年岁很大,为人很正直,和我也是多年的交
情,谁也想不到他这里的。」

  「我想和你一起走!」

  「那更不行。黑白两道的人都在找我,带着你目标太大,还有,你这里还要
保存咱们的存摺呢。这是咱们最后的一笔钱了,有这些钱,我们即使没了公司,
后半辈子也会过得舒舒服服的。就这么定了。现在你就开始收拾,别开灯。」

  连吓带哄的,小灵晕头晕脑的提着她仓促收拾的衣服随我悄悄出了门。来到
徐老师家里,徐老师惊喜万分地迎接我们进来:「小王,有五年没见面了,你怎
么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了?」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小灵,这是徐老师。徐老师,我和你说个
事。」然后我们假装到里屋谈了一会儿。

  徐老师别有意味地笑笑对我悄声道:「小灵真美,今天晚上我就想干她。」

  我厉声制止:「你要是动粗,我可就不客气了!」他老着脸笑了:「我最多
就挑逗挑逗她。还是那句话,我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自己爬到我身子底下。」
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最好连这也别做,有本事的话靠你自己的
魅力去诱惑她。」

  然后我又陪着小灵到她马上要入住的小房间去,对她道:「宝宝,对不起你
了,这些天你就先在这里委屈一下吧!我两个月后一定会回来。徐老师人很好,
很老实,你要对他客客气气的,但不许亲亲热热的。」

  小灵破泣为笑:「你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开这种玩笑。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怎么和你联系?」我告诉她,我们用OICQ进行联系,我今天晚上就走
了。

  最后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和小灵、徐老师告别,假装下楼,在外面呆到九点
多,悄悄地回到我租的房子里。当晚,我没有打开监视仪,心想,现在肯定没什
么可看的,老家伙对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他肯定不会违背诺言。


                (3)

  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敲门,我很奇怪,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小灵和徐
老师!这是怎么一回事?小灵面若冰霜,对我冷冷道:「你到徐老师家里来。」

  我看了看一脸苦相的徐老师,他非常无奈地向我摇摇头。

  下到徐老师家,小灵径直引我到书房里开着的电脑边,她指着连线上的OI
CQ问我:「昨天晚上我就打开OICQ,他的设定是自动登录的,原来徐老师
就是老猫,和阿飞一样,又是我原来的一个网友。什么你中学的老师,什么高利
贷、黑社会,你在欺骗我!」然后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无耻!下流!」

  我红着脸,如果没有老猫在一边,我差点要向她跪下了,喃喃向她道:「对
不起,我……我不是东西!请你千万原谅我。」

  「昨天晚上我就把他问了一个底掉,你先出去,让我和我老公呆一会儿。」

  她把同样狼狈不堪的老猫轰了出去。

  我提心吊胆地看着脸色阴睛不定的小灵,她咬着牙,胀红着脸,看了我一会
儿,用指头点着我:「你呀,昨天我都从老家伙那里问清楚了,其实你说的都是
狗屁,犯得着通过和其他男人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来证实你老婆对你的爱吗?犯
得着用旁观者的角度来观察体验对一个女人生命完全占有的快感吗?一派胡言,
要不是你说的什么为了重新寻到婚姻的乐趣那句话,我差点打定主意和你离婚。
你啊,你就不知道珍惜我!」

  我可怜巴巴地哀求了半天,小灵脸色才有些缓和:「你知道嘛,那个老猫,
从一上网就想勾搭我,我早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了,长得倒是一表人材,挺会讨
女人欢心的。你真想让他上我?真想让我和他生活一段时间?」

  我看着脸色绯红的小灵,点点头,可又生怕再惹她生气,不敢说什么。

  小灵想了好一会,最终咬了咬牙,叹了一口气,半是讥讽、半是认真地对我
道:「那就一妻二夫吧,你也住下。」

  然后她把老猫叫进来:「我还是叫你老猫吧,叫你老师你不配。我同意住在
这儿了,不过我的条件是我和我老公都搬进来住,我们睡你的卧室,你睡那间小
屋。两个月之内,放手使出你的手段,要是能打动我……」小灵顿了一下,羞红
着脸低头说道:「或许我会遂你的愿。你同意不同意?」

  我和老猫目瞪口呆地互视了一下,老猫没怎么犹豫,就重重地点点了头。

  于是我们就住在了一起。老猫搬到小屋里,我们则睡到他的双人床上。当天
晚上,小灵脱光了衣物,趴到我身上:「来,我想和你做。声音大一点,叫老东
西心痒。」

  我们欢快地做了起来,我一想到小灵基本上已经答应与老猫合欢,心里就亢
奋不已,那天晚上把小灵杀得丢盔卸甲,浪叫连连。

  三人共同生活在一起,一开始小灵还是有些不习惯,比如她常把好吃的东西
挟给我,老猫在一边就发牢骚:「不是说一妻二夫吗,这边还有一个老公呢!」

  小灵只好也给他分一些。

  有时候小灵给我捶背,他也在一边装摸作势地叫着腰酸,小灵也只好让他躺
下,趴到他身上给他捶。有时候则是我和老猫一起抢着侍侯小灵:老猫给小灵献
上一个苹果,我则给小灵献上一杯果汁。

  老猫确实很会说话,也很会讨小灵欢心。有时小灵和他聊天聊得起兴,我在
卧室里都听到他们在外面嘻嘻哈哈的。

  不知什么时候小灵对他的态度有了好转,有一次都半夜了,我去厕所方便,
一开门正看到小灵半靠在沙发上,老猫则搂着她,两人含情地互视着。小灵见到
我,马上腾地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低头回到卧室。

  我回去后笑着问她:「我看你现在和他关系很好啊!」

  小灵则笑着说:「希望大老公不要吃醋。」

  之后小灵就不怎么忌讳在老猫面前的着装了,有一次,她没有穿乳罩,只在
外面套了件白色的汗衫,双乳跃跃欲试的直欲裂衣而出,直看得老猫口干舌躁。

  我一周还要回公司看几次,表面上是很放心小灵和他独处,实际上每一次出
门,我都知道是在给他创造机会。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小灵才真正地接受了他。正值夏秋相交,天气较热,有
一天晚上小灵正在浴室里洗澡时,发现自己准备要换的内衣被水打湿了,喊着:
「老公,再给我拿一件内裤来。」

  我找出一条内裤,正准备进浴室送给小灵,看见老猫无比羡慕和嫉妒地看着
我,我想了一下,就把那件内裤递给他:「你去吧!」

  老猫欣喜若狂,拿着内裤推门进去,然后就把门反锁了。过了半分钟,我听
见里面叫了一声:「你怎么进来了!」然后就没有了声音,又过了两分钟,老猫
才笑嘻嘻地出来,衣服都湿了。

  过了一会儿,小灵才红着脸出来,她只裹着一件浴巾,半露着雪白似玉的酥
胸,两条坚挺光滑的大腿,几乎齐根露着,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扫了老
猫一眼,不言声地回我们的卧室了。

  一会儿小灵出来了,她换上一件很休闲但非常性感的上衣,里面没穿乳罩,
胸前两只尖尖的小乳豆诱人地挺着。下身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短裤,我们心里
都清楚,那里面是没穿内裤的(刚才那件也被打湿了)。然后她搂着我对我耳语
道:「老公,今天你让我去老猫屋里呆上十分钟吧!」

  我回头看着自己千娇百媚的老婆,和她脸上那半是挑逗半是羞涩的表情,心
忽悠地一下狂跳起来。我默默地点点头,自己先回到卧室。

  没有片刻工夫,就听见隔壁发出一声娇叫,然后是肉体在床上翻腾的声音。

  但是真的只过了十分钟,小灵只围着一件长毛巾,满脸绯红地溜了回来。

  「这么快?」

  「嗯,哪能那么快便宜他,来吧!」小灵揭开毛巾,钻到我怀里。然后她低
声告诉我,这十分钟他就只玩了她的乳头,就已经把她爽得不行了。

  她摇摇头说:「他太厉害了,我真有点怕了。」

  我看了看她的乳头,两只都因充血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非常嫣红可爱。

  「那,明天,你不进他的屋了?」

  小灵推了我一把,「去你的,人家和他才刚开始呢!现在你让我停我都停不
下来了。」

  听到这话,我大干起来。

  第二天晚上快睡觉时,老猫巴巴地看着我和小灵,魂不守舍的样子,小灵红
着脸,推着他先进去了,然后站在门口,向我竖起两个指头。我明白了,这一次
是二十分钟。

  小灵回来后告诉了我这二十分钟发生的事情:老猫关上门后,马上把小灵扒
光了,然后挺着大鸡巴,恶虎扑食一样扑到小灵身上,这一段时间都快把他憋疯
了。小灵笑着挡住他下面的进攻,告诉他什么地方都可以玩,只是不能玩那里。

  我兴奋地问:「那他玩你什么地方了?」

  小灵摇摇头:「我真有点怕,这一次他摸了我的全身,我感觉好像他的手有
一股磁场,把我的寒毛孔都弄得又爽又舒服。」

  「明天你想再延长一点时间吗?」

  小灵星眸似火,桃腮嫣红地看着我,不成语句地说道:「明天给我们一小时
吧!」

  「明天,你想让他的鸡巴在你的洞口磨一磨吗?他可和阿飞不一样,我就怕
你受不了。」

  「要不,唉,反正早晚也是他的玩物,」小灵想了片刻:「就明天和他那个
吧!」

  听到这话,我的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

  「唉,这种事儿,让你在隔壁听到声音,真是羞死人了。」

  我说道:「这一次我可不止是想听,我想看你是怎么被人玩的。」

  小灵打了我一巴掌:「你死了这条心吧,绝对不行。」

  我说:「要是给你一夜呢?我只想看到他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你的小穴的。」

  小灵还是摇头。我想了想又加上一个条件:「还有,你们可以睡这边的卧室。」

  小灵娇叫了一声:「你疯了?」

  「一句话,你同意不同意?」

  小灵坐在我身上,一边上下动着,一面摇头说着:「你疯了,我也疯了。」


                (4)

  第二天,我又和老猫商量了一会儿。当晚,小灵和老猫两人神不守舍,两人
眼光一碰撞,好像在空气中就交融在一起。

  刚一过九点,小灵就红着脸站了起来,她的腿都有些发软了,声音也有些发
颤:「老公,我先和他进去了,一会儿你再进来,好不好?」我点点头,心里也
是非常激动。

  今天晚上小灵还特意化了化妆,粉红色的碎花连衣裙,一双肉色的半透明丝
袜,拖着一双可爱的卡通小鞋;老猫只穿着背心和裤头,露出他强健的身体和坚
实的肌肉。

  老猫拥着小灵进了卧室。

  过了五分钟后,我推门进去了。这时我看见小灵已经把连衣裙换下,只穿了
一条短短的黄色小亵裤(这是老猫给她买的),上身穿了一件古典的小红肚兜,
露出雪白的肩膀,胸前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

  她已经把床铺好了,两只枕头并排摆得很整齐,两张棉毛被也并排叠好,床
边的床头柜上,还放了两只保险套和一团卫生纸。

  看到我仔细地观察着屋内,小灵的脸色有些僵硬,我知道她很怕我吃大醋。

  老猫看她神情极不自然,便笑道:「你这样紧张,我一会儿怎么做啊!」小
灵呸了一声:「老流氓!」老猫于是对她说:「要么这样,我们先前戏一会儿吧!」

  小灵看着我,还是有点难以放开,我于是开了一句玩笑:「老猫,记得咱们
当初可有个君子协定,现在还是走一下这个过场。这次你与我老婆小灵合欢,没
有使用过威胁等粗暴手段吧?」老猫笑着摇摇头。

  我又走到小灵身边,半搂着她问道:「这完全是你心甘情愿地被他玩,无论
是你老公还是他都没有强迫你吧?」

  小灵听到这话,更加不好意思,她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是的,是我心甘情
愿的。」

  「心甘情愿什么?」我故意装作没听见,大声问她。

  「讨厌,人家是心甘情愿被他玩,被他亵玩!」半嗔半嗲地说完这些,小灵
才算是有了些生气。

  她终于被老猫拉着上了床,并紧紧偎在老猫宽大的怀里。我知道小灵早已对
老猫动了情,可是每一次我都没有亲眼见过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这一次算是切
切实实地体会到了。

  其实不单是老猫,我眼中也在冒着欲火,小灵的肚兜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
撩人淫欲,薄质的肚兜根本不能遮掩住她丰满挺拔的乳房,连两个乳峰上的凸起
物,也可以隔着肚兜清楚的看出。

  老猫征询意见似地看了看我,见我无言地点头,便开始动手玩起小灵来。

  这个家伙用手掌隔着衣物不断地摩擦小灵那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用手指
不断地抚弄着、揉搓着她的乳豆,小灵有气无力地看着我,软绵绵地经受着这种
幸福的酷刑。

  过了一会儿,小灵便从他身上滑到床上,老猫并不着急动手解小灵的肚兜,
那双该死的手沿着小灵的酥胸滑下她娇好的臀部,一只手隔着内裤反覆地抚摸着
她的内阴胯部,另一只手贪婪地在小灵雪白细腻娇嫩的大腿上滑动着。

  小灵一会儿就嗯啊地叫了起来。从一开始她的脸就转向背过我的另一侧,我
心里一动,也走到床的那一边。小灵一见我,羞得双手捂脸。我慢慢地分开她的
手。

  「宝宝,怎么样?」

  「不,讨厌,你去嘛!」她伸出一只小手想推我。

  这时老猫突然有一只手很不老实地钻进小灵的小小的内裤里,她浑身一颤,
「啊」了一声。我再也受不了这种香艳的一幕了,一伸头就和小灵热吻起来。

  她的嘴有些发干,亲了一会儿,看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娇躯有些扭动,回头
再一看,老猫一只手正在小灵的内裤里飞快地动着。

  「怎么样,宝宝?」老猫也叫着小灵这个名字。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小灵已经「嗯嗯」地答应了两声:「嗯,你的手,太坏
了!」

  我想再次地吻小灵,小灵一边双手托着我的脸,一面对老猫说:「我身上的
那位,可以开始脱掉我的衣服了,太热了。」

  我却回身拦住老猫的动作,小灵和他都是一愣,以为我变卦了。

  我静静地对小灵道:「宝宝,你自己脱吧!」

  小灵怔了一下,坐了起来,慢慢地解开肚兜,并把它递给了我。我接过小灵
带体温的肚兜,看着小灵赤裸的玉体,一阵激动,双手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想抱
她。不料,小灵这鬼精灵,朝我一挤眼,一闪,躲到了老猫的怀里。温香软玉,
一下子被老猫搂个正着。

  老猫一双手马上腾出来袭向那迷人的山峰,楚楚含羞的小乳头在他的指尖间
出没着,给它的主人带来难以抑止的快感!小灵一边娇喘着,一边把她的大腿伸
向我:「帮个忙吧,来,帮我们脱下它。」她用眼神示意我帮她脱下亵裤,我只
好很无奈地成为配角,把小灵的内裤脱了下来。

  老猫玩了一会儿小灵的乳房,便把小灵再次放到床上,开始用他那双神奇的
手,慢慢地玩起小灵的全身。应该说他的活很细,他也很懂得女人身体敏感的地
方,所以一会儿小灵儿就全身抖个不停,叫起床来。

  我蹲在小灵身边,有时候和她交流一下当前的感受。一开始小灵还能和我开
个玩笑,语气也属正常吧!玩到后来,他开始用舌头舔小灵的小仙女时,小灵才
有些乱了阵脚。

  老猫玩了一会儿便问她:「你服不服?」小灵虽然叫床叫得很凶,嘴上还挺
硬:「有什么啊,我老公和你做得一样好!」

  又过了一会儿,他再次抱起小灵,并挺着大鸡巴,让小灵分开双腿骑到他怀
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的大鸡巴正好将将能顶到小灵阴部的小豆豆上,同时
亲着小灵,一双手还不停地拉着小灵的乳头,这下小灵彻底崩溃了。

  他还问:「宝宝,你服不服?你老公比我怎么样?」

  小灵看着我,软软地回答他:「宝宝,还是和我老公一样好。」

  我打起手枪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小灵几乎挺不住了,他才放下小灵,伸手去取套子。小灵
笑着看着我,吐吐小舌头:「阵地要再次失守了。不过核心阵地还会在的。」

  我定定地看着小灵儿:「宝宝,核心阵地不在你的花心那儿,在你的心里。

  只要你爱我,我的阵地就不会丢的。」

  也许是被情欲之火烧得难以自制了,小灵伸出手一下子打掉了老猫手中的套
子,然后她强忍着又美又酥的滋味,扭脸向我说:「谢谢你,这一次,我真的想
接受一下爱的雨露的滋润。」

  老猫得意地笑着,挺着他的大鸡巴,在我眼前晃一晃,然后举起并分开小灵
的双腿,向着她已经泛起浪水的迷人的桃源洞口,「噗」地一声齐根而没,一直
顶到最深处,同时说着:「这比你老公怎么样?」

  「比他稍好一些。」

  老猫听到这话,再次往下压小灵,并又把他的鸡巴往里努了一努,小灵再也
无暇顾及我了,她娇弱地叫了一声:「你捅到我的花心了!」便闭上眼睛,开始
与他大战起来。

  十分钟后,小灵拉着我的手,被他干得大泄了一次。

  二十分钟后,老猫让我抱小灵起来,换了一种姿式:老汉推车。我抱着小灵
轻盈的身体,一手正好托着她股下,着手处滑腻无比,小灵搂着我的头在我耳边
轻声道:「你真的想让我的核心阵地全面失守?」

  我点点头:「只要你快乐就行了。」

  小灵笑了笑,说道:「好吧!」她扶在床边,又觉得使不上劲,看了看我,
道:「那个人,要是没事的话,来帮帮忙。」

  老猫抱着她的屁股,笑道:「你这小丫头就是嘴太硬,这一次我希望你的回
答是比你老公好百倍!」

  一直到老猫在她的小洞里极慢极慢地抽动、研磨,把小灵的浪水和浪劲全弄
出来了,小灵还是没有松口:「和我老公差不多!」最后,老猫终于在小灵的小
穴里开始了疯狂地插动,我知道,最后的时候快到了!

  小灵紧紧抱着老猫,嘴里浪叫着「宝宝亲老公干死我吧」什么的,最后还是
小灵先叫了一声:「丢了,人家丢死了!我爱你!要你的种子!」

  「比你老公怎么样?」

  「强,比他强百倍!」

  听到这句话,我和老猫几乎同时射了出来,区别是我的射到了空气中,他则
占领了我的娇妻的核心阵地,向里面发射了近一分钟的炮弹,把小灵杀得心服口
服!

  当老猫从里面抽出来时,那股精水混着小灵与他做爱时的浪液,止不住地往
外流。小灵拿出那条黄色的小内裤,轻轻地擦拭完,并把它也递给了我:「算是
我偷情的纪念吧!」

  第二天凌晨,二老公刚刚睡倒在新婚之夜里,小灵就已溜回到我的被窝里。

  自从小灵和老猫交欢之后,这个独特的家庭里,日益弥漫开一种肉欲纵情的
氛围。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0:09     标题: 帮助妻子去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四)纯洁依旧


                (1)

  第二天上午小灵只羞羞答答地和老猫打了一个招呼,就和我黏在一起。我知
道小灵对这种生活方式还很难以接受。悄悄摸摸地背着老公和别人搂搂抱抱是一
回事,真正地发生肉体关系,并完全地生活在一起,即使是很滥情的女人也很难
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

  小灵虽然也知道自己的出轨完全是我的怂恿和设计,但是心理上的自责情绪
还是很大。

  第二天晚上,老猫的最后一个手段,终于彻底地解除了她在我面前的羞涩。

  当我们都吃完了饭,老猫神神秘秘地打开录像机,插进一盒录像带,我不知
他搞什么名堂,小灵却羞红着脸,扑到我的怀里。等我看到画面,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是昨晚上在我离去后,他蹂躏小灵的一夜春宵的录像!

  「亲老公,亲爸爸,你为什么老在逗弄人家的小阴蒂啊,人家的浪水都流到
大腿根了。」

  「不要嘛,快点插……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啊……美死
我了,美死了!」

  「求求你了,不要把人家玩成这样嘛,人家老公就在隔壁呢,你让我叫成这
样,他听见了什么反应啊!」

  「你老公不喜欢干你,喜欢听你叫,你再叫大声一些吧!」

  「求求你了,你已经完全地占有我了,你这个老淫棍,不要太过份了。」小
灵一边主动地迎合着他的插入,一边却面带春色地嗔骂着他。

  「还敢对你现在床上的这个老公不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画面上老猫狠狠地插着小灵的穴,插进的时候能清楚地听到「噗哧」一声,
拔出来时不仅淫水淋淋,还把小灵又红又嫩的小阴唇都带翻了出来。他一只手紧
环着小灵的腰,配合着他的插进往怀里一搂一放,另一只手则在小灵坚挺的玉峰
上随意揉弄着小灵的乳尖,小灵则完全分开了双腿,以便承受他大肉棒的直出直
入。

  「我错了,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吧!」

  「我要审审你,你这个小骚货,一开始,你还和我拿腔拿调的,差点抽我大
嘴巴,后来怎么又同意在我这里住了?」

  「我……我不知道。」

  「你整天扭着小腰,叉着大腿,是对我的存在熟视无睹呢,还是故意来挑逗
我?」

  「我……我不知道。」小灵嘻嘻地笑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想通了,愿意被我占有了?说!」

  「不说,人家不想说,你还在录像呢!」

  「还不说!」老猫把小灵放在床上,用大龟头反覆地在小灵的小穴口轻扣轻
点,却不插进去,把小灵弄得淫浪无比。

  「求你了,我真不能说的,我老公听见了会恨我的!」

  后来小灵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扒在老猫怀里,说了一句话,然后又和他热烈
地吻了起来。

  我心里醋意大升,抱着怀里有些颤抖的小灵,低声地问她:「你为什么不敢
大声说!你说,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被他玩弄蹂躏了?」

  小灵一面捂着羞红的脸,一面咯咯地笑着从指缝里看着我:「我回去和你说
吧,省得他得意!」


                (2)

  原来,小灵在第一个星期的相处之后,多少了解了他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个
性;此外,她也知道我的心愿,知道早晚也要落入老猫的魔掌中的,只是自己刚
一了解到真相时曾经大骂过他老淫棍。作为一个现代女性,为人妻者,要主动地
修正态度,找一个台阶下,同意他的亲近,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老猫似乎完全明白她的想法,一方面完全地忍让她的奚落,一方面,尽量展
示自己的男人魅力。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办事,一夜未归,小灵一个人躲在卧室里。当听到他的
敲门声后,知道他进来会有所行动,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开了门。

  老猫进来后,一看她脸色绯红,羞答答的样子,就知道她的态度已经发生转
变,但是他还是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什么寒室陋屋,委屈了我们。小灵大大
方方地表示我们只是借住,反宾为主,应该是他受委屈了。

  当时小灵坐在床上,全身衣着整齐,只是没穿袜子,她原想不会给他任何机
会的,没想到老猫看着她的脚,发出了惊叹:「你就凭这双脚,完全可以当一个
模特了。」

  小灵撇撇嘴,说:「怎么可能呢?」

  老猫说:「你不知道?有的女模特是专门做手的广告的。你的这双脚这么完
美,实在是千里挑一的,你看,脚趾头洁白如玉,齐整一线,脚背柔若无骨,摸
上去润滑柔腻,多美啊!」

  小灵知道他已经开始了,虽然有些抵触,但是还是很喜欢他的夸奖,于是红
着脸嗔道:「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人的脚吃了一样。我不给你看了。」然后她
就要穿袜子,老猫却一把从她手里抢过袜子,说:「我来帮你穿吧!」

  小灵瞪了他一眼,知道这一次即将败下阵来,心里发着颤,却没有再反对。

  老猫于是帮她穿上袜子,一边穿一边轻轻地挠着她的脚踝部。小灵这个地方
是很敏感的,她红着脸慢慢地低下了头。

  小灵告诉我,当时她就想到,最多不超过一个月,她可能就要对我不住了。

  她颤声告诉我:当他出去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底下已经流了。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怀疑,问她:「小灵,你和我说实话,在那天我让他进去
给你送内裤之前,他是不是已经看过你的身体了?你背着我和他做过什么?」

  小灵红着脸点点头:「你以为我是因为那次让他看了身体后,才同意和他那
个的?我当时进他的屋,主要是想,这件事大家都已经揭开了,再藏着掖着也没
什么意思,才进去的。其实他早就看过我了,并且……摸过了。」

  然后小灵告诉我,就在他给她穿袜的第三天晚上,我又出去加班了,并且一
夜也不会回来的。小灵知道,那个老家伙肯定会有所行动了,但是她内心里也是
有一股冲动,渴望向往着偷情的快感(真正的偷情!)。

  晚上,老家伙说下午锻炼得挺累,请她按摩一下,她同意了。摸着他强健和
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小灵知道今晚可能要失身了。

  她强自镇定着,一直到结束后,她也累得够呛,老猫就说:「我也帮你按摩
一下吧!」

  小灵先是摇摇头,老猫就说:「怕我啦?」

  小灵说:「我才不怕你呢。来吧!」

  老猫就让小灵到床上躺好,舒展开身体。小灵那晚上只穿了一件连衣裤,胸
口也半开着,一躺下,连里面的乳罩也完全看见了。小灵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
一种任其发展的冲动之下,小灵只在胸口那儿盖了一件我的体恤衫,就任他摸了
起来。

  小灵说,当他让她把我的那件体恤衫拿走的时候,她心情非常激动,好像那
件衣服就代表着对我的忠贞。当然,那天晚上,小灵心里既害怕又渴望的事情,
并没有发生,小灵在最后时刻,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问她:「最后,那件体恤是他拿下的?」

  小灵红着脸笑了笑:「是我自己取下的。」

  「还有什么是你自己取下,或是脱下的?」

  小灵「嗯嗯」了两声,对我娇声呢喃道:「内衣、内裤,都是我自己主动脱
的。那老家伙好像有种魔力,他摸着摸着,我就软了。」

  从穿袜子和拿衣服这些事来看,女人的心思是很难猜测的,小灵从那一天开
始,就主动地把心理防线给解除了。

  小灵就是这样,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妻子了,但心底里还
是很在意我对她的看法的。

  一方面,她知道在以后的两个月里(当天晚上大家都同意将同居的日期再延
长一个月),将会日日夜夜与别的男人燕好交欢,一方面却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公
受到冷落和伤害。

  所以,一般在白天,她虽然能够接受老猫的挑情,在我没留心时也能与他开
些床笫间的玩笑,但是内心里还是放不开,只要一出卧室就穿得整整齐齐,打扮
得端庄清丽,气质高雅,绝不允许给别人──主要是我,留下一个淫乱女人的印
象。


                (3)

  每一天早上,当老猫笑眯眯地开门后,我最多只能看见小灵秀美的双脚穿上
高跟鞋的情景。有时老猫故意在小灵还没收拾完时,早早地开门,我能看见小灵
盘起她散乱的头发──这时我就不禁想起昨夜小灵是如何甩着她的一头短发,坐
在老猫怀里欲仙欲死的;或是看见小灵匆匆将一些东西塞进褥子底下──这时我
又会猜测那是他们昨晚上擦拭秽物的毛巾。

  到了晚上,快睡觉时,她才会适度地放开一些,有时甚至当着我的面,坐到
老猫的怀里。有时他们聊到情热,小灵就会斜着眼看着我,笑着说:「下面的偷
情电影,老公不宜。」我找个藉口回去打手枪,他们就在客厅里开起战来。

  还要说说小灵的寝宿安排。小灵与他在主卧室里共渡三夜春宵后,便提出要
平分雨露,与大老公(我)和二老公(老猫)共同渡过以后的两个月。

  我无比期待地看着她,小灵扭着身子对我道:「一星期,与你三天,与他两
天,剩下两天大家看身体,看心情,由我支配和决定,好不好?」

  我心里很是高兴。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已经从老猫对小灵所有女性隐
密生活的彻底占有中,以旁观者的身份,充份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小灵真是如同
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的珍贵。

  我每每想到,老猫对小灵的占有不仅是几乎每一次都要射到小灵的小穴里,
而且还占有了她的体味、她的分泌物、她的头发、她的脚趾、她的亵衣、她的丝
袜,我开始急不及待地想收回这种占有权了。

  痛入骨髓的时候,人已很难继续享受自虐的快感了。我意识到,这是一种抢
夺与对抗,撤出的话,表面上看是大获全胜,实际上将失去我的男性尊严,并让
小灵的灵魂沦入堕落绝地。只有坚持到底,才能取得部份胜利。

  周六的时候,我与老猫就进入了战争,谁能取得胜利,夺得美人芳心,谁就
能任意施展自己的粗暴与温柔,把自己的种子播入女性最湿润最甜美的田野,失
败者只能落得孤枕一人、辗转难眠的凄楚境地。

  「打牌!开打!」五局三胜制,谁赢了就能抱得美人归。当然,如果是小灵
获胜,她会得意地笑着,一会儿摸摸老猫的裆部,一会儿抱着我,用甜蜜的眼神
看到我的心灵深处。

  但往往结果是,在我可怜乞求的注视下和老猫面带得色的微笑里,她几乎不
敢正眼看我,只是用一只手轻柔地推推我:「今晚你一个人吧!」

  我绝望地听着我的宣判,却会猛然注意到小灵的短裤和雪白的大腿内侧,有
几个黑黑的脚趾印,再看老猫的脚趾上有一些湿湿的浪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
小灵会在打到后来时已经坐不正了,面红耳赤、气短心跳的怪样子。

  「老猫,你无耻!」

  老猫搡了我一下:「我忘了洗脚,」他附到我耳边:「小灵用了不少浪水才
帮我洗干净。」

  小灵在老猫的背上敲打起来:「胡咧咧什么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然后
她红着脸向我摆摆手:「晚安。」

  我刚睡下,就听见隔壁小灵大声的呻吟浪叫。

  有一次,看着老猫连获大胜,即将赢得小灵的肉体,但是小灵那天正好是危
险期,她很想和我做爱,就故意耍赖,却被老猫发现了:「好啊,敢串通作弊,
要惩罚!」

  小灵被他追到墙脚:「别……别罚我,我错了。」

  「说吧,怎么办?」

  小灵一猫腰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跑向我的怀里:「老公,救我!」她抬起
头,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定定地看着我。

  老猫力气很大,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掰开,把小灵给夺了回去:「谁也救不了
你。说,怎么罚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灵很激动,她用绝望的眼神向我求救。

  我坐在那里,再没有什么反应,小灵这才死了心。一想到当晚又要失身给他
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就芳心大乱,再也无力拍打他了,只任他抱拥着自己。

  老猫坏笑着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小灵「嗯」了一声,浑身已经酸软无
力:「你坏,你是坏蛋!」她娇羞地捶着他的胸膛。

  「行不行?」

  「就依了你吧,只委屈了我老公了。」小灵轻轻地说了一句。

  然后老猫再一次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小灵听了后直摇头:「你不能这
样地对他啊!」

  老猫再次地进行威胁:「你不听话?你不想要这样的惩罚了吗?」

  小灵无奈之下,局促地扭脸看看我:「老公,一会儿我要自己主动地把内裤
脱下,让他打我屁股。」

  「用什么打?告诉你老公,否则我就不罚你了。」

  「我说我说,你别不罚我了,老公。」小灵回脸用飘渺的眼神看着我:「他
要用他的大肉棒抽打我,抽打人家的屁股,和……人家的阴部。」

  小灵已经出汗了,汗水把她一身薄薄的内衣湿透,曲线玲珑的玉体娇软无力
地贴紧了他,把她那一对坚挺敏感的双峰也藏到了他的怀里。


                (4)

  她越是在意我的感受,我心里的刺激也就越大,听到他们这样半真半假的挑
情,我的心又痒又痛,又想好好地怜爱小灵,又想看看她是如何接受惩罚的。我
全身的血似乎都涌到了头上。

  「接着说啊!我还有什么话来着?」

  「老公,他要你帮着计数,他要抽我最少五百下。」

  小灵已经被他逗弄得神魂颠倒,她眼中泪痕未干,心思却已经完全地被他掳
走:「老公,你能来吗?帮他数一数。」

  这样香艳的一幕我能错过吗?除了第一次外,小灵早已经不再让我观淫了。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同他们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老猫就把小灵丢到床上。

  小灵瘫软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亲爱的老公,你能帮帮我吗?

  我没有一点力气了。你帮人家把短裤脱下来,好吗?」

  我走了过去,狠狠心,解开了她短裤的扣子,把她的短裤脱了下来。

  然后我才看到,她里面竟然穿着一件和上次她失身给阿飞时一模一样的碎蓝
花小亵裤,我最喜欢这一种样式了。我知道,那本是今晚上为我特意准备的,但
是,现在,她就要为了另一个男人,主动地脱下她最后的防线了!

  这时,老猫已脱光了全身,上了床,熟练地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只一扬手,
就把她的乳罩解除了。

  雪白玉乳上的一双猩红蓓蕾,在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中,硬鼓
鼓地立了起来,宛如她处女初夜与我的那一次温柔。

  然后,他说道:「开始吧!」

  小灵心疼地看了看我,也没有任何犹豫,慢慢地蜷起她洁白润泽如同象牙一
般的双腿,轻轻地抬起她准备被抽打的小屁股,把那件碎蓝花小内裤解了开来,
然后放在枕边,轻声对我说道:「明天,我再给你穿。」

  说完之后,就主动地将自己秀美清纯的胴体,紧紧地贴到了老猫的怀里。这
种肉体一丝无缝的紧贴,很快地就让小灵发出了娇吟:「老公,亲亲我吧!」

  老猫低下头,与小灵面对面,却没有任何动作,小灵红着脸,张开小嘴,并
伸出她娇嫩的小舌头,迎向他的嘴里,然后两人毫无避讳地发出了「唔唔」的声
音。

  老猫加快了手段,一只手伸到小灵的阴部,灵巧地玩弄着她勃起的小阴蒂,
只一会儿,小灵的腿根部就润滑一片了。另一只手,再一次地从小灵的一个乳峰
爬到另一个乳峰,连拉带捏,或是沿着小灵的乳晕轻轻地画着圈,使小灵的身心
无比甜美地接受好准备,成为他的又一顿美餐。

  果然,又亲了一会儿,小灵就玉脸微红,从他怀里摆脱出来,瞪了他一眼:
「讨厌,也没刷牙,就把唾液给人吃。」我知道,小灵只有在最亲昵的合欢时,
才愿意吃别人口里的津液的。

  然后小灵对我说:「老公,我想开始接受惩罚了,你来数吧!」顿了一顿又
娇羞地对我说:「别数错了,数乱了的话,你也知道……」她娇羞不胜地望了望
老猫:「又要给他多玩几把了。」

  老猫淫笑着,一把拉过小灵,把她按倒在身下,先进行传统式的做爱,凶狠
粗壮的大鸡巴,对准小灵叹成灾的小穴齐根而没。小灵把自己的双腿抬得高高的,
再没有任何的害羞,大声地叫着:「数吧,老公,一,二,三……哦,舒服死了!
四,五,六,七……哦!」

  老猫向我解释着:「这种惩罚,小灵很喜欢的,是不是?」

  小灵点点头,又向我道:「我没法子数了,人家心都被他捅乱了,你凑近一
些来数吧!」

  我掏出鸡巴,一边打着手枪,一边数着:「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后来我也全乱了,看着小灵银牙紧咬,双颊染红,凝脂软玉般的玉体上,浪
迹斑斑,香汗淋淋,却没有任何的退缩,每一次的冲击的时候,都微扭着腰部,
迎着他的凶器向前挺。

  我知道老猫的家伙很厉害,关心地对小灵道:「要是不行,你往后缩一下,
别迎着他,这样会泄得太快的。」

  小灵点点头,没有回答我,却轻伸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地送上香舌,
并轻轻地咽着他嘴里渡来的津液;下体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迎合得更浪态十足。

  只一会儿,小灵就大声地叫着,把高潮奉献给他。

  小灵在床上稍事休息,突然想起什么,问我:「他……他插了多少下了?」

  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小灵打了我一巴掌,道:「讨厌,你要害得你老婆
多丢好多次了!」

  歇了一会,小灵再一次和他做了起来,当老猫加快抽插,两人快到高潮时,
小灵洁白的小腹起伏不停,她只是用眼神看着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一种
极度的自虐情绪再次发作,我对老猫说:「今天是小灵的危险期,你最好射在外
面。」我知道老猫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老猫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小灵,小灵红着脸摇摇头:「随你了。」

  老猫得意地笑了一笑,将小灵大腿分开搁上自己左右两边腿面,然后双膝向
前顶、人往下趴,小灵的屁股顿时被推得离床升高,小穴张得开开的刚好向上迎
着他的鸡巴。他屁股开始急速起伏,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直上直下舂捣着小
灵的阴户,把她插得浪水四溅,淫叫连连。

  当他把一股一股腥白的精液射进小灵的穴里后,并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不
断地里面搅着,挤出的两个人的浪液沿着小灵的洞口流到她的屁眼,小灵大声地
叫着:「我要怀上你的种!把它们弄到我最里面吧!」并且再一次地哭了起来。

  后来他们两人又做了数次,老猫也射了三次,到最后,小灵还挺着屁股,把
小阴唇合了起来,结果老猫的精液只流出一点点。然后她好像忘记了自己说过的
话,随手拿起那条我珍爱的小内裤,把老猫和她的爱液擦试完,并扔到地下。

  第二天,小灵早早地把那条内裤洗净,并晾了起来。

  晚上,小灵把我引进门,转动着她穿着碎蓝花内裤的小屁股,对我说:「对
不起了,昨晚上,弄脏了,不过,你看,洗干净后,还是很纯洁的嘛!」

  我有些伤心,没有理她,小灵抱着我说:「亲爱的,其实我早知道你有不孕
症的事。我们借种吧,希望你不要难受,你知道,我很想要个小孩。」

  两个月后我们离开老猫家,搬了回去。小灵做了一次检查,发现自己还是没
有怀上。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0:11     标题: 帮助妻子去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五) 美丽的误会


                (1)

  从老猫家回来后,我和小灵重新回到了过去正常的轨道上。在回来后的第二
天,小灵笑着对我说:「我真的有种感觉,好像我们之间还少了一个人。」

  我笑着问她:「怎么,还不过瘾?要不我们把他叫过来?」

  小灵拍了我一巴掌:「够荒唐的了!我可是正经的女孩。」话还没说完,她
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吃吃笑着对我说:「到底被你惯坏了。」

  然后她扬着脸,非常好奇地问我:「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曾想过,如果让
你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孩那个,我会有什么感觉?」然后她摇摇头:「真的不
能接受。我问你,我和别人到底玩到什么程度,你才不能接受呢?」

  我也一脸困惑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当你和另一个男的真正有了
感情的时候,有了爱的时候,我想,可能我会很痛苦的。」

  小灵马上说:「你认为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深吗?我想,我这一生,除了你,
是不会再爱别人的。」

  我搂着她,心里很是感动,同时也有些好奇:「你真的一点也不爱老猫和阿
飞?」

  小灵轻轻地摇摇头,说:「你知道的,我这人,是很难接受只有欲没有情的
爱,我觉得那和动物交配没有什么两样,很恶心的。所以,当初,你让我和阿飞
来往,还有和老猫在一起,我都是要他们给我一些时间来增加一些了解。我对他
们,最多只有一些好感。」

  然后她紧紧握着我的手,直直地看着我道:「在认识你之前,我原来的感情
生活,真的是很简单的,最多也就是有一个暗恋,认识了你并和你结了婚,我这
张白纸上,也就只有你这一种颜色,再没有一点儿杂质。」

  「你不是挺喜欢西方的油画吗?你觉得是只有一种颜色美呢,还是以一种颜
色为主色调,再杂陈一些其他的辅助色,更美?」我问。

  小灵想了一想,睁大了眼睛,有些恐惧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是
让我,也……也分一些爱给别的男人?我真的不能接受。一起玩玩还可以,动感
情,可是很危险的。」

  我也有些害怕,可是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搂着怀中的娇妻,对她一字
一句地说道:「你可以再找些别的男人,与他们发展一些感情。我唯一的要求,
就是你对我的爱要占绝对主要的位置。」

  小灵很震惊:「为什么呢?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可是又找不
到藉口,所以给我支一个套啊?」

  我说:「你是听老猫说的吧?你是相信他的话,还是相信我的为人?」然后
我故意慢慢地说道:「其实你对老猫和阿飞所谓的喜欢,与爱有什么分别呢?」

  小灵低下头,想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爱,就是想时时与他在一起,一分
开就会觉得痛苦,我现在对他们俩一点儿这种感觉也没有。宝宝,咱们走得太远
了。如果你非让我去爱别人,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仅把身体交给了他,还把爱情
也交给了他,可能,你会失去我的。」

  然后她傻傻地看着我,又笑了,可是眼角却泌出泪水:「不过不会有那么一
天的。我有生之时,绝不会放过你,除非有一天,我快死了,我才会把你托附给
一个我最信得过的人,然后,我静静地离开这个家,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然后她就被自己感动得抽泣起来。我故意开着玩笑把她拉回现实中来:「真
的吗?你想把我交给谁?那个傻傻的蓝水晶吗?」就是前面提到的她那个同学,
当时她在我家里借住,我回家时她还满脸警戒地问我是谁。现在这个女孩是我们
家唯一的朋友了。

  「她傻吗?你是真心话?!她学习那么好,很有灵气,长得也不算难看,上
学时有半个班的男生都暗恋她呢!」

  我当然知道,那是一个该聪明时极聪明、犯起糊涂能把你气晕的女孩。常常
好奇地睁大她双明亮纯洁的大眼睛,有时候爱刨跟问底,目光清澈无比;有时好
像洞察一切,目光中也就透着宽容和善意。

  在我家时,她常散着一头飘飘的长发,支着一条长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
睛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时让我产生美妙的联想,有时让我很心虚,不知她是
否从我的言行中看到了我心里对她暗藏的不良企图?

  她的直率、她的美丽、她的善良,都非常地吸引我。可这是小灵最好的闺中
密友,我对她的暗恋非常小心,她们两个人一点儿都没有发现。

  我过了一会儿,看到还是有点感伤,就继续逗她:「你一开始说,你幻想我
和别的女孩那个,你当时想的是不是蓝水晶啊?」

  小灵点点头,然后莫名地一阵怒火:「我和别的男人做,那是你强迫我的。

  如果你要和那个丫头有一点,哼!哼!我先给她一瓶浓硫酸,再一刀劈死你,
然后我再自尽。」

  「强迫的?谁当时,谁穿着小肚兜,光着大腿,坐在别人的怀里,说「我是
自愿被他亵玩的」?」

  「嗯!敢揭的我短!」小灵脸上泛起红晕:「你要死啊!今天,你要是不给
我来上三回,我就去找老猫!」然后她一下子把我推倒上床,飞快地除去自己身
上最后的衣物,看我还没什么反应,急急地帮我解开扣子:「来吧!」

  我一边由着她脱我的衣服,一边观察她,并继续挑逗她:「小灵,我发现,
你的乳头原来又红又小的,现在怎么变成褐色的了?」

  小灵把我的衣物都脱完后,伏在我的上身,娇喃着:「还不是被老猫吃的!

  他又咬又捏的,弄了人家两个月,人家能不变吗?」

  我对着她酥胸上挺立茁壮的小乳头,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问道:「喂,两
个小家伙,你们这一阵子,过得怎么样啊?」

  小灵蠕动着,一面握住我的鸡巴玩弄着,一面回答:「还好,还好,前一阵
有个老男人,他把我们俩弄得舒服极了。」

  我有些兴奋,对她道:「宝宝,你把你那件小裤头拿过来。」

  「我不!挺味的!你还非不让洗,留着老猫和人家最后一次流的爱液,又酸
又腥,你却当个宝贝似的。」

  她口上说着不同意,但还是下了地,从包里找出她那件我最爱的碎蓝花小亵
裤,咯咯地笑着一下子扔到我的脸上:「好闻,就多闻吧!」

  那一次,她和老猫都流了很多,用一条内裤都没擦干净,闻上去看上去特别
惹人遐思。


                (2)

  那天做完爱之后,我就把那条内裤藏到了枕头底下,以便随时拿来把玩。

  这次讨论之后,正好第二天,蓝水晶来找小灵玩,小灵叫她到卧室去聊,一
会儿我找了个藉口也进去,和蓝水晶吹起牛来。

  小灵不说话,用一种怪异的眼神,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蓝水晶。我先
是意识到了,话也少了些,小蓝过了一会儿才有所意识,脸微微红了一下,对小
灵说:「你干吗这么看我啊!」

  小灵撇撇嘴:「你王哥进来之前,也没见你这么疯!」小蓝满脸通红,她的
肤色很好,很白,那红晕在她脸上慢慢散开,一直到她那迷人的小耳朵。

  小灵又说:「要不今晚上别回去了,我去客厅,你们俩别太闹就行了。」

  小蓝好像被她说中了心里话,实在羞得不行,抄起枕头就去砸小灵:「你要
死啊!」

  然后我看到小灵突然间睁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地看着一样东西,小蓝顺着她
的眼光一看,也傻了:床上原来枕头的位置,那条被小灵和老猫的爱液弄得一塌
糊涂的小内裤,又是白的又是黄的,一道一道的,无比扎眼醒目,好像是肉欲赤
祼祼的宣言,使一切的文明与含蓄都无处藏身!

  小蓝第一个反应是掩着脸拔腿就跑:「要死了!要死了!你们俩的脏东西!

  打死我也不敢上你们家了!」

  小灵也全懵了,也不知怎么辩解好了,她竟拉着小蓝急急地说:「这不是我
和他弄的脏东西。」然后才捂着嘴发现自己失言。

  小蓝刚要拉门,一听此话,她怔住了,回过头来:「什么?那是谁的?」她
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握了握小灵的手,然后满脸怒气地指着我:「这是你和那个
女人的脏东西?你敢欺负小灵!」

  我张口结舌,看着满脸羞涩的小灵和满脸正气的小蓝,不知是认还是不认。

  小蓝对小灵说:「别怕,有你妹给你作主呢!他敢抵赖,我就敢拿着这东西
去做DNA化验!」小灵又羞又急,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蓝更加愤怒,一气之下竟冲到我跟前,抬手就给我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小
灵只好起身拉着小蓝,对我说:「你先出去。」

  我捂着脸,低着头,怏怏地走出去,没想到那丫头还不解气,她的腿又长,
在我出门之时,一抬腿对我的屁股又来了一脚。过了几分钟,屋内就响起一声尖
叫:「你,原来是你和别人的!天!我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又过了五、六分钟吧,又听见蓝水晶一下子拉开门,扑向沙发上的我:「小
灵这个样子,还得怨你混蛋!」

  小灵追了出来,拉住了蓝水晶,小蓝回头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叹一口气:
「你啊你啊!我说你们什么好!王兵,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小灵和人跑了怎
么办?小灵怀了别人的孩子怎么办?」

  顿了一下,她还开了个玩笑,不怀好意地对我阴阴笑了笑:「要是小灵和人
跑了,我就嫁给你,然后也到处和人玩,让你绿帽子一个接一个戴!」

  「小蓝,其实他还有些原因的,他是有病的……唉,我真是说不清了。」小
灵劝住她,却也不好再说下去,然后再次哭了。

  小蓝原想走掉的,听到这话,愣住了,呐呐了两句:「有病?!我……我不
知道!」然后她好像是终于明白过来,走到我面前:「是这样的啊!王哥,我不
知道,对不起啊!不过,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你可以去治的。不是有伟哥吗?」

  她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治不好的。」小灵低声说了句,不再说什么了。没想到蓝水晶竟然理解错
了,可是我们也不好再继续解释下去了。

  当晚,小蓝和小灵睡在我们的卧室,我去客房睡了。没想到睡到半夜,小蓝
却推开了我的门。

  她轻轻把我摇醒,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

  「怎么啦?」我还没完全清醒。

  「对不起,我打错你了。对不起啊!」

  我抬起身来,愣愣地看着小蓝,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连体睡衣裤,胸部鼓鼓
的,像是两只小山包,胸口的肉润白晶莹,看得我直流口水。我努力克制住自己
的眼光,说道:「没什么,你还大半夜的过来道歉,我皮厚着呢,不怕你打,不
解气,再打我两下。」

  「我问你一句,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吃伟哥都不行了?」我知道她搞错
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没有更正,只是摇了摇头。

  「你好可怜。我真的错了。」

  「行了,行了,真没什么,你回去睡吧!」

  「不是的,我是想来说……可是我又觉得这些话会很残忍。我不知该不该和
你说。」

  我完全清醒过来:「你说吧,我能经受住的。」

  「我想和你结拜成兄妹。」

  「什么?结拜成兄妹?为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把小灵放了吧,你既然……无能,不能给她正常的夫妻生活,你应该让
她去寻找别的男人,另组家庭。可是你一个人过,也好可怜。我的意思是,我一
直挺想有这样的哥,我给你当妹妹,照顾你的生活。好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么。她却坐得更近了,紧紧拉住了我的手,我看见她眼睛里的
泪水哗地流了出来。

  「王哥,其实……其实,我……我也……」小蓝话到嘴边,又收住了,并且
推开我想拥她的双臂,让自己的泪水尽情地流着:「为什么,你人这么好,却有
这种病!」她和我坐得很近,一只腿盘在床边,我隔着薄被,几乎能感受到她美
妙的肉体。一股处女幽幽的体香,让我不能自己。

  我轻轻地用双臂再次环住她,小蓝又再一次地推开了我,并且抬起头来,坚
定地看着我:「王哥,只要你答应放了小灵姐,我……我将来会让你抱的!」

  我说:「可是小灵很爱我的啊!」

  「越是这样,你越不能让她为你浪费青春了!」

  「那,那怎么办啊?」

  「我知道一个人,她一直很喜欢他的。我们可以制造机会,让小灵和他……
那个,让她移情啊!」

  我不说话,心里却酸意十足,真让小灵和别的男人走,这可是我计划中没有
的一步啊!可是,眼前的这个玉人儿,我又非常地渴望,怎么办才好啊?

  「这对你,真的很不公平。」小蓝过了一会儿,把手轻轻地环在我的腰上,
把她那诱人的娇躯轻轻地挨在我身上,喃喃地说道:「我会给你补偿的,如果你
的病不能好,我和你结成兄妹,永远地照顾你。」

  「我要的是那种能乱伦的兄妹关系!」我使劲把屁股往后缩了缩,生怕她碰
到我已经硬得不行的家伙。

  小蓝的气息也有些急促,她没说什么,却拿着我的手,慢慢地放到她半开的
怀里:「只要你能做出这种伟大的牺牲,我也会给你想要的东西的。」

  我的手指轻轻地动弹一下,那种醉人的酥软感觉,刹那间让我仿佛以为自己
的手触到了天堂的大门,食指先遇到一个又小又软的东西,好像还缩成一团,然
后我轻轻拨弄了一下,好像只有一秒钟,那只小珍珠一样的东西一下子就硬了起
来,并迅速地长了起来。

  我用中指和食指轻轻挤了挤它,那只小乳头一下子就亭亭玉立,隔着衣物都
能看见那两只乳尖,我又用食指沿着她的乳晕划了几个圈,小蓝轻轻地呻吟了一
声:「哦!别动了!」没想到她这样的敏感!

  于是我只能静静地搂拥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胸前大快朵颐,还得拼命缩着屁
股,生怕小蓝有所觉察。


                (3)

  小蓝直到婚后才和我说,那次是她第一次被人摸乳,那种快感,让她已经欲
仙欲死了。又羞红着脸告诉我:当时她以为做爱的快感,肯定也不过如此,所以
她就决定作出这种牺牲,一辈子不做爱,只摸摸乳也够她享受的了!

  「小蓝,你爱我吗?」

  「傻哥哥,我……我当然爱你了,我早就爱上你了。我知道,你也很爱我,
是不是?」

  「如果你将来遇上你喜欢的人,要和他结婚了,那我怎么办?」

  「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的,我们就兄妹俩,过一辈子。」

  「我怎么不知道小灵心里还喜欢的另外一个男人啊,他是谁?」

  「故事不是很复杂,今晚我就简单地和你说说吧。小灵喜欢的人,就是我现
在的男友,许果,我们的大学同学。小灵先认识的,可是我不知道,先向他表白
了,我后来才知道,小灵和他,就差捅破这窗户纸了。

  「我和他好上之后,我生怕小灵抢走他,就告诉他,小灵其实很讨厌他的,
所以他们到底也没成,小灵最后才跟了你。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所以你知道我
为什么可以为小灵作出这种牺牲了吧?」她眼里又涌出一些泪水:「再加上你的
病这一层因素,我欠了小灵太多的了。」

  「你的男友?你们几年了?」

  「四年了。」

  「你爱他吗?还是更爱我?」

  小蓝费劲地把我的手从她胸前拿开,白了我一眼:「你是第一个摸我的乳房
的男人。你说,我更爱谁?」

  我脑子还是有些糊涂:「那你不爱他了?他可以给你正常的夫妻生活啊!而
我不行的。你真……真能为报答小灵,作出这种牺牲?」

  「不是我的,早晚也要离开我。我希望得到的是真正的爱,我知道,我的哥
哥你,能给我爱情,即使是柏拉图式的爱,我也就知足了。而他呢,和我处了四
年,心里还一直想着小灵,所以说,你要让小灵和他做,他们俩一定好上。」

  「如果你再遇上更好的男人,要是离开我,怎么办呢?」我试探着她。

  「真的不会了,在我的生命里,除了一个我爱了四年的许果,还有你,再不
会有别人了。我真要是受不了,就和小灵商量一下,借一借她老公,应该可以的
吧!」

  「借一借?」我的手伸向她的大腿。

  「你吃醋了?别想这些东西了,会让你难受的。来,再抱一抱我吧!」

  「和你在一起后,我会每天晚上让你抱,让你摸个够的。」她喃喃着,再次
倒在我的怀里,我一只手乘机偷袭进着她的裤腿里,沿着她娇俏的小腿,一直摸
到她又嫩又软的大腿上。

  小蓝只是很小声地哼哼着,直到我快摸到她的内裤里时,她才坚决地把我的
手推开,两个人又亲了一会儿,她就悄悄地回去了。

  第二天,小灵和小蓝从卧室里出来。我见小灵的表情,羞答答的,有些不自
然,蓝水晶偷眼看我时,却有一种又羞涩又得意的神情,我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上午,小蓝早早地就走了。

  中午,小灵说想出去散散心,然后开着车走了。下午,我给她打电话,才知
道她一个人跑在郊外的山上看风景了。

  晚上小灵回来后,洗盥完毕,我先上了床,小灵却跑到梳妆台前,找了瓶香
水,喷了喷,然后她解开胸衣,走到我面前,挺着骄人的胸部,笑嘻嘻地转了一
圈:「老公,今天晚上来吗?」

  我点点头,正要搂她,她却说:「等一等。」然后她从柜子里找出一盘录像
带,放到录像机里,我真猜对了,正是老猫第二天玩弄她的录像带。

  画面里,先是老猫站在床边,向小灵招招手,小灵从镜头底下出现了,全身
故意穿得挺整齐的,盘着少妇的发髻,一身浅绿色的套装,紧紧的束腰,把她曲
线玲珑的身段尽现无遗,腿上还穿着长长的丝袜,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然后小灵走到老猫跟前,搂着老猫跳起舞来。老猫一只手紧搂着小灵,另一
只手却摸到小灵的屁股上,小灵只是纯纯地对着镜头笑着,好像我和她刚认识的
时候。

  过了一会儿,老猫抱着小灵,和她亲吻起来,小灵闭着眼,把香舌渡进老猫
嘴里,任他尝着。又过了一会儿,老猫一只手已经伸进小灵的怀里,小灵被摸了
一会儿后,松开老猫,对着镜头慢慢解开扣子,脱下她的外套。

  她里面还是那身诱人的小肚兜,半露着晶莹雪白的酥胸和削瘦的香肩。老猫
把她搂在怀里,又解开了小肚兜上面的扣子,小肚兜搭了下来,然后把小灵的上
半身转过来对着摄像机。

  小灵先是害躁地低着头,等老猫两只手同时把玩起她的鸡头嫩肉,小灵才放
开一些拘束,正面对着摄像机,时而露出一个清纯的微笑,时而秀眉紧蹙,银牙
半咬,并主动地挺着胸,任那两只大手猥亵着她。

  又过了一会儿,老猫腾出一只手,沿着她光滑迷人的小肚子,爬向小灵下身
最神圣的地方,小灵则满脸绯红,娇喘着,并略弯着腰给他腾出空间,正好她的
脸与镜头贴得很近,不知为什么,她伸出她刚刚与别的男人品尝过并沾满他唾液
的小香舌,在镜头上舔了一圈,随后录像关掉了。

  电视机只是一黑,接着一个香艳的镜头再次出现,小灵已经到了床上,嘴里
咬着一条黄色三角裤,秀发披散在脸上,额上都是汗水。

  最可气的是镜头只对准了小灵的上半身,看起来她好像是坐在老猫的怀里,
两人在床上正进行着肉搏大战。小灵还是穿着她半解开的小肚兜,遮住了她的阴
部,她鲜花般娇嫩的肌肤和老猫黝黑健壮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老猫的一只大手在她乳房上左右逢源地摸着,另一只手扶着小灵半坐着。小
灵有节奏地时上时下耸动,头时而后仰,时而软绵绵地看着镜头,叫床声又急又
促,傻瓜也能猜到他们底下是在尽情地交欢。

  可能是刚刚才和老猫合过体没多久,小灵还是很羞涩的。

  「哦……嗯,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要这么欺负我!」

  「人家老公还一直戴着套干人家的,你就喜欢用你的大肉棒直接地插啊,插
啊,插得我都……」

  「哦……要死了,你真狠,顶到人家花心里了!」

  「嗯,我里面……好烫,好舒服的,老色狼,你就尽情地玩我吧!」

  「你叫我老色狼?」

  「说的就是你!哦……喔……老……色狼,你……你坏死了,求求你,再动
一动嘛!」

  「为什么叫你老公老色狼?」

  「你这样糟蹋过多少个女孩了?老色狼!你……哦!哦……我服了,别……
别弄人家的小屁眼,那里很痒的。动嘛!」

  「你是心甘情愿被老色狼玩的?我可不想让你到警察局告我。」

  「是的,是的!哦……亲老公,谢谢你了,我是完全主动的,我就是想被你
玩,玩死也心甘。玩完了就扔到一边我也认了!哦……对!就是那里,磨吧!磨
死我吧!」

  「你老公听到你这样叫床,会很不爽的,你的声音别太大了!要不你和你老
公挥挥手!」老猫忍着笑和小灵说道。

  小灵红着脸看了看镜头,向镜头挥了挥手,声音低了一会儿,可是只过了几
分钟,她再一次地控制不住了:「我……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丢了,我要对
不起我老公了……你射吧,我已经到了!」

  她突然全身颤动,趴到了老猫的怀里,这时老猫已经坐了起来,半搂着她,
还回脸向镜头笑了笑,一面笑着,一面把小灵抱得死死的。

  小灵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你……你……我……要……你的,全进来,
把……我……全身里外都玷污了吧!」

  「啊……接着射,我子宫里都能感觉到了,你的精液好烫,好多!哦……我
又来了!」


                (4)

  我看着录像,非常地亢奋,小灵脱光了衣服,依偎在我怀里,看了一会儿,
然后摸着我的鸡巴问:「老公,你还想让别的男人干我吗?」我点点头。

  小灵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垂着眼帘问:「那如果我和那个人,有了一些感
情,你真的能容忍吗?」

  「这次,你要自己选一个目标?」我问道。

  「前两次是你帮着我选的,我觉得也都能接受吧!可是,这次最好是自己挑
一个,你说呢?」

  「那当然。」

  「昨天晚上,蓝水晶那丫头,她出一个馊主意,她说肥水何必流外人田呢?

  她愿意让她的男友和我做。」

  「你……你同意了?」

  「我一开始没同意,说怪别扭的,都是认识的人。后来,她说,说……」小
灵躁得满脸通红,说不下去了。

  「说什么?」

  「说那个男的早就想和我做爱了。我就同意了。」

  小灵即使是前两次,也没有这么害躁过。我一面摸着她,一面问:「那蓝丫
头不会吃醋?」

  小灵说:「这才让人吃惊呢!他男友许果那么好的人,她可一点都不在乎,
她说,她已经爱上别人了。」

  「你对许果印象真不错啊!」到底她还是我的老婆,听她这么夸别的男人,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吃醋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把对你的爱分别人一点的。」

  「你想什么时候和许果云雨交欢?在什么地方做?」

  「我已好几年没和他来往了,我想,和他慢慢地接触接触,不行就算了,我
总不能强奸人家吧!最多诱奸啦!」

  「你能有什么方法引诱他?」

  「有什么方法,最多用光着的大腿碰碰他,用丰满的乳房磳磳他,或是假装
喝多了酒,吐脏了衣服,半光着身子与他到床上共眠,看那个傻瓜什么开窍。反
正他什么时候想占我的便宜,我都随他,想怎么占,我也由他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了一句:「我只是肉体上被他玩玩,感情上也不会太出
轨。你放心吧,反正我不会对你变心的。」

  第二天,我找了个机会,悄悄地约蓝水晶去看电影院,在电影院里,我一脸
痛苦地把小灵关于和许果发展感情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小蓝被我搂在怀
里,只是轻轻地回了一句:「小灵和许果进展到什么程度,我就和你进展到什么
程度。你放心吧!」

  「可是如果他们做了爱呢?」我试探她。

  「那我,我也要和许果做一次爱,不能全便宜小灵了。」蓝水晶娇羞满面,
开始吃起醋来了。我搂着怀里这个清丽无比、散发着迷人处女体香的小妖精,一
时间很矛盾。

  我要装到什么时候呢?我只能等到小灵和许果交欢之后,再去占有蓝水晶的
肉体,可是,如果她知道真相,发现完全是自己的误会,发现我是个很变态的家
伙,会不会在我占有了她之后,一气之下不理我了?

  难道我只能等到小灵和许果结了婚,再占有小蓝?我倒是自信会娶到她,可
就怕不能得到她的处女之体了。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0:15     标题: 帮助妻子去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六) 离婚与结婚


                (1)

  小灵和许果的再次会面,选择的地点是小灵母校的咖啡厅。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小灵和那个一表人才、满腹才华、却始终在社会上找不
到位置的男孩子,手把手、含情相视。

  小灵几次红着脸,偷眼看看五、六米外的我,过了一会儿,在我这个位置看
得分明,那个许果又用脚轻轻蹭着小灵的小腿,小灵有些紧张,但是没有避开。

  听他们聊的都是过去的老话题,许果数次提到,他过去和现在都深爱着小灵,
小灵有些感动,握住了他的手,斜眼看看我,却没有表什么态。

  当晚,小灵回来后还和我说,许果还告诉她,蓝水晶和他基本上完了。我问
她:「如果当时我不在场,你会说你也爱他吗?」

  小灵说:「我爱他,和爱你是无法相比的。」然后她依偎在我怀里。过了一
会儿,她又告诉我:「晚上我要去老猫那里一趟,我有件很好的发夹,拉在他家
里了。」

  我笑着问她:「要不要我陪着去?」

  小灵脸红了:「不用。晚上我要是十点钟回不来,你就先睡吧!」

  第二天早上,小灵别着那个无比珍贵的发夹回来了,我上去要抱她,她一扭
身:「行行好吧,我累死了,先睡上一觉。」

  在两个星期之内,小灵和许果出去了好几次。最刺激的一次,是小灵在出去
之前,发现自己的乳罩少了一个扣子,然后再要找别的时候,我告诉她:「要不
你就别戴了,反正一会儿还要脱下。」

  小灵说:「那我连内裤也不穿了。」

  然后我尾随着小灵出去(她知道),她小巧玲珑的身体,紧紧贴着许果走在
夜晚的街心公园里。

  一会儿,在一个寂静无人的站台下,小灵回头看看我,我假装是无关的过路
人,离他们有四、五米远,他们就当着我的面开始亲吻。过了一会儿,许果一手
抱着小灵,一手从她的小衣里伸了进去,小灵头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看着我。

  又过了一会儿,小灵向我调皮地眨眨眼,轻轻地撩起自己的短裙,许果的手
就势伸了进去,小灵不好意思再看我,闭眼欢快地喘息起来,过了一会儿,她的
身子就使劲地抖动起来……

  回去后,我狂热地占有了小灵。

  最近许果和小灵的约会日益频繁,我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但我知道,小灵
还没和他那个,和他交欢之前她一定会告诉我的,这一点我坚信。

  寂寞的时候,我就给蓝水晶打电话,她和许果一直没再联系,我们在一起的
时间很多。她对我的态度,充满了母性的怜悯,常常说:「你好可怜,你好需要
人疼你啊!」

  好像是在一个人头攒动的节日盛会上,许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过,
偶有一些半生不熟的人,几片清淡如水的笑容,两句不冷不热的寒暄,让我感同
嚼蜡般无趣和孤独。

  这时,一个二十几岁的艳装女子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中。那个
女孩一袭深红色的华美晚装,一头披肩的青丝细柔水亮,脚着一双白色高跟鞋,
正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的男伴。

  我愣住了:这不是我的妻子小灵吗?记忆中好像已经分开多年了,她还是这
样的青春娇憨。这时,她的眼光也转了过来,四目相对,我的心都快要裂开了,
她的目光为什么这样抑郁?她的笑容为什么突然僵住?她的红唇为什么在颤抖?

  她的杏眼中的水雾为什么越来越浓?

  我正要向前,她的男伴似乎觉察到了我,在冷酷的微笑里他把小灵强拥在怀
里,小灵无力地伸手向我挥挥。我心如刀绞,冲向他们。

  「你是小灵的前夫吧?小灵现在已经归我了,她已经不爱你了。」

  「你胡说!」

  「我胡说?你可以问问小灵啊!小灵,你的肉体属于我,只有我能占有你,
随意地占有你,是不是?」

  小灵扭脸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悲怆的眼睛里,滑落下晶莹如珠的滚
圆泪水,一颗一颗慢慢地坠落到地上,迸裂开来,像白色的流星,在清晨死亡。

  「小灵,你的爱情属于我,你对我百分之百的忠诚,你把你的心灵、你的过
去、你的将来,完全交给了我,是不是?小灵,那个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是不是
已经完全忘记他了?你说,你认识他吗?」

  小灵悲伤的眼神慢慢地变得空洞了,她好像是在看着我,又好像是看着一团
空气。

  「我不认识他。」

  「小灵,我是王兵啊,我是你的爱人!我们是结发夫妻,说好了彼此永不背
离的!」

  隐约中,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可是梦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实。

  「你的爱人?曾经是吧!可是你非让我分一些爱给别人,现在我已经完全地
爱上他了,就要嫁给他了,你希望的就是这些吗?」

  那男人把小灵搂过去,「他不是很喜欢看你和别人做爱吗?来,我们就在他
面前做,看他爽不爽?」

  「不!小灵!我不要你和他做了,我不要你爱上他,你回来吧!」

  「晚了,真了晚了。」

  小灵一面说着,一面让他解开了晚装后的扣子,那个男人几下动作,就把小
灵欺霜赛雪的迷人胴体展露在我面前。小灵走到了我的面前,叉开她瘦长匀称的
美腿,微微翘起她的娇俏臀部,把迷人的花径迎向了那男人的阳具,同时伸出双
手向我示意:「来吧,扶着我,最后让你看一次。」

  「不,小灵,我不能!」我一面哭着一面向她摇着手。

  小灵拉住了我的手,上身贴向我,同时她轻轻「哦」了一声,我看见那男人
硕大粗长的肉棒渐渐没入小灵的阴道口。水声响了起来,小灵桃腮上逐渐泛起缕
缕羞红,她一面呻吟着一面对我道:「王兵,你记着,我还深深地爱着你,如果
你后悔了,一切还来得及。」


                (2)

  我从梦中慢慢醒来,点起一根烟,在黑暗中,把重重心事伴着烟灰的余烬弹
向烟灰缸。看了看夜光表,已经十一点了,小灵还是没有回来。晚上走之前,她
说她去见见许果,最多十点钟,她一定会回来的。我记得她走的时候,好像是从
衣柜里拿了一件内裤,放到了她随身带的包里。

  开开灯,我似乎看见凝固在空气中一缕缕将散未散的不是烟圈,而是纯粹的
伤痛。

  再没有犹豫,我马上拨了小灵的手机,一次又一次,都是关机提示。

  我心里乱极了,知道自己再不能忍受一刻的孤独了,然后我打通了蓝水晶的
电话。

  「怎么了,哥哥?」听声音她还睡意朦胧。

  「小灵去见许果了,她……她说十点钟就回来的,可是现在还没有回来。」

  三十五岁的男人,是不能当着女人哭的,我故意咳嗽了几声,把一些抽噎咽
回胸膛。

  「我现在就去你那儿,哥,你等我一会儿。」

  二十分钟后,当小蓝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她。

  在门口,她搂着我的头,静静地呆了一会儿,然后她附在我耳边说道:「哥
哥,我有些冷,我们去里屋吧!」

  双双进了卧室,我像个傻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认识她已经四、五年了,也有过嘻笑打骂,也知道彼此互有好感,可是我敢
对天发誓,我们之间连一个暖昧的眼神也没有传递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样
的亲昵,真是有些太快了。

  小蓝慢慢依偎到我怀里,说了句:「我上床陪陪你吧!」然后她低下了头。

  我抱着小蓝,走向双人床。她两脚一蹭,把高跟鞋就脱掉了,露出娇小可爱
的双脚,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的大腿是如此的浑圆细嫩,短短的蓝裤子只遮到圆润
的膝头,加上没穿丝袜,可以直接看到她大腿上晶莹滑腻的肌肤,加上青春少女
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处子清香灌入鼻中,令我一时呆住了。

  小蓝脸红红的,向我挤了挤眼:「秀色可餐吧!一会儿,美死你!」

  我慢慢地把小蓝放到床上,小蓝一躺下,马上就拉了一席薄被,一直盖到她
高耸的胸部。

  「小蓝,我的好妹妹!」

  「哥哥,我……我真想把身子现在就给了你,可惜你……唉,不说了。你摸
摸我吧,今天晚上,随便你摸。」她说着说着就把脸转了过去,并慢慢地解开上
衣:「只要你不再伤心,我愿意什么都给你。不过,乱伦,好恶心的。」

  「还有更恶心的!」我心一横,把家伙亮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小蓝刚转过脸,就被眼前的物件吓了一大跳,发出一声
惨叫,好像是看见了一条蛇,不错,是一条大肉蛇!

  过了两秒钟,她才反应过来,俏脸一片红晕,同时又是满脸的疑惑和好奇:
「是……是阳……具吧?」她结巴着,然后的反应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她伸
出一只手,慢慢地靠近了它:「我……我能摸摸吗?」

  「摸可以,不收费的,要用的话,可就要根据钟点收钱了。」

  「你……你不是阳萎吗?」小蓝不理睬我的玩笑,却圆睁着双眼看着我,还
是一脸的迷惑。

  我想了一想,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从小婉到
阿飞和老猫。

  小蓝到底是现代女性,对人性的复杂多少也有些了解,她静静地听完之后,
再次地问我:「那你还深爱着小灵吗?她对你的爱也很深吗?」

  我无言地点点头。

  小蓝突然间跳了起来,她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对我说:「如果只是玩玩,你还
是让小灵和老猫做安全,许果对小灵可不是一般的情意,小灵和许果的感情也是
有基础的。快!快!我们现在还有时间挽回这一切。」

  然后她告诉我,小灵在半个小时前曾给她打过电话,说谢谢她当初的提议,
今晚上她就要正式借用她男友了。小蓝听得脸通红,还在电话里开了几句玩笑,
说:「你尽管借,尽管用,他已经不再是我男友了。」

  「我觉得他们也许,现在还没有那个。如果他们已经做了,小灵一定会和他
旧情复燃的。」

  我想起了那个梦,马上穿好衣服,陪着她出门,开车飞一样地奔向许果的住
处。

  小蓝还有许果家的钥匙,当她急匆匆地开了门,然后就要往卧室里闯时,我
轻轻地拦住了她。

  站在门口望过去,卧室的门只是半掩着,一阵阵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
扭动和「吱唧、吱唧」的淫糜声音从里面传出,灌到我们耳朵里。一切都晚了!

  小灵已经被他占有了!!!


                (3)

  不知是为什么,我觉得今晚小灵的声音格外甜美与细腻。他们俩一面做着一
面还聊着天。

  「亲爱的,今天晚上你老公会不会发现你和我幽会?」

  「嗯,动一动嘛!我老公,他,人挺好的,我没和他说,但是出门之前,我
故意当着他的面,把一条新内裤放到包里。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应该知道吧!」

  「宝宝,你老公不怕戴绿帽子吗?他不会吃醋?」

  「他很爱我,同时也愿意其他男人分享我美妙的身体,甚至是感情。」

  「你说的我还是不敢相信,连爱情也愿意与别的男人一同分享?你爱我吗?
还是更爱他?」

  「我爱你,也爱他。哦……你……你别动,就在那个点上,人家特别舒服!
对!哦……」

  「你想,他会不会同意和你离婚?」

  「我不知道,不过婚姻也只是一种形式而已,我爱他,他爱我,这才是最重
要的!我想,他会理解我、支持我的决定的。」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灵要和我离婚?!她还认为我会支持
她?!

  「我可以叫你我的小娇妻吗?亲亲这儿可以吗?」

  「不……要……嗯……唔……唔……」

  「哦……使劲吧!亲哥哥,我的情人,操死我吧!」

  「我爱你,我的情人,我要做你的小妻子,天天要你操我!」

  「嗯,坏死了,一边干着人家,还一边摸人家的小阴蒂,哦……爽死了!」

  「哦……你的龟头,顶到我的花心里了。哦……就在那里,别动……哦……
磨死我了,天!」

  听声音,我就知道在我娇妻小灵的小穴里,来了一个个头不小的客人,肉壁
和鸡巴一定结合得很紧,小灵今天的感觉肯定很爽。

  蓝水晶听得面红耳赤,双足如钉在地,酥胸起伏不停着。

  我轻轻地推了推她:「晚了,我们走吧!」

  小蓝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我,轻轻摇摇手,慢慢地走到门口,我也随着
她走到门口,这时听声音小灵正好到了一个高潮。从门缝里,我们看见室内幽暗
的灯光下,好一幅欲海春情图:我的小灵在那个许果的身下,一双雪臂紧箍住他
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全身大幅度弓起,四肢抽
搐,一阵阵难言而美妙的酥麻,使她剧烈地痉挛、抽搐……

  「我要来了……我……深点,使劲动!」

  「我……我死了!我的天,好舒服啊!都射进去吧!啊……」

  小蓝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轻轻地呻吟一声,倒在我的怀里。

  我知道小蓝还是处子,这种刺激对她来说可能太强了,轻轻地把她半抱着走
出了许果的家。

  出了门,小蓝被夜风激了一下子,有些清醒,她伏在我怀里,羞涩地笑个不
停:「狗男女,真不要脸!」

  然后我亲了她一口,她充满激情地回应着我,并喃喃说道:「我今晚就想和
你做。哥哥,我还是处女,你……你要教教我。」

  我点点头,车开得飞快,急切地想把心痛甩在脑后。

  回到家后,小蓝已经快瘫软了,我只能把她抱到床上。

  刚刚把小蓝的蓝裙子脱到膝盖那里,我就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灯下,看到
小蓝穿着一条很小的月白蓝的三角裤,有一些黏黏的阴毛露在外面,大腿根部的
那一片,早已经湿得能看见里面的春光了。

  小蓝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我继续脱掉她的内裤和上衣,当解开她的胸罩后,我看到眼前是一具粉雕玉
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如婴儿,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平滑雪白的柔美
小腹,腰身纤细,盈盈不堪一拥,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和大腿根部的黑森林,
看得我眼中充血。我轻轻地搂住小蓝,小蓝星眸半睁,把一张艳艳的红唇贴上我
的口,我们狂热地亲吻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问小蓝:「妹妹,我要弄了,你可以了吗?」

  小蓝几乎难以觉察地点了点头。

  我低下头,从小蓝的上身开始。她那双颤巍巍娇挺的椒乳,与周围那一圈粉
红诱人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花蕾,使我几乎无法自控,俯
身相就,用舌头舔弄起她的乳蒂,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
小蓝轻轻地抖动起来。

  然后我腾出双手,不断地抚摸着小蓝的小腹部,并开始向下发动袭击。

  看小蓝身心已经放松,我抓住机会,一只手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嫩嫩的
阴核小肉芽上轻轻的揉动了一下,刹时间小蓝全身发颤,扶起我的脸,用她的唇
紧紧封住了我的嘴,柔软的嫩舌主动地与我交缠厮磨。

  在这一只手不断的活动下,只一会儿,小蓝的小肉芽就韧滑如珠,她轻轻叫
了一声,牙齿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唇,原来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经到了:我感觉一股
凉凉的阴精由她的花瓣缝中渗出,将她的花瓣弄得润滑无比,柔腻的大腿轻微的
抽搐着,我不再犹豫,手扶着挺立的鸡巴,坚硬的大龟头在她的花瓣上不断磨擦
着,她的全身开始发烫如火,浑圆雪白的大腿主动地张开了一个大角度。

  我慢慢地把鸡巴探入她未经耕耘的花径,立即感觉到龟头的棱沟被一圈软肉
紧紧的圈住,强烈的激动及生理本能的反应,使得小蓝阴道壁的嫩肉不停地蠕动
收缩,我进入她体内半厘米不到的鸡巴被刺激得更加硕大。

  这时她被我紧紧吻住的柔唇发出「唔唔」之声,然后嘴里发出一阵阵叫声:
「别,别,轻一点,轻一点……」

  我感觉已经顶到了她阴道内那层薄薄的处女肉膜,为了不让她紧张,我轻轻
后退一点,然后突然间下身往前一挺,粗大的龟头立时戳破了那道处女屏障,在
淫液的帮助下,坚挺的大龟头直入她阴道深处。她闭着眼睛,痛得睫毛不停地颤
动,眼角流下了两道泪痕。

  我不敢再动,稍过了一会儿,小蓝轻轻地抬起头,娇喃着:「亲哥哥,亲老
公,都是你的人了,随便你处置吧!动吧!」然后,还主动地用贲起的阴阜轻轻
摩擦着我的耻骨,柔嫩的阴道壁也有所放松。

  我双手不断地在小蓝的上身活动着,亲吻着,原来清纯文雅、美貌动人的蓝
水晶终于彻底拜倒在我的胯下,羞靥晕红、含羞承欢,我的抽动也越来越自如,
她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阴
道最深处,紧胀着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肉壁,她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我滚烫的
肉棒,一阵接一阵地收缩……

  终于,小蓝开始抵死逢迎,浪叫连连:「亲哥,哥哥……呜……我要死了,
我的里面……出了好多水了,我要来了!快,再深点!」

  「小蓝,我的宝贝,我的好妹子,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哥哥,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人,我要和你天天做,天天让你
占有。呜……哦……快点,再快点!」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小蓝全身冒着汗,两个乳房在我的冲击下上下乱抖,
她双眸微合,拼命地娇叫着。

  「来了,我来了!!我要你!」我龟头一麻,肉棒狠狠地顶在小蓝的肉腔深
处,一阵阵子弹倾泄而出。

  小蓝的叫声已经有些微弱:「哥哥,哥哥,哥哥,我要做你的小妻子,我要
把一辈子都给你……」


                (4)

  第二天,小蓝就早早地离开了我。我还在恍惚之间,感觉到她亲了一下我的
嘴,并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是我的哥哥,我要服侍你一辈子!小灵嫁给许果
最好,如果她还恋栈,我就再和她抢上一回!」

  当天上午,小灵回家后,第一句话就是向我提出离婚。

  我心里一阵冰冷,静静地看着小灵,没有说话。

  然后小灵吃吃笑了起来:「傻老公,你别害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事情是这
样的,那个许果,人家和他……昨天已经爱爱了,没经过你同意,真的对不起,
实在当时是忍不住了。」

  我看着小灵,还是没言语。小灵有些害怕:「你知道的,我对你的爱是百分
之九十,对他的爱最多百分之十,而且,都是多年前的事了,我不可能和他过一
辈子的。」

  小灵慢慢道出原委,原来,许果在国内一直混得很不得意,他准备到美国留
学,可是单身学生,签证很难拿下来,所以他想让小灵和我离婚,和他结婚,助
他拿下签证,出国后,小灵再与我重婚。

  小灵说:「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现在是没办法了,但只要到了美国,他一
定可以混出来的。老公,我和你只是假离婚,和他也是假结婚。如果你要是不同
意,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然后小灵拿起电话,看我没反应,等了两秒钟,毅然决然地拨起电话来。

  我按下小灵手中的电话:「我同意了。」

  「不过你可不要想什么美事啊!我怎么觉得蓝丫头最近和你有些不正常啊!
你别打她的主意!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对着镜子看看去,好阴险的嘴脸!你们
不会是已经有什么了吧?!」

  我连忙摇头,小灵红着脸轻笑了一声:「我告诉你,别看着碗里的还想着锅
里的,蓝丫头就是脸蛋好看,你不知道,她的胸很小的,腰也没有我的细,这一
点,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验证一下的。」我呆着脸,不知如何回答她。

  小灵被我骗了过去,放心地笑了笑,接着说起许果和小蓝的事。小蓝爱了许
果四年,但是越爱越失望,小蓝怨许果没有全心全意地爱自己,怨他没有她「王
哥」那样赚大钱的本事;许果呢,一直还是不能忘记小灵,实际上在小灵介入之
前他们已经快完了。

  然后小灵才和我解释起昨晚上的事,她斜着眼对我道:「你知道为什么我没
有事先告诉你吗?我……我真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我都是被动的,这一次我想
改变一下,试试勾引男人是什么味道。」

  我的手轻轻地在她娇柔的大腿根部细腻的皮肤上滑动着,心里想着昨天的情
景,除了兴奋之外,还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个美妙的肉体已经在三个男人的胯
下抵死相就、婉转承欢了!

  我继续往深里摸,哦,那里就是她丰腴多汁的桃花洞口了,除我之外,更有
三根粗壮的鸡巴向里面尽情灌注过滚烫的精液,把小灵浇得欲仙欲死,更为奇妙
的是,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小灵依然是我清纯贞结的爱妻!

  然后小灵告诉我,虽然昨天她在走之前,准备了要换的内衣,决定主动把肉
体交给许果尽情玩弄,但是从心里面又希望许果既然很爱她,就不能太着急了!

  她也觉得自己很好笑,既想纵情享受淫乱之乐,又希望能过一个纯情如梦,
不带一点肉欲的夜晚。多么矛盾的小灵啊!

  「上床之前,我和他已经调了半天的情了。我当时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内衣,
裙子底下是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内裤,我解开裙子后,他盯着我的那个地方,眼睛
都直了。我躺到床上,看他还是有些发愣,因为先前我已经和他说了,我希望和
他共渡一个爱情的夜晚,我希望光着身子,像个小妹妹躺在大哥哥的怀里一样,
在他的保护和爱情里睡个好觉。我也和他说了,他可以占些便宜,可以尽情温存
我,但不要做那个、那件事,留到新婚之夜再做。当晚上只要他做了,我一待他
去美国了就和你重婚。」

  「好险!你居然敢和他打这个赌!如果他不做呢?你就和他一直保持婚姻关
系了?」

  「哟,宝贝,看把你吓的!亲爱的,我永远是你的老婆,不会和别人跑的!

  其实,就是不重婚,我还是你的老婆,你还是我的老公,婚姻,不过是一种
形式罢了!你说呢?」这时,我莫名奇妙地想起了蓝水晶,如果,如果……

  小灵接着说:「我使尽了全身解数,有些……」小灵娇羞不堪,快说不下去
了:「有些招数,对你,都没使过。他原以为自己能控制住,但是等两人在床上
面对面躺着,呼吸交融,气息相熏,连……连我都醉了,更何况他呢?」

  「一开始,我们俩都老老实实的,就像老夫老妻那样,他就是不断地说着爱
我,我也对他说爱他,然后我们就亲了起来。我先是平枕在他胳膊上,后来被他
越搂越紧,两人全身都贴到了一起,他的下面,也紧紧地顶在……顶在我那里,
一会儿,我说我流了,他很兴奋,可是还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只是亲我。」

  「然后呢?」

  「我看他一动也不动,就趴到他身上亲他,可是他还是不敢动。」

  我虽然知道他们已经交欢了,但是听着听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着急:干吧!
干我老婆吧!我祈求着。

  「我还真怕他不做,咬咬牙,就当着他的面,把上衣脱了,又解下乳罩。等
我再次伏在他怀里时,他阵脚大乱,摸着我的乳头,一直把我摸得全身酥软,然
后他说:「咱们睡觉吧!」我气坏了!」

  小灵的小脸气得通红,她攥着小拳头,在我面前挥了一下:「你说,他可气
不可气?把你老婆都弄成那样了,又不继续玩下去了!」

  我拉着小灵的手,把它引向我的鸡巴,「应该使劲干死你、玩死你,这个傻
瓜!」

  小灵一面和我说着,一面把衣服解开,把两条赤裸的大腿分跨在我的左右,
「当时我就是这样,把下面也脱了,我说我喜欢裸睡的,然后一丝不挂地再次贴
到他身上。他才真晕了,一遍又一遍地摸我,然后把自己也脱光了,还要按那种
姿式搂着我,我说:「你把我的大腿抬到你的肩上。」他这么做了。」

  我也慢慢地把小灵柔滑雪白的玉腿抬到了肩上,问:「然后呢?」

  小灵笑了,「你要复原通奸现场吗?我配合你吧!」

  「然后他还是不进去,就是在那里又蹭又磨的。天很热,他家里连空调都没
有,汗水、爱液、唾液,把我和他黏得紧紧的,不过确实也很刺激,有种……有
种……和老公做都没有的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我努力掩饰着心里的醋意。

  「我的小腹里麻麻的,好像有很多蚂蚁在爬,当时就是想他快点插进去使劲
地抽送。」

  我一面听着,一面有所动作,当我的鸡巴顶到小灵的私处时,小灵「啊啊」
地叫着,并慢慢地向前挪动臀部:「我往前一迎,他的大龟头,就是这样,一下
子就顶了进去,把我的小穴挤得满满的,我的浪液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我压着她的大腿,把鸡巴钻到小灵的深处,心里一阵难言的快乐:这块充满
灵气的玉,在我的雕琢之下,终于活了起来,有了生气了!

  之后我又问小灵:「主动勾引已经实践完了,你觉得滋味怎么样呢?」

  小灵笑着钻到我怀里,半晌才说了一句:「一般来说,我还是喜欢被动的,
被男人……尽情蹂躏的滋味。」

  「什么?!」

  「真的,很多女人的潜意识里都有这种欲望,希望让一个老流氓,在不伤害
自己、不留下后患的情况下,尽情地猥亵,猥亵到最后,就主动地把自己交给他
了。」

  她接着告诉我,那一次她去老猫家里,当晚老猫正好玩过一个小姑娘,所以
好整以暇地接待她,把她丢的发夹找到后,陪她吃了晚饭,并同坐在沙发上聊了
一会儿天,就是不急于行动。最后,老猫竟看看表,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吧!」

  他把小灵送到门口,小灵红着脸看着他,两人都不说话。两分钟以后,小灵
第一次丢掉矜持,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你真讨厌!非要人求你了!」

  在老猫的得意笑声中,她终于红着脸慢慢地低下头,主动地放下了她为人妻
者的尊严。心砰砰跳得很快,知道当晚可能要被玩得很惨,却更加心弛意荡。

  门重新关上了。

  小灵再也不避违什么了,她主动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当晚,老猫不仅吃了
她的爱液,还在她的屁眼上一圈一圈地舔着,把小灵弄得如痴如醉:「我的亲老
公,我的亲爹,那儿脏,你怎么能……哦……爽死了!你怎么能舔……哦……别
舔了,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随你怎么干我,天天干我都行,别舔了啊!
哦……丢了,我丢了!」

  最后小灵的括约肌完全地失控,尿到床上去了!老猫还在征得了小灵扭扭捏
捏的同意之后,慢慢地把他的大鸡巴挤进了小灵的屁眼里,另一只手在她的浪穴
里不断地插动,把她再一次地弄得哭爹喊娘,心神俱醉。

  老猫还很得意地命令小灵,让她转告我,他虽然没能开恳小灵的嫩穴,但是
她屁眼的第一次,却是给了他。

  那一次小灵真的爽极了!


                (5)

  我听完小灵的讲述,才明白为什么第二天小灵已经累得不想和我做爱了。那
一个晚上,小灵说,她至少让老猫射了四次,她丢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

  后来,老猫说,每星期五她都必须要到他家做上门服务。还有,如果小灵和
我过不到一块了,小灵必须要跟他结婚,否则他就要把他和小灵做爱的录像带制
成VCD,沿街兜售。

  更要命的是,小灵当时已经被他弄得心服口服,根本记不起世界上还有我和
许果这两个人,她竟然美滋滋地答应了他。其实就是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呢?把
柄已经落到他手里了。所以,我也没有怪她。

  我一面用手理着小灵的鬓发,一面问她:「那,你们家许果会同意你红杏出
墙吗?」

  小灵急了:「谁们家!谁们家!」她带着哭声说,她一再和我说过了,她和
许果结婚,只是为了帮他最后一次忙,她才不管许果同意不同意呢!她更要我记
着,不管离婚结婚,她都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永远不会离开我半步!

  我又问小灵:「如果老猫知道了你和我离婚,和许果结婚,他会答应吗?」

  这下小灵也发起了愁。一会儿她摇摇头,对我说:只能是悄悄地结婚,万一
老猫知道了,那可实在不得了了!万一那盘录像带流落在外,一切可都完了!

  第三天,我就和小灵办了离婚手续。当晚,她跑到许果家里,一直到第三天
才回来。小蓝就趁机偷着跑过来和我做爱。

  这两个星期,蓝水晶只要一有空就给我打电话,有时打我家里,小灵接了,
她们俩就姐呀妹呀地聊个没完。有一次小蓝故意逗引她说:「你都已经和王哥办
了离婚了,和许果什么时候成好事啊?想大办还是小办啊?」

  小灵一听到这个就没了兴趣,好一会儿才告诉小蓝,小办一下就可以了,最
好是只登个记,不会有其他任何仪式了。

  小蓝笑着在电话那头问:「圆房也不圆了?哦,我记起来了,那个仪式是提
前了。那天晚上,我拉着王哥去救你,没想到竟当了一回证婚人。」小蓝也是初
为妇人,羞得说不下去了。

  小灵骂了她几句。她早已经知道了那个晚上我和小蓝的故事前半段了(我知
道她对我和小蓝之间的关系只略有些疑心,所以多一点也没有告诉她),每一次
小蓝上门来找我,见到小灵,就假戏真做,和小灵玩上好半天。

  有时她还当着我的面故意躁小灵,把小灵弄得下不了台,只好回嘴:「你个
毛丫头,嘴上这么缺德,老天爷一定也会安排我看到你被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的!

  最好是一个老淫棍!看你还怎么说!」

  蓝水晶既然已经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她就完全地把我当成她的终身
之托,当蓝水晶从我这里知道了小灵一点儿也没有移情、而且假离婚后还要重婚
这一想法后,她真的发起了愁。

  发愁归发愁,小蓝对我的性格还是有些了解,她知道我本性软弱,每天枕边
风吹着,曼妙的肉体缠着,不断催我去和她办结婚手续。

  我已经没有一点的主意了。小灵到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为了满足我的观淫
欲,当然,她也慢慢从中体会到很多的乐趣。

  我一直深爱着小灵,同时对小蓝的爱情也达到了顶峰,如果有可能,她们俩
我都想要,当然,大前提是小灵能够容得了她。当我嗫嚅着说出我的想法后,小
蓝脸色有些发白,她咬了咬牙,指着我说:「你的大前提错了,是如果我能容得
了她。」

  我这才对眼下的形势有所了解,小灵已经快要嫁为人妻(每每想起大后天就
要发生的一幕,我心里就暗自诅咒着自己: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这么美这
么好的娇妻,竟要亲手送予他人了!虽然日后还会完璧归赵,但是破镜真会无一
丝裂痕吗?);这面,小蓝也已经破釜沉舟,今天她把户口本什么的都带来了。

  「哥,今天是个好日子,办完了手续,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顿饭,晚上我洗个
澡,让你玩个痛快,好──不──好──亲──哥──哥?」

  虽不知日后小灵会怎么跟我算这个帐(心里面我还是把她当做我的妻子),
可是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结婚登记处。

  出了结婚登记处的大门,我的娇妻小蓝拥着我,狠狠地亲了我一口:「做好
人一定有好报,当初原想着是为了赔错,要委屈一辈子了,谁知天下掉下个伟哥
哥!」

  「伟哥哥?」

  「你很伟大啊,你的底下很伟大啊!」

  晚上我们找了一家餐厅吃饭,我还是愁眉难展,不知如何向小灵解释这个事
情。小蓝有些不高兴了:「如果有一天,她从许果身边回来了,我会跪下来求她
的,说什么都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是我逼你娶我的,我认她做姐姐,她大我
小都行,如果她真要是不答应,那么只有她走了,因为我们是法律保护的夫妻关
系。」

  「别说了,如果小灵知道了,她……她会难过死的。」

  「求你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别再想你的前妻了!」她一气之下,摔了
筷子。

  这时,一个老男人站在我背后对她说:「我是王兵的朋友,你……你是他现
在的妻子吗?」

  小蓝变回笑脸,很客气地向他点了点头。我回头一看,竟是老猫!老猫一面
狠狠地压着我的肩,一面上下打量着小蓝。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0:18     标题: 帮助妻子去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七) 伴郎与伴娘

                (1)

  第二天下午,小灵没按门铃,悄悄地回到家里。当时,我和小蓝正搂在一起
睡午觉。门一动,我醒了过来,就看见小灵张着嘴巴,傻傻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蓝
水晶和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然后的场面就很混乱了,有经验的朋友一定可以想像……*¥#%¥……小
灵哭着揪打小蓝,小蓝一面哭一面跪在地上向她哀求,后来我也跪了下来,小灵
还是有些失控,她一直闹到晚上,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哀哀地,只是不断地骂自
己太傻了。

  最后,我看小灵已经平静下来,半搂着她小声地说:「我的爱妻,真的请你
原谅我。」

  小灵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在我们没有反应之前,
她扑通一声向小蓝跪倒:「我可以认你当我的妹妹吗?请你……请你包容我,我
实在不能……不能没有王兵。呜……呜……」她又哭了起来。

  蓝水晶紧紧地搂住了她:「我的姐姐,我当小,可以吗?你别怪王哥了,都
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怎么样惩罚我都行,只要你能接纳我。」

  小灵看了看我,狠狠地点了点我:「你这个东西啊!你不仅害了我,还要再
害我妹妹!老猫说了,他可以把录像带还给我们,只是……只是,他的前提是,
要玩一玩小蓝。」

  「什么?谁是老猫?」小蓝惊讶地问道。

  「就是……就是……你一开始发现枕头底下的那件东西,就是我和他流的。

  明儿个,你王哥要多出一件新的收藏品了,你和他流的。」小灵红着脸,一
面流着眼泪,一面无奈地摇头笑了起来:「早知道我就不说那句老天爷的咒语了,
害得我们老公又要当一回乌龟了!」

  小蓝好像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指着自己鼻子:「我?他和我?他算哪门子夜
壶,我会去尿他?!」

  「你放心吧,你一定会尿到他那儿的!」小灵接完这句话,把自己也给逗乐
了,眼泪还未拭干,却笑倒在地。

  小蓝又回过脸,半是诧异半是生气地看我。我看着叉着腰的小蓝,胸膛挺得
高高的,很有些舍不得。这个小妻子,刚和我新婚两天啊,还什么都不懂呢!

  「我呸!他要是敢动本姑娘一根毫毛,我……」小蓝说着说着突然间意识到
什么,看着我一脸真心的无奈与烦恼,她一下子顿住了。

  小灵拉住了小蓝:「这也是我和你王哥能容纳你的唯一条件。你知道,如果
你不去他那儿一趟的话,不仅我,连你王哥都没脸活了!」

  小蓝低头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脸,上面已布满斑斑泪痕了:「老公,姐
姐,我就提一个条件。」

  「你说吧。」我心里很不忍,小灵也扭过脸去。

  「我想和王哥办一个正式的婚礼。等我们拜完天地办完婚礼,哪怕是在新婚
之夜让他玩,我也认了。」

  我知道小蓝很想美美的、风风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这也是天下少女共同怀
有的憧憬了,她不止一次地神往着身披白色的婚纱,手持一束芳香扑鼻的鲜花,
长长的阔裙摆,像一朵白云一样飘过红地毯。婚礼的每一个细节,她都曾和我探
讨过、设计过。谈到洞房花烛夜时,她的眼神更充满了梦幻般的甜蜜。

  我无法理解小蓝为什么要选择在新婚之夜让老猫占有她,脑中不由地回想起
半个月前的一幕:那天,我和她才刚合欢过,她光着冰清玉洁的裸体,头枕在我
的胳膊上,依偎在我怀里。

  「我从少女时期就想过,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掀开我的披头,与我共饮
交杯酒;我还想过,他会很调皮地……把酒含在嘴里,慢慢地渡到我的口中,然
后,我会让他先脱去自己的外衣,这很重要的,妈妈说过的,谁的衣服在上面,
谁一辈子就不会受欺负。然后我闭上眼睛,等他脱去我的外衣,把红红的帷帐垂
下之后,然后我才……」

  小蓝羞涩地笑着,却慢慢地吻上了我:「我把内衣一件一件扔到床下,地上
散乱地放着我带着体温和气味的高跟鞋、丝袜、乳罩、内裤,床里面你搂着我,
压着我,吱吱呀呀地,配着地上的东西,我只要一想起那种情景,心就……一下
子荡了起来。」

  所以听到小蓝这句话,我真有些不太理解小蓝了。小灵却转过头来,用一种
奇怪的语调反问小蓝:「你要和王兵举行一个正式的婚礼?怎么样的正式?让所
有的亲朋好友都参加、都见证,踩着红地毯……」

  接着,小灵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有人问起王兵的前妻时,你就说,小灵
是个荡妇,被王兵休掉了。你,我的好妹妹,来一出姊妹易嫁,大家一起鼓掌,
你们神仙眷侣,白头到老,我却混迹于花柳丛中、辗转于男人胯下,待到床头金
尽、容颜老去、一身脏病、流落街头……」说到后来,她几乎声泪俱下。

  我这才理解一个正式的婚礼对于女人是多么的重要,见势不好,我忙去劝住
小灵。

  小蓝的声音也高了起来,她几乎带着哭腔对我们喊:「你们干的丑事,为什
么要我来搞干净?!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为什么要让一个老淫棍来玩?我不
干了!」

  小灵一时哑口无言,反过来又怨起了我来:「都是你这个大变态!非要老婆
出去偷情。好,好,遂了你的愿了,换一个小老婆,比你原来的黄脸婆美,趁心
了……」

  我连忙打断她的话:「我可以和小蓝举行一个正式的婚礼,但是小蓝,为什
么非要请好多人呢?只我们几个不行吗?加上证婚人、伴郎、伴娘就可以了嘛,
这事我定了!」

  小蓝万般无奈,只好点头同意了,同时表示,她要收回在新婚当晚被老猫干
的话;小灵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为了要回那盘录像带,只能忿忿地点头同意
了,但是新婚之夜的事,小灵却咬定是小蓝自己提的,非得这么做不行。

  小蓝拉着我的手直摇:「老公,人家那是说的气话,你看灵姐姐,她非要让
人家出丑!你快劝劝她!」

  「出什么丑啊?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啊,新婚之夜,云雨绵绵,曲意
承欢……」

  「那也不能由别人替代啊,我只要王哥!」

  小灵看着我,我心里怦怦直跳:身为新郎倌的我,一帐之隔,却无缘亲近芳
泽,大红帐下隐隐可见,一丝不挂的新娘子遍体酥麻地经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雨露
滋润,尽享床笫之欢。这种想法令我无比地眩晕与激动!

  只对视了一眼,小灵当下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她狠狠地点了点我的额头,向
小蓝笑着摇了摇头:「好妹妹,你知道,我们老公是有那种癖好的,新婚之夜,
看自己的娇妻与别的男人上床,他一定爽死了!你虽是无心说了这话,也算是命
吧,当他的老婆,不红杏出墙他不高兴的,你就认了吧!」

  「好姐姐,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

  「你还当我是姐姐?!把我老公都偷到走了,你说,我怎么罚你?我不收服
了你,以后怎么当你姐姐?」

  小蓝说不出什么话,眼中已经沁出晶莹的泪光,却还是拉着小灵的手,拼命
摇着头。然后她无奈之下扑到我怀里,哭道:「老公,你真忍心把我送到另外一
个男人的怀里,任人宰割蹂躏吗?」

  我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宝贝,别害怕,我……我会在一边保护你的。你
闭着眼,就当是我,不就行了吗?」

  小蓝慢慢地意识到自己那句话错得太离谱,太要命了!她没再说什么,只低
下头,用彩油涂着脚趾头,皎白的玉脸上,再次漾出一波波的红晕,一直到耳朵
根。

  我出神地看着小蓝的举动,看着她性感的双脚,心里饥痒难耐。小灵撇撇嘴
说了句:「趁现在多疼疼我妹子吧,别到新婚之夜全便宜人家了。明天晚上就是
我的新婚之夜了,你们谁也不用过来打扰我们。」

  看着长发飘荡、美艳不可方物的小灵,我的心再次降到冰点以下,她再次凝
视我片刻,转身离去。


                (2)

  等小灵一走,小蓝就嗖地窜到卧室,我叫了好半天门,她才开开,然后再次
溜到床上,拿床单蒙着那张秀色可餐的脸,嘴里喃喃着:「不会的,不会的,我
怎么会同意做那种事啊!太荒唐了!」

  我抱着小蓝,她一与我对视,马上就像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把脸转了过去:
「不!不!我不要对不起你,我不要当那种人尽可夫的浪妇!」

  「小蓝,你对那人印象很坏吗?」

  「啊?什么印象?就那个老男人啊?他……我不喜欢他,他很好色的。求你
了,别让他动我,好哥哥!」小蓝的声音发起颤来。

  「你觉得如果自己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碰了,你就没脸见我了?那我问你,如
果有一天,你被人强奸了,难道我就要和你离婚了?我希望我的老婆,床下一定
要很贞洁忠诚,在床上嘛,浪一点、色一点有什么不好?!让他给你上一堂课,
好不好?」

  小蓝打断了我的话:「你去死吧!王八蛋!」说着说着她也笑了,狠狠地捶
了我一下,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反正是你的人了,你来决定吧……不过就这一
次!」语气宛如当时的小灵。

  事情有了转机,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幸而对如何帮助克服妻子偷情畏惧这
方面,我多少也有一些经验。

  那天晚上,我和小灵又通了电话,她先问我小蓝是否已同意了,我说差不多
了。小灵说她已经把新婚之夜的事和老猫说了,老猫高兴坏了,同时又提出,和
小灵不仅当我和小蓝婚礼上的伴郎和伴娘,还要当我们婚床上的伴郎伴娘。

  小灵呸了他一口,说:「你真够贪的,过去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不都满足
你了!你还没玩够我?!现在可不行了,我这个老公不喜欢戴绿帽子的!」

  第二天晚上,正是小灵的新婚之夜,我和小蓝待在家里,狂热地一次又一次
地做爱。黑暗中我无法闭眼,只要一闭眼就想起躺在许果怀里那个娇俏动人的小
灵,雪白的大腿根部浪迹犹存,红红的脸颊上春意尚未完全褪尽,两颗乳头可能
还随着激动的呼吸时起时伏,但她的心情是否如同肉体一样地幸福满足?她是否
将要离我而去?

  第三天一早,老猫就满脸兴奋地直接找上我家来。

  一进门,他就对着我新买的别墅啧啧赞叹:「又换老婆又换房,哥们,混到
你这个份上,一生何求!你已经超越物质和肉体享受这个阶段,开始追求意境和
精神之美了!」

  眼前这个老男人,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我心里却越来越觉得他猥琐不
堪!不过,一想到让这样俗气污浊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把纯洁如水的小蓝尽情占
有、随意糟蹋,硕大的鸡巴在小蓝的蜜穴里插着搅着,把浓浊的精液直浇到小蓝
的秘密花园里,我心里就有一种克制不住的罪恶的快意!

  这时,我脑子里的想法开始明确:「老猫,在我们的婚礼上,你和小灵可不
止是当我们的床上伴郎伴娘,你任务很重的,我希望你能给小灵上一课,多教教
她一些性的技巧。」

  「我绝对可以胜任洞房导师这个职责。呵呵,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玩得她神
魂颠倒,把我当成她亲老公的。」

  然后我请他随意参观一下我的家,当时,小蓝还没起床呢!我陪着他转到我
们卧室的门口,我轻轻推开门,透过缝隙,隐约可见宽大的双人床上,小蓝上身
穿着白色亚麻衬衣的睡衣,朦胧着洁白光滑的乳房,引起人无限的诱惑与遐思。

  他又轻轻地推开一些,见到小蓝下体穿着一条小小的嫩黄的茉莉花蕾丝内裤,
半蜷着修长均匀的玉腿,那双涂着指甲油的美脚,脚趾颗颗如嫩葱一样晶莹完美。

  我悄声说:「先别吓着她,过两天都是你的。」

  然后我看见老猫底下的家伙顶起了一个小帐蓬。

  这时,小蓝慵懒地翻了一个身,嘀咕了一声,「你在和谁说话呢?」

  老猫赶紧往后闪,小蓝一睁眼看见我身后有一个人影:「他是谁啊?你怎么
把卧室的门开开了!」

  我想想,反正婚礼就准备在这几天了,丑媳妇早晚都见公婆,于是,我拉着
老猫走进卧室。

  「想起他是谁了吧?」

  小蓝吓得赶紧拉起一张床单盖住了下身:「你疯了啊……啊……是你!出去!
你,老流氓,快滚!」

  老猫有礼貌地笑了笑,「我马上要当你的老师了,对老师要有礼貌啊!」

  「什么老师?!」

  我拉着老猫走到床前坐下,小蓝满脸警惕地看着他,往后缩到了床角。

  我向老猫努了努嘴,示意他坐到屋角的坐凳上。不料,老猫并不理睬,他坚
定地走到小蓝身边,在小蓝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竟把着小蓝的双手一把抱住
了她。小蓝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肆无忌惮的老色棍,愣了片刻,开始使劲挣扎。

  「你要是再动弹一下,新婚之夜我就把你玩得下不了地!」

  小蓝脸胀得通红,她又使劲唾了一口香液到老猫的脸上,老猫笑着用舌头把
嘴边的唾液吃了个干净,「到时候我要你嘴对嘴地喂我,真甜!」

  小蓝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我连忙也爬到床头,在小蓝的另一侧轻轻地抱住
了她。小蓝终于脱离了老猫的双臂,扑到我怀里,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掐着我。

  老猫再次坚定地搂住了小蓝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摸上小蓝的小屁股,小
蓝扭了两下,也就由着他了。

  「小蓝,你想要举行什么样的婚礼啊?」老猫一面吻着小蓝的秀发,一面对
她轻轻说道。

  小蓝回过头,一字一句地对老猫说道:「你听着,老流氓,你要是再动我一
下,我可不管什么录像带,现在我就打电话报警!」

  「来,擦擦脸。」老猫点点头,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绢递给了她,小
蓝没有理他,我接过手绢再次递给小蓝,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接
了过去,拭去了脸上的泪迹。

  「我听小灵说,你想举行一个很正式、很传统、很热闹的婚礼,是吗?」

  小蓝点点头。

  「我可以帮助你实现这个梦想的,这有什么难啊!我一定要让你当一个最幸
福、最美丽的新娘!」

  小蓝叹了口气,说:「小灵姐不会同意的。她的意思是只有我们四个人参加
就行了。」说到这里,不知她想到什么,俏脸再次泛红。

  「我保证小灵会同意,你也会满意,会有几百人来参加你的婚礼,你穿着大
红嫁衣,坐着高抬大轿,吹吹打打、劈里啪啦,一路风光地嫁出去,喜宴一摆就
是五十桌,行不行?」

  「什么?!」小蓝大奇,忘记了自己还被他隔着那件薄睡衣几乎肉贴肉地搂
着,兴奋地回过脸来:「你骗我,你吹牛!」她的神态活像一个稚气未消的小姑
娘。然后突然意识到她与老猫几乎鼻尖蹭鼻尖了,她往后仰了仰脸。

  老猫一本正经地说:「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会骗人?!我告诉你,如果我做
不到这一点,我晚上不上你的床!」

  小蓝的脸再次红了起来,她伏在我胸前,几乎声不可闻地娇嗔道:「做到了
也不让你上。呸!」

  她剧烈的心跳把我的胸膛都震得咚咚的,我知道,我梦寐以求的故事即将发
生了,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娘子就要主动委身于一个老淫棍,任其大快朵颐
了!


                (3)

  老猫这才告诉我们他的建议:他老家在偏僻的乡下,我们可以到他的老哥哥
家里举行一个热热闹闹的中式婚礼,村里民风淳朴,大家对红白喜事都很注重,
我只要花上两万块钱,完全可以搞得非常喜庆!

  小蓝的眼睛里放出光来,她高兴地转过脸对老猫说:「你这个方法好!我同
意!」然后她看看我,我也笑着点点头。这个老家伙是挺有主意的!

  老猫却低下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蓝的胸口。她刚才这么一折腾,那件睡
衣的上面一个扣子已经蹦开了,里面的无限春光几乎是毫无遮拦地呈现在老猫的
眼前:深深的乳沟,高耸的嫩白乳房,和两个鲜红可爱的小乳头,都被老猫看了
个够!

  小蓝忙把领口束紧,双颊红得像灿烂的晚霞,声音却也不像开始时那么严厉
了:「看什么呢!」

  老猫却腆着脸笑嘻嘻说道:「哟,对不起大姐了,我老东西不长眼,看了不
该看的东西了,该打!」

  「老不正经!」小蓝终于不那么紧张了,她伸出手,「啪」的一声轻轻地抽
打了他一下,老猫一下子把紧了她的手,我一松胳膊,小蓝「哦」了一声,就把
老猫搂了个正着。

  「啊……」小蓝惊叫一声,身子已经软了,但是也只让他抱了一下,暗中用
手使劲一掐老猫的臂肉,痛得老猫惨叫一声,自己则乘机从老猫的怀里解脱了出
来。

  第二天,我们四个就驱车前往二百公里之外的老猫乡下的老家。

  老猫的老家还有一个老哥哥,人称他徐老伯,已经近六十岁了,一听到这个
消息,非常的高兴。我还送给他三万块钱,作为我们婚礼酒席、迎送、装饰和吹
打、鞭炮的费用。

  他有一个大女儿住在另一个乡,老猫和他们商量好,那就作为小蓝的娘家,
然后安排租了一台八抬大轿,介时要走上十来里路,一路上当然少不了唢呐鼓乐
了。

  这边徐老伯的小儿子一家都出外去打工,家里的房子空着,正好当我们的新
房。后天晚上,将挂上宫灯、喜帐,从一个村民家借来一张枣红大木床,按小蓝
的意思,也将挂上红红的帷帐。准备安排四十桌酒席,把全村爷们都请过来了。

  我们一面商量着,徐老伯就已经开始安排起来了。中午我们与徐老伯吃酒,
徐老伯举起酒杯,祝我和小蓝百年好合,新婚快乐,我和小蓝都举起酒杯一饮而
尽。然后徐老汉说因为婚礼就安排在后天,他需要马上找些人再合计合计,就先
告辞了,让老猫代他尽主人之谊。

  老猫正坐在小蓝的身边,他问小蓝道:「怎么样,这样的安排还行吗?」

  小蓝是城里的少女,对田间景像和村民生活很好奇,一路上老猫不停地向她
解释,有时也和小蓝说说笑笑,小蓝对他的态度已经友善多了。

  小蓝看着我,问道:「老公,你觉得呢?」

  我却转问小灵,「你看,还行吗?」

  小灵停箸、举杯、一饮而尽,红着脸,甩甩脑后的长发(因为许果偏爱长发
女郎,小灵也就蓄起头发来),斜着看我一眼:「我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别问
我,你们觉得好就行了。」

  小蓝心虚地看着小灵:「姐姐,你最疼我了,我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然后转脸对老猫说:「相当不错,我很满意。真的感谢你。」

  「拿什么来谢我?」老猫一面说着,一面把手放到了小蓝的大腿上。

  小蓝没再反抗,却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看我正朝着她笑,便低下了头。我知
道她对老猫这次的安排非常满意,所以也就默认了他适度的亲近了。

  小灵喝了几杯酒,脸上一片绯红,似喜似悲,她再次向我举起杯:「老公,
我……祝你新婚大喜!」我只好陪着她一饮而尽。

  那边老猫却拿起小蓝的杯子,就在她的口红印上喝了一口,然后续上酒,又
递到她唇边:「小蓝,再喝一杯,一会儿我领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全省独此
一家,绝对超值享受!」

  小蓝红着脸,推开了他的手。不知为何,她头低低的,酥胸微有起伏。

  「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和小灵问他。

  「你们不知道吧?其实这里有一个很不错的温泉,但是村里人没有什么经济
头脑,也从来不会做宣传,这个地方又很偏,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咱们一会儿去
试试吧!洗温泉,对人的身体很有好处的。」

  老猫正说着的时候,突然间小蓝伴着一声呻吟,身子微微一颤,在我们诧异
的目光中,她「啪」地一甩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到了老猫的脸上。我和小灵还
没明白过来,再看老猫不慌不忙地抽出手,并用大舌头舔了舔指间一条黏湿柔滑
的白色水迹,连小灵的脸都红了,小蓝更是娇羞不胜,樱啼一声,一捂脸跑了出
去。

     ***    ***    ***    ***

  「啊,真的!」小蓝和小灵高兴地叫了起来。

  我们一到后山,就发现不远处一个小山凹里水气腾腾云遮雾绕。走近一个,
在几块大石头中间,有一个淡白色的半米多深的水潭,水温乎乎的,水底不断地
向上冒着泡泡;水潭边上有一块方石头,半没在水底,正好可以坐下去。

  小蓝回头看看小灵,和她悄声商量着什么,然后两人一起回头看老猫,笑着
对他道:「你在边上看着,我们三个先洗,好不好?」

  老猫摆摆手说:「现在是大中午,不会有一个人来的,村里人才不稀罕这个
呢!来吧,我们一起泡泡。」

  小灵看看小蓝,又看看我,眼光颇有深意。我没说话,走到小灵身边,替她
去衣;小蓝只用指头缠着衣角,低头一言不吭。老猫犹豫了一会儿,只把自己脱
光,到底没敢过去给小蓝脱衣。

  于是我们三个先后都脱光衣服,下了水。小灵全部脱光后,慢慢地试探着下
了水,坐到我的身边。小蓝见到我们三个都已赤身裸体,到底有些娇羞,背过身
去,在午后明媚的阳光里缓缓脱掉内衣内裤,第一次在老猫面前彻底展露出她完
美的胴体。

  老猫忍不住低声惊叹:「好美,真的好美!」

  一丝不挂的小蓝,柔美的体态没有任何掩饰。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脸上的
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肤美得让人晕眩;阴部一团黑黑的阴毛中,隐
约可见一缝艳红娇嫩的花穴。然后她看见了狼一样贪婪的老猫,似乎被他的目光
所刺激,两只玉腿坚挺夹紧,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婀娜多姿地赤身而立。

  「下来吧!」我们一起催她,小蓝红着脸下了水。

  这只石凳上最多只能坐三、四个人,小灵坐在最右边,紧挨着我,老猫在我
的左边,他向我挤了挤,腾出一点地方,并向小蓝示意到他那儿去。

  小蓝当着我的面,怎么会答应呢?她只好一个劲地挤小灵,让她往里去。

  小灵正想捉弄她呢,死活不往里挪一点,还对小灵说:「反正明晚你就是他
的玩物了,不如今天先增加一些了解,去吧,听姐姐的话。」

  「你是坏姐姐,就是想看我笑话!老公,你说说他们俩!要不我出去了!」

  说完她作势抬脚要走。

  我一把搂住小蓝,把她拉了回来:「小心滑倒了!」然后我引着她,老猫主
动地向外挪了一点,我就势把小蓝揽到我和老猫的中间。小蓝娇吟一声,好像已
经猜到了我的意思,只是紧紧抱着我不松手。

  没想到小灵也钻到我的怀里,搂着我并对她说:「妹妹,这些天我一直和许
果夜夜春宵,冷落我老公了,你就让我回他重温一下旧梦吧,你左边的那位,可
是你后天的床上新郎,你就让他占点便宜吧,要不,后天的婚礼他不给你卖力,
弄出一点瑕疵纰漏,你可就要抱憾终生了!」

  可能真是这句话打动了她,小蓝扬起脸,无限依恋地看了我一眼,手慢慢地
松开了。老猫惊喜地把那个小巧温软的身子搂到了怀里,小蓝正面仰倒在老猫的
大腿上,然后他张开大嘴,就向小蓝的小嘴压了过去,同时两只大手在我的娇妻
胸前胡作非为,用指头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

  小蓝的身子弹了一下,睁开眼再次看了看我,眼神极为复杂,然后发出一声
悠长的叹息,此后一闭就没再睁开过。老猫只搓了没两下,那两颗小小的蓓蕾已
然茁发,很快就坚硬了起来。

  我眼睛直直地看着,小蓝在与他的热吻中,一直是被动的,一张樱桃小嘴,
始终没有张开,但两只玉臂,却缓缓地环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鼻息渐重、娇吟
声声,只一会儿,就已经春深不知何处了。


                (4)

  如果把小蓝和小灵做个对比,明显是小蓝的身体更加敏感些,控制力更差一
些。老猫的技巧更是十分高超,我知道,小蓝现在是拼命克制着,不发出一声浪
叫来,只发出短短的哼哼声,因为她的肉体还紧紧地贴着我呢!

  我不知小蓝心里此刻的感受,作为我的未婚妻,和我做爱还不超过十次呢,
现在却瘫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任人亵玩身体的每一部份,同时老公的身体和她肌
肤相贴,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老猫猥亵她的所有动作和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在
精神上的羞耻感和肉体上的快感的双重压力之下,小蓝的肉体却变得格外敏感。

  这边我还在亲吻抚摸着小灵,小灵经过这段时间与许果和老猫多次的交欢、
偷情,更是美得撩人!双重的刺激使我性趣大增,很想就在水池里把小灵干了。

  「小灵,你这些天过得还好吗?」

  「许果挺疼我的。」

  「你还爱我吗?」

  「当然爱了,傻瓜,我每天晚上和他做爱的时候都想着你。」

  「想我什么?那不分心吗?做爱也要集中注意力啊!」

  「嘻嘻,你知道为什么我老想着你吗?我告诉你,你别骂我。他比你厉害多
了,我每一次都被他玩得欲仙欲死,一泄千里,所以我就故意让自己分分心、想
想你,免得自己泄到隔天连床都下不了。」

  「小浪货,你爱他吗?」

  「我是他的妻子,当然爱他了。我为他留了长发,因为他喜欢我秀发披肩的
清纯模样。可他不希望别人来玩他妻子的。哦……你是个坏男人,求你,别……

  我已经是人家的老婆了……哦……」

  「你说过,你永远是我的老婆的!」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再看小灵,已经热泪盈眶了:「我永远爱你!王兵!」

  我两只手,一边一个,托住了小灵的香峰,食中二指夹着小灵峰尖的蓓蕾,
轻轻拉挑,同时用嘴在小灵烧红的嫩颊、耳际、长发中来回吻吮舐弄,逗得小灵
快活无比,舒服得都快瘫了。

  在我的另一侧,我感受到小蓝的胴体在重重克制之下,仍难以抑制地涌上一
波接一波的快意颤抖,稍回头看了一眼,老猫的手正不安份地越过小蓝初经人事
的乳头,探向小蓝的阴蒂、嫩穴,小蓝再无一丝反抗,还把一只玉腿无力地搭在
我的腿上,一双秀美的脚,时不时爽得抽搐一下,十粒玉趾都绷得直直的,那种
感觉,已经不是人类语言可以形容的了!

  「许果知道你和老猫的事吗?」我转过头,边抚摸边问小灵。

  「不知道。所有的事我都瞒着他呢!我怕他受到伤害。」

  「你爱我多还是爱他多?」

  小灵正欲回答,这时我左边的小蓝突然身体连着抖动了好几下,嘴里再也忍
不住,动人的呻吟变成了淫浪的叫床声:「不要,哦……不要,我老公就在我边
上,我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哦……你的手,怎么有股魔性?我的小阴蒂,
我的乳头,都要舒服死了!啊……」

  我不忍再看下去,扭过脸,小灵已经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呢喃着:「来吧,
我们就这里做吧!」

  我非常犹豫,真想把小灵抱在怀里,用我硬梆梆的大鸡巴,从她的臀间滑进
那久违的小洞,又怕老猫学着我,在这里把小蓝就占了。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两个孩子的嘻闹声,小灵推了推已经渐入佳境的小蓝和
老猫:「来人了,咱们快穿衣服吧!」

  那天我们开车跑了两百多里,又步行走了两个村子,都有些累了,决定当晚
就在新房里住下。堂屋两边各有两间屋子,门对门。老猫的嫂子给我们拿来枕和
被,然后就离开了。

  老猫和我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是我和小蓝一起睡,他和小灵一起睡。

  小灵冷笑了两声,面若冰霜:「我已经和你说了,从今以后我再不会让你碰
一根手指头。小蓝的新婚之夜都给了你了,你应该知足了吧?那盘录像带,就在
王哥成亲的那晚上给我们吧!今晚我和小蓝在洞房睡。」

  当晚,当老猫已经沉沉睡去后,小灵把我悄悄地接到了她们屋里。

  我轻轻地搂着小灵,看床上小蓝似乎在半睡半寐之中,面靠里睡着。小蓝自
下午那件事后,一见我,眼神就慌乱无比,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也没有再
说一句话。

  小灵悄悄地告诉我:「蓝丫头情绪有点不对,她刚睡着就说起梦话来,什么
「老公我对不起你」、「老公,别让他碰我」,一会儿又说什么「你好坏,你不
能摸我那里」的话。」

  我轻轻爬上床,慢慢地搂紧蓝水晶,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半睁着眼惊叫了一
声:「你是谁?!」

  「小蓝,是我,宝宝。你怎么了,梦魇了?」

  「老公,我……我……」她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怎么了?」

  「我对不起你了,下午,我也不知怎么了,就任那个老家伙弄了,我再也不
纯洁了……」

  「宝宝,没事的,你不要这样难受了。我是爱你的,你快乐我也快乐,不是
吗?」

  「下午你快乐吗?」小灵对着屋顶轻声地问小蓝,她也躺了下来,两人把我
夹在了中间。

  「……嗯……」小蓝过了一会儿才应了一声。

  「比如,有两种女人,一种是肉体上不失贞,但精神上不忠诚于丈夫,心里
深爱着别人;还有一种是精神上忠诚于丈夫,但肉体和其他男人有过接触,你们
俩更愿做哪一种?」我一边搂着小灵,一边搂着小蓝,同时问她们。

  「哪有这么问人的?」小蓝嘟囔着。

  小灵翻身看着小蓝:「如果非要你作出选择呢?」

  小蓝也翻身起来,正对着小灵:「那我就做肉体不失贞、心里爱着别人的女
人,我一面霸占着王兵,一面心里爱着你们家许果,气死你!」

  小灵咬着牙道:「你有种,随你!!后天晚上,你若不同老猫那个,他把录
像带流传出去了,我也只能和许果离婚,王兵也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他一准和
你离,和我重婚。后天晚上你不做,我就和你老公做,我们俩重婚、圆房。」


                (5)

  第二天我们驱车回城里采购新婚物品,我实在不愿逛商场,不知她俩买了些
什么。

  当晚,我们就再次回到村里。我先把老猫送回他老哥那,然后又把小灵和小
蓝送到小蓝的「娘家」。小灵临别前对我说:「你告诉老猫,让他洗干净点。」

  小蓝羞涩地低下头。一听此言,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新婚的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开车去看小蓝了。敲开门,见她们俩正忙着
呢,床上散乱地放着一大堆衣物、头饰。小蓝光着身子,正在那里选内裤呢,一
见我,秀脸羞红,转向一边。我知道她内心里还是没抹开这个面子,故意开玩笑
道:「准备穿哪一种啊?」

  小灵也笑着向我介绍:有纯棉的,吸湿性很好,到时候可以吸掉一些浪水;
有蕾丝花边、中间镂空的,看上去很性感,隐约能见到小穴,可以引起老猫强烈
的性欲;还有一种超小的,到时候,手指可以先伸进去做些前戏……

  小蓝胀红着脸捶了小灵一拳:「再说我撕你的嘴了!」

  小灵咯咯笑着,又对我说道:「小蓝的身体很敏感,我看可以选择这条纯棉
白色的。」我点点头。

  小蓝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低着头把那条内裤穿了上去。

  「乳罩就更多了,小蓝为了迎合那个老东西,都挑花了眼啦!」

  我赶紧捂住小灵的嘴。

  小蓝没再理她,低头继续翻着。小灵笑着捡出一条红肚兜:「这个他最喜欢
的。」

  小蓝红着脸小声嘟囔着:「太色了点了。」没有去接。

  我接了过来,慢慢地给她穿上,肚兜系后背的带子有两个扣子,我附在她耳
边道:「我就只给你系一个扣子,到时候他一解就可以伸手进去摸了。」

  小蓝再也忍受不住了,纵体入怀,紧搂着我,娇声说道:「到时候,你在帐
外,可别进来!我实在不好意思在你面前与他承欢做爱,你等我被他弄完了再进
来吧!求求你了!」一双媚眼水汪汪的,情欲之火似要喷发出来。

  我点点头,深深地吻了她一口:「你到时候别想太多,就彻底放开,把他当
成你的新郎,配合着他,由他尽情玩弄你吧!不要老想着我,好不好?」

  「戴不戴套?」

  「你说呢?」

  「讨厌!」

  然后我继续与她俩挑选着鞋袜、中衣,最后把一套中式的红嫁衣穿在小蓝身
上,梳洗粉妆完毕,再戴上头饰,哇!眉目如画、肌如瑞雪,明眸秋水,好一个
绝色新娘!最后正要给她罩上盖头,小蓝突然道:「交杯酒、掀盖头,可不能让
他做啊!」

  我们四个都没想到在农村里举行婚礼竟是如此之热闹,一路行经之处,到处
都有村民围观,到了新房之后,更有数不清的讲究,在此不一一细表了。拜完天
地、唱完喜歌,最后酒席开场,几十桌的人轮流向我敬酒,徐老汉虽有所安排,
但我还是喝醉了,吐得一塌糊涂。

  醒来时夜已深了,人都已散去,外屋只剩下小灵一人,坐在椅子上累得不能
动弹;老猫酒意十足,坐着洞房门口的小凳子上醒着酒。唯有小蓝,羞答答地坐
在床边,正半掀开盖头,风情十足地向我笑着,秀美的脸庞被红布映得如同娇美
动人,如同天仙一般。

  「我美吗?」小蓝声音颤颤的。

  「……你比仙女还美。」我站直了,慢慢走到床前,轻轻地掀开她的盖头。

  「交杯酒在那里呢!你取过来,喝一口,送到我嘴里吧!」我知道,这是她
渴望已久的一幕。

  我刚要去取,身后有一只手竟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猫。

  「你总不能连交杯酒也不让人喝吧!」小灵探脑袋进来,她正准备关上新房
的门,然后回去休息呢!

  「说好了新婚之夜全给我的,当然得包括交杯酒了。」老猫的语气也非常坚
决:「上次我费了半天劲也没撬开她的小嘴,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尝尝。」

  小灵愤怒地看着老猫,胸膛气得一鼓一鼓的。

  突然老猫盯着她笑了,「如果你也能参加的话,我就让他们俩喝交杯酒。」

  小灵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猫,「四个人?你疯了?你休想!!我走了!」

  「前天下午不就是四个人吗?」我突然插了一句嘴。

  小灵看看我,摇摇头,「你疯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会和你再疯了!」

  我走到门口,一把抱起小灵走进屋里,随手把门锁上。

  小灵挣扎着,却被老猫双臂接过去,她在老猫强有力的搂抱中,慢慢地软了
下去,用手蒙着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

  老猫笑着把她抱到床沿上,让二女端坐好。

  这时小灵红着脸,又气又恨地指着我,「你现在也是一个流氓了!」然后声
音微颤地对老猫道:「来吧,尽情地糟蹋我们俩吧!」

  二女互视一眼,同时红着脸低下了头。老猫笑着走到她们身前,伸出一双禄
山之爪,当着我的面,在小灵和小蓝的酥胸上摸了起来。小灵只推拒了一下子,
就一双手主动环上了他的脖子,任他恣意动作。

  只苦了小蓝,不好意思有所反应,只能挺着胸脯任他大揩油水,一直摸到她
的阴部,小蓝才抖着身子,紧夹双腿,止住了他肆无忌惮的动作,「求求你了,
马上就可以给你了,你能不能等一等,在你占有我之前,让我和我老公喝完交杯
酒?」

  老猫把交杯酒拿了过来:「来吧,你们小夫妻喝个交杯酒,希望你们鱼水谐
欢,早生贵子!」

  我含着一口酒,低头亲向小蓝鲜红的嘴唇,小蓝深情地望着我,慢慢地张开
了嘴。

  这一刻好像有一个世纪之长,当我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后,她犹自闭着眼。

  老猫再不想浪费一分钟了,他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对我道:
「兄弟,对不起了,我先来了,后半夜换你吧!」然后他迳自爬到床上,笑眯眯
地看着小灵,「伴郎已经上床了,伴娘也该上床了吧?」

  小灵向我羞涩地笑了笑,两只脚一踢,把高跟鞋去掉,老猫一只手臂一揽,
就把小灵抱上了大床。接着,小灵的衣物被飞快地除尽,最后,当小灵的小内裤
和小乳罩都被扔下来后,老猫竟放过犹在床头等他的小蓝,魁梧的身子压向赤裸
的小灵,双手开始动作起来。

  小灵一面喘息着,一面对他说道:「喂,你有没有喝醉了?今天的新娘子不
是我啊!」

  老猫笑着对他道:「还不知人家同意不同意、情愿不情愿呢?你是知道我的
原则的,违法的事我可不干,强奸新娘子,万一被人举报了,那可不得了啊!」

  小灵也故意使坏:「那我可得问问新娘子,你愿意不愿意啊?在新婚之夜,
与别的男人尽享床笫之欢啊?」

  小蓝明知他们是在故意逗弄她,但可能是今天的婚礼非常圆满,她的心情也
不错,于是转过脸,红着脸向他们笑笑:「我……我当然是心甘情愿的。你……

  你再等等人家吧,一会儿我就把身子献给你享用。」她几乎不敢看老猫了。

  然后小蓝缓缓地转过脸,看着我,眼中似有泪光闪亮,我走到她身边,对她
道:「别害怕,我一直在屋子里陪着你们呢!」

  小蓝点点头,我弯腰帮她把红鞋脱掉,两只肉色丝光袜里,是一对无比精美
的小脚,因为捂了一天,还微泛着酸酸的体味。

  我摸着那对玉石一样精美的小脚,原想亲手脱下,这时,老猫光着身子坐在
床上,伸出右臂搂着小蓝,对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兄弟,想摸她的
脚,以后有的是时间。」

  小蓝摇着头,傻傻地向我笑笑,「一会儿再给你摸吧!」然后她把一双小脚
从我手里挣脱出来,移到了老猫的腿上。

  老猫低头嗅了嗅:「香艳绝伦!」然后一手揽着小蓝的小腿,一手揽着小蓝
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小蓝娇叫一声,被平放到床上,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
她扭头只看我了一眼,就闭上了眼。

  老猫爬到床上,小灵坐起身,一扬小手,红色的帷幕在我眼前一晃,把一床
春光关在了里面。

  这张枣红大床是那种旧式的,里面还装了一盏小瓦数的红灯泡,我原以为帐
子较厚,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我熄灭外面的灯后,才发现床上投射到帐子上的人
影竟是如此清晰,像是看皮影戏一样。

  一会儿,里面伴着两重迷人的呻吟,不断地有大红嫁衣、中衣、外套、丝袜
什么的往外扔了出来,然后是两具白玉雕像的剪影,在床上一坐一躺,玲珑的曲
线,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地变换着胸部高耸的挺度和小腹平滑的流线造型,中
间跪着的那个又高又大的人影一定是老猫了。

  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我听见小灵隐约的笑声,然后躺着的那个娇秀身影
坐了起来,主动地依偎向老猫,两个人头慢慢地贴到了一起,然后就听到热烈的
亲吻之声。


                (6)

  我心里非常疑惑,这会是小蓝,还是小灵呢?小蓝应该不会这么主动吧?不
知为什么,我心里期望他不要先对小蓝下手。

  没过多久,老猫的活动剧烈起来,帐子微一分开,一只玉臂伸了出来,扔出
一只红红的肚兜,然后就听到里面有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地嗯啊着,那个娇小
的身影,胸前的两点,在两只大手的不断抚摸下,尖尖地挺立起来。

  后来老猫的头贴向那座耸立的乳峰,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
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并发出「咋咋」的吃乳声,里面的云雨
之声更大了!小蓝再也无力忍受那种醉人的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
住扭动着。

  我抓起地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犹带着一丝香甜的女性肉体气息,今天
早上我为妻子系上的,现在已经被别人脱掉了!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皮影春戏:原来,小蓝也会这么主动啊!

  这时,通过剪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蓝已经伏倒在床上,老猫的手开始玩弄
起她那浑圆的臀部。过了一会儿,呻吟声终于大了起来,听得非常真切,正是小
蓝的叫床声。

  不一会儿,另一只娇美的剪影也被老猫放倒,这时,里面传来老猫的话音:
「小蓝,这样弄你,舒服吗?」

  然后,他突然「啧啧」了两声:「你看,着手处柔滑细腻,肥而不酽,你的
乳房真美!还有这两只乳头,肯定没经过多少玩弄,只逗了这么一会儿,就有种
像小樱桃般的手感,极品!」

  小蓝已经如痴如醉,只「哦哦」地叫着。

  「一般在做爱时,最好进行一次全身的抚摸,不用太着急,当然,也要照顾
重点,比如这里。」

  小蓝好像应声虫一样,马上大声地回应着:「别!别!哦……哦……」

  「你知道,女人的敏感处是很多的。你的敏感点在哪里……你不好意思也没
关系,我可以慢慢地发掘出来。」

  「我说我说,我喜欢你弄我这里……哦……对,还有这里……哦……天啊!
灵姐,你不要动!你的手好坏!」

  「来,你看你底下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说明你身体太敏感,对异性的性挑
逗和性刺激,很容易就达到高潮,这一方面是好事,另一方面,也会造成你体力
透支,被人连玩一夜,或同两个男人一起干,你可能会累倒的。来,我来把你内
裤脱掉吧,唉,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帐子上可以看出小蓝慢慢地分开大腿,老猫脱下她的内裤,然后把头钻到小
蓝的两腿中间。小灵从帐里钻出脑袋,红透着脸,一面娇喘着,一面对我说道:
「今天老东西的状态很好,我们俩可能会被他玩得很惨了。」她一扬手,把小蓝
已经湿得透透的、发出一种强烈淫秽气息的内裤扔给了我。我一面闻着,一面干
起老本行:打手枪。

  这时,小蓝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不!哦……不……不要那里,请别……
我……我流了!」

  老猫的声音继续保持着平静:「你的阴蒂藏得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逗弄
得好的话,你看,硬起来也不小,再不断地用手指捻、弹,对,这样给你的快感
是很大的,是不是?」

  「是,是的。哦……啊……」小蓝的声音像丢了魂一样。

  「我现在用手指伸进去,探探你小穴的松紧,你不要紧张,对女人来说,偷
情的时候,一方面会流出很多的浪水来,另一方面,因为是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
爱,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受伤,所以肯定有些紧张的。我现在的手法可能会给你带
来很大的刺激,这样吧,让你灵姐帮你上身做些放松活动,你来照顾一下她的乳
房、后背。」

  这时,我看见另一个美丽的倩影伏到了小蓝的乳峰上,两个倩影的上身重叠
摩擦着,四个乳头一次又一次地逗来逗去。一会儿两个人一下都没有声息了,从
影子上再看,却是小蓝和小灵把舌头互伸进对方的口里去亲吻呢!

  在这种上下夹攻和老猫的特殊手法爱抚下,小蓝只撑了几分钟,就第一次丢
了。

  「我要尿了,我……爽死了!哦……灵姐姐,你为什么这样?哦……我……

  我好舒服!啊……」

  「你还是有些紧张,阴道里虽然流了很多浪水,但是阴道壁里面又黏又涩,
不利于马上插入,这样吧,我给你吸一些出来,你要继续忍耐,马上我就会插进
你的小洞里给你解痒的。」

  「嗯,我……求求你,怎么玩我都行,只不要再用手指头去弄人家的小阴蒂
了。」

  「你说的?试试这个吧,如果实在受不了,你只要叫「亲老公,干我」,我
就给你了。」

  只过了一分钟,小蓝的叫床声骤然高亢急促起来,红帐上两只玉手的剪影软
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仿如溺水之人在攫取救命的浮木。叫声充满了极度的难受
和愉悦,我听得浑身发热、唇干舌燥。

  「男方的舌头要灵活一些,探进了阴道后要蜿蜒而进,在肉洞里翻腾跳跃,
或吮吸,或吹气,都会让你感受到很大的快感。」

  「亲……老……公……你……插……我……吧!」

  「你还没亲我呢!我到现在还没尝过你的香液,你也没尝过我的呢!」

  小蓝使尽最后力气,双手搂着老猫的头,撅着小嘴迎向他,并主动地把丁香
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其肆意品尝。

  约莫亲了四、五分钟,帐子突然掀开一道缝,小灵露着火烫滑腻的娇躯向我
招招手,「来吧,进来吧,老猫要插进去了。」

  我也脱光了最后的衣物,钻进了帐内。

  小蓝烂泥似的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看看我,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微
红,乳峰上两粒小乳豆高高地挺着,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如茵绿草上沾满了
淫露,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已经完全张开蚌口,正对着一支硕大的淫棍。

  小灵的全身也早已脱得精光,她含着羞意,摆出一个姿式:半趴在小蓝的身
上,双手压住小蓝的双手,撑起自己同样娇弱不堪的上身,把白白的香臀和小蓝
娇艳的嫩穴一起迎向老猫的大阳具。

  老猫先问小蓝,「新娘子,想让我插你吗?」

  我知道这场马上就要到来的急风暴雨中,我的娇妻可能会丢得很惨,因为她
的上半身被小灵压得紧紧的,下面两条大腿又被我双手抬到半空中(我靠在床头
上,在她们俩的前方),这样一动也不能动地任人鱼肉,下场能会好吗?

  小蓝却嗯了一声,并睁开了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半含着羞意,直直地盯着
我,「可以了。」

  小灵也是同样,因为小蓝两条玉腿把她的身子也夹得紧紧的,自己扭动的空
间也很小,但是她一面甩一甩脸上的长发和汗珠,一面正脸看着我,应了一声:
「来吧,来尽情糟蹋我们俩吧!」

  老猫再不犹豫,扬起大鸡巴,随便对准其中一个,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小灵和小蓝同时发出了呻吟,原来老猫的鸡巴先插进了小蓝汁液
叹的嫩穴,终于完全地占有了我的新婚娇妻,同时他把手指也探进了小灵的嫩穴,
我的两个美妻就这样在我面前被他玩得发出一阵接一阵的浪叫。

  过了二十多分钟,小蓝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只懂疯狂地迎合着老猫
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刚刚迎来几个高潮,大丢了一次。

  「老公,哦……我丢了……我要丢了……灵姐,老公……你们行行好,让我
动一动吧!哦……我的乳头太痒了……啊……你插到人家子宫里了……再深点!
使劲……我的屁股想扭都不能扭,我要丢了!射死我吧,好人!哦……我要……
丢了……」

  而小灵的表情更加异样,从她的叫床才知道,老东西又开始玩起她的小屁眼
了:「你不是很纯洁吗?连屁眼都被我玩了,你的阴道里、子宫里都被我灌进了
多少次的精液,你数得清吗?」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哦……这么紧,你慢一点……我里里外外都
被你玩过多少遍了,你操死我吧!你当着我们老公面操死我们吧!我也要丢了,
哦……啊!!!」

  我一面扶着小蓝的玉腿让老猫省下气力专心去插她的小穴,一面打着手枪。

  过了一会儿,小蓝已丢了好几次,实在再也捱受不下老猫的抽插了,在她有
气无力的央求下,老猫换了阵地,让小灵翻身躺下,并对我说:「你给你新媳妇
儿按摩一下,让她放松放松,她泄得太多了,今夜里还早着呢!」

  我搂着半瘫的小蓝靠在床内侧,老猫把小灵摆好姿式,美美地插进小灵的蚌
肉中,齐根而没,轻抽缓插,恣意玩弄着小灵的肉体。

  「小蓝,怎么样?累吗?」

  「还行。」小蓝眼光有些不自然,她含羞看了我一眼,垂着眼睫,非常地不
好意思。

  我轻轻擦去她腿上的淫迹,「你看,你流得也挺多的!他的家伙和我的比,
怎么样?」

  「都……都挺流氓的。」

  就谈话这么一会儿,小灵再一次全军溃败了:「求求你了,我老公生怕我和
别的男人那个,人家都发了誓了……你又这样占了我,连套也不戴!哦……今天
是我危险期哎……哦……再深点!啊……对!磨着我的花心,使劲糟蹋我吧!我
都由着你了。啊……我这么快就到了!我到了!哎……」

  老猫侧着头问了问小蓝:「怎么样,新娘子,缓过劲来了吗?」

  我用征询的眼光看看小蓝,小蓝没说话,只端庄地微笑了一下,对我轻轻地
说道:「帮我整一下头发。」

  我把她散乱不堪的一头秀发理了理,小蓝向我笑了一笑,对老猫柔声说道:
「这一次可不用留什么情面了,灵姐能受得了的,我也能行。」然后她勇敢地挺
着酥胸,倒向老猫的怀里。

  我可以尽情地打手枪了,老猫再次地挺进小蓝的嫩穴,插小蓝一会儿,又再
去插小灵,忙得不亦乐乎!

  两女的叫床声伴着销魂蚀骨的肉体交合声,莺声燕语,此起彼落……两女在
春情大动之际,给他恣意驰骋、纵情狎戏,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畏缩的惧怕
也无,只拚命挺腰抬臀迎合着他的抽送。

  我这个新郎倌则飞快地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就在小蓝全身爽透、大泄特泄的
时刻,老猫一反常态,开始拼命抽送,把小蓝干得声息微弱。最后,当小蓝搂着
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圆圆的臀部与他抵死相就时,他开始射击开炮,一股股
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地射入小蓝的幽深子宫里。

  我压在小灵的身上,接上了老猫的班……

     ***    ***    ***    ***

  结婚之后,我和小蓝过了一段幸福平静的生活。很快,许果拿到了签证,他
临走之时说:「小灵,我这一辈子就爱你一个人,请你等我,两年之内我一定会
出头的。」

  小灵告诉他:「如果你在美国混好了,你就在当地找个留学生结婚吧!如果
你实在没法子混出来,请你在一年之内回来,我会和你生活一辈子的。」

  然后小灵回到了我的身边。小蓝与小灵同学多年,亲如姊妹,所以并没有太
多的争风吃醋。

  快到一年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我和小蓝、小灵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
在我家里接待两个外地来的朋友,两人正在商量着如何着装、陪宿的安排。

  小蓝笑着说:「老公你是不是计算错了,哪有这么多人玩过我?我才结婚一
年啊!」

  这时电话铃响了,我去接电话,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王哥,你好,我是
许果,我想找一下小灵,她在你那里吗?」

  我示意小灵去接电话,小灵走过去,拿起听筒,静静地听着,听完之后,小
灵只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直愣愣地看着小灵,见她脸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蓝则从一面梳妆镜里
看着我们俩,淡淡地牵牵嘴角。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2:36     标题: 短信时代的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短信时代的偷情


作者:了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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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给齐月儿(化名),我不得不放弃的一生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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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和齐月儿相识的时候,她正在被一场无比荒唐的恋爱拖得痛不欲生、死去
活来,也许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来。她爱上了一个旅澳留学
生,两人走之前还只是一面之缘,然后一通信就是二年,恋爱关系也是在通信中
确立的。简直是荒唐可笑!

  说实在的,我真应该感谢那个叫谢东华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儿的心给勾
走了,象月儿这么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学里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学的学生到
满腹才华的副教授,不算暗恋的人,应该在二三十个以上呢,无论如何也排不上
我这样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谓副总经理、手下才三个兵的郁郁不得志的已婚男
人。

  同时还应该感谢他的有我妻子单位的处长孙老二,如果不是我为了离婚、一
时头脑发热,想出一个绝对弱智的歪点子,他也上不了对我依然深情眷爱的妻子
黄凤。

  先从我妻子黄凤说起,她大我一岁,但长得小巧玲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
走起路来一摇三摆,一点也不象三十二岁的女人,孙老二和她同床的时候,经常
夸她的岁数倒过来讲才合适,弄得黄凤芳心大乐、陶醉不已,死心踏地地让他玩
弄个够,回来后我问她的经过,她还羞答答地摇头不语。

  我们俩是工作中接触认识的,我起先只是对她工作的特殊性质非常好奇,一
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两手。

  在我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觉好象只有黄凤是个处女,从接吻到肉体的触
摸,她都没有一点经验。结婚的那天,果然应证了我的判断。

  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浪漫的夫妻生活,很快就有了小宝宝。黄凤象绝大多数中
国妇女一样,马上「移情别恋」,把我冷落到一边,全心全意地承担起养育小孩
的所有工作和杂务。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一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工作,就
是家务,回家后也从来不谈单位和同事的琐事。黄凤挤时间考了个研究生,而我
呢,也抽时间又学了一门外语。从大面上讲,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社会生活中最
健康和不会变异的细胞了。

  内心里,我几乎从没停止过对女性的欲望骚动。黄凤在和孙老二发生了关系
之后,在我的逼问之下,羞答答地向我坦白承认,她其实也喜欢成熟、潇洒、强
壮的男性,内心深处,也从未停止过对男色的渴求,只不过,她的家庭教养、文
化层次和社会角色,绝对地限制了她对这种欲望的纵容,如果不是我居心险恶的
不断怂恿和孙老二这个假风流、真流氓的小官僚的狂热骚扰,她根本不会走上这
一步的。孙老二是那种女人一看就喜欢、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谓成功男士,不过
作风太差,所以他老婆坚决地和他离了婚。

  当黄凤告诉我,在她心里面,女儿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并红着脸
问,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时,我内心里醋意大发,意识到把黄凤柔美贞
洁的肉体交给孙老二糟蹋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错误,我的运气虽然好,能够将两
个美丽的处女征服于胯下,但是遇到了一个从外表到内在都很强悍的对手,恣态
优雅地染指了我的女人,让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齐月儿是我的校友,在招她的时候,说实话,并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型的。

  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单纯、好可爱。因为是我招她进的公司,再加上校友这
层关系,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好多次她犯错都是我罩着,她对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儿只是单纯,但并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和这种资源,我这人多
少有些魅力和经历,天天在一起相处,时不时地请她吃饭,每天开车送她下班,
她说对我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话。我则越看她越顺眼,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

  在我还只能叫月儿的大名齐月儿的时候,我便和她开始了愚蠢的网恋。在两
个多月的穷追猛打之后,当我已经能半搂着月儿在公园散步的程度,我开始非常
介意起这件事来。

  这一天,当我无意走到月儿身边的时候,月儿慌不迭地把一个网页最小化,
令我顿生疑窦。

  「你还在给他写信?!你们走之前通共说过不到十句话,他又一走两年多,
你知道他是否变了心?」

  齐月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开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那张照片,我觉得看上去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到韩国整
过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确实长得就那么英俊,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他的人品、才华和
学识。」

  「都两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过了吗?」

  我凑在齐月儿的耳边,轻声问她。

  齐月儿脸红了,向后闪了闪:「表白过了,他说过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一再推迟回国,不回来和你见个面?既然你们那么相爱。」

  「他还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么事?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但
请你,请你放尊重一点。」

  齐月儿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她回脸瞟了我一眼,眼睫马上又垂了下去。

  「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对我这么好。」

  「月儿,我,我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月儿,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无法自拔
了。」

  我一手搂住了月儿的脖子。

  「不,张先生,真得是不行。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

  她身子无法再往后仰,一急之下,站了起来。

  我在月儿幽幽的处女体香中,彻底地迷离了。

  「月儿,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快完了,他只是个影子,几乎从来没有在你的
现实生活中现过身,又不能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你对他的迷恋,根本就是一场
梦,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又能谈得来,又能玩到一起,还能帮你,接纳我
的感情吧,好不好?」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住了月儿丰软的小细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个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
你好,又能怎样呢?张同,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我不该在那次生病的时候
找你,也不该在那次和房东吵架的时候让你出面,假装是我男友,可是我们都说
好的啊,这是不能当真的。别,你别这样。」

  月儿在与我身体一丝无缝地相贴之下,再也无力反抗,最终只能红着脸,听
任我的拥抱。我抽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体中间,插到从她轻薄的夏衣里,摸
到她光滑的小腹上,开始染指她的玉体。

  「你怎么能这样!?张同,这样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拥抱!」

  月儿大惊,双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开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拥抱,就是拥抱。」

  然后我歪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怀中情窦初开的少女。

  「月儿,我才是你的初恋。」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东华才是我的初恋。他的文章比你写得好,人品也
比你正,从不和我乱说什么,你只是条……咸湿老色狼!」

  「爱我吗?」

  月儿在和我面与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中,终于正眼看了我一小会,马上
红着脸摇头。

  「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欢你。」

  我咬咬牙,开始不负责任地讲话:「如果我离了呢?」

  月儿的目光有些悲伤:「你不喜欢你老婆黄凤了吗?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
啊。你们男人,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我没骗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欢她了,是……她有人了!」

  请大家记住,从这句谎话开始,秩序和道德便开始让位于混乱和沉沦。

  月儿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身子开始僵硬。

  「张先生,你在撒谎。」

  她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黄凤姐绝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她绝望地向我喊了
起来,在挣脱我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掩面回头自己的办公桌
上。

  我回到宽敞的副总经理办公间,又羞又恼,狂怒之下,把笔记本摔到地上。

  黄凤!我心里念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能消失掉!你为什么还那么
爱我!

  眼前这个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儿,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到别人的怀里!我
付出了那么多,为她争取了那么多,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时间,将我妻子单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进行了修改,把四个人
的合影改成了黄凤和她倜傥英俊的处长的亲密单独合影,将黄凤一侧的女同事搭
在黄凤肩上的手,改成了孙处长、孙老二的手,中间还请教过一个电脑高手,修
改得几乎天衣无缝。

  月儿看了照片之后,两眼睁得象个杏核,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她
突然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查觉到这件事的?」

  「三个月前吧。」

  「可是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象凤姐那样的女人,会…
…」

  她突然转脸问我,神态很紧张:「会不会和我有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继续撒谎:

  「……和你有点关系吧,我天天回家那么晚,手机短信看完就删,她猜到我
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释啊!我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摇摇头,同时开始觉得自已真的有些异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应该有半年了吧?真的那么喜欢我?比她呢?」

  月儿含羞地问我道。

  「我和她结婚都六年了,其实现在选择散伙,与她与我,都可以说是一种解
脱。」

  我开始觉得自己无耻了,这样的谎话,张嘴就能来,我真是够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么办?你们两个人啊,真是的,按说我年纪那么小,不该说你
们,可是你们这样,孩子……」

  月儿一面说着,一面顺从了我的搂抱。

  然后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无比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

  「黄凤这样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装苦笑着摇摇头:

  「说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儿娇喃了一声:「谁和你好上了!?张同,我可是和你说真的,其实,我
心里面,真的好喜欢他啊!我和他通信都两年了,电话费都花了上万了,我觉得
在精神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比你,要紧密一些。」

  月儿尽量把声音放温柔,但是我心里还是极不受用。

  「张同,对不起,之前我和你说过N次的。不能算我对不起你吧。不过,说
心里话,看了黄凤和那男的照片后,我心里真的长出了一口气,之前,虽然说我
们连亲吻都没有过,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对不起凤姐、不,黄凤的。」

  「那现在可以了吗?」

  当我凑近月儿的脸的时候,月儿合上眼睛,在一声极轻地叹息之后,声间低
低地说了一句:

  「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时候,她死活不张嘴,说舌吻「脏」,一直就这么和我顶着。

  我气恼之极,狠狠地对月儿说:「到时候我还要得到你的初夜,看他还能不
能抢先。」

  「当然,你这样的小流氓,他怎么能打过你呢!」

  月儿满脸娇红地靠在我胸前:

  「不过,我先和你声明好,你老婆不要你,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要接收你,
你和谢东华,现在在我心里呢,相比较而言……」

  月儿一把推开我,一面在办公桌前躲闪游走,一面笑着说:「只能说,两个
我都喜欢。你比他对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办公间的门关上,月儿惊叫一声,缩到墙角。

  半响,我才把上衣半敞、双眼迷离、几乎瘫在我怀里的月儿松开,月儿只是
呢喃着:「不要辜负我,我这么爱他,都被你抢走了,请你不要辜负我……」

  我虽然从不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可是在我身上,在这件事情上,它确实应验
了。

  在我和月儿相互爱上没一星期,我带上我和月儿的照片,在一个咖啡馆约见
了我妻子黄凤的领导孙处长。

  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感觉紧张的。两年前,他刚离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黄
凤。

  黄凤回来问我,说孙处长对她耍流氓,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问我该怎
么办?

  我说凉办。黄凤工作的单位性质特殊,是那种强力部门。孙处长在黑白两道
路子都极野的。

  前不久,他又带上黄凤和几个女同事去外地开会,晚上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
间,当时黄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亏得黄
凤的同事来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件事弄得黄凤回家哭了好几场,几
乎想辞职。只是那时我对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见机行事,离他远点,心里对这
件事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我亲眼见到这个人高马大、英俊风流的孙老二,不知怎么的,还是有
些恼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觉得奇怪,按说黄凤的肉体对我几乎不再有什么特别的
吸引力了啊。

  简单寒喧之后,我便冷笑着说,「一直想着你长久以来对黄凤的关照,今天
难得大领导你能应约,感谢之话不多说、你我心领神会了。」

  孙老二有些尴尬,只好继续装孙子,「啊,啊,这个,我是觉得黄凤这个女
同志确实很有能力,当然,我呢,有时候对她要求严了点,可能会让她反感的,
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释一下,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点也不在他的话上,只是继续打量着这个家伙,看着他蠕动的嘴,
便想,这张嘴,某一天会含着黄凤的小舌头细品慢尝的吗?看着他宽厚的肩,又
想,黄凤会被这个壮实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娇喘不息的吗?黄凤修长丰腴的
雪白大腿,会松松地搭在这双肩膀上,任由他的老鸡巴顶进自己的花蕊里吗?想
着想着,突然非常地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一种极复杂的感觉,一下子控制住
了我,在底下,鸡巴突然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孙处长讲了一会儿,看我脸色古怪,他也把脸拉了下来,不再做声,两人死
盯了一会儿。

  「张同,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还是不做声。

  他有些沉不住气。

  「张同,要不,我单位还有点事,你以后可以通过小凤和我说。」

  我脑子腾地一热,他竟然叫我妻子小凤?我都是直乎其名的,他有什么权利
呢?

  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是,我心里怪怪地,突然间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黄
凤,是我的妻子。小凤呢?听起来好陌生,叫起来好亲密,黄凤一定是曾经接受
过这个称呼。她可以以两个身份同时存在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
这样一个无聊的结论:黄凤的某一部分生活确实是属于和他共有的。我没再继续
就这个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后从包里抽出小月在我怀里的一
张合影。

  孙老二还是没明白,我看他真有点傻了。

  「这是我的小情人。」我倾过身子俯耳告诉他。

  孙老二把脸一下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黄凤吗?如果我不要她,你会要她吗?娶她?」

  心思脱口而出后,我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真的决定让黄凤和他这样的人同
眠共枕?!!

  孙老二冷笑两声,「如果你是想来套我的,我可以告诉你,没用。」

  「你喜欢她吗?」我依然声音很冷地问道。

  孙老二看着我,他也有些紧张,扭脸看看左右,突然叫服务员过来,要了杯
水。

  「对。挺喜欢的。」他喝了口水,决定不再遮掩,声音极柔和、极诚恳地对
我说道,「不过我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对于你妻子这样有气质的女人,我是
不会用强的,你们之间如果出了问题,那不能怪我了……给我再看看照片。」

  我把照片递给他,在他的表情带动下,我也终于笑了,两人的气氛开始有些
缓和。

  他反复研究了一会儿,突然道:

  「看来你挺喜欢这女孩的,我不喜欢这么嫩的,也没小凤美啊,而且太瘦了
点,不过,家花就是没有野花香啊!你小子,不识货。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什么
意思。我对小凤肯定一心一意,可她那边……你得想办法。」

  孙老二沉吟了一会儿,再次问我:「不过,张同,你真舍得?可别后悔啊。」

  我一时犹豫起来,不知怎地,隐约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一件极蠢的事情。

  「告诉你,要不是有一次我动作大了点,把她吓跑了,说不定,她早就被我
占有了,不用你今天来求我了,以前她对我确实有相当的好感的。」

  「什么事?」

  「她应该没和你说。」他呲牙一笑。

  在我的再三央求之下,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次的情况合盘托出。

  「是去年夏天,我和你老婆参加一个宴请,回来都坐在后座上,我假装喝醉
了,上身歪伏在座位上,头就顶着她的大腿,当时,我对司机说,脑子有些乱,
还要在考虑点问题,不想睡,让把音乐打开,开得很大,我摸了她的大腿,隔着
衣服摸的,她吓得一点也不敢声张。」

  我突然感觉他是在谈论一个与我不相干的女人,便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
「你丫的,真敢打良家妇女的主意,竟敢动我老婆!骂你句王八蛋不算过份吧!」

  他也随着我笑了起来,得意地点点头。无论谁,看我们默契的笑容,都会以
为我们是特铁的哥们。

  他无限神往地说道:「不过,唉,就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拼命躲着我。她是
确实不愿与我发展那种关系啊……其实,从内部,你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她早晚
会半推半就顺从我的。在工作中,小凤还是挺欣赏我的,你不知道吧,以前,她
有时和我一聊就是半天。我对她动手动脚,她是不能接受,但有时候……打个情
骂个俏,她脸红过。第一步是关键的。」

  当晚,我跑到了一个小酒馆,边喝边想,有了一个主意,但是心里很不是味
道,最后喝得烂醉,很晚才回家。

  当黄凤撅着屁股给我打水洗脸的时候,我有些清醒,脑子里还是虚构着孙处
长的手在黄凤的大腿上滑动的情景,极其冲动,抱着她就扔到床上,黄凤一惊之
后,便嘻嘻笑着,任由我扯开她的睡衣。

  我醉眼朦胧中,还是意识到,黄凤是很美的。

  虽然她的眼角有了一点不易觉察的极细碎的眼纹,虽然她的腰身已经二尺一
了,虽然她阴道因为生孩子有些松了,虽然我曾迷恋的乳头不再那么娇柔了,但
是当她以那样迎合的姿式躺着,以那样急促动人的节奏在我耳边喘息着,以那样
丰盈挺拔的酥胸在我手下起伏着,以那样结实修长的大腿在我身下扭动着,以那
样娇嫩多汁的小穴容纳了我,以那样气息幽幽的体味裹挟着我,一切的一切,以
前全是属于我一人的,真的会走到那一步,让她以同样这种全不设防的姿态,以
同样这种浓情如炽的娇媚,一丝不挂地把自己的一切,全部献给她的处长大人,
由着孙老二那样的衣冠禽曽尽情享用吗?

  在喝酒的时候想到这一层,心里真的是很反感,但在床上,压在黄凤柔若无
骨的胴体之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再说,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具更年轻、更迷
人、更芳香的肉体,想到自己撒的越来越大的谎,实在是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今天你是怎么了?」

  黄凤随着我的动作喘息,虽然情热至极,还是一再追问我。

  「我,我不知道。」

  「……都半年了,每天回来这么晚,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是不是外面有个小狐狸精?」

  「你说呢?」

  「比如说,你的小师妹……」

  「……你说对了,我有点喜欢她了。」

  黄凤一愣,半响,生硬地一笑,「怎么?你们要来真的了?」

  「没到那一步,」

  在黄凤底下浪水最凶的时候,我停止了动作。

  「不是来真的。只是隐约有点喜欢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了。」

  我咕哝着。

  黄凤的脸变得很难看,「你不要这个家了?」

  我不管黄凤的感受,抱起黄凤没有多少赘肉的细腰,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钻了
起来。

  有一会儿,黄凤什么也不说,疯狂地迎合着我,声音也很大。

  我嘘了一声,指指小屋的门。

  黄凤还是死死地抱着我:

  「干我吧,我是最爱你的人,在床上我也很浪的,我什么都能满足你,不要
玩那种游戏,再说,还有大妞,那么招人喜欢。不要玩婚外情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我们不再说话,一心一意地做了起来。

  中场,黄凤已经累得不行了,泄了一次,非常满足,但我还是很坚挺。

  黄凤要讨饶,我一把拉她的双脚,闻着那股熟悉的体香,禁不住亲了起来。

  黄凤傻了一下,毕竟是少妇,高潮余烬尚未褪去,身体非常敏感,当我从她
的脚,沿着她光滑的大腿,亲到她丰臾的秘处,在斑斑浪迹中,把鼻子钻进她的
体毛里,疯狂地亲着她的阴核时,同时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里,反复地刺激着肉
壁和坚硬的小突起时,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小腹突然一阵收缩,身体抖了
两下,在啊啊的叫声中,极度酣畅淋漓地射出一股白液。

  我的思维疯狂到极点,想着将来某一天,她会不会告诉我,那个色狼比我弄
得她更爽?

  我待她休息一会,还要再上,黄凤死死地搂住我的上身,眼睛里亮亮的。

  「不!一定要告诉我,这次为什么这么兴奋?」

  「因为……我想起你上次,在外面刚洗完澡,被孙处长骚扰的情景,不知为
什么,就在脑子里想,一面喝着酒,一面想,如果你同事要是没来找你,你会不
会被他……那个了。」我说着说着假装有些不好意思,趴到她的胸前。

  黄凤的声音含着女性极至的温柔,慢慢问道:

  「你刚才说,你有些喜欢你的小师妹齐月,那你还干吗那么在意我呢?」

  「嗯,一想到会失去你,我就很介意了。」

  「可是你这样兴奋,真是有点吓人……你还行吗?我怕你累着。」

  「我没事。老婆,说真的,如果你同事不进来,你会屈从于他吗?」

  「那可说不好,在你这儿,我是将被要遗弃的怨妇……不过,在别的男人眼
里,我可是一个香饽饽啊。」

  「当然了,比如说,你的孙处长,你的孙老二,要是这么压着你,你会有反
应吧!」

  「才不会呢!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黄凤笑着,扭着。

  「他人挺不错的嘛。」我违心地说。

  「他是那种少妇杀手型的,就是太色了。」

  「你以前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黄凤诧异地看看我,以为只是性爱游戏的一部分,便娇喃起来:

  「以前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但只是尊重他,欣赏他。你才是我的唯一的最爱
呢。」

  「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就假意让他占一次便宜吧。」

  黄凤敲了一下我的头。

  「有病啊!」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他弄过,或摸过你的什么地方?」

  「……你真是因为那件事,才这么兴奋,才在意起我?」黄凤圆睁着双眼,
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不再惦记你的小师妹了?」

  「……对。」这句回答,我确实有些少量真实的成份在里面。

  「那……好吧,那我告诉你上次洗澡发生的事,不过你可不许再喜欢齐月儿
那小骚货了。还有,也不许吃醋,这可是你非要问的。」

  黄凤后来告诉我,她突然记起,在刚才,我连她多年没亲的脚都亲了,再加
上两个人玩得极投入,她看出我确实因为此事,才这样地关注于她,令她几乎再
无其他选择,只能依偎到我怀里,紧紧地抓住我的肩,把当时的一切细节都告诉
了我。

  「我那次洗完澡之后,出来的时候,里面是什么内衣也没穿的,他一下子从
衣柜边上窜出来,一面叫着我的名字,一面就搂住了我,我当时已经蒙了,没拦
住他的手,他就……他就这样,」黄凤还拉着我的胳膊示意:「从我的左肩,把
手摸到我的胸口……」

  我摸着黄凤又硬又挺的乳头,声音颤抖地问道:「他摸到你的乳头了?」

  黄凤的娇躯也开始抖了起来,她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当时的详情:「不,还没
有,他是这样的,隔着我的睡衣,把手放到这里,对,就这里,摸了起来。」

  「衣服那么薄,你的乳头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吗?」

  「……我不说……」

  黄凤羞红着脸,在我耳边低语:「他还叫我的名字,叫我小凤,嘴巴伸到我
耳边,呵着气,我想推开他,他,他另一只胳膊搂得我死死的,我也不敢出声,
老公,你的手好抖!你生气了吗?」

  「你也是个小色女呢!」

  我一面心痛着,一面又觉得特别地刺激,眼中的意思马上被她领会到了,她
羞红着脸,在我的怀里蠕动着。

  「还有,当时,当时,我想,你这半年多都不和我做,对我那样冷淡,我要
么就背叛你一次?嘻嘻,生气了……哦,你插进来了,这么硬……这么深!」

  黄凤继续刺激着我。

  「……我突然之间,非但不再讨厌他,还觉得他,他也是一个我很亲的人,
我差点就停止了反抗……哦,你顶得我好深……」

  「后来呢?」

  「……哪还有后来,没有了!张丽云来敲门,他就吓坏了,趴在地上装醉酒!」

  「那个姓张的娘们真他妈混,竟然坏了我老婆和别人的好事!」

  黄凤有些红肿的阴埠,发出激烈的水声,随着我肉棒的不断深入,在结合的
地方,挤出一圈一圈的浪水的沫子。

  「我和你讲这些事,你不要再理你的小师妹,好不好!」

  「可以,你以后还得讲。」

  「……那我只能编了。」

  「你就顺从顺从你的孙处长吧。」

  「你就是我的处长,好不好嘛,老公!我不想背叛你。」

  我再次想到齐月那具尚未被开拓的处女嫩穴,想起齐月娇盈坚挺的小乳头,
想起澳大利亚草原上那个看不见的对手,狠狠心,断然说道:「不行。」

  「真由着他猥亵骚扰……我会失贞的!」黄凤绝望地看着我。

  「把你身子给他占了也没什么,他当你的二老公,我也不找别的女人,我当
你的大老公,和他一起分享你的肉体。给他吧。你和他好上后,他还能提拔提拔
你呢。」

  「我又不想当官,我不!」

  「就给他一次,让他提你当科长,压过王小梅,看她还能不能再挤兑你。」

  「给他一次,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嘛……以后再说吧。」我也有些迟疑了。

  我的眼神充满了疯狂。黄凤不再说什么,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同时微笑着用
小手刮刮我的脸。

  「羞不羞?你这个要戴绿帽子的小王八!在床上你就疯吧,明早上,起床下
地,你要是还这么说,我就听你的。凭什么我不同意呢,他又喜欢我,又潇洒风
流英俊漂亮,还是个头儿。」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希望你和他做爱,希望你被他占有蹂躏!」

  黄凤大声地呻吟着,好象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感受到性爱的刺激,最里面的
阴道一下子变得很紧。

  「我要是真的同意了,给了他,你会不会休了我!」

  「看着我的眼睛!」

  「你……你的眼神,好吓人!」

  内心里好象燃烧起可以吞噬天地的妒火,我一面做着,一面疯狂地抚摸黄凤
每一处娇柔的部分,想着这些都可能被别人以同样的手法染指,一种极度的痛苦
和快感交织着,完全地控制了我。

  「我能感受到,你……你的醋意好大哦!」

  「同意了吗?」

  「嗯……可我真的好害羞……我怕我……」

  「要不慢慢地来,先任他调戏,占你便宜,然后再……」

  「好吧……如果以后……以后……他再调戏我……我就由着他点……不过我
不会让他太过份的!」

  这一句话,使我冲动到极点,射了出来。

  黄凤后来认真地想了想,和我商量道:「既然这样,不如索性提点条件,不
能白让他占了我的便宜,我就是要当科长,王小梅比我晚进处三年,她有什么能
力?都提了科长了,我为什么不能?我还比她多立过一次功呢。」

  我看着黄凤离家后,心里面非常茫然,不知能否承受得了黄凤和孙老二的事
情。

  当黄凤上班后,在大太阳底下,她还是有意识地只把昨晚上的事当成一个荒
诞的梦。和处长勾搭,还得谈什么交换条件?!怎么可能!

  当孙老二见到我的妻子黄凤时,他感觉黄凤一再躲避的眼光中,多了一点非
常暧昧的羞涩。他给我发短信,问我是不是昨晚上有了一些进展。我告诉他,你
尽情施展手段吧,她基本上已经同意了,但是提出要当科长。我和小女孩的事,
在我和她离婚前,你千万不能向她透露一点。

  黄凤自我感觉在回答孙老二有关工作方面的询问,说话语气还是挺自然的,
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很尴尬的,同时也暗暗滋生起一缕异样的温情。后来她打电话
告诉我,她觉得孙老二的眼光,好象有质感,一寸一寸地触摸着她。

  「他用那样的眼神着看我,羞也羞死我了!老公,怎么办啊!我不敢再往下
想了呀!」

  她象个小女孩一样,又娇又嗲地对我说。

  「任他看嘛!反正你早晚要被他玩的呀。」

  第三天快下班的时候,黄凤给我发来短信说:今天不要等她了,孙处长又要
带她一起出去开会,过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短信,问我:如果他要是再调戏她,
她是否就顺从了他?

  我当时连和齐月儿调情的心情都没有了,马上发短信告诉黄凤:让她跟着感
觉走。

  黄凤还发信来安慰我:我不会让他触及到我的关键部位的,这一点你绝对可
以放心!

  早早地我就回了家,一直迫不及身待地等着。一会儿就看看表,当时针指到
十点半的时候,我给黄凤打了个电话,但马上又挂掉了。心想:小骚货,看你今
晚回不回来?

  黄凤回来了,但回来得很晚,脸色红扑扑的,就好象是个恋爱中的小女孩。

  在我们疯狂地做爱中,黄凤告诉我:在一个饭店的楼道里,孙处长搂了她的
腰,她没有再拒绝。在送她回家的时候,孙处长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也就听凭他
的轻薄了。

  「感觉还行吗?」

  黄凤此时非常地浪,闭着眼,在我身上剧烈地一起一坐。

  「不知道……羞死了……都不敢看他一眼……」

  「那你看我!」

  黄凤捂着脸,死也不敢看我。

  「我想,下次他不会只拉着你的手了,他肯定要摸你的两个大奶子呢?」

  「天啊!不行!老公,我害怕!我害怕!」

  黄凤疯似地摇着头。

  「哦……不,我不能由着他玩……我不是个骚女人……」

  我使劲顶着她,说道:「你就是个骚货!」

  这时,黄凤不行了,大声地答道:「是……是……我好骚……我是个骚女人。」

  近来,孙老二的攻势更猛了。

  每天,黄凤回来都不敢看我,但是一到了床上,她便一五一十地把详情告诉
了我。

  「他今天又摸我的大腿了。」

  「怎么样?还行吗?

  「不,没什么意思。」

  「摸到大腿上面了吗?」

  「……嗯,不过我没让他往里摸。」

  有时,黄凤就给我发短信:他要和我到河边公园散步,我就要去了。

  我回道:到避静地方,再让他得手。

  过了好一会儿,她回到:他得手了!我被他吻了!

  晚上,黄凤向我承认,和他接吻的感觉很好。

  「怎么好?」

  「他的舌头那么绕着我的舌头,和我深吻,我,我都情不自禁了。」

  「是这样吻的吗?」

  「比这还色呢,他还把口水吐到我的嘴里,我也吃了下去。」

  这一句话就把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说他爱你了吗?」

  「早就说过了。」

  「你说过……你爱他了吗?」

  「没有!!我……只是说,我喜欢他……老公,我现在真得有点喜欢他了…
…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我看得出来,黄凤已经失去自控了。

  「你现在想收手了吗?后悔了吗?小骚货?」

  「……不想了,你过去半年多没给过我,现在天天弄我,这么迷恋我,单位
里又有个为我发狂的领导,还是个美男子,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要后悔?」

  齐月儿还是非常不希望看到我们这个家庭破裂。

  「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真的!只是不想看着你们这个家散了。大妞儿多可
爱啊!黄凤和他……发生关系了吗?」

  我摇摇头。

  「好象还没有,但是我觉得我老婆已经收不住了。她的心已经变了。」

  「要不你给她一次机会,我也想再考虑虑我们俩的关系。」

  她偏过头,泪水盈盈地说道:「我最恨第三者了,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样
的人了。」

  我最近每天按时回家,齐月儿也不再向我发短信,黄凤心里的禁锢也彻底地
消除了。

  又一个星期天,黄凤向我坦白,孙处长带她出去野餐了,并且还谈了她的工
作和提升的事,两人这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真能提吗?」

  「差不多了。唉,我这是利用美色拉拢干部啊,我好腐败哦!」

  「就你这样也算腐败?是先有喜欢美色的干部,然后才有你的不良意图的。

  再说你们这行,当了科长,更得冲锋在前了,有什么好?他亲你了吗?「

  黄凤低眉呢声道:「当然,现在……他每天都要亲我。」

  「摸你奶子了吗?」

  黄凤低下了头,旋着脚:「嗯……没……嗯,被他摸了一会儿。」

  「舒服吗?」

  黄凤扑到我的怀里,死不承认。

  「摸了下面了吗?」

  黄凤更是红着脸拼命地摇头,就象个可爱的小女生。

  ……

  经过几次的反复,齐月儿和我的关系最终确定下来,她和那个谢东华最后发
了一封信,信的内容还让我过了下目,大意是:虽然我们网上交往了很久,也谈
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我们就此中断通信
吧,感谢他两年来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你老婆怎么样了?回心转意了吗?」

  我拿出一张最近刚拍的黄凤和孙处长搂抱着的照片,齐月儿一看脸就红了:
「真不要脸!」

  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道:「她外面既然有人,就应该和你分开啊!要不,你和
她摊开来说一次。」

  「唉,我想再等等,等她自己提出来。」

  「你是不是还爱她?」

  齐月儿的话里,有了明显的醋意。

  「才不会呢。这样的女人……喂,你对谢东华,不再有什么了吧?」

  她怅然摇头:「你对我好,我又能和你谈到一块儿,我只能选择你。」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也不太满意。我心里清楚,这个小丫头片子,心里并没有
完全忘掉那个埋头搞研究发明的书呆子。

  有一天下午,孙老二打电话给我,要和我面谈。

  我们没讲什么塞暄的废话,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今天上午,我终于摸到你老婆肥肥的肉鲍了,对不住啊,不好意思啊!」

  孙老二顿了顿,很激动,又喝了口水。我强自镇定着,用笑容鼓励他继续讲,
底下却硬得厉害。

  「她一开始拼命想拉开我的手,后来,后来……」

  孙老二喝了口水,咽了口唾沫,他也有些激动。

  「算了,不说了。你应该明白,女人的肉体,是比较敏感的,意志呢,又相
对脆弱一点。你不要责怪她,小凤对你还是很爱的,她可能不会轻易答应和你离
婚的。」

  「黄凤喜欢上你了吗?」

  「她说她喜欢上我了。我当时掀开她的裙子,一只手压住她的手,另一只手
从她的三角裤探了进去,你老婆几乎没做什么反抗。」

  我的肉棒差点顶到了桌腿上!这样的事,黄凤也同意?!虽然我无数次虚构
过更多的更不堪的场面,没想到这次真的发生的时候,虽然远未到那种程度,却
已经让我感到极其的刺激了。

  「我最后用手指插进了你老婆的……阴道里,她居然软瘫在我怀里任凭我玩
她。」

  孙老二他说着说着脸竟有些红,咧着嘴无耻地向我笑着。

  「你老婆下面被我插得湿得一塌糊涂,流了好多水。我觉得,看现在这情景
也差不多了,我再加把劲,把她的骚劲完全挑拨出来,我会让她死心踏地地跟着
我的。」

  ……

  晚上黄凤一回家就去浴室洗澡了,半天才出来。她一直回避着我的眼神,坐
到床边,我拉着她的手,她无声地依偎在我怀里,身子在瑟瑟发抖。

  「老公。」

  「嗯?」

  「我……我今天做了件很出格的事。」

  「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主动吻了他。」

  我心里冷笑了一下。

  吻着妻子的头发,丝丝清幽的发香,飘进我的鼻腔,令我一时心荡神迷。我
掀开她的睡衣,假意道:

  「早上出门穿的好象不是这件内裤啊!原来的那件呢?」

  黄凤捶着我,撒着娇:「脏了呗。」

  「怎么?今天你被他玩弄得流水了?」

  「才没有啦!」

  我不再逼问她,笑着调侃道:「那么,他已经打动你的芳心了?」

  「打动了又怎么样?我只是和他维持着柏拉图式的感情!」

  我乘上厕所的时候,从洗衣机里找出了那件早上出门时穿的白色丝织的内裤,
变态地研究起来……

  那种味道,那种斑痕,诱人暇想。

  当我把她的小内裤出示给她看的时候,黄凤的意志终于崩溃了。

  「当时为什么没再反抗?」

  「我……我喜欢他很色得玩弄我。」

  「不知道这地方只能由老公碰的啊?」

  「知道……我错了,姐姐错了……」

  以前恋爱的时候,我常叫她好姐姐。

  「既然错了,那就一错到底吧。把你的小逼给他吧。」

  「不嘛!」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你就同意吧,我的好姐姐。」

  「那你得答应我,今后彻底地断绝和小狐狸的关系,把她辞掉!」

  我一下子想起今天对齐月儿的承诺,答应她在两个月之内和黄凤离婚,头便
疼了起来。

  「好吧……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一夜销魂的一切细节!」

  「我……要是和他睡了……以后我怎么再面对你啊……」

  我摸了摸她的秘处:「他都这样玩弄你了,你也没反抗,不也是能面对我吗?
答应吧,好不好?」

  黄凤想了又想,终于叹息道:「……那好吧!」

  看着妩媚端庄的妻子,对比着她的话里包含的意思,我的鸡巴还没有插入,
在裤档里就已经开始失控地抖动起来。

  黄凤突然意识到什么,脸红起来,钻进我的怀里:「啊……我怎么就答应你
了!啊……羞死人了……我怎么能答应这种事?」

  我掀开她的睡衣,看着自己爱妻新换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怎么一下子就湿成这样了?!」

  「人家……人家……不知道……一下子就喷出来这么多了!」

  「你可不许反悔,马上告诉我为什么会湿了这么一大片……」

  「哦,我不会反悔的了,我会随他弄的……你知道吗?孙处长他的鸡巴好长
好粗哦,每次吻我时,都顶在我那里,我那时就想,如果要是人类从来就不穿衣
服的话,他早就会从我光滑的大腿中间插进去了。我其实也是……挺兴奋的……
我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我就要被他插了,所以一下
子就流了好多……你不要吃醋啊……」

  我的心脏几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死死地搂着黄凤的圆润光泽的香肩,鸡巴在
裤档里尽情地开始发射。

  「行,不过要戴套啊!不知姓孙的有没有爱滋病!」

  ……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依依不舍得象刚结婚的时候那样。我抱着黄凤一次又
一次地狂吻。黄凤挣脱开我,笑着道:「谁知道孙处长今天有没有那个意思啊!
别这样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发生的,但不能和她说破,只是道:「你还是换上性感一
点的内衣吧。」

  黄凤犹豫了一下,对我低声道:「不用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是新的。」

  我把她又拖了回来,重新给她找了一套内衣内裤。内裤换成了丝薄的丁字裤,
而乳罩也是那种绵薄镂空的。

  黄凤一边穿着,一面咬着牙,她无奈地对我气道:「你啊,你这个不要脸的
东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给了你不算,现在却又要为你把我这么好的玉体给别的
男人玩弄。记好了,开掉齐月儿,否则我扁死你!」

  我拥抱着她,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会天天点灯吗?」

  「好好去享受吧!」

  黄凤拍了我一巴掌,板着的小脸上还是禁不住地红了,她羞涩地笑了起来:
「嗯,如果今天他真要操我的话,我……我当然会把身子交给他的喽。」

  我拿出十个保险套给她。黄凤娇羞地拍着我的胸口:「要死啊!哪里用得了
那么多?!」

  「拿去吧,你们两人都很骚的,万一不够呢?!不过,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他
一定要戴上套子!」

  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既能显出黄凤她那丰满肥嫩的屁股,
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
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紧身小衬衣,把胸前两个肥白的大奶子衬
托得更加高耸如山。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开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扭头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现在想不想干我?我这么美,
你愿意白白送给人家享用吗?」

  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屁股,并向我扬扬下巴,偏头
含笑道:「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妇女,来不来?
要不……这么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别的男人啦!」

  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了上衣第二个钮扣,露出了一大片
雪白的乳肉,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人光芒!看着明媚可
人、如花似玉的娇妻,我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
性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2:38     标题: 短信时代的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二)

  我傻傻地走过去,象谈恋爱时那样地称呼她:「好老婆,我现在很想要你,
我后悔了。」

  黄凤无限怜爱地看着我,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
有与那个小骚货断了?你立誓,给我句实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要是
死了,我在断气的一刹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会是你。你现在能和她断了吗?」

  我的目光接触到黄凤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闪烁着泪花的眼睛里,
充满了对我的无限眷恋,也许眼窝的周边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凿痕和生活的刻划,
但是瞳仁里的目光依然那样地光洁明澈。

  「张同,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我知道你已经烦我了,听不进去了,
现在你能听进去,我也就不怕伤你,必须得和你说了。我有时把你当成一个小弟
弟,疼你,爱你,纵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小孩,你已经不是了,你
是一个依恋你的小女孩的爸爸,一个风韵残存的少妇的老公,是一个要对自己、
更要对别人负责的大男人了。你必须得做出选择……也许你在那个游戏中挺投入,
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的激情都会消失,你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漫长的无聊的索然无
味的人生。张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儿。」

  黄凤转过脸,面对我们面前的初升阳光下,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错综凌
乱的线条,在逐渐升腾起来的喧嚣嘈杂的车鸣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
地对我说:「我不能说更重的话了,再往前一步,也许你就要开始怀念起我的爱
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黄凤再次转脸向我:「说吧,我和女儿两个人加在一起,
能否抵得上一个她?」

  我拉着黄凤的手,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种柔滑细腻、温暖连心的感觉,与
母亲传给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给我带来的感受完全相同。

  黄凤永远都是无私的施予者,象我对齐月儿一样,我几乎就要点头了,但一
想到齐月儿和别人牵手相拥,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确凿无疑地明白了一点:黄
凤的爱,对我来说,确实非常重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合理的平等与完全相
称的回报,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弃的那一天,再放弃齐月儿。

  「给我一点时间去结束,好吗?」

  在那一刹那,黄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结束可以,但不能再去发展!」她指着我警告道。

  片刻难过之后,她的脸上再次有了神采,黄凤扯着我的衣角,无奈地摇着头
叹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归宿,你才会明白我的重要性呢?好吧,你再玩
一段时间,你会发现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别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乌黑油亮的短发,回过头,风情万种地看看我:「你真喜欢我玩,
那我就听你的,不过这类游戏,可不是随时能够叫暂停的。等我赤身裸体地被别
的男人玩得失禁时,你就会明白那种戴绿帽子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黄凤说完,扭了扭鼓鼓上翘的肥嫩屁股,又摸了摸我一下子硬起来的裤档,
吃吃地腻笑着出了家门。

  ……

  回到家里,我看到手机上有齐月儿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
去看病?

  「月儿,你怎么啦?」

  一看月儿憔悴微黄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齐月儿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啦?病了?怎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点感冒,你一来我就好了一半了,刚刚已经找到药吃下
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着吧。」

  「不知怎么了,我昨天夜里突然好想见到你。」

  齐月儿突然不说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大哥,麻烦大了。我突然发现,我对你不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乐,仰慕
之心,依恋之情,还有一种很深的我也说不上来的东西,一种暖融融的、火辣辣
的、凉丝丝的、细细绵绵的、悠悠不绝的东西。」

  齐月儿说着说着就冒出了泪花。

  「就在这儿,」她指着自己的小腹道:「就在这儿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游
走不息,折磨死我了,你说,那算不算爱呢?」

  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了,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抽噎起来,并且无力地拿着小拳头捶打着我。

  「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啊?你快说啊!」

  她带着绝望的哭腔说道:「我以为可以不爱上你的!」

  「月儿,我想是的。」

  「这不是爱!这不是爱的!!爱应该是那种手拉着手、胳膊抵着胳膊,心灵
与心灵的融合,眼神与眼神的搭线,一种美好的陶醉的精神享受,不是这样疯狂
地、霸道地,在我脑子里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把我的植物神经都给支配了
的东西!」

  月儿跺着脚,又使劲地掐着我,表情错乱,又哭又笑。

  「傻瓜,这就是爱情。」

  「我怕死了!万一你不离婚我怎么办啊!呜……」

  突然她扬起了脸。

  「我要和你接吻!」

  接着,我们便疯狂地吻了起来。直吻到两人快窒息为止。

  「张同,我想和你融化在一起。」

  「张同,我想让你吃进肚子里。」

  「你吃我吗?我……」

  「我现在就想吃你。」

  「……好。」

  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怀里的小娇精抱到床上,开始吃起她来。

  「不……能这样放肆的……舔我……我怕……」

  「不……不能这样的吧……你还真嚼起来了……」

  「我害怕了……你会不会真的把我吃掉了……呜……」

  「我就是要吃掉你啊……」

  我开始脱掉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月儿的身体象绵花一样地丰柔,象小蛇一样地清凉,象春水一样地缠绵。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儿的……」

  月儿的声音象融化了一样,从我的耳朵里流进我的五脏六腑。

  然后她突然拼命拉开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我可是处女啊,我真是很看重贞洁的。你答应我,占有我之后,你必须和
你老婆离婚,否则,你就害死我了。」

  我的手停在她的三角裤边上,曾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里有个恶毒的声音告
诉我,先别管,走出这一步吧。

  「你生气了?」

  「没有。我想,我怕是一时还和她离不了。」

  我的冲动冷却了下来。

  「是不是我的理智让你讨厌了……可是我也得保护自己啊。」

  月儿说完之后,便倦在我怀里,摸着我,两人渐渐地平息下来。

  「张同,我不催你了。只是我不想在这儿住了,这里老有同学来住,象个大
车店。我想搬出去,另租一套,一把钥匙在我手上,一把在你手上。好不好?」

  说完,她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到了我怀里。

  「什么意思?」我故意逗她。

  「我想和你一起住。我是说,不是一下子给你,谗你、逗你,让你迷死我。
比如,晚上我们也睡到一起,我每天都让你搂,让你亲,但你答应我,我们就是
不做那个,好不好?」

  「好好,我们讨厌做那个,我们鄙视做那个,我们都脱离那种低级趣味!」

  ……

  中午,我需要回公司处理事情,便和月儿分开了。

  下午,在办公室里,我给孙老二发了条短信:我老婆已经同意了,今天连套
都带来了。

  发完之后,在等待的时间内,我的鸡巴有好几次失控地抖了起来。

  孙老二马上回了一条:why not?我就要辣手催花了!

  ……

  孙老二给我回完短信之后,也有些按捺不住,没到下班的点,便叫黄凤到他
的办公室里去。黄凤似乎明白她要迎接的是什么,犹豫了一下之后便低头走了进
去。孙老二对黄凤说:她提科长的事,他已经向组织部门提出了,过不了多久,
就会有民意调查的。黄凤笑着一再道谢。

  「怎么谢?光说没行动?」

  孙老二看着我老婆诱人的身材,哈拉子都快流下来了。

  「你说怎么谢?我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科长,就把一切不该给你的东西都给了
你吧?」

  孙老二干咳两声后,正式地邀请小凤去他家里坐客。

  黄凤心里一阵狂跳,本能地推说晚上和老公有约会了,孙老二便道:「结婚
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浪漫,还要和老公约会,我真是嫉妒死他了!」

  「哪轮着你了!?」

  黄凤不屑地撇撇嘴。

  孙老二打量了一下窗外的情况,便走上来搂住了我的妻子。

  黄凤就那么一拉一扯地把孙老二的胳膊就给反架起来:「孙处长,你上次摸
完了之后,我怎么跟你说的?」

  孙处长便笑着说:「你说,我动你一下,你就不客气了。小凤,你还真使劲
啊?」

  黄凤冷笑着对他道:「你敢玷污我的清白?我还算对你客气的呢!忘了我在
训练基地当过集训队的教员吗?」

  孙处长不知用的什么劲,腕上一拧,同时胳膊一摆,便卸掉了老婆的劲,反
手压着黄凤往前一扯,黄凤便身不由已地唉哟一声,身子一倾失去了重心。孙处
长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

  「你也别忘了我是两山轮战时的侦察兵,再回炉陆院,警卫专业毕业的。你
这个小黄鸟翅膀还没硬便学会啄她娘的眼睛啦?!」

  说完便低头吻向了黄凤。

  我老婆吱吱地笑着,脸左扭右扭就是不让他得手。

  孙处长死死地搂着老婆的脸,对着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

  孙处长亲了半响才发现黄凤始终以一种好笑和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眼看今天
如何也无法使黄凤张嘴,半响,气得他直瞪眼:「你老公都无所谓了,怎么你这
就是一根筋?今天你是怎么了?」

  黄凤便笑着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勾搭?你怎么就知道我老公无所谓
了?算了,不问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反正他是他,我是我,
我就是不上你的贼床。象我这样的女人,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能动得了我,松开
我,松开我,我要急了哦!」

  孙老二便痴痴地问:「我不算吗?」

  黄凤盯了他一会儿,脸终于红了,羞答答地说:「你,你就算吧。」

  孙处长便要吻她。

  黄凤在被亲之前,警告道:「在办公室里不许乱摸!」

  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启开了芳唇。

  在孙处长即将把手伸进黄凤裤档的时候,黄凤不知怎么捅了他一下,孙处长
唉哟一声,半边身子便动不了了。

  黄凤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对孙说:「我警告
过你的。没两下子能当教官?到底谁是小黄鸟?」

  便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脸对他道:

  「我还是得问问我老公,还得他同意,我才能跟你去。」

  说完之后才掉头走了。

  ……

  出门后她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孙处长已经邀请她晚上到家里坐客了,问我
她可以去赴这个鸿门宴吗?

  我告诉她:也许是鸠山真心想和你交朋友,去吧。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黄凤又回信:没办法,老公非要把我喂色狼。只能舍身
就义了。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车了,呜,没有回头路了。

  我回信说:舍身就舍得壮烈一些吧。

  黄凤看得面红耳赤,她已被我逗起了欲火。她回道:怎么样叫壮烈呢?快教
教你姐姐。

  我回道:就是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冲,以肉身和敌人相搏,和敌
人同归于「精」!

  黄凤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流出来了一大滩淫水。

  然后她回信:我下面流出来了。问问你,待会儿,你希望我主动吗?

  孙老二这时注意到了我老婆在不断地发短信,他一把就把小凤的手机抢了过
去。

  小凤心想,反正自己的身体都要给他了,给他看也无所谓了。

  然而他假装不知,奇怪地问小凤:「你老公这样支持你?」

  小凤含羞点头:「我那位,说你一直对我很好,希望我能给你一次……他变
态吗?」

  孙老二笑着摇摇头:「我们这行的,什么没见过,这不算什么,记得刚入行
的时候,我还在一个大饭店,抓过一个有情况的老外,他还找了三个欧洲壮男,
轮着干他老婆呢!傻冒呗!」

  小凤狠狠地白他一眼:「不许你这么说他,马上就要玩弄人家老婆了,你做
人厚道点行不行?」

  孙老二连忙笑着点头:「你丈夫其实挺前卫的,国外现在正流行这个呢!我
要不要问他一下,晚上怎么样操你?」

  小凤听后羞得把头埋进了孙老二的怀里,但是孙老二坚持要让她发这样一条
短信。

  然后我便收到了这样的短信:孙处长问你,你希望晚上他怎么样操我?

  我回道:客随主便吧,小凤是慢热型的,希望孙处长前戏多多,但在享受的
同时,还是要注意安全。

  孙老二和黄凤一起查看到我的短信的,黄凤看后娇吟一声,面红耳赤地把身
子闪到一边。而孙老二很快把车开到一个大停车场,在那里就一把搂住了我的小
凤,狂吻起来。小凤浑身酥麻,身不由已,只能被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了。

  小凤向后半仰着头,娇喘呻吟着。终于,孙老二同时得手,分别占有了我妻
子的奶子和肉逼。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揉捏和抽插,十几分钟之后,小凤丰腴的
身子便在一阵激烈的抖动中泄身了。

  好一会儿,我收到黄凤的回信:都是你的短信!他现在已经开始享用我了,
我已经被他玩得泄身了,我的手现在还在发抖呢。我答应你了,你也不许再找那
个小妖精了。

  九点不到一点,我再次接到黄凤的短信:我们已经上床了。

  我鸡巴便翘了起来,一面打着手枪,一面问:脱光了吗?

  小凤回信:差不多了,他正在捏我的乳头呢。

  我回道:怎么样?舒服吗?

  她回道:我的乳头已经被玩得勃起了。

  又一会儿,小凤再发信:内裤也被他脱掉了,他正在吃我的阴阴,我身体已
经发软了。都怪你,说我是慢热型的,他可真会前戏啊!

  我一想到早上离家之前的如花美眷,现在正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壮男情浓似
火、肉裎相对地厮磨亲昵,一颗心就飘浮着没有了依靠,下身异常地勃起,心灵
却无比的空虚。

  和我的猜想差不了太多,不过实际的场面更加令人血脉贲张:小凤的上衣,
长裤,乳罩,亵裤,丝袜,散乱地和他的衣服堆积在一起,小凤搂着强壮的孙处
长的躯体,心里也是狂跳不已、香汗微微。她半靠在孙处长的怀里,一只手搭在
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和你说实话吧,你老公在外面有了人,让我勾搭你,他好解脱,和那个女
孩在一起。」

  小凤长吁一口气:「我猜得也差不多,他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现在不就和你在一起了吗?!不过我不能离开那个没出息的小家伙。我和
他之间,感情实在是很深的,且不说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他也许没你出色,也
许不是一个好老公,可是我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那样地疼了,心里根本割
舍不了他。」

  孙处长便说:「好吧,那就别提他了,我们来吧。」

  小凤点点头:「嘻嘻,我可是慢热型的,你要慢慢地挑逗哟。」

  孙处长摸着我妻子肥大的奶子,然后又分别含着两颗嫩乳头亲了一会儿。

  我妻子的丰胸开始不规则地起伏起来,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过了一会
儿,当孙处长的手慢慢地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时,小凤双眼迷离,微微撅起娇艳
的双唇,等待着孙处长的吮吸。

  我不想老打扰她,可心里又象有什么东西在挠,奇痒无比,过了一会,我实
在忍不住了,又发了一条短信:现在如何?

  小凤收到了短信,有些啼笑皆非,对正在她身上大肆活动的孙处长道:「瞧
瞧,我老公真的很惦记我呢!」

  孙处长摇摇头:「他只是想满足他那些变态的想法罢了。」

  小凤想了一会儿,可能也想不太清楚,再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法
挽回了。于是我妻子便心情方开地对孙处长说道:「老公,你亲我吧!」

  孙处长淫笑着抱住小凤的头,张开了大嘴,含住了我妻子主动吐出来的香舌,
美美地品尝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小凤开始情欲高炽,无意识中蠕动着玉腿,把一条雪白丰腴的
大腿勾到了孙处长的屁股上。

  孙处长把小凤轻轻地放倒在床上,拿出了套子。小凤羞涩地把孙处长的大鸡
巴握在手里,对他说道:「你的东西真得好大哦!」

  「比你老公怎么样?」

  「他简直没法和你比了!你看你的两个蛋蛋,就象鸡蛋似的。」

  孙处长开始得意地淫笑起来。

  小凤又急急的补充道:「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东西,觉得也很好的。」

  「今天我会让你感到更好!」

  小凤羞道:「你不许太用力啊,你的东西太长太粗了!我会受不了!」

  孙处长摸了摸小凤的下身道:「哈哈!都湿成这样啦?看来火候差不多了。」

  我这里突然好象也有了些感应,于是又发了一条短信给她:他插进去了吗?

  小凤回道:马上。

  不到一分钟,我收到短信:他已经插进你老婆的阴道里了。顶得很深,我流
了好多。你感觉如何?

  我回道:心里好痛,但又真的很刺激。

  孙处长先是没有动,问小凤:「如何?」

  小凤抬身看了看孙处长湿润光泽的大鸡巴,正死死地插在她饱含花蜜的粉红
色肉洞里,突然间意识到:「你怎么没戴套子啊?!」

  「要射的时候再戴啊,傻瓜!这样肉贴肉地抽插,你才会爽啊!」

  此时,我老婆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老公在现
场实实在在地感受这一刻,一定会后悔万分,因为无论怎样的描述,都表达不出
来这种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深深插入的极度快感与刺激!

  过了一会儿,我老婆扭了扭屁股说道:「你插得好深!你的鸡鸡太大了!我
……我今天可能要出丑了,一会儿不许笑话人家哦!」

  孙处长一面操着我妻子丰美的肉逼,一面将一个食指放到小凤的阴核上,反
复地揉搓着。

  小凤脸上有说有笑的表情终于变了,她几乎不敢有什么活动,只是象和我做
爱时一样,轻轻地拉着孙处长的手,仔细地体会着,感觉他们交合的器官,仿佛
变成了强劲的发电机,随着时快时慢的磨擦发电,不断地随机向身体的各个部位
发射出强烈的电流,将她酥麻颤抖着,全身的各个部位都为之迷醉和亢奋!

  小凤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我,一是怕我受不了,一是想分分神,便一面接
受着孙处长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一面撑着胳膊肘给我回信:爽得不行了,会坚持
给你汇报的。

  刚刚发完短信,孙处长突然抱起她,把她按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中间孙处长
的大肉棒子死死地顶着我爱妻的肉逼深处,与小凤面对面地相拥,他突然对小凤
道:「你的小洞洞不象是生过孩子的,怎么这么紧?还有一股吸力啊!」

  小凤笑道:「领导,我得天天运动啊,所以里面还是很紧的,便宜死你了!
至于有吸力呢……」

  小凤突然红了脸:「这要怪你该死的大肉棒,那么粗,那么长……哦……老
公,你磨到我里面的肉肉了……哦……插得那么深……人家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
啊……里面……里面好舒服啊……」

  「是吗?那好,我就用力操死你!」

  小凤一下子趴到他身上,在他耳边细声道:「你不要怜悯我,我是个贱货,
你操死我吧!」

  幸亏我没有亲临现场,否则一定会心脏爆烈的,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对话,
这样的亲昵,这样的交合,组合到一起,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空间!

  孙处长抱着黄凤柔嫩肥硕的屁股,上下快速地举着小凤百斤左右的动人娇躯,
小凤受到了极强烈的刺激。我一向不爱运动,也曾试过这种姿式,但是从肉棒的
长度到抽插的力度,都没有孙老二强。小凤开始哭爹喊娘地叫起床来。

  「老公……老公……我的亲老公……我爽死了……你插得好深……啊……啊
……你插进……我……哦……子宫……里啦……哦……」

  小凤的叫喊声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她躯体的强烈
感受!

  「快要爆炸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阴道怎么又会旋转又会蠕动啊?!」

  「我不知道……哦……」

  小凤激动地几乎要哭了起来:「人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嘛……哦……我
……我不行了……我……要泄了……」

  「泄吧!你的小逼夹得我也好舒服啊!小凤,我爱你!」

  我的妻子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也爱你!老公!」

  小逼里流出来的大量淫水,把小凤的阴毛都打湿了,小凤咬紧牙关,极力忍
着,不想太早丢了,并配合着孙处长的举动,试着自己一上一下地活动。

  过了五六分钟,孙处长猛力一顶,小凤的屁股正好也落了下来,孙处长的龟
头就完全地嵌进了小凤的子宫里。

  我妻子小凤脸上的表情非常独特,看上去甚至有些呆滞!其实她脑子里一片
空虚,在高潮的边缘,仿佛有暴雨前天空几道隐隐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她还在
想着我,想着世界上这个她最亲近的人,想告诉我,孙处长要给她的高潮,不是
与我做爱时那样绵绵的细雨,而将是一场毁灭天地的海啸!

  孙处长一把即将酥软的温香软玉搂在怀里,黄凤的香唇就势吻上了他。

  孙处长慢慢地顶着我老婆黄凤的子宫颈,刚研磨了几圈,黄凤就再也受不了
了,叫了一声:「妈啊……我要死了……哦……哦……」

  黄凤生平第一次来了女体射精,从而体会到了浪水激射的快感!

  孙处长将小凤放倒在床上,取出一叠纸巾,慢慢地拂拭着我爱妻小凤从肉逼
里不断流出来的淫液。小凤无声地流着泪,过了一小会,她拿出手机,给我又发
了一条短信:

  呜,你没出息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操得泄身了,狂泄!

  那么他射了吗?

  发完这条短信,我的手指真地开始抖了起来。

  还没。她回道。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跳了起来,穿上衣服便想出门找她。我知道他们单位的
宿舍。

  快,还来得及!

  「爸爸,这么晚了,妈妈加班,你也要出去啊?」

  大妞站在门口道:「我一个人害怕。」

  小凤对孙老二含羞道:「老公,一会儿,真的,你别射进去,好不好?我答
应过他的。」

  「只射进去一次,行不行?」

  「不行。戴上套吧。」

  「那我体外射。我能控制好的。」

  「你现在还是戴上套吧,要不,我怕……我怕一会儿,你控制得了,我控制
不了……」

  「嗯?」

  「人家不好意思说……万一,我万一到时候,我快高潮的时候,我忘乎所以
要你射进去……你可别真射进去。我毕竟和老公承诺过的,他很是介意的。」

  「不过万一你夹着不让我出来呢……」

  「坏蛋!你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嘛!!那就由着你吧……」

  此时,我老婆已经情动到极点。刚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性快感,是她这辈
子还未曾享受到过的。男人粗大的鸡巴嵌在子宫颈里的感觉,让她感到又痛苦又
甜蜜,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到半夜我收到了最后一条短信:

  刚刚我和他一起射了,他都射进我的子宫里了。他的精液好多哦,把我的子
宫灌得又满又烫的,老公,我真的爽死了!我还要被他操!我们去洗澡了,待会
儿他还要操我,我也想被他再操一次!

  我看着手机,也射了出来。然后我突然失控,拿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奋力把
它摔了出去。

  其实,孙处长确实是在体外射精的。我老婆在最关键的时候,早就骚得忘记
了要他从她的肉逼里拔出鸡巴来。总算孙处长还算厚道,在即将射精的一刹那,
拔出了自己粗大的鸡巴。而突然失去了大肉棒的深入顶插,我老婆的感觉并不是
很爽。

  事毕,我老婆紧紧搂着孙处长,酥软无比的肉身子黏着他,撒着娇:「谢谢
你啊。其实我真没指望你会……」

  「其实你心里想要我射在里面,是不是?」

  「讨厌……不过,说实话,我想告诉你,我这一生,真的不会再爱另外一个
人了。很多男人以为,只要和女人上了床,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其实,多数女人
都不是这样的。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伤你的心?」

  孙处长搂着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们只能有这一次了。我这一次只所以同意你,是因为你确实很
爱我,我欠你太多了。你又是老骚扰我,我索性彻底地给你一次。这还不是主要
的,要不是我老公非逼着我这样……以后,你再骚扰我一次,我就把这事情向上
一级组织部门汇报。孙处长,你明白了吗?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你凭力气也制
服不了我,你清楚?!」

  孙处长听着黄凤斩钉截铁的语气,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第二天晚上,黄凤才回到家里。我笑着看她,已经失贞的娇妻黄凤一头钻进
我的怀里,再不言语。

  「怎么样?」

  「嘻嘻。」黄凤又得意又害羞地笑着,抬起头,眸子特别地亮。

  「昨晚上想我吗?」

  「想,想的快疯掉了,你快说啊?」

  「唉呀……有什么可说的!」

  黄凤跺跺脚:「和你一样呗,大肉棒,比你长点,插得深点,射得多些,做
的次数多一些嘛。」

  「你叫床了?」

  「啊呀,我是个女人嘛,和一个英俊壮男偷情,当然很刺激啦,当然会叫床
啦!」

  黄凤拉长了语调,好象很泼辣又很无所谓的样子。

  「没让他射进吧?」

  「没有啦,都射在套套里了。」

  我虽然很不满她这么故意地敷衍我,但是心里还是很冲动的。安顿好女儿后,
就迫不及待地搂着黄凤上床了。

  ……

  完事之后,我和黄凤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已经和他那个了,你……你是不是已经和她断了?」

  「基本上……就是……嗯……我们其实只是精神上相好,但是……那个……」

  黄凤冷笑了几声:「但是肉体上也快了吧?」

  「看来我得和她撕破脸了?」

  「别!你只要去找她,我就和你离!」

  我叫了起来:「许你和孙处长那个,就不许……」

  「啪」的一声,黄凤抽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马上就开始起身穿衣服。

  黄凤呆了呆,死死地抱住我,哭了起来:

  「为什么啊?!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啊!好弟弟,我不想失去你啊!」

  我犹豫了起来,我怎么能这么过份呢?我不由得再次抱住了黄凤。

  ……

  五点多,我醒了过来,看见黄凤还是大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醒了?」

  「一直没睡。」黄凤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舍不得她。」

  「所以你就舍得下我了?」

  「更舍不得你!」

  黄凤再三犹豫,好象终于下了决心,看着我,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也开
始有点舍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疯狂地扯着她道:「不!一次就够了!前天晚上,我都
快疯了,都快错乱了!」

  看着我急成那样,黄凤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样藕断丝连,我就继续和他来往。明白吗?」

  「什么?我抽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这才傻了,以黄凤武林世家的身手,十个我也动不了她一
下啊!她为什么……

  「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为你会……」

  黄凤摸着脸,摇摇头,痴痴笑着道:「我是存心让你打的,好让你明白,我
是认真的。哥们,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回来。否则,我已经给过他了,再给几
次也没什么的。而且,我……」

  黄凤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

  「他比你操得更好,每次都插到我的子宫里去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他是随时都想操我的。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骚货。否则我会比她更
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子射进去,并且在我最容易怀孕的时候,就
在这张床上。上个户口的能力,我想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骚货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不要再介入我们的生
活!」

  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口,眼中露出一丝杀意。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

  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操吗?」

  「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

  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2:45     标题: 短信时代的偷情(全) 作者:了了了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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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顾我的2004年,我发现自己的心灵世界曾经如此混乱和迷茫,高速交
错行驶在两个女人的轨道中,我经常要手忙脚乱地刹车、换档和变线,车体有时
发出刺耳和难听的声音,根本顾不得浏览人生的风景,最要命的是变线以后,我
会发现在这条车道上迎面驶来另一辆车子。

  愤怒、歉疚、失落、嫉妒、无奈等等多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我所向往的快
乐、宁静、纯洁、关爱、色欲、高潮,要么是变了味道,要么便是转瞬即逝。还
有很多阴暗的东西,无法付诸文字。

  在这种情绪里生活的我的常态,便是两个字:焦灼。

  我生活中的两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呢?她们有时要面对致命的孤独,有时要身
陷在绝望的泥沼里,当她们招手呼唤我时,身边并不是没有其他的人,而我总是
不能及时地出现。

  回过头接着叙述吧。
***********************************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四五天后,她吞吞吐
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
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你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吗?」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爱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很
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

  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

  「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方面,我自
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
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
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
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上下班,周未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
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只是偶尔地,当
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一
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
存在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
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了几张A片回家看。而且是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我远非厌倦她的肉体,有一次,我曾在
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肉感的气息,
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一些无法解释的
一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
了诡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黄凤排出一张时间表,告诉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
建议规律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回家啊?!」

  「对,十点钟之前,都能回来。不过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形式和内容上
都符合这个称谓。」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你这样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对吗?」

  我无言以对。

  「我自问还有几分姿色,我的肉体对你还有相当的吸引力,你为什么不能爱
我呢?」她有些哀伤。

  「爱……」

  「张同,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为了怕我红杏出墙,你现在回家比过去又准
时又规律……那个小妖精,你还没有得手吧?谗死了吧?嘻嘻。」

  她不无得意地挑衅地看着我笑。

  我大怒,压着黄凤的手:「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们相爱,就是不给你们一次机会,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

  黄凤非但没有反抗,还挺着丰满的酥胸,脸色绯红,眼含春色地看着我。

  「要么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里,咱们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
也看看到底落红是什么样子。」

  黄凤是个处女,但是因为经常从事非常激烈的身体对抗性的运动,处女膜早
已破了。

  「你这个人真无聊!」

  黄凤的乳峰已经贴上了我的胸口。

  「我是说真的。」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腻:「我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过轨了,你这个小家伙却是
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真有点过意不去呢。可是单独放你们,我心里就是不能
接受,女人的醋劲是很大的,不过如果当着我的面……」

  「你疯了?!看黄片看的吧。」

  黄凤幽默地扬扬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一下。」

  我也笑了,「说说看。」

  黄凤偏着头笑道:「那不行!得边做边说。好了,你反正这星期得交一次功
课,不如早做早了。来!」

  然后她开始扒自己的内衣。

  我却在一边有些发痴:3P?月儿肯定不会同意的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
的方法……

  我真有点动心了,便积极地开始抚摸老婆的肉体。

  有那么一会儿,黄凤咬着我的耳朵问:「告诉我,你现在抚摸我的时候,是
和过去一样呢,还是觉得别扭,或是感觉很刺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凤曾说,当初就是我这个羞涩的笑容一把虏获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劲、更
热情地吻着我:「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来吧。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么一块
肉吗?」

  「我说,你真想让齐月儿来我们家……」

  黄凤愣了一下,继而腼腆地笑道:「你不许笑……其实,我心里面有时也会
有点性幻想的。」

  「比如?」

  「比如……」

  黄凤很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细:「比如,有些变态的,我希望看你……你
和别的女人做,有时候,一想到你的肉棒插进别的女人的小洞里,我就非常地兴
奋。」

  「真的?其实,象上次你和孙处长……」

  黄凤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我有时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
女一夫,一屋两床,两个女人,随你上。我们一个主内,一个辅外,一个大,一
个小,不是有个大妞了吗,再给你来个小虎子……」

  我曾经一度以为黄凤扭曲的表情是一种兴奋,直到她压抑不住,突然爆出笑
声,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

  她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瓜瓜,继续做你的梦吧,我不会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称。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吓得跳下床,光着身
子,一面在卧室里和我捉迷藏,一面继续格格地傻笑个不停。

  「要么和孙处长一起3P,你们俩一起干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肉棒啊
……把我插得爽死了……我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激的话,我们可
以带上他……你这儿硬了……我是说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你不好意思承认吧,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是不是……」

  「小贱货!」

  「干我吧!」

  我极为冲动,摸着她的下身开始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一边吻我,一边还在窃笑着。

  我们的眼光相交,之后便是浑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视,颠倒万物不觉的缠绵
之意。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

  时至今日,回想起手机蜂鸣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怅然不已。当时,我真的
下定决心,慧剑痛断情丝,和齐月儿分手。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几乎就要在那
一刻盖棺定论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当我正准备
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过手机,看完短信之后,突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
怒的母狮!

  「老公?!她……她太过份了!」

  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离开门,我后脚跟着去孙处长家!」

  「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

  「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你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骚狐狸,她为什
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
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连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老婆,我现在跟你说,把她送到医院后,我
马上回来。我明天就坚决和她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着,在满脸的泪水中,指着我,对我说道:「你说的啊,你说
的,我再给自己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希望你收手,记着,如
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
要红杏出墙了。我已经受够了!」

  过了片刻,她经过训练的良好心理素质使她终于镇定下来:「你去吧,去吧。
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医院后,在等待医生处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齐月儿索性
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着泪水,对我道:「是不是你老婆打过来的?」

  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

  齐月儿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接电话,眼光片刻不离我的眼睛。直到手机
不再响,她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过去是太为别人考虑了。从现在起,你不得离
开我。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答应你。」

  等齐月儿进手术室后,我连忙给黄凤打电话,黄凤等了一会儿才接:「你回
来吧。我现在就在阳台上。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就跳下去。」

  我傻了。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
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我马上就去。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兄弟,你这样不行啊!」

  「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
人。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肉,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勾,现在我想吐
也吐不出来了……」

  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
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给我妈妈打个电
话,让她来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
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吗?

  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
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我们对视了一
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昨天
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

  「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骚货。她算什么?根
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

  「她给你打过电话?」

  「哦……是的。她骂我骚货。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说她是不是泼妇
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道。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你真
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的坏话。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
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

  ……

  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时分微
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

  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

  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
亲切温馨的微笑?

  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

  黄凤的眼光!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
笑。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她便不
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
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
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可以背叛我自己吗?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

  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
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
生的人,她怎么这样?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
了。墙角里爬着蟑螂,你好桶里的你好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
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

  「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
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经送回
她爷爷家里了。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
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
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三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
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没有你的祝
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
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
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
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
的边缘。

  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
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所
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这个要求不算过份
吧?

  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
到医院查查身体!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和
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
堕落而浑然不觉。

  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

  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客厅中央
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甚至包
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间,我落泪了。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
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
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湿淋淋的下
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肉棒上,并想继续深入。我含着月儿勃起的乳头,一双手
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

  月儿点点头。

  「还是你在下面吧。」

  月儿侧身躺下,一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紧张。」月儿颤声道。

  「没事。」

  我从月儿细长的双脚,一路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再从月
儿的耳后,沿着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区。

  等我分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粉红色的阴户里,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淫
液了。

  我试探着用手揉了揉,月儿的身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弯了起来。

  「不……不……」

  我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她,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揉动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的两根
手指,便顺着孱孱流出的滑溜溜的淫液,伸进了她的肉洞里,在肉洞的肉壁上轻
轻地摩擦着。

  月儿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挺动,出气如兰,声音都有些沙哑。

  「好……好……可以的了……请戴上套……」

  我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保险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黄凤。

  有那儿一会儿,月儿也感觉到什么,她支起上身问我:「是你和她用的那种
保险套吗?」

  「月儿,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会给我准备保险套吗?」

  月儿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凤还是没回来,但老人那里带着个三岁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齐月儿这儿
又无法带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儿也非常想提前体会一下当妈妈的滋味,
就和提出要住到我家。因为那个房子是我父母给我的,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结果便出事了。

  大妞对家里发生的一切变故丝毫没有感觉,妈妈走了,又来了个漂亮阿姨,
对她的疼爱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当然更高兴。月儿还问她:要是我当你的妈妈你
同意吗?

  大妞便说:「别的小朋友只有一个妈,我有两个,我比他们更厉害!」

  我阻止了月儿。

  只过了四天黄凤便回来了。当时我不在家,月儿正带着大妞玩。黄凤推门一
看到是她,当时便有些站不住了。两个女人用敌视的眼光看着。黄凤尽量地克制
着,对她道:「在我和张同离婚之前,这里还是我的家,请你走,当着孩子我不
想和你打。」

  月儿心里也是很发虚的。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黄凤搂着孩子不作声地看着
她。当月儿就要离开家门的时候,大妞很有礼貌地挥手说:「妈妈再见。」

  黄凤失控了,先是骂了一声,抄起不知什么东西,便扔向月儿,月儿一下子
躲开来,回了句泼妇,便哭着跑掉了。

  黄凤当着孩子面,在家里把一切能砸的全砸了,包括电脑、电视等部分贵重
物品,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烧她的日记、和我过去来往的信件和照片。邻居们
终于联系上我,告诉我,孩子都要吓傻了,现在他们正看着呢。说黄凤把家门反
锁,怎么也不听外面人劝,一个人在家里烧东西,都已经打了110了。

  等我回家的时候,110已经破门而入,把刚刚割断脉膊的黄凤送进了急救
中心。

  洗手间地上全是血。

  两个小时之后,黄凤才醒了过来。看着我,第一句话便是:「在我和你离婚
之前,你只要一晚上不在我身边,我就接着自杀。」

  我慌不迭地点头称是。

  黄凤笑了笑,接着道:「大妞我是不会给别人的,要么我带着她一起改嫁,
要么我带着她一块儿去那边。」

  「哪边?」我还有些犯晕,连护士都白了我一眼。

  「我刚才去的地方啊。」

  我只好再次回到家里,一住便是三个月。

  我把黄凤要我带给齐月儿的话告诉了月儿:「她说,最迟不超过三个月,一
定和我离。」

  「为什么还要再拖啊?」

  我把黄凤临走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信给齐月儿看了,齐月儿本来就因为黄凤
的自杀的事,心里面非常地不是滋味,看完这后,便搂着我哭了。

  「其实女人都……挺可怜的。唉,我本来好喜欢她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已经和她分居了。她带着大妞在里屋睡,
我在书房睡。一方面是她自杀的事,另一方面,你知道,我和她才结婚五年,这
房子不算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只能算我个人的。我现在要是和她离了,依她的性
格,一定马上就要搬走的。她家不在北京,住哪里啊?」

  「她和那个孙处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好象有些进展了。」我强忍着一肚子的酸水,继续帮齐月儿打着求职
信,一脸无所谓地样子。因为我和齐月儿的非正常关系,公司考虑再三,还是让
齐月儿辞职了。

  「老公?晚上我有约会。你带带孩子吧。」

  「约会?」我满腹狐疑。

  「什么性质的约会?」

  黄凤一面对着镜子抹口红,答非所问地说:「你看口红还行吗?」

  「我问你什么约会?和孙处长?」

  黄凤哧地笑了出来,一脸惊讶地道:「当然啦。我总得替自己考虑考虑吧。
别介意,你不是吃醋啦?」

  「才不呢!当初你不也和他约会过吗?」

  「噢!」

  「你怎么开始用口红了?」

  我望着镜子里红唇白齿、美貌如花的妻子,胃里开始泛上一股一股的酸水。

  「三十三了,不打扮不能出门了。」

  「你根本不象三十三的……」

  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肩,黄凤马上拨开我的手。

  「喂,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你那么谗的吗!」

  镜子里,一双宁静的明眸和一双喷火的眼睛相遇了。

  「你可以给他搂你的腰,就不能给我搂?!」我一下子较起劲来。

  「因为你搂了她的腰,你就不能再搂我的腰了。」

  我有些气馁,但是到出门的时候,再次耍起无赖,死死地搂着老婆。

  「不行,张同。」

  老婆更加坚决地推开了我,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抿嘴笑道:「我们是在分
居期啊,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得接受我和另一个男人大被同床的事实吧。」

  「你晚上要和他去哪里?」我已经醋意叹起来。

  「不告诉你!」

  黄凤凑到我脸前,丰挺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胸口,脸色晕红、鼻息咻
咻地对我细声慢语道:

  「可能……到他家,和他鬼混一晚上。」

  出门之后,老婆便叫上车,一直到了约会地点,挎着孙处长的胳膊对他道:
「别回头,有人盯着我。」

  孙处长脸色一变:「不会吧,从来只有我们盯人的,谁敢盯我们?」

  黄凤一面拉着他往前走,一面忍着笑:「我老公。」

  孙处长反应过来,过了个街角后,忍不住笑道:「不会这么笨吧,用自己的
车盯人!甩掉他吗?」

  「让他看,谗死他。」

  孙处长过了一会儿,突然叹息道:

  「知道你不想和他离,不过这种损招,伤的可不是他一人啊!我已经有些放
不下你了。」

  黄凤迟疑了一会儿,把头靠到他肩上,叹道:「谁让你爱我呢。你只能吃亏
了。不过,最后,我会给你奖励的。」

  我先回到家,把脑子里还是不断地闪现着黄凤和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在昏暗
的路灯下,卿卿我我地亲热画面。

  第一次看到老婆和别人亲吻,也能这么投入!

  第一次看到娇小的老婆被他压在身下,掀开衣服,让他从肚子亲到乳房。

  第一次看到黄凤蹭掉皮鞋,让他从小脚到大腿摸了个够!

  我突然觉得,黄凤肉体的一切都是如此娇美和销魂。

  我跑到厕所,一阵冲动之前,准备手淫,突然又觉得不对,他能摸我为什么
就不能摸!再说黄凤可能一会儿就要到家了。刚才,如果不是眼看着老婆和他分
开,我可能还会再盯下去。如果她要是真去他家里了,我更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
反应了!

  这样子,我能舍得下黄凤吗?我自己都一万个不相信。

  黄凤一推门走了进来,我马上冲上去,死死地抱住她,再看她嘴上的口红没
了,我愈加来气,一面亲她一面要抱她上床。

  黄凤只是笑着抗拒着。直到她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我拉扯下来,她才用有力的
双手坚决地制止了我。

  「我马上就要是他的人了。你找你的小月儿啊!」

  「要不给我,我现在就走!」

  「那我就回他那儿!」

  「你现在就走!」

  黄凤真的又开始换鞋和理头发。

  一阵绝望之下,我抱住了她。

  「你还是我老婆呢!不能走!」

  看我的眼睛都湿润了,黄凤斜着眼,温柔地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道:「别
乱想了。晚上不许手淫。以后看你的表现,我会给你奖励的。」

  然后把我关到了门外。门外的我,万般沮丧而又心气难平。

  因为电视机被黄凤砸坏了,我们两个每天晚上都要聊得很长。我躺在床上,
黄凤便死也不上来,我要是揽她入怀呢,基本上三五分钟后,黄凤便会推开我。

  我和黄凤好象再次回到了谈恋爱的时候,几乎随便一件事情,我们都可以说
上半天,还意犹未尽。直到她突然看看表,说:

  「啊呀,我还有个约会。」

  总而言之,在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她不断地和孙处长约会,却基本上拒
绝了与我稍微亲密一点的肉体接触,更不要提我屡战屡败的强行求欢了。每每想
到她艳丽的双唇,她挺拔的乳峰,她修长而坚挺的双腿,都已经不再为我所有,
成为另一个人的领地,而我却不得芳泽,就痛不欲生。

  另外一个战场更加残酷,我不得不回过头来,再一次地征服黄凤的心,在黄
凤的心灵世界,我和孙处长展开了一场血淋淋的厮杀较量,比幽默,比风趣,比
关心,比细致,比气质,甚至比爱情……

  经常,我需要面对类似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挑战。

  「老孙说,现在这种试行的规则根本就是有问题。说是以人为本,其实不管
是什么样的交规,机动车驾驶员都会尽力保护行人的安全,但是有了这种交规,
会更加助长了一些人的不守规则,出事故的几率,从长期来看,一定会适得其反
的。」

  其实,我原来也是觉得这个规则很好笑,但是她这么一说,我立马调整了立
场。

  「孙处长这个人,别的还没什么,就是经常不懂装懂,有点让人受不了。你
看,中国有中国的特殊国情……」

  直讲得舌灿莲花、口翻白沫、佛都点头笑了,再加上一通附带人身攻击的极
尽俏皮和阴损的挖苦之后,我迫切地问黄凤她的观点,黄凤便沉吟着,点头道:

  「我觉得还是你说得有道理啊!」

  我大喜。

  黄凤便眼睛亮亮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让我呐呐地红了脸。

  或黄凤在我面前议论有部电影怎么怎么好,我便走街串巷地去买上张盗版碟
献给她御览,或者黄凤刚刚说和孙处长一起吃了什么风味的大餐,我便不由分说
地拉着她去京城中同类里的最好的馆子去吃。和当初谈恋爱的时候根本没法比,
因为那时,可以说大半是她主动。

  齐月儿明白,我再一次地变了。

  没过多长时间,她便和谢东华开始了正式的约会。

  我们之间,曾经能够含情脉脉地注视半天,可那一段时间,就是看一眼,都
觉得好陌生。

  两个月后的一天,黄凤和孙处长一起回来取东西。

  我正好在家收拾东西,听见门响,和门外他俩说话的声音,我心里一动,便
把自己关到厕所。

  黄凤进来后便叫:「老公,孙处长来了。咦,不在家?」

  孙处长便随便和黄凤聊了几句。

  一会儿,他的声音没了,却听见黄凤突然说:「别,在家里,不好。万一他
回来看见了。」

  孙处长便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听见老婆和他接吻的声音。

  一会儿,便听见我老婆对孙处长低声道:「我们还是到里屋去吧。」

  「今天我想要操你!」

  老婆犹豫了一会儿,便说:「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来……」

  我马上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推门出去。眼前的一幕把我气个倒仰:黄凤和他
半搂半抱地正相拥着进我和她以前的爱情之屋呢!

  奇怪的是他们奸夫淫妇好象早有准备,马上分开,象没事人一样的,孙处长
笑着和我打个招呼:「呵呵,在厕所呢!」

  黄凤也笑着道:「是不是睡着了?老孙,你先走吧,我和小张还说点事,一
会儿取了东西便走。我们还是那个地方见。」

  等我冷冷地和孙处长道别再见后,孙处长还在门口,我便压抑不住胸中的酸
意对黄凤道:「看来我今天晚上最好就搬走。」

  黄凤马上接口道:「你不用搬,我正好约好晚上上他家,还是我走吧。」

  一个多月的折磨和煎熬之下,我终于失控了。听到孙处长远去的脚步后,我
一把把黄凤推进里屋,把门反锁,对她粗声道:「如果你今晚上走,我就把这个
家给毁了!」

  黄凤无所谓地指着电视道:「都坏了,再砸还有意思吗?要不把你准备花在
和齐月儿结婚上的钱先支来用用,买台新的,再砸?」

  我突然哭了,以一种嚎啕的姿态向她宣泄心中的委屈。

  黄凤紧紧地抱住我,揉搓着我,吮吸着我脸上的泪水,直到我平静下来,才
对我道:「好弟弟,姐姐不逼你了,你还是先决定和谁过日子,我再与你商量我
们的事吧。」

  我其实早已猜到,这就是注定的结局。不过,依然非常地感伤。

  ……

  「月儿。」

  「说吧。」

  「对不起。」

  「不!不想听对不起。」

  月儿终于还是哭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一点也舍不得。

  「我不和谢东华约会了。我只是气你的。我和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你才是我
的初恋啊。我再等等你吧。」

  「不可以这样下去了。一开始就是我的错。不该喜欢你的。」

  「我想把自己给你一次。」

  「月儿,我的好月儿,我不能接受。你是个好姑娘,我已经伤你这样了,不
能再继续伤害你了。」

  ……

  「我要走了。去上海。」

  「要我送吗?」

  「不。」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月儿忍住抽泣,向我挤出一个笑容,「我会尽快地忘
记你的。」

  跑了两步,回过头来,再次死死地看着我。

  我便扭头走了。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一次。

  我回到家里,黄凤迎面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我,再也没有放手。

  过了一会儿,我在她怀里开始抽泣起来,她也呜咽着说:「我知道齐月儿是
个好女孩。可是真的不行。」

  我点点头。

  「这段时间冷落你了,你现在就想要我吗?」

  我们俩亲在了一起。

  我美美地占有了我的老婆,从来没有哪一次象这一次一样,酣畅淋漓、情欲
交融。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黄凤玉体的每一个部位,反反复复地亲吻着她的乳房、
大腿、阴户。

  黄凤在我的身下尽情地呻吟着:「你怎么这么粗鲁……好弟弟……我喜欢你
这么粗鲁!」

  「他没有再占有过你吧?」

  「真的没有……上次是看到你的车在外面,知道你在家里,故意逗你的……
啊……不过……你要是不出来,嘻嘻……我就真给他了……」

  「其实上一次你身子给他,我还是能勉强接受,但是你的心给他,我就根本
受不了了。」

  「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你能接受吗?」

  「不能。」

  「我答应过他,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我就要为他服务一次。」

  「服务?」

  「……姐姐到他家里,他家里好乱……姐姐只是帮他家里拾掇拾掇……」

  「那还行。」

  黄凤斜着眼娇喘吁吁地呻吟道:「不过,如果他要是在他家里骚扰姐姐……」

  「你……你就让他骚扰你一会,也行……」

  「不过……他要是脱光了姐姐的衣服玩姐姐呢……」

  「……拿你就让他玩玩!小浪货!」

  「如果他的大肉棒顶着姐姐的肉穴呢……」

  我的喘息也突然粗了起来:「那你就让他顶你一会儿……」

  「要是顶出了好多浪水……姐姐痒死了……阴道里痒死了呢……」

  「那就让他插进去,插进你的骚穴替你止痒……」

  「啊……好……好弟弟……姐姐……明天晚上就要到他家里去,就这样为他
拾掇家,好吗……」

  「……明天带着DV去,录下来,好不好?」

  「行……知道你当面受不了,我明天让他录……」

  「不过,绝对不能射进去!」

  「知道……就让他逗弄姐姐……不让他操进姐姐的……」

  晚上十一点多她发过一条短信:还没拾掇完,姐姐就被他骚扰了,姐姐已经
顺了他。

  我回信道:脱光了吗?

  她便回信:只有一条三角裤了。

  然后又来了一条:我已经脱光了,在他怀里躺着呢,你说我给不给他?

  我便回信:不给。

  她回信:不给,那只接受,行吗?

  然后一会儿又来信:对不起,本来不想给的,但还是给了。他的鸡鸡太有魅
力了。

  第二天,黄凤还是没有回来,说是继续为孙处长「拾掇」和「服务」。

  ……

  黄凤回到家后,我一把抓住机器,就播放起来。

  黄凤突然间钻进我的怀里,半是央求半是命令地道:「这是昨晚上的录相,
看了后,不能嫌弃我啊!」

  我擦去她的泪花,两个人脱光了,各怀着不同的激动看了起来。

  画面上,黄凤一直羞涩地笑着,直到孙老二把她脱得精光,她的表情才有些
异样。

  黄凤吐出香舌开始与她的处长热吻。

  又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两只手分别揉捏着黄凤的肥奶子,又是吮又是舔,
黄凤身子便往后仰,发出了娇喘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孙处长把DV机摆到我妻子的两腿中间,把黄凤的两只大腿
抬起来,一只手抚摸着我妻子的脸,脖子,胸,另一只手就在镜头前,尽情地玩
弄着我妻子的花瓣、阴核、蜜穴,直到他的几只手指,都亮晶晶地沾满了我爱妻
的浪水。

  黄凤的身子滑腻而诱人,面色娇艳动人,表情已经有些呆滞,乳头在孙处长
的不断挑逗和抚摸之下,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

  黄凤默不作声地与我一起看,当看到自己最后在孙处长的玩弄下,在他的怀
里展转反侧,娇啼不绝时,突然抱着我,引着我的手,伸向她浪水叹的小穴。

  「挺刺激的,是吗?」我目不错珠地看着画面。

  黄凤捶我了一拳,红着脸,点点头。

  这时孙处长把机器拿到了手里,黄凤呆呆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明白,
顺从地把大腿分开,孙处长一只手举着DV,头则趴到黄凤的两腿中间,用舌头
和手指继续挑逗着我爱妻丰满红嫩的肉逼。

  画面之外,黄凤的叫声忽高忽低。

  过了好半天,看画面上黄凤意乱情迷、情炽难堪的神态,实在是不能再坚持
了,孙处长才挺起一根很长的大肉棒,套上了套子,对准黄凤的小穴,便要插入。

  画面内的黄凤突然伸出手,将镜头遮住。等我画面再亮时,孙老二的老二已
经深深地插入了黄凤的秘穴。

  我明白了黄凤深深的用意,不禁吻了吻怀里的妻子。

  画面里孙处长对小凤道:「明天你老公要看的,他希望你今晚上快乐,你告
诉他,我的鸡巴插进去,感觉还行吗?」

  黄凤呻吟了一声,点点头。

  「向你老公笑笑吧。」

  黄凤在他不紧不慢地抽动中,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孙处长突然开始了大力冲
顶,我的爱妻黄凤不禁失声娇吟起来:「舒服……哦……好……深……」

  「叫老公!」

  黄凤看一看镜头,扭扭捏捏地叫了声:「老公。」

  「说老公我爱你。」

  黄凤笑着摇头,于是那个家伙开始不规则地抽插,弄得黄凤时而饥渴难耐,
时而心服口服,最终屈服在他的跨下,含羞道:「老公,我爱你。」

  并主动地环手搂着孙老二的脖子,嘴对嘴地开始亲吻起来。

  听到自己的妻子这样与别的男人啧啧有声的亲吻,我再也忍不住了,黄凤配
合着与我吻了起来。我感觉今天黄凤的双唇,好象有着无比的魔力。她的香舌,
好象也更加甜美。

  孙处长又变换了一种姿式,让黄凤坐在他怀里,黄凤突然搂着他的脖子,一
面亲着他,一面道:「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晚上当我的老公了。我已经给过你那
么多次了,明天,你还是我的处长大人,我们之间什么也不能有了,好不好嘛?
好老公!」

  随着他的动作,黄凤的叫声再次大了起来。

  一会儿,他又把DV机摆到自己的面前,让我的妻子黄凤面向机器坐他的怀
里,机器正对着他们的结合部位。

  怀里的黄凤一下子捂住了我的脸:「老公,别看了,下面特别地那个!」

  「哪个?」我装不知道。

  「死人!装傻!」

  我移开了她的手,一面摸着怀里的小娇妻,一面看着画面,孙处长沾满黄凤
淫液的大肉棒,亮晶晶地,在黄凤的小穴里出没,因为机器贴得近,那种交合的
淫靡的水声,格外地清晰。

  此外,大肉棒在拔出时,一次又一次地把小凤的肉瓣翻开,光滑粉红的阴道
口和里面带出来的一丝一丝的白亮的淫液,极其生动刺激地把当时黄凤和孙处长
做爱的现场细节毕露无遗。

  我坚持着要看到爱妻在他的玩弄下的第一次高潮。

  画面上,结合的节奏越来越快。

  他同时还在继续拷问着黄凤。

  「给你老公一个笑脸,说你感觉如何。」

  「……哦,好……爽……」

  黄凤的表情有点呆板,仿佛灵魂出窍的感觉。

  「叫我一声老公,我是不是只能再当你一夜的老公?」

  「不,不……哦……太深了,别……你坏死了……还在里面搅……不……呜
……都被你霸占了……我爽死了……」

  「以后可以继续占有你吗?」

  「绝对不行的。」

  连我都感觉黄凤的声音已经有些软下去了。

  「一周一次吧。」

  「不,不行。说好了今晚是最后一夜的。」

  「说你爱我。」

  「动一动,求你,动一动。别那么……顶我……我难受……」

  「不。」

  黄凤的声音已变了调。

  「不能这……样……明天我老公……还要看的……」

  画面突然一黑,黄凤还和我解释:「我的腿一活动,把电源线蹬开了。」

  没想到不过三秒种,画面接着又亮了起来,两个肉身再次显示出来。

  我怀里的黄凤突然一下子就坐直了,睁大了眼睛:「咦?他没关……」

  画面里,又传出孙处长的声音:「我已经把DV关掉了。」

  黄凤听到这个声音,仿佛突然明白过来什么,脸色大为难堪,慌不迭地要把
机器关掉。

  我死死地拦住了她。

  黄凤把脸埋到我怀里,双手捂着耳朵,不断地发出喃喃的声音:「……不要
看啊!」

  DV机里,接着传出这样的声音:「我和我老公说过,只是为了感谢你,才
任你玩一夜的。现在我把身子给过你这么多次了,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以后你还会爱我吗?」

  「不知道。」

  「答应我了?」

  「嗯……好吧,只要他不按时回家,我就到你家里帮你拾掇……美死你!」

  「好,以后只要是他没有看住你……你就过来。」

  黄凤更加放浪起来:「我老公……最好看紧我……要不然我会管不住的……
那样我……岂不是老要被你玩弄……被你这个大淫棍弄……我又要丢了……和张
同做……从来没丢过这么多次的啊……」

  画面里的孙处长开始怒吼发力,黄凤更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我把DV
机拿到枕边上,一面看着一面干。黄凤头发散乱,和画面上一样,时而皱着眉,
时而表情舒张。

  我再也忍不住了,压着偷情反叛的小浪货黄凤,对准昨天已经被别人玷污的
肉洞,插了进去。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DV机里我出轨妻子的声音。

  「谁干得更爽?」

  「哦……你……你的鸡巴插得我好爽……我的二老公……更会插我……」

  我拼命咬着牙,挺着不射,继续和孙老二进行着大比武。

  画面上黄凤将修长的大腿勾到了孙老二的腰间,屁股使劲地摇着,樱桃小口
被他啜着,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画面之外,我也将黄凤的大腿拉到我的腰间,
一面吻她一面插她。

  画面之内,黄凤突然有些不放心,问道:「你真的把DV关掉了吧?」

  「当然。」

  「那红灯为什么还亮?」

  「是在待机状态啊,小傻瓜,」

  黄凤含羞道:「那你还不把套子摘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看身下的妻。

  孙老二也装作不解地看着黄凤,并飞快地回脸看看镜头。黄凤点着他的额头
笑道:「装傻啊!还要我替你摘啊!你这个色棍,你当我不知道啊,那天第一次
被你操,你就没戴套射进去了!」

  「那我今天晚上能射进去吗?」

  「我老公……希望你不要射进去的。」

  「你呢?」

  「嗯……人家不说嘛……要看你自觉……」

  在他拔出了鸡巴后,黄凤亲手把他水淋淋的套子摘了下来,让他坐直,然后
趴到他怀里,双手握住孙处长的大鸡巴,张口诱人的小嘴,含住了他亮晶晶的龟
头。

  我身下的黄凤突然「哦」地一声,睁开眼,拢着我的腰,又羞又臊、满脸通
红地说:「我为他口交,你是不是生气了?」

  「有点。不过……我觉得你这样淫荡得……更迷人!」

  黄凤激动地扑到我身下,象画面上和孙处长那样,开始为我口交。

  画面上孙处长开始发出呻吟。

  过了一会儿,黄凤听着画面里的进度,仰面躺下,拉着我再次上她。

  我插入的时候,在画面里,孙老二也推开了黄凤,挺着气昂昂的肉棒,对准
黄凤沾满淫液的肉洞,用那个大龟头先在我妻子的阴蒂上反复地磨了好一会,直
到黄凤不行了,才分开阴瓣,慢慢地钻了进去。

  「被他的大鸡巴直接操,是什么感觉?」我干着嗓子问。

  「他的龟头又圆又大,嵌在我的花心里,肉贴肉的感觉,确实特别地好……」

  「还有呢?」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顶着射的感觉好棒哦……一会儿,他就要顶着射……进去了……我第一次
就是被他顶进了子宫里射的……全部把他的精液接收进我的子宫里……我就喜欢
那种刺激了……非常舒服……」

  我吼了一声,「小骚货!骚屄!」

  我反复地抽插起来,带出一串串的浪水。

  画面里,孙处长开始从后面插入,黄凤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两只玉臂被孙
处长拉向后面,配合着他的冲刺,有节奏地一前一后地运动着,时而被他拉起,
两个娇嫩的乳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时而被他压得紧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任其
大起大合地插入。里面时不时地喷出一些淫汁。

  「哦……好舒服……插我……插死我……好老公……真顶死我了……你一会
儿想射就射进来吧……把我的一切都占有……都玷污……把我干死……我……我
想尿了……我……哦……我……我开始希望老公不回家了……这样我可以天天…
…被你插死了……」

  黄凤的叫床声又象是哭泣,又象是呻吟。

  画面外,黄凤也是状如癫狂,如痴如醉:「干死我吧……惩罚我……我被他
射进去了,射得我花心大开……我夹着他的大龟头,一直到夹不动为止……舒服
死了……他的浓精浇到我的花心里……我感觉要死了……对……惩罚我吧!」

  画面内,两个偷情男女都到了极限。孙处长再次把黄凤拉到怀里。

  黄凤搂着他宽宽的背,坐着他的大腿上,可以看到五个玉石般的趾头无意识
地抽动着,另一只手含在嘴里,一半的面颊被乱发遮住,额头鼻尖上尽是点点香
汗。画面之外,黄凤也是星眸似火,银牙紧咬。

  「我就要射了……我要射了……和我一起丢吧……射进去……我爱你……啊
……来了……来了……」

  「我真的要射进去了!」

  「不要……好……你射吧!」

  「我要到了……」

  「给我!给我吧!!」

  我和她,他和她,同时在画面内外说着同样的台词,同时地死死搂着黄凤,
将一股股浓液直直地灌进了黄凤的小穴里。画面之外,黄凤象是完全地瘫软了,
肉洞里也放出大量的浪水,一直流到床单上。

  画面之内,黄凤在他的大腿上,一边摇着头,狂泄着身子,一边无意识地节
奏很慢地一起一坐着,继续刺激着孙处长的大鸡巴,用她紧紧的小阴道,死死地
夹着孙处长的大肉棒,让他尽情地感受着出精的快感。

  孙处长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浪水,一圈一圈地挤出他们结合的部
位,然后流向她的屁眼、尿道和阴毛上。

  「我以后天天按时回家,看死你!」

  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身捏着黄凤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我接受你的看管!不过,真遗憾,你就没有时间去见王月儿、李
月儿了。」

  黄凤一面喘息着,一面甜甜地依偎在我怀里,闭上了眼。

  如果我能猜得透老婆的心思的话,我一定会吓了一大跳,她心里面正在得意
地想着:原来自己真有当演员的天赋!不过孙处长这么配合,要不要再奖励他一
次呢……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2:49     标题: 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捉奸记


作者:了了了
2008/11/20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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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不打算写成长篇的,但发现近来时间比较多,所以打算来一次难得的有
始有终。不要埋怨我的有始无终,王子与公主自此过上幸福生活的结尾只是给小
朋友们看的,生活中唯一可以称得上是终点的便是死亡。本小说的布局谋篇便是
以死亡为中心,面对它,一切的正解都只能反着看。
***********************************

                (一)

  摇摇晃晃的344路公共汽车像一个大乌龟一样地开来过来。

  远远望着那车,舒宁捅了我一下:「可说好了,不许变了!」

  「当然不会了!只要是让我逮住你,看我不往死里揍你!」

  「行啊!」舒宁眉笑眼开地,看看四周,向我附耳低声道,「一定要好好地
惩罚我!」

  我表面上若无其事,胸膛里心脏却像重锤一样击打着。这个游戏开场容易,
收场一定会很艰难啊!

  公共汽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我们面前。我和舒宁分别从前后门上了车。

  车上差不多有20来个乘客。我扫了一眼从车尾上车的舒宁,她正在跟售票
员买票。按照约定,我们各行其是。

  车走了两站路,到第三站的时候,舒宁突然从后门下了车,前车车门刚刚刹
上,我连忙大喊:「开门,开门!我要下车!」

  我面前的售票员向我不满地嚷道:「你早干什么了!」司机不情愿地停下车,
给我开开车门。我下车后才发现,舒宁已经搭上另一辆公共汽车,我急忙跑过去,
只差一步,车子已经启动了。

  我无奈地看着舒宁隔着车门向我调皮地摆手。围在脖子上的红沙巾,把她雪
白的脸蛋映衬得格外娇艳,一件淡橙色的T恤,包裹着丰挺的胸部,一条米黄色
的休闲长裤,恰当地突出着她丰满翘挺的臀部。窈窕的身材再加上姣好的容颜,
绝对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我眼前仿佛出现这样一幅画面:舒宁雪白的肉体一丝不挂,寸缕不着,浑然
忘我地任由她的奸夫把舌尖度到她的檀口中,两人口舌亲昵之后,那个该死的奸
夫又将手移动舒宁的酥胸之上,恣意逗弄我才刚刚品尝了不到三个月的乳头……

  车子已经绝尘而远去,我愣愣地看着那辆车子,心情沉到谷底。半年前我和
舒宁曾经一度分手,我送她去另外一个城市,她要去投奔一个暗恋她的师哥之时,
我也是这样的绝望和无助!

  又一辆车在我的面前嘎然而止,一个粗壮的中年男人从后面搡了我的肩膀一
下:「你不上车就闪一边去!」

  把舒宁压在跨下的男人,可能就是这个样子!或者,我右边一个戴着金丝眼
镜的虚伪无聊的小白脸,会不会是他这个样子?不,我绝对不能让这样舒宁任人
淫玩!想象中的奸夫一旦具体化,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我打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让司机马上追上前面的公共汽车。

  司机白了我一眼,用另一种方言对我说道:「下去!」

  「怎么了?我多给你钱!前面车上有个人欠我八万钱!」

  「黑社会的吧!对不起,我可不感沾上,你还是下去吧!」司机把手横伸过
来,欲推开车门。

  「前面是我老婆!快点!」我已经急得要跳起来了。仿佛舒宁的贞操,就在
那辆公共汽车即将拐弯的时候,即将失去!

  「噢!要给你戴绿帽子吧?好吧,好吧!」这个长着一幅驴脸的司机不急不
慢地发动汽车。

  「其实也没什么了,这年头,戴绿帽子的多了,我车上经常拉一些狗男女,
一边搂搂抱抱地,一边女的给老公打电话:「老公,我要去出差」,哈哈哈,全
他妈的狗男女!」

  司机突然加速,不到一分锺,就抄到前面的路口,一看就黄灯,再一踩油门,
车子几乎半偏着身子拐到载着舒宁的公共汽车行进的路上。

  「是前面那辆吧!」

  我点点头。屈辱和绝望让我不由再次回想起昨晚上两个人在云雨酣畅淋漓之
际时所说的那些疯话!

     ***    ***    ***    ***

  「他到底是谁?」我一面气急败坏地抽插着舒宁淫汁叹的小屄,一面迫到她
面前问道,「是不是手机中那个叫张言的联系人?嗯……你个贱货!」

  「啊……好,再深点……我不能说……反正我就要当贱货了!明天……我就
要出墙了!啊……老公你好棒……」舒宁美得翻起了白眼,「再来几下,我就要
……要……」

  「说,不说我就停下来了!」

  「啊……你快点……你要是停下来……嗯……人家只能让别人给挠那个地方
了……啊!我最喜欢……最喜欢……偷汉子……」

  「是不是张言……还是黄俊!是他,我猜得没错!」

  一想到上次看见那个黄俊在楼梯口搂住我妻子一阵狂吻,我心里就愤怒得几
乎要错乱!

  「嘻嘻,你捉啊,你捉到了不就知道了吗?」舒宁已经是双目迷离,扭扭令
人惹火的玉体,「反正你这个绿帽子戴定了,不如学会从忍受到享受……就像我
被人操一样……」

  说到这里,舒宁欲火更加高胀,她搂住我的脖子,翻身骑到我的身上,中间
阳具曾一度脱离,舒宁再次急不可耐地将它塞进自己的小屄里,娇吟一声,开始
快速的一起一落了。

  驴脸司机小声道:「停车了,你看好了,是哪个?有没有下?」

  「什么?」

  「看有没有你老婆!」驴脸司机嘟囔了一句,「就你这个怂样子,老婆怪不
得出轨呢!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下岗的?」

  「操你妈的说什么呢!」我心头火起。

  「你跟我起什么劲,要起劲你跟你老婆的奸夫来!」驴脸司机讥笑道,「我
猜你是卖保险的。我胡乱猜的。交个朋友吧,以后还要捉奸,打我手机,我随叫
随到。」

  「……我开了一家市场调查公司的。」

  我接过了他的名片:施放。以后肯定还要再发生的,不如就用这个人得了!

  「啧啧,当老板还这么窝囊!」

  没再理他,揉揉有些发涩的眼晴,我开始盯着从前面那辆368公车上下来
的每一个人。

  「那个!」我把头低了下去,「那个戴红沙巾的!你帮我盯着!」

  「啧,你娶这样的老婆,不是找绿帽子戴吗?傻子都想上她!快低下头,她
回头看这边了!怪小心的!看来还不是第一次!」施放小声说道。

  我使劲往下溜,低下头,双手颤栗着,心中的痛,让我几乎窒息,更不用说
发出声来了。

  「不知道,应该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舒宁打小就什么都和我说,包括她来月经,包括她给班上比
她还招人的陈美娟的化妆盒里放蟑螂,包括她捡了一个钱包,经过最激烈的思想
斗争决定留下来,包括她在婚后偷着看网上黄片手淫,甚至包括她和孙海滨以前
的同居生活。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一会要是经过一家五金店,你下去买个板手,捉
住了,就狠狠揍她奸夫一顿,只是别出人命!」

  我重重地点点头,眼睛直勾勾地放着凶光。

     ***    ***    ***    ***

  其实,按照昨晚上我和妻子达成的约定,如果她出墙被我捉奸在床,那么她
只能和某个奸夫终止来往,并可以开始下一段奸情。

  如果没有捉奸在床,她会回来向我详细报告她与别人燕好的每个细节。而且
可以享有一周的特别豁免权:每天晚上都可以不回家。但一周后自动结束那段奸
情。所谓捉奸在床的意思,就是必须得在床上抓到「现行」,或是有确凿的证据,
比如用过的避孕套什么的,如果闯入后,却发现她只是和别人闲聊,那么就算失
败。

  两人在情热至极时,甚至约定,如果捉奸之后,我觉得对方尚可接受,我们
甚至可以一起3P。

  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和她达成这样一个约定。从我们以往的情感故事走到今天
这一步,仿佛也有一种必然的因果关系。这个约定中的关键部分:「捉奸在床」,
还是我自己提的。自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感情出轨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看
淫妻类小说,了了了那个家伙所写的《今夜》据称是他自己最得意的一部小说
(何时才能完成?我也在问自己),因而便成了我与舒宁在漫漫长夜化解相互猜
测的最佳手段。想象着小说中的女主角就是自己的妻子,把文中的人物名字全换
成舒宁和张言,或舒宁和黄俊,或舒宁和刘齐家,自己手淫。通过这种方式,我
心中的失落与不甘得以缓解,而舒宁也因文中的诸种情景代入而多停留在我的胯
下一段时间,但我知道,她的婚内贞洁,将是以天来计算的……

  据我了解,舒宁常来往的男性,差不多有五六个和她有暧昧的短信互通。不
了解我们历史、只了解我们婚姻现状的人,必定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还是靠着
夫家的关系才进京并有了一份理想工作的这样一个知性美女,一个以教书育人、
传道授业为使命的堂堂人民教师,如此不安于婚姻,一定是自恃美色、媚惑男人
以期满足自己骨子里非常淫念的贱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与死去的孙海滨,没有人会了解,冰雪之质的舒宁划
分男人的标准只有两个:脏与干净,我与孙海滨之外,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
都让她觉得脏。大家更无法想像,出轨对于无法面对往事的我与她,也许是最好
的自我赎就的方式。每个希望与她勾搭成奸的男人,自以为布上重重圈套,却不
知道,垂钓之人也许会心痛于一饵之得失,但这种行为于自身也有着莫大的意义。

  婚后第二年,我开始发现舒宁的行为有些异常。晚上老是说加班,或和同学
聚会,被我戳穿谎言后,她索性痛快承认了一切。只是不告诉我对方是谁。情节
都是老一套的,舒宁自己都觉得对方在这方面是小儿科,什么想见恨晚,什么只
要你离婚、我马上娶你,目的只有一个:占有她的肉体。我经过很多天的反复,
在犹豫中答应了她的这一要求。静下来一想,其实所谓婚姻,只是一个套,这个
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理解的幸福,为这个套注入独特的生活方式。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在现实生活中,能轻易接受这些东西。她与孙海滨的过
去一段生活,曾经被我们成功地在记忆中涂抹掉。但是现在,记忆中那种被夺去
所爱的伤痛与绿帽之下的酸涩仿佛透过岁月重重的坚壁终于顽强地渗透出斑斑的
水渍。每个男人,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对于女性肉体的专属欲望,以及自尊,
以及人格,都使这种东西,只能是口头上说说,笔头上写写,真正落实到行动中,
让自己奉若天人的、新婚才一年的妻子,被他人插他死去活来的,只能用一句话
来概括具体的感受:「情何以堪!」


                (二)

  「她在打电话!」施放叫道。

  「你把计价器关掉,别让她看出来。我给你一百块钱。」

  车子停造在离舒宁不到三百米外的对面马路上。施放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活
动。

  「你在家里常受她气吧?看你老婆走路的样子,两腿并得真紧……」

  我不说话。偏着头已经看到施放的裤裆上搭起帐篷了。这应该是一个有贼心
没贼胆的家伙。

  「肯定是跟她情人打的,嘿嘿,约地点呢,我猜!」

  「你跟她结婚没多长时间吧,看你们俩都年轻的,一定是性格不合!」

  我含糊地答了声:「我们性格还行,一块长大的。」

  「那肯定是她老板先勾上她的!我说的对不对!」

  「你他妈的怎么那么多话?」我没好气地骂道。

  「她招手打了辆车!我跟上她。」

  好,开始去会姘头了,舒宁,真能做得出来你!我心中在滴血,不过一想到
即将发生的事,又情不自禁地热血沸腾起来。

  车子动起来后,我才直起身。不到半小时,车子下了高速线,又拐过几条街,
慢慢地减下了速度,开进了一个陌生的小区,再拐过几幢楼之后,车子停在一处
单元楼前,并按了几下子喇叭。

  我让施放远远地将车停在人行道边上,自己下了车,隔着一块小区居委会的
报刊亭,偷眼看着舒宁。没几分锺,一楼门洞里走出一个男子的身影,个个高高
的,长得倒也面容清秀,虽然看不太真切,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男子亲
热地搂住了舒宁的腰,并吻了她一下。之后舒宁便随他上了车。

  我突然胸中一酸,泪水模糊了视线。

  舒宁的朋友和同事我认识不多,这个人,好像曾经出现在舒宁的相片簿中。

  我来不及多想,也钻进车内,但已经没有了跟踪的勇气。

  为什么?

  问这样的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就像以前我和舒宁恋爱时,闹得最大的那次
别扭,只因为我不想陪她去新地看中秋月,她便决绝地向我提出分手,弄得我一
头雾水。三周后突然又从师哥所在的城市返回,并让我去火车站接她,我亲手打
包的所有行李,几乎一件没拆,又拉回家来。当天晚上,她便向我提出求婚,拿
出一幅玩具手铐,向我展露着她媚惑与迷人的微笑。我伸出双手,让她铐上我,
一面戴着,一面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我无法想象她怎么会这样随意地让外人搂着她的纤腰。四年前的那个夏天,
我当时还是大四的学生,她第三次来学校看我,正下着雨,我先借着给她打雨伞
的机会,一只臂膀环住了她的腰,她微微一挣,没挣开,便顺着我的意思了。之
后我们便接吻了。温香软玉在怀,鼻子里是清新诱人的少女体息,从宿舍到食堂
的路,第一次让我觉得太短太短了。当她将娇小的身躯依偎到我怀里,我一切的
想法都被甜蜜的波涛一层层狂卷,全然忘记了那个时候,她还在和孙海滨,也是
我的发小,已经有了半年多的同居生活。

  施放同情地看了我一会,默默地把车发动,一面看着后视镜倒退着,一面随
口说道:「我看你还是挺爱她的,那男的我也瞅见了,又高又帅,保不定只是逢
场作戏,我说……你就任了吧。」

  「算了,」我伸手抹了下眼睛,「不跟了,找个小姐去吧。去南园。」

  「哎,这就对了!」施放一拍大腿,「她玩你也玩,但你别让她知道,早晚
有一定她被那男的甩了,那时后悔再说。」

  我看着舒宁的车走远了,开出小区大门,才让施放开动。

     ***    ***    ***    ***

  车刚开上环城路不到5分锺,施放指着前面对我叫道:「就是那车,我看见
你老婆了!」

  我忙叫他收住速度,远远地跟着,不要超上去。

  「改主意了?也好,出口气得了,结婚没多久吧?离了算球。」施放斜眼看
着我,「那话怎么说来着,恨剑斩情丝是吧!」

  我没有纠正。他并不知道,我和舒宁之间曾经有过异常诡异的情感纠缠,好
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放弃,对于我来说,就是失败。我仿佛看见逝者的影子,
那个夺去了舒宁贞操的孙海滨,一双永远讥笑的眼睛,一脸饱含奚落的表情:你
不要再想舒宁了,她已经把身子给我了!我这么还有录相带,你想看吗?我知道,
她还是爱着你的,我让你下手,你不下手,所以你也别怪我,只能怪你自己,你
就是一个温吞吞的令人绝望的大闷蛋!

  这时快到下班的点了,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多,汽油味道熏得我头晕脑胀。我
打开了车窗。舒宁和她的奸夫所乘坐的车子,就在三四辆车的前头。

  回忆一层层地涌上心头,酸涩,仇恨,背叛,爱情的萌芽,第一次手指触着
手指的心悸,第一次眼睛看着眼睛的晕眩。孙海滨已经走了四年了,但他却成了
左右我心底最隐秘想法的一股古怪力量。

  四年前的那一块板砖,狠狠地扣到我的脑袋上,耳朵里至今仿佛还回响着那
一声的沉闷与利落。随着鲜血的流溢模糊了视线,我看见他狂嗥着跑了出去。

  「操你妈,孙海滨,你这个王八蛋!你对庆庆出这么重的手,你死去吧!」

  舒宁追到门口,看他已经跑远,恨恨地诅咒着,然后跑回我的身边,「庆庆,
你怎么样?我送你上医院去!」

  「小宁!」脑门上的这一板砖让我心里如释重负,我知道,我终于得到舒宁。

  她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一周后,孙海滨把我堵到家门口,一脸的络腮胡子第一次刮的青青的。黄昏
的阳光斜照着他的眼睛,在那一双复杂的目光里,我惊讶地看到有一道灰色的迷
茫,也有一道绿色的阴毒,还有一道蓝色的温情,混合成一种无比复杂的颜色。

  他伸手碰了碰我的头:「还好吗?」

  我做了亏心事一样地,不敢看他。

  「舒宁本来就是你的。你就像是我的弟弟,只要没便宜外人就行了。」

  「如果是外人呢?」

  「你知道我杀过人的。」孙海滨轻轻一笑,「大庆,我要走了,要去非洲闯
一闯。」

  「去非洲?你他妈连一句how are you都说不好,去哪里做什么?」

  孙海滨没有回答我。他走进屋子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一下我的
屋子。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这个又像是我哥哥,又像是我情敌,又像是我
情人的男孩子。藏在记忆在深处路灯下的十四岁,永远不会忘记,他那一双手,
竟然突然伸进我的胸口,灵巧地摸起了我的乳头。恶心之外,更有一种异常畅快
的甜美,让我上半身酥麻一片,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不知过了多久,当他试图想
吻我的时候,我才清醒过去,用足了力气,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滚!我告诉
老师,你他妈屄的是同性恋!」

  孙海滨跟我的最后一句告别是:「我要学着做好人了。不过好人不长命,唉,
我真要有什么不测,你好好地照顾小宁。到了北京,你们好好打拼……」他迟疑
了一会,向我挥挥手,永远地离开了我,并于两个月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    ***    ***    ***

  「我在你后面的车上。」我一阵冲动之下,把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马上就要短信回复:「宝,我早就感觉到了。」

  我定睛看着前面的车,舒宁并没有回头,隐约有两个人头挨得很近。

  「你爱他吗?」

  这一次等了许久许久,直到我的心已经开始绝望了,才有一条短信回复:「
别傻了,不是说只是一场游戏的吗?你来捉我们啊,捉住了,就给你一次成人教
育,嘻嘻!」

  「成人教育」,是我们俩个人一起回忆孙海滨的时候才会用到的词。只能用
淫乱来掩盖绝望的、致命的哀伤。

  许多年前,高二某一节慢长无比的下午自行课之后,孙海滨推着车子出现在
教室后门。

  「刘大庆!」

  我一看是他,眼睛都快红了,忙从抽屉里抽出那把早就准备好的小刀子,藏
在袖筒里,挺着胸迎向他。没有同学觉得有什么异样。大家都以为,我们是最铁
最铁的哥们。

  「优等生,你要下手也要等出了校门。还有,那把小刀子没法子捅人,只会
伤了你自己的手。」

  「舒宁两天没来上学了!她妈妈都快急疯了!操你大爷的,你说,你把她藏
在哪了?」

  孙海滨弹了弹烟灰,看看我:「走,带你去受受成人教育!」

  「你先说舒宁这些天在哪儿?是不是……在你那儿?」我咬着牙吐出最后几
个字。

  「我不会毁了她的,她学习那么好,你放心!」他笑笑,对我示意,「上车
吧!」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2:51     标题: 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三)

  在一间气味古怪、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荧光幽幽的电视机屏幕中,我见到
了一幕奇怪的图像。花了整整两分锺的时间我才搞清楚:这是两个人体的最隐私
部位。少女高高抬起的大腿处雪白晶莹的肌肤显得格外刺眼,一只令人恶心的大
鸡巴从屏幕的左上角斜斜地刺入一窝黑乎乎的阴毛中,再拔出来时只听到「波」
的一声响,一丝白沫已经抹在了龟头的顶端上,肉棍上也因为某种液体的浸润而
发出油油的亮光。画面外传来少女含糊不清的「唉约」一声。

  我虽然搞清楚了这副画面的构成,模模糊糊地猜出了这就是成人所说的「做
爱」,但脑中依然一片懵懂,出于一种本能的恐惧,自欺欺人地不想了解出现在
画面中的人体器官分属于现实生活中的谁与谁。

  那只大鸡巴顿了一顿,再次狠狠地插入那窝已经开始沾上淫露的阴毛,如同
一根长长的刺,钻入我的心中。少年对于美好生活的一切幻想,自此化为泡影。

  手指相触的美好心悸,眼睛对视的情迷意乱,随着画面外再为熟悉不过的脆
生生的女声,再次发出令我血胲贲张的「唉哟」一声,永远地破灭于17岁的夏
天。

  始终没有人脸,没有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明确意义的对白,除了越来越疾
的抽插,除了越来越淫靡的女声,连姿势也不带有任何的变化,却让我裤裆中的
老二石挺到极限,已经无法掩饰在孙海滨的眼底。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发涩,屏幕中,那双纤纤玉臂似乎再也无
力继续搂抱自己的双腿,一只大腿已经无力地搭了下来,另一只则被孙海滨举到
自己的肩头,叫床的女声也已从清脆的声音转为半是沙哑半是绵软、甚至带着一
丝哭腔的连连浪叫:「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难受……啊……
啊……」

  「丢吧,丢了你就放过你了!」

  「坏蛋……啊……你怎么这么坏!你强奸人家……啊……奸得人家……要…
…」

  「射吧,啊,听话。」

  「坏……人家就不丢……」

  话音未落,孙海滨狞笑一声,又一阵激烈的大力抽动,让那个女孩的肉洞中
飞洒出一阵令人热血沸腾的淫雨。

  「啊!啊……呀……嗯……不行了,真的要……」

  「你现在爱我多一些,还是爱那个书呆子多?」

  孙海滨突然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

  大脑之中再无一丝清明的我,隐约中听到这一句对话,却在一种既是自虐、
也是自我保护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时纠缠于这些,而是大力地插死她!

  「庆庆不是书呆子,是你这个流氓夺去了人家的贞操!」此刻终于证实,袒
露在屏幕中那诱人的女性阴阜就是17岁的少女,我的心爱的小女友舒宁的了,
但我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绝望——哀莫大于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后不许再和那个书呆子拉着手了,你都大姑娘了,
今天就是让你知道男女有别的!」

  「啊……坏……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持呢,人家也喜欢他,
却你……抢了先手,你怎么这么……坏!啊……呀……」

  「不过呢,其实庆庆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
你要和他好也行,不过,你们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给我丢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这么不要脸!」那个柔弱的声音已经有些狂乱。

  「庆庆是我的好弟弟,你们俩最般配!你们考上大学后,你必须得和他处对
象,还要结婚!你们俩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庆他爸又是大官,保
你找到好工作,我这个杀猪的穷孩子算个球,你们家根本不会正眼看我一下……
你听见了没有!」那声音突然阴沉下来,如果不细听,根本就感受不到深藏着的
受伤野兽般的绝望。

  身子下面的那个女孩,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更兼之孙海滨凶狠无比的挺
动,使她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这样……会对庆庆不公平的!」

  「嗯?再反对的话我就天天霸占你,没事就到你家门口晃悠!」啪啪啪的肉
体拍打声突然停了下来。

  静下来之后,隐约中电视里传出一阵肉体的磨挲,不知这个家伙开始肆意地
玩弄舒宁的什么部位,少女娇艳雪白的肉体仿佛在承受着一种刻骨的空虚,淫洞
中的难言之痒让她不安地扭动起来,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绞动着,既让我心碎,
又让我格外地冲动。

  「求你……你动起来吧……人家下面痒死了……你那个坏家伙,塞得人家洞
里满满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学之后就和他谈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话,人家
只有认了……」

  正是舒宁骨子里透出的那种骚与贱,让我突然非常认真地考虑起来,如果真
的与她谈恋爱,白天在我面前清纯如天使的她,晚上会不会片缕不着地这样让他
骑在身下,纵马驰骋呢?如果是这样,我还会和她交往下去吗?

  一种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脑:如果那一天到来,我希望,与我在一起的时
候,最好穿着纯白的连衣裙。

  「但你不能忘记我!啊?不能淡忘对我的爱,否则我会杀了你!」

  「今天你就……杀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宫里去了……就在
那里吧……就在那里搅……人家的魂都被你……给搅散了!」

  「明天再帮我补习一天,好不好?」孙海滨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充满了一
种致命的蛊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还会把人家那个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还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娇嗲半是真地恨声说道,「人家可再也不会光
着身子给你补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儿再硬了,顶着你的私处呢?」

  「人家只得……忍着……」舒宁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在肉戏中这种调情
仿佛非常助兴。

  「那你必须得穿裙子!就明天!」孙海滨也好像受到感染,每一次的插入都
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可爱的小女友舒宁几乎爽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鸡巴!」

  「你那根坏东西最不安份了,肯定会乱磨,把人家弄得先投降的啊……嗯…
…求你让人家给庆庆保留一点吧!」

  「好吧!不过你得把屁眼的第一次也给我!」

  「嗯……好吧……可以后不行了,我还得考大学,等我离开我爸妈……给我
三年时间交朋友,」她饱含着淫欲的声音颤抖着,如水一样地绵柔,「实在找不
到更合适的男友,再找庆庆……我不想让他受到这样的对待……」

  「也好,大庆他爸是大官,还能帮你找工作。头三年你先玩着。」

  「我不会失身给别人的,除了你……就是庆庆!」

  「你还那么爱他?」

  「当然了,我和他从小就在一起!」

  「可你现在被我操着!」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从同情自己变成同情起孙海滨来。他与舒宁绝对不会有一
个美好的将来,在抵死交欢的时候,却只能狠着心要求女友与他人谈恋爱,谁说
失意人只有我一个呢?

  电视机的边上,孙海滨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在他恶魔一样的眼光中,却有一
丝淡淡的悲哀,和一缕深深的亲兄弟般的友爱溢了出来,让我的意志突然于顷刻
之间崩溃。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孙海滨与舒宁股腹之间的激情运动中发
出,我的手,不知不觉地移到自己的裤裆上。

  「啊……明天……人家还得给你……人家的小子宫……要破了……啊……啊
……完了……完了……我……我要坏了,啊……啊……」

  「答应和庆庆谈朋友吧!他会对你很好的!」

  「啊!啊!我答应你,等大四时,我会找他的,和他谈对象,每一次和他吻,
晚上就丢给你!呀!射了!射了!!!」

  那声突然高亢的女声于一瞬间击破我的极限,随着画面中那片雪白肚皮上一
阵阵清晰可辨的颤抖,原来只是从漫流于他们结合之处的涓涓细流,竟像男子小
便一样,一股清亮的爱液往外喷涌而出!而此时,我的阳物也守不住精关了,我
和舒宁纯情之吻的意像与孙海滨与舒宁激情深吻的意象叠加在一起,一阵奇爽之
下,精液狂喷而出。

  「啊……吻我!啊……我要你……吻!」

  镜头一闪,两秒种后出现于屏幕的是镜头失焦之下两个肉体极致缠绵的扭动,
依然看不清那个女孩的面目,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在我和舒宁婚
后的数次云雨中,我才再次体验得到:人在极度激情之中的口舌相交热吻,发出
的就是那种声音。


                (四)

  五年之后的一天,当我与舒宁在一个小雨天中打着伞悠然漫步,行至校园的
无人之处时,我瞥见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阵冲动之下,突然扔掉伞,搂住她开
始激吻。

  21岁的第一次接吻也许是太过青涩,没过两分锺舒宁就推开,而且还笑得
弯了腰:「笑什么?」我有些恼火。

  「没什么,一直想象和你接吻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咯咯咯……」舒宁
再次娇笑起来。

  第一次的接吻发生在我们一个月来的第三次见面中,在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

  五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多少有些尴尬,大学头两年的寒暑假,我们俩几乎没
怎么在一起聚过,所以那次见面的时候除了聊老乡和高中同学的近况,两人竟差
点找不着别的话题,最后便围着校园南区的人造湖走了一圈又一圈,晚风轻轻地
吹拂着舒宁腮边的几缕发丝,她漆黑的瞳仁中荡漾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但我却因
为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而异常沮丧。

  高二时那个「成人教育」事件,恍然如一个不真实的梦,与现实一点关系也
靠不上。我也绝不敢轻易地提起孙海滨。那一次之后,她多次被同学看见和孙海
滨在学校后门的荒山上搂搂抱抱,老师感到很棘手,只好把此事告诉了她妈。她
妈非常恼火,竟在市局找到关系,不知下了什么套,在高三开学没几天,就把孙
海滨送去少管所了。

  不用想象,从高二开始,她对我就非常地冷淡,直到毕业典礼的时候,她才
开口和我说话,约我去她家里吃个便饭,我找了个借口没有去,晚上,却在她家
的窗前徘徊了很久。

  大四的第二次见面,就更为仓促了。当时舒宁也没打电话,和五六个女同学
在南京逛了一整天的商场,到了晚上8点半,才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她们安排住
处。我费尽周折才安排下几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本想和舒宁在校园里走一走,没
想到又有个女同学突然发起高烧来,等挂完点滴,把那个生病的丫头搀回借住的
女生宿舍后,一看手机,已经后半夜了。

  到了第三次她再来,傻瓜也能猜得出她的意思,两人的关系就差一层窗户纸
了。我们的忆旧谈话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两个时间的节点:从小学到高二之前,从
高三毕业到现在。中间的空白谁也绝口不提。

     ***    ***    ***    ***

  两辆出租车一先一后地下了环城高速,就像大四第三次与舒宁散步时的那种
心情,隐约中期待中什么,又怕受到意外的伤害,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加快。

  出租车司机施放开始表现出他捉奸高手的一面来:「这一片多数是一些简易
酒店,我猜你老婆可能要在这一片找一家酒店与他开房。你第一次绝对不能惊动
他们,我看你连相机也没带,这样你就取不到铁证了,明白吗,哥们?」

  我点点头。这个家伙,也许可以来我的市调公司,做一个部门经理估计是胜
任的。

  「现在我要提醒你,绝对不能冲动。要是他们开到一家酒店,一会儿我先下
车,到大堂跟着他们。等他们开了房,进了房间,我给你个短信,你再进来。」

  舒宁和别的男人开房?施放嘴里这句看似平淡无奇的话却让我如五雷轰顶:
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新婚娇妻和别人开房,我可以无动于衷吗?

  「怎么样才能不冲动呢?」我眼神迷惘,喃喃自语道。

  所谓冲动,是指神经受到刺激引起的兴奋性心理与生理反应。第一次由孙海
滨与我的准女友舒宁联合出演的成人教育片,竟然让少不经事的我在极度冲动之
下当着孙海滨的面射精,这第二次由某男与我的现任娇妻所出演的成人教育片,
也许将是一场肉体活报剧的形式,作为观众的我,如何能克制住更强、更为复杂
的心理与生理冲动呢?单从生理上来说,一想到舒宁娇嫩多汁而又异常敏感的生
殖器官即将与一个陌生的男性阳具完整地结合,这种刺激就将拷问我的忍受极限,
而从心理上来说,新婚一年的娇妻即被她的情人压在身下蹂躏,内射,我却只能
无助地旁观,甚至要接受一种屈辱的教育,这种极度压抑之下的兴奋,或者曰性
错乱,一定堪与当时我与舒宁的恋爱时那种感受相媲美。

  我和她真正的恋爱还是始于毕业后、工作前,在我父亲的安排下,我们俩双
双进了京,在报到之前,一个多月的长假让我们可以充分享受爱情的甜蜜。只不
过每一次与她接吻之后,回到家里,一定要在晚上与她通话,一面漫无边际地扯
着「爱我」、「爱你」的车轱轳话,一面聚精会神地听着耳机内的每一丝异常动
静。如果真的觉察到她的喘气开始不均匀,或者是突然传来孙海滨的声音,我知
道,疯狂手淫的时间到了。

  还记得当时墙上挂着一幅放到到20寸的舒宁小照,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调
皮的微笑,有些婴儿肥的肉乎乎的小脸蛋,一对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唇红齿白,
芳华绝代,肌肤亦可称得上吹弹可破。那身白色的连衣裙,上身的雪纺修饰透露
出小女人的妩媚,下面的伞状裙摆则蕴含着小女生的清纯可爱。我妈妈每次进来
都要爱怜地看上半天,却压根不会想象,她儿子与未来的儿媳在买裙子之后出了
商场的一番对话:「穿上这件衣服,你就是我最纯洁的小天使!」

  「宝……你真的觉得我很纯洁?不要让外表的假象蒙蔽了你的双眼啊。」

  舒宁仿佛有些累了,淡淡地说道。

  「当然!」我走过去环住她的腰。

  舒宁突然紧张起来,她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拥抱,飞快地扫我一眼,垂下头:
「……孙海滨和我……还有一些交往……」

  我心里一沉:回来后曾经和这个家伙打过两次照面,他骑着一个大军挎,大
脑门剃得青青的,还莫名奇妙地点了几个淡淡的戒点,一身黑色的衣衫,显得十
分精壮与彪汉,注视着我的时候,黑色的双眸中像有熊熊燃烧的两团烈火,两人
对视了数秒种,他向我打了个招呼,便呼啸而去。

  「怎么样的交往?」我努力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双手握拳又放松,反复数
次。

  舒宁扬起脸,任晚风吹拂着她迷人的短发:「庆庆,给我一段时间,我会结
束这个关系。」

  她的声音非常沉着,让我也慢慢地镇定下来。另外,我不无惊奇地发现,扬
起下巴的舒宁,从下颌到香腮的线条格外地清秀,不同于正面直观的那种圆润,
竟给人一种烟视媚行的秀美感受。

  「我相信你,因为我相信我们俩的爱情。」

  「好!」舒宁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她也不想继续这个令她尴尬的话题,
挽起我的胳膊,「走,我们一起去划船吧!」

  老家的清水河已经改造成公园,但河水还是当年的那份缠绵,垂柳还是当年
的那种风情,晃悠悠的小船上,深埋在心底的从小学到初中一直相伴厮守的情份,
重新萌发。我们必然地要走向爱情,走向婚姻,中间也许会有一些弯路,但社会、
家庭、现实,诸种因素的合力无比强大,黑暗中的另类感情只能慢慢地熄灭。唯
有当事人知道,那种暴烈的情欲风暴慢慢平歇之后,心中的废墟是如何的一片凄
惨。所以当我再一次深深地吻上舒宁,她的眼角慢慢泌出一丝泪花,我不问也可
想象:舒宁此时正在想着「他」孤独而倔强的背景。

  「庆庆,有一个假设,仅仅是假设。假如有这样一个姑娘,虽然一直爱着她
的情郎,却因为曾经给一个坏蛋这样的承诺:每一次和她的爱人接吻,晚上就必
须……献身给那个坏蛋,直到她与她的情郎结婚为止,你会怎么样……看那个姑
娘?」

  舒宁闭着眼躺在我怀里,身子绷得紧紧的,雪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长
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如果那个坏蛋是非法地霸占了她,她应该果断地结束那种关系。」

  「……可是现实是很复杂的,也许那个姑娘在被坏蛋霸占以后,身不由已地
爱上了他,你还会给那个可怜的女孩一个机会吗?」

  「那她为什么不选择在一条船上,躺在她情人的怀里时,当她对她情郎的爱
超过了对那个坏蛋的依恋时,毅然结束那种关系呢?」

  舒宁雪白的小脸蹭地飞上一缕红晕,一翻身从我怀里爬了起来,娇羞难耐之
下,双手捂住了脸,向我嚷道:「你乱猜!!不理你了,人家只是假设……我再
不想见到你了!」

  「宁宁……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低声说道。

  舒宁晃了一下,被窥破真相后少女的羞耻之心几乎让她无地自容:「我不想
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你逼我,我爸妈也逼我,孙海滨也逼我,我欠你们什么
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会放过我!」

  随着船的剧烈晃动,舒宁的世界仿佛也开始倾覆。

  我还坐在船头上,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舒宁突然纵身一跃跳下河去。

  「舒宁……」

  我脑子一下子晕了,没有舒宁,这个世界对于我还有什么意思?我马上也翻
身跳下河去。

  两分锺后,在一个僻静的小河弯,我和舒宁才止住疯笑。那条河只有半米多
深,我们俩人除了喝上几口脏水,什么悲剧性的结果也没有发生。

  「把衣服脱了吧,洒一会,太阳这么猛,一会就干了。」我一面说着,一面
手脚并用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舒宁突然非常羞涩,轻轻地摇摇头。

  浸透了河水的连衣裙,把她美好的身段显露无疑。削瘦的双肩,丰挺的酥胸,
纤纤的细腰,笔挺的双腿,宛若一座爱神迷人的雕像。

  「不许看!」舒宁的脸更红了,在我贪婪的眼光打量下,她非常不自在,并
下意识地压了压裙角。

  我一把搂住了她,再次吻上她的双唇。

  「……我问你,你会给那个女孩一次机会吗?」许久之后,舒宁再次扯出那
个对她来说显然十分要紧的话题。

  「你说假设,我也是就着假设来说的,既然是回到现实中,我作为一个男人,
必须面对,其实也没有什么权衡的,如果非要以这种方式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我愿意。」

  「……你愿意,你能够面对吗?你怀里的这个肉体,晚上……会献给他?」

  舒宁在我耳边低语。

  「如果是你心甘情愿的……」同样难堪的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

  「……呀,情浓之际……这个可不好界定哎……嘻嘻……」舒宁斜着眼,目
光里充满了一种妖艳的风情。

  「你是个小妖精!」我愣了一下,随即心头火起,双手在炽炽燃烧的情欲之
火中,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摸到她的禁处:「给他,也要给我!」

  「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爱的到底是我的肉体,还是我的心!」

  娇羞不胜的舒宁笑着躲闪开。一种异样的气氛在我和她之间铺展开来。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地上:「我就是不甘,晚上你还得给
孙海滨!你将来可是我的妻子!」

  被我压在身底的舒宁双臂也紧紧地搂住了我:「我的爱,我的爱!我一直就
深爱着你,所以我一定会嫁给你呀!」

  「我现在就要!」我双目如火,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舒宁的小裤裤里。

  「亲爱的,等我们结了婚,我天天都是你的!」舒宁坚决地制止了我进一步
的动作。

  「……可你晚上……」

  一想到她的禁处连摸都不让我摸,却会在晚上被孙海滨那样暴烈地蹂躏,甚
至还……还会「丢」,我的阳具就膨胀得难以忍受。

  「人家答应你……今晚……不会主动给他!」

  说完此话,满面羞色的舒宁就别转了脸,不敢看我。此时身上的美人,酥胸
起伏,吐气如兰,令我不禁浮想翩翩:也许就在今晚,不,一定就要今晚,同样
的舒宁,以同样的身姿,被精壮如虎的孙海滨压在身下,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片
缕不着,香滑如脂的雪白肉体与孙海滨肌肤相关,酥胸顶处,两朵迎风昂首的娇
嫩红樱桃待他采缬,任他品尝……

  一时间我心痛彻骨:「可如果他非要……」

  「……我和他之间也是存在着真实的爱情的。你知道吗?就是孙海滨不断地
逼着我,要我和你谈恋爱,我才连着一个月找你三次……哼,不是他这么逼我,
你压根得不到我……如果他非要强上,如果他非要……」,舒宁转过脸来,一双
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在无限的柔情中突然冒出一丝调皮的
微笑,「庆庆,你就把我的肉体当作是给他的谢礼,请他收下……」

  她呵着热气的这么一句玩笑话,一下子几乎击溃了我的承受极限,我搂住舒
宁的玉体,一阵冲动之下,差一点狂泄出来!

     ***    ***    ***    ***

  所谓冲动,我只能这么理解,它是对于我们生活中各种文明规则的挑战。

  眼睁睁地看着舒宁与那个白面奶油小生从出租车上下来,进了一家貌似三四
星级的中档酒店,我提醒自己:冲动是魔鬼,我必须把握好时机,在那个该死的
家伙爬到舒宁赤裸娇躯上为所欲为的时候,再闯入进去,方能终止舒宁与他进一
步的来往,提前或太迟,只能遵守我与妻子达成的协议,让她与他春风数度。

  施放看了我一眼,干笑了两声,又板起脸,正色说道:「哥们,要挺住!我
先下去了,你等我短信。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我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你还真是一个老板?这市场调查是做什么的?不是查婚外情的吧?」

  「不是,是帮一些大公司做各类产品的调研访谈。」

  施放又看了一眼,小心地收藏起来:「哥们,我觉得跟你有缘份,而且肯定
不浅。这回我不拉活了,一定得帮我兄弟出这口气!」

  然后他把车停好,熄了火,拔出钥匙,鬼鬼祟祟地下了车,与舒宁他们前后
脚地进了酒店。

  我把头无力地仰靠在车座上,拿出手机,等着他的短信。

  没三四分锺,他回来了,隔着车窗跟我说:「刘总,你媳妇和那个男的在大
厅边上的咖啡屋里聊天呐!啧,看上去还挺亲热的,」他顿了顿,「我说了你可
得挺住,他们俩肯定有奸情,刚那男的搂着你媳妇亲嘴呢!」

  我看着酒店的大门,脸色肯定很吓人,非常奇怪的是,嘴里有股说不出的铁
锈之味,令我一时间感到异常的烦闷。

  「我要是一直在大堂,保不齐他们会怀疑我,最好是在咖啡屋里找个座,就
在他们俩旁边,他们绝对不会有防备。」

  「行!」

  「嘿嘿,那儿可不是免费的。」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掏出钱夹子,抽出五六张百元钞票,「算上车费
和误工费,多的您不用找了。」

  施放拿起钱,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递了回来:「刘总,我其实也是念过
本科的,原来是一家国企的库管员,单位破产,下岗后一直没找到工作,您看,
就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您见笑了。我想贸然问一句,您那儿缺人手吗?如果
是您说的那些业务性质,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试试我的水平?我是八十年代
中期的大学生,基本功还算是比较扎实的,大学的统计学知识我用了好多年,虽
然那些书本上的知识可能有些老化,但基本概念不会有什么变化的。现在不就是
电脑化吗?我魔兽玩的比我儿子都好。再说,哪个单位不得有人专门负责跟人打
交道?我感觉您那公司的性质,可能更需要我这样的人,兴许我能帮帮您。」

  我上下打量一眼施放,油滑确实油滑,但好像还真残留了一丝曾经体面生活
的影子。也许他并不适合在市场部任职,不过办公室做个行政,处理处理我的私
事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不觉得知道我媳妇这点丑事,会影响我接受你的求职?」

  「怎么会!这事总会有人知道,你可能最需要一个人协助您把它捂严实、把
它处理好。」

  我沉吟了一阵,又向他出了个难题:「可是……你这么帮我,我就说实话了
啊。我以后会天天面对你。这事总有了的时候,我不想每天面对你的时候,就老
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事啊!」

  施放突然想起什么,向我摆手示意了一下,又快速返回酒店,没过两分锺复
又再次回来,只是脸上多了一点惊讶之色:「可能就咱刚才说话的功夫儿,那男
的已经走了,就你媳妇一个人还在那儿喝咖啡呢!」

  他四周张望了一下,半蹲着身子指着酒店大门外一名正在招手打车的男子:
「就他!差点没看见!」

  「我们一会儿跟上他。」分开了最好,我不由地动了收拾他一顿的念头。「
刘总……是不是你媳妇有所觉察?看她那喝咖啡的样子,好像在摆一出空城计…
…」施放摇摇头,还是服从了我的命令,钻进了车里。

  舒宁到底想做什么呢?我也非常纳罕。

  那名刚刚亲吻完我妻子的高个男子,很快就乘上一辆出租车,离开饭店。

  施放也不紧不慢地启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前面那辆出租车在一个亮着红灯的路口,停在了并线拐弯的外道上,我们的
车子在同一车道的三辆车之后,刚刚变回绿灯后,那车子刚一拐弯,就在街口停
了下来。那个高个男子钻出出租车,又返身跑回刚才的直行道上,再次打上一辆
出租车。我们傻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辆车子绝尘而去。

  「快回刚才那家酒店!」我急了。

  「没用,你媳妇儿一准离开了,他们约了一个新地儿,在那儿办事!」

  我脑子嗡地一声:舒宁这一次真的要红杏出墙了!

  「我让你快点回去!」

  「好吧,不过我说了你可别不信,等我们到了那家酒店的时候,你媳妇保不
齐已经在另一家酒店被那男的脱光了裤子干得哭爹喊娘的了!」施放异常沮丧,
还哀叹一声,「这样的女人,上一次可真爽!反正你也不会招我了,呵呵,我过
过口瘾也就不怕你生气了!她那双腿可真紧!还有那小圆屁股,却要让那个小白
脸的大鸡巴给遭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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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附:真不知道了了了有这样的名气。我只是想多寻几个地方发表,让同道
中人多一些乐趣,但是进不去,所以直告我便是以前老挖大坑害人的了了了,希
望借这个微薄之名,得以驻站,没想到大家很怀疑,所以在此特告,本人确实是
了了了。如有人提出反对……啪啪啪,掌声欢迎!请出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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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2:55     标题: 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五)

  说到此处,施放竟咽了口口水。一边慢慢地调转车头,一面又换了语气:「
其实我这号人,除了自己对自己有信心,连我老婆都信不过我。可怎么办?就是
得了爱滋,我也相信自己会不药自医。你那甭拿别的说事了,我知道,你肯定会
笑话,一个破司机还想当白领?嘿嘿,是不是?」

  我没理她,拿出手机给舒宁发短信:「你在哪里?」

  然后便焦急地等待她的回音,暗中祈祷她和那个奸夫不要进展太快。

  「这时候发信没用。俗话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我看你老婆那小屁股,水
嫩嫩的,脱光了肯定像个小蜜桃,啧啧,搁我是那小白脸,早忍不住了。」

  我恶狠狠地白他一眼。就你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龌龊老男人也想上舒宁?做
梦去吧。

  他则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当老板的也有这一天,天天玩女秘书,自己老婆却让别人给操了!乐
死我了!今天算没白忙活,不收你钱都乐意!」

  「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抽你!」我怒色一闪而过。

  「别,别,刘总,我现在是给你疏导呢!」施放狡猾地辩解道,「你想想,
我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这么说。你看穿了其实过去的更快。你看这满大街行
走的小女孩,个个打扮的又纯又嫩,她们早晚不都要被人干?被谁干不也是干!
你老婆玩这一手,肯定猜出你在跟踪她,还不收手,要不是以前就被别的男的干
过,才怪哩!」

  我让他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更加郁闷难消,正好经过高压线下面,短信竟报
告发送失败,邪了门了!

  施放看我不断地打开手机察看,以同情地一笑:「唉,看你这样年数,让你
看开了确实不易,和你老婆结婚还没几年吧?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要说离婚,
你老婆那种风流样貌,真还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不下的!我这人,在国企里待的,
说话糙了点,你别见怪,不过我真是为你好。这样,今天你就包了我的车,我一
直陪着你,一快儿骂骂这帮不安份的娘们,骂完了,她也办完事了,回家一顿揍,
揍得她找不着北,打得她妈妈认不出她,看她还敢不敢?」

  我没接话,闷头继续发短信:「你在哪里?」

  「速与我联系!」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舒宁的短信便回复过来:「我和师哥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舒宁与我闹别扭时曾去另一座城市投奔她一个一直暗恋她的师
哥,离开我有数周的时间,不过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搞清楚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情。

  「哪个师哥?」

  「就是刚才吻我的师哥呗,嘻。」

  看到舒宁回的短信,我心里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还不知道那个高个子青年
叫什么名字,不过看他的样子,瘦瘦的脸,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一头又粗又
硬的短发,显得倒是满有精神的。

  「我投降,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心里很难过,你收手吧。」

  「某人昨晚怎么说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捉奸在床,我就和我师哥永世不
再联系。你一个一个地捉,直到我身边只有你,好不好?答应人家嘛!」

  昨天晚上,在舒宁与我欢愉之际,当我答应甚至完善一些这个游戏的细节时,
舒宁故意用这种「别现在说什么都好,到时又反悔」的话来激我,我只好爽快地
拍胸脯:「因为我爱你,我肯定会舍不得你和别人燕好,退一万步,如果我真的
提出终止,你完会可以不理会!」

  我仰面暗叹一声。迟疑了半响,才哆嗦着手发出这样一句话:「你们现在在
哪里,在做什么?」

  在等她回复的过程中,用一句五内俱焚来形容我的感受,实在恰当不过了。

  此时我不自觉地用施放式的语言做着内心的独白:我纯情娇美的小宁儿,你
师哥已经搂着你热吻起来了?是你还是他把你的裤子脱掉,露出你修长迷人的玉
腿?他是否已经开始用那根肮脏的大鸡巴遭践了你的私处?你们是不是连洗澡都
顾不上了?你不是说,除了我和孙海滨,别的男人都脏吗?

  车窗外的劲风让我清醒了片刻。

  舒宁是一个非常讲究卫生的女人,如果是我与她在家里,此时她应该开始去
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时候,她会让我也进来,她不喜欢我用套套,所以每一次她
都会帮我清洗一遍我的阳具。一面洗着,有可能就一面塞进她的大腿中间了。近
来我们每一次都会在洗澡的过程中就先交合一会。动情之际,她弯着腰,扶着墙,
让我从后面插进,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搂着她光滑的小腹。水流冲走
了我们交合之处的爱液。

  做了一小会之后,舒宁会软绵绵地依在我怀里,让我为她擦干身上的水迹,
然后我们一面热吻,一面走向卧室。

  等了三四分钟,她还是没有回复,我气极之下,发出一条短信:「别忘了让
他洗干净点!别脏乎乎地弄出病来,我还要用呢!」

  她会回什么?谢谢提醒?不要脸?还是「哟,你怎么不早说?」

  都不是!舒宁的回复迅速而又异常简单,竟是:一个笑脸!

  对着那个致命的甜美图标,我呆了半响,一怒之下,将手机狠狠扣在储物室
的面板上: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哪怕你回答个他在操我,都比这个图标更让
我绝望:你到底在与他做什么?!

  「她是不是跟你编瞎话呢?你没跟她说你看见她了吧?千万别,这时候不能
打草惊蛇,听你老哥的话,现在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对了,她怎么会这样的?
我是说,是不是她之前就有了人?还是感情那个啥破裂了?」

  我扭脸看看施放,欲言又止。要把真相告诉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也许就建
议直接拉着我去精神病院了。

  结婚一年之后,舒宁最大的感受就是我对她的爱淡漠了,只顾自己的事业,
自己天天学校、家庭之间的两点一线,「眼见着青春就要埋没在粉笔屑和柴米油
盐之间」(舒宁语录)。

  爱情也许可以在婚姻的冷藏箱中得以不腐,但一成不变的规律生活却给双方
都有一种被冰封的感觉。四年前,她为了北京的户口与工作机会,为了这段从各
个方面都堪称完美配对的婚姻,异常痛苦地牺牲了另外一段炽热的感情。孙海滨
死于异国他乡的消息,传到她的耳中时,我每天24小时地陪着她,以防她想不
开。整整三年,时间之手才抚平了她和我心中共同的创伤。直到婚前,我才将孙
海滨的照片从她屋中取下。

  宁宁从高二就把身子给了我的这个兄弟,大四时还和他同居了半年。女性骨
子里那种深藏于基因之中的被强行占有之后所激发的欢愉,一旦与孙海滨的致命
魅力结合在一起,只能让我哀叹「阴道是通往女人之心」的话揭示了铁一般冰冷
的真理。遥远非洲大陆中一群黑鬼的一粒子弹,打在了孙海滨的头上,也让我的
头颅对于那一板砖的记忆苏醒过来。直到高二之前,舒宁和孙海滨就生活在我的
一左一右,却很少有一次交集。舒宁不会知道这个从初中闯入我生活的流氓学友
孙海滨,对于我的呵护,是缘于他对于夭折幼弟的移情,也不会知道,那一板砖,
只是打给她看的,让她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下狠心与他一刀两断,随我同去
北京。从初一到高二的兄弟情份,他宁肯自己挨上一刀,也绝不会让我被别的男
童打上一巴掌;舒宁更不会知道,孙海滨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对于炽热感情的追
求。甚至连友情,也希望通过肉体的亲密接触进行深化。无人知道我们情侣般甜
蜜的友情。不能说,也无须说。

  舒宁知道的只有一点:孙海滨躲到了天涯海角,音信难通的海外绝地,就是
为了让她别无选择,只好与我开始平静的生活。悲剧的不等式因此而建立起来:
我成了掠夺别人用精液浇灌长成的娇美鲜花的第三者,我没有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的机会,我不是每一刻都能给她带来心跳和刺激的浓情蜜意,我也不惯于醇酒美
人的张扬不羁。一介文弱书生的刘大庆,只是一个由普通男孩upgrade为
普通丈夫的凡夫俗子,而精壮彪悍的孙海滨,却是一个魔鬼附体的天使。

  如果有心理治疗师与我们访谈,一定会说:她的出轨,是一种潜意识的报复。

  而我的自虐,则是一种潜意识的自责。

  「完事后回家,请不要清洗!」

  短信发出后,我竟如释重负,收到的短信也在我意料之中了:「好的!咣咣,
第一局已决出胜负。红队没有在规定时间捉到蓝队。」

  「你还记得四年前我们在老家第二次的见面吗?」不知为何,我竟发出这条
短信。

  「非常对不起,我先不和你聊了。」

  短信的最后,还是一个甜美的笑脸图标。

  我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你老是这么向我神秘地微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最
爱的妻子宁宁,你没时间和我短信,是否正在忙于和他展开消魂之旅?

  一张令我头晕目眩的红杏出墙图鲜明生动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一次一定
不人再是幻想了,此时此刻,在市内某一张肮脏的床上,那张红润火热的双唇已
经含着了另一男子的舌头,那对半开的蓓蕾正在几只罪恶的手指头的轻捻中发红
发胀,那张嫣红娇媚的脸儿正表达着任君挞伐的春情,还有那双高贵雪白的玉腿,
已经动情地分开,一窝甜美粘稠的圣洁爱液,正在为即将迎接的狂风暴雨般的蹂
躏,一小股一小股地积蓄着……

     ***    ***    ***    ***

  不知现在的她,是否还记得四年前在老家的第二次见面?

  从来天意渺渺,有时却又显出不着痕迹的妙手安排。当年情景与今天竟如此
相仿。

  那天晚上,我们在清水河公园的小河弯即将分手,舒宁看我一脸的愁苦,拉
着我的手巧笑倩兮地说着各类笑话引我宽心。

  「……最后,那只鹦鹉说:「傻瓜,要是你拉我的两只腿,我会掉下来摔死
的……」喂,走神了?怎么还板着你那张死人脸!」

  「孙海滨的电话是多少?」

  「你想干什么?」舒宁停下脚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要约他出来,与他喝一夜的酒,让他没机会收我的……『谢礼』。」

  舒宁愣了一下,粉霞再次飞上她的双颊,跺着脚娇嗔道:「羞死人了……你
这个人……真是死心眼……和你说了半天,就是想着这点事,你们男的怎么都…
…」

  「告诉我他的电话!」我拉着她的手,仿佛在绝望之中看到一丝希望,执着
在这个念头上不能自拔。

  「他的心情也不好过,今天我陪了你一整天,你们俩要是撞在一起,非打起
来不行,不给!」

  她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搂着我,把嘴伸到我耳边低声道:「庆庆,
我答应你,一定不会给他的。」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屏幕,她就有些不自然:「是他打来的。他现在在西郊办事呢。」

  我转过脸去。舒宁把电话接通,走到三五步远的地方与他低声对话:「……
我在清水河公园这边……」

  「……没什么事了,一直在跟庆庆聊天呢……」

  「你胡说什么……」

  「……别胡思乱想了,乖,哦……」

  「……他在边上……我,我回家去……去亲你……行不行,别闹了……我累
死了……」

  「……什么呀,流氓……就是和他划船……」

  说着说着,舒宁突然轻叹一口气,转脸看我,见我也在看她,只好无奈且疲
惫地笑笑,并把手指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可以想象电话那端的强烈醋意、失落和焦躁,孙海滨这类江湖小老大也有
完全失态的时候,你也有今天,哈哈,孙海滨,谁让你不作恶到底,这一时的行
善让你也自履其祸了!

  一开始舒宁只是听着,慢慢地,她将手机移开了耳边,直到最后,竟把手机
放在了地上,蹲在那里,怪好看的样子,还无聊地拨弄着手机。手机那端,隐隐
地不断传来急切的倾诉。

  过了好几秒,直到连我隔着四五米远都能听得清里面的狂叫了:「舒宁!舒
宁!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做什么?!我马上到那儿接你!」

  我走到舒宁的身边,也蹲了下去,帮她把手机关掉。

  「宁宁,他可能快疯掉了!你回去吧!」

  我更明白的一件事是:如果再因为这事折腾下去,可能最先疯掉的是舒宁。

  一时豪气所致,咬咬牙我决定认了。

  舒宁点点头,向我恬然一笑,只说了一句:「我是你的!老公。」

  「孙海滨可能非要要你,你就给他吧,我就当可怜他了!」我鄙夷地哼了一
声,「不管怎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纯洁的女孩!」

  「嗯!」舒宁深情地看着我,幸福地微笑着。

  「……不过,你晚上和孙海滨那个时,能不能别那么轻易地……「丢」给他?」

  本是在心有不甘的心态下拿此话想出出气,没想到话一出口,竟意外地引起
两个反应:舒宁掩面扑到我怀里,发出一种又像低笑又像呻吟的声音。同时,我
下面的阳具,也一下子就硬到十分。

  如果我知道,一个小时以后,就在此地,我将要与舒宁隔着车窗执手相牵,
鼓励着她「多争点气」,不要那么快地「泄身」,打死我也不会在此时提及此事!


                (六)

  「什么丢不丢的……人家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轻声地告诉她高二的成人教育事件,舒宁又羞又臊,用最恶毒的语言低声
骂着孙海滨,「XXX!流氓!流氓!」

  「晚上你……你们……那个……」我结巴了起来,不知想说什么,心中一种
莫名的黑色火焰烧得我烦躁不堪,同时非常不好意思,死死地搂住了她,「今天
晚上……你争气一点,不许那么快……丢给他……」

  「好……不过庆庆……人家会被他弄得更狠的……好……人家尽量……多撑
一会……嘻嘻,你硬了?!羞不羞啊?」舒宁在我怀里腻声软语着,呵气如兰的
耳语,令我几乎失去理智。

  「行……不过你就是不能主动给他……我受不了!」

  「哎,某人刚刚不是说要可怜他吗?大度一点又妨?嘻嘻!」

  我犹豫了一会,硬着有些麻木的心肠,粗声粗气地说道:「那你听着,不许
你穿着我给你买的衣服让他脱!」

  「你这么在意吗……嘻嘻……不!我就穿着你给我买的衣服……给他『送礼』
……」

  舒宁又热又软的身子还故意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让我恨不得把她就地办了。

  脑中更闪现出一些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如果舒宁就穿着我给她买的这身衣
服,让孙海滨扒光,不,让他直接撩起下摆,插进去……我喉管发干,声音也有
些哑:「那,他可别把『礼物』的『包装纸』撕坏了……」

  「……啊……你这样逗人家……弄得人家……人家想主动了!」

  仿佛就是天意,就在我与舒宁情热难解之际,舒宁的手机便再次响了起来,
她红着脸,一巴掌打掉我伸进她胸口的手,向我调皮地一笑,掏出来接听:「宁
宁,我开车来接你了!你在公园的什么地方?还跟他在一起吗?你跟他聊个没完
了还!说什么呢!」洪亮的声音让我听得真真的。

  「在说要给你送一份『谢礼』呢!」

  说完之后,舒宁吐吐舌头,小指头刮刮自己的鼻子,向我不好意思地挤挤眼
睛。

  这个贱贱的臭娘皮,她竟把这话说了出来!

  「『谢礼』……是刀子还是斧子?我把我的女人送给了他,他还要怎么样?
别太过份了,小心我废了他!」

  「你来吧。我们在北边的小河弯。」

  舒宁一挂断电话,我就搂着她狂吻起来。此时的每分每秒,都让我觉得异常
珍贵。一想到再过一会儿,舒宁就有可能主动地委身于他,与他抵死缠绵,心中
的酸意混合着莫名的激动,让我几乎不能呼吸。

  舒宁给我吻得快透不过气来。当两道雪白的灯光打到我们身上时,她才推开
我:「他来了!一会得你说!」娇俏不禁的宁儿,使劲地捅我了一下,「人家可
不好意思说那么浪的话……把自己的肉体当『礼物』……」

  「……好……那我说!不过你得答应叫我声老公!」

  舒宁含笑回道:「我妈和你妈不是商量了吗?说把我们办个订婚仪式,安排
在我们俩动身之前的一天,路上我就可以改口叫你老公了!」

  在车停下来的第一时间,孙海滨就从面包车中钻出来,一把分开我和舒宁,
一双不怒自威的凤目,冰冷地盯着我的眼睛。

  一时间,多年的敌意涌上心头。再也控制不住,我突然向地上呸了一口。

  五年前,孙海滨给我看完成人教育片,我们也没有打在一起—因为舒宁一旦
归属于他,我也就死了心了。此刻,却因为「产权不明」而即将掀起情海仇杀。

  孙海滨再也忍不住强压的愤怒,挥着拳头扑了上来,不料,却被高挺着小乳
房的舒宁给挡住了:「喂!等一下!孙海滨,有个事,先问问你!」舒宁不紧不
慢地问道。

  「什么事!」孙海滨扭曲着脸,翕动着鼻腔,死死地盯着我。

  说之前,舒宁还是扭捏了一下:「庆庆高二时被人拉着看了场『成人教育片』,
是怎么回事?」

  孙海滨一下子就瘪了气,活像个斗败的大猩猩,一开始死不认帐:「不知道
啊!」

  「再不说实话,庆庆就不给你『送礼』了!」

  舒宁扬着下巴,酥胸起伏不定,看得出,这样的比喻让她非常害羞。

  「他给我送礼?什么礼?」

  舒宁扭脸看我,可这话我怎么能说出口。

  「你把我物归原主了,庆庆为了表示感谢……」

  舒宁没办法,只好自己继续,小嘴嗫嚅了一会,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不可
闻,愈加扭捏,强烈的羞意让她难以继续。

  「快说啊!」孙海滨仿佛也预感到什么,干着嗓子粗声问道。

  舒宁垂着头,一头可爱的黑发因为浸了河水,只好临时结成两条短短的小马
刷,像十六七的小姑娘一样年幼而貌美:「为了表示感谢,庆庆愿意把宁宁的肉
体当成『礼物』奉上,供你老人家一个月之内尽情享用……」

  舒宁好像是鼓足了全部的力气,娇声细气地说完这句话,单薄的娇躯已经开
始发抖,又含羞带笑地转脸,扯扯我的衣角道:「送吧……」

  我心中更有一种别样刺激不可遏制地再次涌了上来,但我努力地控制住,牵
着美艳动人的舒宁,一直送到孙海滨怀里。

  「还不快抱着『礼物』滚回家!小心你贱命消受不了这份艳福!」我骂了一
声。

  「对不起,大庆,不过不是为了这一次收礼,而是为了五年前,我的所作所
为!」

  孙海滨不无歉意地看着我,主动地伸出手掌。

  我迟疑着不愿握住他有力的手,但也终于能够冷静下来。像研究一个陌生人
一样地打量着这个曾经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幽蓝深隧的星空之下,这个小小星球之上的每一群人,都在通过各种方式发
生着联系。在距离不过数米的空间之内,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个孤立的个体,从远
古时需要对方肉体的热量来获得暖意,到现代生活中希望从对方获得感情支持来
丰富自己的人生。但星空之下的我们三个,算什么呢?

  「庆庆,你原谅他吧。大三时有个流氓缠着我,要不是海滨出手,我差点被
他用药迷死!」靠在他怀里的舒宁,牵着我的手,拉到孙海滨的手上。

  「谢谢你,海滨,不是为你的横刀夺爱,而是为你曾经出手解救宁宁!」

  终于握了一下手,算是把过去做了一个了断。

  孙海滨沉默一会儿,张口又问:「你们的订婚仪式要不要我多找些人来帮帮
忙?」

  「不用了……到时你也来参加吗?」我问完此话,才觉得他心中的伤口可能
非常之深,「海滨,我得到了宁宁,你却什么都没有了……」

  「宁宁妈看见我就烦,我就不去了。我到时会给你们送上一份小小的贺礼。
这儿先收了这份『谢礼』。听说西方人的传统是收到礼物要当场打开的。这个,
嘿嘿,庆庆,你能不能现在就请回避一下,我想回车上先收了你的礼!」

  「啊……流氓!你当然庆庆说这个!你找死啊!庆庆你抽他!」

  「你怎么能这么不尊重宁宁?!要不『尊重』,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啊!回
车里去『不尊重』吧!」

  说此话时,我的脸上还闪出一丝的苦笑。一时间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我们
一起拉帮结队地和别的小孩干,总是有一种默契的配合。不过,一想到这一回,
是帮着他来挑逗我的未婚妻,下体就胀得难受。

  「……坏庆庆……你这样说……宁宁会完全交出去的……」

  舒宁完全地瘫软在他怀里,眼睛死死地闭着,翘挺的小鼻子微微翕动,脸上
满是诱人的红晕,虽然还穿着我给她买的连衣裙,更让人想象无穷,那副衣裙下
惹火的娇躯,一旦成为赤裸的小白羊,将要经受的是什么样的艳刑拷打。

  孙海滨一手握紧舒宁的小脚,邪恶地一笑,抄着她的腿就把她抱在怀中。舒
宁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他的怀里,裙子的下摆耷拉下来,孙海滨的一条胳膊正好
亲密无隙地触着舒宁雪肌玉肤的大腿内侧,她可爱的小内裤上。此时的舒宁,已
经完全摆脱俗事的一切禁忌,肉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随便交由他人处置,一副任
人宰割的样子。

  我的心脏怦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一个苗条纤弱,一个强壮桀骜,这种鲜明
的对比让我几乎想亲眼观看即将到来的暴雨摧花会是如何的一种不堪入目。那条
洁白如雪的连衣裙也许被他们铺在身下,一任宁宁的淫水浸透,一任宁宁肉洞中
溢出的精液玷污,而裙上两具火热纠缠的肉体,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心痛!

  一时如坐火盆,一时如握寒冰,如果不是临别之前,舒宁突然拉住了我,深
深地亲我一口,我甚至觉得和她之间将不会再有别的故事了。最后,她还伸手摸
摸我的脸,向我甜美的无声一笑,低声说道:「庆庆,你先回去!我给完了他就
回家……啊!」最后突然冒出的一声娇喃腻语,虽然是在压抑之下的低呼,却令
我浑身一震。

  我本能地偏过头,然后转身离开。脑子里还在急速闪现着刚才的一幕:孙海
滨竟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撩开舒宁裙子的下摆,不到一秒钟,一条湿气很重
的小内裤已经挂在了她雪白的小腿上。

  「进去……进去……不能当着庆庆的面……」宁宁无力地呻吟着。

  背后是孙海滨抱着近乎瘫软的宁宁,急不可耐地返回车上,关上了车门。

  我刚掉头走开没几步,就隐约听到舒宁一声异样的惊叫。

  随后,车子便开始温柔地、难以觉察地轻微摇晃起来,等到五分钟后我再回
来的时候,除了车子的摇晃声,更兼有一种特别的声音,一下子就击跨了我的世
界,并彻底改变了我将来的婚姻生活。

     ***    ***    ***    ***

  婚姻是什么?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这个很无聊的话题。施放见我懒
懒地样子,兴致非常低落,老是不断地拿一些社会话题引我聊天。我则一直在琢
磨着那个恬美笑脸的无限蕴含。结婚之后,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我对舒宁
的只言片语如此上心过。

  婚姻是什么?这不是一个自由讨论的话题,而是一个需要小心实践的课题。

  当你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无须兴奋,你必须知道一点:所有的结果都不是可
重复的。在这样的时代,每一对新人的婚姻,在风光表面和幸福表象之后,都多
多少少藏有不可告人之隐秘。

  甚至一说出来就觉得肮脏无比的内情,但在当事人来说,其正当与合理性则
是必须尊重的体验。我们无须以拥有种种不可告人之事而觉得惭愧。佛说每天我
们都要九千念,我相信,其中有七千念,是有违世间最基本的道德观念的。有多
少模范老公每个月之内都要动上杀妻之念?有多少端庄娇妻每月之内要梦想红杏
出墙之举?

  性质相同的欲望,在折磨着上至美利坚总统,下至我公司门口捡破烂老头,
只不过多少不同罢了。

  三个月前,爱华小学的青年教师黄俊怀着一种强烈的肉欲在楼梯口搂住我妻
子一阵狂吻。我的新婚娇妻舒宁则因为内心深处对孙海滨无法排谴的思念,把淫
乱当成了一种可以缓解心痛的依托,开始了她第一次在婚内的出轨。我则怀着一
种颠倒错乱的自虐欲望,通过门窥镜,在偷情的偷窥中,意外地发现被孙海滨种
下种子、并因为他的死亡而疯狂生长的淫妻之欲已经植根于我的内心世界。

  如果捉奸是一场游戏,我最大的难题不会来自每局成败的挑战,最大的难题
是让舒宁的出轨永远停留在欲望的层面,而不是让它转化成感情!因此,威胁不
是来自黄俊和她师哥,他们仅仅是为渴求欲望而来,也将会因欲望满足而去。对
我的婚姻将产生致命威胁的一定会是一周前舒宁刚认识的那叫张言的中年男人。

  在我家楼下,舒宁向我挤挤眼,然后跟他介绍:「这是我哥哥,叫舒心。这
是张总,张言。」

  「你好!」张言非常友好地握了握我的手,这个中年男人有种特别的味道。

  不是因为一看便知的成功人士的种种迹象,而是因为他的精神内在仿佛比孙
海滨还要强大。

  「你们俩个真得怪像的!」他看看我,又看看舒宁,眼中的爱怜是傻子都能
看出来。

  「嗯,亲兄妹啊!」舒宁接着演戏,又捅捅我,「哥,你说句话啊!」

  「张总是做什么生意的?」

  「一家小地产公司。看你不太像是生意场的,像是个学问人!来,这是我的
名片。」

  「你猜对了,」我看看舒宁,「我也是一个自由作家,所以没有名片。」

  我接过他的名片,小心地收藏起来。

  「哦,作家!太好了!我的公司最缺的就是好的文案了!」

  此时,坐在出租车上,我心里一动,再次拿出他的名片仔细地翻看着。

  「刘总,是不是快到了?今天的车钱……」

  「……对了,我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种带有报复性质的奇怪想法突然让我一阵亢奋:从孙海滨,到你那个不知
姓名、现在保不齐在你身上狂插不停的师哥,到那个文质彬彬的黄俊,还有这个
让我莫名不安的张言张总,舒宁,我让你找这些一个赛过一个的高雅男士!保不
齐有一天,我会让施放那根一定又脏又骚的大鸡巴捅进你的小肉洞。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2:58     标题: 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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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yzooy朋友帮着排版和捉虫。有些地方,我用了北方话,可能大家
不太习惯。就改了吧。

  另外,有两处不是虫子: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还有一个,风姿绰约,
是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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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你是说过,这事早晚得过去,
可你不愿意天天见到我这个事件的见证人是吧?怎么说呢……」施放沉吟了一下,
按了按喇叭,催着前面的车。

  「这样,这种感受是完全正常的,你越在乎它,它就越过不去,所以你所说
的早晚得过去,我看你还是很积极地看这事的。捅进去了,不还得拔出来?你老
婆的屄最终不还得属于你?这事就得完全放开来看,咬咬牙,挺一挺,它就过去
了。可话说回来了,你要是连这个事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我一个什么本事都没
有、兴许就指着你吃饭的人吗?」

  施放的话并不完全正确。捅进去再拔出来,表面上看只是一个物理动作,但
双方的感情有可能就此发生了化学的催化反应。所以我们才在游戏规则中加入一
条不容争议的条款:一旦开始,不论是否我能捉到,不论她讲的话是否属实,她
自己必须在一周后终止那种不伦关系。见到舒宁的师哥后,我直觉中这个人一周
后将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但张言呢?

  「我刚才在很认真地琢磨今天这事来着。你老婆很有可能知道你在跟踪她了,
我也看你跟你老婆交流了好几封短信,想必这事一定要揭破了。」

  「其实今天咱俩,就是一个萍水相逢,我压根就没指望你会收留我—我只是
实在有些挺不过去了,挣钱少不说,你知道,天天开车,毁腰子啊!你跟你老婆
呢,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要是敢说你没做过对不起弟妹的事,我第一个就不
相信!所以说呢,你最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说过去得了!」

  「怎么毁腰子了?」我面带轻松的微笑,很随意地问道。

  施放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原来一周五次,天天不拉!为啥不是
七次?因为有两天我得住到老丈人家去!」

  「要是让你搞我老婆的屁股,你还不得一周十次?!」我接口道。

  「一夜十次,不是吹的!我刚才观察了你老婆一下,腰挺细长的,这种女人,
身负名器,但你得深挖,名宝藏于深山你懂吗?你得不断地杵,家伙又要长,又
要好使,她才能一泄千里,知道吗?」

  在施放专注于拐弯的空档,我注意到他裤档下面高高地顶起一座小山头:看
样子真的有本钱!

  心念一动,我又发了一条短信给舒宁:「现在完事了吗?能回答一个关于爱
情的问题吗?」

  「一切关于爱情问题的答案都是「我爱你!」」舒宁很快地就回复过来。

  「比他多还是少?」

  「与你是夫妻之爱,与他是情人之欢。」

  「他是不是已经射进去了?!」

  「射你个头啊,我们在看电影!我都哭了,回家讲给你听!」

  舒宁在婚后这一年,直到昨天晚上,肉体上基本是忠诚的。但是当大家开始
了这场捉奸游戏,舒宁的承认与不承认,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了,而且我必须要包
容她可能的谎话。所谓捉奸游戏,必定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果说她今天没
有出轨,怎么会用「情人之欢」来表述她的婚外关系?我怒火万丈,同时又很矛
盾地希望她的话是真实的!这个死丫头片子,上次居然说要把婚内的第一次给她
最钟爱的情人,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我心里异常窝火。

  相对于她的师哥,无论从相貌、事业和感情上,我的优势不庸置疑,但面对
那个温文尔雅、精气内敛的张总,我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在大前天,舒宁下
班后回家急匆匆换衣服,像是要再出去的样子。我看她居然穿上我在东京出差时
买的那套价值不菲的黑色套装,内穿一件银灰色的高领衫—舒宁的脖子像天鹅一
样细长,配上一头刚刚烫过的蓬松的空气感卷发,人显得格外地亲和与知性,便
好奇地问道:「要出去?」

  「嗯,朋友约了吃饭。」

  「男的女的?」我随口问了一句。

  「……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张总。」她一面说,一面又穿上一条黑色的长丝
袜,两条润泽浑圆的小腿曲线迷人,从套裙的开衩处隐隐露出她丰满姣好的大腿。

  「前几天问你为什么把我说成你哥,你只是傻笑……喂,你是不是真的要给
我戴绿帽?」我假笑着问道。

  舒宁快手快脚地把小挂包检查了一下,走过来小手捏捏我的鼻子:「上次黄
俊亲我,你也是酸话连篇的。我喜欢你这么为我吃醋,你放心,非到我特别特别
有感觉的人,我不会乱来的!」

  然后拉着我的手,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地转了一圈:「好看吗?」她的笑容格
外甜美。

  「好看……哼,等你回家后,一进门就要脱光了,我要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这是她第一次公开地和人约会,我心情非常复杂,扑上去拥着她依依不舍。

  「嗯……你在家里可以接着看了了了的文章,那篇叫《今夜谁与你同眠》的。
我真想杀了这个家伙,写到一半又不写了,让人悬在半空中,心里痒痒的,怪难
受!」

  出门前还亲了我一口,低眉臊眼地一阵浅笑:「别苦着脸,我可不是梅雪,
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哎,不要弄我,我得走了,拜!」

     ***    ***    ***    ***

  「前期得调戏得充分,这女人的活儿,你不懂不奇怪,我也是跟我们原先单
位的一个老家伙取了经才知道的。你这种调戏,首先不是要挑起她的性欲,而是
要摧毁她的羞耻心,一旦你老婆面对我—嘿嘿嘿,去掉了羞耻心,她就会主动了,
她一主动,我就可以给她做些引导。千万记着,你要做的不是反反复复地抚摸她,
女人本身就是一座压抑的火山,你只要挖破了那个点,她自己就会喷发出来!」

  车已经进入我家小区边上的一条辅道上。施放一面开着车,一面评点着舒宁
的肉体。

  在我的脑子里,这个邪恶的念头一经萌发,便不可遏制地疯狂生长起来:施
放那样顸粗凶狂的阳具一定可以毁掉她对于其他美好感情的向往,让她永远地沉
沦在欲望的谷底不能自拔:「你真想上她?」

  「问题是她答应你也不答应啊!」

  看施放已经停好车,我拍拍他的肩:「想上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就你这模样
寒碜了点。」

  施放轻蔑地看我一眼:「你还别小瞧了我。我可是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
的,略一包装,你还就认不出我了!你小毛孩看不住自己老婆,得好好检讨一下
自己的问题。我跟你说,婚后的女人出轨,十之八九是因为性欲没有得到满足。
只要她在我面前劈个叉,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咱们打个赌吧,我给你创造这样的机会,如果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拿下
她,一句话:办转正,正式加入公司。」

  施放没有马上回话,只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种神态,像是在怀疑我是否
有病。

  「明天你来公司报道吧。我觉得你的社会经验挺丰富的,说话办事肯定比那
些小孩子更稳当,就先当个办公室副主任,除了追我老婆,还得管管行政,月薪
嘛……」

  「还包括……追你……老婆?」

  施放震颤了一下,也许是在思前想后之下,他开始相信,我不是在跟他开玩
笑。

  「抛开打赌的玩笑不论,单就公司方面的工作而言,你自己觉得多少合适?」

  我正色道,再次给他出了个小题目。

  「不一定要和职位相称,与交待我办的工作相称就行了。起薪只要比我现在
的收入,三千五百块钱高一点就行,留点给我进步的空间。」施放恢复了正常,
以为我说的只是一个有些过分的玩笑话。

  我笑了起来:这哥们挺有意思的,话说的滴水不露,而且非常恰当,既表达
了目前自身的弱势,也得体地提出了一种愿望。比我公司的几个海龟脑子都要清
楚,甚至干个管行政和人事的副总都够格。

  不过施放这样的人加入还是一个异数。小小地借助了一下我父亲的影响,我
这家公司刚刚开了一年,就成了三个世界五百强企业retainer形式的v
endor—其中有两个是在前五十名的,所以企业发展很快,公司里塞满了名
牌大学毕业生。

  连舒宁也在考虑放弃自己教书育人的事业,加入进来,帮我管管公司。

  我说了个令他意想不到的数。他颇为吃惊,但也没推辞,不卑不亢地说道:
「谢谢您了。我会给你证明我的价值。」

  「那也只有在三个月以后了。」我掏出六百块钱让他收下,「到我家里坐坐?
你挑间屋子,让她将来好给你表演劈叉!」我没有用那种开玩笑的表情,语气中
充满了因压抑而激发的怨毒与偏激。

  施放再次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又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真他妈
的疯了!」

  「其实,你怀疑的是对的,走,」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回头向他挤挤眼
睛,悄声对他道,「我「那个」不太在行,所以我老婆才出轨。你那个不是很行
吗?你教教我们。」

  施放的样子像闭过气去。

  「我不是神经病。我是怕她爱上别的男人,你吗,年岁大了点,又能满足她,
又不会让我觉得威胁。如果你没有完成任务,三个月后你接着开你的出租车。」

  「行……可是你是我老板……」施放呐呐着,语气中有些尴尬和难堪。

  「你还是觉得拿不下她吧?」

  施放「嗤」了一声,毅然决然地拔出钥匙随我下了车。

  进了我家正厅以后,施放挺规矩的,没到处乱看,只赞叹了一句:「你丫肯
定是个有钱人。」

  对面墙上还有一幅裱好的字,是我父亲帮我求的,北京这个地方水太深,没
有点背景不好混。这字我原想挂在公司,后来怕太张扬,还是拿回家里了。施放
好像对书法比较感兴趣,先说了一句「这字可写不得咋样」,我没言语,但他还
是看到了题字之人,大惊失色:「我操……是真是假的?这不会是同名的吧?」

  我笑笑没说话,领着他在家里参观了一下。他看到卧室里有好些书和杂志,
又对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发了会呆:舒宁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胸口缀着一
朵鲜美红艳的花儿,人如空谷幽兰,娇美不可方物。

  还有两张舒宁穿着大衣在雪地里的摄影,他也出神地打量了一会。那是去年
我们新婚不久的照片。一张中舒宁穿着浅绿色的外套,显得风姿绰约、青春妖娆,
另一张中她穿着一件黑色羊皮小大衣,后面是一辆我从父亲那里借着出去玩的红
旗盛世430,雪光映衬着她的如玉雪肤,眼中更有一种圣洁的光辉,一种冷艳、
神秘、难以捉摸的高贵气质油然而生,仿佛一位遗世而独立的绝代佳人,有倾国
倾城之貌,可除了我,再无人赏析。

  施放再次喟叹道:「模样这样端庄周正的女人也会出轨?原来打死我也不会
相信的……这后面的红旗车是谁的?」

  「你不是说女人都一样,只要性欲上得不到满足,是很容易出轨的吗?」我
递了杯饮料请他喝,「那车是我父亲的。」

  「那牌号我看清了,这样的车号可以在长安街随时掉头逆行的!」他有些畏
惧地重新打量了我一下,摇摇头继续关于舒宁的话题,,「要不人说这容貌最有
欺骗性了吗?我这岁数,也算是有些经历的了。给人感觉这么矜持的一个少妇,
会背叛丈夫?唉,无奇不有啊!」

  「你还敢吹能在三个月之内上她吗?」我拍拍他的胸,再次激他。

  施放还真地琢磨了一下,咬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人说一起嫖过娼,一
起打过枪的都是铁哥们,如果打的还是同一个洞,我也算是老板的自己人了不是!
行,老板交待的任务,我就豁出这条一尺二寸大鸡巴,也得完成好!」

  这个人真是成了精了,到现在还在话里话外地撇清自己。不过我就是喜欢和
聪明人打交道,我也不是个傻子,业务上的事不让他沾手,不怕他一个草根阶层
能翻了天。

  但他刚才说的「打的同一个洞」那句话,却让我对他有了一种莫名的亲近之
感。

     ***    ***    ***    ***

  同样的感受,在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却几乎导致我发生精神分裂。

  离开了那辆温柔摇动的面包车,我发足狂奔起来,刚到公园门口,大口地喘
着气,公园门口有一只狗在转来转去。昏黄的路灯拉着了我的影子,凄凉而又孤
独。

  在内心一种强烈欲望的支配下,我悄悄地返回去。

  面包车还停在原地,车子的摇晃异常激烈。我慢慢地靠近,但越往前,越觉
得浑身的力量好像都被抽干了!

  我无力地蹲了下来,离车子还有几米时,我做出一个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反
应:趴在地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车子的密封效果很不好,离车还有一米的时候,我甚至听到了那种不堪入耳
的「咕唧」「咕唧」的声音。舒宁美翻了天的浪叫更是声声入耳!

  「……我错了……我不该和他待一天!你罚我吧……」

  「啊……我只是和他亲了嘴……别的地方他想动,都没让他动……」

  「这儿也没给他……你摸吧……亲吧……好爽……好舒服……」

  「啊……你这一下好深……」

  「我的小宁儿,你的小洞里怎么又紧,又滑,头上还那么啜吸着我的龟头?」

  「我不知道……小妹妹不想让大哥哥走……别离开我……天天插我!」

  「这一个月都给我!」

  「一辈子都想给你!我……我爱死你的家伙了!海滨,你要磨死我了……啊
……」

  「那怎么行?!你还得跟大庆结婚呢!」

  「不管!不管!庆庆会同意我婚后还给你的!我天天和你偷情!啊!啊!」

  「我已经答应大庆了!绝对不行!」

  「不!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们俩我都要!啊!好爽!痒死了……出了好多水,
把庆庆应给我买的衣服都弄湿了!亲我……呜……」

  「庆庆给你穿的新娘婚纱我也要弄湿!」

  「啊……不要……那我怎么面对他……到我订婚那天……我妈妈不喜欢你,
你可以不出席,但一散席,我就会……会用我的肉体给你赔不是……送上最鲜最
鲜的……蚌肉和鲜汤给你喝!啊,我要坏了!啊!」

  「出来吧,我的小宁儿!」

  「不……庆庆说,让我给他争点气……啊……人家要坏了……啊……庆庆…
…不行了不行了……人家要献给他……了……」

  「不许叫他的名字!」

  「你太猛了!叫他的名字……我才能分分神……」

  谁也没想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让她成功地分了神,只不过,这铃
声却是发自于车外,我的裤兜里的。

  面包车一下子安静下来。

  「谁?」孙海滨不慌不忙地问道,「哪位朋友那么有雅兴?」

  世上所有的难堪之事,比起此事来,都不过是小菜一碟了。当后窗玻璃摇下
来后,探出孙海滨的大光头时,我犹豫着也站了起来。

  「大庆?怎么是你啊!」

  「啊……死庆庆……」车内传来一声惊呼。

  我苦笑一声,看着来电显示,是我家里的电话。

  「兄弟你快接吧。」孙海滨探出窗外向我微笑着。

  我狼狈不堪地接通电话:「喂,谁?哦……是伯母啊!」

  电话中竟传来舒宁妈妈宋姨的电话:「还叫我伯母?我在你家里和你妈妈在
商量你们的订婚仪式呢!孩子,宁儿在你边上吧?九点了,你们快回来吃饭吧!」

  「不在……嗯……在!」

  电话里传来家人不无奚落的笑声:「这俩孩子还不好意思呢!」

  宋姨接着说:「我们在讨论你们俩的订婚仪式呢!你父亲也要回来的!刚孙
副省长还打电话来,说也要参加你们的订婚仪式,一是想念老领导,二是要看看
新人!市委班子全都要来!!!宁儿呢?我要亲口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这可是多
体面的订婚啊!」


                (八)

  我手里拿着手机,手足无措地看着孙海滨。他把头缩了回去,低声说道:「
咱妈的电话!快接!」

  「谁是「咱」?我妈可不愿认你呢!」宁宁低声了一笑,没动弹。

  「可我得认她,她就是我的妈!去接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将来你可不也
要这样和大庆一丝不挂地腻在一起?」

  「去死吧!」

  宁宁肯定不太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我相见。孙海滨劝了一小会,探出头,向
我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宋姨,宁宁她……她正在上厕所。」我只好答道。

  「那我等着她,还有一件大好事,我想亲口告诉她,让她第一时间知道,他
刘伯伯对他到底有多关怀!」

  电话那头的声音在激动之下有些变了调。

  「还得等一会,她……她可能有些便秘……」

  「什么?」

  车内扑哧一声,宁宁乐了出来,小声地骂了一句:「死庆庆,谁在便秘!」

  然后小声地向孙海滨嘀咕了一声什么。我立着耳朵细听,只听到孙海滨有些
不满地回了一句:「你要是不愿见他,他该多伤心!」

  我大声地喊了一声:「宁宁,你妈的电话,我递给你,你伸手来接就行了!」

  舒宁终于咭咭地笑出声来,边笑边说道:「等一下,你把眼睛闭上!不闭上
是小狗,我一辈子不理你!你先答应我!」

  亏她还能笑得出来!我气鼓鼓地对着电话「哎」了一声,可心中实在也鼓不
起一丝勇气与犹自在与他人交欢的心爱女孩面面相对:宁宁,此时你的脸上,是
否有夜风化不开的浓浓春情荡漾?光洁的额头,有否被香汗打湿夜风吹不动的凌
乱发丝?雪白娇挺的乳峰之上,那两粒红红的肉豆蔻是否已在反复揉搓之下,不
堪入目地肿胀发紫?

  「我出来了,你可得闭上眼睛!」

  我走近两步,一直站到车窗边上,闭上眼睛,然后把手机递到窗前。

  外面是习习的夏夜凉风,车窗内一股味道异常的热气扑面而来,一下子把我
熏得够呛:有汽油味,机油味,霉味,人的汗水味,还有……一种酸酸的特别之
味。

  那种酸酸的味道,每一次当宁宁与他人合体时,我都一直受不了,直到四年
之后的一天,施放第一次占有宁宁后,我在整理家中湿透的床单时,感受最强烈
的仍是这种味道。

  当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从我右手里接过电话时,我再也忍受不住,左手抢过去,
握住了那光滑细腻、修长圆润的玉臂。一行细泪在我死死闭紧的眼角慢慢流到脸
颊上。

  舒宁一面接着电话,由着我握住她的胳膊,又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拭去我眼
角泪水。

  「妈,什么事?」

  「怎么这么半天才接?你做什么呢?」

  「我……我肚子不好,在厕所呢。」

  「我告诉你,庆庆他爸为你联系到了北京的爱华小学!」

  「什么?爱华小学?不会吧!你是不是搞错了?就我这样的二流大学,还是
本科,也能进去?」舒宁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庆庆爸爸这次也是托了人的。你要知道,庆庆爸可是从来就没有利用权力
为家人说过一次话,这次可是特别为了你,才破了例的!!」

  「那……可得谢谢刘伯伯……」

  「谢谢?人家就图你一个谢字?你不一心一意地对庆庆好,我和你爸第一个
不答应!」

  那只小玉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妈,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他好的!」

  「就你一人在厕所?庆庆不在边上?」电话那头声音压得很低,但传出来的
声音依然清晰可辨。

  「是。」

  「庆庆家人不在边上,我跟你说,」突然间,电话那头的语气又急又促,有
种气极败坏的感觉,「我怎么听人说你还在和那个死王八蛋有来往!?如果你敢
瞒着我们,瞒着庆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上面有老天,睁眼看着你!人家
不嫌弃你破了身,这是你老舒家祖上积了阴德,你知道吗?」说到最后,声音已
经咬牙切齿了。

  舒宁抖了一下,被突出其来的恶毒惊得不敢吭声。

  「怎么没有一个雷,劈死孙海滨那个有娘养、没爹教的!那个死流氓,也不
睁眼看看,就他家,就他妈那卖屄的贱货,亲老公都克死了,第二个老公又给他
流氓儿子打出去了,全家就是一个笑话!过去穷得扫大街,现在当黑社会搂了点
臭钱,以为这样就能配得上你?那天他妈大街上见到我,还陪着笑想跟我答话,
让我劈头盖脸一口痰吐到她脸上了!一个臭扫大街的,想跟我家攀亲威?!全清
水市能攀得上我家的不超过十家,她知道吗?无知之至!可笑之至!」

  「这样一家人,差点毁了我们一家……宁宁,就这样了,庆庆妈说客气什么,
都快是一家人了!她想明天就看到你……想天天看到你呢!好了,不说了,别哭
了,宁宁这孩子,你瞧,高兴得都哭了!挂了吧,快点和庆庆回家吃晚饭!这都
几点了!」

  电话声停止下来之后,寂静的暗夜之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欲把我
们三个全部吞噬进去。

  「海滨!」车内舒宁叫了一声,「你怎么了?别吓我!别吓我!!你别……

  别这么看着我!是我妈妈错了!不是我!「

  「海滨!」我的心也在颤抖,默默地呼唤了一声。孙海滨不是个好人,但他
妈妈绝对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初二那年我父亲因为跟错了人,从省里的一个要职
上退下来,几乎一撸到底,我也从天上落到了地下,每次看到有小孩欺负我,孙
妈妈都心疼得要死,有一次还抽了孙海滨一巴掌,骂孙海滨怎么不懂护着自己的
兄弟。

  车内舒宁突然哭了起来:「呜……你别这么看我……好吗?我害怕!你……
你为什么不拉着我的手了?你为什么抽出来了!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家里的
错!是我妈混蛋!!」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脑子晃着孙妈妈可亲的笑脸,并在潜意识里不断地想
替她拭去脸上的那口浓痰。车内传业孙海滨粗重的呼吸声。

  「……你别……不理我!」车内嘤嘤的哭声大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与
无助。

  孙海滨突然用头玩命地撞着车壁,咚咚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慌:「啊……妈
……妈……你怎么不和我说……你们这些上流人……背地里你们比谁都不干净…
…哈哈……什么配得不你家的不超过十家,信不信我一封信就可以让其中一半完
蛋……你们为什么要……妈……我要杀了她……我没用!啊……我混蛋!我有罪!
我该死!」

  我当时竟没想意识到,他在极度失态之下的这些话竟藏着酿成他死因的真相,
而却被他似呜咽,似咆哮,似呻吟,痛恨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的号啕哭腔所惊呆了。

  仿佛像是末日审判之时人对命运之神的筛体求饶,孙海滨一路打拼到现在,
还被最爱的女人其家羞辱若斯,也算是命定之数吧,这个家伙五毒俱全,孝顺和
仗义可以说是他黑色人格中唯一的两个亮点。如果不是舒宁妈妈,换了别人,几
条命都没了。这几年在外面上大学,回来后总是能听到关于他的各种传闻,从一
个小马崽到某老大的得力干将,在外面漂了一年,回来一杆猎枪立起了自己的门
户,仅一年时光就有了三十辆卡车,手上三四十个马崽,垄断着本市的渣土运输。

  现在据说投靠在一家姓张的房地产大亨门下,从强制拆迁到杀人放火无恶不
作。

  「那个女人这样地羞辱你妈妈,你为什么不狠狠地报复她!」舒宁突然冷冷
地说道。

  「她……她是你妈妈!」

  「我不是让你杀她,我……我是让你……你……你可以……唉,傻瓜!庆庆。」

  舒宁的语气从冰冷突然变成了扭捏,迟疑了一会,她突然唤了声我的名字,
声音温柔一如夜色,「庆庆,你……你离开点,我想让海滨在我身上「出口气」
……好吗?」

  黑暗中我仿佛可以看到宁宁那腼腆而又恬静的笑容,心里明白「出这口气」
的香艳意思,却身不由已地点了点头,甚至有些向往:如果此时是我来「出这口
气」,该有多好!娇俏腼腆的舒宁既然说出这种话来,一会儿的献身肯定再无任
何保留!

  「我怎么能再做缺德事?这次就是报应啊!我算什么东西!还想叫她妈?可
笑!可笑!哈哈!」说到悲怆之极处,孙海滨再次以头撞车,声音的那种虚弱和
空洞,让我仿佛看到死亡之神在向我挤眼。

  「海滨,你不要这样!你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大丈夫!我真的原谅你了!」

  我背靠着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海滨,你就在宁宁身上好好地「出口气」
吧!我不会怪你的!」

  「宁宁,海滨,这个世上只有你们俩对我是真心的……宁儿……不要这样…
…这样我受不了……别……庆庆还在外面……」

  「你刚才收礼时可不这样……哼,把人家裙子一掀就……收了人家!」宁宁
的声音娇柔婉转,刻意地施展媚态,希望通过这种方法分一分他的神,「……再
收一次吧……要不然你会气病的……嗯……」

  「宁宁,我脑子很乱……我妈妈受这样的苦,是我作的孽!我想好好想一想
……唉!我他妈真想废了自己!」

  「那宁宁的小妹妹可要落单了!你就再收一次礼吧!别这样自责,在第一次
你奸人家时,事后人家也没怨你,甚至……当时人家也是……半推半就的……」

  我心里剧震,原以为舒宁在被孙海滨强奸前,对他是非常厌恶的- 看来,女
人对于强者的屈从,有时还是源于对于强大雄性生命力的向往啊!

  「你这儿……不是又硬了吗?它顶得人家……好想被你……使劲出口气!你
不还没吗?你就把怒火和你的坏东西一起射出来……庆庆,庆庆!」她又唤着我
的名字。

  「嗯?」脑中舒宁清纯端庄的相貌和耳畔淫糜放浪的声音让我在惶惑中产生
了一个幻觉:现在在孙海滨胯上的舒宁和以往的舒宁,一定不是同一个女孩。

  严格的家教让舒宁待人接物一直都彬彬有礼,打招呼时一般只是向人点头微
笑,与其他男性交流对话之时,经常会不自觉地垂下长长的眼睫,显出少女本能
的羞涩。身高一米六二的她,身段均称,娇小玲珑,跑步时只穿很紧身的衣服,
以防发育得很好的乳房上下晃动。

  刚上高二时,孙海滨就常常在我耳边嘀咕:瞧你小妹子的奶子,摸一下得多
爽!你摸过吗?还有她那双迷人的大腿,要能把这双大腿举到肩头,一劲狂操,
得多美!要是能一边举着她的大腿,再一边抓着她又白又嫩的小屁股,日!

  他可曾知道,十四岁时我才第一次亲吻舒宁的额头,十五岁我们才第一次亲
吻,青梅竹马的爱情,并没有让她忘记男女之防。直到十七岁她给了孙海滨之后,
才开始穿一些暴露的衣服,但也只限于过膝的长裙和微微开口的上衣,雪白晶莹
的乳房只会露出小小一片,但也看得人心痒难耐。一想到这样美好的乳房,如今
却要被其主人毫无保留地献给孙海滨任意亵渎,而它合法的拥有者甚至还没有一
睹真颜,心中凌乱的欲望便如恶之花般开得愈加妖美。

  「庆庆,你劝劝海滨,让他别这样憋着!我怕他会因此萎靡下去!他从来就
不是这样的!」

  宁宁一面说着,一面靠近窗户,纤纤玉臂再次伸了出来,当我握住她的手时,
我转过脸来,隐约看到黑暗中一双炽亮得像野火一样的美眸,对视之时,娇羞之
下的宁宁连忙再次向我娇嗔:

  「呀,转过脸去!死庆庆,要不然人家不嫁给你!」

  握着宁宁柔若无骨的小手,感觉她手上着意的一捏,我心里竟然体验到从来
就没有过的幸福之感。手心传来的温暖也有种烫乎乎的火辣,更让我体会到只尺
之遥的一段别样风流:

  「海滨,你就在宁宁身上出口气吧,甚至射进去……我也不会怪你的!」说
完这话,我感觉宁宁握紧的小手一阵电激似的微颤:「坏庆庆……嗯,你们兄弟
俩一块儿欺负……啊!你又逗人家的小乳头了……痒死了……」

  多年前孙海滨在我胸前的爱抚,此时此际,随着舒宁声声入耳的现场直播,
仿佛再燃烧于我的乳头上,就不难想象舒宁丰满白晰的酥胸之上,孙海滨那双灵
巧之手捉住她的乳尖反复搓捻挑动之情,会让宁宁达到何种甜美酣畅的体验了。

  「你的坏家伙,收了人家吧!啊!呀……你当着庆庆的面,又要了人家了!」

  舒宁短促地叫了一声,极度刺激之下,手指竟全力地掐紧了我的手。

  此后,宁宁的小玉就一直牵在我的手上,向我传来她娇躯的各种颤抖和起伏。

  面包车的空间不大,舒宁一定是坐在他的腿上,一起一落地接受着他的挞伐
和惩罚。孙海滨的大鸡巴此番再次钻进舒宁柔滑如脂的大腿间,一点前戏也没有,
小宁儿娇嫩的私处如果受得了?

  听车体开始剧烈的摇晃,便知孙海滨的一进一出之间都用上了全力,毫无保
留。

  我虽然闭上了眼睛,但车内的一切活动恍若指掌:

  孙海滨的两只辣手不无报复性地使劲揉搓着舒宁雪白丰嫩的酥胸,下体不无
紧涩的粗暴插入一定也让宁宁芳眉微蹙,银牙暗咬,当着我的面,最多只能发出
几声「哦」「哦」的声音,但是四条大腿反复地撞击声,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
了的。

  「啊,疼……」宁宁的声音痛楚不堪,「有些干了……」

  「那就算了!」

  「不!」舒宁倔强的声音格外招人怜爱,「你就这样……才算出气呢!」

  「我怕给庆庆弄坏了,不好把你交给他!」

  「庆庆……」舒宁咬着嘴唇发出的声音还含着点勉强的笑意,「庆庆……庆
庆怕我给他弄坏了吗?没关系,要是我坏了,庆庆还有他师姐王海琴做替补呢!」

  「海滨,不要怜香惜玉,她那么贱地招人,你就使劲出气吧!」我有些恼火
她在此时提及王海琴。

  「这样说……好像有水了!」舒宁突然使劲掐了我一下,「再说,坏庆庆!
再说几句招人的……听起来挠人心的话……人家好方便给他『出气』!」

  果然,咕唧咕唧的声音开始作响起来。我仿佛看到一朵莲花在暗夜风情万种
地尽情绽放,不由地痴了。

  「宁宁,孙海滨高二时就跟我说,很想把你那双大腿举到肩上,一劲狂干吗。
要不……你现在就『那样』地满足他一次?」

  我大大咧咧地这样说着,心却一再抽紧:宁宁,你不会真的当着我的面答应
吧?

  「哦……海滨你这个流氓!你可不能按他说的……这样『出气』……车里这
么挤,要是按坏庆庆的主意,你肯定会死死地……顶到……人家的花心的……」

  孙海滨的牛喘之声大了起来,在宁宁浪荡无比的挑逗下,终于叫了声:「宁
宁!我现在真的想……」

  舒宁不无欣喜的声音尤其说是「推辞」,不如说是一种更为主动的暗许:

  「不要……这样……人家连一点后退的空间……都没有……啊……只能被你
干死了!一会到丢身子的时候……你可得放下人家的大腿,搂住人家!人家要边
丢,边和你亲吻!」

  相信孙海滨和我一样,听到宁宁小妖精的这话,肯定再也无法按捺住了!

  车内一阵轻微的响动,宁宁松开我的手,抽回去,在后座上调整好姿式。再
听舒宁一声畅快的浪叫,便知孙海滨开始了新一轮更为香艳的挞伐了!

  隐没在黑暗中的舒宁,此时如果能亲见她的芳容,想来也定会在极度的肉欲
体验中,脸形被快感扭曲的我都认不出来了。分别已经一个月的师姐,却非常意
外地在这个时候,表情生动如许地出现在我的脑中:海琴,你还好吗?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3 13:00     标题: 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九)

  看着施放在我家里没有目的转来转去,想像着他的不安与欲望在内心作着天
人交战,我打开一瓶红酒,与他碰了个杯。

  施放放松了一些,靠在沙发上,数次张口欲言,又不知说什么的样子。解开
这阵令人难堪的沉默,是两个男人突然间流露出来的心照不宣的会心微笑:你情
我愿的事,管他娘的谁说什么?

  我领着他再次回到卧室,让施放打开宁宁的衣柜。他随手翻了翻,然后拿出
宁宁的一件小内裤,放在鼻下贪婪地嗅了半天,有些浑浊的眼球斜视着我,不停
转动着。

  「好闻吗?」我非常轻柔地问了一句,心里面却是五内俱沸。这和凑近了宁
宁的阴部去嗅,有什么区别?鲜花一样娇柔的宁宁,将来会这样向他展开自己的
绝美私处,任他像狗一样去乱嗅乱摸吗?

  施放长吸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回原处:「我老婆心脏病已经多年了,我
说我一周五次,其实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唉,现在的我,真不能沾女人的身体,
一沾就会乱性。」

  「该乱就乱,顺势而为吧,不乱反受其制。」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此时施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看,向我笑笑:「我女儿雪凝。」

  「接吧。」

  施放接通手机后只听了一句,脸色剧变:「你妈怎么了?什么?她心脏病发
作?」

  「……」

  「好好,我马上回家……我马上去医院……在哪家医院……好好!」

  「怎么了?」我看着呆若木鸡的施放,忙问道。

  施放傻愣愣地看我一会:「我老婆可能不行了,她已经心梗过一次了,这一
次……我马上得走!」

  施放匆匆离去后,我突然感觉室内所弥漫着的那种我非常熟悉的温馨女性气
息,仿佛被掺入了某种异样的味道,而与这个家庭有些格格不入的陌生之感。

  不管是谁,那个注定要闯入我们生活的第三者,将彻底地改变我们平静幸福
的婚姻生活。只是身为丈夫的我,不能接受一个比我强的男性与我分享舒宁。那
将不是分享,而是掠夺。

  在舒宁的化妆台上,有一张墨绿色的小包,那是大前天晚上她与那个房地产
老总张言约会回来后,带回来的。这个小包肯定价值不菲。当天晚上舒宁向我得
意地说道:「他就是喜欢我穿黑色的衣服,还问我这套衣服是哪儿买的,说一定
是名牌。他没认出这是日本的名牌,我告诉他,只值800元。」

  「这人,看上去像一个绅士一样,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中年男人?」

  舒宁带着一种我琢磨不透的笑容:「绅士?色狼还差不多!」

  舒宁款款摇摆地走到我身边,抬起一条肉色丝袜包裹之中的修长大腿,笑吟
吟地放到沙发上,小脚丫轻轻地捅捅我的屁股:「他……他摸我的腿了……」

  轻微的恶心之后,半是爱怜、半是自虐的情绪让我克制住内心的激动,温柔
地抚摸着宁宁的小腿和脚丫:「你要是真喜欢……还可以让他把这丝袜脱了……」

  「脱了丝袜之后,下面就是人家的小裤裤了……」舒宁挺激动的样子,把我
的头抵住她丰满的酥胸:「走出这一步,就难以回头了,我将不再是你纯洁的妻
子了……想想我的过去,觉得太对不起你了。」

  我没有想到她的话中另有深意,抱着深情注视着我的宁宁,扔到床上。在我
脱光全身衣服的时候,宁宁只脱下一件内裤,把裙子的拉链拉开。

  「嗯?」

  「就这么干我……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

  「可这衣服……怪贵的,15万日元呢!」

  「他喜欢我穿这件衣服,可能到时候,人家就是穿这件衣服……失身给他!
又要让你的好衣服上沾上脏东西了……嘻嘻……对不起!」

  现在还说什么对不起?你这样频繁地其他男性暧昧交往,到底为了什么?

  什么东西是你所渴望而我却不能给你提供的?淫乱?

  我们相爱时的那些淫乱,真的需要沿续到婚姻中来吗?凡夫俗子的我们,能
够从容不迫地玩弄这种极为另类的刺激,而不怕这种玩火最终烧掉这个可爱的年
轻的小家庭吗?

  看着张言送给舒宁的小提包,越来越刺眼,我不无恶心地转过头,拉开窗帘,
盯着与四年前同样那片深邃的星空,心情压抑之极时,另一个曾让我魂牵梦绕的
名字浮上我的脑海。

     ***    ***    ***    ***

  「人都说谈恋爱,第一步是谈,第二步是恋,第三步是爱,我们走到一起的
时候,好像是先恋后谈的一样。是不是有些怪?以后每天都重复几次' 你爱我吗?
''我爱你' 这样的话,是不是更好一些?」牵着海琴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漫步
在图书馆后面的小道上,我在心情荡漾之中,突然有这样一丝莫名的惶惑。

  海琴抿嘴一笑,大大方方地向迎面走来的一个同学打了个招呼,才慢声细气
地回答我:「你这人,表面上挺随和、挺大气的,内心里啊,是不是有点不太自
信?亏你还是当班长的。」

  「可能吧,好像我的生活中总是有一个强者,我一直都是那种追随的角色,
直到大学才第一次当班长,也就是和稀泥的角色。」

  虽然我这个班长当得还算称职,也基本上得到了全班同学的认可,但我内心
里总有种怕被别人背后戳戳点点的不安:我当班长的主要原因,不过是因为本大
学的边副校长曾是教育部的一名官员,早年与我父亲同事,但官路一直不太顺。

  「所以,非得等我走出第一步,你才敢接受我的爱情,是不是?放心,对你,
我绝不会始乱终弃的,我可以给你一个一生的承诺。」王海琴双手握紧我的两只
手,放在胸前,微笑一闪而过,之后的表情异常严肃。

  四年前,在大学的校园一角,王海琴饱含着深情的如漆般黑黑的大眼睛,长
久地定格在我的脑海中。这句话将在6个月后,成为我们凄美爱情的一句悼词。

  只是为了魂牵梦绕、难以忘怀的少年时代的初恋,我竟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
与王海琴半年多的爱情,现在看来,实在是傻得可以了。此时的她,不知飘泊与
何处,那双饱含女性温柔的双眸,是否在夜空中寻找着属于她的明星?

  我和舒宁都是五岁上学的,在大学的同班同学中,我的年纪最小,从大二我
任班长之后,在王海琴的第一个恋人,徐学明的提议下,全班同学都开始以「班
长师弟」来称呼我。

  大二之后,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王海琴开始经常地自然地出现在我左右,
我却浑然不觉徐学明对我的态度中有了一种很深的敌意。一次运动会上,我正招
呼师哥师姐们过来喝饮料,却看见长发飘飘的王海琴,用漠然的眼光淡淡地扫过
我和其他同学之后,突然再次扭转视线,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不,像是发现了
一个异宝一样,长长、深深地注视着我。我向她微微一笑,心弦却倏然地被一种
意外的渴望拨出一声韵味无穷的单音,直到徐学明出现在我们中间,切断了一次
长达十几秒的对视。

  如果你曾经被爱情狠狠地撞过一次腰,你一定会有这种奇特的体验:最细腻、
最亲密、最动心的体验不一定是在耳鬓厮磨中,肌肤之亲中发生的。从大三一开
始,王海琴就与徐学明正式分手,而我与她之间的眼光「战争」则长达半年。尤
其是在公开场合,王海琴和我会穿越所有的中间障碍物,以一种越来越自然、越
来越纠缠的眼光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我们谁也没有主动向前一步。只是看着,
像一场敌我之间的生死较量。被称为校花之一的王海琴,众人皆欣赏她的肤白如
玉,她的五官如画,她一米七二的修长身段,她传说中的D罩杯乳房,只有我,
最爱看她又黑又亮、炯炯有神的大眼晴。

  大三的暑假一结束,当我正忙于领着早来的同学在收拾教室的时候,突然发
现身边的几个同学都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我。我莫名奇妙地看看他们,沿着
他们的视线一回头,才发现,教室门口站着整整分别一个多月的王海琴。她无惮
无忌地看着我,眼光中只有一种东西:被爱情和思念折磨得快要疯掉的绝望。

  有个女同学笑了起来,轻轻地推了一推我。我这才傻傻地迈出第一步。

  当我告诉海琴,我决定和她分手,与我的初恋重归于好时,王海琴有整整一
周的时间不说话,不哭,也不闹,走路只是低着头,没事就把自己关起来,看见
我,就像是看见了鬼,掉头疾步就走。我看见全班同学都陆陆续续地找到工作,
而海琴却一点动作也没有,在万分的歉疚之下,我通过父亲的关系,给她联系留
校任教。她连档案也没转,拿了毕业证的第二天,便永远地消失在全班同学的联
系网中,只身一人北上,据她的前男友徐学明说,她也去了北京。

  此时你与我在同一个惶惑、纷乱、嘈杂、不安的欲望之城中吗?

  这时,手机中显示了舒宁一条新短信,随着短信的内容展露在我的面前,我
的脑中更是一片混沌:「今天本来应该按约定,我可以那个什么的,嘻,但这一
次算放过你了,看完电影我就回家,以后一定要跟紧我,保护好我!这一次和师
哥只是一个演习,以后不会和他来往了。这段时间,我找了一些潜在的情人,发
现还是张言最吸引我了。不怕你生气,我昨晚和你欢好,脑子里还想着他呢。下
周我还要和张出去,你要是再丢掉我,人家肯定会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狠狠地欺
负一次的。自己想一想,都怪不好意思的了……回去给你!爱你!」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我心中确定无疑的是,舒宁对张言的爱慕已经发展到
势必威胁我们婚姻的危险境地!不知是不是该感谢张言的中年男性魅力,要不然,
此时的爱妻,肯定已经失贞,回来之后,夫妻俩人该如何面面相对?

     ***    ***    ***    ***

  尴尬,狼狈,卑微,萎缩,下作,渺小,这些使人不敢面对他人的主要原因,
在日常的社会生活中,每分每秒都可迎面撞来,让我们躲闪不及。从类人猿中脱
去一身长毛的人类,在走向文明的过程中,如同患上洁癖一样,赤身裸体的一定
要裹上衣物,一身肮脏的一定要清洗干净。不!内心的丑陋,才是人类先天的心
理基因,主宰着我们的行为举止。

  在老家,那一夜无眠,回到家中,我数次的手淫,精疲力竭之后,还是睡不
着,睁着眼睛数着天上的星星,一丝倦意也没有。脑中反复出现舒宁的笑脸和王
海琴的哀容。初恋,当我循着原路一路寻到往日的风景时,看到树依然是树,花
依然是花,连微笑都已经拼凑完整,但从爱情走向婚姻的小路,中间却出现了一
条断崖。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昏昏睡去。中午时分,当我还在床上半梦半醒之时,
听见外屋妈妈欣喜地叫了一声:「舒宁!你进来啊!快进来!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啊!瞧这小脸,也油润润的,气色怎么这么好!庆庆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呢!你去
叫那只懒猪起来吧!」舒宁「唉」了一声,便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我
的屋子。

  我清醒过来,体内某种非常消极的力量,让我不想睁眼看这个充满无奈的世
界。

  她当然脸色好了!哼!

  感觉鼻子被她捏住,我闭着气还是不睁眼。她为什么能如此坦然?而我却像
做了错事一样不敢面对她!

  她见我死不理她,便忍着笑,又把窗帘拉开。哗,一袭猛烈的阳光让心中所
有的沉郁惊慌四散。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扑过去搂住了宁宁。

  她笑靥如花,见我细细地看着自己,一缕难以觉察的红晕,在她的清丽典雅
的粉面上荡漾开来。舒宁上身穿一件鹅黄色的体恤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七分裤,
显得非常精神。更让我心中燃起欲火的还是她酥胸上两堆迷人的坟起,曲线仿佛
格外地撩人,翘挺的小屁股与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曲线格外地柔滑完美。光看
已足令人魂销,若再加以联想,想象她昨夜奉献了不知多少爱液给他,心中更是
苦辣难辨。

  「干吗这么看人?」舒宁低声说道。

  「你几点回的家?」「你走以后我们就回去了啊……到家时有1点多。」

  「不对,我走的时候才10点,你怎么1点多才……你们又……」我难以置
信,一下子懵了。

  舒宁脸上现出捉弄人的表情,她的清纯与淫浪会时不时迸发出一种令人痴迷
的混合。先是嘟着小嘴,耸着肩,假装老实地点了点头,装成一个犯了错的小女
孩,然后一下子把我推到在床上,格格地笑着躲到屋角,使劲点了点头:「是的!」

  我疯了一样地去捉她。屋子虽然不大,但舒宁却像一只滑不溜秋的小鱼儿,
从屋角及时地钻了出来,一下子跳到我的床上,嘴里还伴着「哟」的一声怪叫。

  我返过身终于将她扑住,抱住她矫健有力的光滑小腿。

  当我的双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她的上衣之时,舒宁连忙紧紧护着要害,同时笑
着求饶:「好哥哥……我错了!你别乱来,你妈妈还在外边呢!」

  「告诉我,你昨儿……好吗?」我语气中的迟疑和含糊的用词,只是出于一
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含羞带怯的舒宁像一个美艳的新娘,被人问及洞房一夜的消魂体验,她面向
我,庄重地、缓缓地点了点头:「……好……」那双长长的睫毛闪了闪,一双黑
亮亮的眸子无限温柔地注视着我。

  这个「好」字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有肮脏的感觉,我浑身热血沸腾。面前这么
一个精灵可人、冰雪聪慧的心爱女友,竟然会这样一再地委身于他:「他当时不
已经出够了气了吗?!又要了你几次?你就不怕我休了你……」我压低声音,气
极败坏,向她凶巴巴地威胁道。

  「好啊……」舒宁格外平静的声音中有一种恍惚,转脸看着刺眼的阳光,「
你要是不愿和我结婚,多好!」

  「你爱我吗?」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生涩无比的声音让舒宁回过头来,再
次反复打量我。

  「爱吗?」我拉着舒宁的手,一时虚弱得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爱你,」舒宁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敢看我,「也爱他。」

  我觉得好滑稽,一时间差点笑出声来:「你的生活中能够有容纳两个男人的
空间吗?」

  舒宁也笑了:「当然不可能。非掐起来不可。」

  「那怎么办呢?」

  舒宁惨然地笑着:「我已经破了身子,你还这样爱我,我当然会一辈子对你
好的,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也知道,如果和他走,可能只有死路一条,和
你,会是光明大道。你知道吗?我爸提市人大秘书长的事马上就要批了。市里肯
定要给孙副省长一个面子。妈都说了,如果我不和你结婚,就是逼她死。你……
会给我一条生路吗?」


                (十)

***********************************
  了了了的话:

  关于捉奸,大家不要着急。这是情节设定的基本点。通过捉奸的方式来捉到
坏人,只能告诉大家这么多了,呵呵。
***********************************

  直到数年之后的今夜,与在医院急救室外的施放通完电话之后,我才恍然:
所谓的生路,有时复杂诡谲到非当事人不会明白其中选择的艰难,有时却就是一
道简单的生与死的选择题。施放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我,能否借8万块钱
给他,他老婆的衰弱心脏已经在贫穷的煎熬中耗尽了力量,眼见着将彻底停止工
作。我没有回答,听筒那边也是一片沉默,而后便传来带着哭音的少女的声音:

  「叔叔,我是施放的女儿施雪凝。您帮帮我们吧,我爸爸虽然是刚和您认识
的,但我们绝不会骗您。请您相信我们,这笔钱我们一定会还的。我们家……实
在借不到这么多钱!」

  八扎百元大钞,和施放那张世故的脸在我脑中交替出现。我开始仔细回忆,
施放在我家接到那通电话之前,在下午和晚上一直都与我在一起,好像没有偷偷
地发过短信。

  「叔叔,我……我很漂亮……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们!」

  施雪凝这句话与稍后施放一声令人震颤的绝望悲号自听筒先后传来,让我浑
身寒毛直起。

  「施雪凝,你让你父亲明天过来取吧。」我温和地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8万块钱对百万家财的我也不是小数目。不过,财
富不能让我像神一样站在社会的塔顶,面对少女矜持与尊严的放弃保持无动于衷,
面对那份被人世不幸所湮灭的父爱保持无所谓。

     ***    ***    ***    ***

  一直到半夜12点,舒宁还是没回来。我也压根睡不着觉,肚子饿得不行,
煮了一碗方便面,下了两个鸡蛋。

  刚刚吃完,听到外屋有动静,我冲了出来。

  舒宁一手拎着一大包快餐,另一只手还提着一袋子水果,瘟头瘟脑地冲进家
门,还「哇」地叫了一声。

  「你哇什么?」我看着她。

  「你怎么比我师哥还憔悴的样子?」

  她放下东西,装作很无辜、很好奇的样子,上下打量我。

  我一把搂住了她:「这次你得痛快招了!先进屋检查一下!」

  舒宁再也没有反抗,与我乖乖地进了屋,刚在床上坐好,看我开始脱衣服,
一下子软在床上:「老公饶了小宁儿吧!小宁儿已经快散了架了!」

  我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她一面娇柔地顺从着,一面还没心没肺地指着外屋桌
上她拎回来的东西:「那是我们俩吃剩的夜宵,可好吃了,你嫌不嫌?要不也吃
一点吧。」

  我呸了一声,解开她裤带上的扣子,指着舒宁雪白内裤底部浅浅的一块湿处
:「这儿是不是也是他吃剩下,没擦干净的!」

  「老公……这不是他吃剩下的,这是我下体分泌的……啊!不是,不是我分
泌的爱液!是我自然分泌的!」

  「没骗我?」

  「真的没有……亲亲,吃掉你家这颗红杏的,」舒宁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
「一定会是张言那头色狼!」

  「我不喜欢他,只和他交流不过5分钟,就觉得那人特虚伪!不就是一个搞
房地产的老板吗?还不知挣了多少黑心钱,装得却跟个绅士似的。」

  我极为厌恶,翻身骑上她的肉体。

  「我也是!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他几百个战利品之后的又一个,又鲜又嫩的良
家少妇……可不知怎地,一想到这一点,又厌恶又有些……」

  「又有些什么?」

  「又有些向往……」宁宁捂住了脸,从指缝看着我。

  「你……给他操完后,一定要给我操!」狂乱之中的我突然兴奋起来。

  「好……啊!」舒宁咬着唇,被我强力捅进后,轻叫了一声,「你媳妇就是
那么贱……非要当他的玩物……而且会被他始乱终弃……」

  「甚至会给他下种,你这个贱货!」我把舒宁的一条大腿弯了起来,阳具像
条毒龙一样,顶得宁宁叫得愈加欢畅。

  「我不仅要晚上给他,」舒宁用娇嫩如花一样的肉体不顾一切地迎合着我,
「白天我也要给他!」

  舒宁在断断续续地叫床声中讲出她的想法:我的生意现在已经正轨了,她希
望我能假装成文案,到他的公司里去干活,她想成为他的业务助理,这样,我就
可以亲眼看到她如何被他性骚扰。

  我越来越糊涂,不知这是她的性爱情景剧,还是她真实的计划。

  「下班以后,你可以在办公室多呆一会,万一你妻子被他在办公室里缠住,
你好去救我,如果我被他弄了,你可以去捉奸……」

  脸色潮红的舒宁又娇又嗲地说着,骑上我的身上不停地前后上下挺动着,双
手搂着我的肩,两陀又软又滑、香艳非常的乳肉,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怎么救你?假装有事,打电话给你?」

  「如果我的双手都被他架住了,我可没法子接啊!你……你还是到门口敲门!」

  「嗯,如果他不理……我就推门进去!」

  「啊……他的大鸡巴已经钻进我的腿中间了,那么烫,我甚至都不想反抗了,
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啊!一定要拼命敲门!」

  性幻想中的舒宁,小肉洞一阵阵抽紧,美得我几乎要缴枪,但她的声音中却
有一种异样的绝望之下的不甘与挣扎!

  「你到底想不想给他?」

  「人家的心里才不想呢……世上只有庆庆和海滨才配得上我……但张言的手
段肯定很厉害……他是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他的大鸡巴肯定会……会死不要脸地
……要玷污小宁宁,小宁宁只能把大腿夹紧,不给他……得手!」

  我糊涂起来,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但我不知道原因在哪里。

  「如果他的龟头已经进了你的小屄,我还敲吗?」一种自虐的心情驱使下,
我也投入进去,「你的小屄里已经流出淫汁浪液了,里面肯定也很空虚,不给他
玩一把吗?」

  此话一出口,我一直压抑着的心情竟很变态地放松下来,两只胳膊搂住宁宁
雪白的娇胴,仰起身子坐了起来,宁宁往后一仰,两人面对面的缠绵中,各种浪
话的效果仿佛有了加倍的刺激。

  「啊……这么流氓!这么说自己的老婆!」

  脸色羞红不堪的舒宁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肉洞里竟放出一股水,淋得
我的鸡巴一阵激颤。

  「给他玩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的!保不齐下次人家还会主动的!他上次
已经摸我的大腿了,下一次可能就会要我,你说我给不给他?!」舒宁不顾死活
地又动作起来。

  「跟着感觉走,你自己决定吧!」我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舒宁的语气中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味道:「那样,那样……反正早晚要被他
吃了……就下周,让你可爱的小妻子被他糟蹋个够吧!」

  我被她的话激得非常亢奋,但同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竟会把性幻想
当成一件真实的事件,还是她真的打算这样做起来。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在舒宁堪称完美的玉体上一通疯狂的发泄之后,我第一次没有在做爱后搂着
她双双入睡,而是跑到厕所,对着镜中那张苍白的人脸盯了很久:吐舌头,抠鼻
子,拉耳朵,做各种各样的鬼脸,来嘲笑无力左右生活方向的自己。父亲马上就
要提前退下来,看透世情的他决定永不复出,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只能在祝福
父亲终于可以全身而退、安享晚年之余,勇敢地走出一直遮蔽着我的大伞,在急
风狂雨的人生路上开始彳亍独行。

  第二天舒宁穿戴整齐,俨然一幅端庄秀丽、清纯可爱的贤妻模样。看着她一
点意淫空间都不给人留的保守打扮,我却突然之间非常的兴奋。在她出门上班之
前,搂着她亲个不停。舒宁也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所感染,拉着我的手引到自己
的大腿根部,隔着一条薄薄的西裤,动情地揉搓了一会。

  「今天黄俊可能还要约我出去玩?你舍得我去吗?」

  「当然不舍得。」

  「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对他,对我师哥,一点感觉都没有,与他们来往,
只是测试一下你的忍受底限,让你做好我出墙的思想准备。」

  舒宁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中有一种欲诉又止的热忱。我期待着。但
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长长的眼睫,转脸便走出门去。

  我给公司打了几个电话,得知现在的几个项目都进展正常,便跟我的副总刘
倩说,我可能要出国一个月,业务上让她多操点心,她美滋滋地同意了。

  刚刚吃了早点,就有人来敲门了。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您是刘总……刘叔叔吗?」

  「你是?」我看着这个我相差不了几岁的极漂亮的女孩,有些发懵。

  「我是施放的女儿……昨天和您通过电话的。」

  我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她。只有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非常合体地衬出一双
修长的大腿,上身一件略显寒伧的无袖白衫,胸口鼓鼓的两团让人心慌的突起,
扎一条青春活泼的马尾巴,除了腕上一条蓝色的仿水晶腕链,全身没有一件多余
的饰品,但寒伧之中,那副姣好的面容和绝美的身材仍放出青春无敌的逼人英姿。
这个小朋友比舒宁个头要略高一些,身形虽不如宁宁丰满,该凸的地方却凸的格
外诱人。

  这个草根出身的小美女,星座一定属于太阳那样的恒星,没有一点星环的装
饰,质朴之表却难掩起其夺目耀眼的光焰,绝不能直视得太久。偷窥一眼都是莫
大的幸福!

  我把她引进屋。

  「施雪凝,你妈妈怎么样了?」

  施雪凝没有马上回答,进了屋后,慢慢地环顾了一下屋子的陈设。

  「我还是叫你刘总吧。叫你叔叔,不太合适,我爸非要让我叫你叔叔。你二
十六、七岁吧?」

  「26了。」看着面前非常镇定的女孩子,我倒有些不期然地拘谨起来。美
就是力量的源泉啊。这是昨天那个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吗?

  「你还不知道我多大吧?」她很自然地转过脸,很一本正经在告诉我,「我
是89年7月4日生的。每次美国人民举国欢庆的时候,我也跟着凑热闹。」

  「你母亲……」我试图回到正题上。

  「已经约好了,下午的手术。」

  然后她把一个很破旧的老式公文包搁到茶几上:「一会我就用它装,没人会
想象这里面有一笔巨款的。」

  「那个……那个什么……施雪凝,咱们要不要有个什么形式……」我很尴尬,
这个女孩的路数和她爸一样地难以预测。

  「你是说借条吗?」她吃吃的笑了起来,「我们肯定会还的,不过,家里没
个三五七九年也还不上。我们家从成立到现在,从来就没有这样一笔这么高的现
款。」

  女孩的脸蛋在微笑的时候绽放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美:

  眼睛笑得像迷人的两弯新月,勾勒出一种令人亲近的甜蜜之美;嘴角有一种
勾魂摄魄的风情,荡漾出一种令人魅惑的成熟之美,小巧笔挺的鼻子如玉石雕凿
一般,放射出一种纯洁如雪的稚嫩之美。

  「咳,这个,这个,口说无凭,」我努力地板下脸来,「这毕竟不是一笔小
钱,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初识。你们,你们大约何时能还?」

  施雪凝抬头看看天花板,「我妈病了三年了,顺义还有一个得了风湿瘫痪在
床的老奶奶。前后欠朋友亲戚的钱差不多有20多万了,我连份工作都没有,我
爸就是一个的哥,挣的钱也将将够我们吃穿用度。」

  我觉得好滑稽,不由笑了一声。

  「都说救急不救穷,我家就是个样子,何时能还真的说不准了。借不借由你!」
施雪凝硬梆梆地说着。

  「你这么说,你说,你让我怎么借给你?」我无奈之极。

  施雪凝脸上的寒冰越来越重,她拿起茶几上的包好像已经准备掉头走人了,
还随手便把一张揉巴成一团的小纸团忿忿地扔到了茶几上:「借条早就打好了,
不过只是想告诉你实情,我们可没打算骗人。有它没它我们家都不会赖帐。」

  小纸团跳到了地上。我愣住了:下面还怎么收场?

  一种莫名的惊慌让我马上举起白旗。也只是一瞬间,我生平第一次洞穿了自
己对异性的心思:我要天天看到这张脸儿对我这样的笑着!

  「施雪凝,没有你这样借钱的。」我苦笑一声,捡起了那个纸团。

  抬脸再看施雪凝,我以为她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却看见她略显稚嫩的天使般
面容上竟若有若无地浮现出一种得意的微笑。

  她得意什么?

  这时我才恍然自己的举动已经露出了败相,在两性之间永恒的战争中。

  「一会我陪你去医院吧。」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故作严肃地向她点点头,
转身走向里屋的保险柜取钱。

  等我把钱取出来,开始装包时,却看见施雪凝已经自来熟地从冰箱取了一包
软包牛奶,喝了起来。

  「我早饭没吃。今天算准了要吃大户。」

  「要不要微波一下?冰箱还有块比萨,想吃的话我给你烤一下,别客气。」

  「啥?「可骑」?我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八万块钱我都拿走了,我
是客气的人吗?」

  我哑然失笑。

  「地主家的余粮就是多啊!我可是有两年没吃过比萨了。」雪凝咽了口唾液,
香腮上一缕迷人的红晕弥漫开来,「我想吃!」

  「你去把钱装包吧,借条……我就不要了。我去给你热一下比萨。」

  刚走了几步,我再次回过脸:「你一进门我好像问过你,你妈妈怎么样了?」

  「我不是说了吗?她下午手术。」

  我指了指她,笑着道:「你怎么好像和昨天通话时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施雪凝甩了甩背后乌黑的马尾巴,表情淡漠地说道:「妈已经好几次走过这
样的鬼门关了,医生说,这次成功率不太大……穷人家嘛,难过一阵子还得挺过
去,总不能天天抱头痛哭吧!」

  我没有意识到,当时我再次问这话的潜意识里,其实是想听听她如何解释当
时所说的「我很漂亮」。

  「好吧,我就当扶一回贫了。」我自言自语道。刚调好烤箱的时间,回脸一
看,却发现施雪凝已经站在我的后面。

  「这么急,小谗猫?一会我端给你。」

  雪凝再傻,也能感受到我语气中的爱怜,眼中的痴迷,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像一朵莲花般地静婉典雅。

  过了一会,她缓缓地抬起头:「你喜欢我吗?」

  我张口结舌。

  「你还给我爸工作。我想……我想……」雪凝结巴起来。

  我呆在那里,不敢直视她。

  「你包我三年吧。」

  「不……不……不……」

  她像做贼一样地看看前后左右,「大哥,在你家里谈这个不太好,是不是?」

  语气和表情中的搞怪味道让我莞尔。这是第一次,我在不到5分钟的时间爱
上一个女孩。但无论是蕴涵还是手段,都是可耻的。

  「雪凝,我不能这样……」

  「谁让你叫我雪凝的了?」她脸红红的,竟缓缓地依偎到我怀里,「你可不
能把人家……「用」得太过分,除非你离婚,我还要嫁人呢!」

  「可是你未必喜欢我啊!雪凝,我把你当成妹妹吧。」

  雪凝抬头看看我,嘴巴不屑地一撇:「虚伪,假话!」然后更紧地搂住我了
:「你长得比小亚还好看。一见你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小亚是谁?」

  「我女朋友。」

  女朋友?什么意思?我长得比女的还好看吗?好像没人这么评价过我啊。

  「我只和长得入眼的人相爱。男朋友我一个还没交过呢。我就是传说中的黄
花闺女!我是处女。」

  数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当一切都已风平浪静,我终于得到她虽然被人玷污、
但仍美不胜收的肉体之后,我才知道,我不珍惜雪凝自愿献出处女之宝的承诺是
何等的罪过!

  「你这幅小模样,用句话来形容,叫英气逼人,应该演一个女地下党!」我
着迷地看着雪凝的脸蛋。

  雪凝狠狠地敲了我脑门一下,嘟着红红的嘴唇:「坚贞不屈的人民的女儿,
虽然被坏蛋数次玷污了,但是终于得到宝贵的城防图!党和人民得再次感谢我一
下!」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点点头,换了个老汉推车的姿式,再次工作起来。

  雪凝突然停止了娇吟,止住我的动作,转脸看我:「对了,宁宁姐可以演国
民党女特务,等她病好了,就幡然悔悟,投向正义这边!可惜海琴让我给气跑了,
她高高大大的,五官也最有明星气,最适合演白毛女了,被黄世仁给非礼后,去
染了最流行的银色头发,腿上穿着剪破了裤口的七分裤,像一阵旋风一样地跳起
街舞冲进黄家大院,吓得黄世仁一下子就阳萎了,然后海琴姐还是可怜他,让他
恢复了人道……」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和徐浪的那点事吧,一会我叫他进来,小丫头!」

  「他花样太多了,人家不想再和他行房了……」

  雪凝嘤咛一声,双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雪白的臀部挺动得更加狂野起来。

               【待续】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05     标题: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屁屁熊和花花鸡


作者:了了了


                第一章

  我的媳妇英子是我的小学同班同学,中学同桌同学,工作之后的一次同学联
谊会上我们重逢,很快就找到了当时同窗同桌的感觉。

  我们开始约会。她在和我约会的同时,还与一个叫冯明的大学同学,有密切
的来往。这个事情,她也从不瞒我。

  冯明与她是「世交」,他们的父亲是老战友,冯明是外地人,来京后经常到
她家里玩,看望她父亲。冯明父母双亡,把对父亲的感情全部都投入到英子的父
亲身上,不光是英子父亲,连英子对冯明都很有好感。她和冯明在大学里又是一
个系的,两个人还都是一个环保社团的成员,这样的关系,让不明白的外人看上
去,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我也问过她对冯明的感觉,她含蓄地笑道:「只是能谈得来,没有和你在一
起那种心动的感觉。」

  「没有感觉就好。」我如释重负的样子。

  「……也许有一种那样的感觉。」英子吞吞吐吐地看着我,「一种亲切的感
觉。」

  英子希望我不要吃醋,我当时也没当回事。

  我始终觉得英子是离异家庭,从小和她父亲一起长大,而且她的父亲常年卧
病在床,我的家人希望我找一个家庭健全,没有拖累的女孩。我母亲一直也不太
喜欢英子,觉得她个性太强,不适合我。

  有一次我在外出差发生了一起车祸,就在当地动了手术,我不希望我家人知
道这事,打电话告诉了英子,英子连夜赶过来照顾我,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能
端屎倒尿的伺候我这样一个大男人,连护士们都和我悄悄说,你真有福气。

  因为受伤的部位不易愈合,又正值夏天,英子便提出给我擦身子,我当然很
不好意思,但英子笑道,你当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还怕什么呢。

  好了之后,我便向她提出求婚,我以为她会同意,没想到,她迟疑了半天才
说:冯明也在追求她,而且,她父亲的意思是,我们家的条件太好,我的个人条
件也太好,只怕将来我会对她变心,同时冯明呢,两家是世交,知根知底的,他
也一直表现得很好,经常帮着她照顾她父亲。

  「我和你才是知根知底呢。」我有些不悦,「那你的态度呢?」

  「我知道冯明是真的爱我,但我不知道你对我有几分真……上次我见到的那
个女孩,你别装傻,你知道我指的是谁,你爱她吗?」

  女人的直觉还是挺敏锐的。

  我心虚地笑笑,看英子脸色有明显的不快,连忙做出坚决的表示,她已经有
男友了,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段时间和英子交往越来越密切,突然觉得英子还是挺美的。原来觉得她身
材偏瘦,下巴也尖尖的,象个小狐狸,现在却觉得她的脸很有些明星味。有些象
周迅。其实我对这个女明星一直不太喜欢,但是放映上之后,又发现周迅也很好
看。这个逻辑确实有些好笑。但事实是真的。

  有一次和她去商场,在乘滑梯时,我站在英子的后面,看见英子雪白纤细的
小腿和线条柔美的脚踝,突然有种强烈的性冲动。再看英子穿着那件露出小半个
后背的后颈系结的吊带小背心,配一件浅绿色的蓬蓬裙,圆圆的臀部让我一时想
入非非。

  出了滚梯,我便抱着英子说:「我爱你。英子,答应我吧,和我生活。」

  英子微笑着点点头。我心里很美,就把她抱在怀里,直到边上的老人咳了一
声,我们才不好意思地分开。

  回到北京,我把出车祸和英子照顾我的事和大家说了,然后我说我想要娶英
子,大家见这样了,也就同意了。

  在我们结婚之前,英子的父亲去世了,冯明哭得很伤心,不明白的人,还以
为他才是英子的女婿呢。激动之余,他拉着英子的手哀切地说,这回他真的没有
家了。

  英子很激动,但当着我的面,有些不好意思,任他握着手,嘴里说:「父亲
走的时候,让我们俩以后以兄妹相称,我就把你当我哥哥了,你叫我妹妹吧。」

  冯明看看我,才不情愿地松开手,灰着脸,叫了声妹妹。

  因为英子不喜欢和我家人在一起住,我就搬到了英子家。她家里还是挺宽敞
的,她父亲原是局长,单位很照顾,给他家里分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我说,
以后可以生两个小孩。英子红着脸扑到我怀里。

  我们结婚了。

  然后我才发现,英子的个性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她已经独立惯了,遇
事都喜欢自己拿主意,为了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我们时不时地会吵上三两句,
但是,英子还是很爱我的,最终,我们都能和好如初。

  冯明基本上很少过来了,他的情况一直不太好,老是遇不到好的老板,工作
换来换去,英子说,他的工资都不到我的十分之一。最近一段时间更惨,找不到
工作,非常地郁闷。有一天,英子和我商量,是否能让他来我们家里住上一段时
间,她知道他的经济很紧张。

  我便说:「可以的,这是你的家嘛。」

  英子研究了一会我的脸色便说:「小气鬼,还吃醋呢,你可是什么都占到了,
给人家一点住的地方又算什么。算了,我再帮他找找。」

  冯明终于来告别了,他决定回老家闯闯,英子连连摇头,不同意他这样做,
因为他的专业是城市环美,小地方更不易找到了。我对冯明的看法其实也不错,
他连自身都还顾不过来,却常常参加一些义务的环保宣传,出力出资的,相比之
下,我的社会公德意识差远了。

  看英子劝不动冯明,我便不由自主地说:「要不,小冯,你到我家里住,工
作的事,英子再帮你找找,我也看看我们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机会。」

  冯明下意识地看看靠客厅的一间小客房,原来他曾经在那儿睡过。再拒绝的
时候,就不是那么坚决了。英子飞速地向我做了个亲吻的唇姿,再对冯明说道:
「哥,就这么定了,你还睡以前你睡的那间,工作的事,不急。」

  晚上,我搂着英子睡觉,突然很想求欢,英子红着脸说,「你不要太猛了,
让冯明听见,我可羞死了。」

  「我倒是能控制,就怕你的声音太大了。」

  英子捶了我一下,便搂着我开始扭动。

  「你打算让他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呢?」我一面开始抚摸英子光滑的背部,一
面问道。

  「到他找到工作吧。」

  「万一他一直找不到呢。」

  英子红着脸,狡黠地看着我:「那你就快点帮他找呗,要不然,万一哪一天
我穿衣走光,吃亏的不还是你。」

  我也开着玩笑,一面使劲地抚摸英子的胸部,一面说:「你真要是有那种心
思,我防也防不住。只能希望冯明非礼勿视了。」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也许冯明是个真君子。要不你去考验考验他?」

  英子搡了我一下:「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不好!我发现,我们三个里面,
就你的心思最脏。」

  「别是你心里有鬼吧。」

  英子一下板起了脸:「他是我哥哥,你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我顿了一顿,眼睛看着别处,压制着心里一阵奇怪的躁动,小声说:「当初
你接受花花鸡的亲吻时,有没有想到前两天,你也接受过我的吻?」

  这是英子给冯明起的外号,但我从没听她当面叫过冯明。

  英子一下把我从身上推了下去,双手扣住我的脖子:「你看我的日记了?」

  「谋杀亲夫啊?」

  「那时我们还没结婚,我的身体是自己的!你怎么能这样做?!」英子拍打
着我,羞恼至极,眼睛里也渗出了泪花。

  我紧紧地抱住英子,对她表白:「英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前两天整理东西
时你的日记本掉下来,我就随便瞟了两眼。我还看到你对我的评价,英子,说实
话,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爱我。」

  嘴里这样说着,其实心里一阵隐痛。英子在日记里还有一些把冯明和我对比
的分析,看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这是我自找的,谁让你看到一个人的内
心深处了。我最不满意的,是英子说冯明比我更英俊。那个说他俩在一起更般配
的英子的女友,我将把列为生平第一死敌!

  一开始冯明一吃完饭就回屋,我也觉得不妥,便让他随便一些,一块儿看看
电视,聊聊天。冯明苦笑着我和说:「真对不住,给你们带来太多的麻烦了。」

  到了七月份,冯明住不下去了,有时看英子穿着睡衣出来进去的,他的眼睛
便有些管不住了,英子在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多的,我有时都招架不住,有的时候
英子的动静也挺大的。一直到高潮退去,她才会紧张地听听外面的动静,吐吐舌
头。

  冯明便骗我们说已经找到工作了,要搬出去,英子看他说得有板有眼,以为
是真的,还提出让他请客,我察颜观色,觉得有假,夜里对英子说,冯明可还没
找到,他可能是觉得有些不方便了。

  英子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的说话和表情有问题,那种开心不是很自然的
流露。怔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算了,就当成真的吧。」

  冯明第二天就搬走了,五六天的时间也没再和我们联系过一次。英子也不想
提起他。

  那一周的周日晚上,英子和同事参加一个商务晚宴,回来时很晚,我发现她
哭过,两只眼睛红红的。我以为她只是想父亲,便没细问。第二天我出差,到第
三天中午才从外地回来,英子给我打电话,说出事了。

  我赶到英子工作的公司边上,在一个麦当劳,英子哭啼啼地和说讲述了事情
的原委。

  她的顶头上司,爱慕英子的美貌,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对英子动手动脚的。

  周日的晚上,他利用和英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要英子做他的情人,还骚扰了
她,英子坚决地予以拒绝。我出差的那天晚上,英子到饭店接待公司的客户,晚
上准备回家的时候,她的上司再次把她骗到一间客房,把门反锁,准备非礼。

  英子早有准备,因为我出差不在,她便让冯明来饭店接她,英子趁上司脱衣
的功夫,按上了快速拨号键,冯明听到电话里的动静,找上门来,把她上司打得
不能动弹,拉着英子得意洋洋而去。

  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上司从冯明留在饭店客房里的外衣,找到了冯明的临时
工作的一家小旅游公司的名片,第二天上午,就找了一帮人,狠狠地修理了冯明
一顿,冯明被打成颅脑重伤,昏迷不醒,现在住进了医院。

  我愣了半天,对英子道:「现在你报警了吗?」

  英子摇摇头,小声对我道:「报警了,警察上午就来公司了,和那个家伙聊
了几句,做了些记录,然后就走了。」她已经决定辞职了。

  我急问:「为什么?」

  英子冷笑道:「那个上司,是一个高官的孩子,公司根本不敢开除他,也不
知警察的调查有没有下文,反正我决定告他。」

  「哪个大官的孩子?」

  英子小声地对我说一个名字,我一惊:天,这么通天的人物,怪不得那样嚣
张!

  「你要告他?」

  英子坚决地点点头。

  我拉着英子的手:「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啊,那样的人,那样的家族,在南
京真得能称得上有权有势。惹急了他,他的手段说不定会更狠!」

  英子面色一变,只是冷冷看着我,我语结,忙道:「我只是让你想一下最坏
的可能性,那样的家伙一定要告!」

  然后掏出手机,给一个姓刘的当律师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和他说了
说,那个在业界以正义感着称的朋友当下就说,他愿意帮这个忙。

  英子的面色才缓了过来,说:「我现在就去医院看看冯明,你最好当面和刘
律师交流一下,你说呢?」

  我点头同意。

  见到了刘律师,我才把那个家伙的背景和他说了。刘律师一震,眼睛转了半
天,问:「你老婆吃亏了吗?」

  我摇摇头,刘律师叹口长气对我道:「这个案子没有人会接的,我也不能。
象那样的高官子弟还算好的呢。你就劝你老婆认了吧。离开他,躲得远点,这是
我的忠告。」


                第二章

  两个月过去了,冯明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我们把他接回了家。

  医生说,冯明的这种情况基本上可以判定为植物人了。英子伤心得不得了,
有一段时间,在那间小客房里,几乎每天十几个小时地拉着冯明的手,喃喃地自
语着什么。

  那个行凶的家伙,终于从那个公司里消失了,说他消失,就是说,我们也不
知道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

  英子的公司对作为受害者的我们,表现出来不合适的冷淡。英子恨恨地离开
了公司,整天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做做饭,便是拉着冯明的手说话。好在我的
工资还挺理想的,养活「一家三口」的用度绰绰有余。

  要说我心里不别扭,那肯定是假的,但冯明是为英子受的伤,现在基本上同
死人无两样,我的嫉妒,也只能压抑在心里了。慢慢地,我也习以为常了。我要
是学过心理学,就会知道,这种情绪的积压,肯定会导致我一些心理的反常。

  正值夏天,天气非常地热,给冯明擦身子的活,一开始基本上是我做的,但
是后来当我出差不在家时,英子也干,对于那种情况,我基本上是驼鸟政策,不
去想。

  又过了一个月,英子慢慢也绝望了,我不知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感激冯明。如
果是我,我肯定不会再感激了。人啊。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见英子一扫往日的忧郁,满脸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她
拉着我的手,跑到冯明的房间,说:「冯明有反应了!」

  我一愣,眼前一亮:「真的!苍天不负有心人,你怎么做到的?」

  英子脸一红,说:「我就是一直和他说话呗。」然后就低下头不往下说了。

  我还没往深里想,看着床上一动不动,两眼直勾勾的冯明,问:「英子,你
再让他反应一下嘛。」

  英子把红红的脸别向窗外,好象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断。一团疑云升起在我
的心头,我定定神,拉着英子,小声问:「英子?」

  英子回脸看看我,然后勾着头,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腼腆地小声说道:
「我亲他了。」

  「亲他?!为什么呢?!」

  「我不知这样,是不是可以给他更强烈的刺激……」英子呐呐着,眼睛里含
着泪水。

  我最初的反应并不是愤怒。之后,竟然也不觉得很恶心,想来可能和那次看
到英子的日记有关。英子在日记里说,冯明亲她的时候,她推了一下没推开,就
让他亲了。而且,她也有种幸福和快美的感觉。当时,她和我已经在交往中了。

  我反复提醒自己,现在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英子已经是我的妻子,她应该对
我忠诚!

  网上偶尔看过换妻类的小说,我有点排斥的,但是身临其境时,可真没想到
竟真的有一种难与人言的兴奋和沮丧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心里一团火,被一阵巨大的冰团包裹着,就是那时我的感受。

  就当他是死人吧。我安慰自己。

  我搂着英子又纤细了很多的腰身,软软的,绵绵的。我心里迟疑着,不知该
说些什么。

  英子把脸贴到我的胸口,对我小声道:「对不起,我快要崩溃了,我真受不
了了。我也不知当时怎么就……」

  我一把抬起英子的头,照着她红红的香唇,一通狂啃。英子把舌头伸进了我
的嘴里。我细细地品味着,觉得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你的舌头没有伸到他嘴里吧?」

  英子眼睛眯着,好象有些眩晕。过了一会,她才嘤嘤地,细声细气地说道:
「我试过嘴贴嘴,可没反应,后来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慢慢地,我觉得,他
的舌头,和我的……搅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真的有反应?怎么反应的?」

  「……好象是扫了我的舌尖一下。」

  我有些不能自已,同时感觉英子的身体也火热火热的,我搂着她,向我们屋
里走去。

  第二天晚上,我在外面呆了半天才有勇气回家。我不知一整天的心神不定是
因为什么。

  英子很冷静地和我说着话。我们没再提冯明。快要入睡时,我突然想起了什
么,沉沉的眼皮又睁开了。我抱着还在看小说的英子,双手上下地摸着她。

  英子吃吃笑着,柔声问我:「你还行吗?昨天你弄了我三次哦。」

  我不理她,爬到英子身上,亲她的嘴。半天过后,英子推开我,哈哈大笑起
来。

  我有些恼火,问:「笑什么?」

  「你是个大醋坛子。」

  「我不是。」

  「你就是……冯明现在和死人有什么两样,你还吃醋。」她拍拍胸口,「好
酸。」

  我把手伸进她的胸口,粗声问道:「今天他还把舌头……那样了吗?」

  「傻瓜。」英子用手摩挲着我的脸,「别问了。好吗?」

  我觉得自己很吃亏,脑子里老是有些奇怪的念头在打转,英子和他亲吻时,
会不会想起我呢?我突然有些感伤。在这种念头的疯狂驱动之下,我长久以来的
压抑爆发了。

  「你现在再去亲他一下!我要在边上看着。」

  我不希望英子亲他时,有那种私下里两情缠绵的感觉。这是后来我分析自己
的心理时的一种解释。另一种解释,可能,确实象网上说的,有种自虐的心理。

  英子先是不理我,后来我轻轻地抽了她一下,她也还击了,最后她象个小母
狮子一样暴怒,光着脚,拉着我的手,冲向冯明的屋里,嘴里咬牙切齿地发出一
些我也听不懂的咒骂声。

  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衣,英子压在冯明的身上,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向我恨恨
地大声嚷着:「你看,你看吧,我做给你看。」

  然后低下头,张开嘴,侧了一下脸,深深地吻向了冯明。

  过了几秒种,我浑身颤抖,使劲拉开了英子。这时,我看到冯明的嘴巴,还
半张着,舌头上还有一些亮晶晶的唾液。是英子的。

  我突然哭了起来,英子扑了过来,使劲揉巴着我,和我抱头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屁屁熊……」英子反复地向我诉说着。

  「屁屁熊和花花鸡,你更爱哪一个?」

  英子满脸的泪痕,点着我的鼻子,撅着小嘴道:「当然是屁屁熊了。」

  最后,我们回到了床了,英子开始主动地索要,我当然也是倾力地付出。

  当两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时,我突然还是感觉胸口有些堵。

  很堵。

  在阳台上抽了根烟,我望着沉沉的夜色,突然想明白了:有些东西,一旦发
生,可能就不会轻易地溶解掉,既然这样,不如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至于最后
的结果,是毁灭,是再生,上天决定吧。

  「你和花花鸡亲吻时,心理有什么感觉呢?」我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但没
有加上快美难言之类的形容词。那样也太变态了。

  英子看着我心平气和的脸色,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幽幽地问道:「你真想知
道?」

  我闷闷地点点头。

  英子素面朝天,小心斟酌着用词:「要说什么感觉都没有是假的。我原以为
只是为了治病,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可是心理上,还是有一点……有一点……异
样的刺激。」

  她挤出后面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庄重的表情里,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羞
涩。

  「异样」这两个字给我带来的震撼是难以想像的。我知道英子对我是十分的
真诚,但我在没有搞清楚我能接受的程度之前,不想把事情往那个淫浪的方向去
引导。

  「你再试试吧,我觉得可能会有效果。」

  「你真好。」英子幽幽地说道。她不知道,这话对我心里伤害是很大的。我
假装大度地笑了笑。

  「花花鸡是爱你的,屁屁熊是你爱的,」这是英子日记里的原话,我看看英
子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又接着感叹道,「你不知普天之下的男人,是多么痛恨
一夫一妻制。英子,你们女人呢?你说真话。」

  英子笑了笑,道:「女人的心理很复杂,我说出什么,其实并不一定就代表
什么。性,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你说呢?」

  我没想到英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完全坦白地,主动地,分析性爱的含义。

  「爱呢?」

  「爱也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英子说完,抿着嘴唇,她的脸颊有一半在暗
影里,显得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的心突然嗵嗵地猛跳起来。好象一个人看到了不该看的禁忌之物。

  「你爱花花鸡吗?」

  英子摇摇头:「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很淡。但我猜,她的内心里,绝对已
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了。

  我知道,英子曾经真的犹豫过,是选择我还是选择冯明。在日记里,她对冯
明用的是「怜惜」这个词。

  我突然意识到,这几个月,日日相处在一起,英子对冯明的感觉肯定又发生
了变化。英子会和他说些什么呢?说的话有些或许是言不由衷的,但反复地说,
是不是英子自己也会当真的了呢……或者象英子所说,即使说出了什么,也不代
表就是什么?

  过了一周,英子对我道,她感觉冯明的反应开始减弱了。

  我有点急了,这样下去,如何得了。真让我们一辈子承担这样的事,我一定
会疯掉的。我问英子,下一步她决定如何做?

  英子看看我,再次低下头,声音很轻地问道:「要不我再试点别的方法……
等冯明醒了,他不会记得什么事的。」

  慢慢地,绯红的羞色漫上了英子的双颊。

  「就怕你……小心眼。」

  「你是说……」我不敢确定自己猜的是不是对的,但是有种特别的感觉,让
我又期待,又害怕。

  「我想刺激他那个东西。你同意吗?」英子做出一副傻笑的怪相,来掩饰她
的尴尬。她赤着脚蹲在沙发上,脸上红红的,象喝醉了酒。

  我的下面不知怎么就硬了起来。我看着英子穿着那件香肩半露的大罩衫,腿
上穿着一件七分裤,露出光洁圆润的小腿,从那里我又看到她线条柔美的脚踝,
十只整齐的小脚丫。我不知说什么是好。

  我跑到厨房,拉开冰箱,取出冰水,喝了一大口,可是心里的欲火却腾腾地
烧得更旺!

  英子吓了一大跳,也追了出来,在门边上,她看到我在狂喝冰水,不由地笑
弯了腰。

  她的背也露了出来,她的丰满的乳房向下垂,鼓鼓地撑满了罩衫。

  心里那个怪怪的念头越来越大,压得我受不了了!

  我搂着英子,压抑着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同意,但
我有个要求,你刺激他的时候,必须脱光了做。」


                第三章

  英子怔了一下,慢慢扭过头,看看我,万分不解地问道:「你疯了!那怎么
行?」

  我慢慢地去解英子的衬衣,英子紧紧抓住我的手,圆睁着双眼,一字一顿地
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承认我有些变态。好不好?不过事情只有我们俩知道,英子,我想让你
疯狂一次。」

  「疯狂一次?」

  「象一个小浪女那样。」

  「不,我不是浪女!」

  「你和他亲了多少次了?!今天的舌吻有几分钟?」

  「那是两码事!我那是为了给他治病。」

  「我也是为了给他治病啊。我相信肉体感应和心灵感应一样存在。全面的肌
肤之亲,一定可以给他最强烈的刺激。」我说完这话,身上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英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看出她已经有些动摇了。我克制着心里的激动,
从背后解开英子的乳罩,英子还是傻傻的。

  我一直把英子拉到冯明的床前,让赤裸着上身的英子,坐在冯明的身边。

  「英子,侧一下身。」

  英子似有所悟,她双手只是捂着脸。

  我拉起冯明的一只手,那只手绵绵的,然后我把那只手按上了英子高挺的乳
头上。

  英子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拉起冯明右手的食指,轻轻地挑动着英子的乳
头。

  英子抬头看到冯明的手指正停在她的乳头上,傻了,只不到一秒种,那只乳
头就高高地耸立起来了。

  「你再和花花鸡说点话。」

  我笑眯眯地看着形同呆傻的英子。

  「我是不是……已经失贞了?!」

  「我们这是为了给他治病呢。一会儿,还会有更香艳的动作,这算什么!」

  「不,我害怕了,屁屁熊,我怕……」

  「你和他说点什么,就不怕了。」

  「我说什么?」

  我感到嗓子发干,清清嗓子,道:「你就说,花花鸡,你的手指在玩我的乳
头。你玩得真好。」

  「哦……不……不……不好……我……」英子死活也不说。我把冯明向里推
了推,然后让英子躺在冯明的身边,慢慢地脱英子的裤头。

  英子按着我的手:「你要疯了!你要疯了?」

  「你爱花花鸡吗?」

  「我只爱你……真的……我只爱你。」英子喃喃着。

  此情此景,好象有种特别的力量在拉着我往前走,我几乎无法后退了。

  在英子的配合下,我把英子脱到全身一丝不挂,然后又把冯明也脱光了。

  「英子,我出去了。」我强迫英子脸正过来,让她看着我。

  然后我低下头,慢慢地,深深地,亲了英子一口。

  英子气息渐粗。

  「屁屁熊,屁屁熊,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爱你。」

  她喃喃着。我向她点点头,以示鼓舞吧。

  「英子,没事。」

  「我害怕,我怕……屁屁熊,你不会和我离婚吧。」

  「就象你说的,性是单纯的,爱也是单纯的,我只记得爱你。」

  「我也爱你。」

  「英子,你也爱爱花花鸡吧。」

  英子双颊赤红,眼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我不能!我对他,不是那种爱。这段时间我天天地照顾他,我只是觉得他
象我的孩子一样,我对他,没有那种情人的爱!」英子突然激动起来。眼神中,
有种叫绝望的东西。

  「英子,我留下来陪你。」

  英子反复地审视着我的表情,终于没有看到什么令她担心的东西。房间的气
氛诡异而压抑。英子胸脯的起伏象波浪一样,一波接一波。

  「别乱想了,开始吧。」我向英子笑笑。英子点点头,有些生涩地抓住冯明
软软的鸡巴。

  我一面觉得心里很痛,一面又觉得英子好象没有做错什么。半个小时以后,
在英子纤纤细手的努力下,冯明的鸡巴终于挺立起来。英子松开手,不安的表情
里有一丝放荡的神情。她另一只手轻轻地碰碰我裤档里高高顶起的一块,然后向
我暧昧地笑了笑。我戴上套子,爬到英子的玉体上,在冯明的身边,做起爱来。

  也许是因为有第三者的存在,英子阴道里的热流一股一股地向外涌,阴道的
蠕动和收缩也很刺激。我抓住冯明僵硬的手,把一根手指放到英子的阴唇上,英
子发现后,突然呻吟的更加厉害。

  仅过了十分钟,英子就高潮了。

  「一会儿你会让花花鸡插你吗?」

  「不能的,我是你的妻子,不能的……」

  我略一琢磨,就意识到英子心里,其实是想的。

  内心里一阵极度狂燥的情绪,我射了。英子和我一起也到了高潮。

  「我出去?」

  「不!我想你在边上。我不会和他那个的,那怎么行!我只是用手刺激他,
让他……射出来。」

  我点点头,英子娇喘不息地靠在冯明的身边,开始重新刺激冯明已经软下去
的鸡巴。

  这一次,英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不一会儿,冯明就强劲地射了出
来。

  当我看到英子的脖子和乳房上有数道白色的精液向下流淌时,我再次体会到
那种心理上的异样刺激。

  擦拭的过程也有着特别的含义。

  「英子,冯明射到你的身体上了。你感觉兴奋吗?」

  「……呸,你好变态!」

  「说嘛!」

  「不说。」

  「不说就不说吧。你觉得这样,会有作用吗?」

  「……再试两次,不行就算了。」

  我喘着粗气道,「作为一个男人,我给你一个建议吧。用手来刺激,龟头的
感受不会特别强烈的。最好的办法是和你的阴道直接接触。」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08     标题: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四章

  英子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红着脸扑到我怀里,一面咒骂着我的变态,一面
发出又象抽泣又象呜咽的声音:「老公,你坏死了!你又逗我玩!」身子软得象
团绵花。

  「我是说真的。让花花鸡逗你玩玩吧。」

  「你不是在给我设套吧。」英子听到这种极富挑逗的话,更加无力地挣扎反
抗了。

  我心里大痛,却又向往无比:「我向上天发誓,真的不是。」

  英子再次低下头不语。

  「为了他给治病,咱们就牺牲一次吧。」

  「明天你让花花鸡逗逗你,玩玩你,就这么定了!」

  英子捶了我一拳,仰起红红的小脸看我时,眼神灵光流转,婉转万分。我不
禁呆住了。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英子草草地吃过晚饭,就去了冯明的屋子里。

  英子一进屋,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还记得那天英子的穿戴,十分地整齐:在我的要求下,英子盘起了头发,上
身穿着一件款式性感的小吊带背心,下身是一件蓬蓬裙,腿上还穿着一条薄如蝉
翼的透明长筒丝袜。两条修长的美腿,从半高跟的绣花黑拖鞋起,把魅惑的春光
一直展现到刚过膝的格子裙深处,那个含着栀子花、含羞草、金合欢香味的香水
涂抹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地方。

  我喜欢那款叫爱恋的香水,味道好不说,三种花名,也象征着三种特别的意
味:象征着贞洁,象征着羞涩,象征着淫浪。

  我把体重只有96斤的英子抱到冯明的床上,给英子脱衣。最后,英子全身
光溜溜的,只剩下那条丝袜。英子红着脸,含着笑,象个新婚的小女人。

  「丝袜不脱?」

  我难得地红了脸,想解释什么又觉得难以启齿,便简单地说道:「不脱。」

  然后我把头钻进英子的大腿深处,开始戏弄英子的阴蒂。

  其实不用弄,我脱我老婆的小内裤的时候,便知道英子已经湿得很厉害了。

  只是想到一会儿就要被冯明插入了,心理上还是有些不平衡,所以才想再摸
一会儿。

  直舔到英子燥动不安的时候,我才示意开始。

  在我几乎强迫性的要求下,英子才又羞涩又放浪地爬到了冯明的身上。我有
些不甘,搂着英子的上身,反复地摸着英子姣好的双乳。

  「我有些紧张,又没有水了。」英子歪在我身上,声音沙涩地对我道。

  「我再来吧,奸夫淫妇做爱,还要老公协助。哼!」

  「你这样说,我不来了!」英子看着我醋意十足的表情,有些害怕。

  「好英子,我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你说过……我们这是为他治病的嘛!老公,你可别吃醋啊。」

  「当然不会的啦!」我声音大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英子才放下心来。

  差不多十分钟后,英子的阴道里充满了爱液。我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地把手指
抽出来,看看挺在英子阴阜上的那个粗大的鸡巴,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插入要不要也由我来操刀啊?」

  英子更加放浪,她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故意做出犯了错的小女孩的表情,撅
着嘴,「人家不想留下话柄嘛。」然后她深深地看着我,把声音放到极低,道,
「屁屁熊,让他插我吧。」

  我的鸡巴再次更了起来。我拿着冯明的鸡巴,轻轻地在英子的阴蒂上蹭着,
英子闭上眼,有些不安地扭动着。我分开英子的阴唇,里面是又嫩又红的鲜肉,
含着一泡亮晶晶的淫水。我一狠心,把冯明的鸡巴顶到了英子的洞口。

  英子的洞口,慢慢地包容了冯明的鸡巴头,英子一仰脸,喘气得几乎上气不
接下气。

  「冯明,我给你了。」

  英子面向冯明,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主动地把小屁股向前一顶,冯明的鸡
巴就深深地没了进去。

  英子雪白如玉的上身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她一下子趴到了冯明的身上。

  「还好吗?」

  英子的双眼从披散的头发中间看着我,显得无比放浪和风骚。

  「好深……」

  「慢点来。」

  我醋意万分地意识到,冯明的鸡巴比我长很多。

  我分开英子的头发,定定地看着英子,怜惜地亲了亲英子。

  「好烫的。」

  英子说完后,身子突然间抖了抖,她声音极低地说道:「屁屁熊,我好怪的
感觉。」

  「什么感觉?」

  「我觉得,我里面,好象有块东西……在咬着我。哦……」

  「是他的家伙吗?」

  英子点点头,表情酸涩不堪地对我道:「好爽的。好象要尿尿的样子。」

  我的双手忍不住抖了起来,我只好抓住床把:英子和我,从来就没有过这样
的感觉的。

  英子试着动了几下,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声音,听得出,她是在拼命地抑
制。她的表情,也非常古怪,眼神直直地看着前方,象丢了魂一样,鼻息也非常
地粗重。

  「英子,你不会现在就要丢吧?」

  「屁屁熊,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的。」英子有些不安。

  「那可能是你偷情的原因吧,格外的刺激。」我怏怏说道。

  「……要不要把套子去掉?」

  听到这话,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他的那里,隔着层塑料,刺激不会很强烈的。」

  「……这样给他的刺激更强烈。」英子看我的脸色不豫,又补充了一句。


                第五章

  「那我不是太亏了!」我装模作样地嚷道,心里却很想看看英子被冯明的鸡
巴直接操的感觉。

  英子看出我没有真生气,声音嗲得象小女孩:「傻瓜呀,人都让他插了……
好嘛?这也是我和花花熊的第一次。」英子一面说着,一面慢慢地从他的身上坐
起来,示意我去掉冯明鸡巴上的套子。

  「咦,套子上原来干干净净的,现在上面怎么有一层白沫子?」

  「讨厌,坏死了你!」英子白净的脖子都羞红了,「你去把避孕药拿来。」

  「你还让他射进去?」我大惊失色,「这可不行,这是我的底限。」

  英子红着脸道:「我只是怕万一嘛。」

  吃完药,英子又把我的鸡巴再次地爱抚了一翻:「对不起哦小弟弟,小妹妹
今天照顾不了你了,不行,让大哥哥用手来帮你,好不好?」她调皮地看着我笑
道,「屁屁熊,一会儿我可能真的会……会完全投入进去的,你要是受不了,就
用手,好不好?好嘛!」

  「好吧。」我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英子重新爬到冯明的身上,这一次,她没让我帮她。

  当我看见冯明的大鸡巴头子慢慢地钻进英子的两片大阴唇时,心里竟有几分
悲壮的感慨:我的爱妻英子,这一次是主动、彻底地失身给这个家伙了!

  因为有了前面的插入,英子的阴道里已经有了很多的爱液,但是刚才的那种
爱液是清清的。中断了这一会,我再摸英子的阴道,里面的爱液就又粘又稠,变
得很「泥泞」。只听到一种类似牛蹄子踩进泥泞的那种声音,随着悠长的「咕」
的一声,这一次,英子,才和冯明完全无间隔地交合了。

  英子象给闪电击中了一样,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过了老半天,她好象才从
那种极度的快美中清醒过来,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指着冯明,半是爱怜半是撒
娇地向我挤挤眼:「这个该死的……要我的命了!」

  「很爽?」

  英子微微点点头:「这个死人更爽吧……顶到我的花心了。」

  「什么感觉?」

  英子脸上有种梦幻的表情:「象个热热的剥了皮的大鸡蛋……哦,又烫又胀。
好好玩,嘻嘻。」

  我想像冯明的鸡巴头一直钻到英子的子宫口,那种美美的感觉,心里非常地
亢奋。很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如何吃醋,只是心里为英子高兴。一种很淫贱的
感觉:很希望英子被他一次一次地送到高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这种感觉和英子分享,英子好象也没有觉得很意外,定
定地看着我一会儿,哑着嗓子说了句:「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然后试着上下动了几下,摇了摇头:「帮帮我,老公,我……我不行了,他
的那个坏家伙,太粗太……太要人命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扶正英子,贴在她耳边问:「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的?」

  英子无限温柔地说道:「要最要我命的那种。」

  「你真骚!小淫妇,真把冯明弄醒了,我们俩要联手整死你!」

  「哦……老公……你是大老公……他是二老公,好不好……哦,好爽的……
真的好爽……」

  「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英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的鸡巴很粗……
很粗……磨得我的阴道好痒……好象……我阴道……里……有很多的小虫子……
在爬……」

  「整死我吧……哦……天啊……别那么快……我不行……的……慢点……他
的太粗了……前面的龟头正顶着人家的花心……我的花心正被他的鸡巴咬着……
老公……好爽……」

  「可以吗?这样的速度?」

  「啊……可以……好……好……爽死了……老公……我……我一会儿……就
要让他弄到高潮了……这样被他占有……你会嫉妒吗……」

  「不会的,我的小娇妻,我的小浪妻,你和他尽情happy吧。」

  上下做了几十次的活塞运动后,我累得够戗,英子也很累,她拔出冯明的鸡
巴,抬起屁股,斜靠在我身上,娇喘不息。

  我指着冯明鸡巴上的一层一层的白色的沫子,和阴毛上几滴亮晶晶的淫液,
笑着让英子看。

  「一会儿,他要是真地射进去一点了呢?」我忍着心痛再次问道。

  英子无言地笑,向我装傻。


                第六章

  「与我做爱,有这样的刺激吗?」

  「嘻嘻,没有,怪不得好多女人要偷情呢!」英子没心没肺地笑道。

  英子的肉体象没有骨头一样地软,只有乳头和阴蒂是硬的。

  正在这时,冯明的手突然动了一下!我和英子对视一眼,英子高兴得不知如
何是好。

  「冯明要你上呢!」我向英子意味深长地笑道。

  英子娇羞地咬咬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等他醒了,我再和他算帐!」

  说完,英子重新上马,我扶着英子继续再战。

  ……

  「要丢了!!啊!!我要丢了!!」

  我紧紧地搂着英子,英子转脸和我亲着。我的舌头伸进英子的嘴里,她颤颤
的舌尖,有些微微地咸味。英子上身突然一挺,下身穿着丝袜的两条雪白大腿,
无意识地抽动了数下,然后再一次挺直,一直到小脚丫子上的十只玉趾,都呈现
出一条令人惊心动魄的直线!

  她的舌尖也僵硬地顶到我的上腭,我想象英子的子宫口的那块小肉,可能也
是这样硬硬地顶在冯明的鸡巴上,开始开闸放水,尽情地淋到冯明的鸡巴头上!

  英子忘情地同时射了出来。

  好一会儿,英子才慢慢地从高潮中恢复出来。

  「英子,感觉不错?」

  「嗯……要飞起来了……」

  「还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要你说真话。」

  「嗯……还不太满足的……我有点希望……嘻嘻……有点希望……他能射进
来。」

  说完这话,英子羞涩难禁,捂着脸,从指缝里看我。

  「这么想让他射进你的花心里,小淫妇……我同意了。」我粗着嗓子道。

  英子可能觉得继续这个话题,太难为情了,就转换了一种口气:「你说,我
都这样给他了,他还不射,是不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意识?」

  「可能吧,你最好一面和他做,一面继续和冯明说点什么。」

  「说什么啊?!」

  「说些……做爱时才说的话。」

  「……好……再来吧」

  英子继续和冯明战在一起,这一次,我推动的动作也更大了一些。

  「嗯……你这样会让我先泄的……我可能要先泄了……好老公,好羞人……
你让人家玩你老婆……还玩得丢了……我怎么……我怎么……这么快就要……要
尿……怎么办……」

  「英子,我爱你,你为他尿吧。」

  「好……你说的……啊……我来……我来……来了!!!」

  英子弯着的雪白小腿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包在透明丝袜里的十只脚丫不仅伸
直,而且全部地分开,涂了甲油的脚丫,象雪中十朵盛开的小梅花,说不出地荡
人心神!!

  她的小肚皮开始剧烈地起伏起来。

  「老公……冯明老公……我要丢给你……了……我要你醒过来……你看……
你把我搞丢了……我要你的种子……射进我的……花心里……老公……操我……
你动一动……」

  说完这句话,英子俯身向冯明,张口嘴,想和冯明亲吻。但是离冯明的头只
有半寸的距离,却够不到了。

  英子回头示意我帮一下,我苦笑一声,又跑到冯明身边,抬起冯明的头,让
英子亲吻他。

  英子终于吻到他了!

  我的小腹内也是一片火热,大脑在情欲、人性和道德的交替挤压下,几乎失
去了理智。

  「英子,怎么样?」

  英子突然抬起头:「他的鸡巴,好象,在里面动了一下,哦……又动……又
动了……他的屁股再动……哦……嗯……他在找我的花心……哦……顶上了……
不对……不是那儿……冯明……冯明……我的小老公儿……是那儿……那儿是我
最……最敏感的地方……」

  我终于被胸口泛上来的醋意呛了一下:英子从来就没有告诉我,她的什么地
方最敏感!这个淫贱的小妻子!

  冯明的屁股好象开始无意识地挺动起来!

  「那儿……那儿一顶……就要出水的……哦……老公……就是那儿……我要
酸死了……顶着它……你欺负它吧……它是你的……玩物……」

  第一次听到英子如此淫浪的话语,看着英子雪白娇嫩的肉体,艳光四射,充
满了激情和欲望,与另一个男人,尽情地交欢,我的鸡巴也再次高高地挺起。

  「英子,他的……鸡巴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了吗?」

  「……坏死了……他老是欺负我那里……占尽人家的便宜了……老公……他
怎么……怎么玩我……玩的那么好……啊……哦……他的龟头,磨人家的子宫口
了……磨得人家都……都要……哦……要到了!我要到了!老公,我能感觉到,
他的屁股动作更明显了!」

  「那你再加紧挑逗他吧。」我怏怏地说道。

  英子在他的身上摇摇欲坠,全身雪嫩的肌肤已经开始泛红:「不行……我不
知……怎么样……挑逗了……我……要射了……真的……老公……要……丢……
丢了……我上不去还……老公……怎么办?!我要死!!」

  「你附在他耳边,再说些特别的话……」

  英子急得拉着我的手:「我……我不会……老公,你……来逗我……我想上
去……」

  「好吧。冯明的鸡巴,钻得很深吗?」

  英子看着我吁一口气,微微点点头:「深……很深……一点一点地挑着……
挑着我的……花心……美死了……」

  「你的淫水流得好多啊,英子,你被他操得很爽吗?」

  「讨厌……哦……不说……难听死了……」

  「你低头看看啊,他的大鸡巴正深深地捅到你的小洞洞里呢,是不是被他操
着呢?」

  英子看到自己晶莹如玉的大腿中间,一根粗壮无比的、黑黑的东西正快速地
出入着,而那根东西并不是她老公的,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老公,你是不是很……嫉妒?」

  我用「快速杠铃举重」的行动回答了她。

  英子娇俏无比地白了我一眼:「你好坏……老公……」

  「被他操得好吗?说啊!」

  「好讨厌……哦……是的……」

  「被冯明操得好?以后还接着让他操?」

  「……好……我被他……弄得好……我以后会继续让他弄的!」

  「英子,你要是放不开,可能真的上不去的。说啊!」

  「我……我被他……操得……好……爽……我还想让他操我!」

  听到一向端庄温婉的妻子这样回答,我格外地激动,双手使劲一抬英子的屁
股,再往下狠狠一按,英子发出一声惊叫:「他的鸡巴头……钻进去了……老公
……他钻进……你都没进去的……地方了……我真要死了……」

  「冯明……我爱你……你醒醒……你看……我被你操得不行了……我真的要
到了……你的鸡巴……顶进我的花心里了……我的……子宫……已经张开了……
为你……张的……我们一起射……你射进来……来……」

  英子好象回光返照一样,在冯明的身上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

  冯明的嘴唇突然一动,眼皮子也微微翕动。

  「我要你占有我……来……哦……射……死……我……我给你了……我……
给……啊……我丢了……明……亲爱的明……射进来吧……啊……」

  奇迹终于出现了,冯明的嘴唇不断地蠕动,眼睛虽然没睁开,但是手微微地
动作,摸到了英子穿着丝袜的大腿上,屁股开始向上挺动。

  「啊……啊……丢死了……我……他……他……射进来……了……好多……
啊……老公……他射了……啊……我……已经……成为……他的人了……」

  看到冯明的鸡巴根子的地方,一圈一圈地漾出我的英子和他共同流的精液,
想像着冯明的精子们蜂拥涌向英子的子宫内,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英子
光滑的后腰,也到达了极限!

  「冯明,是我,醒一醒,我是英子!」

  冯明终于悠悠醒来。

  英子来不及清理她的阴道,只是把外衣穿上去,胸口的小背心上,有两个尖
尖的小豆豆,隐约可见。我也刚刚来得及把冯明腿上的脏东西擦干净。

  我一面看着英子亲切地一声声地唤着冯明,脑子里还有一个意识顽固地飞来
飞去:英子还没来得及清洗她的阴道呢,现在,冯明的东西,可能正慢慢地流到
她的大腿上。

  「英子,我怎么一点也没力气?我生病了吗?」冯明看到床头的点滴,吃力
地说着。英子抱着冯明,喜极而泣。

  我一面感慨万千,一面有些好奇,以后我们三人的关系,会如何发展呢?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11     标题: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七章

  安顿好了冯明,我和英子回到自己的卧房。周遭的静谧,让我们也同时选择
了沉默。我脑海中乱七八糟,想来英子也是一样。

  「你打算怎么办?」我终于沉不住气了,竟然问出了这个糟糕的问题。

  「我?」英子十分尴尬。

  「呃……我说的是冯明怎么办。」

  「等他身体恢复了,赶快帮他找一个工作,然后让他搬出去。」英子的回答
迅速而果断,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伸手搂住她,目光复杂。

  英子显然猜到了我的惊讶,与我对视了一会儿,幽幽地说:「老公,我第一
次……亲他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

  「你知道我家庭的情况。很小的时候,我就只有父亲了。后来,有了冯明这
个哥哥。父亲过世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只剩一个亲人了……」

  「你是我最爱的人,但和亲人不一样。你懂吗?」

  「我懂!」尽管只有寥寥数语,我已经明白了英子的心境以及她对我和冯明
的态度。对于一个单亲家庭的女孩子来说,亲情,是她无法割舍的追求。由此我
还不禁想到,英子极强的个性外壳下,恐怕也掩藏着一颗脆弱的心吧。

  「我不能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尤其他还是因为我才成了那个样子……」英子
终于把头依偎到我胸前,呜咽起来。

  我静静地搂着英子,颇为感动。等她泣声渐低,才说:「就让他住在我们家
吧,我们做一家人。」

  「老公,你真好。我真的选对了人。」英子抬起头说,脸上有一丝的喜色,
「可是这样不行,这对你不公平。而且我之所以愿意帮他……治疗很大程度上是
因为他不会知道。可是我自己心里总是很……古怪。我想过好多次了,还是不要
让他人来打扰我们两人的世界。」

  英子的脸上还留有一些红晕,令我不禁想像刚才她进卫生间,清洗阴道中另
一个男人的精液的样子。

  「那我们干脆开诚公布地告诉他好了。」

  「你疯了!」英子想也没想就捶了我一粉拳。

  我捉住一只丰满的乳房,方才英子的媚艳浪态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的眼
前浮现。我忍不住问:「英子,你放心,我理解你,我真的没有吃醋。只是我想
知道,你在……治疗的时候说被他弄得好,以后继续让他弄,是不是真有这个想
法?」

  「变态!」英子转身背对我。

  「好老婆,我真的没有吃醋。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一下你当时的想法。夫
妻之间多交流一下思想,会让感情更加融洽,并且减少许多误会嘛。」

  「以后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英子转过脸斩钉截铁地说。

  「当时……确实真的好舒服,所以……说了些胡话……」英子又把脸转过去
了。

  「那以后想不想再……如果我不反对的话。」我立刻打蛇随棍上。

  「要死啊!绝对不会!」英子弓身顶了我一下。

  我乐呵呵地捉住她的乳房把玩,心中异样的感觉更盛。

  「好吧,那换个话题。请问老婆大人,最开始的时候你是打算为哥哥治疗到
什么程度呢?当然,你知道我指的是……」

  英子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今晚她也很兴奋,终于鼓起勇气说:「我想本来最
多用手刺激一下他的那个东西……都怪你……要人家……」

  「可是,你刚才不是都已经舒服得胡言乱语了嘛。」

  「你……我确实没想那样的,可是被你一使坏,我就……我就越来越控制不
住了……」英子也有些兴奋了,想来是开始回味方才的疯狂。

  似乎是快乐,令我的心一阵颤抖。

  「那,刚才是不是比我们以前做过的都舒服?」

  「……是……主要是我一想到你就在身边,而下面又是我哥,我……」

  「下面是你哥?还是你哥吗?你不都叫他老公了?」

  「讨厌死了!」

  「就这个?」

  「还有……他的比你大些,尤其是那个……乌龟头。」

  我不禁妒火中烧,冯明确实身怀长物,不仅长而且比我粗,龟头更是明显暴
起成一个大圆锥。我握住英子乳房的手狠狠加了把劲,英子的呼吸已沉重起来。

  「那以后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不!」尽管身子已经发软,英子还是回答得很干脆。这让我放心之余,隐
约又有些失望。

  「好那我再问一个问题,每天白天都不在,前几天你都一直只是亲亲他?老
实回答。」我掰过英子,盯着她的双眼。尽管是在黑暗中,我还是觉得英子的瞳
孔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英子还是不好意思当面说,转过身去,轻轻的说:「前天下午,我亲他的时
候,就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了。」

  「当时我就急了,很怕他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于是我就想着是不是刺激一下
更敏感的地方。」

  「然后呢?」我追问。

  「我……用手抓住了他那个东西,慢慢的……它就有些硬了……可是,他的
身体其它部位还是没什么反应。当时我很担心,就……」

  「就怎么样?」我听出了些什么东西。

  「就学那些黄色录像里用嘴……」英子的声音到后来已经细不可闻。

  此话一出,我立刻腾地爆发到了顶点。以前我要求过多次,英子总是只肯让
我帮她口交,就是不肯帮我做,可是她居然!!!我撩起她的睡衣,发现下面早
已是一片泽国,我猛地突刺进去,顶得英子一声闷哼。

  「接下来怎么样?」我忍住不动。

  不知是为了让我快点抽插还是为了别的什么,英子继续短短续续地讲述了当
时的情况。

  「我刚把他那个……大乌龟头吞进去,他的手就有些动了。」

  我也开始动了,今天英子的阴道特别紧,又是并腿侧交的姿势,每一次我都
要花不小的力气。方才与冯明做爱的快感似乎再度吞没了英子,她的小屁股扭得
比我还凶。

  「我一见有些效果,心想,也许再……他就会醒了,就试着用舌头……舔他
的……还用嘴上下套弄……」

  我不禁想象当日的情形,一个男人挺尸床上,一个美貌的少妇坐在床边,两
手握住他粗大的肉棒,樱桃小嘴上下套弄,舌尖绕着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逡巡,还
不时用手捋一捋垂下的长发!而这个女人是我的老婆,那个男人是我的情敌!这
画面对我产生的刺激胜过了过往任何一部A片,我大开大阖地抽插英子,英子则
哼哼唧唧地不断呻吟着。

  「最后……一不注意……他就……他就射出来了……他射在我嘴里了……」

  英子哭着叫出声来:「我对不起你,老公!」

  这句话对我产生了致命的冲击,我再也控制不住,精液喷薄而出,射得英子
浑身发抖。

  从高潮中平静下来后,英子怯生生问:「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怎么会呢,你也是为了救冯明。」尽管妻子小嘴第一次失手于人,但是与
今晚的真刀真枪比起来还算不了什么。

  「英子,就让冯明住咱们家吧,你和他再来我也不反对,真的。」不知为什
么,那个邪恶的念头始终缠绕着我,挥之不去。

  「不。」英子哭了,「我不怕失去他,只是怕失去你!」

  我一面取出纸巾给英子拭眼泪,一面拍拍她的小手:「那种事现在都已经发
生了,你觉得,你要失去我了吗?」

  英子擦干眼里的泪水后,也不禁有些困惑地瞄了我两眼:「好象没有。我怎
么觉得……觉得你和我的心理距离更近了呢?」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把头贴到我
的胸膛之上,有几秒种的时间,我觉得连空气都亲密得让我窒息。

  英子接着说道:「还有,我觉得,如果冯明是清醒的,我再和他亲热,那就
真变成了偷情了。我就不信你的度量能有这么大,那可是两回事!你可要想清楚
了。」

  我静静地看着英子。秀挺的鼻子上布满细腻的汗珠,湿润的双唇光滑潋滟,
令人心神荡漾。我真的能接受它们被另一个男人吸住,唾液交融吗?我真的能够
接受寂静的夜晚,它偶尔呼出的婉转娇啼吗?甚至,任由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它们
中间进进出出……

  「英子,我们忘了这事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最终,我还是退缩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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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忍不住手痒,续上一篇。欢迎板砖,不怕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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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恍惚中醒来。手很自然的往边上一摸,英子不在。

  三更半夜的,英子跑到哪里去了?

  还是先解决尿急。我不及细想,摇摇晃晃的走进洗手间,拉出鸡巴把水放干
净。这时人有些清醒。

  摸摸脑袋。我又走出来。客厅里好象有灯光。死英子,这么晚了不睡,跑客
厅干嘛呢。

  我走出去才发现,不是客厅的灯光。隔壁的房间门开了一巴掌大的缝。光是
从这张开的门缝里里透出来的。从房间里还传出一些声音。好象是说话声,又好
象不是。听不太清。

  隔壁是冯明住的房间。英子跑冯明房间做什么?英子?冯明!

  我忽然打了个激灵。

  英子不会是趁我睡觉就……联想到我和英子的对话,英子的反应。我的头有
些大。

  我悄悄的走了过去,站在黑暗里,慢慢的从门缝里往里面看。

  冯明双手枕在脑后,张开双腿躺在床上。在他两腿之间跪趴着一个人。一个
女人。

  这个女人上身正在一起一伏。从动作上看,她正在帮冯明口交,而冯明脸上
的表情也显示出了这一点。

  熟悉的身体让我一下就认出是英子。

  「舒服吗?」

  随着那娇娆的一声。我已经可以百分百的认定,帮冯明口交的人正是英子。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虽然我和英子就此问题讨论过。英子也承认了她帮助冯明口交的事实,可那
是治疗,是有原因的。可是现在不同,性质绝对不同。她竟然背着我就……

  冯明给了她一个满意的微笑,她又埋了下去。

  我感到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我想冲进去,可是我的手脚这一刻好象完全不听
使唤。

  我冲进去能做什么。难道去大声的质问他们,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是英子一定会很不屑的对我说这一切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嘛?你不是希望
看到我跟冯明上床吗?我现在真的和冯明上床了你又这样?你还是个男人吗?

  想到这里我又颓然。

  英子吸吮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我的脑海里到处都是这声音。我甚至看到英子
一面殷勤卖力的含着冯明的大鸡巴头子,一面对着冯明流露出淫荡羞涩地笑容。

  我看不到我只能想象。她一定吃的很愉快,粉嫩性感的嘴唇裹动着粗大的鸡
巴,让它自由的在小嘴里抽动。我的鸡巴开始发胀,我忍不住伸手握住轻轻套动。

  冯明看到我了。他一定是看到了,我不清楚他是怎样看到我的。他嘴角忽然
露出一丝微笑,嘴唇动了动。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他跟英子说话,
英子停下来。

  他告诉了英子我在偷看!我心里一慌。我该怎么办?我该在这个时候进去还
是逃开?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英子又开始把身子埋在他腰部,继续为他口交,翘起圆圆白白的小屁股,中
间的肉缝饱满。

  我猜错了。他没有告诉英子,他只是让英子为他的身后加了一个枕头,好让
他的身体能够正一点儿。

  冯明看着我,轻轻地笑了笑,伸出手放到英子的胸前。我的心里冒出了火,
可是内心又有一个声音阻止了我。你已经容忍了英子为他口交,难道还不能容忍
他玩弄英子的乳房吗?况且英子的乳房的确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的,又大又软,
手感适中。

  嘴里塞得满满的,英子只能发出很闷的呻吟。

  美死你了吧冯明,能够玩到这么棒的奶子,而且是英子的奶子。那奶子一定
会在冯明的玩弄中变形胀大,奶头也一定变得硬梆梆。可惜我看不到,我只能在
脑海里想象那奶子在冯明手里肆意地柔软变形。

  冯明的另一只手放在英子头上,很轻柔的在英子的头发上抚弄,神情惬意。

  我的心里混乱又茫然。这一幕是我所希望见到的吗?心爱的英子淫荡的象个
婊子一样的跪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做着自己都不曾享受过的动作。而那个男
人正极端享受着心爱妻子的精心服侍。火在身体里燃烧,心里却泛起说不出的酸
楚的味道,手上的动作变得机械起来。

  雪白的屁股在轻轻地摇摆着,肉缝有些湿亮的光泽。是英子动情后的分泌。

  只是口交就让英子兴奋成这样。

  我的心里有些悲哀的想着,可是我的兴奋一点不减。我熟悉英子身体的每一
个部位,知道英子的每一个反应。我知道英子的阴部淫水叹时是怎样吸引人的一
个画面。这样下去,英子一定会要求跟冯明做爱,冯明也一定不会拒绝,并且会
很乐意接受。

  英子真的要背着我跟他做爱吗?

  英子爱死了跟他做爱的感觉。我可以看的到,也能够感觉到。

  英子亲口说过只有冯明才能到她身体最深处。只有冯明的鸡巴才能接触到她
深处的那个点,只有冯明才能在那一点上蹂躏她,让她如痴如罪又如痴如狂。这
我都相信。

  我爱英子,也希望她能够快乐。可是我真的能够容忍英子跟冯明再一次的发
生关系吗?可是我又想再一次的看到英子欢乐到极点也淫荡到极点的模样。那样
的忘形,又是那样不顾一切的索取的模样。那不正是我内心深处希望看到的吗?

  我混乱到了极点。

  恍惚中冯明似乎又对英子说了什么。

  英子抬起头回头看了看,眼神中有一丝疑惑。

  完了完了。冯明终于告诉英子了。

  英子从床上下来,慢慢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朝门口走过来。

  我走不走?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如果英子走过来看到我的话,三个人的面对
面那不是都很尴尬。

  英子已经打开了本来就开着的房门。

  突然的眼前一亮让我有些短暂的眩晕。

  英子看着我忽然一笑。

  英子是美的。脸上有些羞涩的红晕,眼神中却散发着欢快的光芒,翘挺的乳
房被揉得有些发红,乳头直挺挺的娇立着。

  我慌乱的松开握着鸡巴的手。可是鸡巴硬撅撅的指着她。我忽然之间有种做
了贼被当场捉住的感觉。

  英子看着我那里一笑:「可怜的小乖乖,干嘛躲在外面看呢?进来啊。」她
轻轻的一伸手就握住了它。

  我是怎么进去的。是英子牵着我的鸡巴带着我进来的吗?我糊涂了。

  「你什么都看到了。好看吗?」英子娇羞的问我。

  我茫然的点着头。

  「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是吗?你是爱我的,是吗?」

  我还是很茫然的点头。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又能够说什么。我只能静静
地看着她,看着我心爱的英子。

  「我就知道。」英子笑了起来,「英子现在想让老公帮……帮个忙。」她的
神情有些扭捏。

  「什……么?帮你做什么?」我一阵疑惑。

  「讨厌的老公,就会装傻。」英子脸胀得红扑扑的,「是想你象上次那样…
…那样帮……帮我。」她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可是眼神中却透出来丝丝
难以隐藏的兴奋。

  我恍然。我知道了英子的要求。英子想让我象上次唤醒冯明一样的,帮她把
冯明的鸡巴送进她的阴道。

  「求你了,就帮这一次。就象上次一样。好不好吗?」英子哀求着我,小手
握着我的鸡巴搓揉。

  英子啊英子,你跟你的情人上床就罢了,还要我帮你完成这最后的一下。我
的脸胀红,立刻感到呼吸紧迫。

  英子看着我,眼神中分明的是一种哀求的声音,我能拒绝嘛。她的确是想要
才会这样说的。我这样帮她,她会觉得很刺激。我看着英子的眼睛,脑海里出现
的却是冯明大大的龟头挤开英子的阴唇,深深地钻入她身体的那一幕。就象她说
的,那最后的一步也是我帮她完成的。那难道不是极度刺激的一幕?

  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英子感觉到我的变化,忽然贴过来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的嘴巴刚才不是正在为冯明口交吗?如今这样亲我,那不是……可是我为
什么没有觉得恶心?为什么我心里会同样的有一种期待,难道我真的是想重温上
一次的那一幕?我直勾勾的看着英子。

  英子已经笑着松开我,分开腿跨在冯明的身体上方。

  冯明的鸡巴高高的挺起着指向英子的阴部,鸡巴上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又粗
又大。那是英子的功劳,只有英子的小嘴才能让它变得雄赳赳气昂昂。

  我不敢去看冯明,机械地上了床,来到英子的身后。

  雪白浑圆的屁股分开着,阴唇上已经挂满了清色的水珠,正对着下面离它不
远的大鸡巴,微微张开着的样子显得是那样的渴望。就象英子的渴望,渴望着我
用双手把下面的闪亮的龟头送进她的小嘴中。

  我急促地喘息着。这一幕对视觉上的刺激似乎被无限的放大,我需要调整一
下呼吸。

  英子有些焦躁的娇嫩声音传过来:「你干嘛呢?不要让我再等了好不好?」

  我心头忽然涌上一中屈辱的感觉。我是在做什么,我怎么能帮助她这么做?

  如果说上一次我的内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悲壮存在,那么这一次完全是屈辱。
可是我的手却违背了我的意志伸了出去,一直伸到他们的身体中间。

  手指捏住了冯明的鸡巴。另一只手分开了英子火热湿濡的阴唇。我的心里忽
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眼睛里只看到英子慢慢的放下身体,张开的肉唇慢慢的含
住了龟头的顶部,接着是整个龟头,接着是粗壮的茎身。在我的帮助下英子的阴
道终于将冯明的大鸡巴吞没。这一刻我忽然想哭。我终于帮助英子完成了她跟这
个哥哥情人的最终一步。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们三个人都清醒。

  英子坐下来,把冯明的大鸡巴完完全全的吞进了身体。

  英子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啊……好……好胀……顶得好深。」英子忍不住
双手撑在冯明的胸口休息了一会儿。

  她慢慢提起屁股又慢慢的放下。

  冯明的鸡巴上立刻多了一层清亮的色泽。那是英子的分泌。

  英子慢慢的运动,上下起伏。她不敢动作太大,冯明的尺寸需要让她适应。

  可是我知道,她一会儿就不会满意这样的幅度了,她一定会放浪起来。

  英子投入的摆动着屁股,那粗大的东西不停的在英子的屁股中间出现消失。

  我的鸡巴再次的发硬发胀,我忍不住伸手去摸英子的身体,她的身体上已经
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行了,屁屁熊。我……花花鸡的……我……又要不行了。」英子的双手
慌乱的在身旁挥舞着。

  「它……它又顶到了……顶……顶的。」英子有些语无伦次。

  「死……死家伙……死家伙。」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英子兴奋的液体不断的分泌,顺着冯明的鸡巴流下来,清色的液体变成了白
色的状态堆积在冯明的鸡巴根上。我兴奋的不行,快速的套动着下体。

  「快……快抓……抓住我……屁屁熊,我真的要到了。它在顶……顶到那里
了……我……」英子又喊了起来。

  我赶忙抓住她挥舞着的手。英子好象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住了就
死死的不松开。

  手指的关节变成了青白色,全身粉嫩的肌肤泛着即将高潮才有的红色。

  她快速地磨动了几下,忽然叫了一声,就呆立在冯明的身上。

  英子的屁股无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收紧,分开的大腿紧紧的夹着身下的男人,
漂亮的脚趾头紧紧地拢在了一起。

  英子无意识的抽搐着,慢慢的手指上的力量减轻了。

  她松开我扑倒在冯明身上。

  「花花鸡……只有你才能顶的那么深入,顶的那么舒服。我要死了……我要
被你的大鸡巴弄死了。花花鸡……好老公……花花鸡……我爱死你了。」

  我木然的坐在那里听着英子满足后喃喃蜜语。可那不是对着我说的,我的妻
子在别人的鸡巴上得到了我给不了的高潮和快感。冯明看着我微笑,眼神里流露
出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讥诮。在酸酸的酸楚之中我的内心忽然有股怒火。

  你凭什么要嘲笑我?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要不是我的英子,你现在还在挺
尸呢。我的英子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却在这里嘲笑我。英子是我的。

  你舒服了吧,鸡巴被英子夹得爽吧。我也可以让英子舒服的。英子是我的老
婆,我也要操她,就操给你看。虽然我的鸡巴没有你的长,顶不到那个深度,可
我的鸡巴也是硬的。

  英子还懒懒趴在冯明身上,双腿大开着,分开的屁股中间,阴唇看起来肿胀
红嫩。冯明粗大的鸡巴还顶在里面,白色的酱汁糊满了两个人的结合处。

  我一把拉起英子:「英子,我也要。」

  「不要……不要拉我。我是花花鸡的……我是他的人……你不能碰我。」英
子用力地推搡我。

  「你是我的啊英子。你是属于我的,你不是他的人。我只让你们上床可没说
你是他的啊。给我吧英子……我胀得难受。」

  你能给他操,为什么不能给我操?

  我才是你的老公。

  冯明看着我,眼中的讥诮似乎更深。

  英子拼命拒绝着着我,胸前晃动着的白白的奶子更加刺激着我。

  「英子,不要英子。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我爱你英子。」我一边喊着
一边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想把她从冯明的身上拖下来。

  「不要啊。」她忽然用力的挥动了一下双手打在我身上。

  眼前一阵发黑,我痛得大叫一声。

  「英子。」我喊道,猛得睁开眼睛。

  「嗯……」耳边传来英子迷迷糊糊的回答。

  她翻了个身,把一条雪白柔软的胳膊搭在我的胸部。

  我楞了楞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只是一个梦。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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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大以入宫相威胁,偶也只好厚着脸皮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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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明苏醒后,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做康复治疗。英子似乎对上次的事情有着深
深的愧疚,总是尽量对冯明表现出普通朋友的样子。为了避免我吃醋,英子执意
雇请了一个看护工照顾冯明。对我们的悉心帮助冯明感动得无以言表。

  英子经常去看望冯明,但是每次都坚持拖我一起去。冯明的精神越来越好,
渐渐的也能坐起来了,双手也有些力了,只是还无法下床。也许是苦于找工作的
缘故,以前冯明住我家的时候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现在这样来了,反而倒放得
开。我发现他真的很健谈,总能逗得英子欢笑晏晏,连我都受感染了。

  只是他看英子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炙烈,更让我心中不快的是英子慢慢的不
再回避他的目光,总是勇敢的和他对视。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眉目传情?尽管曾
经亲眼观摩了英子和冯明的激情性爱,但是我对两人这种「正常」的交流依旧产
生了难以言喻的嫉妒。我很想起身隔断两人间迸发的火花,但是我知道这是没有
用的。

  英子对冯明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怀呢?只是简单的母性情节?这其中是否掺杂
有爱情的成分呢?可是到底怎么定义所谓爱情?我又糊涂了。英子肯定是喜欢冯
明的,这种喜欢,肯定从来就没有中断过。英子在日记里提到过有个同学说冯明
比我帅气,焉知这就不是英子的真实想法?真正陷入恋爱中的女人不会在乎对方
是否有钱,但是肯定会在意对方的形象气质吧,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去医院,医生说冯明已经不需要药物治疗,只要慢慢加强营养和锻炼,
自然就能完全恢复行动能力。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把冯明接回家来住了。英子现
在闲着无事,正好可以照顾他。只是,这样岂不是纵容他们继续发展感情?要是
最后英子真的爱上了他,那该怎么办。

  算了,是祸多不过,如果英子真的爱我,她一定不会离开我的。更何况她选
择冯明,意味着要抛弃很多东西。我们早已过了纯真浪漫的年纪,不会那么容易
冲动的做出选择。而且我总不能一辈子担心他们的关系,希望经过一段时间英子
也会正确对待冯明的感情。

  第二天,我和英子去了医院。我和英子站在床边与冯明聊了一会儿,我告诉
他说既然不用药了,明天带他回家住。由于事先没有和英子商量,听到这话英子
偷偷的在背后拉我的手。我没理睬,交待了点事情就和英子回家了。

  刚一出病房英子就急着问:「老公,你怎么突然就说要接他回去?」

  「当然了,现在他又不用药了,住医院多贵。而且,反正你在家没事,正好
照顾他。再说,早晚他也要去我们家住的。现在他没有工作,我们总不能等他一
康复就把他赶出去自己找房子。」

  「可是……他……我……」英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装作不解的问。

  「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装不知道?冯明他对我……有意思。」

  「他不是一直对你有意思嘛,重要的是你的态度。」

  「我……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被他强吻了。」英子不知该怎么说好,抛出
了一记炸弹,「今天上午我单独来过一次了,给他送书看。病房里有点热,我给
他擦额头上的汗时,他就把我给抱住了……说一些……羞人的话,然后就……强
行吻了我。」

  「我是第一次单独来,真的,以前每次我都叫上你的。」英子忙着补充了一
句。

  「没事,我相信你不是主动的。」我拍了拍英子的肩膀,心里却恶意的想,
恐怕不止如此吧,刚才他还摸了你的大腿呢。

  刚才在床边说话的时候,说着说着英子突然向我这边靠了下。我看了一眼,
她的脸有些红了。英子脸皮薄,稍一害羞就会脸红。当时我没有反应,后来装作
不经意的四处望了望,发现冯明的一只手放在英子的大腿上,而且正好挨着臀线
的位置,怪不得英子突然就沉默了成了听众。

  不知为什么,这个发现并没有让我生气,我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英子那晚激情
四射的画面。这反而加强了我让冯明回家的念头,尽管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感觉我
正在为自己挖掘一个坟墓。

  最终,还是把冯明从医院拖了回来,安置在他原先那张床上。现在英子更加
小心的划清与冯明的界线,不要说洗澡倒尿了,就连喂饭这种事情她有时都要我
做。

  晚上收拾完毕我往往还要做一些工作上的小事,这时候就由冯明陪英子聊天
了,其实我觉得英子肯定也是很乐意陪冯明聊的。有时起身去客厅倒杯水,偶尔
能看见冯明望我一眼,而英子似乎正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老公,来扶一下冯明,他想试着走走路。」

  「你扶吧,我现在要把这份材料赶出来。」

  隔壁房间轰的一响,我赶忙跑过去。英子躺在地上,满脸通红。冯明恰到好
处的压着她,一只手臂还撑在她乳房上。

  冯明赶紧把手拿开,抬头说道:「对不起,我腿还是没劲,刚才突然就滑倒
了。」

  「英子,以后这些事情还是你来干吧。我上班这么忙,下班又干这个,实在
有些累啊。」一天给冯明擦完身子,我弯腰弯得腰酸背痛。

  「老公,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你这样累着,可是,万一他又对我……」

  「没关系啦,反正你连那个地方都被他插过了。」我不以为然的说。

  哪知英子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你……你根本就没忘。你一直就记着……
你会记一辈子……恨我一辈子,是吗……」

  「乖宝宝,千万别哭,」我慌忙前去为她擦眼泪,「我真的没有为那件事嫉
恨你,当时你也是为了救人,我们早就讨论好了,是不是?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别老是挂在心上。其实是你自己一直在愧疚是不是?你看你现在总是刻意的和冯
明保持距离。」

  「那……」好一会儿英子才停止了抽噎,「洗澡的事情还是你做。」

  「好的,没问题。」

  「要是他非礼我呢?」

  「你自己随便处理,别担心,我真的不放心上。」我很是大度的说,「但是
这些事情你要真诚的告诉我。或者,允许我在一旁观摩。」

  「死人!就知道欺负你老婆,」英子破涕为笑,显然知道我在想什么,「我
是不会轻易就让他非礼的。」

  「要不这样吧,我们来约定一下。」什么叫「不轻易让」,英子话中的破绽
让我腾的来了精神,「以后去他房间就把门带上,这样你们比较放得开。当然,
要留条缝,方便我偶尔观摩一下。」

  「净出些坏点子!」英子撒娇般蹭了我一下,「关上门……也好,要不我真
不意思当着你的面给他倒尿壶。」

  我恶意的揣度这只是个借口,英子也许更期待冯明的非礼吧。

  「那……他要是做得……过分了怎么办?」英子斜眼看看我。

  「如果你觉得过分了呢,就咳嗽一声,我就闹出点声响装作要进来。我觉得
过分了也咳嗽一声。如果我觉得可以接受,就轻轻推下门。反正家里穿堂风大,
他应该不会疑心。」

  「你这个坏蛋,肯定早就预谋好了。」英子害羞的钻进我怀里。

  「老公,你就不怕……我和他……真的日久生情?」

  「我想过了,你一直都喜欢他的,对不对?」我突然严肃的说,「但是我相
信你更爱我。放手让你和冯明近距离的生活一段时间,我觉得你会真正认识到自
己对冯明的感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们之间的爱情也会更加真诚!」

  第二天晚上收拾停当,英子进了冯明房间,随手把房门虚掩上。我立刻窜到
门边窥视。

  「今天怎么把门关了?」

  「风大,怕你凉着。」

  两人聊了一会儿,冯明去抓英子的手。英子缩了一下,望一眼冯明,还是让
他抓住。

  又过一会儿,冯明让英子上床坐到他身边。英子迟疑了一会儿,看到冯明期
待的目光,向门这边看了看,慢慢歪到床上。

  两人聊起了大学的往事,英子渐渐放松了,一时感慨纷纷。冯明趁机一把搂
住英子,英子也没有在意。讲到当年冯明跑了一整天只为找英子想要的一个小礼
物时,冯明的手不规矩的在英子腰上捏来捏去,英子轻轻笑着。冯明的手渐渐向
上挪到英子乳房下沿时,英子按住了他。

  「别这样。」英子小声说。

  一连几天,英子都只让冯明摸摸大腿搂搂腰,敏感部位是绝不让他碰的。只
是现在英子对冯明的抚摩已经很放松,两人经常很自然的打情骂俏,还常常头挨
头的大谈年轻时的理想,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我则渐渐对窥探失去了兴趣,
最近手里的工作也挺多的,我甚至已经对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视若罔闻了。

  「老公……」这天正要进书房,英子叫住了我,「今天……今天能不能在门
外……盯着点……」

  我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了重大进展!沉寂了几天的心马上活跃起来。

  「怎么了?」

  「我怕……今天晚上他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今天?偏偏就是今天?老实交待,今天白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哪有……」

  「我们可是约好了要袒诚相待的!」

  「嗯……好吧……我说。」英子扭扭捏捏的说。

  「今天下午我端一碗粥用勺子喂给他喝。」

  「他不是能自己端嘛,为啥要喂……」

  「讨厌!」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接着说吧。」

  「喝了几口,他就抬眼看着我的眼睛……就说要我喂……当时,他的眼睛好
亮!」

  「过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是要我……要我用……嘴巴喂他……」

  「然后呢,快说!」我兴奋了。

  「我用勺子喂他他不肯喝,我就……我就用嘴巴噙了一小口……闭着眼睛…
…喂他了……」

  「具体点!」

  「羞死人了,不说了!」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我挠英子的胳肢窝,她这个地方最怕痒。

  「好了……我投降……我说……我说……」

  「我一碰到他的嘴,他就把粥碗接过去放到一边,把我抱住。抱得好紧。」

  「他把舌头伸到我嘴里,一会儿就把粥喝光了……然后舌头就不肯走了……
老是缠我的舌头……还拼命吸我的……」

  「他还想摸我的胸部,我每次都抵挡住了没让他得逞。」英子有些讨好的看
着我。

  「那他亲了你多长时间?」

  「大概……」英子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一个小时吧……」

  竟然长达一个小时的湿吻!我和英子的吻从来不超过3分钟。

  「老公,我好害怕。今天只被他亲了一会儿……我下面……下面就湿了……

  今晚你跟我一起进去好不好?「英子的双眼满含期待,但是我怎么都觉得她
是期待我做否定回答。

  「快去!」我推了英子一把,「按我们的约定,我在外面看着。要是他过分
了你就咳嗽一声。」

  英子紧张的走进了房间,坐到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冯明只是和她聊天,并没
有做什么。英子渐渐放松了,像往常一样坐到冯明身边。两人甚至你一拳我一掐
的往来打闹,当然,声音都压得很低。后来冯明挠起英子的胳肢窝,英子咯咯笑
着投降了。冯明也知道英子这个地方怕痒,这让我很有些嫉妒。

  「哎呀,饿了。想喝点奶。」冯明突然停止了嬉闹,笑着说。

  「好的,我去给你拿。」英子想起身去拿牛奶,却被冯明拽住了。

  冯明凑到英子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英子的脸立刻刷的红到了耳根。事后
我知道了,冯明说的是:「我要喝你的奶。」

  英子慌忙起身想走,却被冯明一把拉回了怀里。英子赶忙对着房门干咳了一
声,却只看见房门摇了一摇。趁此机会冯明两手捉住了英子两个饱满的乳球,英
子急忙挣扎,动作却又不敢太大。

  「不要!」英子压低了声音唤道。

  冯明根本不理睬她,只是专注的搓揉英子的乳房,嘴巴则在她脖子上蹭来蹭
去。不一会儿英子就软了,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般瘫在冯明怀里。

  冯明把手伸进了英子衣服里,直接玩弄英子的两个乳房。

  虽然冯明的精液都已经在英子体内走过一遭,但是看见只属于我的乳房被他
肆意玩弄,仍然让我产生了极度的兴奋与嫉妒。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也许是
我心情的最好写照。

  一开始英子还躲闪着冯明的索吻,到后来竟然主动用手钩住了冯明的脖子,
任他品尝自己的丁香小舌。英子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粉嫩的脸颊上晕红诱人。我
的肉棒早就起立敬礼,只好用手来安抚它的不快。

  大概玩了二十来分钟,英子的眼睛始终就没睁开过,嘴唇也一直与冯明严丝
合缝。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英子沉重的鼻息。

  冯明的一只手从英子上衣里抽了出来,开始向她的裤子里进发——我屏住了
呼吸,这时英子突然叫了一声:「不要!」

  声音有些大,吓得冯明立刻缩手。我只好回到书房,弄出一声拖椅子声音,
然后就看到满脸通红的英子跑了进来。

  我立刻关上门问:「怎么叫停了?」我的肉棒正硬得难受。

  「他……他要摸……我下面了……」英子仍然喘着气。

  「怎么不让摸呢?」

  「我……我下面都湿透了……」英子非常不好意思。

  我一看,果然,竟然连外面的长裤都隐隐看得出湿迹了。我无比激动,搂过
英子就吻,全然不管她口中是否还残留着冯明的唾液。

  英子立刻热烈的配合,一会儿就把上衣脱个精光。两个花生米大得乳头已经
硬得像小石头一样。丰满的乳房比往常胀大了不少,淡红色的乳晕都胀高了些,
上面密布着一些硬硬的小点。一想到这对美妙的肉球刚刚在情敌手中摇摆扭曲乃
至变形,我就兴奋的不得了,狠狠的搓揉它们。

  英子要脱裤子,被我一把按住了裆部。

  「为什么湿了就不让他摸?」我喘着粗气问。

  「我……流得太多了……我怕……我怕他觉得我很……淫荡……」

  「你就是个小淫妇!就该流得多。」我用力的隔着裤子搓揉她的阴部,又湿
又热的感觉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我要让你把外面的裤子也湿透!」

  「我是小淫妇……我的水……水很多……老公……你用力的揉啊……把我的
浪水……都揉出来……把我的浪水榨干吧……」英子靠在我怀里,压低了声音叫
着,双腿越夹越紧,我感觉她的裤子越来越湿。

  终于,英子的头死命向后仰,原本酥软的身子绷得向一张弓一样,美美的达
到了一次高潮。

  我赶紧把软成一滩泥的英子放到书桌上。她的长裤裆部已经湿透,脱下来再
看内裤,像刚从水里洗出来一般。翘生生的小屁股上沾满了她的淫汁,显得油光
水滑。肿大的阴唇已经分开,露出了它们所保护的秘密洞口。

  我挺枪入洞,唧的一声长驱直入,充满了淫水的阴道没有一丝阻碍。抽插了
一阵,英子恢复了些力气,用手撑住桌子,死命扭着小屁股迎合我的攻击。

  这场大战激情四射,我足足射了三次,累得一屁股坐到圈椅中,死活不想站
起来了。英子更是全身泛红,大汗淋漓,瘫软在我怀里,除了重重的喘气,长久
都没有动静。

  我深情的抚摩着英子的身体,汗水让她本来就光洁的皮肤更加滑不溜手。她
的娇躯与我紧密相贴,我感到与她前所未有的亲密。

  「老公,」英子总算有了说话的力气,「还是别让我和冯明走太近吧……我
怕……有一天我真的会背叛你……」

  「不会的,就算你和他做爱了,这也不能代表你的心就背叛我了。」我轻轻
的按着她的乳头,让它陷进乳肉里。

  「不……刚才被他摸的时候……我真的一点都没想你……满脑子都是他……
我想让他狠狠的玩弄我的乳房……想让他把我的唾液吸干……恨不得让他把我吃
了……」

  「要不是你在家里……刚才我肯定会……求他插我的……」英子静静的流泪
了。

  我知道英子的身体很敏感,只是今天的表现比以往强烈得多。不知道是因为
她知道我就在门外,还是因为玩弄她的人是冯明。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一根针
狠狠的刺了一下,通彻心扉。

  「他今天……一握住我……的胸部……我的乳头就硬了……」不知怎么了,
今天不用我追问,英子自顾自的说着,「被他搓了没几下……我就流了……他今
天……比以前厉害多了……」

  以前?我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字眼。英子一直只承认和冯明接过吻,其它的什
么都不肯说。她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我,但是就真的没被冯明摸过舔过?我压根
就不信,可惜英子怎么问都不松口。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13     标题: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显得很平静。我没有继续要求英子去扮演偷情的角色,英子在
我的面前也尽量不去提冯明,似乎生活回到了它的正轨。可是我知道这所有的一
切有些象假象,我想英子也意识到了这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想跟英子交
流,可是我又担心话题会转移,转移到我们都回避的问题上。

  我在上班,英子在家,冯明在床上。是不是会一直持续这样的现状,我不知
道。

  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又做过几次爱。英子的表现让我挑不出任何毛病,我没有
去猜测是不是因为白天没有得到释放,而到了晚上才表现的那样激情四射。

  可这是我要的英子吗?她在我面前所做一切表现都让我感到她是在讨好我。

  当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讨好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英子为什么要讨好我?是因为感到自己有了
愧疚才会这样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我在自己的思考中找到的不是答案,只
有迷惑。

  是我和英子的关系还是现在的状态?我需要审视的又是什么?下班的时间到
了,我迟迟地坐着没有动。我听到有人在争论,争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句
话传到了我耳中,是人都有秘密的……

  是啊,是人都有秘密的。包括我自己在内。

  我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响,可是是什么呢?我努力想抓住它,它象是飘荡在脑
海里的精灵,我感觉的到可是我看不到。

  英子有秘密。英子真的有吗?回想英子那天晚上的吞吞吐吐,我能够肯定。

  从那天之后我没有再试着去追问。英子不想说是一个原因。可是我自己想不
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需要跟英子谈吗?我不能确定。谈什么?秘密?英子的秘密吗?一旦英子的
秘密和我猜测的相吻合,我又该怎么办?

  其实英子的表现已经让我感觉到她跟冯明之间应该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她
的小心翼翼,她努力的迎合,她妩媚的笑容,她的喃喃低语,她言辞间的闪烁。

  英子会跟他接吻,英子也会让冯明摸爱抚她,可是英子跟他做过吗?什么时
候?

  在哪里?怎么做的?做过几次?是在我们结婚之前,还是在结婚之后?想到
这里我感到烦躁感到躁热。空调开到了最足,我依然不能平息。

  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又坐下。

  我打了个电话。电话打给的是英子。我打电话告诉英子我有应酬晚上需要晚
回。英子在电话那头没有说什么,最后只是嘱咐我小心别喝多了。

  我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晚上没有所谓的应酬。

  我不想回家。我怕什么?怕回家后看到什么?还是想着要把机会留给英子。

  我难道真想看到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我马上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是爱英子的,因为我的想而导致了英子在期间发生了变
化。

  英子爱我吗?英子她还爱着我吗?现在的英子还是那个英子吗?可是我,我
故意晚回去,难道就没有给他们制造机会的想法吗?我真的不能确定。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华灯已上的街头熙熙攘攘,我却忽然感到孤单。

  我想去找个热闹一点儿的地方,想了想我又放弃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冯明的小屋里还透散出微弱的灯光。

  英子已经睡下了,我冲完凉轻手轻脚来到床上。

  英子睡的很甜,呼吸均匀。我正打算躺下的一刻,我又看了看英子,朦胧中
看的不是很真切。

  我把床头灯打开。微弱的灯光下,英子的睡相安静恬谧,让人怜惜。我总是
对英子说你熟睡的样子很好看,是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保护的那种。

  冷被搭在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胳膊,微侧的身体让无意识中露出的乳房,在
胸前挤压出很性感的弧线。这样美丽诱人的少妇冯明会放过吗?每天在家里单独
相处,冯明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她拒绝他吗?那天之后我再没有问过。我忽然想
到那天晚上的那个梦。梦是人潜意识的流露。难道是我?我想这么做?是在我期
望?期望着看到自己老婆躺在人家的身体下婉转承欢,难道那种冰与火的诱惑真
的能给我想象不到的刺激!

  我产生了冲动。

  我关了灯,翻身找到了英子。英子哼了一声,身体自然的变成正面。

  我直接就奔着英子的小乳头去了。

  英子睡梦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我捉住另一只。

  玩了一会儿,英子的喘息声变粗。

  我的鸡巴也高高的仰起头,我侧着身体伸手脱英子的内裤,英子配合的抬起
屁股让我脱下来,张开腿等我。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裆部早已经滑腻腻的,我
摆好姿势一挺身就很顺畅的插了进去。

  英子哎哟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讨厌,还不是你。也不知道轻点儿,都肿了……」英子迷迷糊糊的哼着。

  我的脑海里轰得响了一声,僵在英子上方的身体一动不动。

  「快点吧。困死了……你……回来了。」英子醒了过来。

  他们……他们终于……终于!终于发生了。虽然我隐隐的有这个感觉。但我
还是感到了怒不可遏,然而鸡巴却似乎胀得更硬。

  我感到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我有些机械地抬起身体又落下抬起落下,英子
浪叫了起来。听着她的浪叫我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一下一下的越来越用力,好
象希望把胸口的憋堵通过这种大力的抽插宣泄出去。

  英子有些受不了,她开始在我身下挣扎。

  「老公……痛啊,老公你干什么啊,你弄痛我了。老公……痛啊……」英子
扭动着想推开我。

  我毫不理会,只知道不停的用我的硬鸡巴在她柔软的阴道中抽插。

  「老公求你了……真的好痛啊……」英子哭了起来。

  「他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痛?」

  我怒吼了一声,积蓄的能量一刹那的爆发。

  我象是被抽空了,重重地倒在她身上。英子推了我一下,我疲惫无力的翻了
个身躺在床上。

  她的哭声就在耳边,她从来没有这样子哭过。

  我是怎么了?回过神来的我有些懊恼,我伸手拉她,手被她啪得打开。

  我没有说话,心里乱成了麻。

  「哭什么啊!」我烦躁的说了一句,把她揽过来。

  英子挣扎了一下哭得更凶。

  「是他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

  「我……不知道。」

  英子的回答让我气恼。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让我想想。你们今天……做了。」我迟疑了一下。

  英子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

  「你说话啊英子。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要告诉我啊。」我有些急了。一想
到今天冯明的大鸡巴插进英子的阴道中我就说不出的堵,而且我从英子的话里面
知道她和冯明一定做了不止做了一次,下面都做肿了。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英子忽然紧紧地抱着我。

  「那是两码事啊。我就想知道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是你主动的吗?
是不是?」

  「我知道你发现了一定会不要我了。」英子转过身去,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我慌了手脚:「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冯明还在隔壁。你这样哭多不好,快别
哭了。」

  英子的哭声让我心烦意乱,更让我心疼。

  「他知道就知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我……」英子说到这里说不下去。

  我心里合计了一下,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冯明趁英子照顾他的时
候又在动手动脚,英子最后抵抗不了冯明的诱惑,终于防线失守。

  「好了好了,英子你就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的。你别哭了行
不行?」我把英子又转过来。

  「你一定认为我是个下流的女人,一定会觉得我很不要脸。」英子一边哭着
一边把头藏进我怀里。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英子,好英子,快别哭了噢。」我低
声细语地哄着她。

  「你真的没有那样认为过吗?屁屁熊,你说的是真心的吗?」

  她从怀里抬起头看着我。我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可我想象的到她的脸
上一定又慌又急,所以,我肯定的嗯了声。

  「你们今天做了几次?你告诉我,我不生气。」这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三……三次。」英子小声的说。

  三次!我的大脑又开始混乱了。

  「其实……其实……只有两次。」

  真是奇怪了,英子的吞吞吐吐让我更急欲想知道,「到底是几次,怎么一会
儿是两次,一会儿又是三次的。你到是说清楚啊。」

  「你又生气了。说好了你不生气的。」英子慌乱的道。

  「我没有生气,你不说我才生气。」我吸了口气对英子说:「你说吧,我真
的没有生气。」

  「那我说了……我说了你可真不许生气。」

  「好英子你快说。我什么说话不讲信用的。」

  「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心里能不生气吗?」

  「哎呦,我的好英子,你到是快说啊。」

  「你真的想听的话,我就说了。可是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不能不要我。你
要答应我。你答应了我才说。」英子还是很不放心的追问。

  我一方面非常想知道英子跟冯明之间发生的细节。一方面却又担心我是不是
听了之后心里真的会不会有所反感。可是想刨根问底的好奇终于还是占了上风。

  英子感觉到了我的犹豫。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会接受的,我就知道。」英子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好英子。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想你当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我
说着伸手抓住了英子的一只乳球玩弄起来。

  「变态。」迟疑了一下英子低低地骂了一句。

  「男人都是象你一样的吗?喜欢听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儿。」英子哼了一声。

  「你要听我就告诉你。你要生气就生气。反正你已经知道了。」可临到让她
说,她又开始迟疑。

  我忍不住手上用力一捏。英子叫了一声。「轻点儿,捏痛了。」

  「知道痛还不快说。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什么两次三次的?」

  英子扭捏了一下才说:「两次的意思就是说我……我跟他……就做了两次,
还有一次是……用嘴帮……帮他的……我不说了。你真是的……为什么喜欢听这
些事情……」

  用嘴?插了好嫌不够,连醉也一起用上了。英子粉嫩鲜亮的小嘴含着冯明的
大鸡巴。我浑身一热,下面有了反应。

  英子在黑暗中看不清我的表情,她只是有些直觉的手伸下去。轻轻的骂了一
句:「你真变态。听你老婆被人家搞,你觉得很刺激吗?」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别松手。说的清楚一点,不许糊弄我。」

  英子哼了一声。继续把我的鸡巴握在手里。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午帮他洗澡的时候。」英子轻轻捏着我的鸡巴,一面低着声音说。我没
有打断她。

  「都是你……你说晚上回来的晚,所以,只能我帮他洗澡。」

  「你怎么搬的动他?」我奇怪的问。

  「他能走一点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能站吗?」

  「你每次都帮他怎么洗的?我找了凳子让他坐着不就可以洗了。」

  我默然。我也是这样帮他洗的。

  「你们就在卫生间里面……那个?」

  「讨厌,你老是问这儿问那儿的,还要不要听我说?」英子气得手上用了点
劲儿。

  「哎轻点儿。」我叫起来。

  「我一开始帮他洗,他还很老实。可过一会儿我给他洗下面的时候……他的
……他的那个就起来了。」英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英子轻
轻的捏着。

  「然后……然后……他就让我把衣服也脱了,说我的衣服也打湿了。不如也
一起洗。我犹豫了一下,就说那我脱了,你可要老老实实的,不准乱动我,我不
想再对不起我老公了。」

  她收住话,抬起头看着我:「屁屁熊,我说的是真心的。」

  「没事的。你继续说。你是不是最后也脱了衣服?」我问得很白痴。

  「人家的衣服当时是湿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大的个子。我手忙脚
乱的又要招呼他,又要放水的。身上早就被打湿了。」

  「我没说什么啊。」

  「哼,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最后你老婆就……光光的面对人家了。」

  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跳动了一下。英子好象没有感觉到。她依旧握着。

  「他开始还规规矩矩的没有碰我。可是,我洗到他那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
了……在我……身上毛手毛脚……」英子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只能感受到她的手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套动着。

  「他说他很难受,问我能不能帮帮他……」

  我听到这里几乎忍不住,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说我不能对不起屁屁熊。我说花花鸡,你不要逼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
公,我已经结婚了。他说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他也知道他这
样对不起我,可他就是忍不住,说着他就哭了起来。」

  我感到胸口的凉裔,我知道英子一定也流下眼泪。

  「我看着他哭,我忽然觉得心里好痛。他说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就是忘不
了我。他说他不想逼我。问我可不可以就用手帮帮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听了他的话,就用……用手帮他。可……我弄了半天。

  他就是不出来。他急的脸都胀红了。我看他可怜的样子。我就说要不然我用
……嘴帮你,好吗?不过就只有这一次。他说好,我就……就用嘴帮了他。」英
子说到这里声音几乎让我听不到。

  「你象上次那样吃了吗?」

  英子点点头。

  我快爆炸了。一个美丽的少妇赤裸着跪在男人面前,帮他口交,最后连射出
的精液也一滴不剩。我总算没有问出好吃吗这样的问题。

  「我等他平息下来才继续帮他洗。」

  什么?平息下来。不但吃了,还让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变软才算完。我错了。

  还没有完。后面还有两次。

  「屁屁熊。你……你还想听吗?你怎么不说话呢?」英子怯生生的在问我。

  「哦,我在听。听的很仔细。」我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对英子说。

  「我不信,你骗我。」她用手捏了捏我下面。我这才发现,刚才在硬邦邦的
家伙变软了。

  「你说的结结巴巴的,它当然就会疲软了。你再说啊。」

  「你坏死了。」英子娇嗔。

  「我继续帮他洗。他忽然抱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我又期又慌。想推
开他,可是又担心伤了他。他就把我的……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吸。你知道的,我
那里好敏感的,碰一下身体就要发软。要命的是我的下面已经……已经都湿了。
我这时候想推开他,可是一点都动不了。」

  英子的呼吸有些颤抖,她的身体发烫。我觉得她在说的时候似乎又回到了当
时的现场中。

  「他的那里又起来了。正好顶在小……小嘴巴那里。又粗又烫。我吓坏了。
急忙跟他说不要这样啊,你答应了我的,不能这样的啊。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我说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他说好想我,真的好想我。他说如果没有我,他现在
还是跟死人没什么两样的废人。他说是我救了我。他救是想着要我。要好好的疼
我爱我。我心里听的乱极了。想跑开。我知道我不离开他,我一定会受不了的。
可当时身体就象不是我自己的。等我清醒的时候。他的那个大大的坏东西已经插
进来。」

  一直在我脑海里出现跳动的画面从英子的嘴里变成了事实。

  这是什么感觉。英子的小手下意识的套动着我鸡巴。她的脑海里她的思想记
忆还在当时。我的鸡巴不可抑制的怒胀着。

  「他说英子你动吧,把你最好听的歌唱出来,唱给我听。让我知道你喜欢,
让我知道你喜欢被我操。我想他已经进来了我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每一次都
顶到那儿。他让我叫我就叫,我是忍不住叫。我本来不想,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因为……因为我不叫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昏过去。」

  「你们……做了很久吗?」我心中的火焰不知不觉的在英子的描述中沸腾。

  英子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她的小手也在加快。

  我连忙制止她。我不想那么快的就出来。

  「没有很久。主要是我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他就说,英子,你来吧,把你的
高潮都给我吧。我忽然哭起来,边哭边象个鸡一样的动。我当时以为我就是鸡。

  没有了你,也没有他,就想着我要到,我要那一刻。「

  英子忽然哼了一下。她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手忽然抓紧,紧到让我感到
丝丝的刺痛。

  「你到了吗?」英子胡乱地点点头又胡乱地摇摇头。

  「他射了?射到你那里了?」

  我见过那一幕的。浑浊的精液从英子微张的红嫩的阴道口流出的情景。幸亏
英子不自觉的刺痛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射出来。

  英子过了一会儿才点头:「他射了。射的好多。射的满满的。射的让我感觉
自己要装不下。」

  「还有一次呢。也是在卫生间吗?」

  「不是。」英子摇摇头。

  「是在床上。洗完后我糊里糊涂的扶着他上了床。他让我陪着他躺一会儿。
陪着他躺下。他跟我说话,然后又开始摸我。摸我的乳房。又摸下面。他还把手
指伸进去。过来一会儿。他抽出来说你又湿了。其实里面有他的东西,本来就是
湿的。可是他这样一说。我身体还是发热了。下面就开始痒。他说我又想要你。
我跟他讲你不是才要完,怎么又想要。他说难得今天这一次。你就不要拒绝我了
好吗?我心里一软想刚才已经给了他了。不如今天就给他开心够。以后再也不会
这样了。」

  「然后呢?」

  「然后我又帮他……口交。他也亲我……我下面。」

  「69?」我简直不能忍受。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场面。简直是太刺激也太香
艳了。我和英子之间简直不能想象有这样的场景。我抓着英子的小手,英子很主
动的给我套弄。

  「他很会舔,简直……简直要舔到我的心里面。我一个劲儿的流水。他说很
好吃,还用嘴含着吸。我的命都要给他洗走。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就转过身把他
的大鸡巴塞进来。」

  「你个小骚货,你可真骚。」我忍不住满腔地妒意。

  「对,我是骚货。我是个骚货。他也是这么说的。」英子在颤抖。「我喜欢
他的大鸡巴。他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我喜欢,快让我死了……怎么办……我要死
了……我真的要死了……」

  英子骚媚的叫了起来,就象一枚炸弹在脑海里炸响。我猛的翻身将英子压在
身下。

  「来吧……老公……操我。我是个荡妇,是个骚货。我受不了了……」她又
哭起来。

  「操我。老公……操死我,操死我这个荡妇……呜。」

  在她的哭喊声中,我悍然进入。

  「我……好满啊……好老公……用力……给我。」

  我发狂了似的冲刺着,英子努力挺着小腹迎接。英子的阴道里火热紧密快要
把我融化,我坚持不住这样的温度,猛地冲杀了几十下再次爆射而出。

  英子哀鸣了一声,紧紧的抱紧我。

  「花花……鸡……死老公……英子要死了……英子爱死你了……」


               第十一章

  「花花鸡……英子要死了……英子爱死你了……」

  「叫着他的名字……小贱人……叫他……」听到英子在这样的时候,脱口叫
出他的名字,再想到现在正在吸纳着我的精液的美肉,几个小时前,也曾经吸纳
过别人的精液,那种刺激,实在令我欲痴欲狂!

  「花花鸡,我爱你……」英子在最后无规则的挺动中,双眼迷离地看着天花
板,痴痴地叫了一声,然后抱着我的头:「我要烧起来了,射进来吧,我的好老
公!啊……屁屁熊……花花鸡……你们两个我都爱……」

  英子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她用头颅支持着高高耸
立的上身,抵死逢迎着我一射如注的最后冲击!

  我死死地搂住英子滚烫的胴体,在最后的几次射精时,英子的手紧紧地攥住
我的手,肉体和心灵完全融合到一起的感觉,令我无比地快乐!

  同时,一个怪怪的念头,象只小虫子,从我的意识深处慢慢地钻了出来:英
子和他,也是这般的心灵融会吗?

  想到这一层,一时间,我有些心灰意冷,慢慢地,想把手从英子的手里抽出
来。

  英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突如其来的冷淡,她死命地抓紧我的双手,双目似
火,热切地望着我:「老公,不要怀疑我的爱,你是我最爱的人,如果再次选择
我还是找你的。」

  我点点头。这时,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响动,我耳尖,辨出了是一种男性在
压抑中发出的鼻息。但我没有回头。我不喜欢过于戏剧化的东西,我本能地感到
有些很复杂的东西,我们常人没有太高的智慧,于一时一刻,便能把各种纠缠在
一起的情感和利害分得一清而楚。

  当我们一波接一波的海啸般的激情慢慢地退去之后,在婚姻的海滩上,留下
了很多只在大洋深处生活的怪怪的生物,触目惊心,美到极致也丑到极致,令人
看过一眼,便不能看细查第二次,恐怖的感觉难以言传。

  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万米以下的海水,我和英子的四只眼睛,象四条发着微
微莹光的小鱼,缓缓地、难以察觉地游动着。

  谁也没有睡意,谁也不知对方在想什么。谁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不是失眠
而是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性欲和单偶制婚姻,三人行和社会主流道德,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这是我
们所面对的最严酷现实。我无意去考虑这些复杂的社会学问题。现在最简单的选
择:中间有一个撤出呢?还是让冯明做英子的情人?

  据英子的转述,也据我对他的了解,冯明内心里对我还是很有好感的,而且
此次夺人所爱,他的愧疚和自责也是很重的。我基本上认为他不会反客为主。而
且,中间还有英子这个平衡性的因素。英子也不是那种爱之则欲其生,恨之也欲
其亡的人。她对于冯明的感情,现在已经昭昭若揭了。她不会爱他超过我,这一
点,我基本上不怀疑,但事物总有个此消彼长,她对我的爱,会减少到什么程度
呢?

  我总是认为,在我的生活中,没有过分的爱,也没有过分的恨,没有人爱我
特别多,也没有人恨我到食肉寝皮的程度。因为我总是淡淡的。但有时,我也会
恨别人,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爱我更多一些呢?老师,朋友,父母,我都曾经对他
们的爱,持有过最深层次的怀疑。

  「英子,睡了吗?」

  英子转过脸,嘴角划出一圈无奈的苦笑,一只手扭亮台灯,然后,将另一只
柔如无骨的光滑手臂搭在我的肩上。

  「能睡着吗?!」

  「刚才,冯明过来了。在门口。」我小声地告诉她。

  英子愣了一下:「我记得已经把门关死了啊。」

  看到我诡异的表情,她的疑惑才有了答案,使劲地捅了我一指头,假装无比
厌憎地说道:「你们男人都好恶心啊!屁屁熊开门,花花鸡就来看,有什么好看
的!下午不什么都给过他了!」

  说到后来,英子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看来你哥能走动了。英子,下午你给花花鸡的肉体按摩,效果不错啊。」

  英子挤挤眼,吐吐小舌头,脸红了:「还好还好,超极小肉弹,效果当然不
用问了。」

  「什么叫还好?」我有点忍俊不住。

  「和你的叫「很好」,和他的叫「还好」。」

  英子妙语解说,有些讨好的成份。我套用韦爵爷的话低低地说道:「还好?
还好?性命丢了大半条。」

  英子难堪地捂住了脸,笑意却在嘴边漾出来。

  我心里又痒又痛,捉住她的双手:「英子,我想问你句实话,你最好能说心
里所想的,如实告诉我。现在你对他,到底是……」

  「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吗?」英子抢过话头,却没有马上就答,出神地想了一
会儿,伸了个懒腰,还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唉,好难回答的问题啊。」

  我静静地等着她。

  英子悠然说道:「有时呢,和他有种好朋友的感觉。有时呢,觉得他象我的
一个宝贝儿,可怜又可爱,有时呢,又象一个情人的感觉,比如那天我给他嘴对
嘴的喂食。有时呢,和对你的感觉差不多……」

  「象老公一样?」

  「那可到不了……算了,不要问了。反正,这是不可能的。」

  「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你想过吗?」英子反问我。

  我两只手攥成拳头,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出来,左手的食指也伸直,三根
指头缠绕到一起,举给她看。

  英子知道我有时会设套给她,她可不敢轻易相信,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这
是一个梦呀,早晚会醒来的。醒来后,我就怕你会翻脸了!」

  看着我沉默不语,英子继续冷静地说道:「前一阵子,因为我天天照顾冯明
有了点身体的接触,是那种奇怪的关系,让你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变态的变化。我
没有制止你,因为我对他,也有了一些异常的感情,世俗所不能认可的感情。一
直走到现在这样,下午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是一个结局。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
的关系。这会让我崩溃的。发生了,也就完了。」

  「你不喜欢两个男人都同时爱你?」

  「我当然是喜欢的了,但你呢?你能接受我喜欢你之外还喜欢另一个人?」

  「这已经是事实了。」我小声提醒英子。

  「也许你真的很爱我,爱到这种程度,能接受和他分享我,可我不能接受这
样的状况:有一个情人的坏女人!我更不敢想象,如果你对这种游戏厌倦了,这
可是一个致命的借口……老公,冯明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他该离开
我们了。」

  我回想英子下午和他连做三次,而且在和我做爱的高潮时,也曾主动地叫他
的名字,还真有些害怕了,这段时间的刺激已经太多了,继续下去,怕真没什么
好结果,便微微点点头:「你说的对,玩游戏总会有玩得没感觉的一天的。」

  英子听我这么说,却又非常地伤感,虽然表面上什么也没说,甩开我的手,
转过身去,把脸埋到枕头中。

  一会儿,英子开始抽泣起来。

  「英子,别哭。」

  「我恨你……」

  「……为什么?」

  「……其实你只是在玩游戏,我可是什么都玩进去了,连清白,连感情……
你明知我控制不了自己,明知自己也会有厌烦的一天,还鼓励我和他……」

  我郁闷至极,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这叫什么!丢了夫人又折名声!

  好一会儿,英子才清醒:「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怨你的。只是一想到冯明
要走,以后再失去联系,成为陌生人,我就很伤心。我心里……可能已经爱上他
了……」

  我再也不好说什么了,英子慢慢起身下地(一天连着几次做爱,够她受的,
我心里恶意地想到),随便穿了件衣服,出了门。听动静,是去了冯明的屋子。

  又过了一会儿,我脑子很乱,点了根烟,然后去厕所胡乱擦了把脸。再经过
冯明的房间时,我看见,他的门半掩着,英子傻傻地站在冯明的床边,冯明直直
地躺在床上,亮在台灯底下的一双亮亮的眼睛,却带着水雾。我和他对视了几秒
钟。冯明向我苦笑一下,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流着泪,象个孩子。

  英子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道:「我再和他说两句话,好吗?」

  我点点头。英子回到冯明屋子里时,随手把门关上。

  不到五分钟,就听见英子的呜咽声变成了压抑着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一夜我真的一点都没睡。要么是英子哭,要么是冯明哭,要么是两人一起
哭。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天亮之时,我终于有了个主张,才踏实一下。在入睡
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们不会边哭边做爱吧?

  第二天早上,英子眼睛肿得象个桃子,她早已经穿好衣服,正帮冯明收拾东
西,果真要送冯明出门了。见到我,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眼睛里有一份秋水般
稠稠的离情,却还是难以自制。

  已是夏未,但北方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她却身上齐齐整整地穿戴好,连胸
口上的白肉也被一条绕脖的方巾盖住多半,灰色衬衣的袖口都系紧,下身是一条
宽脚的奶白色长裤,一直遮到脚面,竟是除了拖鞋处露出十只可爱的肉乎乎的小
脚丫,整个身体遮蔽得风都不透一丝!

  她见我上下打量她别有用心的穿戴,眼光还坏坏地在她苗条的腰身和裆部打
了个转,好象才意识到自己的微妙心态欲盖弥彰,愈加不安,连鼻子都红了!

  我向英子笑笑,冯明在我看英子时,整个人好象都冰住了,连粗气也不敢喘
一声。

  「冯明今天回老家。我送他到车站。好吗?老公。」英子指了下冯明,冯明
象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我不露声色地也向他点点头,英子受不了那种紧张到要令她窒息的空气,借
故出去了,我顺手拎拎冯明的行李,然后低声叫他关上门。

  冯明虽是悲哀得难以自持,但看我这样的行事,他还是很紧张。和我的眼睛
只对视一眼,他的眼睛马上飘走。

  我拉着这个昨天占有我老婆三次、夜里还和她同眠的人的手,虚情假意地笑
着问道:「怎么样?能走远路了?」

  冯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顿了又顿,可能还是不知如何张嘴,或者做什么
样的表白,只好接着我的话头说:「还行,挺好的,就是腿有点软。」

  「是不是和英子做爱做得太投入了?」

  我一面示意冯明坐下,一面很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不是现实,如果是一部电影,我想,这时,静谧的画面之外,应该马上
配上小提琴的突如其来、别有韵味的奏鸣。

  「徐哥你……」冯明脸腾地红了,左手抽搐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不
知我当面揭穿这事是何用意,这种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他直勾勾地看着
我,目光里充满着不解:这个话题面对面地摊开来谈,可能谁都会疯掉!

  「冯明,不知英子和你说了没有,我们曾经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为了把你
弄醒,我让英子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刺激你。」我开始镇定下来。这件事是因我而
起,我不想让英子很痛苦。也许,我不能只是一味地要求别人爱我多一些。过去
一向是英子爱我超过我爱英子,这种不平衡也许从今天就要发生质的变化了。

  「说过。」冯明在我安抚性的目光里,也镇定下来,「徐哥,我真不知怎么
感谢你。徐哥……」

  你用一再占有英子美妙肉体的方法,向我致过「最深」的「射意」!我心里
这样想着,嘴上却马上打断他要说的有可能让我们都很尴尬的蠢话:「冯明,我
就说一句话,我不排斥你和英子在一起。要不要走,你自己决定!」

  「徐哥,你真能容纳我加入到你们的生活里?」

  这时,英子开始敲门。我把门拉开一条缝,对英子笑道:「里面没打起来,
别紧张。」

  英子脸不期然地红了,扬扬脸,充作很有种的样子:「我才不是怕你们打起
来呢。你们俩个,还能有什么好话!」

  说完,羞色再次浮到她的脸上,看着她风骚到骨子里、表面上却又非常一本
正经的样子,我心里一动,真想搂着她求欢!

  英子低下头,扶着门框,脚尖只是划着地。我清清嗓子,对英子道:「我再
和冯明说上两句。」

  英子抬眼看看我,语气还是很坚决,但眼神很迷茫:「……冯明该走了。」

  「我知道。再说两分钟吧。」

  等我再关上门时,冯明象只遭了霜的茄子一样地蔫了,他几乎缩着脖子对我
道:「徐哥,我知道,你什么也别说了。英子其实爱的还是你。」

  「冯明,一开始你什么也不管不顾地占有了英子,现在有一点难度,抬脚就
要走,你知道英子会多伤心吗?」

  「可是徐哥,我该怎么办?英子就是不同意与我保持情人关系。我说,徐哥
都不在乎了,你为什么宁可自己伤心,也要让我离开,可是,英子说,这样的活
法,她宁可选择一个人自己过!你救救我吧!你也救救英子!」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冯明会给我跪下。

  我就势也蹲下,面向着他正色道:「冯明,你介意我和英子做爱吗?象昨晚
上,你看到后,心里很别扭吗?」

  冯明狂乱地摇头道:「你们是夫妻,我怎么会……再说,徐哥你为了给我治
病,宁可牺牲英子的清白,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还有个女朋友,挺喜欢我,但我
不喜欢她,人在老家呢,不过学历低了点,这几个月没联系,但她可能还不会找
别的男孩子,如果她现在在南京,我现在就愿意让给你操她!」

  「那可不行,我只爱英子,」我一字一顿地对冯明道。「先不说那个,我和
你一起操英子,你想过吗?」

  冯明傻了一会儿,问道:「现在?」

  我笑着抽了他一巴掌:「傻屄,现在怎么行!英子非气疯不行。这得慢慢地
来,我给你创造机会,让你们一起工作,让英子慢慢地先适应你的存在,然后你
再慢慢地走进她的生活里,最后我们三人一起生活,你想不想?」

  冯明再次犯傻:「你怎么创造?我和她现在都没工作啊。」

  「我老爷子还有些钱,我一直想开一间文印公司,投资不过八十万左右就够
了。除了文印,兼做广告和设计,英子当经理,你来当副经理。把你那个女朋友
也接来……咱们先起来说,好吗?」

  冯明死活不起来:「哥,我想认你当哥,你收下我这个弟弟吧,我保证:我
爱英子到死,我还保证:我一定不会让英子对我的爱,超过对你的爱!我还保证
你和英子怎么做爱我都不吃醋……」

  「兄弟,别保证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还不
知道英子会不会同意呢!」

  「你一定要上我的女朋友,家里人都叫她「丑丫头」,人长得特漂亮!要不
然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不,那也得她愿意吧……你有照片吗?」

  冯明笑了:「哥,你真逗!以后我拿给你看。她就是人挺虚荣的,别的没啥
缺点。到时我和英子做爱,让她看见,她一生气,为了报复,准找你做。」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英子做,但你不能用强。而且,英子不是那种有了
性就不顾一切的人,你首先要让她感到,一女二男,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上的
各种事情,也是可以协调好的。」

  「哥我会让着你。一周给我一天……一个月给我一天就行了!」冯明讨好的
嘴脸中还是露出蠢蠢欲动的色迷迷的样子。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要做到,连「让」都是很自然的!英子也有选择的权
利,如果她选择你,我不会有意见,但如果她老选择你,你就要很自然地让她惦
记一下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们不如直接和英子说开了?」冯明又开始犯傻。也许我工作的圈子里都
是一些人精,我曾经以为冯明是在装傻,一周之后,经过反复观察,才知道,冯
明的脑子,有时是不够使的。

  「不行。那她绝对不会同意的。」我最后又脑子里算计了一下冯明的为人,
终于决定和冯明共同分享英子。

  「我只说初业的方案,然后我还要和英子表明态度,不再鼓励她和你发生关
系,那样的话,她会担心,我是在玩一个很刺激的游戏。我的意思是顺其自然。
然后我也会给你们创造机会,你也学着聪明点,性和感情一起来,假装暗地里勾
搭她,英子已经和你发生过多次关系了,她也不会很反对,最后,等你让她欲罢
不能的时候,我们再和她摆明这件事,好不好?」

  「好!好……哥,我可说好了,丑丫头归你了!我不会让……嫂子知道这事
的!」

  冯明突然用嫂子这个词,倒让我一愣:「你叫英子嫂子?」

  冯明被我的眼光吓了一跳:「哥,那我叫她……」

  「英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有这个准备。她是我们俩的……丑丫头先是我的,
然后也是你的。」我看冯明有点不明白的样子,笑道:「交换,只有交换,才能
解决婚姻中的边际效益递减问题。」


               第十二章

  我不知英子对于我的决定,有几分疑惑,反正我不挑明,她也乐得装糊涂。

  下午我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家,把刚刚做好的一个初步创业计划拿出来,大
家一直讨论到深夜。有一家自己的广告设计公司,这也是我们长久以来的一个梦
想。英子只是嫌文印公司起点有点低,但经过我一番说服工作,她终于明白,在
创业之初,企业不可能马上就能拉来大的客户,有一个低赢利、长流水的日常业
务,以维持最基本的企业运转,这是非常关键的。最后方案差不多成形了,英子
原来就是做企业咨询的,对于管理这样一家小企业,充满了非常乐观的信心。

  我虽然不可能扔下现在收入丰厚的工作,加入进去,但是有冯明这样一个深
爱着她的、傻乎乎但很有几分才气的亲密朋友,英子又能支使得动他,也许,我
们这家小公司真的能生存下来。

  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大撮了一顿,当三人一起举杯,为一个光明灿烂的明天干
杯时,英子意味深长地说:「老公,我代表冯明和我自己,谢谢你。」

  然后转脸对冯明,对他说:「我希望你留下来,做我的好助手。我相信,不
出一年,我们就可以把文印公司的牌子扔掉,成为一家真正的广告设计公司。不
过一开始,大家可能什么活都得干,待遇又不可能很高,你能受得了吗?」

  「我反正已经是再世为人了,再说这又是咱自己的公司,给我个吃饭钱就行
了。」

  英子猛灌了一口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摇摇头发,拉着冯明的手,借着
微醺的酒意,低声道:「冯明,我和你之间,有一个残缺的梦,因为我老公的大
度,我已经和你把它圆了。有些是情非得已,有些是情不自禁,但都是过去的事
情了,就让它过去了,你只能成为我们的朋友,而不是其他的关系。」说完,她
松开手,看看我。

  我不自然地笑笑,冯明低头不语。

  「冯明,我已经放下了,你能吗?」

  桌子底下我轻轻碰碰冯明的脚,冯明怔了一下,有些哀伤地、不情愿地点点
头。

  英子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也许英子心里也是糊里糊涂的,虽然都已经数次
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是对于冯明能有几分爱,可能还是不清楚。

  「冯明,你把你老家的女友也拉过来吧?」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冯明,你已经有女友了?!」英子一愣,吃惊不小。她然后有些不相信地
看看我。

  冯明非常窘迫,脸又红又胀,鼻尖上都冒出了汗水。

  「不,不是,不是正式的关系。她老是给我写信,但我一直不喜欢她,我心
里一直想着……」

  「冯明!」英子双眼圆睁,「我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你不许再提!」

  然后,她很虚伪地开始调侃冯明:「好看吗?不会是农村的吧?你让她过来
吧,我面试一下,可以的话,就成为我的第二个员工,不行呢,也可以照顾一下
你的生活……老公,你说呢?」

  「冯明,你有她的玉照吗?我得先替我的兄弟把把关!」我向英子挤挤眼。

  冯明点点头。

  英子更加欢快地说道:「好啊好啊!我也看看,我哥的眼光如何。」

  冯明从钱夹的里层拿出一张照片给我和英子,边上还一个劲地向英子解释:
「真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一个普通朋友,绝对是一个普通朋友!」

  英子僵硬地笑道:「好像不错啊!」

  照片上的丑丫头,梳着我比较喜欢的那种含蓄的、齐耳的短发,一双亮亮的
凤眼,眼角向上扬的很过,看上去是那种很妩媚、很张扬的美。除了鼻子的一侧
有两三粒小雀斑,天啊,这个女孩几乎是完美的!

  我飞快地看了一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嘴唇的轮廓也是那种很时髦的美,
宽宽的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配着那张线条柔滑明净的瓜子脸,微笑中有种说不
出的暧昧诱惑!

  英子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强笑道:「你可真行!什么时候交的这个女朋
友,我都不知道!还真不赖!收起来吧!别让你徐哥看花了眼!」

  「大三时,同学介绍认识的。可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没感觉。」冯明慌乱答
道。

  「因为我?算了吧,我算看透你们这些……」

  英子喝得太急,呛了起来,我和冯明同时去拍她的后背,我心里似有什么异
样的感触,再看英子,一双秀目透过浅浅的泪帘,愣愣地看着前方。

  直到深夜我们才回去,被夜风一吹,英子醉意全无,她拉着我的手,一路上
又唱又跳,显得兴致很高。对冯明,却非常冷落,一句好话也没有。冯明的表情
象吃了只苍蝇一样,在英子身后,可怜巴巴的,想接近又不敢。

  回到家里后,临休息前,冯明上赶着对英子道:「英子,晚安。」

  英子紧靠着我的肩膀,淡淡地对他点点头。

  卧室后,英子连脸也没洗,就上了床,我匆匆洗漱完毕,上床后,看见英子
侧身睡着了,还微微地发出鼻息。

  我心里冷笑一下,又觉得她很可怜,犹豫了一下,还是搂住了她:「英子,
别伤心了。」

  英子腾地转过身,直直地质问道:「我伤什么心?」

  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泪水长流,终于扑到我怀里,恸哭起来。

  我温言相劝,说了半天,英子才止住泪水,细声软气地问我:「老公,我真
对不起你啊,在你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
人?」

  「如果你只是想想,也没什么啊。比如,我看冯明的女友好看,我也可以想
想……别掐别掐!我只是开玩笑的!唉,反正你要是喜欢他,随时就可以过去和
他睡……我是说真的。」

  「那可不行!已经说了断了,怎么还能再那样?那也太对你不起了……噢,
不算对不起你,你喜欢,是吗?你喜欢他干我?我在他的底下是很浪的……」

  英子一双美目里漾着流水般的柔腻春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嘴唇微微神秘的
微笑,含蓄的眼光里,慢慢流出放荡的感觉。尖尖的手指甲从我的胸膛上轻轻滑
过的时候,小指头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我的乳头。

  我有些晕,知道无论是肯定的回答,还是否定的回答,她都要予以否定!

  女人真的是反复无常啊!

  「我怎么这么说……我要完蛋了,老公!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和他断,你
又把他留下来,还放到我的身边,你是不是成心害我……果真如此!哼!」

  她的话一时让我心旷神怡,我知道,英子心里头,已经准备放弃对冯明攻势
的抵抗了。

  当我脱下英子的小内裤时,发现英子的淫水已经从洞口漫到阴唇之外,我挑
出粘粘的几丝笑着给她看,英子却抓住我的手指向我嘴里塞。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把自己的裤头也脱下,亮出鸡巴,英子乖乖地爬了过来,把我的鸡巴含到嘴
里。

  当英子的舌头在我的龟头里绕来绕去的时候,我猛地意识到,口交和传统性
交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口交中女性掌握着很大的主动,她的舌头已经不再是搅拌
和发音的器官,而是一个隐密、娇嫩和灵活无比的女性性器,不过,这个性器的
第一次,不是献给了老公,而是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的阳具在悲愤交加之下,神勇百倍,在英子小嘴里大出大进,
有数次插到英子的深喉处,捅得她几乎要噎过气去。

  过了一会儿,英子怕我要射,连忙吐出我的鸡巴,侧身躺下,一具山峦般曲
线起伏的肉体,散发着女性浪水的幽香和热度,横陈于我的胯下。

  「来吧,老公,我是属于你的。」

  「和我讲讲,昨天晚上,你们除了哭,没做别的什么吧?」

  「讨厌……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嘛……所以,到早上五点多时,又给了他一
次。」

  「又给了他一次?!」

  「我错了!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嗯……你惩罚我吧……」

  「你刚刚说什么,「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难不成你还想以后再给他?」

  「插我……快捅进来吧……人家以后和他天天在一起,难保什么时候,还会
失一次足,老公……你的东西……好硬好烫啊……」

  「那以后就顺其自然?」

  「好的……以后就顺其自然……如果你要求我和他,我会同意的……」

  「还有呢?」

  「如果他要求……」

  「说!」

  我猛地顶到英子阴道的最深处,和最深处那一块嫩肉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觉
真的很美好!尤其是想到与冯明的鸡巴相比,我对那块美肉的接触只能叫调戏,
而冯明的却可以称之为蹂躏时,混合着嫉妒、失落的那种另类刺激,更加地强烈
百倍!

  「如果他缠得我实在受不了,我就顺了他……」英子结实的小腿突然挺到极
限,随着小腹不规则的起伏,呼吸节奏全乱了:「不……我不会轻易给他的……
我……我……」

  意识到英子仅仅因为想到这个事情,就轻而易举地到了一次小高潮,我心中
欲火大盛,心头也是恶念丛生:「眼下你们要以工作为重……一个月你只能给他
一至两次,不能超过这个底限!你主动或他主动都行,我是绝对不会提的!」

  「来了……到了……好的……我……都听你的……」英子美得要丢了魂,乳
房上部的胸前皮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哦!啊!我……我来了!我射了!」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16     标题: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十三章

  五天之后,当各种注册手续和租房装修事宜都条条有理地进展起来以后,丑
丫头来了。

  丑丫头姓张,才21岁。和照片相比人更加漂亮,第一次来省会,穿着上也
花了不少心思,一条米黄色的十分裤,衬出比英子还要修长的双腿,白色的丝眼
织衣里,却是一件军绿色的小吊带胸衣,两团鼓鼓的白嫩诱人的乳房呼之欲出。

  我陪英子买了那么多次衣服,知道丑丫头在颜色搭配上还是有点问题的,不
免多看了几眼那件不和谐的吊带装,英子掐了我一下,冯明也有些误会了,以为
我真的对丑丫头感兴趣,在介绍我时,语言非常夸张:老板,着名策划人,父亲
是十几家连锁店的老板,家里钱「火」(特)多。

  一阵寒喧之会,英子就很自然地「热情」起来,拉着丑丫头的手问长问短,
让我和冯明都大跌眼镜。丑丫头把行李扔给冯明,姐姐长姐姐短地叫个不停,看
样子丑丫头好像早知道英子的存在了,怕是有好戏要看了,我不无恶意的想。一
路上英子拉着丑丫头的手,窃窃私语个不停,似乎早就是丑丫头的好姐妹。

  丑丫头不是真正的农村人,住在她们县城的城乡结合部,高中毕业就在县城
里找一些临时的工作做。和冯明的关系是属于那种姑家娘舅的堂哥的表亲侄妹之
类弯弯绕的关系,两人认识也有几年了,冯明在考上大学离开家乡前,孤苦怜仃
一人生活,可能也曾糊里糊涂地认同过族中老辈介绍的这种准情人关系。

  但考上大学之后,也许是因为两人见识、气质的差距,才让冯明对她没有什
么感觉,完全把感情投入到省会的「亲人」身上。但是冯明对丑丫头的美丽还是
印象很深的,不知冯明能和丑丫头保持四五年的通信来往,心里面到底是想的什
么,也许,人性就是这样的复杂。

  后来,当我粗暴地夺走丑丫头的第一次之后,才从她嘴里知道,冯明在家乡
时曾十分地迷恋过她的美丽,但丑丫头直觉冯明在考上大学后,感情就变了,两
人通信时基本上都是以兄妹相称。

  丑丫头被安排在公司的一个小房间住,而冯明则仍然住我家。她有些不解。

  英子在背后踢了我一脚,我只好硬着头皮解释说,公司需要一个人值班,本
来不该让女孩子受这个苦的,但是鉴于她住我家不太方便……

  由于公司还没收拾好,丑丫头还得在我家住两天。进了家门,看见洁净的木
地板,丑丫头明显有了拘束感。拖鞋不够,丑丫头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光脚走进
去。她并不是那种做过很多体力劳动的人,一双小脚白皙秀气,齐脚的十分裤把
圆润的臀部包裹得紧紧的。英子回头看见我的视线所及,狠狠斜了我一眼。

  饭桌上,英子表现得十分殷勤好客,不停地给丑丫头夹菜。但是在我看来,
她更像是在展现自己的女主人身份,而且颇有一点城市人对农村人居高临下的味
道。本来就有些拘束的丑丫头更有些唯唯诺诺了。本来,几天来英子一直对冯明
爱理不理的,今天也突然转了性,对他相当热乎。搞得冯明也有些受宠若惊了。

  席间最好笑的是,我们四人好象都可以聊得很随意很自然,只有冯明和丑丫
头交流起来,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没边没际的,说了几句家乡的故老亲朋,内
容和语气都很空洞。我和英子拼命打趣,也不对劲,那种感觉就象是外火烤得发
焦的牛排,里面还是带着血丝的生份。也许是因为用普通话交流的原因吧。我当
时是这样猜想的。

  各人洗过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快到睡觉时间了,气氛突然就有
些沉闷。英子率先站了起来拉着丑丫头的手说:「妹妹,今晚咱俩睡一张床吧,
让这俩大男人挤去。」

  「这个……」丑丫头不知该不该答应,求助地望了一眼冯明。

  我突然想捉弄一下他们三人,忙说:「英子,你看人家冯明和女朋友都这么
长时间没见了,该联络联络感情吧……」我故意看了一眼冯明。

  冯明紧张地挤挤眼睛,看看丑丫头和英子,木木地点点头。英子偷偷瞪了我
一眼,也不好再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冯明和丑丫进了房间。

  英子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我知道她肯定没睡着。

  「怎么,吃醋了?」我笑着问。

  「谁吃醋了,我只不过是怕他们晚上弄出什么声响来,搞得大家尴尬!」英
子气鼓鼓地说。

  过了一会,她转过脸来,面颊有些泛红:「屁屁熊,我可能真的是吃醋了。
你……你不会介意吧……不知怎么了,我一想起冯明和她睡在一起我就……浑身
不自在。」

  「自私是人的天性,人总是希望自己身边的异性只以自己为中心。男人也是
一样,不管是否有了女朋友,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看到的美女是独自一人,哪怕
根本不想去追她。」

  「那你说,冯明喜欢她么?」英子把头埋到我怀里。

  「应该不怎么喜欢吧,小张的身份气质学历什么的和冯明有差距,为人也有
些傻傻的。其实要说恋爱还是要讲究些门当户对的。」

  「那为什么冯明今晚还要和她睡一起?」英子有些气愤了,「这不是明显不
负责任嘛,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体。」

  我暗自好笑,英子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骨子里还是在嫉妒。

  「男人嘛,一般很难抵御诱惑的。再说,人家本来也算是恋人关系嘛。」

  「还没结婚就搞到一起,算什么!」英子是新婚的晚上才把第一次给了我,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哎哟,你别老掐我啊,告诉你个更大的秘密!」我决定狠狠的刺激英子一
下,撒了个谎:「小张的第一次是给了冯明的,所以异地生活几年了她还是对冯
明死心塌地的。」

  听到这话,英子干脆又转过身背对着我,再度保持了沉默。过了一会儿,英
子突然转过身来,面带恶意的笑容:「老公,我看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
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嘿嘿,这个……老婆大人在,我怎么敢呢。」我腆着脸开玩笑。

  「哼!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了?」英子又狠狠掐了我胳膊一把,「还有,你
好像老早就知道小张这个人了,冯明最近好像也很听你的话啊。老实交待,你们
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了?」英子的脸居然红了。

  「老婆大人英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人家小张对冯明可是青梅竹马。这
么大个活人又不是货物,怎么可能拿来换呢。」

  可能是听到我这样形容丑丫和冯明的关系,英子眼睛刷的就红了:「老公,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跟冯明这么牵扯不清的……」

  「没事,老婆,你和冯明都做过那么多次的爱了,我不怕你们再做一次。不
过……你们真不怕我独守空床?」

  「露出真面目了!哼!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你和冯明以后要是行房,我就带着丑丫头一起听你们的壁角,听云雨淅沥
的声音,看你怎么面对丑丫头。」我不急不慢地说道。

  「什么叫行房……好恶心……」话虽这么说,可表情中的羞涩却是藏不住,
「我管不了你了,反正你不能太过份……」

  我抚摩着英子柔顺的头发,很想想象丑丫头在我面前脱得精光的样子,可是
脑海里浮现的净是英子骑坐在冯明身上扭腰摆臀,浪叫连连的画面。冯明的大肉
棒在英子臀下每一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我的胸口狠狠的一扎,带来无比残
忍的快感。

  英子感到了我下身的崛起,啐了我一口说:「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变态!都
喜欢把老婆给别人玩……」

  我有些冲动,手伸到后面抓住英子的小屁股捏揉起来。一会儿英子躲闪开,
翻身骑到我胸口,低头盯着我的眼睛。

  「屁屁熊,我和冯明对不起你。你要和小张做,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不要把
她带到家里来,我可不像你,居然喜欢看……」英子此时如同一只坚毅的雌狮,
果断地划定了自己的地盘。

  「还有,你和她只能有性,不能有爱!可以玩玩她,但决不可以喜欢她。」

  「你就这么把你的女同胞给卖了啊?」我开玩笑说,「总得人家自己愿意才
行吧。怎么样,帮帮我的忙。」

  「去你的!」

  「还有,你和她每个月也只准做一到两次!」

  「耶?你还真准备和冯明上床啊?」我故作惊讶的问。

  英子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使劲地试图掐我,我笑嘻嘻地抵抗着她的手。打
闹了一会儿,英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也不知冯明在和小张做什么。」

  「去偷听?」我怂恿她。

  「就你这种变态爱干这事!」英子拍了我一下。想了想,还是下床了:「我
去趟卫生间。」

  一会儿我听到一扇门开的声音,然后是英子的一声轻呼,之后就没了动静。

  几分钟后,英子进来了,有些兴奋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说了去卫生间了。」

  「白痴才信你!」我从背后捉住她的一对乳球,「再不招,我可要辣手催花
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说。我走到他们门口,正好冯明开门出来,我一头撞
到他怀里了。」

  「他们啥也没有做。小张今天累了,早就睡着了。」英子的声音透着一股得
意。

  英子今天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虽然不是紧身的,但是柔软的
面料贴在她身上,依然能隐约看到美妙的峰峦沟壑。她一头撞到冯明怀里,不知
接着是否有某些香艳的镜头发生呢,我不禁浮想联翩。

  「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们……在厕所里搂了一会,我好紧张,也好刺激,真有点象……偷情那
样。他说回屋后和丑丫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感觉丑丫头完全是个陌生的女人,
丑丫头连衣服也没好意思脱。然后他还想亲我!」

  「那……」

  「本小姐当然没有让他得逞。」英子嘴角一斜,轻蔑的笑到,「你们这些男
人,越是容易到手的东西就越是不珍惜。不吊吊他的胃口怎么行……我只是让他
摸了摸我的乳头……」

  「我看看。」我看着英子浪意十足的眼神和巧笑倩兮的模样,心下一动,搂
过她想要求欢。哪知英子咯咯笑着推开我:「只能给你看看,不能给你摸,谁让
你对丑丫头动心了。」

  看着英子胸前两粒昂道直立的乳头——叫乳球更合适吧,我心里躁动异常:
不知冯明是用什么手法来刺激我老婆的乳头的,捻,捏,拉,还是用舌头舔呢?

  「以后只要你不乖,我就和冯明偷情,这算做一条新规则,好吗?」

  「不,只要你和冯明不乖,我就和丑丫头也不老实,应该这么说。」

  「哈哈,怕你得不了手,我会把你的老底和丑丫头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的,
保不齐再编点,口臭、梅毒、尖锐涅疣什么的,怕你连接近她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你真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算你有种!」

  「谁叫你骗我的,说冯明和丑丫头已经做过了,哼!他还没跟别的女人做过
呢,他是我一个人的!」

  我想着丑丫头从未开恳的处女美穴,几乎要哭了:「让我也尝尝鲜吧,你吃
冯明,我也吃个处女!」

  「有一个要求,你得满足我。」

  「说,什么?」

  「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我……想先怀上冯明的种,可以吗?」

  我骇然地望着这个曾经和我山盟海誓的女人:「你在说什么呢?」

  「你和他都是A型血,我真怕到时分不清是谁的种,反正以前几次,我和他
做的时候,都是让他射进去的,我以后再和他做,前后几天,你就戴上套,隔一
段时间你才可以不戴……别生气,你想想吧,最赚的人是你啊,两个处女都给了
你了,还要怎么样?」

  一边是损失中有得(换妻的享受同时,要承担妻子被他下种的可能),一边
是巨大的收益(美丽的处女),我想来想去,狠狠心,点点头:「那你得帮帮我,
不能在丑丫头面前把我说得太坏。」

  「傻老公,你人本来就很好嘛!黑的我也不能说成白的啊,你放心。我会让
丑丫头一心一意地喜欢上你的,你们说换妻,到我这儿,就是换夫。不过,冯明
就只能得到我一个人了。所以,我也想补偿他一下啊。」

  「哼!」

  「别苦着脸了,现在还是你的呀,我再给你一次吧,可怜的小家伙,明天还
要忙收拾办公室呢,不能折腾得太欢。别生气了,我多数时候还是给你的,只不
过要戴套……嘻嘻。」

  「你为什么想被他……先下种?」看着英子雪白的小肚皮,我心里还是很难
受。

  「什么叫下种,呸,好难听……告诉你吧,来,慢点进,我有点疼了……除
了上面说的,其实还有身体的感受:我不喜欢那种极度的刺激,到高潮之前,女
人是很难受的,他回回都让我高潮,我……你嫉妒了……我还是喜欢和你做,打
个比方,和他做是100分,可是我真不喜欢100分。要射的时候,我觉得整
个人要抽搐到一起,特难受……脸上的肌肉都木了,不好……而且,做完之后,
连头发都掉了好多,我真受不了那种极度的刺激。」

  「和我呢?」英子形象的形容,在我脑子里唤起一个抽象的字眼:蹂躏!

  我开始大力挺动起来。

  「和你?我实话实说啊……差不多90分的样子,很舒服,你别嫉妒……我
疼了……真的很好……我喜欢90分,可是呢,100分是让我又怕又迷恋,很
多女人一生都不会有100分的,他让我达到了,和你射的时候是山间的溪流,
和他,是那种洪水海啸!如果再加上感受那种精液射进去的有力冲击,有时候,
都能达110分了,所以,我就想,多数是90分,偶而到一次110分,不是
更美……」

  英子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让我也第一次到了110分,听到自己的老婆这
样形容被别的男人蹂躏的感受,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啊!某种程度上,这
个东西,比和丑丫头的做爱诱惑还要让我向往!我拼命忍着射精的冲动,双臂紧
紧搂住怀中情热如火的娇躯。

  「等丑丫头走了以后,你可以偶尔搬到公司里住上一段时间,好不好?哦…
…你……你……你要射了吗?」

  「什么叫偶尔?」

  「就是说,我想让冯明操我的时候。」

  英子回答时身子开始剧烈地挺动。看着英子亮亮的眼睛,我终于忍耐不住,
一股脑射了进去。在射精的高潮中,耳边好象还回荡着一个恶毒的声音:「多射
一点吧,过不了两天,你就只能眼看着别人射了!」


               第十四章

  英子想怀上冯明的种,这个想法着实让我吃惊,吃惊之余我的脑海里一片空
白,可是慢慢地我冷静下来。

  我下意识的认为英子这么说是一时的冲动产物,但是转念又想到,这也许并
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这是否可以表示英子心中的天平已经在发生倾斜。

  假如英子所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有这个勇气
去接受,这到是一个值得慎重的考验,毕竟这一幕的发生并不是现在的我所能预
见和控制的。我要不要阻止或者是继续我的想法不变,我有点犹豫不决,完全是
这件事情的其中有着不可预见的风险。

  脑海里想象着英子的小肚皮渐渐地鼓起着来回穿梭于两个男人之间的画面。

  我竟然无由地感到这未尝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英子挺着大肚子,而那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她跟冯明做爱,然后她又跟我
做爱,或者将顺序掉转过来,挺着胀得溜园的肚子做爱!每当这样想的时候,裤
裆里总是有激烈的反应,我不清楚这预示着什么。

  我希望走一步看一步,也许英子只是试探我呢?也许这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
法,毕竟英子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在此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丑丫头还住在家里,其实我在公司给她准备的房间已经妥了,她分分钟就可
以有个自己的天地。英子也时不时的会问,英子问得漠不经心,好象是无意间随
口的一问,可惜我还是看的出来,女人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越冷漠越无所谓,其实
越代表她的内心何等的在乎。这个时候,我总是找些借口,总之一句话,我有些
不情愿。虽然从内心深处我不期然的会希望出现预料中场面,可是我的另一个声
音却向我发出不同的看法,我在无形中被英子的话影响了。

  还有一点,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丑丫头也是影响我的一个因素。无论出
身学识,英子都具有不可替代的超然。然而,丑丫头具有的特点也是英子所不具
备的。

  丑丫头比英子年轻,她的身体比英子的更加有弹性和韧性;从相貌上来讲,
丑丫头不比英子差。生活环境造就了两人气质上的不同,英子显然是气质上要胜
过丑丫头。但是我心里清楚,男人跟女人上床多半不是因为气质。

  丑丫头没有英子的气质,她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种未经雕琢的野性。她可以肆
无忌惮的笑,英子私下对此就有看法,我却觉得那是爽朗和单纯。还有她经常毫
不掩饰避讳的在我们两个大男人面前展示她傲人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肌体匀称的
比例经常在我眼前散发出活力四射的光泽。

  英子不同,英子是若隐若现的闪动着她的性感与妩媚,只有在床上男人才能
感受到英子内在焕发的吸引能力。

  丑丫头没有这样本事,这也许是因为她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多的讲在这
方面她还是一张白纸。我不知道这对一个男人的诱惑力是否构成致命,我只清楚
一点,丑丫头迄今为止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我不能说我有处女情结,我也不能说我没有。试想一个少女由你开发而彻底
的转为一个妇人,我想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颇具吸引力的。

  假若由我来帮助丑丫头完成这种转变我能拒绝吗?我不能,只有脑袋里有肿
块儿的人才会对此不屑一顾。我不但不会拒绝,我更希望能一顾二顾乃至三顾四
顾。可是这样一来,问题还是摆在眼前。

  以丑丫头的处女来换取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下种,这中间的成本代价会是
怎么样的我还没有完全计算清楚,也许那将是一笔扯不清的糊涂帐。

  英子可以怀上冯明的种,我其实一样可以让丑丫头怀上我的种,其中的根本
取决于我想还是不想。

  其实我的内心还有重要的我可以暗自称为龌龊的一个理由,不管是英子还是
丑丫头,她们两个人的初夜都是属于我的。英子自然不用说,那已经是板上钉钉
的事实。丑丫头的暂时还没有拿下,但那也是不久之后就能实现的事实。单从这
一点上看我已经要比冯明优越了,这样一想,我还隐隐地有些同情冯明,除了他
夺走了英子口交的初夜。

  暂时先不用去考虑过多英子的想法,事情总还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即便英子
最终怀了冯明的种,要生下来是不是最后能生下来都还是未知。对未知的我从来
是不过多操心的,我关心的是眼前。

  青涩的丑丫头含苞待放着只等我去摘取。

  成天在我面前晃动的那双骨肉均匀的长腿,漂亮可爱的脚趾头,还有胸前鼓
胀胀等待爱抚的小白馒头,看到这一切就算你不想犯罪都不可能。

     ***    ***    ***    ***

  英子今天下午来电话说要陪冯明去医院复检,我特意早点回家。

  我知道此刻在家里的只有丑丫头一个人,带冯明去医院的事情,丑丫头是不
知道的。丑丫头一早就被我打发去了工地监督那帮装修的,她回来的时候英子和
冯明应该是没回来不在家里的。

  我打开家门进去的时候,她果然在,而且已经洗完澡了。

  她穿着英子送给她的睡衣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她看到我进来马上脸上
一红。我有意识地不去过多在她身上逗留,而只是随意的跟她打了个招呼。

  换上拖鞋后,走到沙发坐下,就坐在丑丫头斜对着的沙发上。

  丑丫头的表情有些慌乱,她站起来给我倒了杯冰水,才又回到刚才的位置坐
下。

  「看什么呢?」我故意把目光投向电视,这样可以让她不那么紧张。

  丑丫头迟疑了一下才说只是随便看看,我随口应了一声。

  其实刚才我进门的一瞬间已经从头到脚的把她打量了一遍。

  说实话,丑丫头的确是有让男人抵挡不了的诱惑力。刚洗完澡的女人是最耐
看的,而刚洗完澡的美女就不是耐看这么简单的词汇所能描述的了。

  英子的睡衣大部分都是比较薄也比较暴露的,平时不见丑丫头穿,今天能够
穿着大概是以为我或者是其他人不会那么早回来的缘故。

  英子比丑丫头的身材稍微的娇小一些,所以平时英子能够暴露的地方现在换
在丑丫头的身上无形中要多。比如英子穿上后,睡衣的下摆刚好在膝盖以上十公
分,而丑丫头穿上的效果有可能就把这十公分变成了十二或者是十三公分,从而
让她的两条腿更加的修长诱人,对我来说则是不浅的眼福。

  有些宽松的睡衣口完全不能遮挡散发出的青春肉体的迫人热度,稍嫌有些轻
薄的睡衣质料不但埋没不了她身材的修长妖娆,反而有一种雾里观花花正娇艳的
感觉。

  从刚才起身倒茶又坐回原位,我看到包裹着娇挺臀部的是一条窄小的白色三
角内裤,它对于眼前这副女体的作用完全就是装饰,这样一来我有些感到裤裆里
的紧迫感。

  我没有实际的接触丑丫头的乳房,只是凭目测感觉那大小和尺寸应该和英子
的差不多,此刻丑丫头的这身睡衣装到是给了我一个机会。这时稍微留意了一下
就马上发现有细节不同,原本乳房就没有长的相同的。丑丫头似乎少经人手的缘
故,睡衣下的两只处子之乳没有了胸罩的包裹自由自在高高翘翘的顶着,就在刚
才不经意弯腰放茶的一瞬间,她的胸部完全对我没有了防备。

  虽然期间的时间不过一两秒钟,但是已经足够我浏览一遍。

  那是又白又嫩的两个乳球,弯腰俯身的动作让乳球很完整的出现在眼底,同
时也印证了我的想法,跟英子的差不多大,可给我的感觉是更加的挺拔,也许英
子的经过蹂躏的次数太多了。粉色淡淡的一圈乳晕中间安静的摆放着娇嫩可口的
乳头,颜色是娇艳的粉红色,短暂的一眼让我的鸡巴条件反射的跳动了一下。

  我立刻感到房间里多了一些淫靡的味道。

  为了让自己的情绪,也是为了不让丑丫头有所觉察到我可能会出现的失态。

  我故意跟她东拉西扯了一会儿闲话,可我随后发现已经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坐
着的丑丫头有些心不在焉,我马上意识到她的反常。

  不会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她不自在吧?难道要我回避一下或者是故意走开好让
她有时间换件衣服再出来?不管怎么说,我还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回避。

  秀色可餐,羞涩一样可餐。

  「你英子姐今天陪冯明去医院了。」我随口说了句。

  「是吗?」她应了一声。

  「我也是下午英子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的。」

  其实还有些话我没有告诉她。

  英子电话里告诉我她有可能和冯明晚一点儿回来,我知道她说得晚一点是什
么意思,英子无非是想找个机会和冯明单独待一待。我能理解,这几天的确是比
较忙,又碍着丑丫头在场,英子即便心里想也是机会不多。我想过这话也有可能
是冯明说的再通过英子传达给我,英子呢?也乐得顺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间猜测过英子会和冯明做些什么,只是俩人要想做爱的话可能
性到是不大。开房吗?英子应该还做不出来,我了解英子的性格。

  回来的路上我其实是一边在猜测英子和冯明一边又在琢磨丑丫头,而现在,
我干脆把这两个人暂时的抛在脑后。

  「哦。」丑丫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转回到电视画面上。

  「看来今天晚上要很晚才开饭了。」我轻叹了一声。

  丑丫头愣了一下。

  「英子姐和冯明他们会很晚回来吗?」

  「我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几点钟回来。」

  「什么检查要这么久?」丑丫头的样子显得有些郁闷。

  「可能是全身检查吧?你知道的,我自己的工作忙,所以冯明的事情里里外
外的都是你英子姐一个人收拾的。哎,你们家冯明这次能好完全是因为她的操持,
也真是难为她了。」

  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用眼角悄悄地扫视了她一眼。她还在看电
视,可是那眼睛在电视上,眼神分明在别处。

  「你跟冯明之间相处了也这么久,什么时候请我这个当哥的吃糖啊。」

  我故意笑着很轻松地逗她。

  丑丫头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迷惑的看着我,她走神了。我于是又说了一次。

  「许哥真喜欢开玩笑。」

  她轻轻地一笑,笑容有些勉强,甚至有刹那间的不耐烦,看来这段时间看到
的听到的事情让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不过显然我刚才所说的话才是根本上触动她
的因素。

  「我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怎么了,是不是许哥哪里说错了。」

  「不是,许哥。」

  丑丫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幽怨,这瞬间流露的小女人表情让我心里翻腾
了一下。

  「许哥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你做什么,你许哥就吃什么。」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道。

  丑丫头嫣然一笑:「我做的饭可难吃死了,待会儿可不许笑话我哦。」

  「有这么漂亮的大美女帮我做饭,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还敢说三道四的。」

  丑丫头看起来似乎开心了许多,嘴巴里轻轻哼着什么走进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的心思根本没有在电视上,坐的位置除了可以看
电视,也刚好可以看到厨房。

  我的眼角几乎大部分时间是射向厨房的,丑丫头在厨房里忙活着,睡衣飘飘,
身影飘飘,一不留神之间我还误以为是英子。

  「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许哥,很快的,你就看会儿电视就好。」

  丑丫头惯有的清脆快捷的声音传了出来。

  「做饭我不在行,打下手我还可以。真的不要我帮手啊。」我又说了句。

  「那……那你帮我把这几颗蒜还有葱都剥了吧。」

  「哦。」我应了声从沙发上起来,走进厨房。

  丑丫头忙忙碌碌的,睡衣外面套着荷叶边的绿色围裙,看起来身上是多了一
样东西,可更透着肤色的娇艳和身体的动人,在视觉上可是说不出地诱惑眼球。

  白皙的脸庞上微微发红,鼻尖上淡淡的敷着一层汗珠。

  白嫩结实的胳膊挥动之间是腋下和部分肋部肌肤的柔和细腻,胸前的一双乳
球欢快轻盈的跳动着。我的胯部又是一紧,不敢多看,我连忙在她旁边蹲下,胡
乱的把葱蒜从篮子里捞出来。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

  放着一个鲜活的美人在身边,她又穿成这样子,眼珠子怎么肯听我的摆布。

  笔直白皙的长腿就在我眼前移动。

  移动中可以清楚看到皮肤和肌肉的柔和运动,白中透亮的肤致让我简直不能
好好的把手上的活儿做完。

  我的目光渐渐的朝上透过睡衣的下摆延伸进去,充满弹性的腿也跟随着视线
延伸到里面的阴影当中,我几乎忍不住想看清楚这双漂亮长腿的结合部位又是一
种什么样的鲜嫩活跃。

  淡淡的体香倔强地从油烟味道里冲出来直接的贯入鼻息中,我有些陶醉。

  这味道就是处子的体香吗?我差不多已经淡忘了。英子那会儿的身体是不是
也散发过这种若有若无的诱人气息呢?我记不清了。那双白嫩的双腿交汇的地方
是不是也是这种味道?还是味道更加引人入胜。

  我的鸡巴又胀了起来,好在我是蹲着的,因为是蹲着的就觉着那玩意儿更加
的胀。

  「许哥剥完了吗?」

  丑丫头的声音脆生生的传过来,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发现了我的窥视。

  我连忙把剥好的递上去,她刚好回头。

  「许哥做事情就是细致,几根葱蒜都剥得这么干净的。」

  我嘿嘿一笑:「还有什么要做的。」

  「没有了,你就等着开饭吧。」

  我「哦」了一声趁着她还在炒菜的功夫连忙站起来,有些狼狈的钻出厨房。

  今天对我来讲是个机会,我不清楚这算不算好机会,在机会面前我不应该也
不能够表现出任何失常,说什么我也是一只老鸟,曾经沧海,怎么可能连初出茅
庐的愣头青也比不上?莫非我人未老心却已经老了?我拒绝这样的结论。

  不可以。尤其是在丑丫头面前我更不能表现出我的无知与畏惧。在心理上我
是能够压倒她的,也是必须要压倒她的,不然机会就会变成死地,没理由我会放
过送上口的天鹅肉。现在我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吃,从哪里吃和怎么吃的问题。

  我想我之所以会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源于兴奋,日子过的轻松人自然而然的就
失去斗志,陡然之间面临一个小小的挑战就开始让我热血沸腾。

  其实我没有理由这么兴奋,不就是一个处儿吗?我有什么好兴奋的,我是花
了代价的。这样一想我马上迅速有效的从兴奋的情绪中恢复冷静,稍微的一思考
我就马上理顺了关系,也摆正了位置。

  丑丫头并不排斥我,她在每次称呼我为许哥的时候总是带有一些讨好的成分。

  这是我可以利用的,我对于她而言,更多的时候有些表现的象一个长辈而多
过其他因素。

  适当的关心和适当的问候,我自问做的很到位。原来在她一开始进入的时候
我已经不知不觉的在做这些铺垫,至少从今天的表现上分析,她的短暂犹豫到最
后可以坦然的面对我,那么从内心来讲她没有跟我见外,这是好事情,不见外那
么我们就见见内吧。

  这还不够,只有这么两条还不足以证明我确实可以在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
吃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肉。对,我用了美肉这个词来形容我此刻对她的胃口。而
我,我将自己幻化成披着羊皮的狼,已经虎视眈眈很久了,即便是耐性再好的狼
也该扑出来了。

  丑丫头在我们三人的屋檐下已经生活相处了一段时间,虽然生活在一起的时
间不长,可是足以让她对我们三人的微妙有所察觉。她的文化学历虽然都不够高,
可是这并不防碍她成为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而情愫这种东西,更多的时候靠的不
是学历而是直觉。

  大多数的时间里她表现出来的是视而不见,但是我认为这不代表她真的能够
做到视而不见。除非,她没有任何想法,可那是不可能的,今天她终于有所表现。

  她展现出她对感情的不成熟,也展现出她的爆发,还不能算是爆发,现在的
她象是已经开始并准备爆发的火山。

  我不打算让她的爆发延迟或是推后,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该来的应早来。

  不提我的胡思乱想,丑丫头已经做好了饭菜。

  「哦,还有酒。」

  我看到桌子上摆开的架势,看起来还不错,菜有四个,荤素各半,颜色还可
以,就是不知道入口怎么样,一个简单的紫菜蛋花汤在一旁,引人注意的是桌子
上摆着的酒。

  「今天是你生日?」我明知故问。

  丑丫头连酒都准备好了,她难道一早就有打算?内心深处有一份狐疑。

  「不是啊。」我笑着指了指酒。

  丑丫头笑起来。

  「那天我看你们喝的,我想许哥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也喜欢喝上一杯。所以,
我就自作主张了。」

  哦,我想起来了。其实我不是经常喝酒的,那天是为了谁喝酒,是为了她吗?

  反正我喝了一些,冯明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喝。我当时也只是喝了两小杯就
作罢了,想不到她还记得住。

  「你说了个『也』字,你见过还有谁饭前也喜欢喝两杯的?是冯明吗?」

  「不是他,是我爸爸。」

  丑丫头把筷子递给我,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才在对面坐下。

  我挑了一个菜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嘛,不象这丫头说得难吃死了,只是口
味稍微有点点咸而已,偏偏我喜欢清淡一点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想家了?」我随口问了一句。这才发现丑丫头看着我,表情有些紧张。

  「怎么了?」我停下筷子。

  「怎么不吃?」我忽然笑了笑,「很好吃,下酒不错。」

  我这样一说,丑丫头醒悟到什么连忙站起来,把酒给我斟了一杯,她自己也
斟了一小杯。

  「哦,我还不知道你也会喝酒,我真是够粗心的。」

  她摇摇头:「在家里有时候我爸爸喝酒,我也会稍稍的陪他喝一点。」

  她说着一笑,露出满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她又紧张。

  我摇了摇头:「还是在自己家里吃的舒服。」

  我说着目光有意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额角和鼻尖上挂着细碎的汗珠。

  想必这顿饭让她费劲了心思。

  丑丫头表情有些羞涩,她笑了笑。

  「吃得舒服就全吃完,莫名其妙的叹气,我以为是菜炒得不好吃呢。」

  粉白嫩透的小脸此刻笑容展开,比如花开。

  「谢谢。」我举起酒杯。

  丑丫头楞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着我。

  「举起杯子啊,我要谢谢你给我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我还以为今天晚上
又要吃盒饭了呢。」

  我故意做出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丑丫头一笑也端起杯子。

  「要谢也是我谢才对,如果不是许哥,我现在还没着落呢。谢谢许哥。」

  端着酒杯的手伸过来。

  手指如葱,细腻粉白。我第一次留意原来她的手这么好看,若是可以用它来
……我赶忙先把这念头压下。

  杯子轻轻一碰,我先干了一杯。好久没有喝酒,这口酒一落肚子立刻一股热
流上来,还算舒服。

  丑丫头也干了。

  「什么着落不着落的。,你能喜欢许哥这里,许哥也高兴。说实话,我工作
忙,也没有怎么顾得上照顾你。话说回来,就算不来我这儿,不是还有冯明嘛。」

  我捻了一口菜,边吃边说。

  丑丫头沉默了片刻,把酒又斟满。

  「怎么不吃呢?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不吃我可一个人都吃了。」

  「谁说我不吃?」

  「你和冯明吵架了吗?」我抬起头看着她。

  她的目光盯着面前的菜,手里的筷子停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摇了摇
头:「要是能吵架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装作不解。

  「没什么。」

  丑丫头忽然一笑,把面前的酒杯端起来:「许哥,我再敬你一杯。」

  「又是为了什么?」

  丑丫头一笑:「不为什么。」

  这丫头,还跟我打哑谜。我笑着端起杯子。

  两杯下肚,丑丫头的小脸上泛起红晕,粉嫩的脸蛋儿上好似抹了一层淡淡的
粉红的水粉,透着水份和滋养,连细长的颈子上都上了一层清亮的水彩,我有一
股想伸手去好好抚摩一番的冲动。

  丑丫头看着我,眼神里荡漾着一层光泽,那目光有些大胆,我的心里登时急
跳了几下。

  「许哥,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听了可不许生我的气,好吗?」

  「看你说的,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的内心已经隐隐地感觉到她想问什么。

  「那你先说不生气,我才敢问。」

  她的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味,看着她的眼睛,我很诚恳地点点头。

  「许哥你……你喜欢英子姐吗?」

  这问题似乎花了她不少力气,虽然她表现的相当镇定,可是有些起伏过度的
胸部出卖了她。

  我有些迟疑,这迟疑让丑丫头敏感的捕捉到。

  「你生气了吗?我……我只是随便地问问,没……没什么意思的。」

  看着她紧张不安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笑。

  我还是笑了笑,多少这笑容能让她不那么紧张,她不应该紧张,紧张也不应
该是这种时候出现。

  「我怎么会生气,如果每个人这样问我我就生气的话,我早该气死了。」

  「噢。」丑丫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我的话让丑丫头放下心来。

  丑丫头这么紧张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问题会冲撞到我,我只能认为英子和冯
明在某些场合的举止让丑丫头产生了疑问,在我面前尚且有小偷小摸的小动作,
何况是你呢?

  「还可以喝吗?可以的话来陪许哥再喝一杯。」我笑着端起杯子。

  丑丫头的目光注视了我一会儿,还是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其实,你刚才的那个问题问的很好。有时候
我也在想,我是不是还喜欢英子,不过每一次这样问的时候,我身体里的另一个
声音总是很明白的告诉我,我还是没有改变。」

  「那么英子姐还……还爱……爱着你吗?」

  英子还爱着我吗?这个问题刺痛了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英子还爱着我吗?这是这段时间我心头一直萦绕的问题。这个丑丫头真是不
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怒我吗?还是真的是无心之过?现在是什么环境什么时候?

  我并不是来回答这些问题的,即便是你看到了些你不该看到的事情,那又能
怎么样?

  我已经想象好了今晚我会是狼,而对面的你只能是小羊。呵呵,我想左了。

  小羊怎么能伤得了狼?即便是长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儿。

  「你觉得英子姐不爱我了吗?」我反问了一句。

  丑丫头的眼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应该还爱着你吧。」她冲我笑了笑,神情中有些勉强。

  「什么叫应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以为是猜谜!」我笑了起来。

  「爱情它是个谜,所有的人在它的面前都会情不自禁的被它迷倒。」

  丑丫头没有看我,目光游离,就象她现在说的话,她困惑于自己的内心,我
发现我刚才有些神经过敏。

  「呵呵,很深奥的道理。」

  「我小时侯想当个作家,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瞎想瞎写,妈妈说你这么喜欢写
这么喜欢编,去当作家好了。」

  「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职业。」

  她看了我一眼,眼帘垂下:「许哥你笑话我。」

  「哦,是吗?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我自己罚自己一杯。」

  我笑着端起酒杯正准备喝,丑丫头把我拦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这么快要喝醉的。」

  「放心好了,能醉人的不是酒,何况这点酒算什么。」我挡开她伸过来的手,
一口把酒干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

  丑丫头说着把面前的酒也一干而尽,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把头抬起的时候脸已经通红,肌肤也好象要滴出水来。

  我放下酒杯看着她。

  「其实爱一个人有些时候不用对方知道他是不是在爱着自己,只要心里有那
份对对方的牵挂就可以了。」

  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几分恍惚。

  也许是有些不胜酒力,她把一只胳膊抬起来撑着下巴,宽松的领口被挤得张
开,从我这里刚好能看到丑丫头露出来的大半个白嫩的有些刺眼的乳球,我连忙
收回了目光。

  「英子不论她做什么,做过了什么,她都有她的道理。如果她愿意,她会告
诉我,也会告诉我为什么。如果她不愿意,我不可能去强求她。」

  丑丫头听到这里忽然一笑:「包括爱吗?」

  「爱?在这个世界上爱并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

  「爱不是最重要的,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和你英子姐在一起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中间如果没有爱是不可能走到今
天的。除此之外,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些其他的东西存在,比如亲情,比如相互的
需求和信任。我们彼此之间了解对方,因此,不管做什么,不管外界有什么样的
影响,我们都能做到相互坦诚。所以我说爱它不是绝对的。」

  丑丫头咯咯咯的笑起来。

  「许哥你讲的话好象很有道理,可是我听不太懂。或许有些事情要慢慢地才
能懂,是吗,许哥?」她说着站起来,身体有些摇晃。

  「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

  丑丫头冲我摇了摇手,她有些晃动着走到音响旁边把CD机打开。

  当悠扬舒缓的音乐响起的时候,丑丫头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地晃了起来。她
有些旁若无人的把双手放在头顶上方,而轻盈曼妙的腰肢很轻柔的扭动。抬起的
臂膀下是睡衣上沿部分开始裸露的身体,此刻那年轻的肌肤如同涂了脂粉,白中
微微透着粉红。

  下摆被带起来不少,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露出大半梦幻似的轻摆,丰满的乳
房将睡衣高高撑起,我隐约看得到两个被顶起的尖点在她的摇曳中忽明忽暗。

  她时而看我时而眼神向上或是轻轻闭上,似乎完全陶醉在享受音乐的自娱自
乐中。

  我静静地看着她,身体的火正在不知不觉的向全身漫延。

  她在挑逗我,已经很明显了,问题是她是来真的?还是仅仅因为我刚才的一
番话做出的即兴试探?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挑逗的后果?我的心里打起了鼓。

  「许哥,为什么不一起来跳舞?」

  她在跟我说话吗?我似乎也被酒精的力量牵制住,在乐曲声中,她的声音不
是很清晰。她好象没有看着我,可能是我听错了。我没有喝多少,这一点我敢肯
定,还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喝醉。我看得清楚面前轻摇慢舞的人,她没有跟我说
话,她来到了我面前。

  我闻得到她身上的酒气,我更多的闻得到她身上的香味,我记起来我刚才在
厨房里也闻到了,那是一种处女才可能有的幽深的味道,此刻它又开始倔强而勇
敢的朝我的鼻孔里钻。英子也有她独特的体香,但那不是纯净的,英子的体香是
被精液洗礼过的。那是女人具有的香味!它不是!

  我感到燥热,有她的因素,她离我太近了,我几乎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进怀
里。我也的确有这个冲动,我为什么还要犹豫,我担心什么?

  拿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我抬起来一口把它干了,我象是要把心
头的某种恶气通过喝酒的动作出掉。我喝得有些快,以至于我不得不趴在桌子上
大声有力的咳嗽起来,连眼前都开始冒金星。

  一只手恰到好处的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这让我缓解了很多。

  我慢慢的抬起头转过脸,她的小手就搭在我肩上。她的目光里是什么?是关
切吗?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为什么不继续挑逗我?为什么不让我继续煎熬着?难
道她不知道我喜欢这种煎熬中的快感?

  「要喝水吗,许哥?」我摇摇头。

  「陪我跳舞好吗?跳一只。我好想跳舞。」

  她用这样的语气提出邀请我可以拒绝吗?

  为什么要跳舞?你不知道很多情节都是从跳舞开始的。该死的!我心底的深
处有声音在说话:去吧,我投降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
要假扮圣贤,她的娇嫩肉体在等待着你,也许她已经湿了也说不定,你完全有动
机去验证。

  迷离的目光中闪动着不可抑制的野性,就这样抱着她跳舞。我忘记了我最后
一只舞是什么时候跳的,我想象中跳这样的舞应该是烛光配着红酒的情节,可惜
我们喝的是白酒,还好不是二锅头,这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怪异。

  丑丫头,我不得不说我陷入了自己设置的情节里面。

  贴得很近,是不是这样对两个喝了酒的人来说会稳当一些。

  她的胸已经顶到我了,张开睡衣对我没有防范,活泼的两个乳球如同精心设
计过的在我的胸部不紧不慢的摩擦。摇动是轻缓的,我确定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
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柔软富有弹性的线条下面我可以感受到耸动的隆起。

  我的下体发胀也在发硬,她一定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我顶到
了她的腹部所以她才会不安的颤抖。她的呼吸喷到了我敞开的衣领,让原本的燥
热更加难以忍受。

  她为什么闭上眼睛?难道她对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不忍
面对?

  鲜艳微启的双唇在轻颤,唇线很柔和也很明朗,比英子的要厚一些。见鬼,
这一刻我还在用英子来比较,她们之间没有可比性。

  对着这样的嘴唇你能够说什么?想说什么?不重要了,快快的捉住它吧。

  我象一个老套的笨拙的三级片演员一样把自己充满酒气略带焦灼的嘴凑了下
去。

  舞步静止下来,只有音乐在流淌。

  「唔……」

  她的小手在我的大手里握成了拳,我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向了我,包括她的胸
前丰满。

  顷刻我的脖子感受到她双臂的柔软,我和她就这样站在客厅的中央,她闭着
眼,她还闭着眼,只有嘴唇的索取和舌尖的纠缠滚动向我透露着她的不安与瞬间
爆发的热情。

  我的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紧紧地抓住结实翘挺的臀肉。

  「唔……」

  她的喉间又一次带来她的呻吟,那呻吟悠长而混乱,仿佛是专门用来催情的
催化剂。我有些慌乱的拉起睡衣,直接抓住年轻新鲜的臀肉,如此的嫩滑弹性让
我爱不释手,我肆意地在臀肉上揉捏。

  我快要吻得窒息,不得不放开她。

  双手继续缠绕着我,她的眼神复杂,她的心绪想必也是复杂的。

  「你……你顶到了我了。」

  她忽然一笑,是否酒精的作用可以让她的脸如此娇艳,那一笑中娇羞无限。

  我笑,我还没有顶到,我现在就来顶你。

  我再也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妖精应该马上把她拿下,我抱着她直接冲进卧室。

  她一动不动的让我把她仅有的武装剥除,她看着我热血沸腾的动作忽然又笑
了笑。

  我已经一头扎进她娇挺的乳球之间,皮肤上细腻清幽的味道让我昏昏然。胡
乱的吸吮乳头,从左到右,一一变硬,两个乳球在我的嘴巴空闲的时候又跳荡在
我的双手之间。

  毫无经验的丑丫头在颤抖,即便是意识到接下来的情节,她还是被动的横躺
在那里,只知道向我开放着她的肉体。我不再去思考想她的目的,此时此刻只有
她的身体是我的目的,其他的都先见鬼,这一刻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淡淡不多的绒毛下面那条香艳的肉缝中不知道是几时渗出了清亮的液体,暗
红色的肉唇在发胀着微微开启,我已经闻到了散发出的一股馥郁而酸臊的气息。

  我只有稍事平息一下,这味道太强烈了,淡淡的就已经足以让我沸腾。张开
那里柔嫩的嘴唇,在隐秘湿濡的洞口处不远,我发现了弱不禁风的那圈近乎透明
的娇嫩薄膜。干!冯明没有骗我,他是个诚实的孩子。

  我重新回到她身上,丑丫头忽然抱住我,她在发抖,她说不出一个字,她通
过她的身体告诉我她的紧张。她真的是紧张,就算是下面已经湿润了,可是她还
是紧张,每一个少女在变成女人的这一刻都会紧张。

  「疼吧……会很疼吧?」

  她终于开了口,再泼辣的女孩子到了这个时候都是一副羊羔模样。

  我把玩着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乳头,我亲吻着她。

  「会疼,就好象生了病给屁股上打针。医生用的是针,打得是屁股。我用是
枪,打的是那里。一下就好。」

  「是吗?我……我最怕打针了。」

  丑丫头小脸有些发白,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真够扯的,我用的是个什么破烂比喻!

  我轻轻地把硬胀的鸡巴头接触到她的湿润处。

  「感觉到了什么?」

  「有点热乎乎的。」她小声的说。

  「刚才那里硬硬地顶着,好象很大的样子。它……它能进去吗?」

  我笑:「女人的那里很有弹性的,不然你怎么从你妈妈的肚子里跑出来?」

  「哪里是跑出来的?是我妈妈把我生下来的,说的那么难听。」

  她笑了一下,忍不住用手在我身上拍打。

  「我摸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不告诉你。」她羞涩地一笑,「总之是一种怪怪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的。」

  看着她的娇憨,我忍不住在她面上亲了一下。

  「现在我要给你比刚才还要怪怪地感觉。」

  「你要进来了吗?」

  这样的问题也问,我头有些大了。我点点头,一面抚摩着她的奶子,一面调
整好姿势,鸡巴头轻轻分开已经滑腻不堪的肉唇顶在洞口。

  「许哥……哥哥……轻……轻点好吗?」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表情有些欲哭无泪。

  许哥……哥哥……哥哥要提枪上马直捣黄龙了!我轻轻地捉住她的嘴唇,她
闭上了眼睛,张开嘴让我的舌头滑进去,一双手不由自主的环在我身上。

  我不断的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搅动在香馥娇喘的口中。

  在她的身体变软的时候,腰胯用力向她一挺,鸡巴分开瞬间的阻滞进入温软
的洞穴之中。

  「唔……」

  她猛然一挺,僵硬在那里,手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身体,两行晶莹的泪水从眼
角慢慢地滑落。在她的双腿之间,那血同样的也在慢慢滑落。


               第十五章

  「丑丫头,我喜欢你。」

  「我心里……好难受。」

  丑丫头一不小心,用土里土气的家乡话说出心声,听着却让人份外怜悯!

  我轻轻地把鸡巴抽出一部分,俯下身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丑丫头一双大大的黑瞳仁,在薄薄的泪翳中定定地看着我,对视了一会儿,
她又将眼光移开。

  「你来吧。」丑丫头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生硬。

  「丑丫头,对不起。」她的冷淡让我一下子沮丧起来,连带着下面的家伙,
也软掉了。我轻轻地翻下身来,一只手停在丑丫头高耸挺拔的酥胸上,捻了一会
她的乳头,别的不敢再动,另一只手有力地搂住了她。

  五分钟后,丑丫头好象突然间醒悟过来,静静地推开我,翻身坐起来。我拉
着她的手不放。

  「你放开我。」

  「不放。」

  「许哥,你放开我。万一英子姐回来……」

  「不放!」

  丑丫头突然骑到我的身上,低头开始疯狂地吻我。

  「丑丫头……」我下面再次硬了起来,但是放的位置不对,一直在丑丫头的
阴唇边上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是不是……很贱?」

  丑丫头的声音腻的像水,我傻了。

  「你是处女啊,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不贱的。」

  「……那是因为冯明不理我了。」

  「你爱冯明吗?」

  丑丫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低头想,继续亲我。

  我闭上嘴,温柔地托住她的下颌,很想她告诉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个今
天晚上反常行为的解释。

  「爱?」丑丫头拉开我的手,有点不耐烦,皱着鼻子做个鬼脸,「那是你们
城里人说的。一个毕业后一份固定工作都没有找到过、还差点让姐姐卖去做鸡的
女孩子,可没功夫想这些事。」

  「什么?!」

  「……干吗这种表情?」丑丫头讥笑道。

  「你说什么?」我还是非常震惊,「你姐姐要把你卖去做鸡?到底是怎么回
事?」

  「啊呀,你这种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们那儿现在不都是这样,能把
处女膜给老公、结完婚再出去卖的,就算是好女人了,我上高中时几乎稍为好看
点的女生,都给南方的有钱人破了处了……县里所有的工厂都关了门了,我们家
里的地都让村里给卖光了,女的不做鸡,男的不出去打工,拿什么养家糊口?」

  「……可是你姐姐为什么要卖你?」

  丑丫头无奈地叹口气,叹息里显出一种和她的年龄不相称的苍凉和深沉。

  「我姐夫要和我好,她知道了,就要卖我。」

  「你姐夫?」

  她骑在我身上,偏着头,打量了我几眼:「真想听……反正你也得到我的处
女身子了,你不急,我干吗着急。」说完,丑丫头浪意难掩,又羞意不胜,摸摸
脸,又摸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笑笑,神情无比地可爱。

  突然间,我们俩人好象同时听见大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丑丫头
马上警觉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抄起衣服就往头上套。

  我也很紧张,后悔急色攻心,真让英子撞见了,女人的心,可是说不准的,
再说几乎什么也没做,这样被捉,亏死了!

  两人尖着耳朵听了半天,门口却再也没有任何异动了。我和丑丫头还是不踏
实,把衣服穿好。

  两人把吃的东西拾掇完,又过了半个小时,英子才来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有几个大学的同学知道冯明已经康复的事,约他们今晚出去
happy,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让我不要等她了。

  我觉得我的克制功夫还是很好的,但不知怎么,英子还是对我的语气有些怀
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怎么有些紧张啊?嘿嘿,是不是边上还有别的人
呀?」她的笑声里好象藏着刀子。

  「丑丫头在陪我呢,你要是不放心,就回来呗。」我淡淡地应道,却向丑丫
头挤挤眼。

  丑丫头大惊失色,张惶地看着我。

  「好啊,让她陪吧……我现在在KTV的包房里,身边只有冯明在陪着我…
…屁屁熊不要嫉妒哟!」英子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柔,柔腻不堪,背景躁声中音乐
在封闭空间里的回响,证明了这一点。

  身边虽然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

  「冯明?」

  「他在给我按摩脚呢……我脚上好痒……」后面的话越说越低,近乎呢喃。

  「英子!」

  「你别装了,家门口停着车,家里面黑黑的,还有舞曲的声音,谁让你不乖
了……今天你和丑丫头去工地吧……别讨厌,冯明……」她的娇嗔令我产生无数
的暇想:那双穿着丝袜的小脚,如何被冯明的手揉搓戏弄的呢?记着英子好象穿
的是长筒丝袜,滑滑的,沿着那双修长结实的光洁玉腿,一下子就可以摸到我老
婆的大腿深处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再看看丑丫头,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听得她目瞪口呆的样
子。

  我正正表情:「你同学还没来?」

  「……嘻嘻,和你说实话吧,我那是骗你的。是冯明把我拉走的,要不我就
闯进去了。」

  「我……我也是骗你的,我们没什么的,只是跳了个舞。」说完这话,我简
单不敢看丑丫头。

  丑丫头一把握住我裆内的家伙,狠狠捏了一下。

  「……嘻嘻,假的……不管怎样,今天晚上,可能要发生点事情……你同意
吗?要不你去公司?」

  「那边只有一间屋子,丑丫头睡啊。我把她送回工地,还得回家呢。」

  「……别冯明……不要……」电话听筒那边的声音,是拼命压制住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微颤的娇吟,「……讨厌啊冯明!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
了……」

  「不想要110分了?」电话那头,定是冯明凑近英子的耳边说来着,声音
清晰而「恶毒」。

  「啊……你怎么知道的?」

  「哥和我说的,说你给我打的分有110分呢。」

  「啊……你要我命吧……不……不在这儿,你哥还在听着呢!」

  「哥,我想给嫂子110分。」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当着他说……」

  然后,英子恨恨地对我说婉转娇嗔道:「你啊……你害死我了……我丢死人
了……」

  我的鸡巴在丑丫头的手中越来越硬,丑丫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表情沉静下
来。我一头大汗,只好干咳一声。

  电话那头的英子才继续对我说道:「好吧,屁屁熊,你想回来,就回来,不
过,万一今天晚上……这样吧,如果你在我们俩卧室的门口,看见两双并排摆的
鞋,你就去冯明的屋子睡。好吗?」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爱你的。」

  过了一会儿英子低声应道:「我也是最爱屁屁熊的。」然后,在电话那头,
她响亮地打了个吻。

  电话挂断后,丑丫头亮晶晶的眼睛在我的脸上打了几个圈。我叹了口气,摇
摇头,向她尴尬地笑笑。

  丑丫头还是聪明的,她终于有所领悟,不再说什么,脸上表情如常,重新偎
到我怀里。

  「哥,你真想听我的故事吗?」

  「当然!我们先去工地吧。」

  ……

  三个小时以后,在公司侧间的小床上,我搂着怀中里醉意发作、沉沉睡去的
丑丫头,心潮还是起伏难平。

  丑丫头向我讲述的事情,我实在难以相信,而又不得不信。丑丫头毕业后先
是去看护县城里一个年近八旬的孤老头,陪了半年多,对方起了歹意,不过虽然
人老心不老,但是家伙不好使了,折腾了她数夜,也没有能夺走她的清白。最后
丑丫头怀疑那个老家伙不可能有他所吹嘘的近十万遗产,离开了他。

  然后又有一个南方的骗子,承诺出钱让她上学,毕业后去他的工厂做会计,
几乎要得手了,却让丑丫头的一个吃过同样亏的女同学揭穿了他。

  还有一次,丑丫头的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确实有能力包养她的矿山老板,丑
丫头见过面后也觉得能接受了,连皮箱都收拾好,准备住过去了,但是当晚那个
老板的煤矿竟出了大的安全事故了,老板潜逃了……丑丫头就这样守着她一生最
后的、最值钱的财产:处女之宝,持币观望,待价而沽,却一直没能投资出去。

  另外,在丑丫头心里面,对冯明的感情已经很淡了。四五年勉强的通信,两
人实在说不到一块堆。冯明于她早已经不再是一个有能力改变她命运的希望了。

  三个月前,为了生存,她几乎接受了她姐夫的条件:以占有自己清白的肉体
为代价,帮她找份「电信局职员」这样一个体面的工作,在相拥上床的一刻,姐
姐却突然闯了进来……如果不是半年多没有书信往来的冯明突然来联系,让她到
省城来,她几乎要自己跑出去「闯世界」了。

  丑丫头也没有问及我将如何处理和她的关系,我想,涉世已深的她,也许多
多少少明白了,眼前的东西守住就不错了,明天的事,交给老天爷安排吧。

  看着丑丫头已经沉沉睡去,在梦中发出几声朦胧的梦话,我起身下床,准备
回家,看看家里的「战事」有没有发生,突听她在梦里说道:「……哥,丑丫头
是你的人了。」

  驱车经过半个黑沉沉的城市,我居然有些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
件,令我几乎反应不过来。回到家里,我看见卧室的门下,隐隐透过一丝灯光,
里面却是寂静无声。

  我心中有点惊讶,但还是欣喜多于失望,正准备开门进去,却发现里面的门
已经反锁住了。

  这时,我才想起英子的交待,低头看看,门前是两双并排摆放的鞋子。一双
大鞋,是冯明的皮鞋,紧挨着那双大皮鞋的,是一双娇小可爱的黑皮鞋,正是我
美丽的妻子英子今天所穿的。

  我象被雷击了一样,傻在那里。那两双鞋子,挨的如此亲密、如此暧昧、如
此淫荡,令我鸡巴一下子直立起来。

  再细听屋内,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连有节奏的酣眠声也没有发出。冯明和她
都醒着!我明白了,他们俩一定是听见轿车的声音,暂时停止了「战斗」。

  「英子?」

  ……

  「英子?」

  「诶!」里面传来英子脆生生的声音,好象还忍着笑意。

  「英子?」

  「是……你去冯明那屋睡吧……早点休息吧。」

  英子的声音不无关切,我心里更加冲动难耐。

  「……我想进去换件衣服。」

  「……你进来吧,冯明,你去开一下门。」

  当光着身子的冯明出现在门内时,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冯明120度挺立的
大鸡巴,油光锃亮的,好象刚出英子的淫洞里抽出来一样。

  冯明挠挠头,憨乎乎地傻笑了一下:「哥,你进来吧。」

  我进屋后,闻到的是一种特别的气息:热乎乎的,懒洋洋的,还有一点微微
的酸味。这种味道,我当然很熟悉:这是英子身上的那种体味,而且是高潮射精
后才能散发的那种味道。

  扭头再看床上,英子斜靠在床上,一条床单恰如其分地遮住英子身上乳房和
下体几大关键妙处,但露在外面晶莹如玉的雪白肌肤,洒在一层微微的汗水,脸
上娇红的羞意,床上的一片狼籍,英子半蜷起来的大腿上,还有几片精斑,令我
几乎抓狂!

  灯光调得很暗,很有情调,床下到处是散落的衣服,英子的内裤,乳罩,长
袜,小衬衣,和冯明的衣服混在一起。英子眼睛里含着别有意味的兴奋,深深地
看着我。

  想到原来英子的身体对我可以没有任何保留的,而现在最重要的部位却有意
对我遮盖,我内心里的狂热象一把火,把我烧得头晕脑胀。

  木木地,我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裤头,然后还朝冯明笑笑,拍拍他的肩,
我又走了出去。

  「老公!」

  我临出门前,英子突然叫了我一声。

  「嗯?」

  「一会儿我找你?」

  「……不用,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到110分?」

  「哦,讨厌!」英子一下子拉起床单,把脸捂住了。

  「哥,英子已经到了3次了。」冯明在我后面得意地笑道。

  「你们……好坏!」

  「哥,你来吗?」

  「嗯……不嘛!我不要……屁屁熊要戴套的!人家刚被他……射进去了好几
次了,万一怀上,人家还要分……是谁的呢……」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18     标题: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十六章

  英子的声音娇媚入骨,却让我如坠冰窟。

  一个女人,需要对一个男人有着多深的爱恋,才肯为他下种,这应该是一个
不用脑子的问题。我心头一阵火起,正待发作,眼前却浮现出丑丫的身姿。

  方才丑丫做爱到高潮的时候,也大叫着要为我留个种。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
动物。所谓爱情,则是更复杂的一个东西罢。

  「老公!」英子见我表情僵硬,一下子慌了神,「老公,你生气了……冯明,
你快出去!」

  「老公,是我不对!我不该……」

  我见英子惶恐至极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对她刚才的
表现,也就有些释然了。

  英子要为冯明留种的事情,事先和我说过,算是约定过的吧。

  「别担心,我没生气。我们事先讲好的,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极力使自己
拉起一个促狭的笑容,「英子,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好淫荡哦。」

  「你真坏!」英子嗔怪了一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冯明说的。

  「这样吧,我在这你们肯定放不开,我还是去冯明房间睡。」其实我主要还
是怕自己到时候控制不住,另外今天跟丑丫做了三回,也确实无力再战。

  「冯明,今晚一定要把英子喂饱哦。」

  「遵命!」冯明故作严肃的立正,敬了个军礼。又粗又长的肉棒强劲的弹跳
了一下,令我无比嫉妒。

  冯明不仅比我粗长许多,而且持久力恐怕超强。让英子高潮了三次,又说了
这么久的话,竟还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想起英子在这根肉棒的操纵下扭腰摆臀,
恣意浪叫的情景,我头脑一片混乱。

  「对了,英子」我又推开门,「叫得声音大点,没饱眼福,总让我饱饱耳福
吧。」

  「放心吧,哥。英子就是想不叫都不成呢!」冯明笑道。

  「死人!」英子佯怒着把身边的枕头扔向冯明,然后扯起床单遮住了脸,不
想下身却露了出来。凌乱的阴毛上沾满了淫汁,两片肥厚的阴唇稍微有些红肿。

  原本紧闭的阴道无可奈何的张开一个小口,一股浑浊的液体似流非流的挂在
阴门处。娇嫩浑圆的大腿上佈满了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画面是如此的淫糜,以至于我的鸡巴竟然开始复苏了!

  最终我还是关上门,倒了杯水躺到客厅沙发上。

  大概怕我吃醋,冯明和英子终于还是没有闹出很大动静,耳畔只是隐隐约约
传来英子的娇喘。不知她纤细的腰肢,现在正做着怎样的扭动呢?那双美丽的小
脚,会在高潮中蜷曲,复又伸展吗?

  清凉的月光在地板上静静的流淌,这一刻,我竟突然感觉到一股宗教般的静
谧,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房间内,我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正进行着一项神圣的仪式。而身为丈夫的我,
则要作为守护者,坚持到仪式的结束。我似乎看到英子骑坐在冯明身上,柔软的
身躯象蛇一般灵活的扭动。篝火的光芒映出她姣好的脸庞,她扭头对我笑了一下,
笑容充满了快乐。这个女人,是我最爱的英子,还是最爱我的英子呢?似乎都不
是,这只是一个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女人罢了。

  我看着她的小屁股一圈一圈画着圆,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昏昏睡去。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自己床上,头有点疼,看来昨晚喝多了一点。

  开车经过我们的公司,丑丫头像个被遗弃的小女孩般闷闷不乐的坐在电脑前,
英子和冯明正在打情骂俏。一瞬间,我觉得眼前的景象离我十分遥远。我似乎变
成了一个纯粹的旁观者,而冯明和英子则是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

  昨晚,我和英子只隔了一扇门;今天,我们隔着一条街。明天呢?后天呢?

  也许某一天英子就躺在我身边,我们却间隔着千山万水。想到这里我不禁打
了个寒战。

  一连几天,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离开一段时间好。如果英子和冯明过得好,
就成全他们算了。虽然现在英子每天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却老怀疑她的心在
另外一个房间里。这种局外人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就算是自己要逃避吧。

  一天晚上收拾停当,我正要提出这个想法,英子却抢先叫冯明去洗澡,客厅
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老公,你有话和我说,对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不管你要说什么,我先说吧——冯明明天要走了。」

  「他要走?你们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这个原因。」英子认真的说,「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家庭会破
裂的。他也不愿意破坏我们两个。此外,他也不想一个大男人,老这样寄人篱下
了,我支持他这个想法。」

  「这样好吗?」我嗫嗫的说。一肚子想法全被堵住了,有些憋闷的感觉。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英子眼一红,竟似要哭出来了,「我也不想
……跟他……跟他上床的,这事情……变成这样,我也不想啊……」

  我忙把英子搂到怀里,百般劝慰,才安抚下来。

  「那丑丫头怎么办,是不是跟他一起走?」

  「他们两个,早就不可能了。」英子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说,「我想好了,以
后,丑丫头就在公司干,让她做你的小情人。老公,你看怎么样?」

  「不是开玩笑吧?」我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这……就算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的补偿吧。我不会吃醋的,真的。」

  我不禁感动得将英子搂紧了,说:「英子,我知道你对冯明还是有感情的。
给他留个种吧,我也不吃醋。今晚你刚好危险期,和他再做一次吧,最后来一次
110分。」

  「老公,我……你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嘛!」英子撒娇似的使劲往我怀里拱了
拱。

  「反正你们都做过好几次了,你就当我不存在。今晚就做他的妻子,痛痛快
快的给你的花花鸡一次。」

  「嗯。」英子的声音细不可闻,「他,他好厉害的。要是我忍不住,太浪了,
你可别生气。」

  「尽情的浪吧,把你的浪水都放出来!」我的喉咙一阵发干。

  这时,冯明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英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跑到冯明耳边
说了些什么。冯明诧异的看着我,张嘴想说什么。我把手一摆:「记住,别跟空
气说话。」说这句话时我一脸镇静,其实内心里翻江倒海。只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令我陷入太深,无法自拔了。

  我和冯明坐在客厅里,他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又忍了回去。两人就在这样
尴尬的气氛中把一壶茶喝了个底朝天。茶喝光了,正愁着该干点什么的时候,浴
室门开了,英子出现在门口。

  由于刚洗过澡,英子的脸蛋红扑扑的。虽未施粉黛,却分外迷人。及膝的睡
衣下摆露出两截纤细洁白的小腿,看上去婀娜生姿。鼓胀胀的胸脯将丝绸质地的
睡衣顶起樱桃大的两点,明显可以看出英子没有穿内衣。

  英子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还是忍不住发话了:「屁屁熊,你躲个隐蔽点的地
方嘛。我倒是想当你不存在,可是……」

  我依令躲到书房,把门留了一道缝。英子朝我这边看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
决心的样子款款走到沙发边,坐到冯明怀里。冯明手足无措,英子大方的把他的
手引过来搂住她的纤腰。

  「老公,换个台嘛!」这一句老公柔媚无比,叫得我浑身一个哆嗦。以前从
没觉得英子的声音有这么媚。

  两人装模作样的坐着看电视,冯明的手渐渐不规矩了,来回按摩着英子平坦
的小腹。过了一会儿,冯明的手又慢慢向上滑,覆盖住了英子丰润的乳房,温柔
的揉捏着。

  英子见冯明不太放得开,大胆的搂住冯明的脖子,主动吻他。应该承认,冯
明吻得远比我认真。两人都紧闭着眼睛,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两条舌头不停的
在对方口腔里搅动,还不时伸出来,如同两条灵蛇在空气中纠来缠去。

  英子抓住冯明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胯部,自己的手也伸进了冯明的裤裆。我
的内裤一阵紧绷,仿佛英子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肉棒一样。

  冯明的手很巧,一会儿就摸得英子发情了。英子的小屁股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只是始终用手钩住冯明的脖子,不让两人的舌头分开。

  两人摸索着互相脱掉了衣服,英子姣好的胴体终于展现在我面前。一只饱满
的乳球在冯明的大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鲜嫩的阴部在手指间尽情享乐,
不停的分泌出淫荡的汁液,润得殷红的阴唇闪闪发亮。

  英子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握着冯明的手叫道:「老公……这里嘛……对……
……用力……人家的乳房好胀……别老是揉这边嘛……人家这边也要……抱我进
卧室吧。」

  冯明抱着英子进了主卧室,英子竟然顺手把门锁上了。

  我面对着硬邦邦的门板,心中有些不甘,却又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回首这
一段时间以来的生活,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恍如大梦初醒。精彩刺激,只
能做为生活的点缀。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正轨。我决定不在门口偷听了,让英
子和她的花花鸡划上一个圆满的记号吧。

  第二天英子一直睡到下午,没有去送冯明。事后英子告诉我,当晚冯明疯狂
的和他做爱一直到天亮。

  英子被他玩弄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回,其间还有一次昏过去了。冯明
把自己的精液灌满了英子的小嘴和淫穴,到后来射出来的精液都没多少粘性了。

  「老公,我觉得我肯定怀上他的种了,你会嫌弃我吗?」英子羞红着脸讲完
了自己一夜的放荡,抬头巴巴的看着我。

  像一个误入歧途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谅。

  窗外的阳光撒在英子光嫩的脸上,仿佛泛起圣洁的光辉。经历了性爱洗礼的
英子,显得越发明媚动人。我一把搂住英子,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亲
爱的。把孩子生下来吧,我们正好缺个孩子。只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英子浅浅的亲了我一下,红着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冯明和我说,如
果是女孩儿,将来就给你,算是扯平了……」

  「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讨厌,不明白就算了,不是什么好话啦!」


               第十七章

  冯明走后,我们这个家又恢复了平静。在英子的默许下,我晚上时常跑到公
司里和丑丫头共渡春宵。

  英子只是不肯让丑丫头来我们家和我过夜,我觉得这是一种坚守地盘的暗示。

  英子真的怀上了,她递给我检查报告时,我心里有点酸酸的,强拉着笑脸祝
贺我们有了个孩子。性格原本倔强的英子现在对我十分温柔,也许是心有愧疚吧。

  想到自己也在外偷情,我也对英子感到有些内疚。一时间,家里的气氛十分
和谐。

  才两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对丑丫头没有激情了。网上有个朋友说得不错,操
多了不就是一块肉吗。

  想上网找点乐子,了了了这廝又死活潜水,生活一时间变得极度无趣起来。

  一天晚上,我和英子做爱完毕,我点燃一只烟。英子趴在我胸膛,轻轻用脸
蹭着。

  我知道她还没吃饱,本来我就不太能满足她,又还要分一份给丑丫头,确实
有些委屈她了。

  我看着眼前缭绕的烟雾,一时有些烦躁:「我怎么有点想念冯明了?」

  「不是说大家都忘了的吗,你还提!」英子不高兴了。

  「我是想起冯明操你的样子了。」我凑到耳边对英子说。

  「变态!」英子的脸咻的一下就红了。我很怀疑她刚才其实也在回味着当时
和冯明做爱的滋味,想到这一点,我不禁兴奋了。

  「真的!我一点都不在意你和冯明做那事。这段时间我和丑丫头偷情,也委
屈你了。男女平等嘛,我想,你也可以在外面找个情人。」

  「去你的男女平等!别以为不知道你满脑子下流想法。」英子撅着小嘴锤了
我一下。我看着她红滟滟的嘴唇,一想到她们被另一个男人吸在嘴里,下身竟又
回复了些。

  「该不是你和丑丫头给我下套吧?」

  「哪能呢,我们夫妻几年了,你还不瞭解我?我是真想和你过一辈子的,丑
丫头哪能跟你比。老实说吧,最近一段时间我跟丑丫头做,也没什么激情了,想
找点乐子。」

  「找乐子就算计你老婆啊?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

  「再玩一次吧,这次你主动去勾引一个怎么样?

  英子沉默了好一会儿,讪讪的说:「真的?」

  「绝对不假!」我故作严肃。

  英子把脸埋在我胸口说:「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还能有啥事,你都怀上了。」

  「那好。」英子咯咯笑了,用食指挑着我的下巴对我说:「你的小娇妻可要
红杏出墙喽!要是在外面被人玩得死去活来,你可不要心疼哦!」

  「听这话,你好像在外面有人了?」我警觉道。

  「哪有,你家英子可是正宗良家少妇。」英子正色道,又噗哧一笑:「告诉
你也没什么,我这两个月不是一直健身吗,那个健身教练是个刚毕业的体育大学
学生,叫王健,长得挺帅的。老缠着我聊天,对我表示好感。」

  「就没有发生点什么?」我腾的来劲了。

  「当然没什么了。」英子感到了我鸡巴有些硬了,用两腿把它夹住,扭动着
小屁股来刺激它。

  英子一边用指尖划着我的乳头一边幽幽的说:「也没什么,最近我感觉性欲
特别强,一点刺激就想那事了。你也有责任哦。」

  我忙点点头。

  「今天练槓铃的时候他帮我矫正动作,鼻孔喷出的气我觉得好热,那一片都
痒痒的。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趁机吃我豆腐。健身的时候穿的紧身衣嘛,
他用手臂在我乳房上蹭来蹭去,我的乳头一下子就翘起来了。就感觉下面特别空、
特别痒。被他弄了一会儿,我下面就湿了,丢死人了。」

  看英子的表情,虽然羞红了脸,可是掩盖不住那份回味。

  「告诉你吧,他那个东西特别大。穿紧身衣教我们练体形的时候,那里鼓囔
囔的好大一团。」英子说到这里,眼神幽深,已经是呓语了。小屁股扭得更加厉
害,湿乎乎暖烘烘的阴户摩擦着我的鸡巴。我一下子就恢复了雄风,把鸡巴挤进
了英子紧窄的淫穴。

  「啊……」英子舒服的叫唤了一声。

  「想不想让他的大鸡巴插你?」我奋力的在英子的淫穴里挺进,淫水唧唧作
响。

  「想!」英子大概完全陷入了幻想,立刻回答,「好大啊……插进去……我
一定会疯掉的。」

  听了这话,我更加迈力,干得英子高呻低吟。最后两人都爽利的同时达到了
高潮。

  ……

  「怎么样,你家老婆身材好吧。」英子穿着健身时的紧身衣,得意的在我面
前转了一圈。

  结婚以来,我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英子。经过冯明的滋润,英子的胸脯越发
得鼓胀了,饱满的样子直让人想揉捏。腰肢依旧纤细。紧绷的黑色短裤将臀部的
曲线展露无遗。翘挺挺的两瓣小屁股间夹着一团鼓囔囔的事物,仿佛轻轻一捏就
能挤出浪水来。修长苗条的一双腿光滑白嫩。这样一副好身材,哪个男人不想蹂
躏一番呢。

  我忍不住上前搂住英子。英子嘻嘻笑着挣脱了:「别闹!人家要去勾引小帅
哥呢!」

  我心头一跳,想到昨天的约定,只好看着英子穿上衣服出了门。

  「老公啊,要忍住,不然你的小娇妻要一直被别人玩喽。」

  英子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刺激我一下。昨天我们约定,英子和那个健身教练偷
情一周,但这一周中她天天回家。我不许和英子做爱,做一次偷情时间就延长一
周。如果英子不回家,偷情时间则减少一天。

  ……

  「刚才他摸我屁股了,呆会儿要关门的时候,我叫他给我做按摩。」晚上7
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到了英子的短信。心里一阵颤抖,再过一阵子,我的娇妻就
要被人亵玩了!

  「一进休息室他就要吻我,我推了一下就从了。他好会亲,弄得我好舒服。
还揉我的屁股,我有点湿了。」英子表现得很投入,我幻想着那个健硕的男人把
英子顶在房门上,两人的舌头不停的吸吮,缠绕,交换唾液。我脱下裤子,开始
打手枪。

  王健吻过英子后并没有立刻下手,真给英子的背部做了会儿按摩。英子翻过
身来,他立刻就隔着衣服捉住了英子一对乳球,巧妙的搓揉起来。

  「他揉我乳房了,好舒服,弄得我浑身都酥了。」这是英子发的最后一条短
信,估计后来她已经完全陷入到快感中,无力再发了。

  王健虽然刚毕业,其实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了。英子这段时间欲求不满,王健
手下不断按、压、挤、捏,就已经让英子通体酥麻,两条长腿难耐的扭绞着。王
健偏偏不去安慰英子的淫穴,脱了英子的上衣直接玩弄她的嫩乳,却偏偏绕过她
的乳头。

  王健用手指一圈一圈缓慢的在英子乳房上滑动,慢慢扫过乳头周围敏感的小
凸起,终于捏住了她的乳头。同时用手在英子的下身一阵搓揉,英子就没用的挺
着小屁股美美的泄了一次。

  刚经过高潮的英子下身越发的空虚,主动的钩住王健忘情的亲吻,一边用手
扒他的衣服。王健也不再逗弄英子,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挺着大鸡巴就插入了
英子浪水横溢的淫穴。后来英子形容,王健的鸡巴挤进去的时候,她就感觉阴道
好像硬生生被撑大了一圈,似乎阴道壁上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大鸡巴的摩擦。

  「啊……好粗……你……慢点……」

  王健也惊讶于英子的紧窄,缓慢的推进。同时用一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好
分散注意。大肉棒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英子的尽头,英子被顶的心神乱颤,压低
了声音呻吟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奋力抽插着身下我的小娇妻。两人身上布
满了汗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水滑。由于怕英子叫声太大,男人将浪水湿透的内
裤塞在她嘴里。英子不停的扭动着小屁股迎合王健的动作,浪水顺着大腿一直流
到长凳上。此情此景我未能亲眼所见,实在遗憾。

  当晚英子没有回来,我亦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直到中午,英子终于回来了。一脸疲惫,双腿都好像
站不稳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一定玩了一夜。

  「玩得开心不?要罚掉一天哦。」我故作开心的问。

  「累死我了。」英子扑到我怀里,「他射了五次,我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

  我搂着怀中疲惫不堪的娇妻,心情激荡。想想自己昨夜也打了三次手枪,竟
然慢慢平静下来。

  「今晚还出去不?抓紧时间哦。」我心里很想英子不出去了。

  「别醋我了。其实我昨晚要回来的。可是在的士上被他摸来摸去的,稀里糊
涂就跟着他走了。」英子羞涩的说,「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很淫荡啊?」

  我搂住英子的头,贴着她的脸轻轻的说:「不。你只是在老公的同意下放纵
了一次。」

  ……

  当晚,我们无比柔情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相互倾诉着爱意。想到这具美妙
的躯体昨天刚在别的男人身下翻云覆雨,我的鸡巴不禁坚硬如刚。英子察觉到我
硬了,用小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

  「stop!」我强忍着欲望叫道。

  「怎么了?」

  「难道你还想要一个星期吗?」

               【待续】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21     标题: 世人都道娇妻好【贫穷篇】(全) 作者:了了了

           世人都道娇妻好【贫穷篇】


作者:了了了
2003/07/31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现实生活中,有多少人能说自己是老婆的第一个男友呢?有多少男人希望自
己是老婆的第一个男朋友呢?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梦。我的妻子丁玉琳在我们
定情的那一天非常肯定地告诉我:「你别做梦了,北京的女孩起码有百分之五十
以上中学时就谈过恋爱,我已经算够纯洁的了。」

  「那在我之前有过几个?」

  妻子调皮地向我一笑:「多乎哉?不多也。」然后举起双手,翻了一翻。

  二十个?!我真的很吃惊,因为她出身书香门第,自己还是中学老师,为人
师表者,如何能对感情生活这么轻率?一定是逗我呢!

  「你想听听我的初恋故事吗?」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些烦,摇摇头,头一次没说晚安就转身睡了。

  第二天,玉琳下班回来。我有些疲倦,这些天奔波于人才市场,在各色眼光
中陪着卑微的笑容,早衰的脑门上,好象打上了廉价出售四个字,非典过后的找
工作经历,永远难以用语言形容。

  玉琳看我的脸色,也就没在问什么,她低头叹了口气,道:「不要灰心,你
要相信自己。」我苦笑一下,去厨房做菜了。

  第三天,她满面春风地回到家,告诉我:她的一个同学今天刚和她联系上,
那个家伙混得很好,大学毕业后,先到中央机关干了三年,然后辞职自己办了一
家IT公司,现在都已经上市了,他也发了大财,在二环以内买了二套房子,私
家车从捷达换成了大奔,现在还买了一辆宝马。

  她笑意盈盈地对我说:「他问起我的情况,我说还行,就是老公一直没找着
工作,问他能不能帮个忙?」然后她顿了一顿,看着我,胸脯一起一伏,还没等
我接上话,她就主动地说出了答案:「他说他那里正好缺一个人事部的副经理,
我说我老公原来在机关时就当过行政部的经理(当然不是,只是一个普通干部而
已),他说那么让我们明天去见见他。」

  我直愣愣地,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然后玉琳扑到了我怀里,我们俩拥抱
着,哭了起来。命运的转机终于来了!

  当天晚上,我们还温存了一回,因为失业一年心情始终很灰暗,我们连房事
也不正常了,上次做爱,还是非典之前。

  做完之后,搂着妻子青春娇美的肉体,我心里有些歉疚:「对不起,玉琳,
好久不做,我有些……」

  玉琳勉强地笑了笑:「没什么,我对这个,也不是很上心的了。」

  玉琳才二十八岁,说这个话,连我也不相信。那一夜,我们搂在一起,睡得
很香。

  第二天,玉琳请了假,先陪我去商场买了件四百块钱的很贵的西装,然后我
们到外面吃了肯德鸡,嚼着香香的鸡翅,我向玉琳摆出一个幸福的鬼脸,玉琳突
然落下泪来。她别过脸,轻轻地拭去泪痕,我假装没看见。

  下午,我们到了她同学开的那家公司,进门后经过三次通报,我们终于见到
了她的大学同学许志。

  玉琳表现得很得体,她把我介绍给许总后,和他简单地聊了几句,还开了个
玩笑,然后就说:「你们聊吧,我先出去。」

  许志示意让她等一会儿,他要过我的简历,看了一看,然后按了一下桌上的
按钮,马上他的秘书就出现了。

  许志简短地下了几句命令,秘书很快就叫来一个人,许志介绍说:「这是人
事部的李经理,这样,王青,你先和他谈谈吧。丁玉琳女士,你可是贵客,咱们
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看了看玉琳,她向我点点头,我象个孩子一样被李经理带
走了。

  李经理长得很贼,我猜他肯定非常地世故,果然,我们聊了一会儿,正印证
了我最初的判断。

  他几句现代人力资源管理方面专业的问话,我都答不上来,他便马上转变话
题,聊起了机关行政管理那些琐碎之事。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我暗自发誓,
如果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要把这种专业学精,让社会看看,中专毕业的人,也
是能干好的!

  大概谈了有十多分钟,他终于不耐烦了,我们就结束了东拉西扯的话题,他
离开后,留下我一个人,等待命运的宣判。我低下头,对自己的心说道:不要害
怕,要坚强些,大不了……

  一会儿,玉琳推门走了进来,我无言地看着她,她避开我的眼光:「青,祝
贺你!」

  第二天,我系上了领带,成为了许总手下的一个高级职员。

  和李经理这样油的男人打交道,我心里总有说不出的畏惧,然后他确实对我
很友善,一直悉心地教我熟悉工作。我和许总见面很少,但他对我也很和气,不
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有些回避我。

  我在玉琳之前,也几乎不谈公司的事,她更没有问过我许志对我的态度或是
要表示谢意之类的话。我想,她可能是为了顾全我的面子或是为了她自己的自尊
心。

  之后,公司让我去南方一个城市出差了一个月,参加了一个人力资源和客户
管理软件的学习班。李经理中间来了一次。

  他对这个城市很熟悉的样子,一天晚上,他带上我去一个叫蓝灯的酒吧吃晚
饭。那天晚上,在包房里,我举杯向他表示谢意,感谢他从各方面对我的关照,
他坦然受了这杯酒,然后对我说:「不要这样客气,我们都是在江湖上混的,现
在的世道,多交个朋友多条路。」然后他频频向我劝酒,我本来就不胜酒力,很
快就有些迷糊了。

  我隐约看见他向暗处招了招手,一会儿,一阵香风向我熏来,我本能地一惊,
看见李经理已经和那个小姐亲上了。当一只红艳的香唇也袭上我的脸庞时,我向
后闪了闪,本想躲开,一个芳香温软的肉体正好借机压到我的身上……

  回来的头天晚上,我几乎没有脸见玉琳,这件事,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

  李经理第二天又带我去了那家酒吧,我身不由已地跟着他,在包房门口,那
个叫美美的小姐,俏皮地迎上我了,我看着她青春美貌的脸庞和苗条修长的身材,
神差鬼使般地,再次失去控制。我把门刚刚关上,美美就开始脱掉我的外衣。

  在那张小床上,我一次又一次地把美美送上高潮,她大声地叫着,并职业地
挑逗着我的乳头。我从来没这样地快活过。当晚,她要了我的手机号。我问她:
「以后还联系吗?」

  美美枕在我的胸口,对我呢声道:「以后,我对你免费,真的,你只要想要,
我就给你。」

  剩下的半个月时间,真如流水过隙,做梦一样,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真是没想到,回到家里,所有的幸福感,不知怎地,就全化成了强烈的内
咎,在我心头沉甸甸的,当玉琳伏到我的身上时,我几乎不能挺立了。

  回公司半月后,有一天,许总满脸怒气,指着李经理的鼻子把他叫了出去。

  李刚一出门,我就听见许大骂道:「你这个流氓,自己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你自己去吃好了,为什么把他也带坏了!!那个傻瓜还给那个小姐留了公司电话,
公安局都找到这儿了!你让我怎么和我老同学交待!」

  我本来就做贼心虚,听到这话,心里不知所以地狂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许总满面冰霜地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我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站在他的宽大的办公桌前,他低头抽着烟,
始终不说话。

  「王青,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你对不起玉琳!你不配她!」他一字一顿地
说道。

  在他剪刀般地眼光绞杀下,我红着脸,低着头,浑身颤抖,心里也纳闷,自
己怎么这么无耻!

  「公安局的事,我已经替你摆平了,你以后,就别来了。」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摇摇摆摆地走向门口。

  「等一下。」

  我回脸看他,他低头非常为难一样地想了一会,说:「王青,你还会再做出
这种事吗?」

  我无力地摇摇头。

  「这样,你留下来吧。我怕,你被我开了后,玉琳会怀疑是什么原因,最后,
如果她知道真相,会受到很深的伤害,你,留下吧。」

  我终于哭了出来:「许总,我,我再也不会做出那种事了。」

  许总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请你不要伤害她,你知道吧,
她,她是我……」

  我耳边一阵鸣响,满脸惶惑地看着许志,看着他的嘴。

  「我是她的初恋,我们曾经相爱过三年。刻骨铭心地相爱过。」

  什么?!我傻了。

  许志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边,示意我坐下:「我本来不应该和你说这个,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可是,你知道嘛,我在心里还是把她一直看成我的女友,
我真的不能容忍别人去伤害她,尤其是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来。」

  我咽了一口唾沫,想了一会儿,说道:「谢谢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然
后我坚持着男人的最后一点自尊,对他道:「我爱她,比任何人都爱她。我会好
好对她的,但是,我希望,我和你的关系,仅是上下级的关系。」

  「我本来也希望是这样,但是你这样的行为,配得上她这样的好女孩吗?配
得上吗?」

  我低头无语。

  「让我们象真正的男人一样,面对面地坦然说出心里话,好不好?」

  我受到刺激,坐直了身子,正面对着他,我突然发现,即使是坐着,我和他
的高度也差了一大截,许志长得相貌堂堂,方方正正的脸,炯炯有神的眼睛,他
也是才该是玉琳最般配的爱人吧。这个念头,一时间让我无比恐惧,我这是怎么
了?!我还是个男人吗!

  「我不希望你骗她,如果你有勇气,就要面对这个事情。」

  我点点头。然后再次使劲地点点头。

  「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就应该向她承认错误。」

  我愣愣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无力地低下头:「你不要逼我,许总,如
果我说出真相的话,她会离开我的。我求求你了。」

  「象你这样的人,不会使她幸福的。」

  我看着他无比权威的眼光,满含屈辱,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带着这个恶毒的诅咒,我回到了家里。一整天巨大的压力,使我终于垮了,
我倒在床上,心里很奇怪地想着:我之所以能进这家公司,原来要归功于许志对
玉琳的旧情,那么,玉琳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一点呢?她当然不会告诉我,她
怕我自尊心受不了。他们原来好到什么程度了呢?刻骨铭心地相爱?玉琳是否倒
在他的怀里过?他们是否亲吻过呢?不,他们不会的,玉琳是纯洁的,玉琳的第
一次是给了我,玉琳从没有和他温存过……

  那一夜,我无眠,看着黑暗,脑子里疯狂地滋长出无数的怪念头。

  「玉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黎明时,我终于按捺不住,叫醒了她。

  玉琳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什么事?」

  「你和许志,原来是什么关系?」

  玉琳看了我一会儿,她找出一条毯子,披在光滑的身子上。

  「你能告诉我吗?」

  玉琳摇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连
声追问:「你为什么问这个?许志和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你们曾经相爱过,很长时间。」我实在说不出刻骨铭心这几个字来。
我觉得很恶心。

  玉琳冷着脸,没有回答,转身就睡了。

  我看着她修长光洁的肉体,突然间想找一个鞭子,狠抽她一顿。

  这段时间,我感到非常地孤独,唯一的乐趣就是学习,我学得很快,那套软
件,他们没有一个人有我玩得精。我在操作软件中,获得了莫大的乐趣,一生之
中,从来没有一种东西,让我沉浸其中,虽然它只是一套人事与客户综合管理软
件。

  过了三个星期,李经理突然间寻了一个由头,和我发作起来:「你他妈的,
鸡巴长在你自己身上,你管不了,老子能管得了吗?害得老子惹了一身骚,停发
两个月的奖金,你让别人评评这个理!」

  在众人轻蔑的眼光里,我感到自己的世界在一点点沉沦。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生存是第一位的。34岁的中专生,除了这里,哪儿还有我
的位置。

  晚上,李叫我:「王青,我想和你唠唠上午的事。」

  我陪着他,进了一间小酒馆,落座之后,李拉着我的手:「哥们,你救救我
吧。」

  我一愣,问道:「这是从何讲来?」

  「许总要开了我了。」

  「什么?!他不是只停发你奖金吗?」

  「下一步就是开了我了。我的前任,就是先停发奖金,然后就被开了的。」

  许总骂我是衣冠禽兽。

  「为了我的事?」

  「对。」

  我无言,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许有些小题大做。

  「不会吧。再说,我怎么救你?」

  他过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古怪,斜眼对我道:「你老婆是许总的旧相好,是
不是?」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把我拉回座位上:「算了算了,别急嘛。没有就没有,你急成这样干什么?
咱哥们一起打过炮的,明人不说暗话,就是有,又算得了什么。你就是太虚了,
你这人,不实在,没法跟你交心。算我白认识你了。」

  我们干喝了一会酒,我突然脱口而出:「是有这么回事,但那是以前的了。」

  「这才算男子汉。我跟你这么说吧,许总还没结婚,他到现在还爱着你老婆
呢。他们以前都上过床了。要不怎么叫刻骨铭心。」

  「你他妈混蛋!」我气得再次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瞧瞧,又急了吧!一起打过炮的,你又跟我玩虚的了吧。」他再次把我拉
回座位上。

  「你敢和我说,你老婆和你第一次时,流血了吗?你是男人,就说实话。」

  「没有。那是因为她以前做过激烈的运动。」

  「对,很激烈的那种。」他低声地笑着,好象拼命压制着。

  「我……我抽你。」

  「抽吧。」

  我浑身冰冷,脑袋痛苦地发木,不知为什么,连胳膊也动不了。

  「你别看姓许的那天,那么义正言辞地教训你我,你知道,我面试你的那一
天,原来计划谈半小时的,你小子……不说了,结束完面试后,我去汇报,一推
开门,就看见……」

  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不说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红着眼,急急地问道。

  「女人,不都是那块肉嘛,你也玩过别的女人,那就别怪你老婆红杏出点墙
了。」

  可能是我捏着他的手太用劲了,他歪着嘴道:「我看见他们俩抱在一起呢。
来,别说这个了,喝酒喝酒。」

  我闷头喝了一大口:「你胡说!」

  「算我胡说,算我胡说。你啊,太小家子气,你自己抱着个大美妞玩了一个
月,你老婆和别人抱一会,你就急成这样!」

  「你别说我,你呢!」

  「我老婆现在天天和别人抱一起,我不急,那是她现任老公。」

  我又喝了一口酒:「你想说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事,我们公司又要裁人了。你已经被列上去了。我也可能被
列上,我猜。人事部和办公室可能要合并了。」

  什么?失业?我一惊,原以为那次痛彻心肺的屈辱,能够换回这份工作,没
想到,还是……

  我摇摇头:「失业就失业吧。」心里面,说不出的一个令我浑身搔痒难耐的
念头,冒了出来。老婆的第一次,原来是给了他!再玩两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这个念头明皙起来,我突然间觉得非常恶心,跑到洗手间就吐了起来。

  晚上,玉琳回到家里,修改完学生作业,正准备洗簌睡觉。我看见她换上半
透明的睡衣,突然再次想起那个邪恶的念头:整个世界都对不起我,我为什么非
要对得起所有人呢!

  我扑上去,在玉琳的惊叫中,抱起她,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提枪上马,狠
狠地干起她来。

  玉琳一开始满脸不解,后来看着我凶恶的脸色,她却好象平静了,只是平静
中带着几丝很深的悲哀。

  「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了?和我说实话。」

  「许志。」

  我感觉到她的眼神中有种无言的悲怆,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

  当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软了之后,我突然间抱着她,抽泣起来:「我不想失去
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

  玉琳温柔地抚慰着我。

  「你们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许志和你说了什么?!」

  玉琳定定地看着我,逼问我。

  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啊。

  「我要被开了。我要被辞退了。」我喃喃地说道,「你帮帮我吧,」我一面
说着,一面想起玉琳这么多年,始终在骗我。一种报复的心理涌了上来。

  「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你,你再去和他睡觉!」我满脸狰狞地说道,「你骗我,你有种接着
骗我!你说,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是处女,面试那天,你为什么和他拥抱亲吻!你
这个婊子!」

  玉琳泪流满面,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时,许志把我叫了过去,他关上门后,背着身子,沉声
说道:「上午玉琳给我打电话,很伤心,电话里哭了起来,她问我为什么把以前
的事情告诉你,我把事情的缘由和她讲了。她说,可以原谅你,因为她以前,和
我曾经相爱过,算是扯平了。」

  我绝望地坐在沙发上。天啊,贫穷真是一种最大的罪恶。当时,我的脑子里
只想着这样一句话。

  「王青,我们看看,怎么把这个问题解决好:一种方案是你离开公司,我们
所有人,把所有的事情全忘掉,能忘掉多少是多少,一种选择是,你把玉琳让给
我。还给我。我给你一大笔钱。」

  我不要他的臭钱,我只要一份工作。一份证明我的能力的工作。

  「我不想和玉琳离婚,你要是喜欢她,你就接着睡她,我只想干好我的工作。」

  「我准备提你当办公室的经理,你会干好这份工作的,你回去吧。」

  许志脸色淡淡地说完之后,接着看起他的报表来。

  我和玉琳进入了冷战状态,差不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她不理我,我也不理
她。终有一天夜里,玉琳从恶梦中惊醒,一下子抱起了我,我搂着玉琳温软轻滑
的身体,不说话。玉琳在我的怀里慢慢地哭了。

  「玉琳,我对不起你。」

  「没什么,大家都一样。我也对不起你。」

  我们开始做起爱来。

  ……

  「玉琳,我不行了」

  「没事,我再弄你一会儿。」

  ……

  「对不起,我不知为什么,立不起来了。」

  「算了。」

  之后,我抱着玉琳,假装随便地问道:「你和他做过几次?」

  ……

  「几次?说吧。我心里都接受这个事实了,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十来次吧。」玉琳本想回避这个话题。

  我的阳具突然间硬了起来。

  「你和他有过高潮吗?」

  「你……」

  玉琳本要发火,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阳具上,她终于意识到什么。

  她慢慢地伏上我的身子,我搂着她的轻腰:「你和他原来也这么干过吗?」

  玉琳缓缓地坐了上去。

  「对,他原来也这么干过我。」

  「你觉得谁弄得你最舒服……」

  「当然是你,哦,是他,他把我干得爱液四溅,我每次都被他弄到高潮。」

  「你到底被他弄过几次,小浪女?」

  「好多次,我最爱他的家伙了。」

  「我,我顶死你个小浪女!哦……」

  「顶死我吧,我要,我要……」

  「你还要他干你吗?」

  「要,我要,我好想要他的东西。」

  「我已经和他说了,他想干你就干你。」

  「我要到了,我……我……我……你让他干我吧。」

  「我也要射了,宝贝……」

  「哦,哦……」

  过后,我们无比疲倦地拥抱着睡着了。谁也没提刚才的事。

  我当上办公室主任后,才感觉工作着竟然是这样地美好。

  我的青春再次焕发出来。

  做爱也可以这样美好,当我和玉琳做爱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志强壮的身
体、浑圆的腰肩,仿佛看见他正搂着玉琳,把他又黑又粗的鸡巴向玉琳的小洞里
塞,玉琳则扭着娇躯,仿佛不堪挑逗,情热至极,一面用淫水润滑他们即将交合
的部位,一面放浪地与他肌肤相亲,缠绵至极。

  直到有一天,许志邀请我和玉琳周六去他在京外的别墅去玩,我才意识到,
自己潜意识里,早就盼望的那件事情,即将发生了。

  「玉琳,你去吗?」

  玉琳红着脸,不说话,扭身去了厨房。

  我追了过去,半搂着她:「去吧,咱们不是天天晚上念叨着他的名字吗?」

  「我就不去!」玉琳半嗔半羞地说道,掩着脸跑开了。

  看着她的动人情态,我心里象是倒了五味,说不出是苦是涩,当然,下面的
东西,又不争气地硬了。

  晚上,我们吃完饭,我一度打定主意,不去他家,也不再提这事了。工作诚
可贵,老婆价更高。

  觉前,玉琳洗了个澡,披件睡袍上了床。

  她的脸,红红的,好象是刚喝了酒。

  我们的身体刚接触到一块,好象过电般,我就硬了起来。

  「不再说那个名字,好吗?」

  当我准备插入时,玉琳垂着眼帘,低声对我道。

  我点点头。插了进去。

  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的阳具就软了。

  我和玉琳面面相觑。

  玉琳也掩着嘴笑了起来,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你真是个贱命!好吧,咱
们去吧。」

  那天晚上,我和她破纪录地做了五次。

  第二天早上,我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请他派车来接我们。

  许志亲自开车,来到楼下,按了几次喇叭。我和玉琳看了看,她低下头,脸
色有些苍白。

  我心里泛起无比的酸楚。

  「玉琳,你去吧,我不想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

  玉琳扑到我怀里。

  许志在楼下,没再按喇叭。他一直等着我们。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

  我苦笑了一下:「我陪你去吧。」

  玉琳好象也解脱了,她踮起脚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低声道:「这样,老公,
我把他当成你就行了。」

  我心里又有些激动,把他当成我?!

  「你会完全放开了跟他做吗?」

  玉琳红着脸,低头不语。

  玉琳坐在他的旁边,一开始只看着车外的景色不语,许志不断地和她聊着过
去的老同学,一路上,他们慢慢地热乎起来,我基本上插不上嘴。

  到了别墅后,许志领我们先是参观各个房间,一会儿他指着一间客房对我们
道:「夜里两位就安歇在这间吧。我的房间就在你们隔壁。」

  两间房中间,有一扇门,门是朝我们那间开的。

  玉琳看看我,我也看看她。许志脸上浮上一丝奇异的笑容。玉琳羞红了脸,
朝我身边挪了挪。我也不再说什么。心里又巴着夜晚早点来,又特别害怕那一刻。
仿佛那一刻之后,我会彻底地失去玉琳。

  晚上,我们喝起了红酒,举杯之间,许志数次向玉琳投以深情的目光,玉琳
不安地看着我。我低下头吃饭。

  而后,我们又玩了一会儿桌球,许志越打越油,我一次次地大败。许志最后
收杆,拍拍我的肩:「王青,我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十一点左右,他把我和玉琳领到房门前,「祝两位晚安了。」

  我们都没答腔,关上门后,玉琳也没有和我说什么,拿起一件半开的睡袍,
径直走向浴室。

  她洗了好长时间,出来后,把头发弄干了,然后披上睡衣,走到床边,我傻
傻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心中一时悲痛难耐,一时燥狂无比。

  她把我轻轻地放到床上,对我道:「今天晚上我有事,你先睡吧。」

  我一下子把她拉到怀里:「我不答应。」并且把手伸向她半天的怀里,正摸
到她尖尖翘起的小乳头,欲向她求欢之时,玉琳轻柔地推开了我,「我会把他当
成你的。」

  「一会儿还回来吗?」

  玉琳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松开手,她向我摆摆手,走向那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睡袍间,直看
到她没穿亵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一切的一切,都
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很快就听见玉琳的轻喃低语,慢慢地变成了娇喘吁吁,我正担心玉琳会遭到
他尽情的蹂躏,没想到玉琳很快地便放开了声音,云雨之声中,满耳是玉琳尽情
酣畅的叫床声。

  「好志哥,好哥哥,你玩死我吧,哦,我不怕,我不怕,尽情玩我,哦……」

  「对,对,就是那里,我老公捅不到的地方,你插,插吧……」

  「哦,嗯,别逗我,别逗我那里,那里脏,哦,舒服,舒服死了。」

  「志哥,别,别,这样,哦,天啊,我爽死了,让我死吧,我心甘情愿,被
你玩死!」

  我蹲在床边,一声流着泪,一面打着手枪。

  云雨之声,时歇时停,终于,到了半夜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也打了两炮。

  这时,房门开了,玉琳和他在门口再次深吻了两分钟,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
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我想睡一会儿再洗。」

  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

  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玉琳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第二天夜里,我弄了半天,还是不行,玉琳偎到我怀里,看着我的脸色,一
会儿悄悄地说道:「要么,要他来一次?」

  我看着她春情难掩的神色,点点头。

  玉琳走到那扇门前,轻轻地敲了敲。

  门开了,许志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惊喜间正要抱着玉琳的娇躯,玉琳向他摇
摇手,把他领到我们的床前。

  「你来弄我吧,当他的面弄一会儿。」

  许志上下打量我一下,咧嘴一笑:「没问题,老婆。」

  他让我先让一下,坐到床前。「来吧。」

  玉琳看看我,撒娇道:「老公,别那么紧张嘛!」

  我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玉琳赤裸着身子,一会儿蹭到许志的怀里,一会儿坐到我们中间,让我抚摸
她,我渐渐地也沉浸到这种淫浪的气氛里,亲吻着她,玉琳抬起屁股,让他尽情
地猥亵着,慢慢地发出喘息声。

  「哦,哦,不要用手指,用那个嘛。」

  「用什么?」许志故意问道。

  「用你的鸡巴,蹭我,但不许插进来,讲好了的,今天我是我老公的。」

  许志抬起鸡巴,在玉琳的玉洞口,反复地摩擦着,玉琳越来越有些失控。

  「不要,不要,不要当我的老公面干我,求你,那个点,不要弄了,我要失
控了。」

  「王青,想不想让我不戴套干你老婆?」

  「啊,不!」玉琳先反对,然后一转身,把他已经半插进的鸡巴甩了出来。

  「不行!」

  「玉琳,你爱我吗?」我突然间问了一句,玉琳一愣,「当然爱你。」

  「你实话实说,你还爱他吗,你的志哥?」

  玉琳微笑地看看我们俩,「爱。」

  「那你就让他干你吧。怎么干都行。你们也是相爱的。」

  「你老公都同意了,你还说什么?」

  许志一面说着,一面再次把玉琳抱到了怀里。

  「你们都坏死了!好吧,干吧,你干吧。全射进去吧,别浪费了!」

  玉琳一面轻轻地皱着眉,一面迎着他的鸡巴,坐到了他怀里,并轻轻地叫了
一声:「哦!」

  干了几十下后,玉琳示意我上,我挺着鸡巴,一下子插进她湿滑无比的小穴
里。

  很快,就射了进去。

  许志紧接其后,把玉琳干得人仰马翻,几乎人事不醒,几百下后,在玉琳到
达高潮的一刻,一次次地把他精液,挤进玉琳深深的洞中。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24     标题: 世人都道娇妻好【善恶篇】(全) 作者:了了了

           世人都道娇妻好【善恶篇】


作者:了了了
2003/08/06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我还依稀记得大学时看过的一首北岛的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善良
是善良者的墓志铭。」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我始终遵守内心深处的自我约束,不骗人,不害人。

  我一直引以为荣的是,在金钱的得与舍中,我之施予总能让别人幸福,我之
所得总能让我自己心安。

  我更一直引以为荣的是,我有一个美丽而善良的妻子。她象天使一样纯洁,
她的皮肤,象牛奶一样洁白芳香,她的玉腿,象小鹿一样轻盈,她的胸膛,丰实
得象即将收获的庄稼,她的微笑,象十月的天空,灿烂光辉。直到今天,我在疯
人院的这头,她在坟墓的那头,我的耳边,好象依然能感觉到她芬芳的呼吸,我
的唇际,好象还残留着她的轻吻。

  人生无常,造化弄人。一年的时间,我们从相依为命,到生离死别,也许对
于大千宇宙,只是一刹那的转变,那于我,却是无可挽回的失去。

     ***    ***    ***    ***

  「老公,你的电话。」苹苹从小游泳池边爬上来,接过茶几上的电话,接通
后递给我。

  「苹苹,去擦擦身子吧,别着凉了。」

  「好象是许志的电话,不许超过十分钟啊。喂,许志,你就不能自己做回主
吗,什么事都来问他,你也是堂堂的集团副总了,我不信你要说的事自己就决定
不了。」

  我抢过电话,一面和许志说着,一面推着苹苹去擦干身子。

  「大哥,是不是刚刚搅了你们的事啊,对不起啊,兄弟请你给嫂子也赔个不
是,一会接着来,千万不要影响到你们的情绪啊,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呵呵!」

  「什么事?」

  「这样的,天津那边,我刚刚把合同签了,云阳集团的张董电话就来了。这
个人真是扯蛋。他的意思是说,天津这一单不和我们争了,下一次,他请我们还
是再关照一下,什么他们小公司,实力不大,没法子和我们竞争。」

  「嗯,这样吧,我们把吉林的那个项目让给他们吧。那单子不大,我们去做
成本也高,让给他们吧。」

  「……大哥,吉林那边,我们前期也投了十多万啊,就这样给他们……」

  「许志,你的能力是没得说的,我也很喜欢你这种冲劲,你可能对我李书不
太了解,生意场上,钱容易赚,心最难换,云阳集团的老张,和我不但是对手,
我刚入行时,是他带的我啊。现在他那里有些问题,我还是要帮帮。」

  「大哥,要是我当时也遇到你,我的公司也就不至于倒闭了……大哥,你的
心我知道了,不过生意归生意,大家都知道这个游戏规则,吉林那一单,不只是
百十来万的小赚头,和教育部门搭上了勾,这个市场容量很大啊,不做太可惜了
吧!」

  「我知道你对那边确实花了很多心血,让出去有些心痛,年底我给你两个点
的利润,补补你的血。好吧?」

  这时苹苹已经擦完身子,一件花花绿绿的大浴袍下,裹着她那娇俏美艳的肉
体,在我眼前扭着桑巴舞,又是弯腰又是踢腿,一会儿更是把白净净的小屁股蹭
着我的大腿,眼睛里射出勾魂夺魄的光芒。

  「大哥……谢谢你!」

  苹苹有些不耐烦了,夺过手机:「许志,给你三个点,请你不要再骚扰我老
公了。」然后就把手机关掉了。

  「喂,你想做什么?」我夺路而逃的样子。

  「不行,我要,都两个星期了,我要你的爱!」苹苹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

  这就是苹苹,许志把她介绍给我时,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非常文静又非常
多情的美女,没想到她结婚没两年,她竟变成了一个性欲狂!

     ***    ***    ***    ***

  两个月后,因为正准备筹划建立一个分公司,急缺人手,事情又很多,在苹
苹的鼓动下,让许志开始接触一些核心权力,包括负责人事和招聘。我的原则是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是没想到只过了一周,我原来的财务主管就被辞退了。

  新来的财务主管是他通过猎头公司物色的,海归派,满口洋腔,我的英文不
好,有时许志和他当着我的面叽里呱啦地讲起英文,我都听得一头雾水。

  周五的中午,本来我计划安排和公司各部门的高级主管开个碰头会,没想到
苹苹开着她的红色小跑车,到公司直接来找我了。

  「你来做什么?」我看到很多员工,对这位没经通报就闯进董事长办公室的
美女,全都侧目而视,议论纷纷,保不齐他们还以为,这是我在外面勾换的什么
野模呢!

  「带你去个好地方。」

  「开玩笑,我下午还有会呢!」

  「不是有许志吗?」

  正说着,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

  「嫂子,这是机票。大哥,你就放心吧,这种例行周会,我替你一两次,公
司倒不了的。」他一面笑着,一面把机票和特意为我们准备的一个野外帐蓬包递
给了我。

  我只好陪着苹苹飞到海南三亚去周末了。

  路上,苹苹告诉我,许志连我们要下榻的宾馆都订好了。

  ……

  很快,在苹苹的建议下我把许志提升为总经理,负责公司的全部大小事务。

  按苹苹的话说,幸亏遇到这么一个工作狂,才把我从繁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

  在月光下,在沙滩上,在旷野的草原上,我和苹苹沉浸在爱河里。结婚两年
了,我们再次找回蜜月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我与苹苹在情爱的高潮中,呼喊着
对方的名字,在眼睛里看到了你中之我、我中之你……

     ***    ***    ***    ***

  半年之后,我和苹苹从非洲回来,正好在机场遇到了云阳集团的张总,没想
到,他的公司已经倒闭了。

  「吉林的那个项目?」

  「什么吉林的项目?你在说什么呢?我的公司被你手下干将撵得屁滚尿流、
一点退路也没有,全国做我们这一行的一共就七、八家,你放我一条生路,又能
少挣几块棺材钱呢?!」

  我非常愤怒,没顾上呆呆发愣的苹苹,转身就走,我急于回去找许志问个清
楚。

  「许志,我问问你,吉林的那个项目,你没给云阳公司?」

  「哦,没给。对不起,大哥,我觉得那种公司,我们不吃了他,也会有别人
吃掉它,「宋襄公之仁」实在没必要。你说呢?」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缓声问他:「刘秀、白五和老德,他们犯了什么错,你
把他们全开了……这一个月,你把和我一起创业的老哥们都除掉了,你想做什么!」

  「大哥,我们要做一个现代企业,他们的文凭又低,能力一般,让他们始终
占着公司的高层领导,下面小年轻的上不来,会影响公司的整体士气。」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因为我一回公司,看到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忙于手上的
工作,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拿出半分钟的时间和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没再看他,扭脸打量了一下他办公室的陈设。用顶级豪华来形容
也不为过。

  我再次回过脸,恶狠狠地看着他:「许志,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吧。」

  「……你错了,这是我的公司!你的公司前天已经资不抵债,破产了,你请
离开吧。」

  等保安把我架出公司的大门,我依然不能相信这是怎么回事!

  「从法律上来说,他一点也没有任何的破绽和漏洞,你告不了他。」李律师
同情地看着我,一面摇头一面说道。

  「你太相信他了!在银行,你公司的帐户里没有剩下一分钱,你的帐户密码
他都掌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我也不很解,他用了很
多非常专业、非常邪门的手段,把你的公司所有财产都转移走了,最终还让你落
下一个偷税漏税的罪名,你还需要自己补上这笔三百万的税金!你啊,为什么不
对许志多做一些了解呢?!他原来为了夺走自己的旧相好,把一个可怜的男人逼
成了神经病。那个许志,是旧都一个出了名的色棍加恶棍啊!」

  他再次摇摇头,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公司帐户密码和签字权,只有我和苹苹掌握啊!

  「是我出国之前去银行办的……他告诉我,要用一大笔钱走通一个关节,但
是有可能犯行贿罪……他太感激你了,想为我们挣上一个一千万,但是你肯定不
会同意的……他愿意为你去冒这个风险……」苹苹脸色青白,摇摇欲坠地说完这
番话,终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苹苹,没关系!把房子卖了,基本上可以还清这笔税款了。你认识我时,
我不也是穷的丁当响吗?就当我们一直没发过财。千万别自责,真的!我从来就
不怪你。」我一面给苹苹喂着糖水,一面轻声地安慰她。

  苹苹含着眼泪,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恨我
吧!」

  说什么都晚了。看到这房子,想到我的事业,我还是忍不住恨声连连:「这
个恶棍,我真想杀了他!」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苹苹,心想:苹苹啊,苹苹,你真是
毁了我们的一切啊!

  没想到苹苹好象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她别过脸,无声地看着窗外,肩膀一
耸一耸地。我没想太多,还是在那里拍着大腿,连声痛惜,自己多年的打拼,竟
然无声无息地在一个蠢老婆和一个恶流氓的合作之下,彻底化为乌有!

  「老公,你放心,我会帮你讨回你的一切的!」

  「你怎么帮我讨?要不是你,我会一无所有吗!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能
混到现在这样,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你知道吗!血,泪,汗,生命,一点一
点地,才有了这么个小公司!」

  我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

  「就知道玩,玩,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那顶个屁!真没想到你竟会蠢成
这样,连密码和签字授权都给了他,他是你爹吗!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极力推
荐这么个恶棍当总经理,你把我害惨了!没有钱,我还是个鸟……」

  苹苹怔怔地看着我,半响才反应过来,痛哭着跑了出去。

  「爱吧,爱吧,去野地里喝西北风,爱得才痛快!」我冲着她的背影,不解
气地又喊了几句。

  苹苹四天后才回来。

  我依然不想搭理她。什么都没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钱,地位,尊严,
甚至自己笃定的人生理念。

  我找了一把尖刀,在大理石地面上慢慢地磨着。报复,一定要让那个恶棍死
得很惨!

  苹苹蹲在我身边,一面哭着,一面摇我的手臂:「亲爱的,你别做傻事,没
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走开!」我一把把苹苹推了个仰朝天,咚地一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的
心也剧烈地疼了一下。

  我接着磨我的刀。在心上,磨着……

     ***    ***    ***    ***

  晚上,我觉得磨得差不多了,找了一件衣服搭在手臂上,准备出去实施我的
计划。苹苹脸色苍白地顶着门,不让我走,她的眼神里,也有一种疯狂的东西。

  「让开!」

  「老公,我可以帮你讨回一切。」

  「不可能的了。」

  「你要杀他吗?」

  我点点头。顶着这种耻辱,我连喘息和呼吸都觉得困难。

  「是我的错,是我骗了你,你杀了我吧!」

  我使劲地把疯狂大叫的苹苹推开,她再次倒在地上。我没顾上看她,竟自走
出门。

  车一到许志的别墅前,三辆警车就将我团团围住。后来我才知道,是苹苹报
的警,她先是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我去找他算帐了,后来又怕许志伤害我,才
想起打110。

  许志听到苹苹慌张的声音,耳根子都麻了,因为他不禁想起苹苹被他破处时
也是这样带着哭腔。这是后来他一面干着苹苹,一面和我说的。

  三天后,当我从拘留所里被放出来时,一个警察满是同情地对我说道:「哥
们,人生不就那么几十年吗?他这样作孽,报应自然也会落到他头上的。你何苦
搭上一条命呢?」

  我点点头。心里想:起码,我还拥有苹苹。

     ***    ***    ***    ***

  三天前,苹苹已经住到他家里了。我再傻,也终于明白苹苹和许志的关系了
——他们早就设好套,准备骗我的公司了!

  我原来想离开这个肮脏的城市,可心里还是牵挂着苹苹,我知道,爱情和阴
谋是不能共存的。她一定还爱着我。深深地爱着我。

  我给许志打了一个电话,「许总,苹苹在你哪里吗?」

  「在,你来这里?别带刀子哦,我这里可有三个保镖。」

  「行。」

  许志带着苹苹,在他宽大的客厅里接见了我。

  我一直看着苹苹——她眼神有些空洞,嘴唇似张非张,面色有些紧张,有些
凄惶。我忽然觉得此行没什么意义。她始终是许志的女人。两年的感情,爱你爱
我,或许她也是在骗自己吧。

  「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

  苹苹定定地看着我,摇摇头,不说话。

  我发现她瘦多了。

  「你瘦了……」苹苹只说了一句,痛惜地看着我。

  「你也瘦了。」我有些痴了。

  「这么恩爱,还离婚干嘛?我最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了,这样好不好,苹苹在
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你让我们叙叙旧,然后我还给你。苹苹,好象你已经爱上他
了,真的!你原来也会爱人!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爱人的。」许志很有些惊讶。

  「许志,你太坏了,坏得只配做个有钱人了!我不行,也不想和你算帐了,
你把我的公司做好就行了,把老婆还给我吧!」

  「大哥,我服了你,你真是个善人。苹苹嘛,可以还你,陪我几个晚上,行
不行?要是不同意的话,你知道,苹苹原来就是个鸡,我可以再让她做回老本行
的。」

  「你……你真是无耻至极!」

  「少费话,同意吗?」

  我无言地看看苹苹,知道她已经心力憔悴,不忍她受到任何伤害,于是点了
点头。

  夜晚到了,别墅的夜晚,和平民的筒子楼肯定有些不太一样的故事。

  ……

  苹苹正在房里和我待着,我们无言地相互依偎着。

  许志走了进来,他笑着和苹苹打了个招呼。「怎么,夫妻俩才分开三天,就
有说不完的情话啊?」

  我们都没理他。

  他于是坚定地做到了床边,很快脱完衣物,全身赤裸,然后对我笑笑:「你
其实并不了解你老婆!来吧,我一会儿让你开开眼界,看我是怎么弄她的。」

  苹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对我低声道:「你出去吧。」

  「别啊,好戏才开场,没有观众怎么行?大哥,你不想看看苹苹怎么和别的
男人亲热、交欢?她可浪着呢!」

  「苹苹!」

  许志突然扑到苹苹身上,一把扯下她的丝质衬衫,再一扯,苹苹的乳罩也被
他拉下,苹苹秀美的双峰即时露了出来。

  「别!老公,你走开,好吗?」她挣扎着。

  我浑身颤抖着,好象掉到了冰窖里,极度的痛苦化为一种内心深处的悲嚎:
怎么可以这样!你们为什么教我要行善,瞧我的结果!进而演变成一种自虐的情
绪……

  「你老公挺喜欢这样的,来吧!」

  苹苹定定看着我,慢慢地,在他的揉搓下停止了反抗。许志把苹苹拉到他怀
里,飞快地解开她的长裤,然后双手再次袭向苹苹的耻骨处,从那里开始,向苹
苹的深处探索。

  苹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他道:「这一次我可以尽情地满足你,但就是这
一晚,你放我走好吧?!」

  「可以。但是有个要求,你得拿出从来没有过的浪劲!」

  苹苹微微点点头,并自行把自己最后的屏障去掉,全身赤裸地呈「大」字形
躺到了床上,「来吧。」

  许志分开苹苹的玉腿,露出贲起的阴部,然后摸了摸:「不行,没有前戏,
不流水,我进去不爽。象昨晚那样最好。」

  苹苹只好抬起身子,将自己骄傲的酥胸送到他面前,「请品尝吧。」

  我的鸡巴一下硬了起来。没想到,苹苹竟然当着我的面,这样地解放!

  许志嘻嘻笑着,一把搂过苹苹纤细的腰身,嘴就叼住了苹苹的一只乳头。苹
苹哦了一声,软了下去。

  许志再伸出另一只手,把玩着苹苹的另一只乳头,一面玩着,一面对我唔唔
地说:「硬得很快,真劲斗,有弹性,越吃越想吃。妈妈……」

  苹苹噗地笑了出来,板着的脸随着身体的反应,也很难继续再难看下去了。

  她敲了一下许志的头:「死孩子,你怎么这么坏!夺人财产还淫人妻子!」

  我的心痛苦地一揪……

  许志回脸看看我:「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一脸死人样!」

  「我什么样子了?」苹苹娇嗔道。

  许志一把摸向苹苹已经泛潮的阴处,反复地揉着苹苹的阴蒂:「什么样子,
浪样子呗!」

  苹苹也有些欲罢不能了,她娇吟着:「哦,嗯,我才不浪呢!」

  许志把苹苹再次放倒在床上,压向她的娇躯,同时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苹
苹只是非常轻地捶了捶他的胸,便和他口舌相就交缠到一起。许志一面吻着她,
一面两只手大肆在苹苹身上施展淫威,只三、五分钟的功夫,苹苹便情不自禁地
将手环向他的后背,两只玉腿也开始扭动起来。

  两人前戏了一段时间,许志看苹苹已经彻底把身心交给了他,便拉起苹苹,
让她面向我坐到他怀里,「下午好象你们也没多谈几句,现在说会儿情话吧。」

  苹苹面红耳赤地看着我,「老公,对不起。」

  「苹苹,我爱你。」

  「我也爱你。哦,嗯,我,我……」

  许志趁我们说话时,将鸡巴塞进了苹苹的小穴里,一面抽动、一面淫笑着对
我道:「说吧,我不打扰你们。」

  我愤怒地看了他一眼:「无耻!坏种!」

  「苹苹,你老公说我坏,你也说我坏吗?!」许志一面尽情地挺动着他的鸡
巴,一面将双手放到苹苹的乳蒂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苹苹的两个小乳豆,反
复地搓着。

  「哦,哦,哦!你坏,你坏,你坏……」苹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淫浪,娇
声地呢喃着。

  「亲亲你老婆吧。」

  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苹苹,一点点地走向高潮……

  「你老婆要到高潮了!」许志得意地对我道。

  「老婆,别给他!」我再也受不了心中的醋意,捧着苹苹的脸,对她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给他的。哦,天啊,哦,爽死了,哦!」苹苹使劲地控制
着自己。

  「行啊,看谁撑得时间长!」许志开始用「九浅两深」的方法,玩弄我的老
婆。

  苹苹咬着牙,在这场注定要输掉的对抗中,忍受着全身腾腾燃烧起的酥麻感
觉,浪水一直流到我的身下。

  「我不给你,就不给,你家就不给你,哦,你坏死了,天啊,我受不了了,
你玩死我吧,哦,爽死了!亲老公,亲哥哥,我不……给你!哦!!」苹苹的声
音一下子激越起来。

  我知道,她快到了……

  「给不给,说!」

  他这一下子肯定顶得很深,苹苹终于无力地看着我,「我不行了,老公,我
要给他了!」

  苹苹终于大泄特泄,她一面拉着许志的手,使劲地拉向她高耸的双乳,一面
疯狂地扭动着小巧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迎合着他的冲力,浪水一波、一波地从他
们的交合处流出来。

  「要死了,我要死了……」苹苹一面这样说着,一面倒向我的怀里,她缓缓
地扭了扭腰,仿佛娇弱不胜的样子,然后就全然动弹不得了,任由许志从她后面
随意地抽插。

  我终于喊了出来:「她已经晕了,你别再弄了!你这个恶棍,去死吧,去插
你老妈吧!」

  「她是爽晕的,你看!」

  从她脸色看,确实经历了人生最刺激的一次性事。丝丝秀发上都滴着汗珠,
洁白软绵的玉体上,处处是斑斑浪迹。许志掐了掐她的人中,苹苹才缓缓醒来。

  「还能再来吗?」

  「你射了吗?」苹苹回过脸,喘着粗气问他。

  「没有。」

  「坏死了,人家可不行了。」

  「我还没放呢,你就放了这么多水了!」

  「人家……是女人嘛,身体比较敏感。」苹苹辩解道。

  「再来?」

  「……大色狼!」

  「这次你主动,好不好?」

  「我不。」

  「你老公没教你?我第一次干你时,你后来不就是用这种姿式和我做的吗?
哦,想给老公留几分面子?!」

  苹苹不愿他再继续伤害我,终于羞涩地答应了他:「……我试试吧。」

  苹苹慢慢地骑到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笑笑:「行吗?」

  看到他鼓励的眼神,苹苹这才有些放开,她拿起许志粗大的鸡巴,比划了一
下:「这个坏东西。」

  她慢慢地腾起身子,把那只鸡巴塞进她的小穴。然后试着动了动,红着脸,
笑了笑:「我没有劲了。」

  「要不……你来帮一下你老婆?」苹苹看看我,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不太熟悉
的淫荡的表情。

  她在期待着我的加入。

  我忘记了她还在许志的身上,私处还插着别人的鸡巴,径直走了过去。苹苹
伸出手,摸向我的鸡巴……

  「你老公也硬了!大哥,你也来干干你老婆吧,别老看着。」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我摸向苹苹被他吃得坚挺的乳头……

  苹苹轻轻地依偎在我怀里,并把头扭向我。

  「吻我。」她命令着。

  我看看她的鲜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中有一丝口水,可能是别人的,可
能是她自己在高潮时的唾液。

  我揽着她,慢慢地举起她轻盈的身子,又轻轻地放下,她「哦」了一声,娇
躯颤抖起来,然后低头对许志说:「好了,你就享受我吧!」

  然后,我迎合着许志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让苹苹动起来。一会儿,苹苹叫得
欢畅至极。

  这种姿式,我们确实没试过。

  「老公,老公,干死我吧!我要你射进去,哦!」

  「还想离开我吗?小浪货?说,跟着他,还是跟着我?」

  我定定地看着苹苹,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再动一动嘛,老公!我都快要到了,我想和他一起丢……哦……」

  我继续动了起来,动作更为激烈,苹苹深深地沉醉其中……

  两个人就这样,再次地当着我的面,一次一次地,双双达到了性欲的顶峰和
终点……

  五分钟后,他们俩也同时到达了人生的终点!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28     标题: 换妻的喜剧【李明篇】(全) 作者:了了了

            换妻的喜剧【李明篇】


作者:了了了


                (一)

  我叫李明,结婚一年,我的老婆叫苏琴。她是我工作之后才认识的,我们俩
人谈了两年恋爱,情投意合,就结婚了。她身材苗条,两只乳房特别丰满。今年
春天的一天,我下午下班回家后发现她一个人在家,正在看一封信。她发现我回
来后,慌忙把信收了起来。我问她是谁来的信。她红着脸吱唔着,回答说是一个
老朋友。我当然不信,因为我对她非常了解她是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子,一撒谎就
脸红的。

  我没有逼问她,因为各人都有隐私权,我在认识她之前就谈过好几次恋爱。

  最让我心动的一个姑娘叫小怡,我们俩曾经非常相爱,但是因缘差错,她出
国后俩人交流慢慢断了。我时常在梦里和她相爱,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和苏琴透露
过一次,我也不了解她以前有什么经历。结婚第一夜,我非常高兴她还是处女,
所以我想她以前可能也没有几次恋爱。

  那天夜里我发现她心神不定,以为我睡着了,离开卧室,在沙发上想了好长
时间,长吁短叹,我透过门缝看到她眼里暗含泪水,心里一动,猜想可能和白天
的来信有关。

  第二天,趁她出门办事,我找到那封信。一看之后,心里吃惊不小,原来她
也有一段生死相许的感情经历,她和她的一个同班同学谈了五年的恋爱。看信里
知道那人叫许志明,隐约从信里猜出个所以然。

  那个姓许的(我心里醋意大动)在大四那年去美国留学了,而且还在美国结
了婚。最让我心惊的,是他的爱人叫蓝海怡,北京人。我以前的恋人可不是也叫
蓝海怡吗?难道真的是她吗?再看之后,可叹造化弄人,小怡的父亲在美国开了
一家精密光学器械公司,非常有钱。没错,正是她。

  信里他向小琴倾诉他的婚姻非常不幸,小怡始终不能忘怀她的初恋,俩从始
终同床异梦。下个月他要回国,一方面想见见她,以诉别后相思,同时在国内还
有一些事务要办理。并求小琴一定要给他一个机会,把当年的误会解释清楚,然
后就带着对她的绝爱永远地别去。

  我一方面震怒,一方面更惊叹人生的离奇际遇,心里不知该说什么。更想知
道小怡现在的情况,知道她到现在还是没有忘记我,心中更是刻骨相思,怀念悠
悠不断。

  我又把信放回原处,小琴回来后我绝口不提那事,心里暗自盘算。

  信里留了他的EMAIL地址,让她想联系就给他发信。我在家里的计算机
里装了一个黑客软件,以记录所有的键盘输入。一个星期后,我发现了小琴用英
文发的信,我很轻易地把信复原。让我担心和痛苦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小琴在信
里对他说,也很想见他一面,并说想和他相爱一夜!!

  和他「相爱」一夜!这种背叛,起先很让我愤怒万分,不过我的怒火慢慢地
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代替:想到我心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娇吟放浪,让
人玩弄,我竟然感到一种性冲动!那么纯情的小琴,会和他怎么干呢?我越想越
兴奋。

  小琴的态度,也让我产生了一种报复心态,我一定要通过他和小怡联系上,
也和小怡重续旧梦。真是他妈的变态!

  那一阵子小琴没事就陷入沉思,但是对我还是很好。看的出来,她还是非常
爱我的。我想着,一个月后,会发生什么呢?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家里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那天我下班特别晚,回来后
看到家里隐隐有些谈话声。推门一看,一位潇洒的青年正和小琴正沙发上聊天。

  我第六感觉告诉我,这人正是许志明。他们俩努力保持着客气、礼貌的气氛,
相坐的距离也很遥远,我心里暗笑,不知小琴要怎么对我撒谎。

  没想到小琴这次说话倒没脸红:「大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过去
的老同学,姓许,好久没联系的……」

  「许志明?」我笑着,把手递过去。

  两人都是一愣,小琴吃惊不小:「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说什么,只是责怪小琴:你在计算机上给许先生发了一封信,还把它存
了起来,办事也太粗心了。题目就是信的第一句话:「我亲爱的」,我还以为是
给我看的,就看了。

  「我存了吗?」小琴糊里糊涂的,满脸通红地想了一下,然后捂着脸跑到卧
室哭了起来。

  许志明非常尴尬:「真是对不起,打乱了你们的生活,我告辞了。」

  「慢!」我挡住了他。

  小琴很紧张地,含着泪跑出来:「大明,都是我的错,你让他走,要打你打
我吧!」

  「怎么会打志明呢?他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要说错谁也没有错,错
的是命运,我还要留他喝一杯呢!不许走啊,志明。」

  小琴怀疑地看着我,我拉着满脸不安、奇怪的许志明,对他道:「今天你不
能走,说句实话,你们俩相识在先,小琴是我的老婆,我非常爱她,但是我还是
有些气度的,你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就是做了……我那么爱她,她的任
何想法我都会满足的。」

  「大明,是我对不起你。我更爱你,你不会和我离婚吧?」

  「绝不会,那不就太便宜这小子啦!」

  「不,我们不能这样做,这样太对不起你了。」

  我非留许志明在家里喝酒。酒过三巡,我们三个聊得很开心,都有些醉意。

  我看小琴和许志明慢慢地放松下来,就拉着小琴和许志明的手联在一起:「
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我知道人的初恋是最难忘的。这两天我退出,小琴你放心,
我也很爱你,我只是现在退出两天,不会和你离婚的。」

  小琴羞红着脸低着头瞟了许志明一眼,又心虚的看看我:「你这人,到底开
什么玩笑?」她神情娇媚,趐胸起伏,体态诱人,许志明的表情都傻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一看表,都十二点了。就对许志明说:「许先生,你现在
下榻何处?」

  许志明摇摇头:「我刚下飞机。」

  我对小琴说:「一会儿你把客房准备一下。」

  许志明坚决地说:「不,我不会住客房的。」

  我说:「好吧,那你就住我们俩的睡房吧,我睡客房。」

  小琴娇嗔着捶了我一下:「别胡说了,再说我可就翻脸了。」

  我笑着说:「那我们三个都睡客房?」

  小琴眉梢眼角都有些荡意:「你真不介意?」

  我心中怒火、醋意和兴奋揉在一起,不知什么滋味。不知什么神鬼差使,把
小琴一下推到许志明的身边:「你看我会介意吗?」

  小琴喝了酒身体发热,正是初夏,她外套早就脱了,娇躯曲线起伏,玉臂外
露,趐胸隐约可见,因为盘腿坐着,短裙刚过膝,苗条丰满的大腿惹人暇思。这
么美的老婆,就拱手送人?

  许志明向我拱手称谢:「大哥,我……这两天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小琴膀子向他一搡:「他答应我还没答应呢!」

  两人居然当着我的面开始挑情了!

  我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面上仍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俩。

  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小琴的肩上。小琴看着我的反应,我却向许志明一努嘴:
「动作别那么僵硬嘛,一点也没有情人的感觉。这样吧,你们现在就是夫妻俩,
我当外人,好不好?弟妹?」我这样称呼我的娇妻。

  小琴红着脸:「你们俩都欺负我。」

  志明的手开始搂着小琴,小琴也开始向他靠去。几番挑情之后,小琴身子已
经软了,志明轻轻抱着她。

  小琴眼含春色地看我一眼:「家里……还有套吗……我这一阵正是……危险
期。」

  我又说了一句话,让小琴彻底解除了紧张:「小琴,今天家里已经没保险套
了,你就放开了给他吧。」

  「那不让他占够了便宜!」小琴娇媚地倒在他的怀里,上衣已经被他解开,
乳罩边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一阵怒火,差点想揍他一顿。慢慢地平息后,我对他们俩道:「你们该休
息了,回房吧。」

  志明抱着小琴近乎赤裸的身体,向睡房走去,走向我和我的爱妻的大床!而
我的爱妻,只是娇喘着。我再一看,气得几乎两眼冒火:原来小琴的下裙已经有
些乱了,敢情刚才……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晚上小琴的身体要任他玩弄,这点还只是小意思呢!还
有,小琴今天是危险期,家里又没有套了,希望小琴不要给他射进去!

  他把小琴放上床后,回来关门时对我说了一句:「你放心,今天我会好好对
她的,一定让她享受到她一直没享受过的感觉!」

  我暂时没动,一会儿就听到屋里小琴的呻吟叫床声了!我有些不放心,在客
厅沙发上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好哥哥,你……坏死了……不能……这样……好舒服……慢点……哦……
你怎么插得那么深……我快死了……」

  「你这样在人家家里玩人家的老婆……你怎么这么行呢!啊……再深点……
深点……」

  「比起你老公怎么样?」

  「比他……比他……」

  我关心起来,侧耳倾听,听不见小琴说什么,只听到志明得意地笑了。我闭
目想象着:小琴的玉腿分开抬起,任那根粗大的肉棒插来插去,花瓣早就湿了,
小琴和他的淫液浪水一直流到我们的大床上,那个家伙一边干着她一边用手、用
舌玩着小琴又红又紫的小乳头,小琴的椒乳最是敏感,在上下不断的刺激下,小
琴已经来了几次高潮了,银牙紧咬,星目半闭,让那家伙捅到花心深处。

  果然如此,小琴很快地叫了起来:「我射了……我要死了……我要你……我
要……」

  但我还是不太担心,小琴不会让他射进去的,她还是属于比较理性的一个女
孩子,我相信她,慢慢地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家伙真行,玩了三个多小时。夜里小琴的开门声把我弄醒,我睁大眼,
看到小琴玉体赤裸,满面通红,娇喘不休地站在门口,看到我时非常惊慌。她一
手提着她的小亵裤,一手捂着她迷人的私处。两只乳头红红的,不知被他玩了多
少次了,骄人地高挺着,显然高潮还没过去。小腹上还溅落一些白色的精液。我
再看她的大腿根部,哦,几道污浊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阴处流下来。

  「对不起,我……我让他……」

  「别说了,我不是说了吗?你就放开了给他玩,没事。」

  我说着要回到客房去,小琴冲过来,拉着我的手,「我爱你,我……和你一
起去客房。」

  我点头同意。小琴红着脸低头说:「我先去清理一下。」

  我说不用,抱着她回到客房,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小琴两腿无力地分开耷
下,私处正好面向我,我醋意十足地看到那又红又肿的花瓣中心,还在流着他的
乳白的精液,真是刺激万分。

  我脱下衣服,抱着她,问:「那家伙和你来了几次?」

  小琴浑身趐软,喘气短促:「五、六次吧。」

  我一手摸着她的乳头,一手去摸她的私处,湿润柔滑极了,着手处都是他们
俩的爱液。

  「他射到你的最深处了?」

  小琴向我微笑一下:「是的,几次都射进了。还有几次,是我们俩共同爆发
的。天啊!他真是……」她没注意我的情绪,还在回味中。

  「你不怕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吗?」

  「你不怕就行。」小琴调皮地笑道。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埋下头去舔小琴的私处,那种又酸又涩的味道,让
我非常冲动。

  「别,别这样……好痒啊……」

  我一面舔她又红又肿的阴核,一面用手指向里捅,小琴的小穴里面充满了他
的精液。小琴扭动着身体,不断地用言语撩逗我:「不要这样啊……我还要留着
他的种子呢……你不能这样……我受不了了。」

  我正准备要挺枪刺入,客房的门开了,志明走了进来,他开玩笑般地说道:
「大哥,刚才可又是你说的,小琴现在是我的老婆,是你的弟妹。你这样是非礼
啊!」

  小琴向我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公来找我,我得回去
了。」然后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我最爱的人还是你。他走了以后,你可以天
天、时时玩我,行不行?」

  我叹口气,无奈地向他们俩苦笑一下:「你们走吧。」

  志明又问我:「大哥,要么……你也过去?」

  小琴羞涩地红着脸向我笑着,半是期待、半是挑逗地看着我道:「你们可以
来一场大比武啊!」

  她娇弱无力地靠在志明的怀里,志明一只手摸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正在她的
下体大动。小琴像是迎合他的动作一样,把趐胸前挺,两腿略分,被他弄的呻吟
婉转。她含情地看着志明,然后把樱唇张开,热情地迎接着他舌头的进入。

  天啊,这就是我以前又纯情又端异的娇妻吗?!

  狗男女!我一定要奸死他老婆!


                (二)

  四十年后的一天,我伴着我的爱妻,在夕阳下悠悠地呷着茶。我们俩人都已
满头白发,人到暮岁,凡事日渐淡薄,只是青年时期的荒唐喜剧让我每每忆起不
由微笑。天公弄人,可是情欲的力量还是把命运的失误修正过来。

  「老蓝,咱们好久没和许志明联系了吧?」

  小怡抬起白蒙蒙的双眼,盯着我,又像是努力想穿透厚厚的岁月。

  「志明和小琴的孩子挺有出息的,听说现在在月地旅行社当经理,他们家又
换了一只小飞船。对了,你能肯定那孩子不是你的吗?」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怡
一眼。

  小怡像是悟到什么似的,白净的脸红了一下,「你们啊,真是胡闹……」

  记得那晚上我还是拒绝了小琴肉体的邀请,激情是在第二天晚上才真正烈烈
燃起的。

  他们回到睡房后又大战了多少回合我不知道,反正第二天小琴就换了一张新
床单。

  早上我为他们俩弄好了早餐,小琴容光焕发地走出房来,见到我时,俏脸飞
红,盈盈一笑,好像真是当了志明的新娘。

  一天无事。晚餐时我们再次交杯共展,志明、小琴时不时地开着玩笑,我却
呆着脸发愣。

  「小琴,你知道我吃这块鲜贝肉时想到什么了?李明,你们家的鲜贝就是肉
嫩汁多。」

  「讨厌,不许你乱想。」

  「李明,今天晚上你没做什么汤啊,小琴你晚上负责给我喂点你的汤。」

  「管你饱。」小琴被他逗的身体发热,一只雪白的小腿俏,皮地耸在他的腿
上,脚趾一扭一扭的,我一下联想到小琴在极度高潮时玉足常常会伸直的样子,
底下也硬起来。今天晚上我还当灯泡吗?不行。

  小琴看看我,撅着红红的小嘴:「李明啊,今天晚上我和志明邀请你啊,你
要是不来,我们可不答应。」然后奸夫淫妇一起低笑起来。

  我心里大骂,木着脸点点头:「去,一定去。」

  小琴然后站起身来,当着我们俩的面,把外衣、乳罩、小亵裤等一件件脱下
来,露出那骄人的身材。又当着我们的面前像模特那样转了一圈,笑着跑进了睡
房,唱着小调:「谁先爬上谁先尝。」

  我和志明对视一眼,俩人不约而同地边脱衣服边往里跑。

  我以为是公平竞赛,还是小琴偏了心。我们俩是几乎同时跑进床边,不料躺
倒在床上的小琴一下翻身扑到志明的怀里,两人全身赤裸抱在一起。

  「我先摸到了。」志明叫道。

  我气得大叫。小琴因为被他顶着私处,喘气已粗,她扭过脸对我说:「我今
天晚上是他的了,你的事儿就是帮着他,让我死过去。」

  小琴两腿分开盘在他腰上,我只好过去托着小琴秀气的臀部。

  「老公,他……他插进去了……嗯……好深啊……」

  我帮助小琴向下一坐一抬,小琴底下和他交合,上面却平均雨露,有时和他
深吻,有时扭脸安慰似的亲亲我。

  「老公,我快要高潮了……真的好舒服啊!」

  志明的肉棒开始顶着小琴的花心研磨,小琴的叫声让我冲动万分,我一只手
托着她,一只手打起手枪来。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我爱你……给我吧……射进来……我的花心
都给你开了……哦……我死了……快把种子撒进来……」

  小琴大叫一声,离开我的手,紧拥着他射了,志明也叫着把他的精液挤进了
小琴的小穴最深处,我也在这时射了出来。

  他们俩半天没分开,然后小琴把她的花瓣合起来,不让精液流出一滴,躺在
床上休息了一会,对我道:「你还行吗?」

  我摇摇头。没想到这幕艳景这么刺激,我现在只想做观光者。

  志明爬上小琴的玉体,认真地舔起她的乳头、耳边、她光滑的小腹,小琴向
我招招手:「老公,过来,今天你还什么好处没捞着,亲亲我吧。」

  然后我像是和小琴初恋时那样浅浅地吻着,她的表情依然纯情端异,只是她
惹人怜惜的娇吟喘息不是被我激发的,雪白晶莹的玉体、湿漉的阴处、散乱的长
发、苗条柔滑的玉腿现在属于别人。

  我过去吻她,小琴向我微笑着说:「现在我就想让他玩我,委屈你了。」然
后她分开大腿。

  志明把他沾满小琴浪水的肉棒向我出示一下:「你可以来看一下嘛。」

  我过去仔细地观察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小琴的私处不断逗弄着,她
的花瓣处还流着白色污浊的精水,他又要插进去了!

  没想到他只是在小琴上身动作,不断地用牙轻咬、用手轻拉、用舌舔她的两
只鸡头嫩肉,那两块肉结婚到现在好像才刚有了生命,乳晕胀满,两只红红的小
乳头直挺挺地撅着,向它们的新主人彻底屈服。

  小琴的叫声越来越浪:「亲老公,快进来……我都受不了了!」

  「让我死吧……我是你的了……我不爱李明就爱你行不行?你进来吧……」

  但他半天还不插进去,小琴只好向我发令:「好人,你去求他吧,让他快玩
死你老婆……快啊!」小琴向我娇嗔着,她的胸部一起一伏。

  我没说什么,只过去把他的大屁股向前一推,「噗」的一声水响,肉棒全根
而没。小琴头向后一仰,高潮再次来临,晕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也累的不行,我的工作就是不断地帮助他们俩共赴高潮,好像自
然而然的。小琴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表示臣服,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表示背叛,表示
只爱他一个,表示他以后随时想干他她就随时准备被他玩。

  他射了五、六次,我也射了三、四次,当然都射在了外面。除了摸一摸她的
乳房,我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天亮时我离开了他们俩的睡房,志明已经熟睡,小琴光着身子在门口向我笑
着摇了摇手:「亲爱的,你别生气啊,女人的话有时不能当真的。」

  有时是要当真的。我是个失去国家、失去妻子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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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表扬,没别的话,再接再厉,很快将推出《志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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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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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谢谢大家,我将努力加油。

  纯属游戏之作,人生苦短,无聊时不扰他人,自寻其乐,偶有触动,信手打
来,敲敲键盘的工夫,不能和大师级相比,稍逊文采,略胜风骚,而已而已。

  称为喜剧,是因为到了后来,无缘儿女冲破婚姻,有情佳偶终结伴侣,中间
虽多波折,但终能天涯作伴,相老白头。拟在后文多加些料,长篇不可能。前文
的小琴是为开放女性,后面的小怡性格保守,宁负情郎,也要对夫婿从一而终,
有些难度。哈,望大家多提建议。

  原拟马上转为志明篇,看有人捧场,就再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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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过了几天,小琴又回来了。她嘟着小嘴,翘着小鼻子,气冲冲回到我
现在住的客房。

  「他以为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急了还和人发脾气,看我
再理他的!」

  我忙关心的问:「怎么啦?他惹你生气啦?」

  小琴向我道:「不用你多问。就想让你抱抱我。」

  我轻轻地抱着她。这几天,我和我的娇妻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小琴就是白
天不作爱,也意在他住的睡房待着。两人没事就聊天,回忆旧事,重续情缘,到
动心处小琴就含情看他。一开始还故意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现在却特意避着我,
不再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的。我们三人好像被什么东西左右索引着,有时候关系
密切得让人紧张、有时候又非常疏远;小琴似乎对他的情愫与日俱升,但近来彷
佛越来越依恋我,有一天我悟出了那种刻意的表白和做秀,是出于对未来的担心
——小琴怀上了他的孩子。

  「志明,如果小琴打掉孩子,你就从我们家彻底消失;如果她生下来,我就
走。还有,你美国的婚姻又怎么办?」我差点没说出不如让我接受罢。

  小琴无语地靠在我身边,这时志明只是一个陌生人。

  「她马上要回来了。我想和她作个了断。」

  「介绍介绍,让我们认识一下?」小琴不无酸意地说。

  「可以,不过离婚之前,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小琴的事。」

  志明既然这样的表态,小琴高兴地笑了起来。可是她正小鸟依人地靠在我身
边,所在不得不马上把笑容收敛起来,继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我知道昨天还向
我表露「和志明只是肉体游戏、我才是她的真爱归宿」的她,处境是最困难、尴
尬的,她需要我最终的帮助。

  这一天晚餐特别丰富,我们最后吃的是一道美女大餐:我的娇妻小琴。我和
她商量了半天,她终于扭扭捏捏地同意。

  正餐结束后,我说道:「志明,今天还有饭后甜点。」

  「是么?」志明疑惑地看看厨房:「在哪里?我去端。」

  「一道是消食红酒,一道是小樱桃,一道是冰淇淋。都在这里。」我把小琴
推向志明。

  小琴扭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用小指头点着我:「你非得让你老婆被人玩够才
开心哪!」然后如雨中梨花,含羞带笑地看着志明,从桌下拿出一瓶红酒,给我
们俩人倒满杯,然后说道:「这一道菜是谁用的慢算赢,然后才能来下一道。」

  她掏出一块黑布让我蒙上她的眼睛,然后张开红唇贝齿,带着一脸纯情的笑
容,等着我们去喂。

  我和志明猜拳决出先后,我第一个上,先含了一口酒,以惯用的姿式张开双
臂环抱着小琴的肩,去渡到她的小嘴里,然后我马上后悔,小琴能猜出来。她果
然爽然接受了我口中的美酒,却又吃吃笑着用她的小舌头抵挡我舌头的进入,我
只好无味地吻了她一会,暗骂小贱妇,退出她的亲吻。

  志明只含了一小口酒,抱着小琴的小蛮腰,紧贴着她的胸,度酒于她口中,
小琴一会儿就被吻动了情,两人口中舌头纠缠不休。不知那点酒竟让他们俩喝了
这么半天,后来我才醒悟,原来两人是以唾液「互敬」,不断地奉献和享食着对
方大口的「美酒」。

  一段长吻后,我看见志明的手竟然不老实地探进小琴的内衣里去了。因为连
着几天小琴过分地「偏心」,真的一点也不给面子,我在最后一点尊严的冲动下
分开了他们俩。

  小琴得意地宣布第二名得胜,但是因为对老公的「特别照顾」,让我得以进
入下一道菜。

  小琴轻展玉臂,脱下外衣、内衣、乳罩,露出她洁白如脂的乳房、亭亭玉立
的「小樱桃」。脸色绯红,眼含春色,看得志明马上就要扑上去大动食指。

  「这一道是你们两人同时来吃的,谁吃的最有艺术谁才可以吃下一道。」小
琴笑着推开他,却又倚在他怀里,用眼角的余光勾引着我。

  这一道我得了第一名,因为我吃的是小琴最敏感的右乳,在我以舌头连续地
扫、舔、用牙齿轻咬、拉的动作下,那边志明也在暗加力气,小琴难已自主、呻
吟连连,一只小手已经偷偷地伸进她迷入的禁地,拉开素白裙子,揉着她早已湿
透的小短裤。最让我惊奇的是,好像没几天时间,小琴的乳晕大了好多。

  虽然我是第一名,可上一道是照顾我的,所以我们同时进入第三道菜。

  这道菜小琴羞答答地半天张不开嘴:「第三道是……是……冰淇淋。这一道
胜负是反着来的。负的人吃冰淇淋。有时间限制,不是比你们……你们谁能多吃
多占,而是比……」让小琴最难以启齿的话终于说出口了,她颤着声音红着脸一
口气把下面的规则说了出来:「比十分钟内你们俩谁先让我受不了,谁的那个坏
东西,就可以参战了,而且不戴套哦,想射多少就射多少……」

  志明假装不明白,故意问:「哪输的人吃什么冰淇淋?」

  小琴捂着红透的双颊道:「就是吃我和那个人流出来的冰淇淋呗!」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看了我一眼:「都是你的菜谱,让我怎么好意思呢!
弄不好这次还是你吃!」说着娇羞地一扭身向睡房跑去。为人妇者的尊严和善良
彻底被背叛与淫荡打败了。

  同上一次一样,我和志明向里面冲。小琴已经主动地把裙子、内裤脱下,露
出雪白修长的大腿,然后笑着把她那可爱迷人的小短裤咬着嘴边,勇敢地说道:
「我要挺到最后!」

  我和志明一起蒙上她的双眼,我先分开我娇妻美丽的双腿,那股久违的淫靡
的气息让我心醉神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还能看见小琴的桃源洞口微微张开,
几点细碎的乳白色花雨散落着,不知哪些雨点因我而落,哪些蜜意为他而生。彷
佛回归到新婚之夜,我在探索中偷见到人生的奥义,兴奋无比。

  我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小琴的秘处,时不时用手指轻轻向花心处捅,花瓣里开
始流出大量的花蜜。几分钟后,小琴开始受不了了,她用十指捻着两只小乳头,
碎碎银牙咬着小裤头,唔唔地不知表示舒服还是难受,或两者兼有。

  长长的舌头不慌不忙地扫着她的阴核,侵袭着她的小穴,吮着她流出来的花
蜜,一只手不时地沿着一条「香路」徘徊向上摸去,上下加攻使小琴高唱低吟,
我真吃了个饱!

  七、八分钟时小琴已经吐出口中的小亵裤,爽得浪叫连连:

  「好舒服……是谁的舌头这么坏……天啊……不要进去……真的别进去……
求求了……我还要坚持……」

  我看她实在受不了了,就加大舌头的力度,密集地专攻她的小阴核,那可爱
的小肉块被我弄得饱胀起来。小琴已经在一次高潮中流了好多,但依然坚持着没
说「求你进去」这样的话。

  在十分钟后我抹了抹嘴,让位给志明。

  志明在第三分钟时,就把他的「坏东西」挺入了再也坚持不下去的那个小浪
穴里。

  因为比赛已经结束,小琴拉下黑布,放开了和他进行肉搏大战。我摸着小琴
被他玩得尖立高耸的乳头,小琴一面在喘息中被他干着,一面笑着对我说:「我
早就猜出你是第一个了,其实你的功夫也很好,但我就是忍着……哦……让你再
吃一次……嘻嘻……一会儿我和他会流好多好多,都吃干净哦……」

  我痴痴地看着小琴的眼,对她说:「小琴,让我最后再和你做一次爱吧。」

  小琴一面对志明叫着:「亲老公干死我吧!」一面向我摇头拒绝:「不,我
不想犯通奸罪。」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1-4 00:32     标题: 真实的夫妻淫乱(全) 作者:了了了

              真实的夫妻淫乱


作者:了了了


              (一) 第一次

  很早就劝过老婆试着别人做做,她一直不同意,后来同意了,让我给他找,
但不能是网上认识的人。这几乎就不可能了。

  机会是2000年春夏之交突然降临到我身边的。来个民工小伙,老乡,也
算半个亲戚吧,小C(和我同姓),比我老婆小四岁。早先我父亲流浪的时候受
到他家很大的恩惠,所以让我尽量关照他。

  他原先一直在北京一个建筑队打工,也曾上过一次门,还给我送过老家的特
产,虽说很不值钱,可是我也很不安。

  后来他找上门来,说从报纸上看到北京一个什么地方的一个什么培训,他就
报了一门课程,可是他住的工棚条件太差,根本不能保证他学习无线电修理和对
他来说已经很陌生的高中物理,还有什么电学知识。问能不能每周的休息日来我
这家里念两天书。

  我当然乐意替上一代还这份恩,问他的工地离这里也不远,便建议他周六和
周日来我这里吃住和学习。他很高兴,并坚决提出要交伙食费。

  我老婆便在一旁答应下来了(我老婆说一定要交,要不然他还以为我们是财
主,其实他交的几块钱,还不够一盘菜钱的)。

  我安排他住在我和老婆住的隔壁的一个小屋,小屋那里原来是个小厅,和过
道用一个木隔断分开。

  我们和他住的小屋,中间有扇窗户,两侧都有拉帘。因为他很爱学习,又对
我老婆敬若天人。

  (我老婆是穿制服的,没文章中写的好看吧,鼻子有点高,脸型是尖尖的,
眼皮是一单一双,但是五官端正,总体上还是很文雅秀气的,又很白,在家乡,
绝对是美人了。生小孩是剖腹产,近来腰围有些大,但当时还行。)

  老婆常夸小C懂事。其实一开始老婆对小C是有些偏见和轻视,有味,脏,
说话嗓门大,等等等等,小C其实也是正规高中毕业的,很快就把这些小毛病修
正好了,而且一来我家就疯了一样地抢活干,哪怕是在自己学习的时候也会立马
放下书。

  他也很崇拜我,我在家乡也有点名。一来的时候还叫我「叔」,把我老婆乐
死了。其实我长得比他还面少,他对我们这样的态度,老婆当然挺喜欢他。

  我看他人本性老实,又真心夸过我老婆漂亮,决定利用这个机会体验一下这
种刺激!我是怎么劝的呢,有些说头:我和老婆早先约定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不能
那个。

  后来我有次在他回来的时候,在半夜里和老婆干,故意把声音搞大了,他应
该是醒了。他走了后的几天我再和老婆做爱,就告诉她,「小C在边上肯定听到
了,激动得不行。打手枪了,我看到他内裤洗了。」

  老婆便不好意思,直怪我,然后我又说:「他一边打手枪,一边一定在想着
你,要不你就给他一次?」后来老婆先是生气,我一再请求,并看到犹豫的时候
并摸到她内裤湿了,知道她动心了。

  女人一犹豫,其实就是答应了,大家要把握这一点,如果有人喜欢这类情趣
的话。不要反复问,反而会吓得她又不敢,然后就研究怎么进行,研究的中间我
和她都很亢奋,做了起来。

  然后便是暧昧的勾搭,我老婆这一点挺在行的,我叮嘱别吓着他。

  然后我周六周日两天借故白天都出去,一直是我老婆和他在一起,后来曾问
过老婆,老婆笑说,他胆子很小的,你又于他有恩,我就没有明着勾搭。

  第一天很简单,就是在洗头的时候让他从架上拿一瓶香波,然后又让他帮着
搓头发。老婆的手后来又碰了碰他的手,他毕竟是个已婚的男人,知道一些女人
的暗示。

  第二天的上午,她叫他出来帮他晾衣服,原本没想怎么着,但很有戏剧化的
是上面的铝合金晾衣架突然带着很沉的衣服的份量脱落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我
老婆头上,当时她唉约一声就蹲在地上,小C连忙查看伤势,老婆就把手放到他
的膝盖上,有那么一会儿。

  小C终于受不了了,把手也压在我老婆的手上,有几秒钟,老婆后来就把手
抽走了。

  第二周我们做爱做得很疯狂,这毕竟是老婆第一次精神出轨。

  然后借着欢迎小C来我家作客的一次家宴,我们三人都多少喝了点酒。到了
约定的11点,小C那边灯已经灭了,看老婆的酒意还没有完全去掉,我就望着
她笑,她多少也有点轻狂,便黑着灯把内衣内裤全脱掉了,穿好睡衣,俩人很激
动地吻了一会儿,我就带着她去了。

  敲门进去后,小C开开灯,他还没入睡,我们也不用费劲去说明意图(这东
西说不清楚),按编好的事由说。

  我老婆就径直到他床的另一头坐下,我站着,我说他以后不用交伙食费,这
是你嫂子的意思,然后我就走掉了,剩下的事我原交给老婆处理。

  她当时也没放开,就低头向他笑了一下,然后就红着脸不说话(我进去的时
候她的脸还红着呢)。他正躺在床上,知道有些不对头,汗都出来了,连谢谢的
话好象也没说,弄得老婆也没了主张。

  过了没几分钟,我听见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鼓了鼓勇气,进去用家乡对他
道:「弟,你不谢谢你嫂子?她挺喜欢你的。你要喜欢她,就和她睡一起吧。」

  我老婆接着站起来,笑着对他道:「是不是嫌我不好看啊?」

  他连忙摇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我老婆对他说:「你要是喜欢我,我
就和你睡。」然后便把睡衣脱下,掀开他的床单,挤上他的床。

  我说:「弟,你嫂子她挺喜欢你的。」

  然后我老婆就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我是比较喜欢摸女人的乳头,但
我老婆更喜欢我一大把抓住她的乳房。老婆然后把下身也贴紧了他,并把头埋到
他怀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记得非常清楚,老婆接着又把一只大腿盘到小C的腿上,
小C木了一会儿,也不和我说什么,便愣愣地翻到我老婆身上,使劲摸,包括摸
她的下体。小C很早就有性经验(他好象是二十左右结的)。

  我问要不要我出去?老婆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你还是出去吧。」然后就让
小C亲她,小C是她第二个亲的男人。

  我出去之后,心里面百味杂陈,而且门也是虚掩着的,里面只听到吱吱的床
响,其他的声音一概没有。更想不到的是,不出五分钟,老婆就慌里慌张地跑出
来,我随她一起进厕所,马上注意到老婆的肥腿上挂着一串粘粘的东西,老婆红
着脸笑道:「还没来得及给他戴套,他就射进去了。他可能太紧张吧。」

  然后我说:「我进去可能反而会更好点。」当时真没想到观淫其实也是可以
忍受和享受的。

  老婆就大大咧咧地说:「你要是真能受到了,就进去呗。」

  第二次我陪着老婆进去,老婆在门口问他累不累,还行不行。他连忙点头,
然后老婆一下子就跑到他怀里了,也没让他再戴套,他再插入的时候,我还在一
边看了看。

  第一个发现是他的龟头个儿确实挺大的,怀疑我自己的龟头个儿不大是不是
和包皮过长有关,挤进去的时候,因为里面已经有他的精液的润滑了,很顺溜,
还听到咕地一声,应该是里面的空气给挤出来了。

  老婆轻叫了一声,闭着眼,什么也不说,但是脸也兴奋的变形了。到插到最
里面的时候,老婆吸了一口凉气,嘴也歪了。

  然后我告诉他,把老婆的腿抬起来,弯着,压着抽插,会好些,我老婆个子
略高些(1米67),比较丰满,腿也长,但是他的单人床挨着墙,有经验的朋
友知道,女人在下面的姿式,要是插入的话,女人的腿得分得很开,这样空间就
有些不够了。

  中间换过姿试,小C坐着,老婆你坐在小C的腿上,面朝着我,小C一面做
一面把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摸乳,我心头欲火大盛,他是托着老婆的乳房,然后用
两只手指夹着老婆的乳头,老婆还低头看了一会,口里哦哦地叫着,然后我去拉
着她的双手,但没有抚摸她。

  因为小C在刚才做的时候使劲吻她,口水的印迹一串一串留在老婆的胸脯、
乳头、小腿、小腹,还有脸上,到处都是,老婆中间也曾想与我接吻,但是我想
到她刚刚和小C的接吻,觉得有点别扭。

  后来多少能接受了,但一般都会在他和老婆接吻五六分钟后才与老婆接吻。

  大约做了有四十多分钟(其实人在这个时候对时间的意识是最差的,我回去
的时候看表大约是快一点,也有可能更长),他再射的时候,老婆已经被他顶到
床头,一点后退的可能都没有,老婆也死顶着他,真的非常兴奋,比和与我做的
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但是与我写的情色小说不同的是,几乎没有一句有意义的叫床。后来他们再
做,多数时候我都在里屋,最多也就是听到干死我,操死我之类的。

  射完之后,他把我老婆放下,极其投入的老婆累得一点也不能动弹,就在床
上懒懒地躺着,任由东西流到大腿和床上,也没有再去洗。所以我在文章中也实
事求是,确实偷情给女人能带来很大的快感,百分百地能超越与老公的快感,当
然,前提也是大家基本上水平相当。

  我看老婆与他很对得来,虽然与原先约定不一样了,还是告诉她,让她当夜
就和他睡吧。小C一定是憋了很长时间了,不到十分钟又缓过来了,当时我已经
回屋迫不及待地打手枪了,但是能听到里面老婆的惊叫,和马上又再次开始的云
雨之声。

  他和老婆在里面的狂欢的声音,也使我第一次在手淫中感到了一种平时绝对
难以企及的快感。

  第一夜确实给我和老婆都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早上六点多时我老婆便笑迷
迷地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但有种非常地快乐和羞涩的神采。

  她倒是没什么包袱,主要是她早就知道我特别喜欢这类刺激,第一篇换妻喜
剧(第一篇太监文学,没写完),在我们结婚的当年写的,她看过后还发表过评
论。

  我让老婆上床,要干她,她还笑着道:「我还没洗澡呢,身上好脏,你不嫌
啊?」

  我一下子就推倒了她干了起来。

  告诉大家,女人做完后如果隔夜不洗,味道非常地刺激(又骚又有点臭),
如果平时,我一定让她去洗。但是那次,我一想到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淫液
混在一起发出的味,反而感觉更强烈。

  我本人确实是包皮,他的龟头长得就非常DIAO的。我问我老婆大龟头插
入是什么滋味,她说顶得挺深,里面很舒坦。

  我问她射的时候如何,她说:当时几乎要疯掉了,一开始的感觉很厉害,就
是一股很热乎的暖流一下子冲到她里面去了,她的脑子也就嗡地一声短路了,后
来的一次就是一股一股的了,最后一次象是流进去的。昨天晚上,他一共射进去
四次!

  她后来还偷偷把床单上的印迹给我看。


             (二) 三人一屋

  头一段时间,老婆多数时间做完就回来。慢慢地就和他睡整夜了,但绝不是
从天一黑就腻在他屋里,而且他回来的也很晚。老婆一直和我呆在一块,到要睡
觉的时候,上完厕所,也就不再回我这里了。

  在那四个月的时间里,他干我老婆的次数比我要多得多!起码有五倍。因为
我基本上是一周干她一次,但他最少是一周干她两次,几乎每夜都能射两三次!

  尤其一开始的时间,我有时候陪她一起上厕所,看着她洗屁股刷牙,她刷完
牙后就叫小C去刷和洗。

  小C一开始并不是很习惯维持这样的个人卫生,最初老婆是在我这里换睡衣
的,后来把一些内衣内裤拿到小屋的五斗柜里放了点,有时便直接在他那里换。

  在我这里换的时候我真的很激动,我有的文章中描写的给老婆挑内衣就是从
这里来的。有的时候就抱着老婆啃一会儿。

  最初的时候,因为特别亢奋,好几次不让老婆穿内裤和乳罩,说你穿了也要
让人扒光,不如不穿,老婆也很激动,真得里面什么也没穿就进他屋子了。但后
来还是穿得多,因为她有这个习惯吧。

  我则听动静狂打手枪。还有一件关于衣服的事,我放在趣味那一节了。

  老婆不太希望我打太多次手枪,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原来曾非常不爱运动,
有时他们做的时候就老婆就很注意不发出大声。

  在白天的时候,小C在我家的地位一点也没有变化,对我更加毕恭毕敬。我
这人性格又比较好,对小C一向很友好,所以小C在我这里也没有过特别的不安
感觉。

  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几乎从不与他谈论我老婆的事。心里面还是很忌讳的吧,
并不能很放得开。

  好象有一天晚上,老婆去她妈家里还没回来,我看电视没什么意思,便进屋
看他在学什么,然后我坐在他床上,鼓了半天的勇气才问,问的好象是你嫂子还
不错吧。

  他不知我什么意思,脸红的很可爱,忙点头称是,我看他脸红我也脸红了,
然后他竟低头看书。我非常的尴尬,出去就暗骂自己傻屄。他也主动和我谈过一
次,说嫂子对他真的很好。

  其实我很想就这个话题和他交流,但当时回答的也不是很合适,他就吓得不
敢再提了。一直到后来一次准3P后,我们才放得开了一些,但也都是当着老婆
的面,在做那事的时候交流过。

  到了第三个月吧,关系慢慢越来越熟,小C也活跃起来,有些聊天就变得很
暧昧了,但也不是很多。下面录有一段香艳对话,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了。

  三人在一起的时间多数是在长掉茅坑里了上看电视,当时我们家的摆设是长
掉茅坑里了有点歪对着电视,老婆喜欢靠在最里面一侧看,头不用太斜着,后来
和小C好上了之后呢,我就常坐在里面,老婆靠我腿上,有时候就把长腿放在小
C的腿上,有时候就斜着眼,让小C给她按摩脚。

  小C有时候就边摸边亲了起来,最大胆的一次,是伸进老婆的裙子里,一直
摸到老婆的大腿内侧。这也就是最过分的了,当时老婆就是仰着脸向我嘻笑,其
他也没什么反应。

  老婆在和小C发生关系后,对我的态度也变得特别的温柔怜爱和顺从,夫妻
关系变得难以置信地很亲密。吵架的次数少多了,即使再吵架,老婆也全都让着
我。

  我当时也非常地爱她。不过不爽的是,老婆后来不认,我说你当时为什么就
能怎么怎么地让着我,她说她当时也是谁有理就听谁的。

  每次和老婆做的时候,因为小C都不在家,有些对话就很增加趣味。我在文
中出现的一些对话也都是现实中发生的,不过没那么文雅、也没那么多罢了。

  比较典型的是:我问谁干她干的更好,她回答是确实是小C。

  告诉有淫妻欲的众爱好者,这是实话,因为女人在偷情的时候阴道的感觉和
收缩反应更强烈,对第三者的鸡巴来说,几乎它们可以确定无疑地给你老婆更多
的刺激!

  还有比较典型的:谁的鸡巴更长,更大,什么的。

  偶尔会提起下种的事,我们那时还没小孩,但老婆还是觉得紧张,不过这件
事发生的可能性是确实存在的。你要刺激,就不可能没有代价。

  然后我带他查了血型,竟和我相同,然后我就告诉老婆,尽量避免那件事的
发生,万一有了,我们也不查DNA,我就当老婆生的都是我的种。

  后来老婆有一夜是在危险期和他做的,中间他把套拿下来,老婆还假装不知
道,可能也是少了这个顾忌。

  因为他都是周六周日回来,我们三人往往都在家里。他还要学习。偶尔他们
会起的很晚,有一次曾一直睡到十一点半。我都买了菜回来了,有些生气,使劲
拍他们门。

  老婆几乎都是第一个出来,和虚构的「帮助」完全相反。如果看我已经忙起
来的时候,便很歉意。

  有段时间他找了个同乡替他看工地,溜回来的次数更多了。有次他们工地仓
库一面墙倒了,把东西都运到外面一个合租的仓库里,整整七天的时间,我老婆
便和他睡了六天!一点也没有夸张。

  我看她的屄都好象有点变暗了,我也打了两天的手枪!我依然保留着手淫的
习惯。而且听到老婆和别人的淫声,比自己干,趣味更大!一开始这种感觉极强
烈的,到后来也无所谓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又觉得很刺激。当然这也许只是绿帽一族的感觉。帮助
老婆去偷情,就是基于这一点构思成的。

  我老婆看了后,觉得不真实。主要是觉得对文中的老公伤害太大了,更没有
发生过小C和我抢老婆的情况。事实上他们俩更加地让着我。

  白天他们也曾亲热过和干过。一次在客厅那里摸,让我撞个正着,他已经把
老婆的上衣都翻到头上了,乳罩解开了,下面的便裤也脱到屁股下面。小C的一
只手放到老婆的胸上,一只手伸进老婆的裤头里。

  一次是在小屋里,还是我老婆刚开始给他时候,我下午回家的时候,发现小
屋门关着,半天(有一小时多)老婆才红着脸出来,好可爱,头发也是乱乱的,
手里拿了一大团手纸,赶紧扔掉,看着我,眼神也是亮得异样!

  我问她爽吗?她推了我一把。这是他们唯一的一次在白天做,我也放在趣味
的部分再细谈了。

  最后一个月,他们给他换了工作,让他运沙和磨什么东西,很费力,再加上
发过一次烧,他就不行了。经常咳得很厉害。但基本上也能保持一周两次。也许
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亏了吧。

  反正那时候,只有他回来,老婆每天都尽量给他做些好吃的。我猜想老婆可
能在金钱方面接济过他。但是没问,问了不好。

  老婆到现在在性方面的需求也很大,也许就是那时候把胃口吃开了。我只能
尽力满足她,减少手淫次数。


              (三) 香艳

  不戴套射进去过的不多。第一夜是,不过是个意外,后来又有了十多次。没
戴套射的,都是在安全期里(有两次不在安全期射进去了,我上面提到的,一会
再提),我多数都参加了,但不是3P,都是他先射完,然后换个地方我再插,
不要问我为什么?

  我就是觉得这样刺激。戴套的时候,我基本上不参加,因为往往在他来之前
的一天我们就先做了,太累了,她都把窗户上的长帘子拉上,不让我看。关门后
还要拉拉门看锁没锁上。但是我可以听得非常清楚,包括云雨淅沥之声(就是水
声)!偶而有的时候动静特别大!

  有些时候他是先直接插,快到的时候我老婆就帮他戴套。我们竟然用的都是
我妻子和我结婚时买的美国的一种安全套。直接射进去的时候,大家都是很快乐
的。包括我有些文中出现过的他站着,抱着我老婆,我把老婆往前推等情景。

  我个人体验较强烈的是其中一次,他亲老婆的湿漉漉的屄(老婆一般不愿意
我亲她那里,说怕我嫌脏,但是同意他亲,你能猜出我老婆是什么心态吗?),
我压着老婆的手,不让动,然后他后来还吸(不知他怎么会的),后来他插进的
时候,老婆不到三分钟吧,就高潮了。

  然后他再射进去的时候,老婆也是屁股一挺一挺的又高潮了一次,我只在那
一次当着小C的面、但还是隔着内裤打着手枪射了。这都应该不算3P,因为我
没加入。我也不想,老婆也不同意,我从来没有脱光,只是穿着内裤观淫。

  还有较香艳的,我老婆有时候和他同浴,在浴室里又洗又摸的。老婆说从来
没有在厕所直接做过。但如果不是用鸡巴插,也是用手弄的。因为她后来就叫唤
起来。

  还有,我好几次上厕所,正撞见老婆在洗身子,我就抱住了摸,插(有两次
是我故意去撞见的)。

  老婆十几次在安全期和他做,在他把浓精灌进老婆阴道后,都是我陪着她上
厕所,在她没洗的时候把她放到洗衣机上干她,还有几次是她和我到里屋的主卧
干,干得更痛快些。

  里面真的是非常地滑和热,刚插进的时候流了一些他的东西,其实在灯光下
观感并不是很刺激,在文中描写的过于夸大了。在里屋关了灯做,想像的空间极
大。

  当时已经看到马王的一个作品,里面提到一位娇妻,在别人射完之后再让老
公插,说让她老公的鸡巴把别人的精液挤到最里面,我也是在这时和老婆提到,
借用了那个娇妻的话,对老婆说:「我把小C的精液再给你往里挤挤吧。」

  老婆变得很亢奋,喃喃地说着情话,两人都感受到异样的刺激。

  这个过程一般都感觉很强烈,射的很快,只有一次超过了半小时,我老婆也
挺喜欢这种感觉,觉得两个男人的精液在阴道里的感觉好淫荡。但从未发生过两
个人一起干的事。她可能觉得两人干她容易紧张。

  还有一次非常有意思的事,我去中关村买了两张黄片,都是日本的,其中一
张还是假的。真的那张是我们三人一起看的。

  最香艳的部分是:老婆看到前面第一章后就坐到他的怀里了。这也是少数几
次,他们俩公然当着我的面进行亲密的接触(在不做爱的情况下)。看的过程中
老婆就让小C亲她的嘴。

  小C没亲,让我亲。但他的手摸进老婆的上衣里去了。老婆没穿乳罩,穿得
是件衬衣,隔衣服可以清楚看到老婆乳头给他弄得硬起来了,我也性起,把手伸
进老婆的裙裤里摸了起来,老婆一面看电视,一面给我们摸,鼻气越来越重,嘴
里发出叹息般的声音。

  看了一集后她先和小C就回屋了。小C干完后老婆便回我的屋(是事先商量
好的),然后我再插她。我不戴套射,然后她再回小C的屋睡。小C接着再干她
时我已经累的睡着了。

  下面是一段三人之间的香艳对话(这是第一次的赤祼祼的香艳对话,记得较
清楚,其实还有一些更有意思的。稍放开一点儿,在二夫一妻之间,很多平常的
对话一不小心就很香艳):

  我们在看电视,不知怎么的,小C就说:「男女之事,想起来有意思,做起
来其实也没啥。」

  然后我脱口而出说:「做起来没啥?你昨晚上还这么多次……」

  小C不敢说话了,只是傻笑。老婆便扑过来作势打我,我拉着她的手,笑着
说:「我这是爱惜你啊。」

  老婆回答不用,我好着呢,我就说:「小C,那今晚上再多来几次?!」

  小C苦笑,「要我命啊!」

  我就说:「射那么多干什么?学会控制,忍精不射,吊她胃口。」

  老婆便压到我身上掐我,之后就把头埋到我怀里,一句话也不说了,然后我
和小C(主要是我啦!)说:「我老婆同意啦,你晚上先别急着插啊,让她受不
了了,主动找你的鸡巴。」

  小C也咽着唾沫说:「什么,哥你这不是让我折磨嫂子吗?」

  我说:「她最喜欢你折磨她了。」

  小C说:「哥那你别心疼啊,我今天要从后面XIE(操的意思)……」

  大致上如此,我其他的也记不太清楚了,老婆喘息着对我小声说:「你们要
我死啊!」身子都有些发抖。

  后来我说:「现在就从后面试试。」

  老婆身子早软了,小C在后面搂着老婆的腰,又把老婆的便裤扯下,短裤也
扯下,手从白屁股后面伸进去摸,直到摸出好多水,老婆只是叫着,呻吟着……

  我还说些话刺激她,也不记得当时说的是什么了,老婆就啊啊地点着头,已
经放浪至极!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到处找我的嘴,想和我亲吻。

  直到老婆突然啊啊地挺了几下,然后小C便问我:「在这儿行吗?」

  老婆已经撅起了屁股,我点头,告诉老婆:「小C要干你了。」

  老婆带着哭腔说:「让他干我……」

  小C就掏出鸡巴,直直地对准老婆插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香艳对话,我至今还时不时地和老婆一起回味。两年之后老婆才
告诉我,当时她感受的心理刺激强烈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就好象我第一次看她被
别人插一样,终生难忘。

  女人的性心理和男人确实不一样啊!


               (四) 趣味

  有件特别可笑的事,他想用普通话叫我老婆的名字,却千不该万不该在做爱
快到高潮的时候,因为很怪异的腔调说,把我老婆给乐得嘎嘎的,我推门进去看
(老婆不让进,我拿钥匙开的门),他们正又重新开始,场面也很香艳。

  最有意思的是,我和小C是同姓,她原来一直叫我小C,她在床上除了喊老
公之外,有时候也会喊小C什么什么的,非常地顺嘴。之前和之后都不用改口。

  我现在还对这个淫妻类文章感兴趣的主要原因,大家可能谁也猜不到,因为
我老婆叫我小C的时候,我就一下子想起她这么叫过那位民工兄弟。

  较逗的一次,是我突然想3P,但是老婆死活不同意,我就和民工说,他同
意了,老婆还是不同意,最后我说那你和我睡,老婆眨眨眼说扔硬币,结果我赢
了。

  第二天,我又输了,老婆同意让他干完,不洗,然后回到里屋我接着干她,
这个,我也在帮助一文中体现出来(改成打牌的情节)。

  又有趣又香艳的一件事:

  老婆一般不愿白天做,她不喜欢在光线亮的时候做,但是刚和小C交过欢后
(周六晚上和他第一次,第二周的周六的白天发生的),她确实容易动情的。

  我下午不在家,好象是公司的人找我?忘了干什么去了。这些事都是她后来
和我说的。

  她给小C找了一些书,送到他房间,小C的高中物理一点也不好,有些东西
不是很清楚,我老婆中学是理科的(S大附中)的,小C就请教于她,她拼命回
忆,一时也想不清楚,开始翻书,后来就整明白了,然后和他讲。

  小C配服的五体投地,老婆很得意,小C便说:「今晚我得好好感谢你。」

  然后摸了过去。

  老婆让他摸着大腿,握着手,心里肯定有了点感觉,然后脸红心跳,(我猜
的)还逗他说:「你现在好好学吧。别乱想,晚上我得和你哥睡。」

  小C更忍不住了,搂着她便往床上去了。

  老婆一再吓唬他我回来会不高兴的,他也不管。

  其时老婆已经很想给他占了,也就半推半就地随他了。

  我回来后,他们也刚做了不到十分钟,小C吓坏了,当时就软了,一动不敢
动,老婆知道其实没什么,笑着告诉他,「要是你哥不高兴,你就说是嫂子硬来
的。」

  小C傻傻地,便问如何具体形容,老婆就胡说道:「你说我一进去就脱光衣
服,又扒你的衣服,你不从,我就硬夺过你的老二就往里面塞,你还不硬,我就
猥亵了你,让你硬了,你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我给压到身子底下把你给干了。」

  小C还当真了,说:「太长了,还是你说吧,现在我就下来,你上来,万一
他马上就进来了呢?」

  摆好姿式后,老婆乐得不行,小C这才知道是开玩笑,也就痛痛快快地就着
这个姿式干起老婆来了。

  上面说过,老婆一般都是穿睡衣进去和他睡的,有一次,她一直不换下制服
(她都是一回家就换下工作服的),我还奇怪,她只是笑着不解释,后来就忍着
笑穿着制服进去他的屋了,原来民工也喜欢降服制服女郎!

  还有一件比较好笑、但是说出来请大家不要讥笑的事,也许人生来就是不平
等的,但无论如何,我们中国不要再往那个方向走得更远了。

  老婆从未和小C说过情话,在她的意识里,小C就是低我们一等吧(中国有
一亿民工,多么庞大无比的最弱势群体,是他们在支撑着庞大的城市人口的各类
需要),小C曾约老婆出去看电影。

  老婆问我行吗,我说去吧,回家后,老婆一直郁郁不乐,我问怎么了,老婆
好一会儿才叹息了一声道:「小C请了好几个人去看电影(对他来说一笔绝对巨
大的开销),我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看的过程中才发现他和坐在边上的几个民工
得意地交换过眼色。」

  我猜小C是想满足他的虚荣心,本来在心里也没把他这个人当回事,就由他
去了,出门的时候,我还想主动地揽小C的胳膊,谁知道小C躲的远远的。对他
来说,这么一丁点儿东西就够了,自卑吧,我也低头不语。


              (五) 醋意

  与其他男人共同分享老婆四个月,中间吃的醋是不少,说是醋其实也不是,
就是感觉很刺激的意思,我想有过经历的朋友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我比较介意老婆和他亲吻,每一次见他们亲吻我心里都又刺激又难受,老婆
看我不太能接受,当着我的面和他吻得不是很多。

  但是他们在小屋做爱的时候,我一听到老婆的呻吟之声一时中断,能猜出多
半是在与他热吻,再联想到老婆与他底下的紧密结合,及他硕大龟头与老婆的花
心毫无间隙的结合,心里的刺激就格外强烈。

  老婆在安全期被他直接射进去的时候,如痴如醉的神态和浪叫连连的反应,
也会激起我极大的醋意,但是这是老婆最大的享受之一,我应该为她的快乐而高
兴。


              (六) 结局

  关于把他撵走的事,其实也是一段不是故事的故事,但说了后大家仁者见仁
吧。

  他见老婆有些宠他,便向我们借五千块钱,说要回家做买卖,租个店面开个
修理无线电的小店,我知道他不是聪明人,将来一准要赔的,不同意,结果老婆
还说我小气,吃醋,我听到她说我,我就真吃醋了。

  而且,他再回来竟对我面色有些不尊重,我没让老婆和他睡,结果,令我不
悦的是,周日那天,她到底还是过去睡了。

  我当时真是急了,但克制着,下决心让他走了。

  那天动静也很大,老婆几乎被他干晕了,他有报复我的成分在内,然后我马
上就让他走人了。走得时候给了他二千块钱,让他别乱说。

  半年多后,老婆才告诉我,就是在那次,他在中间把套取了下来,老婆说她
一开始没有感觉到,我不太相信,觉得应该感觉到,反正是他射了进去。

  半夜里他又压着我老婆做,老婆不知为什么,居然又同意让他射进去了,不
把这事放到香艳的部分,是因为我觉得老婆这儿的做法有些不对,不再多提了。

  之后她也很害怕,因为那次真的是在危险期,而且又是射进去两次。还有提
醒众朋友,女人在偷情的时候,有时候会完全丧失理智的。

  后来再提这事,我老婆也觉得当时是她自己不对。我知道我老婆心里一直还
想念着那个小C。

  除了他,老婆没在和别人做过,生完孩子之后,体型一变,再加上肚子上有
道口子,更不能提了,但是回味起当年,还有很有意思的。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2-17 18:22     标题: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绿帽公走江湖


作者:了了了


                (一)

  前年夏天,我在洛阳舅舅家里,认识了明大师和他的徒弟们。三个齐刷刷漂
漂亮亮的女孩子,只有一个人的脸色是冷的。我和她们交流了一些临战经验和内
功心法中的心得。那个女孩子也是心不在焉,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

  她的眸子非常亮,黑眼珠很大,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身材修长,屁股也
有很圆润的线条。单薄的肩,细细的腰,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给我一种很有张
力的感觉。我更喜欢她的脚,一双素白的袜子有两条细细的金边,勾出很有韵味
的秀气脚踝。我很想捉住它们,慢慢地脱下白袜,用嘴含着十粒温软如玉的小脚
趾,想怎么品味都行。

  但她一直不太理我。我只能与另外两个女孩子交换了姓名和外号,一个叫丁
霞,一个叫苏丽。看着我的眼角一直扫着她,丁霞告诉我,那个冷冷的女孩子叫
朱琳。

  母亲和舅舅把我托付给明大师,让我开始参加武林年轻一代的社交活动。

  母亲和舅舅走了,我对明大师行弟子礼。这是我的第二十七个直接或间接的
师傅了。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师傅,会以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师傅们。

  另外,我不想太早露出实力,越早出名越早死,我开始装傻。

  朱琳还是懒得搭理我。我对她恭敬有加。她更加懒得搭理我。我更加对她恭
敬有加。

  我一方面很讨厌对我这么冷淡而不加注意的女孩子,一方面又很想引起她的
注意。在矛盾的心态下,我连续三个晚上偷窥独自出门的朱琳,看到她偷窥她师
傅明大师与他娘子的敦伦场面。

  我感觉她的武功比丁霞和另一个小师姐苏丽高出不只一个层次,基本上已经
得到她师傅的真传了。她师傅待她也不同于其他女弟子,有些很特别的情愫。有
一次我甚至看见她师傅在给练完剑后的朱琳做全身的按摩。

  朱琳躺在她的卧室里,红帐低垂。

  明大师在她的帐里,给她理顺有些错乱的真气。并让我从帘外递毛巾和香茶。

  明大师还算一个正派人。他把朱琳从头一直摸到脚。却没有乱摸一下。

  我看见朱琳的脸色绯红一片,一直闭着眼。我想,如果她师傅提出非份要求,
她肯定会同意的。

  明大师的手有时候经过朱琳一身灰色薄衣,平躺在床上的时候,胸部高挺的
部位尖尖的,当明大师的手指在乳尖的上空悬停片刻之时,我看见朱琳的呼吸似
乎是停止了。

  那双罪恶的手一直摸到我最向往的小脚上,朱琳笑嘻嘻地把袜子脱去,让她
的师傅直接挠她白白的脚心和脚丫,并美其名曰,把脚上有些移位的穴位恢复过
来。

  她的脚心肉乎乎的,氤氲着一股奇妙的味道。

  我看见朱琳似乎半靠在明大师的怀里。

  明大师一定特想干她。特想干又干不成一定特痛苦。我心里伤痛无比,同时
也暗自大呼痛快!有种你干死她,干得她哭爹喊娘呀!你还是怕世人背地里骂你
吧!

  有的时候,明大师会早早地离开她,回到自己娘子身边,我无声地收拾着茶
水,朱琳在床上发着呆。

  「师姐,凡事想开点。」有一天,我突然冒出一句。

  朱琳直直地看我半天,然后扭过脸去。其实她的岁数和我一般大。

  一年之后,我终于娶到了朱琳,并绕上明大师的另两个徒弟丁霞和苏丽。

  朱琳改变她对我的态度,主要还是在那次几大门派围歼魔道高手『人肉滚子
』的行动中。我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不算很高,虽然有个号称武圣的父亲,但提前
早逝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武功秘籍传于我,多亏我的母亲孟芊,请来她的师兄,
来自南少林的因果大师,做我的启蒙师傅。

  母亲一直说:人只有舍得最舍不得之物,才能得到最难得到的东西。

  她希望我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新一代武圣。

  每天早上,我到母亲的卧室门口,燃三柱香,等待她的师兄,我的师傅,从
她房里出来。

  师傅不算一个出家人。他有很多的江湖朋友,愿意把最好的东西与朋友们分
享,包括并不属于他的东西,比如我的母亲。

  母亲不断地将她从各门各派偷来的绝招传给我。

  十八岁生日那天深夜,我把所有学会的武功融合到一体,自创了一门功夫,
号称心忍大法。现在已经练到第5层,洛阳最喜欢搞排行榜的毛瞎子把我的功夫
排到江湖第九位。如果练到第9层,我就可以继续父亲的遗愿,成为新一代武圣。

  接着说那次的行动。当时我刚满十九岁,舅舅有意识地让我随他参加一些武
林集体行动。我和朱琳等江湖小字辈编在一队,主要职责是封住熊公岭西面下山
的通道,如果『人肉滚子』在这里出现,我们就一起缠住他,然后通知前辈们来
解决。

  没有人知道我的武功已经可以比肩明大师这样一些江湖门派掌门人。

  我知道朱琳是一个有心事的人。而且是一个不只如何解开心事的人。

  我在一株大树的树叉上蹲着,她自诩轻功极好,蹲到树头上,像一只随风摇
摆的猫头鹰。我仰头可以看见她,淡绿色的裙子紧紧包住她弯曲的双膝,一点走
光的可能性也没有。

  她看我仰望她,低头一脸沉思地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向我眨眨眼。然后嘴
角一弯,露出极美的微笑。

  她甜美而温柔地看着我,有些伤感,有些爱怜。她虽然极少与我对话,但偶
尔会冷不丁地看着我,向我笑,勾走了我的魂。我直直地望着她,然后马失前蹄,
从树上掉了下来。

  其他年轻人有的嘲笑,有的叹气,有的冷然无语。大家都知道我是遗腹子,
会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夫。

  正在这时,『人肉滚子』带着伤从山上逃了下来。他的肩上还插着一把刀,
速度像风一样快。

  他冲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只有朱琳发出一声尖啸。在她发出尖啸之前,有五
名正派弟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她喊完了之后,又倒下两名弟子,其中包括丁
霞,胸部受到重创。

  『人肉滚子』挥着刀冲向她,我掏出一把杀猪刀,横在他面前。

  他在狂笑声中,一掌击向我。掌就是他的武器。

  在朱琳的尖叫声中,我倒在地上。

  他根本破不了我心忍大法的护体真气,他的武功差我太多,浪得虚名。浪得
虚名还在江湖上淫人妻女,不是找死吗?找死找到我的头上,不是注定要当我的
工具吗?

  我倒在地上,看着他将朱琳点倒,然后将那具无比美好的娇躯扛在肩上,继
续他的逃亡。

  我一路尾随着他。心里越发奇怪,连轻功都这么差,难道山上那些前辈高手
们实际上也是名不符实吗?

  我只能确定我的武功已经有了极大的提高。

  他的老窝是在一个很险峻的大山的半山腰,一个非常隐秘的山洞里。

  他把朱琳放到床上,开始包扎伤口的时候,我飞到了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后
面。我的心忍大法里,轻功是第一位的。任何时候,逃命都比夺命更重要。

  然后我看到他从一个瓶子里掏出一些药,给朱琳服下。朱琳四肢无力地躺在
一张木床上,身边是一些肮脏无比的被褥和衣物。她圆睁着双眼,眼角有细小的
泪滴。我知道她能张嘴,但她一句求救也没有,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看着那个叫
『人肉滚子』的淫贼。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不愿失身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句
非常镇定的话,我和那个淫贼都小吃一惊。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

  「李三狗,是我的真名。行走江湖时,我曾用过一个叫李玉卿的名字。」朱
琳突然扑哧一笑,然后脸红了,她低下头,无比温柔地说了句:「我叫你李玉卿
吧。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你叫我玉卿,好不好?」他直直地看着朱琳。

  那个绰号『人肉滚子』的李玉卿露出了一脸很青春很真实的一面。

  朱琳红着脸,摇摇头,过了一会问:「你给我服的是春药吗?」李玉卿点点
头。

  「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把处女丢掉。你给我服解药,我……还是给你。」

  李玉卿愣了一会,傻傻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春药不会让你失去意识
的,只会让你的一些地方感觉更敏感,小肉洞里会特别的……」

  「流氓!」朱琳的骂声有些发颤的尾音,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飞了
一个媚眼给他。

  我的内心里升腾起一种绝望的痛苦和奇妙的回忆所混合而成的情绪。朱琳让
我想起我的母亲,虽然她们俩的外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我原计划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对这个结果没有一点的预料。

  直到朱琳主动解开胸衣,半露出洁白如玉的酥胸和两块红红的鸡头嫩肉,慢
慢地平躺到他怀里,我才知道,下面的场面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如一道幻影一样飞出山洞,并在洞门口停留片刻,我知道,现在的每分每
秒都可能发生我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五下,他是否开始用嘴叼住那两块未经人事的鸡头
嫩肉并品尝起来?

  六下,他是否开始占有朱琳的香舌,与朱琳交互唾液?

  我冲了进去。

  在半空中我就发了一掌,掌力直指将头埋在朱琳胸口上的李玉卿。

  李玉卿闷哼一声,倒在朱琳的身上。

  「师姐!」朱琳脸红潮红地看着我。

  「师弟!你快来救我!」

  「好的,我给你解穴。」

  我低头一看,朱琳两个粉嫩的乳头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完了,我的亲
爱的人的贞洁!我心里急痛攻心,抬掌就想结束那个自命风雅、长相确实也挺招
人喜欢的『人肉滚子』!

  「师弟!」朱琳突然拦住我。

  「不要!」

  「为什么?」

  「……我不讨厌这个人。」朱琳说完,脸更红了。

  我屏住了气,心里升腾起一阵奇妙的感觉,我的母亲也不讨厌很多人,也许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师姐,我给你披上衣服。」

  「师弟,你过来。」

  朱琳慢慢地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两手掩怀,双眼从发丝里看着我,温
柔中带有一丝越来越浓的缠绵。

  我一只手搭到她光洁柔腻的香肩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盈盈可握的纤纤柳腰。

  「师姐,我爱你。」

  「傻弟弟,我知道。」她的脸色越来越红,鼻息急促,两片诱人的樱唇微微
张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弟弟,你帮帮我。」我搂着面前的美女开始亲吻,她用一只手引导着我的
手指,直至她已经浪水涟涟的肉缝。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她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滑嫩
欲滴、引人垂涎。

  朱琳紧紧搂住我的头,嘴里开始动情地喃喃自语着。

  我突然心底一颤,她正在念着师傅的名字。

  「姐姐,我爱你!你能念我的名字吗?」

  「我也爱你,对不起,弟弟,我必须马上到高潮,要不然会疯掉的,你快!」

  我看到朱琳已经有些扭曲的五官,暗自咬咬牙:「姐姐,你现在把我当成师
傅吧!」

  「啊,师傅,你终于可以疼疼琳儿了,你疼我吧!」

  我重新埋下头,将舌头伸了出来,用舌尖由她的会阴部向上慢慢舔去,一直
舔到朱琳的阴核处。闪动着亮光的小珍珠颤抖着,呼唤着我的舌头。我的舌尖在
小珍珠上一圈又一圈地滑动起来,朱琳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师傅,我爱你,
你玩我吧……啊……不要啊……哦……」

  朱琳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在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急急地抚摸着自己的全身,
配合着我的舌尖的动作,两只修长的玉腿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埋头在她的阴部,
执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着工夫,淫荡的肉汁从那里不停的流出。

  「师傅,我要给你,你来收了琳儿吧。」

  我正欲脱下衣物,与她共渡爱河,突然那个叫李玉卿的淫贼身子一动,眼睛
睁了开来。我随手点中他的昏睡穴,但是这片刻之间,朱琳已经再次恢复清醒。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弟弟,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你。真的。」

  「可……」我差点将刚才我看到的情形说出来。

  朱琳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出血,利用得到的片刻清醒低声告诉我:「我和
其他师姐不同,我以前练过焚阴大法,是师傅用他的慧心指一直压着,今天,我
被他服食此药,慧心指再也不能克制这个大法,我以后必须每月同四个不同的男
人进行交合,才能不致内息错乱,你愿意娶像我这样的淫乱女子为妻吗?你是个
世家子弟,我配不起你的……」

  「姐姐!」

  「如果我给过你,再给别人,你更会痛苦!」

  「姐姐,那你怎么办?我愿意你和别的男人……」我说不下去了,在刚才的
那一幕,即使李玉卿仅仅尝了尝我的琳姐的乳头,就让我几乎痛不欲生!

  朱琳惨然一笑,倏然出指,点中我的胸口:「弟弟,我知道你一开始见我就
爱上我了,师傅也说你是我的佳偶,如果你能承受我当面和他交欢,我就会嫁给
你,否则,我终生不再嫁人,姐姐实在没办法了!」

  「琳姐!你要和谁?和他?不!」

  朱琳没有点中我的哑穴,所以我还能大声地哭喊和咒骂!

  「琳姐,你在我心里是那么的圣洁!」

  「所以我不敢对你示一点的好,你肯定不能忍受我将来的风流!」

  「你可以把第一次给我……」

  朱琳摇摇头:「以后会给你的,如果你能受到了下面我和他……如果我是一
个荡妇,你心里的痛苦会少很多,而我若是把第一次给了你,你怎么能让我开始
与第二个男人的……我自己也不答应自己的!要不然,我把你的昏睡穴点了?要
不,我把你的穴位解开,你一掌击毙我?不,你下不了手,我自己就可以了解自
己!谁会要我这样的女人,天呐,我不如现在一了百了!」她的眼神开始狂乱起
来!

  我看出她确实是认真的,冷汗从我的发梢滴下来,我声音嘶哑地喊道:「姐
姐,我能受得了!我是说真的!」

  「弟弟,再见了!」她扬起掌的同时,开始闭上双眼。

  「姐姐,你不想见师傅最后一面了?你不想让师傅疼你了?」朱琳一愣,惨
白的脸色上犹疑不定,变幻出绝美的凄然。

  我终于震定下来:「姐姐,你和他那个吧,我在边上看着,保护你。但你要
答应我,以后嫁给我!我会同意你每个月和不同的男人敦伦的。」

  朱琳毕竟还是一个没有享受人生美好的女孩子,在我真诚的态度面前,她慢
慢也镇定下来。

  「我还会同意你和师傅……」我故意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来,在朱琳过来,
是一种释然的态度,其实,我是怕自己的心脏爆裂,所以故意给自己装出一种无
所谓的态度。

  朱琳脸色再次潮红起来,修长如玉的双腿开始打颤。

  「我会给你的,我会嫁给你做你的妾,好不好?弟弟?」

  我点点头,突然打趣道:「以后还得帮你留心物色比较俊俏的男人,你这个
小妾也不会让我省心的。」

  「我……我挺喜欢他的,如果你能接受他,他可以做你的后备军……」

  朱琳说着说着,自己也羞得说不下去了,她突然向我吐吐舌头,挤挤眼,满
脸升腾起诱人的彩霞:「我要解开他的穴位了,你……你还是闭上眼睛吧!人家
让你在一边,就够可以的了。」

  朱琳将我移到床的一边,将他扶到床的中间,做完这一切之后一脸歉意地对
我道:「弟弟,你别介意啊。」

  我苦笑:「介意又能怎么样?这么美的肉体就要给他一个人尽情把玩了!」

  看着她赤裸光滑如同小白羊一样诱人的胴体,我一边大流口水,一面暗自羡
慕着那个得到天降艳福的李玉卿,朱琳娇媚地将身子贴近我,贴着我的耳根悄悄
说道:

  「我会让你娶到丰满俊俏的美女丁霞。她做你的妻,我做你的爱偷情的小妾,
好不好?」

  「弟弟,」朱琳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会紧紧地握住你的手,如果……

  他弄得好,我也会让你知道的,你现在有权利知道我的一切,你才是我实际
的主宰,但人家这是第一次呢,一会儿哭爹喊娘的时候,你不许笑话我……我的
身子美吗?我就要给他了……「

  我一面感受着这个温热的身体如丝般的触感,一面在心里对李玉卿发出最恶
毒的诅咒。

  「你能不能不和他亲吻?我想得到你的初吻!」

  「傻弟弟,你现在每得一点儿,一会儿就会失去的就更多,不如不得呢!」

  是啊,亲吻,乳头,都算什么呢,一会儿,还有有一根巨大的肉棍插到朱琳
最隐秘的地方呢!

  我一面经受着内心如重鼓擂响的无声轰鸣,一面对朱琳道:「我的爱妻,你
今天想怎么放荡就怎么放荡吧,我同意让他吃你了!」

  朱琳含羞点点头:「吃到一点都不剩,你同意吗?」声音淫浪不堪。

  我郑重地点点头。

  朱琳挥指将李玉卿这个王八蛋点醒,不,现在,我才是王八蛋啊!

  被朱琳解开穴位的李玉卿看我倒在一边,双眼紧闭,开始一头雾水。

  「他是我的未婚夫,刚才他把你打晕的。现在,你别问为什么,你想对我干
什么就干什么,我,现在就是你的。」朱琳躺在我的身边,右手紧紧地握着我的
手,李玉卿开始了对她的第一轮挞伐。

  随着他的动作,朱琳的手越来越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偷眼看去,李玉卿正在
埋头添着朱琳的一只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手指快速地在另一个乳头上来回抚摸,
不时还用手指把它夹着,在顶端来回磨擦,直至它们凸挺到极限,朱琳的上身也
配合着挺起,时不时地突然一阵娇颤,娇美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心里,同步地传递
着她的主人的快乐!

  「吻我吧,玉卿,别老吻它们俩了!」

  玉卿?!我操他妈的!我还没有从巨大的嫉妒中反应过来,身边的朱琳已经
和他无比缠绵地开始了交颈深吻!

  朱琳香滑无比的小舌头已经被他含在口中,两人舌根相绕,舌尖都深挺到对
方的嘴中,没完没了地发出唔唔的吻声。朱琳的初吻就这样地被他夺走了!

  不知多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手用力握紧,示意朱琳中断。

  朱琳只是用小手指轻轻点点我的掌心,又慢慢地滑来滑去,像两条捉不住的
小鱼。

  终于,他与朱琳开始了慢条斯理的全身肉戏。

  他毫无情面地占有了朱琳的全身:修长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光洁的胳膊,
平滑的小肚皮,瘦瘦的腰身,大腿根处的芳草地,以及刚刚才属于我片刻的小珍
珠。每一寸我只能在梦里才可以触及的皮肤,他都无情地掠走,留下他的痕迹。

  直到他开始舔着朱琳的小脚丫,我的心又重新恢复了痛觉!

  那应该是我的啊!

  我偷眼看到朱琳伸直了大腿和玉趾,娇笑着与他调情。

  「讨厌,人家痒痒了!」

  「我叫你琳琳,好吗?琳琳,你的小脚真美!」

  「那我叫你卿卿,不,亲亲!」

  我用力掐了一下朱琳的小手,朱琳突然对他道:「我要和我老公说一下我的
感受!」

  「要解开他的昏睡穴说吗?」

  「那怎么行,他肯定会休了我的,我就是这样地和他说,好不好?」

  「好吧。」

  「虽然你是我的老公,但是,我的亲亲只有一个人,就是现在在我身上玩我
的人。嘻嘻!亲亲,我的药力上来了!你把我正法了吧!」

  朱琳开始全力地投入对与他的肉戏中,反应越来越激烈起来。每当他的玩弄
到恰到好处时,朱琳也会用手指让我知道。

  终于,朱琳分开了她两只丰满的大腿,将其缠在李玉卿的腰上,然后只听到
朱琳一声痛苦的娇吟,我知道,他的龟头突进了朱琳的小肉洞中了!

  朱琳却也没有一点的退缩,皱着眉只是全力地迎合着他。不觉中,她的小手
松开了,但我也可以知道她的感受。她开始叫床了!

  「亲亲,你插死我了!」

  「你插到我的小屄头上了!啊!妈呀,我要死了!」

  不知多少回合以后,我可以听到朱琳的肉洞里发出越来越响的水声,知道她
度过了最难的一段,同时竟奇怪地也舒了一口气。

  「玉卿,你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你的琳琳了。」我心中这样说道。

  更有意思的是,好像朱琳也能了解我对玉卿态度的莫名转变,她乘着改变姿
式的功夫,突然对玉卿说:「亲亲,我想把我老公点醒。」

  「你不怕他休了你?」

  「休了我,我就跟着你,正合我意!」

  「苏醒」后,我假装无比愤怒地盯着他们俩,眼睛每次扫过琳琳下体随处可
见的浪水痕迹,心里还是一阵阵酸痛!

  朱琳突然向我笑了笑:「老公,你还要娶我吗?」

  我看着这个当着我的面主动委身他人的女孩子,奇怪自己的爱意竟然一分不
减。

  我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挑战似地对玉卿道:「她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
不会放弃她。」

  李玉卿看看我,又看看他怀中的可人儿,突然笑道:「你们俩人肯定是前世
的缘分,我放弃了。琳。」

  「你还没射进去,就想放弃?」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朱琳扑到我怀里,用小拳头捶着我:「讨厌啦!说这样的话,我非要罚你不
可!」

  「怎么罚?」

  「罚……让他接着吃我,直吃到一点都不剩。」她药力尚未过,口齿有些不
清,然后红着脸仰视我:「你真的还会要我,做你的小妾?而且我挺……很喜欢
他,我……」

  「我的爱妻已经和亲亲合体了,我能接受他做我的朋友。」

  李玉卿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笑笑,伸出手和我拉了拉手。

  朱琳扑上来吻了我一口,再次回到他的怀中。

  战火再次在朱琳身上点燃,这一次,他一直把朱琳玩到在小肉穴里爆浆,朱
琳在高潮中头直仰到极限,拉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一攥一攥的,我知道,每一次
用力,都是我的爱妻在向那个男人贡献她的阴精。

  朱琳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也让我在观看了她浓精直流的小肉洞后,射
了一把。


                (二)

  第二天,我们下山了。

  鼓荡的山风把朱琳额头的短发反复扬起。她的额头非常饱满,从脸颊到下额
的线条很明朗清晰,两粒黑黑的瞳仁占满了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远像在
做深不可测的沉思。

  我走在他们俩的后面,看着李玉卿的手有意无意地贴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
万分气恼。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翘得恰到好处,丰润而有弹性,那个家伙一定
超爽无比。朱琳的美,不体现在某一部位的完美无暇上,而是体现在整体的奇妙
组合上。不像丁霞,虽然每一个部位都美不胜收,但组合起来,却失去了那么一
点灵性!

  朱琳,我爱你!

  李玉卿是一个粗俗无比的家伙,他的手,墨黑而苍老,显出他前半生经历过
无数的坎坷。他甚至当着我的面,把那只丑陋的手沿朱琳紧绷绷的臀部直伸到她
暖暖的两腿中间,并和朱琳开起了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后来朱琳有些恼了,还是
和我并肩走到了一起。

  「琳姐,你爱他吗?」我酸酸地问道。

  「傻弟弟,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沉默了一会:「你爱师傅吗?」

  朱琳扭过脸去,看着天上的流云不再答腔。

  过了好半天,在我不断的努力下,她才重新开始与我说笑起来。

  她笑着对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错啊!你以前练过什么?我一直看不出
你武功的路数。」

  「我是自成一派。」当然要成为自成一派的大宗师,我母亲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了在山洞内我空中的一击,保不齐还以为是
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没理睬他。

  「少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练的就是一种取名为心忍大法的内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内功就
越精纯。」我木着脸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们走到一个小镇上,确定了回家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兴,
他确定几大门派都已经散去了,只留下几个负外伤的子弟在当地治病。在琳姐的
帮助之下,李玉卿做了些简单的易容,看上去像一个风尘满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了一两银子,给琳姐买了一套浅绿姐的长裙,那个家伙给琳姐买了一只
木梳子,朱琳很开心,将头发挽起一个松松的髻鬟,用插笄显示着她刚刚发生了
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对视,她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看我的神情有点像偷情
的小妻子,扭捏与羞涩之外,还有一些调皮的成份:「姐姐这样子打扮,弟弟是
不是有意见?」

  我苦笑一下:「只恨不是我令琳姐改变了妆容!」

  「弟弟,琳姐会把一生都托付给你的,我就是怕你伤心,所以宁肯做低伏小
地当你的妾,宁肯不断地和他那种人苟活,让你看轻我,别太把我放在心上。再
说,以后姐姐可能还要不断地……出格,你再怪我,我也只好当尼姑了。」

  「我是哪种人?在坏人堆里我的武功还是能排到前十名的,不是我熊,不过
老大太厉害了点罢了。」

  李玉卿大概齐地知道了朱琳这种举动的原委,便尊我为朱琳的大老公,他非
要当她的二老公不可。因为朱琳说「不讨厌他」,我也只好接受了。

  「当尼姑可不行,算了,我也不怕你太出格了。」我说道。

  琳姐眼中闪出一片异彩:「我还要再出格一把,你要是能同意,我晚上就不
和他……」

  说毕,她娇羞地看看李玉卿,又看看我,低下红红的小脸。

  「琳姐,你说吧!」我咬咬牙,心里格楞一下。

  「我一直就有一个梦想,想置身有一百头猪的大圈内,拿它们练习我的第三
级焚阴掌。」

  我和李玉卿都吓一大跳。

  「用威服武林十三年的恨天二老的焚阴掌来杀猪?」李玉卿叫了起来,脸上
浮现匪夷所思的表情。

  「恨天二老听到会气疯的!」我也摇头反对,不知朱琳此话是真是假。

  「就这么一个要求嘛!我十二岁的曾被一头发疯的猪赶到河里,被师姐们笑
话了半年多。」朱琳腼腆地解释道。

  李玉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只好连偷带买地找到一百头猪,圈在镇郊外的一个大羊圈里,朱琳看看
我,又看看李玉卿,开始有些犹豫:「传出去会不会被武林同仁们笑话?」

  我们俩一致点头:「而且心胸狭窄的恨天二老,肯定会视为奇耻大辱,其中
恨月长老好色,恨星长老好杀,都够你受的!」

  朱琳出神地想了一会,她决然道:「虽万千头猪,吾往矣!」

  然后她跳进了猪群内。

  十分钟以后,我和李玉卿都扭过脸,不忍再看圈内的情形。

  朱琳在半个小时以后带着一脸爽透了的满足跳出圈外。

  「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子弟中有没有丁霞师姐?还有武当派的师哥和师姐们,
我虽未拜过师,和他们都很熟的。」

  「要么我们明天再走?离洛阳还有一天半的路程……」朱琳也不看我,小声
低头说道。

  「好的,你们去找一家客栈,琳姐,你都有些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再
……」

  朱琳向我做了个鬼脸:「是,夫君大人!」

  我和他们分开,找到那群受伤的正派武林子弟,他们都住在镇西一间很破烂
的路边客栈里。但是丁霞不在,可能她随师傅走了。

  「打听一下,有个叫李晓的武当派弟子是在这里住吗?」

  「她在最里面那一间。」

  我走进那里面的那一个单间里,透过破烂的窗户纸,看见有一个女孩正在床
上侧身沉睡着。床边,有一个小伙子在床头打着瞌睡。

  「晓妹!我是天哥!」

  这个女孩是母亲看中的,母亲将她引见给我认识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年纪
虽小,但天生丽质的她已经显出惊心夺魄的动人美貌。现在,她应该有十五岁了。

  在编队时,我看见她的身边,围着好几个年轻一代的武林帅哥。她压抑住见
到我的惊喜,只给我递了一个纸条子,要我结束行动之后与她单独会面。当李玉
卿现身时,她是第一个被袭的,如果我在她旁边,肯定就不会让她负伤了。

  「天哥,是你?你没事吧?」她一醒来,就关切地看我全身,直到确认我确
实没受伤时,才放心地躺下来。

  然后,她就一直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我也向她深深地微笑着。

  「这位大哥是?」她身边那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点头示意。

  「张逆天大哥,他是武圣的后人。天哥,这位是武当刘掌门的儿子,刘易。」

  「武圣?是张雨萍大侠的后人?幸会幸会!」刘易大吃一惊,很是崇拜的样
子。

  我们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李晓略长成熟了些,虽然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绝
美!她的五官确实罕有匹敌,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处都像经过大自然精心的
雕啄。我亲眼见过号称武林五美的五个姑娘,林凤,徐暴牙,张含月,黄慈,周
洗玉,我个人更喜欢排在第二位身材极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长着娃娃脸的黄慈。

  但现在看来,李晓不仅可以并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过第一美林凤。

  「世兄也打算参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吗?」

  我摇摇头:我认为少年英雄里,超过我的怕只有北侠一人了,他比我大四岁,
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超过他了。我更向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华山论剑,
离现在还有两年的时间,不知华山之颠的四个论剑名额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当时我看见了你被『人肉滚子』袭击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

  刘易挠挠头。

  「怎么?」

  「我觉得世兄的身体好像与他的掌风一错,并没有正面被他击中,而倒地的
角度,却是顺着他出掌的方向……」

  李晓白他一眼:「易哥,人家来看我,你却盘查于他。」

  我正眼打量了刘易一下,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观察力可是够敏
锐的。

  「是这样的,这个人的武功很高,再说我也没有太多和人交过手的经验,他
向我进攻时,掌心发力并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连拉带攻的倾斜使力,
虽然更刁滑,但力度小了很多,所以我并没有受伤。」

  刘易实实在在地点点头,好像一点怀疑都没有。这就是世家子弟,他们绝对
不会刨根问底,那样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亲传给我的一种来自天竺的绝门掌法功效安到了李玉卿这个土贼的
身上。每次想到母亲和那个又矮又老的天竺传功长老在一起时的情形,我心里一
痛,但有时也挺好奇的:不知那个矮子在插入母亲冒着淫水的肉穴的时候,双手
是否还能够到母亲两只鼓鼓的肉球。同时,我又想到了李玉卿和琳姐,心里在冒
酸水的同时,感觉内息突然更旺更强。

  心忍大法,从对母亲的「忍」,变成了对妻子的「忍」,老天爷真是会开玩
笑!

  「晓妹,这两年也没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关心你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天哥,这两年多,我一直给你写信,都是你母亲替你回的,她说你现在还
在明大师那里学艺,等你学艺完成后,再让你知道。你别怪你母亲,她是为我们
好。」

  李晓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道,并让我扶她下地。刘易原想阻止,后来又想拉
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晓轻轻巧巧地闪开了。

  李晓下床时只披了一件长袍,下体穿的是很薄的一条长裤。我忍不住偷偷碰
了碰她的大腿,李晓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红晕。

  她双眼不错珠地看着我,我扫了一眼刘易,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

  李晓也意识到什么,回脸看了看他,对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说几句知
心话,你能不能先……」

  我注意到刘易对李晓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实,我一直只是把单纯的李晓当成
自己的妹妹,如果让我从研究女人的视角来看这个小美人,我对她并不是太感冒。

  李晓只是脸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发育还不错,但屁股却是平平
的。

  如果选妻子,我宁可选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
可能比朱琳的还美。

  「好吧。」刘易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站起身将要离去,又补充了一句:「晓
妹,你要小心背部的伤口。」

  李晓不无感激地向他点点头。

  当他出门时,犹豫了一下,将房门关严。

  「天哥,我好想你。」

  「晓妹,你长大了。」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我拉住李晓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里颤抖着,眼神羞怯怯地看着我,一
幅春心大动的样子。

  「天哥,你何时能学艺回家?我好喜欢你的家。有好大的园子,还有阿黄那
只大狗,还有你妈妈,对我真好,我都好喜欢。」

  「晓妹,你很小,过两年也许还会认识更多的朋友。」我顿了顿,不想让她
过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再说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亲爱的……」李晓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说出了心里话,小女孩
激情冲动之下,竟然一下子晕倒在椅子上。

  「晓妹!」我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这时,刘易竟然冲进屋内。

  原来,这个可怜的家伙在偷听!

  「晓妹!」我们一起呼唤。

  李晓不仅没有醒来,背部重新泌出鲜血。李玉卿这个狗操的,下手够重!我
有些动了杀机。

  我和刘易将李晓抬到床上,刘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们只犹豫了片刻,
就将李晓的内衣剪开一角,看见李晓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透过腋下还隐
约可见两只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白兔,我有些难以言传的暗恼。

  刘易突然道:「我们要把她的伤口需要重新一下!这个小镇上的老医生肯定
是熊公岭上下来的熊瞎子,妈的根本就没包好!」

  我心里想:晓妹是我母亲看上的,又只对我有情,老兄你怎么能说「我们」

  呢?怎么会有你的份呢!可是这当口争论这个又不合适,我只好点点头,心
中更加焦躁起来。

  刘易看我点头不语,竟然将手伸到李晓的胸前,欲解开她的包扎。

  我又不能将李晓翻开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
晓妹的胸上摸来摸去。

  他突然脸红了起来,手有些哆嗦,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体现在表情上,但我
知道,他碰到我的纯洁的晓妹的什么部位了。

  我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竟呆住了。

  空气也好像凝固了,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来。

  「这样解不开。」他有些懊恼。

  「事急从权了。」我说道。

  然后我们将李晓慢慢地翻转过身,解开她胸前的结,晓妹的两个雪白丰挺的
乳峰,就这样完全地袒露在我们两个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块方巾,盖住那两点胭红,然后和刘易小心地解开她胸前胡乱包扎
的绷带,并重新包好。

  当天晚上,李晓刚刚苏醒过来,伤势稍微好转一些,就和刘易等师兄弟们离
开了小镇。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们发现有一家条件还算可以的客栈,价钱略贵一些,
一个房间要四钱银子,他们便开了两间。

  「少侠,现在天色还早,不如你去找点吃的,或者替我们把把风,我想和你
老婆再亲热亲热。」

  然后,他竟一把搂过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

  我不知在我来之前他们做过什么,虽然琳姐身上的衣物依然整整齐齐,但脸
上却有一直没有散去的红霞。再从床上那皱巴巴的床单看,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些
什么事。

  琳姐任其做为,直到他重新开始用蛮力褪掉琳姐的下衣,露出琳姐两条雪白
的大腿,琳姐才红着脸娇喘不息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只手掩着半露的酥胸,
另一只手扬起来给了他轻轻的一巴掌:「现在不行,晚上吧。」她扭扭捏捏地说
完。

  李玉卿哪里舍得放手,他一手继续伸进琳姐的小亵裤里,弄得琳姐欲罢不能,
另一只手捉住琳姐一只高耸的乳峰,细细地把玩着,同时对我道:「少侠,你也
别这儿呆着了,这样琳琳会放不开的,你自己也很郁闷,院子外面有口井,你先
替你老婆预备些清水,好洗洗下身。要做王八就要做的专业点!」

  他终于露出江洋大盗的本色。

  朱琳变了色,回手便是一掌,击中他的胸口:「你敢侮辱他!」

  李玉卿吃痛,抓住朱琳的小手,反手一拧,面露凶色:「连你都侮辱了,你
们又能怎么样我?」

  看琳姐痛得玉容失色,我当即出手一指,点中他的手腕,朱琳乘机挣脱,我
的右手再一举,他一扭身想躲开,全身已经罩在我右手的气场之下,再也使不出
一丝劲道。

  李玉卿终于见识了我的武功,他当即一脸的贱笑,拱手向我服软:「少侠,
你饶了我吧,真没想到,你的武功比你们师傅辈的还要高!我看连北侠方家华都
比不上你!」

  我并未上套,掌心力道一吐,把他压瘫在地,冷冷道:「杀了你像捻死一只
蚂蚁,但我只杀大象,你以后要对琳姐不敬,我可以用杀象的方法杀死一只蚂蚁
的。」

  朱琳轻轻抱住我:「弟弟,你放过他吧。他不会对我不好的。」

  「是,是,我会把琳琳当成心头肉一样疼爱!」

  他一只手抱住我的小腿,一只手抱住琳琳赤裸的大腿。

  听到此话,我更是心气难平,但是面对一脸柔顺与爱意的琳姐,我再也无法
下手。

  「我发誓,我会好好地疼爱琳琳,不信我现在可以演示给你看……」他似乎
揣度出我与朱琳关系中的一个本质性的东西,所以虽然处在万分危殆之下,却敢
说出这种话来。

  「你找死……」琳姐脸若桃红地娇嗔道,说毕还软软地向他踢出一脚,却被
他捉在手心里,抱住那只白嫩玉足,便啃了起来。

  琳姐偎着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任其双手一点一点爬上自己撩人的玉腿。

  朱琳的皮肤天生地白净,在李玉卿放肆的爱抚中,她的脖子都红了。许久,
再睁开时,琳姐黑漆漆的双瞳里闪动着情欲的火焰。

  「琳姐,你再和他温存温存吧,只是别再和他亲吻,别的都……」

  琳姐点点头,无可奈何地向我苦笑一下,垂着眼帘,慢慢地解开了胸衣上的
扣子,露出两峰令人垂涎的雪白乳峰!并在我的搀抚之下,脱下她浪迹未干的小
亵裤,光溜溜的像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我扶着那尊白如凝脂的惹火娇躯上床躺好。

  李玉卿张开大嘴就要亲琳姐的小嘴,琳姐双手抱住他的头:「人家老大一点
还没沾人家的边呢,便宜都让你占了,这一次,罚你刚才对人家无礼,不和你亲
吻了。」

  他这一次在琳姐的身上用尽了功夫,花了很多时间在激情无比的前戏中。

  直到琳姐分着大腿,顶着他的肉棒,两片小鲍鱼里充满了晶莹如珠的淫水,
他还是没有插入。琳姐开始讨饶:「亲亲,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错了,
我替我老公向你陪不是,你操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亲我。」

  朱琳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点头,心里的恨意再深一层!

  琳姐娇弱地挺起上身,张开她的小嘴,吐出香艳的舌头递到他的大嘴里。

  他一面把玩着我一直尚未一亲芳泽的琳姐的乳头,一面得意地向我笑着,慢
慢地将大肉棒再次深深地插进琳姐珍贵无比的小肉穴中。

  琳姐满意地呻吟一声,娇羞地看看我,并将我的手引到她的另一只没有被李
玉卿占领的乳头上,半是羞涩半是调皮地对我笑道:「老公,再不给你一点你要
骂死我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他们下面结合部位传来的声音,扭脸道:「我去打些水,琳
姐,一会儿我给你清洗。」

  「别走,哦……看我和他干……对你的内功提高真的有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李玉卿一面笑着,双手搂着琳姐的雪白俏臀,举起琳姐
的双腿,分成120度,凶猛无比地插入琳姐娇嫩的肉洞中。

  「确实是有好处。」我一看到他竟可这样随意地抚摸着我最心爱的东西-琳
姐的臀部,心中内息激荡,眼中快要喷出烈火。

  琳姐一面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将一根纤纤玉指搭到我的气海上:「
弟弟,你要加紧运功,我感觉你穴脉内的内息好旺盛!」

  「是,琳姐。」我咬着牙,开始在琳姐身边加速运转内息。

  「我……我会再淫荡一些……弟弟……我……我……可以的……再加劲插我
……亲亲……我舒服死了……妈呀……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操烂了……呜……
弟弟,不要让他……这样深浅不定地插姐姐……回回都要插到……最深处……啊
……」

  我回手打了李玉卿一巴掌,「你他妈使点劲,再这么没用,我废了你的老二!」

  「好!」

  「……啊……再深些……亲亲,捅我……捅死我……我的肉穴……要被他干
穿了……妈……啊……」

  「小贱人,是不是把你操烂你才爽?你自己也不想着给老大留一点?」

  「啊……我淫荡……你……别这么说我……」

  「刚才还真打我,看我不操穿你的屄!」

  「啊……我的屄……你这么说人家的小秘穴……」

  琳姐在极度的羞辱的刺激之下,两只充血的乳头高高地翘起!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

  「啊,我不说……我不能这样说……我还是没嫁人的女孩呢……你就把我的
屄给操开了花……」琳姐叫出这一声,羞臊得不行,转过脸,不好意思看我。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要不然我停下来了!」

  「弟弟,我不能这样说,你会看不起我的是不是?」

  「琳姐,我不会看不起你的!你说吧!」看着琳姐在他的怀里被他尽情蹂躏,
我心痛至极!

  琳姐将双眼合了上去,娇柔无限地说道:「弟弟,他的大屌插进姐姐的小屄
里,真的舒服死了!啊……操死我吧!」

  琳姐两只雪白的玉足不时地弯成令我心痛的弓形,再直直地伸开,十粒小小
的玉石般的脚趾,全部痉挛性地分开着,随着琳姐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一张一
合着蠕动着……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随即走出屋子。

  二十分钟后,当我把水打过来时,琳姐已经半瘫在床上,大大张开的玉腿间
是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油亮的阴毛上,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小珠,从一缝又红又肿的
肉穴里,和琳姐小小的樱桃小嘴中,都流出很多白色粘稠的精液。

  我在推开李玉卿给琳姐清洗的时候,用了些暗劲,李玉卿一声惨叫,回脸再
看我时,眼中多了一些阴毒。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2-17 18:26     标题: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三)

  「师傅,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师姐!」

  「可怜的孩子,你们俩好苦命!你更可怜啊!我本来想把你师姐许配给你的!」

  风度翩翩的明大师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正值壮年的他,怎么能
忍得了朱琳这样的女弟子?现在她即将成为我的老婆,大师啊大师,这块嘴边的
肉终于被别人吃掉了,你心里是否也很难受?

  「我不嫌弃师姐!」

  「傻瓜,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师姐第一次人事时,我在一边用慧心指配合
运气,还能继续封住她的焚阴大法,现在,可能太晚了!」

  师傅三言两语地将朱琳对我说的情况告诉了我。

  「现在,还来得及吗?」我可不希望婚后的朱琳三天两头给我戴绿帽子。

  「不好说了,只能试试。这两天我们一直在等你们俩,现在人都齐了,我们
明天就要搬家。」

  「搬家?」

  「我们要搬到师母的老家,一个很隐秘的茶花谷里,我马上要闭关了。搬到
那个山谷之后,我和你师娘一起指导你们如何做去化解焚阴大法。到时我把慧心
指传给你。」他转过脸,怪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也算你傻小子
有艳福!」

  「师傅,我还有艳福啊?」我苦笑,心里却想:慧心指,我母亲从来不把这
种无聊的武功传给我的,但是为了制住朱琳的焚阴大法,不得不学一点这种二流
的功夫了!

  「你几个师姐和你师母都对你……印象不错。只可惜你和朱琳……」

  我顺着他悲悯的眼神望去,院中的小亭子里,我美丽的琳姐正仰起她精致皎
好的脖颈,抬头望着流云,初为人妇的她,一袭浅绿色的长衣,胸口一抹粉红色
的胸衣,晶莹剔透的乳房露出隐隐一片。

  「你路上要看着点她,别让她想不开。」

  「是。」

  「你去看看丁霞吧,这孩子,有些心事,不太想走,你帮我劝劝她,唉!」

  「怎么了,师傅?」

  「我一直以为她很喜欢你的,你们没事不是常在一起聊天吗?」

  「是啊,我也觉得师姐很喜欢我啊!」我装出一幅天真无邪的老儿童样子。

  明大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着离去,一幅衰样。

  我走进丁霞师姐的房间前,先撒了泡尿照照镜子: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第二
个老婆失身于别人了!

  「师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我一进门扑向床边那名美女。

  屋里黑股隆冬的,只看见一名身材极好的美女,她也没防备,温香软玉让我
搂个正着!

  怀里的美女一声惊叫,随即软在我的怀里,在腻人的轻笑中说道:「连师母
都敢非礼,这一次出去你学坏了?」

  闻到淡淡的茶花香气,我大叫一声「糟糕」!

  我慢慢地松开手,就地跪倒,磕了两个响头:「师母,你原谅我吧,我不是
有意的!」

  师母拿小脚勾勾我,脆生生地和我说道:「你若是有意的,我就和你恼了。」

  师母的话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发生什么事了?

  师母不仅人长得好,声音也极甜。我傻傻地看着那双绣着两只鸳鸯的小鞋,
以及鞋面上两双淡黄色的小袜子,心里说不出的一种冲动,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
才的感觉:陈妤的身子好软啊!

  师母陈妤只比我们大上四岁,美艳无比,和明大师恩爱有加,武林中人称神
仙眷侣。

  我在跟踪朱琳的时候,和她都只见过师母的部分裸体。在一床锦被中陈妤只
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扭来扭去。师母与母亲身材相仿,臀部都是往上翘
的,个头高高的,她们俩都有一道细长的眉毛。

  「来看看你的师姐吧,她人没受伤多少,心里可受了重伤。」

  师母这才轻轻地将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小脚撤离我的脸边,回脸道:「小霞,
方家华是年轻一代中的武功佼佼者,眼界高自是难免的,他不来看你,却有人巴
巴地来看你了。到底谁对你好,你再想想吧。」

  师母飞快地用手帕拭了拭眼睛。

  师母站起身离去时,挺着傲人的双峰擦过我的胸膛,还轻轻地我呵了一口醉
人的香气,我大吃一惊,暗暗的光线中,师母的双眼亮得像两团燃烧的火,上下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往后退缩一下,她狡黠而不无羞郝地向我逼近一步,直
到我的神经快崩溃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才神情怪怪地转身离去,出门前还瞟
了我一眼。

  我叹口气,脖子修长如同天鹅一般的高贵的师母,有时候就是这样贱,她未
嫁时便在武林中到处遗情(并不是胡搞的那种),少年豪杰个个都以为她对自己
有意,婚后还经常跑到门上来舞刀弄枪的,明大师的武艺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很
大的提高。

  「师姐,你怎么样了?」我看到床上的丁霞师姐,搭着一条胳膊在外面,肌
肤真正是吹可弹破的细嫩。我假装关心,将她的胳膊送回被子里。

  丁霞师姐缩在被中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舍不得了,以前也曾经亲近过丁霞师姐,但将手伸进她的被窝还是第一
次。触手之处,尽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肤,两团高耸的乳峰胀鼓鼓的隔着一件
单薄的肚兜向我发出致命的诱惑。

  丁霞师姐的眼光中饱含着柔情的怜悯:「可怜的弟弟,师妹被侮辱时,真不
知你怎么挺过来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栈里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现在我的脑海,耻
辱与另一种奇怪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转瞬间变成一种罪恶的冲动。

  我的手一下子伸进丁霞师姐的肚兜里。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只亭亭玉立的小乳头已经落在我的指间。

  「你?!」丁霞如同被电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扬起掌狠狠地抽了我一下。

  我马上意识到这一次犯了大错,抽出手就想逃。

  刚跑到门口,丁霞师姐恶狠狠地叫住了我。

  「你回来!」

  我在门口处跪下,连爬带滚地回到床前:「师姐,你借我把刀,我把那两只
该死的手指砍下来给你!」

  我声嘶力竭、痛不欲生、悔恨交加地喊道。

  然后重重地将头磕到床沿上。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时,丁霞师姐也被木床传来的巨震颠得七荤八素。

  「弟弟,可怜的弟弟!你不要这样,师姐是喜欢你的。师姐不恨你,眼见亲
爱的女孩被人侮辱,你……一定很压抑的!」

  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是很想的话,」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姐姐可以再让你摸一次……」

  「姐姐,你对我真好!」

  然后我便恬着脸伸手去摸。

  丁霞师姐大惊失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呀!你这一次出去真是学坏了!」

  「你会不会和外人说,你刚才做的什么错事?说你曾摸过谁的乳房?」她举
起掌来,横在我的脖子上,再次恶恨恨地责问我。

  「当然不会!我和师姐是纯洁的!打死我也不说,不,打死我也得说,我摸
的是一头猪的乳房,而不是我清纯的丁霞师姐的乳房!」

  「呸……你上来,我想和你说会话。」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看来师傅给你用了秘制的还丹固源精,伤口恢复得很快啊!」

  「这次你只能在被子外面了,哼,我们的小傻瓜也长成大男人了,知道做坏
事了。」

  「师姐,我冷,我还是想进被子。」

  师姐脸色绯红,犹豫了一下:「不好,你是个大男人了,不能再进来了。」

  我赖皮赖脸地还是钻了进去。

  师姐突然幽幽一声长叹:「唉,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还让我怎么面对他啊!

  我就是心太软了!「她死死抓住我再次袭向她胸前的手。

  「他?他是谁?!」我急道。

  师姐垂泪道:「实话和你说了吧,师姐早就爱上另一个男人了。」

  「北侠……方家华?你爱上他了?你怎么会和他呢?」

  「戚,傻瓜,除了一脑门让人琢磨不透怪心思的朱琳师妹,武林中的女孩子,
哪个不爱那样的豪杰?北侠!北侠!」

  「师姐!」我再一次地郁闷起来。联想到在熊公岭师姐曾经和那个眼睛长到
天上的北侠巴巴地说上几句话,便幸福地不知东西南北,现在才知道,他们之间
肯定有什么故事。

  师姐慢慢地讲起他们之间的故事,都是那种听了开头便知道结局的老一套,
邂逅在围歼湘西五怪的战斗中,重逢在对冰山妖女的猎杀中,一次所谓的花前月
下的长谈,结下了深厚的武林友谊,等等,听得我醋意十足!

  「在熊公岭的小镇上,他明知道我负伤,也不来看我,我给他写了封信,他
回信竟说一直把我当妹妹,回家后我才知道,他要娶徐暴牙啦!」

  讲到伤情处,师姐潸然泪下。

  「师姐,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所以刚才才那样……我们都不知道
你爱的是北侠!唉,可恨他有眼无珠!」

  「徐暴牙那个臭……仗着自己是天龙派掌门的女儿,才混上江湖五美的榜单,
她长得很好看吗!一只大暴牙!」

  一个女人如果美到令天下所有女孩都不敢近她三尺,她的外号一定不会很好
听。徐暴牙除了一只稍微外露一点的牙齿,其他一切都是完美的!

  而且,那只小虎牙,也因而变得极有挑逗性!

  我一面回味着徐暴牙的一颦一笑,一面当着师姐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师姐,
我咒她在行走江湖时,被『人肉滚子』操得哭爹喊娘,操成块烂肉!」

  丁霞听到我如此粗俗的咒骂,在格格娇笑中羞得面红耳赤:「亏你还是武圣
的儿子,你哪里学来这样粗俗的骂人话!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说毕,她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红,然后突然拉住被子,蒙住我们俩的头。

  然后,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父亲是边关元帅的将门之女,竟然抱住了我,
说出下面的话:「你和我说,朱琳师妹在被那个的时候,是不是很浪……」她脸
色赤红,娇喘微微,身子酥软成一团稀泥,熏人的处女气息刺激着我的每一处神
经。

  「我不能说……」我感受着丁霞温热撩人的匀称身材,高耸酥软的丰满乳峰,
冲动得不行。

  「师姐,你这样我要犯错误了!」我一面说着,一面情不自禁地伸到师姐光
滑细长的脖颈下面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摸向她的臀部。

  「我知道你老是装傻充楞,其实鬼主意比谁都多。你有意无意地老是揩我的
油,是不是很早就打起我的主意了?」师姐以前就曾经和我搂搂抱抱的,不过这
是第一次,两人几乎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师姐动情地看着我,脸与我贴得极近,我张嘴就吻向她。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是你的人了。师傅说,他要把我们三个都给你。」

  「师傅这样说?他怎么说的!?三个?还有苏丽师妹?真的?」

  「告诉你,还有师母呢。」

  「什么?!师……师……师……母?为什么?」肯定是被子里空气不流通,
我感到喘不上气。

  「你这个死德性!」丁霞师姐张嘴就咬了我的鼻子一口,「骗你的!你马上
就露出原形了,也就我这个早就被你玷污清白的女孩子,由你享用,其他人谁看
上你了?」

  我气极,一把就扯去丁霞的肚兜,抱着她两块油油嫩嫩的鸡头肉,开始啃了
起来。

  「啊,痛!小冤家,你是来看病人的,还是来杀病人的?我这里还有伤呢!」

  「对不起,我的亲亲姐姐,」我放过一个乳头,主攻她的右胸。再也不管她
的抗议了,这年头,肉还是放到嘴里最踏实。

  「啊……你放过我,我和你说实话!」丁霞已经开始失去了对身体反应的控
制,一面将胸部挺起让我享用,一面,另一只手却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下颌。

  我一面用舌头有滋有味地品尝着师姐两个坚挺的乳头,一面想着两个美丽的
身影,一个是风韵动人的师母陈妤,一个是年仅十三岁俏丽可人的小「师姐」苏
丽。苏丽是一个能让成年男人产生罪恶冲动的小女孩,但我必须真诚地面对自己
的欲望!我确实很想玩弄她,虽然这样说很无耻!

  「什么实话?」过了一会儿,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问道。

  「你想听什么实话?」丁霞又一次地捉弄起我来,眼神中饱含着甜蜜的激情。

  我再不犹豫,一只手突然摸进她的小亵裤内。

  丁霞一下子酥软成泥,只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起来。

  「弟弟,好弟弟……」她在我怀中婉啭娇啼着,两只大腿时分时合,无处不
在的柔滑触感令我阳物暴起。

  「姐姐,说不说?」

  「说,你……你停下来我就说。」

  我不理她,手指飞快地拨弄着她的小阴蒂。未经人事的师姐哪里受到了这个?

  过了一会儿,她竟主动搂着我,疯狂地与我亲吻起来。

  我一面含着师姐软滑香嫩的小舌头反复品尝,一面将手指运动进行到底。

  没一会儿,她的淫水便流满了我的手心。

  「我和你讲……你不要停……好人……好弟弟……」师姐开始发骚,双手竟
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亵裤扯到膝盖处。

  「好的,师姐……」

  师姐的小阴蒂已经在我的五指功下,高高地挺起。

  「师傅他刚得到半本……半本秘笈……熊公岭就是为了截杀……得到整本秘
笈的『人肉滚子』……啊……好好啊……师弟……我……」

  我停下手来:「你快讲,不讲我就停下来了。」

  「姐姐讲……啊……好的……再下一点……连着人家的阴唇一起摸……对,
就那样……使劲玩……我完了……啊……别停,我讲……」

  在丁霞时断时续的讲述中,我了解了熊公岭之战的真正背景。

     ***    ***    ***    ***

  『人肉滚子』从一个活生生老死的武林大隐士的手中(武功太高,实在没有
人能杀得了他,他只能老死了),得到一本名为「逆天健身五步操」的秘笈。

  这套健身操实在太厉害了,以至于大隐士也怕落到坏人手里,在跑到一个山
洞等死之前,他把这个东西的存在通过某个渠道告诉了少林寺的一个老和尚。当
有着强烈「山洞癖」的李玉卿碰巧找到这个山洞并发现大隐士时,那位大英雄已
经老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强驽之末不能穿鲁缟啊,李玉卿得此宝物,高兴得忘
了灭口,其实也不是忘了,而是他认定大隐士只有几个时辰的活头了。

  然后老和尚差弟子们去找那部健身操,发现生生多撑了三天的大隐士,于是,
整个武林都轰动起来,大家全部放下手头的活儿去找李玉卿,并终于在熊公岭围
住了他。

  以下的情节有些出人意料,我们武功高强的师傅一人行动,截住了『人肉滚
子』并和他展开激战,之后两人发现谁也胜不了谁,师傅正准备招呼其他援友时,
李玉卿和师傅进行了友好互利的谈判,并成功地说服师傅放他一马,师傅得到上
半部逆天经,李玉卿得到下半部健身操。

     ***    ***    ***    ***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熊公岭我不是负了伤吗?师母想等我伤势好一些再走,师傅急匆匆非要当
时就走,后来师母问为什么,师傅还特意地看看我有没有苏醒,以为我还在昏迷
中,才解释了两句,其实我只是特伤心,不想睁眼而已……」

  我听得入神,手指已经忘记了活动,丁霞也再次想起了她的心事。

  「你看刚才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把那个徐暴牙杀掉!」

  「你饶了我吧,天龙派徐掌门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了,我连一个二流的『人
肉滚子』李玉卿都打不过呢!」

  说到这里,我才恍然:我说为什么一个二流的大盗竟招来那么多江湖人士的
追杀和围歼,原来是为了一本健身操!我更恍然,所谓武林,其实不分正派与反
派,处在强势的便是正派!所谓手段,无所谓正道不正道,得到了便是正道!

  「要不然把她搞臭,你带着三个小孩去找她,就说:『你可以舍得我,但怎
么能舍得你的亲生儿子?』」丁霞越说越兴奋,陷入狂想之中。

  「等会,这都是技术性的操作,你要说的那个实话呢?」我一面问着,双手
再次攀到了丁霞师姐的肉峰上去。

  「师弟,你饶了姐姐吧,看姐姐以前对你这么好,你放过我吧!你知道姐姐
身体敏感,你要是硬来,姐姐也只能随你,但是你只得到姐姐的身,得不到姐姐
的心,有意思吗?」丁霞再不抵抗,眼中含泪地说道。

  「那我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心?」

  「姐姐心里只想着家华,你要是能让姐姐嫁给他,我……我就偷着给你一次。」

  朱琳说得没错,如果得到一点,再吐出来,那种感觉更要命!

  我大摇其头:看看你到底会嫁给谁?

  「你刚才还说,要告诉我实话,说师傅会让你们都嫁给我,还包括……呃…
…包括师母,你在是骗我玩的?」我突然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师父怎会舍得师母呢……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过。嗯,不说这个了!我只是
觉得这一次陈妤在我耳边说了你不少好话,要我不要再把家华挂在心上了,而且,
刚才还对你那样,我有些烦!我不喜欢别的女人勾引你!哪怕她是陈妤!」

  丁霞好像没有讲真话的样子,我知道她和师母关系亲如姐妹,俩人是无话不
谈的。而且,我刚刚看到陈妤哭过,不知因为什么原因?

  「为什么?你又不在乎我啊!?」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不在乎你,能和你刚才那样吗?你们男人到手之马上
就全盘否认!你比家华还狠心!」丁霞突然眼睛红了,泫然泪下的样子。

  我晕倒!亲爱的丁霞师姐,你比朱琳师姐更让人错乱啊!

  五秒种后,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你和那个方家华没怎么样吧?」

  「人家才不像你呢!我只和他……」丁霞闭着眼睛,娇羞不胜,说不下去了。

  「哪样?!!」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和你说了!」

  看着怀中这个玉人儿,不仅心属他人,肉体也曾经被别人多多少少地染指过,
我心火大胜。

  我翻身压倒丁霞近乎全裸的肉体上,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开始了我的征服。

  没多大功夫,师姐脸泛桃花、声如蚊蚋般地开始了动人的呻吟。又过了一会
儿,她不由自主地分开大腿,同时眼神流转、情热难禁地撒着娇:「嗯……坏弟
弟……你的那根东西……好烫……别进去了……你要是进去,我只能嫁给你,但
我婚后保不齐会红杏出墙呢!你不知道姐姐……很敏感的……如果这一次是我被
『人肉滚子』给擒住了,保不齐姐姐也会……被他操得……不知东西南北呢!」

  「好,我将来一定要让『人肉滚子』操你一次!把你的肚子都操大了!」

  我再次想起李玉卿,得到秘笈之后,这个家伙的武功会不会暴涨呢?

  健体操?好变态的名字!

  「……啊……我不会顺从的……我会反抗的,直到他把我脱光了,我才会给
他。我是你老婆,我要……对你忠诚……里面好痒好酸……小肚子里好像有蚂蚁
在爬……弟……我要尿尿……羞死人了!啊!我要……我不行了,你来吧……我
随你了……你怎么我都行!」

  我举着肉棒顶在丁霞淫水涟涟的桃源洞口反复地摩擦着:「我爱你!姐姐!
只要不和方家华,和谁都行!要不然我就不进去!」

  丁霞身上发疟疾似,每一次我的龟头探进少许,她的身体就发出微微的颤抖
:「为什么……你嫉妒他……答应姐姐……别让徐暴牙嫁给方家华,姐姐只能答
应你,除非方家华他非要和我合欢,姐姐不会给他的……好不好?好人……」

  「你这个小浪货,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婆了,你要给老子戴绿帽子?」

  就像美女们讨厌徐暴牙一样,帅男们也讨厌方家华。我宁可丁霞和李玉卿那
种恶(第三声e)男做爱,也不愿这顶绿帽子由方家华来给我戴。

  「姐姐以前和他相爱过啊……我不会主动给你戴的,好不好?你再不给姐姐,
……姐姐要献给你了!」

  丁霞带着似哭似泣的腔调,嗲声嗲声地娇吟着,她再也受不了我反反复复的
抚摸了,终于紧咬银牙,主动挺起臀部,把肉棒一寸一寸地吞进流满晶莹淫汁的
肉丘之内!

  我一面琢磨着那本神奇的健身操,一面想着我的心忍大法,狠一狠心,在挺
动之前,我搂着师姐的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和方家华偷情的的话,不能
瞒着我!」

  「弟弟……我爱你……师姐绝不会的……你占有我吧……啊……疼死我了…
…啊……」

  在丁霞师姐的一声惨叫中,我终于得到了美丽师姐的处女之宝。


                (四)

  指挥佣人们收拾好一切的家当,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们就出门了,行踪极其鬼
祟。

  我、小师姐苏丽、师母陈妤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师傅当然和他的爱徒、我
的爱妻朱琳坐在一起,丁霞师姐因为负伤,一个人躺在一辆车厢里。

  车厢内有两排座,先是我一个人独占一排座,舒舒服服地蜷腿躺着,后来苏
丽和陈妤说,凭什么让我一个人这么舒坦,她们俩的辈份都比我高,应该是她们
俩轮流着坐。我只好与苏丽和师母陈妤轮流挤在一起。

  与武当派的李晓相比,苏丽年纪虽小,但身体发育也相差无几,最要命的是
她的心理好像更成熟一些。

  我知道这个小师姐,武功不怎么样,但是擅长各种小动作:时不时地用小屁
股挤挤我,或者随着车厢的颠簸,纤腰乱摆,姣好的小身子一下子就「摔到」我
的身上,白玉般的小手也只能「不情愿」地就握住我的手,雪肌嫩肤的小腿或者
干脆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双盈盈可握的小脚就这么一悠一荡地将我的心忽悠起来。

  反正她小,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但是我却知道,小丫头该大的地方都够大了。

  当这么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而对面却是陈妤时而春情
冶荡的挑逗,时而一脸正色地说教,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正值初夏,热量慢慢地
透进车内,车厢内氤氲着师母陈妤独特的茶花香气、成熟的少妇体香和更为致命
的少女的幽香,我的阳物挺起也不是,不挺起也不是,如果它也有思想,它肯定
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原来一直觉得我忙活来忙活去最后享福的全是它,第
一次开始对自己的阳物产生了同情之心。

  「师弟,我看你也没什么事,给我揉揉脚,活活血吧。」小丫头竟然当着师
母的面,对我展开了一次正面的攻击。陈妤则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观察着我的
反应。

  「男女授受不亲啊,小师姐,我……恕难成命。」我不是不想摸,我太想摸
了,但不是当着陈妤的面。

  「天弟讲得也有道理,但这句话针对的是同辈份人,天弟,你给师母来揉揉
脚吧。」陈妤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这样一脸正色地命令我。

  我看着一脸恶意的她,脑子里的大部分神经开始短路:「……是……但是,
……是!」

  我有些恼火地挤了挤边上的小苏丽,让开一块地方,陈妤连鞋也未脱,便将
小脚搭在我的腿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板凳硬梆梆的舒服吗……你也不
怕硌着人家!」

  陈妤的眼睛再次燃起两朵火苗,娇滴滴的声音像脆生生的鲜藕。

  苏丽突然道:「师母,我换过去躺一会,你的腿也不用悬着空,好不好?」

  陈妤对苏丽说道:「你是一直把我当成长辈,可你不知道你师弟这个人,胆
大包天的,你看他这会儿,只是握着我的脚不松手,也不知心里有什么……坏心
思呢!」

  说完这话,连她白晰的长脖子也染上了红色,再看我时,眼神中除了有些掩
不住的娇羞和慌乱,还隐隐有些欣喜。

  「我的脚生得好看吗?你这个小傻瓜!还握着它!」师母的声音突然放得很
低,甚至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我握着那只散发着体香的美丽小脚,身边的世界开始旋转。

  我不是色情狂啊!当着那么小的小师姐,师傅的车厢就紧跟在后头,我……

  我回脸无助地看看小师姐苏丽,她竟然合着眼「睡着了」!?

  我再看看师母,陈妤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睛里的情份,犹如一对恋人
在开始云雨之前的含情脉脉。

  「把人家袜子脱下来。」

  那种语气,犹如处女第一次上床时娇怯怯地让爱人帮她除去亵衣。

  我慢慢地脱下右脚的白袜,又脱下左脚的白袜,然后面对着陈妤一双完美的
小脚,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

  陈妤是那种特别精致的女孩子,她不能算最美的,但她非常讲究生活中的一
切。不像徐暴牙,虽然人长得极美,但大大咧咧的粗旷风格江湖中人人皆知。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师傅发现了,他的武功比我尚差一小截,我基
本上可以全身而退,不过强奸师母这个罪名,我肯定逃不掉了。虽然明摆着是陈
妤在勾引我,但到时候,以她的为人,肯定一推三六五。

  小脚上沁人的温热与酸酸的体香传到我的感官之中,我低下头来,下意识地
摸了摸。

  「只许……意淫,不许乱动……小坏蛋!」

  说罢,她将酡红的脸蛋扭了过去,不敢再看我。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她竟当着苏丽的面,说这样的话,师母你不知道这已
经是儿童不宜的限制级情节了吗?

  我做贼心虚似的,回脸看看苏丽,她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鼻尖也沁出些微
微的香汗,眼睛闭得死死的,只是睫毛微微地在抖动着。

  在我的大计中,名声和武功都很重要,一个人本领再高,也只有三拳六腿,
对不起全乱了说错了,没关系就是那个意思,我不能坏了自个的名声!手中的小
脚虽然柔嫩无比,眼前的玉人儿虽然明艳无双,但明大师在江湖上有很高的声望,
我来这里,是为了拓展自己的网络,笼络更多的少年豪杰,我动谁都可以,就是
不能动陈妤!

  如果没有第二个人,我当然可以一脸正色地说,师母,我怕我会受不了,还
是不给你摸了,但现在身边还有一个丫头,这样说我张不开嘴啊!

  「师母,弟子开始给你按摩了。」

  我用了约0.05成力气,陈妤当下如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一直到她的茶花山庄,她看我的表情只有一个:仇视!!

  到山庄的第三个晚上,我们都已经安顿下来了,师傅把我、朱琳师姐、丁霞
师姐和苏丽小师姐叫到他的房间。

  「为师即将闭关修练六年。」他向我们宣布。

  「在这六年中,你们主要的任务是学习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小天你可以带着
师姐们到江湖上走动走动。别出去太勤了,更不要一下子全撒出去。」

  「小天,你虽是最晚加入的,但你的武功还是比她们几个都要强一些,我把
你师姐们都托付给你了。」

  「是!您放心吧,师傅!」我恭恭敬敬应道。

  母亲选择明大师做为我进入武林的起点,一方面看重他的武林的人缘,一方
面非常相信他的为人。

  明大师的语调低沉起来,有种看穿世事的通透和苍凉:「六年中,肯定会有
很多人事变化……和人心变化,包括外面,也包括我门派里面,六年之后,你们
这些当师姐的可能都会嫁作人妇,但是,我希望,你们都嫁给小天,在这六年,
他将暂时接管我的门派。我出关以后,如果大家觉得由逆天来任掌门更合适-毕
竟我老了,逆天就一直做下去吧。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博采众家之长,一百年前
立国之初,曾是天下第一大教,希望大家能留下来帮助逆天。他的武功,其实比
师傅强很多倍,小天,你不用再装傻了,我和你家的交情,远比你想像的要更深。
你的一些招数,其实是我传给你母亲,再传给你的。」

  我面无表情,心里开始计划如何在陈妤身上进行报复。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小天的为人你们都知道,聪明,忠诚,会很好
地保护你们,你们放心,我的眼光错不了,小天绝不是池中之物,」他看看我,
我微笑而自信地面对他,他也微微一笑,「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反对,在我闭关之
前,我会给你们举办一个婚礼!你们都是他的妻子,不分大小。当然,苏丽可以
晚一些和他圆房。」

  三女红着脸都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苏丽更是双手捂起了可爱的小脸。

  「你们可以晚一些给我答案,或者不给,明天就自行离开也行。好不好?小
天你先留下来,朱琳、丁霞和苏丽你们可以回去了。」

  等三个师姐都散了之后,师傅拉我坐下,给我倒上一杯水,我受宠若惊地接
了。

  师傅沉吟着,半响没说话。

  山庄处在一个非常僻静的山谷里,与外面只有一条狭窄的山间通道,一条巨
石就可以封住全部的进出。山庄里住着十来个下人,都是陈妤家多年的佣人,他
们自种自收,男耕女织,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

  因此,一到夜间,山庄静得可以听见溪水的暄哗,流云的飘动,月亮的起落。

  我默默地看着明大师脸上浮现的一缕隐忧,不知他在考虑什么。心里飞快地
闪现着几个片断:带着一脸欲仙欲死表情的朱琳,双足挺得笔直的丁霞,和我想
像中的如同婴儿般鲜嫩可人的赤裸的小苏丽。

  师傅啊,你快点闭关吧!我内心里的欲火已经烧得旺旺的了啊!

  「逆天,我和你很有缘啊!」师傅感慨道。

  「徒儿能投到师傅门下,是最大的缘分。」

  「不是说这个,逆天,我最近得到一本秘笈,名字就叫逆天经,你说巧不巧?」

  「秘笈?」

  「是福,也是祸啊!师傅不是一个有很多欲望的人,包括女色,包括武功,
我都看得很淡。但前段时间,竟受不了一个突如其来的诱惑,得到这本奇经。一
个大错啊!」

  「怎讲?」

  「一个手无伏鸡之力的乞丐得到一块希世钻石,你说,他最后能保全他的性
命吗?」

  我理解了师傅的意思:「但如果这个要饭的可以把这块钻石换成金银,购置
家产和保镳,不就可以了吗?」

  「我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事情,但……唉!」

  「怎么了,师傅?」

  「这是一本很邪恶的武经,在练习之后,精气将全部转成内气,就是说,我
将来只能成为半个男人。」

  「啊!这不是传说中的什么花什么典啊?师傅你可不能……」

  「其实这倒没什么,师傅已经五十多了,对女色看得很淡了,你师母基本上
是你的同龄人,我不能老霸着她。」

  我心里怦怦直跳。这话肯定另有所指,呃,师傅,你挑破了好不好呢?!

  「人,是很矛盾的,我很想把它一毁了之。」

  我吓一大跳,还以为他准备要毁掉陈妤呢,转念才明白过来:「把那本经书
直接烧掉不就得了啊!」

  「那个要饭的得到钻石后,对外人说又把它扔进水里了-谁会信呢?」师傅
冷冷一笑。

  我出了一身冷汗,拷!幸亏不是我得到了它!

  「我说矛盾,是指一方面我不想练它,同时,我又不甘心成为武林的二流角
色,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如!」

  明大师语调平缓,但我听出来其中的沉痛,可是也不知如何出语安慰。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师傅感概道。

  他一定后悔死了当时与李玉卿所达成的交易。

  「再说,一方面,我也怕那个偷走了另一半经书的『人肉滚子』学成之后在
江湖上兴风作浪,没有人能制得了他,更深的一个原因,我要除掉一个多年的死
敌,他,也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的杀父仇人?我的父亲不是病死的吗?」我拉着明大师的手急道。

  「武圣怎么会得病呢?他是被他的徒弟所害。」

  「我父亲的徒弟?他是谁?!」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害我幼年失父、并让我母亲成为一个人人可夫的浪妇的小
人!

  「我现在不能和你说,连你母亲都不知道你父亲曾是那个人的师傅。他在江
湖之上很有名望,本领极高,名门正派都视他为武林领袖之一!你现在的功力,
可能仅比为师略强一些,在江湖上最多只能排到前十位,他绝对可以排到前三名
的!你知道,就是连第十名和第九名之间的差距,都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赶上的!」

  武功能排到前三名的人,想来不过是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天龙派掌门徐小
平,武当派掌门玄鹤道长这几个人。

  我希望不是徐小平,因为我对他的女儿徐暴牙爱慕已久。而且,天龙派是父
传子、子传孙的学艺,应该不会是他,观证大师是我爷爷辈的,更绝无可能投师
与我父亲门下。比较更可疑的应该是三十多岁才上武当的玄鹤道长和那个胡庭了。

  「我和你讲讲我们大明派的真正来历吧。我们大明派,原本是国教-明教,
朱元彰当上皇帝以后,不但诛杀功臣,明教的高手也全部被他除掉。张教主远遁
他乡,九阳真经等绝世武功自此失传,但后来明教最后仅剩下两名长老,决心成
立一个纯粹的武林门派,不再沾上党争教义的色彩,所以起名大明派,基本上不
对外招收弟子,也非常低调,只安于做一些除暴安良的分内之事。传到我师傅的
时候,竟只收了我一个弟子,我后来为了避嫌,索性把大明两字掉了个个,改名
明大师。」

  「这一百多年,情况又有了很大的变化,江湖上迭出纷争,国事也风雨飘摇,
我从你母亲处知道,你已经学会了一阳指和独孤九剑,而且我感觉,你的内功另
辟溪径,自创一门。现在对你而言,招数上是没什么问题了,最差的是你的内力,
如果你的内力能有大的提高,十年之后,你必将成为大宗师。我希望你能参加今
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你可能不知道,每次的华山论剑,都会给武林
少年英雄会的第一名留一个旁观席,如果到得后年你武功有了极大的长进,逆天,
我认为你甚至可以参加华山论剑。我决心将玉石戒指授与你,希望你能重振明教!」

  「啊?!咱还是叫大明派吧!」

  「嗯,也好,你不要太有压力。」

  然后,我眼巴巴地看着师傅,师傅也莫名地看着我。

  戒指呢?你不是要传给我的吗?

  「哦,对了,你还有一个任务,当下是非常重要的任务:你要想办法夺回秘
笈的下半部,它的名字叫强体操。虽然名称非常普通,让人感觉如同五禽戏,实
际上,它比九阳真经还要厉害!传说如果学会了强体操,根本不会再去提高内力
了,大自然会把内息源源不断地供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

  「那个叫李玉卿的小毛贼,他现在得到了这套秘笈,肯定找了一个更隐秘的
藏身之处在进行修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戒指,你就要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可能
你只有通过你师姐朱琳,不,你妻子朱琳,才能找到他。」

  「师傅!」我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已经和她谈过了,她同意接受这桩任务。本来,她已经被『人肉滚子』
破了身,我不应该命你收了她。但是,如果你不娶她,我怕弄不好她有可能跟了
那个小毛贼,那我们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万一他再通过小琳知道我的闭关修行
之处,就更糟糕了。所以,你必须娶她,而且,恐怕也只有通过她,才能找到那
个家伙。逆天,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垂头不语。

  「逆天!」

  师傅您能不能再给点甜头啊!戒指并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啊!

  「戒指就在你师母陈妤的手里,为了补偿你,我决定,你可以连戒指带戒指
的保管人一块儿收了。」

  「师傅,我只是怕担不起这个重任啊!徒儿一定不会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

  我的心幸福得要炸掉了!我一把抱住了师傅的大腿,开始放声大哭,到后来,
竟开始倒起气来!

  师傅感动得不行,摸摸我的头:「别难受了,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的。还有
一事,我原来想在你们房事的时候,用慧心指封住你妻子朱琳的焚阴大法,但是
我下午看了一下她的状况,可能通过指法已经不管用了,只能运气到……男性的
那个部位,直接将九花阳气输入她的体内,才可能奏效。」

  「你是说?」

  「我怕你一时学不会,我又马上要闭关练习那种功。哪怕是你学会了,在我
闭关之后,如果没有人指导你们,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我直接来治疗,为师
又怕影响你和小琳……」

  师傅的脸色很尴尬,有点不好意思正眼看我。

  「师傅……你连师母都托付给我了,徒儿这点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你还是和小琳再商量一下吧。」师傅已经几十年没红过了的老脸再一次地
红了起来。

  「好的。」

  「你们商量完之后,就给我一个结果,治不治都在你们自己。治的话,我就
在房间里等着。不治呢……反正小琳也会和『人肉滚子』……」

  师傅已经开始出汗了。

  「好的。」

  「我会在你大婚之后搬出这套房间,以后你就可以住这儿了。」

  我不敢点头,因为我确信,只要我一点头,我就会点个没完没了。

  我出门的时候,眼光看了看屏风。绕过屏风后面,有一条短廊,走廊的近头,
是一扇门,门里面有我特别喜爱的一样东西,陈妤。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2-17 18:31     标题: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五)

  我没想到师傅一路上一直没有和琳姐说这个「治病」的事,看来师傅确实是
个正人君子。咦,这个推理的逻辑关联不强啊!

  我走进朱琳的房间,她正对着镜子要清理妆容。一见我进来,她在镜里向我
甜甜地微笑着。

  「琳姐!」

  我走到她身后,美美地抱住了这个渴望已久的尤物。

  她香香的发梢,高耸的乳峰,鼓鼓的乳蒂,她柔软的细腰,她雪嫩的大腿,
笔挺的小腿,性感的小脚,还有我至今尚未得到香吻的她的小嘴,她的一切,仿
佛永远是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致命诱惑!

  朱琳偏着头,任我抱着,亲着她耳际的发梢。

  镜子的她,偏又如此清纯与端庄,一个小时以后的她,还会这样吗?

  「老公,我爱你!」

  师姐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只小小的香包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香气扑鼻的芩草、排草和山奈之外,有两朵白色
的小喇叭一样的苹果干花。

  「这是你一年前给我采的,我一直收着呢!」

  「琳姐!你这个小精灵,我记得当时你好像随手一扔,我还伤心了半天呢!」

  「我只是在你面前随口说我最爱的是苹果花,你就跑到好远的地方采给我,
我心里能没数吗?」

  「今晚上我可以在这儿睡吗?」

  「不好,师姐她们会笑话的。还有两天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

  「琳姐,告诉你,以后,你不用老出山找别的男人了。师傅说有一定把握把
你的焚阴大法给封住。」

  朱琳又惊又喜:「真的?」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一会再告诉她真相。但一想到她身上这么美好的一切,
又要再次任人享用,而且她只会更加婉啭承欢,曲意奉承,任由师傅大肆享用她
的每一块美肉,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朱琳直觉到了什么,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弟弟!」

  「师姐?」

  她抱住了我,说出了心中的不安:「你对我是怎么样的看法?」

  「我一直觉得你和丁霞与苏丽不一样,我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你比她
们更美,不单是这样,你让人觉得有些抓不住,你有点像陈妤,但比她还要不同,
你……」

  我摇摇头,总之,我对这个女孩子有特别的感情,但又知道,我不能在她身
上投入太多,否则会伤心欲绝的。

  朱琳搂着我,定定地看我一会,突然对我启齿一笑:「傻瓜,我没那么复杂
的,我知道你怕对我着迷,你不用怕,我不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只是一湾喧嚣嘈
杂的小溪,很浅很浅,你一试就知道我的底。」

  「师傅知道你的底很浅吗?」

  「师傅当然知道我的底细。」

  「亲亲也知道你的底?」朱琳脸色暗红,不置一词。

  「你希不希望师傅也知道你的底?」

  「讨厌!不和你说了。」

  我伏在她耳边,转述了师傅的话。

  朱琳又羞又喜,伏在我胸前不知如何面对我。

  「琳姐,这下满意了吧?」

  朱琳轻轻地掐我一下。

  「你换一下衣服,现在就去吧。师傅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你呢。」

  朱琳闪动着炽热的眼神,冲动地看着我:「天弟,你对我这样,我该如何报
答你?」

  我心里隐隐作痛,有些恶作剧似地开玩笑道:「你回来后得给我一次了!」

  她隐隐可见血管的白晢细致的皮肤上泛起一片动人的红晕,流连的眼波开始
朦胧,在摇头轻笑中我看到了她的默认。

  我一把抱住美人,撕开了她的衣物。

  「你还让不让我去师傅那里啊!」朱琳在我怀里甜甜地说道。

  我心里一沉,妈的小娘皮,这么喜欢被人操!

  我松开了她,手里握着的香袋也不觉落在了地上,朱琳和我同时欲弯腰去捡,
两人的手触在一起,再也没有松开过。

  「琳姐,我帮你换衣服。」

  琳姐含笑点头。

  我从她的衣箱里选出几件衣物给朱琳换上。我知道每一件衣物,一会儿都将
被别人玷污。每一处精心的打扮,一会儿都是为了增加她和别人淫乐的气氛。但
我还是认真地替她打扮着。

  换到最里面的衣物时,朱琳飞快地脱下她原来的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上新的,
我一眼看见她的肉丘的草丛中,已经有点点水珠了!

  「琳姐,你已经湿了?」

  「讨厌!」朱琳羞红着脸,在腻人的笑声中点着自己私处诱人的坟起悄声问
我道,「反正一会儿师傅的那个就要插进这儿了,要不就不用穿了?」

  我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的苦痛与毛躁,一下子扑上去吻了起来。

  朱琳抚着我的头,贴着我的耳边道:「傻孩子,师傅『量』不坏的,别这样。
你说我还穿不穿内裤?」

  我慢慢平静下来,伏起身斜眼道:「一会儿让他脱吧……这样师傅会有种征
服的快感。你也有会一种被征服的刺激。」

  朱琳扭扭身子,红着脸穿了上去。

  肉色的小亵裤,包住了结结实实的小屁股,屁股沟的尽头,露出几丛黑色的
阴毛,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爱!当然,我只能从外面看了,一会儿,它会尽情地
展露给另外一个男人了。

  「师傅就要去势了。」

  在嫉妒之火的灼烧下,我把师傅和我说的一些话简要地告诉了她。

  朱琳有些难受,不过当我说起我不得不一块收下师母和戒指时,朱琳先是大
吃一惊,继而骚骚地说道:「那我今晚上要好好补偿一下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

  然后琳姐双手掩着她骄人的肉峰,让我给她穿上一件无比性感的红色小肚兜。

  我知道那双肉峰一会儿就会主动地献给另外一双手,另外一张嘴的狼吻之下,
现在却看也不让我看,心又被一阵巨痛所撕裂。

  我无声地帮她换完衣物,并给那双纤巧的粉嫩小脚穿上一双藕色短袜。

  「师傅好像也很喜欢你的脚。」我看着那双小脚,心里有无限的爱意升起,
朱琳娇嗔道:「你这人好死相!你喜欢,现在就给你啃。」

  然后她把脚伸到我的嘴边。

  我刚要抱起,她娇笑着把脚缩回:「我今晚上只给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的!」

  终于打扮完成了。朱琳身披一件淡黄丝带束腰的云白长裙,胸前半开的红色
罗衫间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抹雪肌嫩肤,虽然只是胸口隐隐外露出一小部分,但
端庄中匿一丝轻佻,比看到裸体的朱琳看让人痴迷。长裙直到遮到脚腕,下面是
两只俏皮的小黑皮靴,靴尖微微上翘,显出她的轻盈与青春。

  我不忍心再看她绝美的容颜了。

  我知道她爱师傅爱到何种程度,也就能猜出这一次她会有多大的投入。

  当天色快亮的时候,琳姐才回来。

  她将头发随便卷起,嘴上的胭脂全无,额头上还有点点香汗的残迹,仅披了
件宽宽的长袍,胸口处隐隐见淡青色的吻痕。

  「师姐,完了?」

  朱琳点点头。

  「封住了你的焚阴大法了吗?」

  琳姐点点头,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无语,搂着师姐刚刚经过一番云雨的香躯,不知说什么好。

  「琳姐,」我说道,「我们休息吧。」

  朱琳向我凄然一笑,突然开口道:「好奇怪,我刚才在和师傅……那个时,
想你想得最多。」

  我陪琳姐回到她的房间,她突然脸色一红,让我闭上眼,然后飞快地将手上
的小包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再睁眼时,那些衣物都已经不见了。

  朱琳坐在床头,看我还傻傻地站在床角,展颜露出贝齿一笑:「嫌我刚和别
人来过?不和我坐在一起?」

  「不不,怎么会!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一朵清纯的荷花!」

  我忙挨她坐下,一只臂稳稳地搂住她的细腰。

  「那还差不多,要不然,我就和过去一样对你了,一句话都不和你说!」琳
姐露出小女孩的情态。

  我顺势吻上了她,朱琳再也没有拒绝,转过身和我热情相拥。

  我发现她很喜欢把舌头顶到我的上鄂,来回扫来扫去。刚刚和师傅也是这样
吗?我内心燃着复杂而又阴暗的黑色情欲之火!

  我将她缓缓压倒在床上,附到她耳边,轻声道:「现在你是我的了!」

  朱琳笑靥如花也如火:「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结婚以后,师傅不是让我帮你找李玉卿吗?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
怕她们两个以后会欺负我!」

  「以后我会替你摆平她们的,好不好?」我淫笑着。

  「或者你可以让亲亲收拾收拾她们,」她纯洁的眼神突然闪出一丝女孩的促
狭,脸上飞腾起一片红云,「你的内功不是可以得到很大提高吗?你可别杀死他
……」

  「看情况吧。」我随口答道,「姐姐,你现在就给我吧!」

  朱琳仰面躺在床上,捂着脸格格笑着,任我脱去她的衣物,直至我压在她的
身上,用无比巧妙的手法让她开始了动情的呻吟。我用嘴巴和手,怀着某种不无
痛苦的快感,一片一片地收服着我的失地。每征服一处,我都会和琳姐进行着交
流。

  「师傅刚刚玩得好吗?」

  朱琳只是笑着,我一再追问,她让我问得有些不耐了,只好说:「你们俩的
特点是不一样的,师傅的手法很老练,很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欲望,但你的手法很
特别,时重时轻的,好像能掌握着我感受的节奏。

  我将头伸到她的双腿间。

  「别舔,我还没洗呢!」

  「我不嫌,我不觉得脏。我帮你洗洗。」

  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绕着她刚刚被师傅操得红肿的阴核和阴唇,舔着。

  阴唇的外面一圈全是已经半干的白色浓精,阴道口还有几线细细的白色精液
再往外流着。师姐的淫液则到处都是,连小肚子上还有很多地方湿湿的,闻起来
味道很怪。

  「师傅的精液还在流呢!」

  「你用舌头把它们送回我的肚子里……啊……我又要浪起来了……」

  随着我舌头的动作和双手在师姐双峰上的爱抚,朱琳双手揪住我的头发,两
只玉腿在我身下忘情地扭动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开始泛滥起来。

  眼着着她无人抚慰的肉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浪水,我才问道:「姐姐,跟我
说说,刚才进了师傅的门以后,你们怎么做的?!」

  「啊……好的……老公……」

     ***    ***    ***    ***

  「我进去以后,师傅先夸了你几句,要我以后听你的话,又说李玉卿的事,
我脸臊得不行。师傅就在床前站着,然后我上前对他说:『师傅,你不想给我治
病吗?』师傅就搂住了我。我倒在师傅怀里,然后他把我抱上了床。我让他脱我
的衣服,他就脱,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脱到我的肚兜时,师傅就不再脱了。」

  「后来他把我下体脱得光光的,一点布片也没有了,我让他亲我,他直摇头,
说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和我那个的。然后给我讲,一会等他的家伙插进我的小肉
洞里时,让我按照他的穴位和经脉运气。他说只用插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了。
我点头同意,然后他要插我。我推开他,说我里面还没有水呢,要先肉戏一下。」

  ***    ***    ***   ***

  「真的没水?」我有些不相信。

  琳姐面红耳赤地扑在我怀里:「人家只是想美一次嘛!」

  「小浪货!」

  「然后他只好脱去人家的小肚兜,抱住人家的乳房,亲了起来。亲完那里后,
他就要进来,我撒娇说还不行,师傅只好把我的全身都亲了。师傅的花样可多了
呢!他甚至一面亲着我两片蜜瓣中突起的桃尖,一面玩我的屁眼,我要都痒死了!」

  当时的情形比我想像的场面还要不堪,一想到我怀中心爱的美人,刚刚脱得
光溜溜的,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尽情地发骚发浪,每一处的肌肤都落下了别人
的吻痕,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小浪货,我现在也要亲!」

  我分开琳姐的秀臀,将舌头也绕着琳姐的屁眼扫了起来。

  「啊……」琳姐被我亲得浑身不得力,两只手不只往哪里放,两条雪白的大
腿在空中无力地扭来扭去。

  「接着说!」

     ***    ***    ***    ***

  「然后师傅才举起我修长的大腿,挺着他的鸡巴捅进我的小洞里。师傅的龟
头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肉洞撑到极限。我一下子浑身酥软,连声叫着『师傅…
…』。师傅一开始也很冲动,挺到最里面以后,师傅还说:『你这里好浅啊!』
我说:『师傅,你别怕捅坏了,你肉棒有多长,就往里捅多深,一直捅到子宫里
都行……』」

  「师傅便狠狠地往里一捅,一下不知顶到什么地方,我差点当场尿出来,当
下就瘫在那里了……不知有多舒服。我看他一边捅一边还在数着数呢,只一会儿
就数到四十了,后来忙和他说:『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内息,可能要重新来。』他
只好又再次插。」

  说到这里,琳姐红着脸得意地笑个不停。

  「到了后来,他也不数了,抱着我疯狂地干着,我要和他亲吻,他也亲了,
一边还说着对不起你,一边把我干得欲仙欲死!」

  「我后来说是他自己数乱了,坐在他身上,我自己数。数到三十多的时候,
我就……我就泄身了……」

     ***    ***    ***    ***

  听到此言,我再也受不了了,挺进鸡巴就插进了琳姐的肉洞里。

  「弟弟,对不起,我没能把第一次给你,这一次一定给你一个特别的感受!」

  我将肉棒送进刚刚被师傅开恳过的小肉穴,虽然里面每一块紧紧地包着我肉
棒的鲜肉,刚刚都曾包过别的男人的肉棒。

  每进一寸,朱琳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一直插到最深处,朱琳紧皱
的纤眉才舒展开来。

  朱琳的淫水好像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又滑又腻,还有一种清凉的感觉。

  「弟弟,姐姐的小穴,快被你捅穿了!」

  「姐姐,师傅的肉棒长吗?」

  「啊!」朱琳一听我提起师傅,娇躯开始一阵微颤,「你接着做师傅,好吗?」

  「刚才还不过瘾?!」

  「人家还要呢!」

  听到此话,我一阵妒火攻心,肉棒大力地疯狂抽插起来。

  我突然觉得肉棒一阵奇爽,琳姐的肉穴太美了,只这么几分钟,就差点要交
货!里面开始淫水泛滥,哗哗的水声也荡人心神。

  一圈一圈的穴肉,温热地包裹着我的肉棒和龟头,虽然已经插入多次,但每
一次的进入,都像第一次那样要突破重重障碍。而且琳姐的花心,真的好像不是
很深,稍一用力就可以顶到头,再一研磨,我的琳姐就开始露出神魂颠倒的表情,
实在太爽了!

  我借说话的功夫调整了一下:「后来呢?」

  「泄了之后,师傅也有些控制不住,他点了我几处穴道,让我恢复过来,然
后,我又让他干了几百下,不,几千下。中间泄了不知多少次,师傅有几次还是
成功地让我配合他把他的阳气输进我的体内了。」

  「你被师傅射进去时,是什么感觉?」

  朱琳羞浪不堪地说道:「说什么呀!多让人难堪……」

  「说嘛,宝贝,我想听!」

  「嗯……和亲亲射进去的感觉很像,你快干死我吧……别说了……」

  我一面挺动着,一面说道:「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宰,必须告诉我你的真实感
受!」

  「好……我说……哦……再磨磨它……好死了!」

  「我的花心……当时正被他顶开了……他把浓精直接灌进我的子宫里……又
热又烫……他还紧紧地搂着我,亲着我……下面被射得那么深……一点也躲不开
……上面又得接受他的亲吻……你的小爱妻当时完全被师傅征服了……滋味让我
死也忘不了……啊……」

  「你当时是不是就到了?」一想到一股股的浓精直接浇进我的爱妻的子宫内,
我一阵妒火攻心,插入时也不再讲究角度,从各个方向,捅到朱琳阴道的各处肉
壁和阴道头的花心上。

  「当然了……我一下子就射出一大股爱液……师傅的鸡巴被我的浪液一冲,
啊……射得更多了……啊!好死了……弟弟……你也很棒……你比师傅的还要棒
……你要操烂我的小屄了……我要到了……你快点……」

  「你当时怎么叫床的?」

  「啊……我说……我叫他亲老公……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叫……嗯……使
劲插死我……他还叫我亲宝贝……我都答应他了……我让他把我的小屄都操烂…
…不用给我老公留……都是他的……啊……我太浪了……」

  「琳姐!你以后和你的亲亲在一起,也会这样吗?」

  「啊……会的……会的,」琳姐带着哭腔说道,「师傅让姐……找到亲亲后
……要陪他一段时间……嗯……再使劲干我……师傅说先别让他起疑心……姐姐
可能会……天天给他的……弟弟……姐姐可能会给他……下种的……啊!」

  「你的处女不就是给了他吗?小浪货,你是不是很愿意被他下种?」

  「姐姐会……会……」说道这里,琳姐雪白的肚皮一阵痉挛,「会主动要求
……让他下种的……姐姐……很爱你……但……姐姐也不讨厌他……你同意吗?
好人?我要到了!要丢啊!」

  「我同意!」娶了这样骚浪的老婆,反正也由不得我了。

  我突然想到丁霞,她会不会到时也和朱琳一样地骚呢?李玉卿人品低下,我
还能接受,如果换成我的那个潜在对手,那个温文尔雅又武功高强的北侠,我可
不知自己的心理能否承受得了!

  我开始大幅抽插,琳姐的小屁股急促扭动着,两只大腿到足弓却绷成一条直
线,雪白的小肚皮再次抽搐起来。

  「啊!来了!」

  我怀中的朱琳突然身子一挺,头向后一倒,眼睛开始翻白,同时包着我肉棒
的小穴开始一圈圈地旋紧,像上了发条一样,花心里慢慢吐出一个又韧又滑的小
蕊,像一个小精灵一样,贴在我的龟头上。

  「姐姐先完了……弟弟……你好棒……师傅和亲亲都没有碰过这一块的……
它对你是……纯洁的……玷污它吧……姐姐来了……啊!」

  「姐姐你射吧!把师傅的东西冲走,我再射进去!」

  「啊……我交了……交了……」

  随即,她的小洞开始开闸放水,一股股激流从洞壁和花心中喷涌而出,朱琳
手指狂乱地掐着我,嘴角失去控制地歪着,一串热泪从她的美目中激涌而出:「
弟,你射进来吧!占有我,姐姐就是你的了!」

  我闷哼一声,搂着怀中可爱无比的俊俏姐姐,开始了我迟到的占领!


                (六)

  我和朱琳、丁霞与苏丽三位师姐的婚礼简单而又隆重,师父、师母将我和三
位披上凤冠霞披、打扮的貌美如花的师姐结上同心綵带,然后送入洞房。

  洞房就设在师傅原来的卧室之内。屏风后面的走廊共有四间卧房,我占据了
最大的一间,其他三间,除原来陈妤的一间外,朱琳、丁霞也都搬进了自己的卧
房。苏丽年纪尚幼,没必要自己住一间,便和我同住一室。

  外面摆上几桌酒席,都是陈妤家的下人和附近知根知底的山民们。

  师傅在婚礼进行到一半之时,就撇下一切人,独自一人手拎一个小包,走进
了山庄后面一座庙观。

  那是陈妤家世代的藏身之处,庙观下面有复杂通道,和两间地下秘室。

  佣人们每一个月给师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隐秘,绝对安全。

  进了洞房之后,师母陈妤让其他三女都坐在床边,让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
兮地看着我:「新郎官好有福气啊,一下子娶了三个美女。」

  丁霞和朱琳互换了一下眼色,将师母也拉到床上坐好。

  陈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后,才意识到什么,无奈地笑了笑,自嘲道:「还
搭了一个被抛弃的师娘。」

  苏丽找了一块红布,给陈妤也罩上,陈妤的一个老年女仆笑道:「我们小姐
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爷,你真有艳福。」

  山庄自此叫我少老爷,等发现师傅去世后,大家还是沿用这个称呼。

  师傅在我婚礼后的第七天暴毙在一间秘室里,但我们直到一个月后才发现他
的尸体。

  我扫了一眼四个美艳绝伦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较:朱琳毫无疑问是最
美艳的,丁霞当仁不让是最性感的,苏丽天经地义是最清纯的,陈妤毋庸置疑是
最诱人的。

  所以,我肯定是从最诱人的开始下手。

  而且,我只有对她下了手,我才能拥有大明派掌门的法理凭证:那枚玉石戒
指。

  当几个老女佣们退下时把门随手带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五个人。

  两只粗大的红烛照着四个玉人的脸蛋,红如朝霞,嫩比羊脂,个个娇羞难状,
屋内春光旖旎。五颗心快乐地跳动在一个节奏上。

  我贼忒兮兮地笑着,先搂住了陈妤,然后对丁霞和朱琳道:「这张床大是够
大的了,但我怕不够结实,你们是先回屋,等着我临幸,还是在这里一起观摩?」

  丁霞和朱琳红着脸淬了我一口:「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我们回去,把门
锁好,一夜只有两个,这样才能保质保量。」

  我一把将陈妤压倒在床上,二女发出一声娇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

  剩下一个小苏丽,眼睛眨巴眨巴几下:「天哥哥,你可以就当我不存在。」

  我淫笑着,也抱住了苏丽:「今晚上你是谁的新娘?」

  苏丽红着脸,甜甜地向我笑着:「我是你的新娘啊!」

  「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洞房里要做什么事吗?」

  苏丽酥胸起伏不定,假装天真地摇摇头,但是小脸已经依偎到我的胸前,刚
刚发育起来的小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陈妤轻吻我一口,拿开我的胳膊,默默地脱掉了外套和长裤,上身仅穿一件
无袖单衣,露出雪白玉臂,胸口半开,裸露出大片光洁耀眼的胸部肌肤,里面没
有束腰,胸前两团诱人的雪球呼之欲出,从紧翘雪臀到大腿的膝盖处,是一条薄
丝睡裤,曼妙迷人的紧绷曲线一直伸展到光滑圆润的小腿和诱人暇思的足弓。

  床上垂着流苏的帷帐徐徐合上。

  苏丽突然娇喃一声,她看到陈妤娇弱无力地扑到我的身上,赶紧将脸扭到内
侧,并拿手捂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转过来看。但是身边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还是不断地传入她的小耳朵里……

  我把陈妤秀美的小脚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口水。

  全身上下除了两手能活动以外,别的地方一夜未能动弹,像殭尸一样在床尾
躺了一夜。

  苏丽在最里面呼呼大睡,陈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发现我开始打瞌睡,就踢
我一下。我试了二十种解开穴道的法门,没有一种能对付陈妤家传的独门点穴手
法。

  这个贱人,谁会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进行报复?而且用那种极具掩蔽性的动作
来施展点穴手法!我终于知道江湖的谲波诡云,在任何时候都大意不得的。

  终于,陈妤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娇庸的懒腰,拿小脚踢了踢我的脸,痴痴一
笑:「傻瓜,我睡着了的功夫,你怎么也没乘机动人家其他的……地方!是我不
够美吗?」

  她一面说着一面还娇媚地扭了扭身子。

  我苦笑一声:「为爱妻服务,不分什么部位,只是我现在身子都已经麻了,
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位解开?」

  陈妤一脸歉意:「啊呀!昨儿可是我和夫君的好日子,你看,天色已经渐近
拂晓,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我不想打扰爱妻的睡眠啊!」

  陈妤点点头,沉默了一下,突然问我道:「我记得在车上时你给我按摩,不
是挺有力气的吗?昨晚你下手好轻啊,而且还痒痒的,那种感觉……人家给你弄
得……都有些欲罢不能的了。」陈妤说完这话,拿枕巾遮住了小脸,哧哧地羞笑
不已。

  「我错了,我当时主要是出于对师傅的尊重,哪知道师母马上就要成为我的
爱妻了!」我知道这一关是逃不掉的,开始检讨起来。

  「你为什么不先吃丁霞她们?为什么要先动我?后悔了没有?要不然昨夜该
是多少销魂的一夜!」陈妤扑到我的身上,娇滴滴地问我。

  「没有,能给妤姐服务,是我长期以来一直压抑着的心愿!」

  「是不是别人的老婆都是最好的?连苏丽你都先放在一边,非要吃我!」

  她说到动情处,热乎乎的肉体已经和我无隙地贴在一起。

  然后,她将脸贴到我的脸颊,情热之极,呵气如兰,眼神又亮又炽。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把琳妹都让给你师傅享用了一夜,是不是为了感谢你
师傅把我转手给你?」

  「……是。」我尴尬地点点头。

  「陈妤就要把身子给你了,一想到这,妤妤的心,就跳到好快……好快……」

  她拉着我的手到她丰满的胸上,傻傻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要我?妤妤随时
都可以……让你吃的……」

  一面说着,她一面将修长的大腿缠住了我的腿,不仅小腹和耻骨贴在一起,
而且她鼓鼓的阴阜也顶在我的下体上。

  「你喜欢这样吗……这叫交股缠绵……」她的声音又涩又绵,语调中带着火
热的情欲。

  「你那个坏东西……也不硬起来……人家好想让它顶顶……你用它顶顶陈妤
……的肉嘛……顶顶陈妤的那块羞肉……」她说着说着,就双颊已经散开一片醉
人的佗红。

  但我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也硬不起来。全都麻了。

  她继续小声小气地央求着:「顶它……它已经酥麻了……顶啊……你顶得它
流汁最好……嗯……」

  说着说着,陈妤乳峰的两粒乳蒂也凸了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轻轻地擦
着我的胸膛。

  她的言语让我的上半部发疯,但是,我的下半部却睡着了!

  「别说了,姐姐,我错了,我当时在车上不该那样粗暴。」我开始为找不着
下体的感觉而痛哭起来。

  陈妤这才小出了一口气,气犹未泯地对我娇嗔道:「好吧,那我就不说了。

  哼,小苏丽和你同睡一床,反正是你口里的肉了,你什么时候想吃,你就吃
吧,想吃我……今晚上不行,明天也不行,什么时候行呢……对了,我看你的眼
神就知道你明白了,一是要在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二是把『人肉滚子』手中的
秘笈拿来,妤妤肯定会天天让你吃个够。「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是决绝的。

  「给点甜头吧,这样我才有动力!」

  下半身感觉,但上半身还可以感受的嘛!我看着她胸前两粒隐隐的突起,苦
苦地哀求道。

  陈妤犹豫了一下,看看苏丽还在熟睡中,魅惑的眼神流转不定,将丰满的酥
胸微微挺起,轻轻退下睡裤,露出两条让我疯狂的修长玉腿,低声道:「小贼,
你想要什么甜头?我身上有好多甜的地方呢,你要哪一处?」

  我眼神有些发直,一方面是因为一夜没睡,一方面是看到陈妤当着我的面,
开始换衣物。

  她一直将自己脱得光光的,又把我也脱得光光的,然后躺在我的怀中,才把
苏丽叫醒:「醒醒,小朋友,起来吧。」

  「啊,妤姐,你们……」苏丽脸色红得像窗外的朝霞。

  陈妤羞笑着将头埋到我的怀里。

  「妹妹,他一夜都在我的身子上忙活,也没给你分些……」

  苏丽身子再次开始抖起来,她想逃下床:「老公,妤姐,我不用……」

  「别怕,其实那事没什么可怕的,他那方面一般般的,你看,我几乎睡了一
夜。唉!」她一脸的失落。

  第二天,我从妤妤手中接过掌门戒指,开始行使我的掌门权力。

  我对她们四个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大明派最高深的功夫太高深,最
基础的功夫又太基础。我打算向大家传授一些我根据干坤大挪移的心法自创的掌
法。我将它定义为杀伤力19级。」

  「杀伤力19级?」陈妤摇头,「太弱了,在它前面还有什么?」

  「青峰派,是江湖上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别,但它有一门剑法,很特别,一
共16招,我会其中最厉害的5招,这5招,如果夹在武当派的太极剑法中一起
使用,杀伤力差不多是18级。你们会太极剑法吗?」

  「不会,但为什么要混着用?」众女一齐问道。

  「以前我们神州大地的武功都是各门各派只用自己的招式,优点是风格一致,
一旦使用便源源不断地制造出威胁,缺点是机械没有变通,一路剑法使起来就不
易更换,表演的成份大于临战的应用,而且别人很容易研究出克制之法,太危险。
我自创了一门心忍大法。」

  说到这里,我看看朱琳,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脸色微红。

  「心忍大法有内法和外术两部分,内法的关键是忍字,舍最不能舍,才能得
最不能得,各门各派的武功历经千年推敲,临战之时,都有独到之杀手,抛开内
力的因素不考虑,最关键的便是对抗时的杀气。心忍到底,便是连性命都无谓,
便是5分功底也能使到10分。这种杀气,不是说有决心、有仇恨便可以做到的,
而要在平时以特殊方法加以锻炼。」

  「你所说的仅是杀气,好像和内力没什么关系嘛!再说,怎么样才能练你这
门内功?你有图谱或口诀吗?」丁霞好奇问道。

  我看朱琳正要附到她耳边说什么,连忙瞪她一眼。我可不想让她知道内情,
否则这个小妮子一定会红杏出墙,找她原来的情人给我大戴绿帽。

  朱琳顽皮地向我笑笑,又向丁霞挤挤眼。

  「杀气并不是敌意或者是决心,杀气,是内力和外术之间的桥梁。你看武林
中人都在练习内力,不管是光明正大之法,还是外魔邪道的速成之术,很多人内
力都很强,但内力很少象外力那样被频繁的使用。还有更多的武林人士,内力说
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从来没有把它用之于实战。」

  「为什么呢?」

  「因为大家觉得内力的作用就是两种,一种是内力注入兵器,一种是你死我
活的内力相拼,这全是错的!内力注入兵器,表现出来不过是劲道大一些而已,
那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高射炮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张嘴就说出来了,可能和人体某一种能发射液体的器官相
似。」

  众女都红了脸,不敢再问。

  「至于内力相拼,那更是愚蠢至极!原因我就不说了。一阳指,便是内力应
用的最好范例。一灯大师就是通过心忍大法,才把一阳指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我会传授给大家一些入门的诀窍,仅仅入门就可以了,因为我中华武术以
前从无此法,有些得道高人虽然通过这个法子极大地提高了功力,但没有把它总
结和归纳出来。大家不用花很多时间练这一门功夫,把我们大明派的内功练好,
再加上我说的一些诀窍,配合着我的外术就可以了。」

  「心忍大法的外术,便是一个字,杂。杂到极点便是最好。本门没有一招是
定式,全是临战应用之法。当然,杂,并不是杂的没有章法。」

  我继续说道:「丐帮的缠丝擒拿手加少林的如来千手式,杀伤力有14级,
单单如来千手式,仅27级。缠丝擒拿手,33级,你们看看,两种武功杂在一
起使用,有多少厉害!」

  「我个人看法是,在对战中如果一味风格骠悍的强攻,或者一味的阴柔绵软,
除非内力极高,或者在那门武功上浸淫多年,本身招数也实在出神入化,才能每
战必胜。比如一阳指,杀伤力可以达7级,与之同级别的还有降龙十八掌。」

  「如果在实战中组合运用各家巧妙招数,实际上有三种作用:

  一、学得越多,越能深入了解各门派的武功之长短。

  二、可以突然变换攻击风格,如来千手式讲究的是大开大合的力量和速度,
缠丝擒拿手讲究的是缠丝绕籐的阴柔和细致,最有意思的是这两种招术不但粗看
起来很接近,而且有十几招可以完全顺畅地互换衔接,在突然变换时对手根本反
应不过来。

  三、可以取长补短,弥补各家的缺陷,或者不一定是缺陷,而是使之更加富
于多变。一门功夫,为什么不能又刚猛无俦又阴毒绵柔呢?如果不牵涉到内力的
性质,仅仅是在招数上的变化,完全可以将它们整合成一套。」

  众女面面相觑,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让她们一齐围攻我,我仅用一只手,原地不动地来应战。

  一分钟之后,被她们踏在了脚下的我艰难地说道:「所以说,人有两只手,
可以使两种以上的劲道,两种以上的武功,仅用一只手,是很傻的。」

  然后我让她们再一起上,我用双手,一分钟后,她们均躺在我的脚下:「刚
才我一共用了3种掌法,混合在一起。在和高手对阵之时,我可以用26种掌法,
每一种仅使1至2招,他们就被动多了,绝无可能一气呵成地走一遍自己本门派
的功夫!当然,前提是内力相差无几。我从15岁到19岁这四年,曾经和毛氏
武林排行榜第45、24、20、13、12、11名的高手都过过招,虽然我
的内力比他们差得太远,但居然没有败在他们手下一次,基本上都可以打个平手。」

  「老公,那你觉得现在哪一种功夫的杀伤力可以排到第一?内功是哪一种最
厉害?你到底在练哪一门内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琳
红着脸,好奇地刨根问底。

  「第一不好说,第二应该两年前华山论剑中与全真教掌门史均来打成平手的
天绝上人,他的无欲无念三掌,相当没有人性。内功不太好说,还是看修为有多
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别的时候,用精神力来强化内息的运转。我练习
的内功,是九阳真经的一部分。」

  「九阳真经?好厉害啊!可那不是已经失传了吗?你怎么会知道?」在七嘴
八舌中陈妤代表大家发问。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门内功了,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发展吗?象师傅
要练的那门功夫和『人肉滚子』所练的强体操,少林寺的高僧认为它是把易筋经
和九阳真经结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变体质,后半部是增加内力,这个东西一
现身,武林又要动荡起来了。」

  「我听说史均来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废了武功。关于那个朱道人你了解什么
吗?」陈妤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从未和那个人打过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与外人打交道。」

  脑中却一阵没来由的眩晕:三年前母亲从那个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学到两招剑
法,仅凭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独孤九剑,而据朱道人称,他那手「耍猴剑
法」一共有8招!这个人太聪明了,我母亲说,他一直把世人当猴一样耍。说完,
她又红着脸补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厉害,我差点「死」在他手上。

  母亲孟芊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那时我16岁了,已经开始对母亲的美有了全
新的认识。母亲已经有36岁了,但身材却非常地好,乳房就像少女的乳房一样
坚挺,她的两条玉腿总是并得紧紧的,我却知道,它们分开时的角度是很大的。

  我有时也喜欢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说我和父亲长得很像,有时也会傻傻
地看着我,双眼满是深情。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细长,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
两边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她的头发有些卷,所以老梳着一个辩子,粗粗大大的,
有时也让我帮她盘,我看着她修长的脖子,心里不是没有感觉。

  所以当她说差点死在朱道人手上时,我便很想杀掉那个家伙。

  我也很想让母亲「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没有合适的机会,是不可能
的。

  我开始向她们传授各门功夫中的一些杀手和组合的诀窍,并计划一个月后,
带着几个老婆出去走走,武当派的掌门玄鹤道长在我们从洛阳迁走之前曾给明大
师发贴,邀请他去武当议一下推举武林盟主的大事。师傅不知怎的,对这个姓刘
的道长很鄙夷,当时就把贴子扔到一边。

  据我母亲说,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武圣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

  父亲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对朝廷都很惧怕,江湖人
士的活动都很收敛,近些年来,各地开始有义军起事,不断地邀请武林人士出力
帮助他们对抗朝廷的东厂杀手八狼一虎。丐帮曾力挺义军梁王突破黄河天险,后
遭到朝廷疯狂报复,全真派史掌门便和玄鹤道长提议成立武林联盟,大家一致协
调行动,共同对抗朝廷鹰犬胡庭和他的八只狼。

  我对这些事情和我母亲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乱世,保命要紧,保命之余,
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而且我对那些义军印象也并不好。

  但我还是很想上武当,不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尽快找到杀父仇人。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我与几个老婆调笑几句,她们注意到我一直由着苏
丽嬉闹说笑,互视一眼,笑着要散了。

  苏丽看几个师姐都要离去,还拉着她们的手道:「姐姐们一起玩玩牌吧。要
不然好无聊。」

  陈妤说道:「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会玩呢。」

  苏丽眨眨眼,摇头笑道:「以前我挺喜欢师弟的,但我听说嫁给他之后,我
不再是他的小师姐了,他却可以管我了,我便开始烦恼他了。」

  「听听!多没人缘!好不容易有个房里人,还被人烦恼了,晚上好好侍候小
丫头,让她喜欢你才是,别老打我们三个人的主意。」

  丁霞说毕,将我搭在她屁股后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着和朱琳走开。

  练过一天的功之后,苏丽浑身是汗,她去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又轻又薄又短、
将将能遮盖身上紧要处的夏季衣裤,然后跑到我床上。

  「只有我们俩时,你还是唤我小师姐,好不好?」

  她开始了小动作。两只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捻着我的乳头,另一
只手用尖尖的指甲滑过我的腹部。

  我斜眼看看她,平躺下来之后,胸部还能隐隐看出两只小馒头,以及馒头顶
两粒诱人的「小红枣」。

  红帐已经垂下,大床之上,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孩,紧紧地依偎着我的怀里,
两只玲珑的嫩脚丫柔若无骨,亲密地挠着我的脚,好香艳啊!

  「好的,小师姐。」我嗓子有些发干了。

  「我有些渴了,你喂我些水喝。」我咕哝了一声。

  苏丽点头便欲起身。我一把揽住了她的小细腰,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你把你嘴里的水喂我些。」

  苏丽红脸摇头笑道:「你不嫌恶心?」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有力的小腿开始发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乳蒂
上了。

  苏丽的乳蒂当然不大,但非常筋道,不像丁霞的乳头,大大的,摸一会才硬
起来,有些像朱琳的,时时都挺然耸立着。

  「……你现在就要收了我吗?」苏丽身子像过了电一样酥麻在床,「可我还
小,你会伤着我的。你再晚点要我,可以吗?」

  「我等你主动给我,好不好?」

  「好。还有,我不喜欢亲嘴。我觉得恶心,不喜欢那种黏黏乎乎的感觉。」

  「我插进你的小洞洞里,会比那个更黏的。」

  我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她的胸前。

  「别……为什么会黏呼呼的?咱不要黏乎乎的行不行?」苏丽傻乎乎地说道。

  「当然可以。」我引她的手摸摸我已经硬起来的阳具,「它黏吗?」

  苏丽吓得心惊胆战的,连呼吸都停止了。她皱着眉摸了摸,一脸的不情愿。
然后她摇摇头。

  「你再摸摸你自己的。」

  我轻轻地解开她绣着一只小花猫的小裤裤,眼前一亮,那丰厚而光滑的阴阜
上连一丝细草都没有。

  我将苏丽脱到一丝不挂,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眼睫偶尔会飞快地闪动几下,
显示出极度的紧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收她,谁让她控制
不住自己的小动作呢?

  我引她的手指深入肉缝中间。

  「有没有黏乎乎的?」

  苏丽好像已经快晕过去了,她脸色发白,手一个轻地抖着。

  「师弟,你怎么这样不要脸?我要走了……我要走……」

  我压住了那具雪白娇小的肉体,在怀里轻怜蜜爱,舍不得放手。

  「我要哭了……你不要再往下摸……我不想和你这样……」

  「你想怎么样?」我逗着她,手指已经摸到她阴部的肉芽。

  「呜……我哭了……你坏蛋……」

  苏丽两条玉腿死死并住,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两串清泪流出她的眼角。

  「新娘子应不应该听老公的话?」

  「应该……」

  「小妹妹应不应该听掌门的命令?」

  「应该……」

  「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一面说着一面大拇指顶到她的小菊眼里。

  「啊……不能这样……」苏丽的香香娇胴一下子绷紧,眼神极度惊恐。

  我冷下脸,阴冷说道:「听不听话?」

  「听……」

  她一面说着,一面气苦之极,眼中的泪水江河般涌出。

  怀中的璧人哭成这样,更让我欲癫欲狂。

  我趴在她身上,用舌头吮吸着她脸上的泪花,两只手再也控制不住,从她的
胸部一直玩到她小小的香臀。

  苏丽在我轻柔怜爱的爱抚之下,慢慢地止住了哭声。

  她被我摆成一个「大」字形的姿式,趴在床上,小小的香臀高高翘起。

  柔若无助的她,再也不指望被我放过了,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奶声奶气地
向我哀求道:「好老公……我听你的话,但你别让丽儿这样……真的好丢人……
呜……」

  「就一次,好吗?」

  她无奈地点点头,从无声的流泪变成小声地抽噎,再次伤心起来。我看出,
她真的很受打击!

  我没有再做很过份的动作,怕吓坏了小丫头,可看如此清丽绝伦的小丫头被
我弄成这样,心中邪火也实在压抑不住。

  我爬到她的脚边,衔住她整齐漂亮的十只玉趾,有滋有味地舔了起来。

  慢慢地我又亲到了她的小腿上,大腿,以及娇美的雪臀,以及臀部中央美丽
如花的小屁眼。

  我实在受不了那样的诱惑,我的舌头绕着她的小屁股几十个来回。

  之后,苏丽崩溃了,右腿竟然抽了筋。

  我也傻了,这次苏丽抱着她的大腿,放声大哭,哭成了个泪人儿。

  我给她揉了半天,苏丽的腿才舒展开。

  五六分钟之后,她才止住哭声,一面用小手擦着自己的泪花,一面恨恨地瞪
着我:「你真是个坏哥哥。」

  「你打我几下吧。」我一脸的诚恳。

  苏丽轻轻地捶了我几拳,却也没有再哭,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

  「怎么了?」

  「我还小,你不能待我这样……」她正眼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

  然后她羞红了脸,小声道:「我……我喜欢你打我屁股……以前你打时,我
就说不出的欢喜……」

  三四分钟之后,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掌音,苏丽的哀求中充满了异样的畅美:
「哥……饶了小妹……啊……」

  「别打了……你……你点我的穴道……再舔我……」苏丽一面说着,一面将
脸深埋到床单之中。

  「舔哪儿?」

  「舔那个……脏……的地方……」

  只一会儿,苏丽的头就直直地向后橛起,两条大腿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
着,由于四肢一点也不能动弹,苏丽只能通过她快美又难受的高声呻吟,表达着
对肉体刺激的极度异常感受。

  我一直舔到她小便失禁、几乎失去知觉为止。

  然后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徐徐插入苏丽又小又嫩的屁眼中。

  苏丽一开始只是紧咬银牙,死死地撑着,到后来,有些忍不住了,再次开始
哭喊起来。

  「痛啊……」

  「不许哭!」

  我已经将鸡巴送进了一半多,一直快捅到苏丽的直肠尽头了。她美丽的小屁
眼,洒下点点血花。

  苏丽有些晕了,她不再叫唤,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发出难辩的呻吟。

  「好妹子,我要捅到底了!」

  「哥……你……等会……」,苏丽使劲吸了一口气,「你捅我吧。」

  她的声音中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成份。

  我用力一挺,鸡巴直直地捅到了小苏丽又嫩又油的小肠头上。

  苏丽娇弱地叫了一声,头垂了下来。

  我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足足三分钟,我才插了五次,每一次都觉得非常紧,
也非常爽。

  慢慢地,洞中的肉开始放松开来,但我不敢把鸡巴全根退出,我怕把苏丽的
小屁眼弄得太惨。

  苏丽已经醒了过来,头轻轻扭过来看我一眼,惨白的脸色上有了些淡淡的绯
色。

  「老公。你不是说要我同意你才会占有我吗?」她甜美的声音里并没有太多
的嗔怪,却有了一种刚开始习惯的百分之百的顺从。

  「是啊,但我说的是你的阴道。这里,我没说啊!」我狡猾地辩解,然后将
大鸡巴在她又紧又美的小屁屁里转了一下。

  那种直接转动肠子的异常感觉让小苏丽一下子就瘫了下来,她呀呀地叫着,
全身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十只小脚丫却直直地分开,再也合不拢了。

  「摸我胸……哥……」苏丽发出一声清清的呼唤。

  我将双手伸到苏丽的乳房上。

  两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乳房,由于可以自由地下垂,显出很美的曲线。两只
乳蒂也硬硬地翘了起来。

  我一只手反复地捻动其中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了苏丽私处的小阴蒂上,
那个小肉芽已经直直地翘了出来。我的手开始反复揉搓。

  清亮的处女的淫水,流满了我的双手。

  慢慢地,我从转动变成了抽动,苏丽再没有哭喊,闭上眼睛,雪白的小肉体
无可无不可地扭动着,随着越来越难以自持的快感,苏丽开始发出了生平第一次
的叫床。

  「哥……你抽慢一些再……我还是有些难受……对……这样就行……不用太
慢……哦……哦……哥……我下面的肉肉也好难受……你手再快一些……」

  「还疼吗?」我关切地问道。

  小屁眼已经不流血了,我想试试大力地抽动。

  「不疼,有些怪怪的……你转动的时候……我就受不了了……不是疼……是
……那种……好好的感觉……不用太轻……可以快一些……舒服……」

  我已经感觉鸡巴在又暖又紧的小屁屁里有了更多油油的滋润,菊穴里的每一
块嫩肉,都在我肉棒的摩擦之下开始了一种难以觉察的蠕动。

  「好……好怪……像是……舒服……你插我的屁股……快插到我肚子里……
那种感觉……好……哥……妹妹……好舒服……你可以使劲……再顶……」

  听到这话,我再不犹豫,解开她的穴道,搂住她雪白的小屁股,轻轻退出自
己的大鸡巴,对准小屁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是怀着无限的仇恨,直直地插进
了我的小爱妻的屁眼里。一直顶到小苏丽的肠头,又再一次地全根拔出,再一次
地钻入!

  苏丽虽然解开了穴道,却使尽全身力气,保持着屁股后撅的姿式跪在床头,
两只手死死握住床头的栏杆,并开始学会在我挺动的时候进行迎合。

  我突然发现,她的小屁眼已经再次裂开,血一直流到我的阴囊上。

  「小师姐,你的小屁屁又破了。」我停止了抽动。

  苏丽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声音,「哥,你不用管!你只管……玩我就行!」

  我愣了一下,她见我没有动作,急得不行,一边将我的双手拉至她的阴蒂处
快速地拨弄,同时一面主动将她的小屁股收回一些,紧蹙纤眉,长吸一口气:「
哥……我给你弄死吧!」

  小丫头猛力一顶,随着「啊」的一声叫唤,她的小屁屁将我的大肉棒全部地
吃进,我再无犹豫,抱着怀中清丽可人的小女孩,狂干了几十下,一直到最后,
她的直肠开始紧紧地抽动起来。

  「哥,我给你了……我美死了……又痛又美……要丢……」

  「啊……我要爽死了……我的肚子……你捅进去了……啊……别舍不得我!」

  她两只小腿开始无意识地乱蹬乱挺,美丽的小脑袋瓜子右扭一下,右扭一下,
小屁屁含着我的大肉棒,只是一直顶到最深处,好像还不尽兴,颤颤地叫我一声
:「哥,再深一下,就……可以捅破了……哥……我还是到不了……」

  我咬咬牙,吸了一口气,抱起那个诱人的小身子,将她翻成正面,又将她又
细又长的大腿分开,将雪臀抬起,自上而下地将我的阳具凶狠无比地插入进去!

  连着又是几十下,小丫头已经气息渐弱,脸色一片雪白,但屁屁里的嫩肉却
一直旋个不停,小动作真是迷得我神魂颠倒。

  「哥,又来了,这次收不住了……你让我到一次吧!求你了……使劲捅破我!」

  她的阴蒂突然涨到原来的数倍,从处女膜中的小洞里冒出第一股清泉,接着,
又是一股,然后她的肠头开始一收一放,一阵快美难言的感觉从我的阳具传来,
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娇嫩屁屁被我捅开了!龟头和小肠头在反复地挑逗和紧密地
接触之后,我的阳具开始了第一次的冲动!

  「我要泄了!啊!啊!死了!」

  话音未落,随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中空中乱舞乱扭,从她的两个洞里狂涌出
大量的液体,甚至连小屁眼里也挤出一些黄色的液体!

  「妹妹,我要射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最后的插入,深深地将她的小
肠头顶到肚子中,随后将开始了发射!

  「哥!射死我!啊!啊!」

  随生平第一次的同时射精和大小便失禁,让我十三岁的小爱妻一下子就在高
潮中失去了意识!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2-17 18:34     标题: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七)

  第二天,当大家都起来吃早饭的时候,苏丽还是赖在床上不想下来,我以为
她的屁屁还在疼,后来才知道她是怕别人笑话她。

  由于山庄夜里非常安静,所以其他三个老婆都让苏丽的叫床声弄得浑身躁热
难眠,第二天早上一个劲地挖苦我辣手催花,一点不知怜香惜玉。

  直到了晚餐时,苏丽才羞答答地出来见大家,三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走路
时的异样姿态,朱琳和丁霞倒没说什么,陈妤使劲地向我翻着白眼,并不断地给
小丫头加菜给她补补身子,我晚上只好跑到丁霞的屋里去采蜜了。

  在发现师傅去世前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几乎夜夜春霄,轮着在朱琳和丁霞身
上大采特采,陈妤也知道我的武功比她高出很多,一般情况下不敢再招惹我。

  绝大部分的情况下,我和她们俩云雨之后就留着她们房中,搂着让我干得不
省人事的美娇娃睡到天亮,偶尔也会回自己房中,在小苏丽身上大快朵饴,现在
进小姑娘的后洞已经轻车熟路,有几次苏丽实在忍耐不住,甚至哀求我将她破瓜。

  我倒不急,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个小姑娘还是很单纯的,现在已经对我死心
踏地,不会像朱琳和丁霞那样让我牵心挂肚地不放心。文火慢奸的味道不是很好?!

  发现师傅被杀之后,大家都非常悲痛。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师傅被人一
掌毙命,天灵盖被碎成数块。这种重手法让人不寒而栗。但更让人害怕的是凶手
是怎么知道师傅在这个秘室修练逆天经的呢?

  我从来就没有见的那本经书,据陈妤讲,是一本被撕成两部分的一个黄颜色
羊皮纸小册子。当然,那个小册子已经不翼而飞了。也许那就是凶手的真正目标,
大家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

  经过商量之后,我让伤心欲绝的陈妤与苏丽留在家里看家,我带着朱琳和丁
霞出去找凶手。

  出门的时候,我们确定了一个大致路线,先去武当参加武林盟主推选大会,
并通知众人我派的掌门人已经由我接替,然后再向折回洛阳去华山,据朱琳讲,
那个山洞爱好者很可能就藏身于华山的某处秘洞中。

  「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人肉滚子』,」我向丁霞解释道,「一方面是因为
师傅希望我们尽快地从恶人手中夺回经书的下半部,另外一个原因,我认为凶手
很可能还要再找经书的下半部。」

  「那我们应该先去找李玉卿,万一他被人杀死怎么办?」

  朱琳说完之后,意识到什么,脸泛羞红。丁霞正面带讥笑地看着她。

  「霞妹,你干吗这样看我?」

  「没什么呀,我觉得亲亲肯定藏得很深,非某人不能找到他。」

  朱琳扑上去要撕她的嘴,我连忙拦住。

  朱琳跺着小脚抹着眼睛,对丁霞气道:「这是我与你私下说的话,你却这样
说出来,我只得揭你的短了,谁知道你这次见到方家华会不会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

  「北侠肯定是在邀请之列了,」我说,「我也要借此机会认识一下这个未来
的对手了。我们必须先上武当,武林盟主的公议我们应该直接参与,对武林现在
各家的势力消长会有更深入的了解。」

  丁霞红着脸摇着我的手:「老公,你相信不相信我?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在
家里不出门了。」

  朱琳突然哂笑:「老公,你看看吧,这次出去谁会最先乱来?保不齐……保
不齐我们老公还要给我们收一个姐妹呢,武当派的晓晓,可是母亲看中的。」

  我结婚之后,给母亲写了封信告知此事,母亲回信说,李晓还有一年就将成
人,她将脱离武当派与我成婚。她很高兴我能娶到四位妻子。

  我写给母亲的信,先经陈妤看过。她当时还在灵堂守灵,在师傅的棺柩边,
阅读完信后还亲了我一口。她很高兴我把她放到四个妻子中的第一位置,我便乘
机大吃一把她的豆腐,一直吃到很香艳的地方,身穿一身素服的陈妤双腿发软,
扶在师傅的灵柩边一面恨声骂着我,一面任由着我将她的亵裤拉到双膝,用双手
把她弄到浪水飞溅,脑袋前仰后合地到了高潮。

  母亲说,因为不希望我和李晓生小孩,有其他四个妻子可以为我生孩子,张
家就有后了。

  我很奇怪母亲的这种说法。为什么我与晓妹就不能有孩子呢?

  我们三个人一路上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武当。

  在路上我很凑巧地见到我未来的老丈人逍遥派掌门李斯白。当我报上我的名
号,他惊喜异常,拉着我的手亲热地上下打量个没完。

  「我师傅临走前有遗言,让我接任大明派的掌门,我这一次便带着师姐们来
拜见各位武林前辈……当然,正好也可以见见晓妹。」

  李斯白对武林中各派的渊源非常了解,他捋着尖下巴上的几根疏须,发出嘎
嘎的象鸭子一样的笑声:「大明派原来是我华夏第一大教派,你能接任掌门,实
在太好了!现在虽然有些衰败,但我的爱婿你接任后,一定会再次兴盛起来!」

  然后他反复地问我母亲近来的状况,让我联想到我的武功中有几招逍遥派的
绝杀技,如天山折梅手以及我每天必习一遍的凌波微步(爱死凌波微步了,那哪
是武功啊,简直就是金氏武功系统中的后门!和人对阵,有了这个,我完全可以
确保性命无碍了),我开始怀疑他与母亲的关系。

  我自己也有些纳闷,传说这个老头为人极其怪诞不经,下流而不风流,滥情
而不多情,无数为老不尊之事让人远而鄙之,我却不知为什么会对他有很好的印
象。逍遥派多少代的掌门人都风流傥倜,李老头绝对是个另类。他带了四个弟子
们,均是美貌如花、年轻漂亮的女人。可惜万花丛中是一枝枯干。

  此后无甚可表,上得武当,和一众新朋旧友寒暄问好,互叙冷暖,唠唠家常,
我自从容应对。但我暂时没把师傅被害的消息透露出来,因为我突然觉得气氛多
少有些异样。

  我们上山后的第二天,数百名武林名宿、少年英雄共聚武当玉虚宫,开始了
百年来的第一次武林盛会。

  我进了大厅之后便注意到大厅内的人群自动地分成三大堆,仅有十几名零零
散散、卓而不群者,当中便有我未来的老岳父,和他的爱女李晓,遥遥向我们招
手。我微笑着走了过去,和李晓打招呼。她沉静地看着我,眼中再无其他。

  那三大堆的核心分别是武当派、全真教和天龙派,他们被自己的外围组织或
投靠于他们的一些小门派所包围着。少林派基本上不参加这些俗务,但我这次也
听到一些传言,说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并不支持这一次的武林盟主推举活动。

  这里聚集着正派武林的最实力代表,为了一个崇高的目地走到了一起,无论
从何种意义上讲,这都应该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全真教到会的有三四十名弟子,全是一身的孝服,从新推举的掌门孙玄微到
一众弟子,个个一脸哀痛的表情。

  武当派的弟子们约有二十多个在会场,其他的都在忙活茶水和招待,那些弟
子们个个表情凝重,目不斜视。

  而天龙派人势最盛,个个华衣锦袍,精神抖擞。天龙派掌门徐小平和武当的
掌门玄鹤道长俩人手拉手谈个没完,牵手时间之长让人觉得彆扭,谈到动情之处,
俩人开始亲吻——不,这是我的幻觉-他们亲热地互搂了一下肩膀。

  我久久地盯着玄鹤道长。他个子又瘦又高,喉结非常突出,像脖子的中间多
出一个器官。眼睛很亮,目光锋芒扫过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天生一幅乱世枭
雄之相。当他与全真教掌门说话时,眼神非常明亮而且真诚,当他与徐掌门交流
时,眼中充满了阴沉的戾气。

  徐掌门应该是那种智商极高、同时情商极低的人物,脸色老是忽晴忽阴,感
觉对他自己身边的一切都非常不满意,或者连骂带损地说道自己的弟子,或者无
缘无故地叫到某个小门派的掌门,虎着脸与人家说上几句客套话,一看就是一个
极欠扁、但无人能扁的角色。

  他们俩才是这次盟主大会推选的核心。

  我扭头看看身边的朱琳和丁霞,低声对她们笑道:「我们是否一会儿也要投
票?你们俩投给谁?」

  丁霞正直直地看着大厅的某个角落。我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在离徐掌门不远
的地方有个高个子女孩,她身边的那个青年正是我爱妻注视的目标。

  我说不清内心里哪一种感觉更强烈:对那个青年的嫉妒,还是对他身边那个
女孩的强烈向往。

  我确实没想到丁霞虽然失身于我,但却还是如此不忘旧情。

  那个穿白衣的高个子女孩便是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真名好像叫徐宝芽。人
长得那个水灵啊,身材那个匀称啊,真是集天地这灵气,万物之造化与一身。我
简直不知如何协调我的眼光,又要看羞花的容貌,又要看她高挑的个头,又要看
到她完美的臀部,直恨不得再生出一双眼来。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眉是两道
剑眉,英气十足,眼是两双凤眼,十分耐看。脸的上半部都是可以形容的,但从
鼻子开始,就没法形容了。那双老是微微启开的大嘴巴,竟是比樱桃小嘴要美上
百倍!而两排洁白如银的牙齿中间,有一颗微微翘起,哪里是暴牙啊,那简直是
要人命的勾魂牙。

  她整体的脸形,也不像朱琳那种瓜子脸或丁霞那种椭圆的鸭蛋脸,而是更长
一些的容长脸,是美的一次泼辣突破!她的高挑身段看起来一点也不具有古典美,
腰身细长的,臀部鼓鼓的,大腿笔挺的,小腿圆滚的,组合在一起便是两字:风
情。呵呵,妈的还是形容不到家!

  「嘻嘻,你们俩都看直了眼啦?」朱琳窃笑着捅捅我和丁霞。李晓有些不满
地看看我,哼了一声。她已经知道二女的身份了,但也只能无奈接受,她与风流
无比的父亲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对感情异常专一。

  「我问你们哪,你们说投给谁就投给谁。」

  「你是掌门人,当然你说了算。我们俩都无所谓。」二女这样回答我。

  我打定主意,到时就以代理掌门人的身份不便投票为由,不参与到这样的事
非中。

  玄鹤道长命弟子关好门,与徐掌门推让了一会,便宣布武林推选盟主大会的
正式开场,然后他简短地讲了几句话,便请武林宿老之一,湘西大侠彭政发言。

  彭老头和北侠均出身于丐帮,不过二人后来的方向却完全不同了。

  彭老头为人豪爽仗义,情性耿直火暴,虽然武功差了点,却屡屡自不量力地
挑战比他武功强出数倍的黑道高手,屡战屡败还能屡败屡战,后来黑道高手们也
对他很尊重,不敢轻易取他性命!在他四十多年的江湖生涯中失去了一只手,一
只眼,两只耳朵,半条大腿,身上更是无数伤痕。听说他早年之所以离开丐帮,
是因为觉得当时的丐帮帮主诛杀邪魔歪道不甚卖力,便一个人出来干了。到得后
来义薄云天的齐老坏帮主接任后,他又想回来了,但以他当时的盛名,丐帮哪敢
接纳?

  而北侠则精明异常,他曾是丐帮出类拔粹的少年高手,多次独力斩杀黑道枭
雄,为民除害不遗余力,本是丐帮的一个好苗子,一年前却突然离开丐帮加入天
龙派。众所周知,天龙派富甲天下,垄断数省的盐铁开采,还开了很多的赌场,
对各门各派的佼佼者十分笼络,天龙派本身没有特别厉害的武功,却彙集了来自
少林、全真、武当和丐帮的多名绝顶高手,天下之事,逃不出一个利字,而已而
已。学武之人,其实功利心更强,我看着很透。

  「我就一句话,老坏被害,丐帮被剿,请天下武林联合起来,共同诛杀东厂
恶贼,为他们报仇。」

  「天下武林本是一家,现在天下大乱,朝廷暴虐无道,我辈更当义字当先,
联合是不用说了,关键是如何联合?老英雄有什么想法没有?」

  说话的是全真教新掌门孙玄微。全真教在大明立国之后,因其被元朝历代皇
帝赏识,虽然并无一点恶迹,也遭到朱氏的血腥报复。数百年来和我大明派一样,
一直藏身山莽林野,非常低调。

  「我能有什么想法?大家说如何便是如何,关键是不能伤了和气。你们全真
教先掌门史道长是我的好友,他生前提议进行联合,不知他老人家对此曾做何考
虑?」老英雄也深知这桩事情的厉害。

  「我和史道长都是一个意思,联合,不用『形连』,『神联』足矣。」玄鹤
道长缓缓说道。

  一席话语重心长,含义深邃,很多人不禁想起武林中千年的分分合合,每一
次为了大合,闹得大伤元气,各派自危,甚至血雨腥风,刀光剑影,良好的初衷
全部未能实现,大合之时便是大分之日,甚至有这样的说法。

  大家不再说话,等着他继续阐述这个意思。他却看看天龙派徐掌门,「最关
键的是能否下得了这个决心。一旦被朝廷知晓,我们就再无回头之路了。」

  徐掌门慨然说道:「此等大事关系天下苍生之福泽,我派虽然有一些小产业,
又有什么放不下的?我派非常赞成进行联合,天下即将大乱,我们虽然可以自保,
但如果百姓罹难,国运衰微,我们去和谁做生意?还不如舍下这一切,先以天下
福祉为重!」

  「其次,我派觉得,我们武林共进退、同患难,早已神连心同,现在我们不
是空谈的时候,而是行动的时候,如果一起行动,遥相呼应,则必须有一个协调
统一的指挥,再说义军也需要我们提供实质性的支持,所谓形连,我看,还是要
这么一个框架的。」

  他的话也很有道理,很多武林人士不停点头表示赞同。

  玄鹤道长无奈地点点头:「徐掌门此话听上去甚是有理,但是,我却深怕各
派为了一个盟主的位子,闹出一些无谓的小纠纷……」

  「这就像一家子过日子,因为怕闹出小纠纷就不过了吗?哈哈!玄鹤道长,
这本是你和史掌门提出的想法,小弟我这一次可是率天龙派八大长老一起出山给
你助阵啊!」

  「哼,八大长老破关而出,一路所经之处,留下三桩人命大案,你们天龙派
位子越高,越是不给人留余地啊!」湘西大侠彭政一脸鄙夷,脱口而出。

  方家华向前鞠揖诚恳说道:「前辈,你一定是误会了,天龙派八大长老这次
是为民除害。被诛的三个都是各地的恶霸魈魁。」

  这家伙一亮相便是威猛十足、气度不凡,顿时成了全场注意的焦点。

  「只有一个是言语冲撞了他们,其余两个都是绝对的良善百姓,一个是向他
们要帐的客小二,一个是……」彭政怒气冲冲地嚷道。

  「前辈,不如我们等会散了再说此事,我一定帮你把这个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方家华长相俊雅,十分能博得别人好感。彭政也因为与方家华同出一门,没
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瞥着徐掌门。

  方家华却没有再退下,向台上的两位掌门深鞠一躬,然后大声说道:「其实
公平推选,自然能做到大家心服口服。」这一嗓子,中气之足,全场皆惊。

  「噢!公平推选?」玄鹤道长面色平静如水,看看方家华,点点头,回首又
定定地看着徐掌门。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我这位小婿,大家都知道的,性情有些爽直,行事不
太懂规矩。这样吧,我先说我派的想法,大家如有异议,我们可以再详推细究,
终能找到一个人人可以接受的法子,选出一个众望所归的武林盟主。」

  「请讲。」

  智商极高的徐掌门开始介绍起来:将今年年末少年英雄会的参加人员扩大到
中壮年高手。大家通过点到为止的比武,选出前50名好手出来,再由这50名
来自各派的好手进行无记名推选,选出他们心目中最能统率他们的武林领袖,做
为武林盟主。各派的掌门人就不用参加这个比武了。每派量力而行,可出1至2
0个弟子参加这个大比武。

  我知道按这个法子,拥有各派众多高手的天龙派自是大占便宜。

  谁都没想到,他的话音未落,玄鹤道长便击掌大赞:「好!我也十分赞同这
个法子!」

  看来这次大会越来越朝着团结和胜利的方向发展下去了。

  我听见身边我的老岳父微微叹一口气,摇摇头。

  徐掌门看到这个提议竟获得玄鹤道长的通过,一时也反应不过来,他愣愣神,
然后马上将视线转向全真教,他们的新掌门孙玄微道长拱了拱手道:「我派史掌
门刚刚被害,我们无意与参加这50个名额的竞争,只想尽快抓住朱贼,无意痴
想武林盟主宝座,一旦盟主以我们能接受的方式产生出来,我派但凭驱谴,敢不
戮力!」

  下面群豪一看这个法子已经基本获得实力人物的认可,便开始嗡嗡地议论起
来。

  玄鹤道长却笑着拍拍徐掌门的肩:「小平兄真是天纵聪明,想出这样的妙法!

  这可比数百人对阵争一个位子要平和的多了。三四年没交手了,我刚还一直
在想着如何应对老兄神鬼莫测的观星剑呢!「

  徐掌门身影一晃,不知怎地便闪到玄鹤道长的后面,恶意十足地扯扯他披肩
的长发:「老弟,你甭费神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老哥俩还有什么好打的?!

  ……我这是和你个老家伙开个玩笑,瞧你老脸板的,哈哈!「

  如果在过去,这种当众的羞辱甚至可能引起两派的死拼,但是在今天这种气
氛下,谁也不好第一个撕破脸。

  玄鹤道长还没说什么,他的儿子刘易一脸煞白地就要扑上台去。方家华胳膊
一搭一扭,就把刘易推出一丈多远:「我岳父和你父亲开玩笑呢,你小孩子别瞎
搅。」

  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看看方家华,什么也没说,迳直过去将刘易扶起退后。

  此后刘易眼睛一直红红地盯着方家华。

  李老头低声对我道:「玄鹤道长的武功,不应该比徐小平差的,啧啧!」

  我低声问道:「李掌门,玄鹤道长在武当出家以前,是哪一个门派里出来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刚上武当还是个小辈,江湖中人谁会关心呢?他的
武功也很纯,从没听说过他以前曾与别的门派有何瓜葛。」

  我直觉这个人有极深的城府,这次却轻易支持一个对已不利的方案,看来他
还是畏惧天龙派的声势啊。

  接着群雄们便议起中原历史上数百年来第一次武林联盟的使命,和它的组织
架构。

  按徐掌门的说法,武林人士绝不能置身国事民谟之外,该出头的就一定要出
头,该避让的就一定要避让。玄鹤道长击节赞同,说,那50名好手在推选完武
林盟主后,也要在徐盟主的领导下,配合全真教查出朱贼的下落和为丐帮报灭门
之仇,还有『人肉滚子』李玉卿,为防这个恶人练成绝世武功殆害世人,武林联
盟也要对他采取更加严密地追杀。

  徐小平只是嘿嘿笑着,在他眼里,武林盟主之位应该手到擒来了,武当眼下
能拿的出手的弟子们也就八九个,可天龙派,网罗了天下近百名高手,其中和他
武功相近甚至超过他本人的都有三四个呢!

  「想想天下武林大联合的情景,不但再不惧怕各类邪道魔教,怕连官府也要
敬我们三分呢。」身边有人这样赞道。

  听起来觉得很令人热血沸腾,但一想想50个来自不同门派的顶尖高手,完
全听命于另一个门派掌门人的号令,觉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但是在场的诸位侠客却像看到了一个无限光明的前景,个个抻胳膊捋袖子的
一脸兴奋之情。

  我回过脸和可爱的李老头互视一眼,他的表情和我一样,非常庄重,眼神也
我一样,非常暧昧,俩人互视一眼。

  「要么是闹剧。」我笑呵呵地说道。

  「要么是阴谋。」老丈人呆着脸说道。

  我突然感到远处有人向我投来一束冷冷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寒毛不禁一
竖:谁那么爱我?

  我看到徐暴牙身边的那个俊男,我老婆丁霞的旧情人,北侠方家华。他一早
就看见了丁霞,同时对我一直暗暗留心,眼光极不友好。

  你挎着那么样的一个大美妞还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今天就你最拽了,你别拽
到我头上就行。刚才的一幕,我非常不痛快。我对眉清目秀、为人质朴的刘易一
直挺有好感,看他被整,我一时恶向胆边生,对着方家华,用嘴唇示意出不管什
么朝代什么地区的中国人都能懂的三个字:操你妈。

  武林中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大家又就50名高手产生的具体办法进行了讨论,最后达成了一致共识。一
个月后将在武当派一处产业,一个大庄园中进行分组循环淘汰,产生出100名
高手,再捉对厮杀。现场统计了下,预计参加人数应该在400多人。

  当天的大会一散,我就要带着二女离开武当。这绝对是一个是非之地。

  没想到,方家华拦住了我:「这位少侠,我能否和你的师姐一叙?」他看我
带着二女到处走来走去,依着武林中的规矩便假装客气地问我一声。

  丁霞痴痴地看着方家华。方家华也爱恋地看着她。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他形象粗看比我帅,武功貌似比我高强,名声暂时比我响亮,但是,有一样
他绝对比不上我,他没我行事狠毒。

  方家华俊美的脸扭曲了一下:「妻子!」他惊疑不定地看看丁霞的脸色,得
到无奈地肯定之后,转眼便浮上一脸刻骨的仇恨:「噢……这位大明派的少侠,
好像在下印象不太深,请问怎么称呼?」

  他一面说着一面走近我,双手呈自然下垂状态,双手手心皆向后,感觉内劲
充盈的样子。这孩子肯定练过降龙十八掌。

  我习惯先下手为强,任何时间,一旦敌情分析中他的实力、敌意、动机三者
综合打分超过5分,我都会先下手。这一次的局面,甚至达到了8分。

  「我叫……」我一面说话一面动肘狠狠地顶向他,因为近战,根本无法使拳
掌或兵刃。

  这一招是从天山折梅手里演化而来的,上面肘打,下面膝顶,反手指点中脘
穴的同时,转身便是向后撩档腿。

  方家华无声地应对,同时进行反攻。他在丐帮多次诛杀元凶巨恶,临战经验
绝对比我丰富。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性命相博,上天入地的功夫使不出来,短打对攻了没
三四招,就扭在一起,双掌互对拼起了内力。

  这个家伙的内力简直就像长江黄河一样滔滔不绝。而我的内力却习自南少林
因果大师传给我的九阳真经的一部分,江湖中第一等内功,虽然时间不长,却也
和他不相上下。

  我感觉他仅使出一小半的内力。他可能是怕在武当上、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
上、为这种事情再闹出人命,不利于他的名声,这使得我对他的印象略有改观。

  他一面拼着一面吃惊地看看我,犹豫一下,内力一点点开始加大。我才不会
傻到和他血拼到底的!

  我使出本门派的看家本领:干坤大挪移。双手含着暗劲一错,他的内力便失
去了方向,我排山倒海的内力猛然一吐,这家伙闷哼一声,直接飞了出去。

  时间不过五秒钟,我拉着朱琳和丁霞掉头便走:天龙派的高手实在太多!


                (八)

  刚跑出没两步,天龙派的打手已经钻出来三四个,有的狂追不舍,有的招呼
同伴。武当派的弟子也有在场的,一时不知如何劝解。丁霞这个死娘皮还要甩开
我的手,意欲回去查看躺在地上的方家华。

  「他没事的,我们快走!」我向她喊道,天龙派的势力猖狂无比,连武当派
也要避其锋锐,我可不希望刚刚闯荡江湖,就招惹上这帮白道中的黑道。

  没跑出几米,我们身子突然一冰,一股凭空而来的奇寒裹胁了我们几个。有
一个影子从空中飞快地一闪而过,徐徐地落在我们的退路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身手!」一个半边脸焦黄、半边脸通红的一脸异相
的老者阴阴地对我们笑道。

  「能在四招之内打败方家华,不会不敢留下名号吧?」

  「大明派弟子张逆天。」我沉声说道,眼角撇去,又有几个天龙派的高手追
了过来,有人一面抽出兵器,一面开始叫嚣:「敢动我们天龙派,杀掉他!」

  有两个武当弟子开始劝架,一个天龙派的弟子一脚便将其中一人踢飞。

  「大明派?没想到一个小门派还能调教出这样的弟子!你猛下重手伤我派天
杀舵舵主,也不留下一个说法?」老者阴森森地问道,双手一分,拦住了我们的
去路。

  朱琳脸色一变:「好像是恨天二老中的恨月长老。」

  「他意图对我妻子不轨,我未取他性命已经便宜他了。」我硬着头皮说道。

  「我马上便要对你妻子不轨,你也取我性命看看?!」

  恨月长老身形稍动,我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飘忽不定的阴柔掌风便袭向
我的胸口,我本能地挥右臂相挡,左臂疾沉,挥出一阳指点向他的小腹。

  「这样的内力也能玩一阳指?」他长笑一声,右手招式未老,左手一挥,一
招更加难以琢磨、变幻莫测的冰凉掌风袭向我的太阳穴。

  我刚将右臂半抬,护住头面,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换成天山折梅手中的无
相合离指,点向他的腹部,朱琳却向我急道:「小心左胸!」

  她话音未落,恨月长老的右掌突然一滑,切向我毫无防备的胸部,电光石火
之间,我心随意到,身形一矮,以左手指力化出剑意,使出独孤九剑中的荡剑式,
将他这绝对无法破解的一招化解开来。

  恨月长老「噫」了一声,收住招式,脸色犹疑不定地看看我,又看看朱琳。

  正在这时,武当派玄鹤道长之子刘易和第二代中的大弟子仲良已经赶到,刘
易大叫一声:「八大长老不得在武当行凶!」随后竟插到我和恨月长老的中间。

  「我先行凶还是他先行凶?」恨月长老怒极反笑。

  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冤枉」,狂怒之下他也不问面前之人是何身份,
冷笑一声,一掌阴寒无比的「焚阴化石」便袭向刘易,我一看不好,情急之下使
出母亲传我的朱道士的一掌「隔墙牵狗」,右臂从刘易的腋下探出,将他威力无
比的一掌生生斜牵向外,恨月长老大惊之下,反应依然很快,右臂将我伸出的胳
膊一粘一缠,便要绞断,仲良大喊一声,使出武当派太极掌中的最猛一招「太极
归无」,双掌使出全力,以近乎自杀的同归于尽之势,方才引得恨月长老松开双
掌迎敌,我趁机抱着刘易滚向一边。

  「恨月长老收手!」一声清脆的女声终于终止了恨月长老的第二轮攻击。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赶过来的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她一面向恨月长老
大声娇叱,一面抱着方家华查看他的伤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大明派的弟子张逆天,北侠刚才拦住我和我的妻子,言语行动中有些
无礼,我便和他友好地交换了两招。」恶人先告状也是我的本事之一。

  「无礼?你什么意思?」徐暴牙愣了一下,马上体会出我话中的意思。

  「徐小姐,现在我不想解释什么,你等他醒来问他便是。」

  她看方家华只是一时被我内力震晕,并无什么大碍,才稍收怒气。

  我猜她对我略有印象,一年多以前大别山下我曾与师傅助她擒下色魔小飞燕,
当时我惊艳于她的绝色风姿,不断地在她面前耍酷,给她多少留下一些深刻印象。

  方家华已经悠悠醒来,他一见我,双目赤红,如果不是全身无力,肯定要扑
上来与我恶斗一番。

  「方家华,你有没有意图非礼他的妻子?」徐暴牙冷然问道。

  方家华看看泫然欲泣的丁霞,眼角再扫一眼徐暴牙,板着脸一个劲地摇头否
认。

  徐暴牙再冷眼打量丁霞神态和方家华的尴尬表情,似有所悟:「这位女侠,
现在是张少侠的妻子吗?可惜啊。」她冷笑道。

  方家华噤声不语,丁霞见此情景,双目含泪,掉头便跑掉了。

  仲良见此情景,马上拉着傻愣愣的刘易走开,二人走开之前,向我感激地抱
拳道别。仲良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同情,刘易则一脸的感激。我也向他们笑着
挥挥手。方家华卧在地上,一直死盯着我看,目光中有无限阴毒。

  徐暴牙眼睛扫着已经远去的丁霞,又上下打量我几眼,大大咧咧地对我说道
:「你长高了些了,你师傅明大师还好吧?这一次好像没见到他。」

  武林五美的榜上娇花,果然有大家风范,她也不再搭理坐在地上的方家华,
这个家伙开始盘腿疏通郁结散乱的内气,狼狈无比。

  我还没未及回答,她又转脸对身边的恨长老和其他天龙派弟子道:「他们是
我的朋友,刚才肯定是个误会,你不用管了。」

  她肯定不愿这桩小事弄得满城风雨。

  其他人骂骂咧咧地散开了,恨月长老却未离开,眼神却有些犹疑地反复打量
着朱琳。

  「你干吧这么看我?」朱琳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跟你很熟吗?」

  恨月长老慢慢地走近朱琳,朱琳刚向退一步,他身形疾动,一个箭步抓住了
朱琳的右胳膊。

  「我说奇怪,怎么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
法,真是这样!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从何处学来的焚阴功?」

  我还未及反应,朱琳被他抓得芳容失色,左手一抬便击向他的胸口,老家伙
冷笑一声,一指点中她的穴位,朱琳吃痛,硬着嘴龇牙向他道:「我也说奇怪,
怎么也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也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还真是这
样!老前辈,我朱琳可不是从你们恨天二老处偷学的焚阴功。」

  恨月长老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更加不依不饶:「那你到底是从何处得到这种
功夫的?还有,传说在熊公岭下一百多头猪被一种奇特掌法截断心脉,死状悲惨
难述,落掌处的猪肉竟有三成熟,据考证非常像只有我们二老才会的焚阴掌,你
能给个解释吗?」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凌厉无比,杀气暴涨,我也暗运内力,蓄势待发,做好
营救的准备。

  「还有这样的奇事?焚阴掌法是江湖公认的最恶毒功夫之一,怎么会用在猪
这么善良仁义的动物身上?」

  朱琳格格笑着,矢口否认,「大师,至于这门掌法如何落到我的手里,说来
你也许不信,但我发誓,我没骗人。多年前我曾遇到一个乞丐,他向我推销了数
本小册子,一册只收几个铜板,有丐帮的打狗棒法,黄药师的落英神剑掌,九阴
真经,九阳真经,洗髓经,黯然销魂掌,当时我还年幼,信以为真,便买了一本
回去练,还遭到同门的耻笑,说我是上了当,谁知练着练着竟真的感觉威力不比
寻常,我买的是最便宜的一本,便是你们二位所习的焚阴掌法。」

  我正觉得这个解释非常不通,不料恨月长老却听着听着双目血红欲眥,他撼
动着朱琳的香肩,神态似颠似疯:「那人是不是姓周?」

  「好像是。」朱琳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你遇上了神丐周星星!?不可能!他每四十年才回中原一次,怎么让你碰
见了!你怎会有这样的运气?!」他大声叫道,一脑门的不相信。

  「这叫什么话?人家生得这么美,就不会有这种运气?」徐暴牙嚷道。

  恨月长老听徐暴牙此言,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琳,目光从朱琳高耸的酥胸
一直看到她可爱的小脚,流着口水点头称是。

  那种淫荡无比的眼光似乎可以透过朱琳的衣物看到裸体,朱琳脸色一红,双
腿紧并,娇嗔地白了恨月长老一眼。

  「那周星星是何等人物?」我好像从未听母亲和师傅提及过此人。

  「周神丐似来自另一个时空,为人洒脱滑稽,从不管你是世人眼中的好人还
是恶徒,只要机缘凑巧,你就能拿5两银子买下全天下所有最犀利狠霸的武功秘
笈!」

  说着说着,他替朱琳悔得不行,猛跺着脚狂喊:「他手上有无数的武林秘笈
至宝,你这个拿焚阴掌杀猪的白痴,为什么只买焚阴掌那种下三烂的掌法,最起
码也要买本黯然销魂掌啊!你……」

  他突然收声:「刚才我听见有人在说焚阴掌是下三烂的掌法,是谁说的?」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徐暴牙用她白玉般的手指点点他:「你自己说的。」

  他莫名其妙地大叫一声,翻着跟斗跑掉了。

  见他这样至性至情的异常反应,我们不知说什么是好,半响大家突然爆出笑
声,我看着徐暴牙笑得前抑后合,烂漫恣肆,不禁呆了。

  徐暴牙慢慢止住笑声,黑漆漆的双睛与我对视片刻,我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

  「你说的是真的?神丐?」她有些不好意思,偏过脸问朱琳。

  朱琳脸色非常古怪,喃喃道:「……不应该是真的吧?」

  「那你的掌法……」

  「是恨月长老把他的掌法秘笈拉在峨嵋弟子黄慈那儿,慈儿后来借给我的。

  喂,逆天,是不是真有周星星这样的人啊?「朱琳还在震惊之中,话脱口而
出。

  「恨月长老怎么会把……啊,怪不得上次黄慈来我派时,见到恨月长老,表
情那样!」徐暴牙却开始自言自语。

  「哪样?」我好奇问道。

  「好像恨得牙根痒痒,但又好像还有些……」

  徐暴牙神色怔怔地看看我,突然脸色一红,说不下去了,粉嫩融光的俏脸上
闪现处子的婉约动人之美,我又一次痴了。

  方家华刚刚调理好内气,见我直直地看着徐暴牙,脸色极为难看。

  「……那她已经被恨月长老那老色狼给……」朱琳恍然道。

  「那条老色……虽然加入我派,只是为利所驱,为人猥琐狼伉,且勾引女孩
手法特别诡异,我总是离他远远的,妹妹你下次再见他,可要小心了。」

  徐暴牙虽是天龙派掌门之女,但心地非常善良,朱琳也默默地点点头。

  我晕倒,没想到杀猪事件竟引出这样一条绯闻,而且重创了我的心灵:小娃
娃脸、模样清纯、宅心仁厚的小仙子黄慈竟然被那样一条老狗采走了处女之宝,
我……必须对徐暴牙尽管下手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方家华已经咬着牙站了起来,他面色青白地向我恨声
说道:「在下还是第一次遇到少侠这样敌我未分、意图未辨、就说出手便出手的
痛快人,佩服之致!」

  你以后会知道我的行事风格的。嘿嘿!

  「北侠武功高出我数倍,我先下辣手也是为了脱身。再说,我无意夺人所爱,
北侠现在有徐小姐这样倾国倾城的红颜知已,料想也不会再看上拙荆的蠢笨粗陋,
以后再见面,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小门小派、小家小户。」

  听我狡猾地说出这样撕扯不清的含糊之语,声震华北的北侠方家华郁闷无比,
他哆嗦着嘴唇道:「尊夫人未嫁你之前,确实曾是我的朋友,但仅此而已!这次
见面只是想打个招呼,你不算夺人所爱,我也未曾染指禁脔!」

  徐暴牙再有不痛快,但当着我们,也只好隐忍不发。

  如果我是他,我现在最好的行动便是离开,待在徐暴牙身边越久,说的越多,
越让她尴尬。

  「不知张少侠今年年底是否要参加少年英雄会?」他意识到怎么也洗清不了
了,恼羞成怒到极点,开始下挑战书了。

  「我一定会参加的。」

  「希望到时不吝赐教。」他冷笑一声,拱拱手,便走掉了。

  徐暴牙沉着脸一直看着他走远,才转脸向我们干笑一声:「对了,张少侠,
朱女侠,不知大明派对会上推选武林盟主的事情有何高见?」

  「我师不在,我等无权就此事乱言妄语,不过,徐姐姐,我以为,以目前贵
派之声势,一举拿下全部50个名额也不是什么难事,届时尊父一定可以执武林
牛耳、掌天下之浮沉。」

  朱琳听出我称呼中的变化,眉毛一挑。徐暴牙则微微一笑:「晚上我派在武
当山下的鸿宾楼宴请天下武林英雄,请张少侠一定携夫人光临。届时我一定介绍
我父亲给你们认识一下。我天龙派虽说鱼龙混杂,铜臭熏人,但对少年英雄从来
都是青眼有加。出身少林派的南侠张岳也将正式投我门下,晚上他将向我父行师
礼,张少侠,请一定赏小女个薄面。」

  我回脸看看朱琳,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处,我便点了点头。

  南侠张岳为人极为骠悍不羁,不仅武功高强,而且野心勃勃,先反少林师门、
再反崆峒,最后反出东厂,被人称为武林中的当代吕布,连这样的人物天龙派都
能收服?!他们除了金钱,还有什么特别吸引之处?对此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一定要去。」

  徐暴牙听到此言,也没什么表情,回首看看沉沉暮蔼中气势压人的肃杀武当,
微微叹口气,向我们摆摆手,便自去了。

  我和朱琳对视一眼,朱琳扁扁嘴:「心事太多了,偏那个名不符实的北侠,
还不会做解语之花,唉,谁能化解你姐姐的心事啊!」

  我和朱琳没走出多远,便发现丁霞在山路拐角处的一块悬石上坐着想心事。

  「霞妹,对不起,我出手重了些。」我把她搂住怀里,嘴上这样说辞,心中
却万般不是滋味。

  「我没怨你,我只是想,他当初对我那样,怎么说变就变,变成另外一个人
了……」

  朱琳叹口气,看看我,在这样的局面下,她也不知如何解脱深陷情网的师姐。

  「我们在山下先住一晚上,天龙派有盛宴款待天下英雄,我们也被算计上了。

  呵呵,天龙派富甲天下,大家吃大户去。「

  「问你一句话,你别介意,毕竟这事因我而起……他受伤重吗?」在下山的
路上,丁霞依在我身边,呵气如兰,红红的眼眶写着对方家华的无奈与对我的歉
意。

  「压根就不重,我怎么会伤了你的心上人呢?」

  我话一出口,便后悔不迭,不过心中却是邪火顿生,死死地搂着丁霞丰满圆
润的娇躯。

  「我的好弟弟,你怪我了?我的心上人,只有你啊。」

  丁霞觉出我的异样,看看朱琳走在前面,嗲声腻语地很小声说道:「小坏蛋,
看把你给激动的,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朱琳扑哧乐了一声,扭过脸来,拿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逗起师姐来。

  「要么,你去看看他吧。」我继续逗她。

  丁霞咬着牙气道:「人家这样说,你还不信……你非要把我的心伤透才行吗?」

  「霞姐,我们老公心胸很大的,真不会介意,是不是,老公?」朱琳扮出一
幅可爱的表情。

  丁霞已是泪眼婆挲:「现在什么都晚了,他一定恨死我了!」

  下午,我们走进武当山下清风小镇,找到住处后,见天色已晚,稍稍整理衣
装之后,找到了鸿宾楼。丁霞推说头痛,没有参加。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不仅有很多武林大会上的熟悉面孔,还有一些奇装异
服、怪里怪气、甚至贼头贼脑的黑道人物,也一脸安然的出入其内。饭店看来已
经被天龙派包下,所有的角落都站满维持秩序的天龙派弟子,眼睛打量着所有的
来宾。

  我们两个被引到大厅靠角落的席位上落座,我细心地观察着一众人等。

  席中没有一个全真教和武当派的弟子。大会结束时李晓无限依恋地与我道别,
又陪着师哥师弟们回到观中继续她最后几个月的修习了。我岳父以逍遥派一派之
尊,绝不会参加天龙派这种张扬无比的拜师宴。座中多数是像我们大明派这样的
各个小门派掌门或弟子,当然,还有很多说不清来历的江湖独行客,或半正半邪
的高手,甚至经过洗白的前黑道人物。

  张岳出来时,在他身后有几个天龙派的重量级人物相陪,包括方家华。但此
时,气势最盛的当然是那个号称当代吕布的南侠张岳。我心中却在揣度,天龙派
胆量实在不小,张岳现在是东厂杀手的第一号通缉对象,他们还敢收留,并这样
大肆张扬,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东厂誓不两立吗?

  我对朝廷当然没什么好感,但也知道,以武林的力量去和这样一个国家强力
机构去作对,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也许徐小平觉得现在天下大乱,朝廷闇弱,
想拉起一股自己的力量?他有什么样的招数能引来这么多的高手?张岳根本不配
称侠,他那样的反复无常之人,一时为利所诱,倒也不足为奇,连丐帮的方家华
都死心塌地地加入天龙派,他脱离丐帮的消息传出后,一时无人能够想得通。我
耳边又响起丁霞的话,是啊,他怎么突然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正在没头没脑地乱想着,突然身边坐下一个俊朗青年,细细一看,却是刘
易。

  「你怎么来了?」

  「我是代表我父亲参加的。我父亲让我转告你,一是表示感谢,如果不是你
那神出鬼没的一招,我肯定受到重创。仲良师哥都说那一招简直太神奇了!本来,
来我们武当的全都是我派的贵客,无分贵贱卑高,我派皆奉若上宾,天龙派在武
当上仗势欺人,以强凌弱,甚至将我派的一名弟子踢成重伤,那个方家华活该受
一下教训!其二,父亲要我通过你向尊师问个好。他挺想念明大师的。」

  「我一定转达。」

  我藉着灯光细细打量一下刘易,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虽然武功
也不差,但细皮嫩肉的长相和纯洁无暇的眼神一看便知其优越富足的出身,我们
实在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晓妹再有几个月就要下山了,这几年蒙你父亲和贵派上下的照顾,我做为
她的未婚夫,实在感激不尽。」

  我故意提到这一层意思,怕他不知道我和李晓的关系。

  刘易抬头看看天花板,好半天,才转脸向我温和地笑笑:「晓妹……李晓时
时都牵挂着你呢。」

  这时,张岳已经开始对着众人侃侃而谈:「在座的,有很多是我的朋友,也
有很多曾是我的敌人,大家都知道我的为人,不敢太自夸,义气二字,我是放在
第二位的。」

  他顿顿嗓子:「第一位的,便是师长。」

  说到这里,有人便暗笑。

  张岳脸色一变,指着一处:「你笑什么?信不信你吃了这顿饭,呵不了下泡
屎了!」

  笑声顿止。

  「听人说,这个张岳反出少林的时候,重伤了三四个绝字辈的一流武僧。他
的武功,和你比怎么样?」刘易悄声问道。

  「你说笑话吧,我怎么能和他比?」

  刘易低声对我道:「我父亲听弟子描述你和方家华、恨月长老的过招后说,
明教张无忌教主的武功终于有传人了。我原来一直不知道,你们大明派原来就是
明教。」

  「几百年前的事了。玄鹤道长现在位列天下四大高手,上武当修习不过二十
年,武功已臻化境,才让人崇景至致啊!你父亲是从武当才开始习武的吗?」

  刘易摇摇头,「不是的,他……」

  他突然顿住:「你可别和别人说啊。」

  「那你就别和我说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我扭过脸去,接着听张岳越来越
收不住的演讲。这个家伙有极强的表现欲啊。

  「……少林寺我待了六年,六年的时间,我把少林功夫全学会了,他们却不
放我下山,说我身上有太强的戾气。我有戾气你们才知道?我从一生下来就把我
妈给拱翻了,我没点戾气去拜你们为师干什么?那我宁可去妓院学床技,还能追
追小妞!学武是为了杀人的!方丈便说我终于原形毕露了,费话!我忍了那么久,
学会武功还不露,我憋一辈子啊?你们要是我,你们露不露?我是个实诚人,只
说实诚话……」

  「不是,我父亲说他上武当之前曾经得罪过一个大仇家,所以不想说这事。
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那个仇家早死了,而且,他也是无意中与人结怨的。我
父亲让我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个……」刘易说话的声音极低。

  「你干吗这么信得过我?」我笑眯眯地问道。

  刘易白晰的脸红得像火烧得一样,他张惶地看看周围,挠挠头,想了半天才
说:「因为晓妹说你人好。」

  「你喜欢李晓?」我单刀直入。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不,我是说,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不,当成师
妹!」

  他越描越黑,脸红到不能再红,突然咬住嘴唇,看着我,狠巴巴地说道:「
我难道不可以喜欢她吗?」

  我很想问问他多大了,本来应该是与我同岁数的年轻人,怎么我觉得他像是
我侄子辈的呢?

  「你可以喜欢她啊。」我轻声说道,直视着他的双眼。

  「对不起,天哥,我……我,我不该喜欢晓妹的,」他的双眼突然蒙上了泪
翳,「我父亲说我是废物,我什么事也办不了,他甚至说我都不能闯荡江湖,我
……」

  我轻轻拍拍他的肩,坐在我右侧的朱琳也偏过头来好奇地看我,我赶紧示意
让她把头扭过去。

  「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等李晓下山,我让她陪你一起来找我。好不好?」

  「谢谢你,天哥!不,大哥……对了,我差点忘了,我父亲想让你再上武当,
他有一件事,想和你当面交流一下。」

  我陡然警觉:「什么事?你父亲可是江湖人人尊重的老英雄,他说交流我可
不敢当!」

  那个家伙会不会也是想说些什么关于少年英雄会的事?他为什么找我?我疑
心大起。

  刘易看看四周,一脸恶心的表情:「天哥,我先回武当了。明天见。」

  此时,厅中央那个南侠在北侠不断地暗示下,非常不快地结束了演讲:「我
不怕越描越黑,我敢说我最尊重师长,但必须是理解我、给我施展才华的师长,
东厂那帮畜生,虽然给了我很大的施展才能空间,但他们中有小人,老要暗算我!
我不得不反出来……当然,我也看不惯他们残害百姓的手法。好!我要拜师,投奔
一位真正的明师。」

  方家华终于止住他的话,然后开始准备拜师礼,徐小平施施然走了出来。

  「我这位师傅,脾气好,人品正,心地善良,做事明白!大家不会对此有异
议吧!」南侠一出口,全场的气氛就尴尬无比。张岳的话怎么听都象反讽,徐小
平脸上表情也僵硬住了。方家华和徐暴牙也不知如何把那头蠢驴的话引开。

  「我的师傅最关键的一点,是没有私心!」张岳说完这一句,也觉出气氛的
异样来了。

  大厅静如坟墓,所有的天龙派弟子也不敢反驳,也不敢把话打断。

  「这话我不同意,徐掌门不是没有私心,而是私心太重!」

  我终于受不了那个白痴的表演,站了出来。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2-17 18:41     标题: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九)

  徐小平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岳也是一脸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转眼就要
翻脸,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稳步走到大厅中央,向众人侃侃而
谈:「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个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门派,原本对成立武
林联盟的事情就心怀疑虑,原因嘛,想来在座的各位也能体谅。九十多年前华山
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就曾经执掌武林,当时的武林中人均以为以君子剑为人和胸
襟,统率武林,武林各派不仅可以消弥隔阂,化解内斗,进可称霸天下,退可呼
应援手,绝对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结果如何?更早以前还有数
不胜数的武林盟主,无一不是貌似怀苍生之志、秉持凛然正气、满口言义而耻于
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骗取天下信任,一旦权柄在手,则生杀予夺毫不容情,
淄珠必较狭隘贪婪,最后不仅自身身败名裂,武林也惨遭詈难、元气大伤!」

  徐小平突然愤然打断我的话:「小兄弟,你的观点太过偏激!君子和小人自
古便有明显分届,难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吗?!」

  南侠张岳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着,他马上就要扑过来将我撕成
碎片,北侠方家华则一脸沉思地看着我。

  「徐掌门,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辈子执性修德之人,未必就会永远
道义为先,君子之名,仅能证明他过去行事没有偏差,并不能保证他将来也是君
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众,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间,还有一种人,逐利而
不忘义,服众而不屈已,虽然私心昭昭,但绝不舍弃公义,因而惠及帮众,进而
泽披天下者,这样有私心之人,我等却可以完全放心!」

  然后我转过脸,看着张岳,一脸不屑地说道:「南侠见识我实不敢苟同,试
问天下谁人没有私心?今天虽是你拜师之日,以你之为人,又怎么能知道徐掌门
眷眷私心之下,却藏着至大至仁的悠悠公义?我虽无福份拜徐掌门为师,但心中
早就以师礼相拜!」

  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唉,天下竟有你这等少年!不知
你小小年纪,有何经历,怎会出此愤世疾俗的言语!你的观点太过偏颇了,年轻
人!」

  方家华也走过来,向我沉重地点点头:「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错,我天
龙派聚敛无数财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颇多非议,但如今天下大乱,百姓受苦,我
派毅然舍弃薄利,勇担重任,徐掌门公义之深,我等弟子敢不云从!」

  所有天龙派弟子均起身与方家华一同向徐掌门施礼,徐小平捋须放声大笑:
「不想今日收了一个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华,来,让这个小伙子与张岳一起
行礼,我派又添一员智将!」

  他然后才问及我的师承与姓名,我先自报家门,然后一脸为难地摇摇头:「
徐掌门,我对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师尚在,我怎敢违悖师尊,另投他人门下!
但我真想拜您为师啊,让我称呼您一声师傅吧,师傅啊,弟子万死,实在不能追
随您左右了!」

  说到此处,我哽咽难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脚下,一面以袖拭泪,一面偷眼看
徐暴牙的小脚。

  这个家伙脸蛋那么美,脚却一点也不秀气!可能人长得过于高挑(比我还要
高出半个头),于细节处便有些粗旷了,不过还是很想一摸!

  徐小平忙将我扶起:「原来你是武圣的后人!我曾经和你父亲打过数次交道,
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谁让他是武圣,武功不用说,为人又那么好,我心底还是
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后,我还曾经去拜会过你母亲,还曾经抱过你呢!
后来她不知带着你迁居何处,你不知道,我曾经多次派人找过你们,想把你们母
子俩照顾起来。你比你父亲见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后,武圣有子,我也是老
怀快慰啊!」

  他一脸的慷慨,我也是一脸的庄重,我们肯定都在以同一种猥亵的视角想一
个女人,圣洁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横陈玉体。紧闭的长长的眼睫,随着一双老手
的巧妙爱抚,而不断地颤抖着……

  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过来,我们数人主桌落座之后,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
牙的中间,乖巧地叫着义父和义姐,和他们聊得很起劲。方家华看徐暴牙不注意
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对!逆天兄弟,
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帅无比,我……我恭喜你们!」

  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拼命挤泪,但无奈泪腺太过落后,一滴
也没挤出来!

  「我应该祝贺你啊!贱内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闭月羞好,国色天香!」然后
我贴近他耳边,声音极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让我一亲徐小姐的芳泽,
我愿将霞姐让给你半个月,我是说真的,如何?」

  「家华,你和逆天说什么呢?你们刚认识,便如此亲近,为师我实在太高兴
了!说给大家听听!」徐小平乐呵呵地问道。

  方家华翻着白眼,神情无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后举杯饮了一
口酒,慢慢说道:「逆天他说他想拜您为义父,和徐师妹结成姐弟,认我为干姐
夫。」

  行,你有种!我刚做初一,你便做十五了!

  我咬牙微笑着点头,并补充道:「我刚刚要叫家华姐夫,但家华兄说,他一
定要在参加华山论剑之后,风光地娶到姐姐,那时我才能叫他姐夫!」

  「家华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家华呀!」徐小平大声说
道。

  「当然!两年不成便是六年,家华,我会等你的!」徐暴牙也慨然应道。

  方家华脸色腊黄,半响之后,才愣愣地点点头。

  「不过我可以先认姐姐,徐掌门和家华兄同意吗?」我兴冲冲地说道。

  「当然可以了。」徐小平笑道。方家华张了张嘴,什么屁也没放出来。

  「姐姐!」我做童真雀跃状,开心地叫道。

  我的亲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用我的肉棒插进你可爱的小肉洞中!

  徐暴牙迟疑了一下,脸色微红,妙目看我,眼光流转,美不胜收的可爱样子
:「弟弟。」

  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后,长长的眼睫毛便垂下来了。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
主意了。

  「虽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纪,便有这样不凡知识,而且听说
武功也和家华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家华是暴牙的未
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与暴牙结伴同行,不知你有时间没有?你
妻子朱琳先随我回青城山,我要给你们找套房子,你把你母亲也接过来,等你出
师以后,就来我这里,我的天龙堡就是你和你母亲的家了,好不好?」

  我回头看看微笑不语的朱琳和已经快崩溃的方家华,点头笑道:「当然没有
问题。」

  「好,就这么定了!

  徐暴牙则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怜的未婚夫。

  朱琳的美是一种邪气的绽放,丁霞的美是一种机械的组合,陈妤的美是一种
性感的诱惑,李晓是一种单纯之中的甜美与端庄,苏丽则是一种诱人玷污与强暴
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则是美得太正了!

  我太喜欢她的容长脸蛋和黑漆漆的双目了,沉默的时候会显得很非常深沉,
若有所思的样子,但一旦笑起来,则笑靥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样弯弯的,嘴巴稍
张大一点就是很俏皮的样子,稍小一些又显得很腼腆,虽然一点也不遵循古典美
人的范式,但面部线条生动柔致,可操性太强了!

  方家华余下的时候都很沉默,一个人不断地灌着酒,我和南侠张岳一直杯筹
交错,酒令不断,徐小平喝了几十杯之后便带着徐暴牙走了。张岳的武功真的很
强悍,内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将喝进的酒以内劲从手指尖激射而出。和
他谈话要非常小心,这个南侠有极强的虚荣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
天龙帮的目的,他马上从浮醉的状态中清醒,警惕地反问我对他投到徐掌门门下
的看法。

  方家华对他保持着客气而疏远的状态,对我,则是……呵呵,不用说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醉醺醺地起来找朱琳,在大厅遍寻不见,刚下楼梯,却看
见拐角处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个人的耳光。

  那个人被抽得双脸赤红,一点也不回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紧紧抱着朱琳,
下体紧紧贴着朱琳的下体,朱琳看起来好像挣扎地乏力了,除了愤怒,也是一脸
的无奈。

  恨月长老!他怎么缠上朱琳了?

  我原想大叫一声,将那个家伙赶走,隐隐又感觉内心升腾起一股阴暗的情欲
之火。用忍心大法提升内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内心反
复交战,如果换成丁霞或陈妤,我都可以忍受她们的出轨,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轨,
都让我异常痛苦。虽然她已经失身于他人多次,但我对朱琳的独占心理却越来越
强烈了。

  我闪在楼梯一侧,静静地聆听拐角处的动静。正是黎明时分,鸿宾楼内天龙
派的弟子全撤了,宾客也几乎散尽,现在身隔数米,几乎可以听见朱琳的喘息声。

  「大师!」朱琳终于收住手,「你的脸皮真够厚的!我的手都抽痛了!」

  「我帮你揉揉。」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很讨厌啊!哪怕……人家的焚阴功没有被师傅封住,人
家也不会找你啊!」

  「你师傅狗屁不懂!这样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几乎武功全废了!我帮你解
开吧,在我的指导下,你不仅能很快地提高内力,而且还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嘿
嘿!如何?」

  「不要脸!」朱琳的声音又些羞涩,「那种福仅是指男人的。」

  「女人也可以啊!难道你就不想不同的肉棒插进你的……」

  「你再说!不许说!」伴随着朱琳不均匀的喘气,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你干吗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说了,我已经有老公了,我绝不会再对不起他!」

  「你以前曾经对不起他过?是不是和你师傅?」

  「没有,讨厌!」

  「那『人肉滚子』呢?我奉徐掌门之命,一直在追查那个家伙,据我调查,
那个用焚阴掌杀猪的傻丫头在熊公岭下面的小镇上,曾和他同宿一间饭店,同住
一间客房……」

  「你……」朱琳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一次,我就告诉你,『人肉滚子』曾在什么地方落脚过,你们大明
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绝世武功秘笈吗?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
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这条情报。」

  「你怎么知道他会关心那个秘笈胜过我?再说,你自己为什么不接着找他?
得到我,就有那么好……」

  「徐小平怕我独吞秘笈,不让我去找了,准备让他女儿去找。徐暴牙那么年
轻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着,肯定要偷嘴的,你就这么死心眼呀?」

  「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么好,老驴一样的老脸,半拉着红半拉子黄的,看
着难受……」

  「我让你难受的地方还多着呢!」

  「你还能让我怎么难受呀……」朱琳的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了。

  然后便是一声娇吟,我忍不住偏头去看,眼前的一幕让我傻了:恨月大师已
经将手伸进了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动着。朱琳只是紧闭
双眼,头向后仰,双后无力地搭在恨月大师的肩上。

  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师的大肉棒已经高高
地竖起,顶在朱琳的下体上。

  我的爱妻啊,你在感受他温暖的肉棒的同时,是否知道,你老公的肉棒也已
经竖立起来了?我已经开始罪恶地想像,朱琳的秘洞里已经有液体分泌出来了。

  正在我屏心静息准备「欣赏」下面的偷情之时,二楼大厅里传来愈来愈近的
说笑声。细听声音,却是方家华和张岳。

  朱琳听见人声,忙推开恨月大师,偏过身子向楼梯上看,一眼看见了我,她
俏脸一红,转脸又沉下来脸,气冲冲地哼了一声,转身跑掉了。

  「家华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着他的手,对张岳道,「我和家华兄
真是一见如故,说句南侠你听了别不高兴的话,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华兄之间的
渊源。」

  张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识到我和北侠之间的矛盾,实际上他还非常想促
动我和方家华之间的关系朝一个更有戏剧性的方向发展,南侠和北侠相互讨厌几
乎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此话怎讲?」

  「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华兄的情人,现在家华兄的妻子又马上要成为我的好
姐姐,我们俩又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关系,你说你怎么比?」

  「操你们妈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兴奋极了,大声嚷道,「这事在我
们村里特别多,一般不是整个头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亲,但情况各有不同的,依
我看你们俩人的情况可能是二者综合一下,在离大炕一家亲之前,你们还要再比
划比划。为啥要比划呢?谁上谁下、谁先谁后,都得有个说法的。」

  「我现在特想与他比划,但是,我真怕伤了他,把他的小蛋黄给捏破了,我
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齐要给我脸色看的。」方家华笑道。

  「这样吧,今天上午我还有点事,下午,我们找个地方练练,大家什么招都
可以使出来,你要是能废了我,我自然连老婆带暴牙姐姐都奉还给你,我自此永
远退出江湖。如果我废了你,你也叫别叫北侠了,我都替丐帮觉得难为情,你该
那哪来的回哪去,好不好?」

  我当真动了杀机,不杀掉方家华,我可能会失去两个美女。他确实长得比我
高,比我帅,和我反应一样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气,心机也一样的深。我在他身
上看到了另一个我。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按常规出牌。

  我和方家华剑拔弩张地面面相对,张岳恨不得借我们两把刀子,当时就开始
比划。所谓险恶江湖,就是你尽管把人往坏了想,对你只有好处。

  这时,见我们一夜未归的丁霞找到饭店,在门口见到我和方家华的样子,吓
得芳容失色:「你们俩个,跟我来。」她搞明白我们只是喝完酒聊聊天,还是很
不放心。

  我和方家华互视一眼,跟着她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中。张岳这才无奈离
去。

  「逆天,我想和家华说几句话。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她竟拉着方家华的手走开,直走到我几乎看不见的密林深处,两人的
身影才停了下来。

  我在一个小山坡上气得狂吼一声,无奈地等着他们。

  东方初晓,我抬头看林中的飞鸟一群群地飞出窝去觅食了,他们俩那里一直
说着话,有时身影也贴在一起,气得我妒焰如炽,很想杀死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我知道方家华的武功,不会在我之下。

  突然间,我觉得背后有极轻微异动,直觉某种我无法应对的危险突然间降临。

  促然之间,什么招数也来不及使了,我先迈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个
斜步,拧腰再一转身,在走到下一个方位之前,突然内息一滞:坏了!

  背后的偷袭者不知用什么方法,竟让我的内息停止流转,凌波微步是必须要
在内息的带动下才能走出来的,如果内息被滞,那么结果只能是……

  我无比狼狈地摔倒在地,甚至没有看清偷袭者的脸部,就被人点中穴道,扛
在那人肩上。

  偷袭者有两个人,他们将我扛起跑到树林的另一端,更为茂密的小丛林中才
将我放下,并解开我的穴道。

  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刚才的偷袭之人了,他衣衫褴
褛,蓬头垢面,须发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顿之中尚有股桀骜不驯之气。

  「你就是武圣的后代张逆天?」那名老者哑声问道。

  我点点头,不解地看着彭老头。

  「这位是丐帮最后的一名传功长老,外人皆以为他被东厂胡庭所害,锦衣卫
把一名长相和他相似的老丐当成他了,整个丐帮,只有他逃出生天了。」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我恭敬地上前施礼。

  「不消提了。」老者意兴澜姗地挥挥手,「我们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们一个
忙。」

  「请讲!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当义不容辞。」

  「一年前,在丐帮被东厂鹰犬剿灭之前,我们发现内部有奸细与朝廷勾结,
泄露帮中首脑的重要信息,我们便派出一名能干的年轻人,表面上脱离丐帮,实
则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

  「方家华?」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肯定是他!

  「对,他受命加入天龙派,因为该帮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线,而且人多势众,
是较好的藏身之所。没想到丐帮竟全体赴难,天幸我们还存了一枚种子!」

  「好啊,太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说道,妈的这下可复杂了。丐帮一直是我
母亲非常尊重的一个帮派,她曾有言,我父亲曾受大惠于丐帮,如果他们有差遣,
一定要努力为之,以报父恩。

  「外人皆不知,你父亲的授业恩师是我丐帮的掌门,你也算丐帮的后人!」

  老者和湘西大侠彭政双目炯炯地看着我。

  我只好点头。丐帮已经没了,光留粒种子,又有什么用?我心里暗笑,又有
些感伤。

  「我们虽然留下了这枚种子,但是……这粒种子他不发芽了。」老者接着说
道。

  「不发芽?」

  「我和彭政愿意助他重建丐帮,但是他说他不想再脱离天龙派了。」

  「这算是叛帮重罪啊!杀头都是轻的!」

  「人各有志,再说,他以前也曾在丐帮立过大功,丐帮被剿后他还帮我们除
去了叛徒,也算为丐帮做了最后的贡献了。」

  「那你们?」

  「齐老坏曾将降龙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传于他,我们要他把这套掌法交出
来,他不交。」

  换我也不会交啊!想想这套威力无比的掌法只有你一人会使,那该多爽啊!

  「我们甚至用过武功胁迫,他都推说自己忘了。」

  「我这里有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一掌,我这个传功长老只负责传这一掌。连齐
老坏都不会。你能否与他好好交往,将这十七掌掌法拿回来,我愿将第十八掌掌
法,威力最大的亢龙有悔掌法,传给你表示感谢。」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讲清?他肯定愿意的!再说,为什么找我!」

  老者无奈地长叹一声:「我和他说过,他说,他确实忘了。但我知道,他只
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

  「至于为什么找你呢,因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们听说你妻
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伤过他,他肯定想通过你妻子报复你……」

  「接着说。」我心的话,操你丐帮的妈,我知道你们要放什么屁了!

  老者红了脸,咬咬牙一气说出来:「你可以让你妻子假装被他勾引,然后捉
奸在床。他很重视目前在天龙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胁说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
把这事告诉徐小平掌门和他女儿徐暴牙,这是他的软胁!」

  「齐老坏生前坏到什么程度?他肯定是老坏的得意下属吧?」我转脸,很好
奇地问彭政老东西。

  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脸红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说:「这只是形容他鬼点子多。」

  「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就没法子捉奸在床了,只能捉奸在野了。」我
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个方法。

  「少侠,如果你能替丐帮取回这套掌法,我们愿奉你为新掌门。」老者在我
身后说道。

  我回去找他们俩,发现丁霞一个人在原地含泪傻站着,一见到我就扑到我怀
里:「我以为你生气,不要我了!」

  「刚才……」

  「刚才我和他说了,我们下辈子再做夫妻吧,这一世,我只能跟你了。」丁
霞痛苦地说道。

  「其实你们才是真正的相爱,我在你眼里只是你可爱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让
我钻了你的空子。」

  我抱紧了她,心痛苦地紧缩到一起,下面的话万难出口,但是也只有出口了
:「霞姐,你主动给他一次吧,我不反对,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来往,只是不要
让我丢了脸面。」

  丁霞愣愣地看着我,突然抱住我放声大哭:「姐姐刚才骗你的,刚才……刚
才我主动地说我要给他一次。」

  「他呢?」

  丁霞丰满的身子在我怀中颤抖不停,她一脸粉霞,扭扭捏捏地说道:「他说
他也想要我。」

  我使劲掐了她一把:「贱人,你今晚就给他吧!」

  「霞姐好贱!我做完错事之后,你好好罚我吧。」丁霞说到此处,欲火已动,
将头埋到我的怀中,身子却扭个不停。

  「别急嘛,晚上我帮你找个安全的地方。」

  「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家只给他一次,他想怎么我都行!好不好?」

  回到客栈的房间,朱琳正准备躺下合一会眼。

  「琳琳,你生我的气了?」朱琳不喜欢我叫她琳姐,说这样听上去好像她比
我大许多。她说她更意愿当我任性的小妹妹,我只好叫她琳琳。

  「贱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将头背向我。

  「怎么还生气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没和你们打招呼,就与天龙派搅和在一起
了?」

  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声。

  坐在床上的她,脸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胭脂,眉眼如画,温婉秀美,上
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绿色长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云肩,下穿蓬张状的挑线马
尾裙,脚上两只白白的缀珠厚底鞋,俨然一个青春年华的绝色少妇。

  我喜爱朱琳,不仅因为她的灵秀聪慧,也是因为她不同于丁霞、李晓等女,
虽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着顺从的天性,她有着强烈的自我与平等意识,令
我时时渴望能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

  「我还不知道你!武当派的玄鹤道长才是真正的深沉难测之人,他将来肯定
会是你的对手。你初出江湖,绝不是图得一时的萌荫,或者大树低下好乘凉,你
希望在混水里摸鱼,我猜得对不对?」

  「那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不由暗叹她敏锐的观察力。

  「你的目标绝不仅是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强体操,我猜,你有
很大的野心呢!」

  「你会帮助我吗?」

  「你说我会不帮助你吗?你这么说才没意思呢,」朱琳板起脸来,「你把我
当成你最锺爱的妻子,我自会帮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会帮别人。」

  「别人?」

  朱琳调皮地反问我,「你猜他是谁?」

  「帮那个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

  朱琳一面点头应着一面笑着转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见犹怜的娇美肉体,沿
着朱琳桃色对襟长衫的领扣处将手伸了进去,并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是不是被
恨月长老弄的有些难受?」我低声笑道。

  「人家就是气你,」朱琳细长弯月的眼睛漾开动人的波光,「刚才明看见人
家被老坏蛋非礼,却不下来救人,弄得我只好顺他……」

  「你讨厌恨月长老吗?」

  「当然了!那么丑,也要打人家的主意……」

  「『人肉滚子』和你分手前,说他可能去华山,但现在到底在哪儿,我们其
实没有数。我是真的急于找到他啊!」

  「那你想怎么着?」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脸色一片迷人的绯红。

  「你给恨月长老一次,让他告诉你,他关于亲亲的线索,好不好?」

  朱琳将枕巾拉到脸上,只是摇头笑着不说话。

  没在她身上忙活多长时间,因为我一直盘算着,还得回次武当,只好意犹未
尽地从她身上起来。朱琳一面拿方巾拭着下体的淫水,一面吃吃地笑着道:「我
只是要你换个姿式,你就扭手扭脚的,这一次表现较差,贱妾不甚满足。」

  「喂,这话不是你原创的吧!那你想办法满足一次?」

  朱琳手托香腮,抬头看着红罗帐,做痴情女生状,幽幽长叹一声。


                (十)

  到中午时分才上得武当山,刘易和李晓将我引到一处别院。

  「不知你父亲有何事吩咐逆天。」

  「本来他有事想请你帮个忙,但听说昨夜少侠以半师之礼相称徐掌门,天龙
派徐掌门对少侠也是青眼有加,想必会委少侠以重任,我们区区武当怎敢再劳您
的大驾。」刘易眼睛看着别处,冷冷地说道。

  「既然这样,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我心中也有些暗恼,我又不欠你们武当什么情谊,站在哪一边可是我的自由。

  李晓直眉瞪眼地对刘易嚷道:「那我便送逆天哥下山了。逆天哥,我们走。」

  「易儿,你怎么能这样无礼!」

  玄鹤道长脸色不豫地出现在门口。他身边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迎向我们。

  「师傅一直在等着你,易弟不知深浅,你可别怪罪他。」

  我扑倒在地,想想师傅的惨死,压在心中数月的悲愤和惊骇半真半假地转化
在眼中的泪水,向玄鹤道长哭道:「道长,我师傅明大师被人害死了!」

  「可怜的孩子!我早就猜到出事了!进屋说吧。」

  玄鹤道长哑着嗓子,一脸至性至情的伤感。

  刘易、仲良和李晓将我扶进屋内。

  「唉,你师傅也是一时糊涂呀!」玄鹤道长一声长叹,「英雄大会散会时,
我听说那个号称南侠的无良凶暴之徒张岳将成为徐小平的关门弟子,一时好奇,
不解徐小平为何收这样的孩子做徒弟,后来竟打听到一个绝密的消息,就是张岳
那个无良之徒在熊公岭上看见你师傅和『人肉滚子』做交易的情形,然后将此事
报告给天龙派的掌门人徐小平,得到了他的欢心。然后,我立刻联想到你师傅这
次没有亲自来参会,很怕他出什么事,想找你来问一问,没想到,他竟然被害了!
唉!那个张岳肯定是自忖以自己的功力抢不到那本经书,索性投靠徐小平,再学
到一派的武功,那个三姓家奴,武功竟比仲良他们都要好!」

  「道长,您是说杀害我师傅的凶手是……」我一脸惊疑地看着玄鹤道长。

  但是,我的心中,突然对玄鹤道长有种说不出的厌憎。

  你试图愚弄我。老哥。

  徐小平绝对不可能是杀我师傅的凶手。

  在江湖上武功位列前三名的徐小平,虽然武功高出我师傅很多,也有一击之
下就可取我师傅性命的能力,但昨天晚上他拉我双手时,我从他双手的力道感觉
他的功法完全是纯正无比、霸道无比的崆峒十硎手,虽然戾气十足,但绝不同于
以阴柔绵细击断我师傅颅后神经的掌法。

  师傅的颅骨虽然碎成几块,但心细如丝的我早已看出,师傅所处的矮小密室
绝不可能容许这样从上至下几乎垂直角度的偷袭,一定是将师傅杀死之后再伪饰
出这样的伤情。我仔细查看后才发现师傅脖后的神经断裂,是伤于一种圆润如太
极的掌力之下!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我一见你,便觉出你有大智慧!」玄鹤道长用一
种对平辈人的口气,平缓地向我沉声问道。

  「我,我觉得,天龙派和我师傅的死有关系。」

  「你手中有什么证据吗?孩子,别怕,有我。」

  「师傅的头骨碎成数片,像是被崆峒派的重手法击中的。」我咬着牙,一个
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

  玄鹤道长和仲良互视一眼,俩人都眯起了眼。

  「徐小平让我陪他女儿去找另外半部经书,现在,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人
肉滚子』的藏身地点了。」我热切地看着玄鹤道长,很想了解他知道这个消息后
的反应。

  「徐小平他已经得到了逆天经,还要再得到强体操!」刘易激动地喊了起来,
「他一旦当上武林盟主,还有其他门派的活路吗?」

  玄鹤道长向他儿子大声喝道:「乱嚷什么!你瞧你这个样子,比你天哥小不
了两岁,你看看人家。」

  刘易可能被他父亲骂惯了,一开始只是脸色微微一红,但看到李晓一脸崇拜
地看着我时,脸色顿时暗了下去,小声地嘟囔起来:「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武林大
会上支持徐小平的提议。以他天龙派的少林高手的人数,他十有八九……」

  「我武当派倒是想多派几个少年高手,你行吗?」玄鹤道长一脸讥讽地看着
自己的儿子,「你把平时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点在功夫上,也许还能
进得了第一轮初选。」

  李晓和刘易的脸色都腾地红了起来。不同的是,刘易脸上是一脸的尴尬,而
李晓则羞恼参半。

  「师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贪婪,他是根本和枝叶都要得到…
…」仲良看气氛压抑,原本想岔开话题,一不留神却说出了实话。

  当然,得到逆天经和强体操,可比那个武林盟主的虚名管用的多了。武林联
盟的好手,实际上都上各派出的,谁会真正听命于所谓的盟主号令?

  「师傅,既然我还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现在就下吧,徐暴牙性情顽
烈,万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

  李晓飞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鹤道长说道。

  玄鹤道长早就知道她对我的爱慕,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好再说什么了。

  刘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晓妹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他顿了一下,
看我们都在他看,脸红脖赤地补充道,「……也许逆天哥需要更多的援手……」

  李晓回过头恶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鹤道长勃然大怒,指着刘易就要骂出声来,我忙微笑着牵起他俩的手,对
玄鹤道长道:「道长,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鹤道长无奈地长叹一声,对仲良感慨道:「武圣有子,强我十倍!」

  我心中只是冷笑一声:你连吹带捧的,当然希望我带着刘易一起寻宝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险恶无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纯良,虽然武功稍欠火侯,灵性可不逊别人,体质更
是天赋异秉。前一阵子从海外仙山来的一个得道高僧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的武
当山有一个纯阳之体的弟子,便是刘易,还有一个纯阴之体的弟子,便是李晓。
逆天你真要把李晓带走了,可欠我们武当一个大人情了……」

  他的话音未落,李晓便闪电般地飞出一脚。

  仲良的武功当然远胜李晓,他身形不动,右臂轻轻一揉一卸,右手反手便捉
住了李晓的小脚。

  李晓单掌挥出,击向他的面部,仲良身子一侧,李晓乘机收腿时,仲良却促
狭地将李晓右脚上的小花鞋脱了下来,露出一只素白袜子包裹的玲珑小脚。

  「你这个混蛋,还给我!」脸色绯红的李晓,鼻音中带着稚嫩的哭腔,羞恼
异常地向仲良嚷道。

  仲良和刘易都是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晓的小脚看着。

  李晓扭脸本想求助我,看到我的眼神也有些异样,怔了一下,羞涩地捂着脸
跑了出去。

  一种邪恶的气氛弥漫在混合着李晓淡淡体味的空气中。

  「逆天,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玄鹤道长语气艰涩地向我说道,「仲良,
你出去一下。」

  仲良出门时将门小心地掩好。

  我晃晃头,想赶走脑中盘旋的某种奇怪感觉。

  「十多年前,你母亲把李晓送上山来学艺。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武当派从
来不收女弟子。但当时我正想把阴阳双修和太极结合起来,创出一门新的武功。
我把这门功夫的情况和你母亲说了,她同意了。」

  仅仅是说了?!

  「我有意不教刘易本门传统的武功,只是教他固精壮阳的内功,将他打造成
纯阳之体。李晓那边我也更多地传授了一些阴华吸纳的气法。三个月前,我的师
弟从海外云游归来,他在双修方法有独到的造诣。我让他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孩子
的体质,非常适合修行我刚刚创立的太极阴阳磨。只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晓
是这样的关系。唉,天意弄人。」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这门功夫,虽然只是肉体的双修,却会让双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练,心火
便难以平息。你有盖世抱负,不要拘于小节,刘易一旦与李晓进行双修,武功必
然会有极大精进,而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这样对李晓太不公平了,她心里只是喜欢我的。」我看着玄鹤道长,小声
但坚定地说道。

  我可不想再让刘易染指晓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我的!

  「刘易对李晓情根深种,李晓也并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经常在一起厮磨。你
知道吗,我已经将阴阳磨的心法分别传给二人了。」

  「李晓知道详情?」我真的有些吃惊了。

  「她是个老实孩子,一直都听师傅的话。她只是提出,别让你知道这件事。」

  「那你和仲良为什么故意……」

  「你太聪明了。他们俩只是小孩子,根本瞒不住你。」

  「……好吧。道长……我就这么聪明?」

  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相信是徐小平杀了你师傅。」

  玄鹤道长的话好像一个个小肉丸子,从他粗大的喉结里滚了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问道。

  「我从没有说过是徐小平干的。呵呵。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定能查
出害你师傅的凶手。」

  我脑子有些糊涂,和这个老狐狸谈话很困难。

  而且,说了半天,他一点真货也没掏,却让我答应了他这个又答应了他那个
的。

  临下山前,我找到李晓,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内打包收拾行李。武当派尽是男
弟子,所以她只好一个人独居在一处小花园内。刘易在门外,愁眉苦脸地看着她。

  见我来了,他如获强援:「天哥,晓妹不同意我下山。我说我不是纠缠于她,
是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应。」

  我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那你保证,永远距我十步远。」李晓冲到他面前,眼睛微红,向他厉声道。

  「晓妹,你现在离他有几步远?」我开玩笑道。

  「傻哥哥,你还帮着他?……我不下山了。」

  李晓紧咬嘴唇,两缕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含泪的双瞳。

  「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平时我见你们都还处得挺好的呀!怎么我一来,你就
对人家这么厉害?!」

  「我和每一个师兄都处得好,就他以为我对他怎么了,哼,自作多情!」

  李晓无比轻蔑地看着莫名委屈的刘易,扬头哼了一声。

  「晓妹,别这样对他凶巴巴的。以后我和徐暴牙在明处,你们俩在暗处,可
以算得上是夥计了,这样怎么行?把他吓着了。」

  我回头看看小嫩苗似的刘易,心中颇有不服:他也算纯阳之体?他真有本事
让晓妹对与他的房事甘之若饴?我倒要看看,我俩谁更行。

  想到这里,我又偷眼看看李晓趾高气扬的样子。小妮子好像一天一个样的出
落得真是水灵,虽然屁股还不是很翘挺,但……

  当刘易与她进行双修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挺得像只小母狗一样呢?阴阳磨,
阴阳磨,是不是就是指刘易的阳具磨着晓妹的阴户?

  想到这里,我腹中的内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动。我可怜的内力,比方家华还
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献妻了!

  「晓妹,你过来。」

  我拉着李晓的小手,另一只手拉住了刘易。别看李晓对刘易颐指气使的,但
对我却是一只乖乖猫。

  「我不希望你以后这样对他,你,将是我张逆天的妻子,而他,不仅是你的
师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负他。」

  李晓苦着脸,嘟着小嘴,五只细嫩纤长的手指在我手里,拼命躲着刘易的手
指。

  「天哥,你要再这样,我真要哭了……」李晓一面颤声说着,芳泪同时淆然
而下。

  刘易黯然神伤,从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晓深鞠一躬。

  「晓妹,我从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烦你了。我不陪天哥下山了。」说毕,转
身即走。

  李晓扑到我怀里,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却也说不出,只是小声哭泣。

  「晓妹,这样不好。你伤了他的心了。」我低声嗔怪道。

  「你回来吧。」李晓似怨似艾地向着他的背影叫道。刘易这个呆瓜却头也不
回,直出了她的小屋。

  「晓妹,你真的这么不待见他?」我轻轻地问道。

  李晓红了脸,轻轻摇摇头,嗫嚅了一会,小声道:「他老想打我的主意,可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还会这么讨厌他吗?」

  李晓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好吧,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她报复性地向门外大声唤道:「好了,傻瓜,回来吧。」

  话音未落,刘易已经出现在门口,向李晓痴痴地笑着。

  李晓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红着脸,眼神迷乱,对我颤声道:「我想和你
说件事。」

  我点点头,搂住她温软的小身子:「宝贝,说吧。」

  「师傅说要让我和他练一门功夫。」

  李晓的声音突然恬静如水。

  我不说话。

  「我不想让你知道这是门什么样的功夫。」

  「我不希望你看见我们在练。」

  「但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

  我点点头。

  「那,我的亲哥哥,你,先出去吧。」

  然后,李晓恶恨恨地看着门口的刘易:「今天就要美死你!」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2-17 18:45     标题: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十一)

  李晓在我记事时,便似乎是一个淡淡的影子,每年总有一两次出现在我的面
前,一身过于宽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虽然一点也不合体,但小丫头的温润
和恬美的长相竟令这些装扮显得俏皮可爱,难怪母亲对她锺爱有加。

  全身素净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叫我母亲阿
姨,叫我哥哥时,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抱着母亲,或是拉着我的手在凤引山庄
跑来跑去,快乐如山间的小溪。但面对李斯白时,却只是拘馑地唤一声父亲,便
低下了头,一如她对玄鹤道长时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没当上逍遥派掌门时,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叶飘萍,无根无土,母亲
是他仅有的一二知已,李晓便别无选择地寄养在我家,成为我青梅竹马的小伴,
没过两年,又被我母亲送上武当。

  十岁的时候,我母亲和李斯白便为我俩定下婚约,并向我们挑明此事。那时
的她,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亲孟芊。我喜欢她,则更多地出于性
情的相近。可能是遗传的缘故,李斯白的无拘洒脱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与从容
温顺。成为我的未婚妻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上好像一点没有什么彆扭,她甚至当
着我的母亲,做些本质上完全不同于思无邪的亲密举动,我无比尴尬的脸红令孟
芊放声大笑,而她只是调皮地歪着头,毫不掩饰对我的喜欢。

  她从十三岁开始给我写信,通过孟芊转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晓妹。晓妹
两个字代表的是纯净如月光的感情牵挂、皎洁如水晶的肉体忠诚。

  这样水银泄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续到现在,在午后阳光煦暖的花园中的她清
净优雅的小姑居处,她生生将我伸进她小衣的手,从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开之
时。

  我从她的两行清泪,知道这个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经伤感莫名。

  「好妹妹,不过是和你师哥练一门内功,干吗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要么我先
和你修研一下你们武当派这个神秘的功法,让这位小帅哥先在外面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脸,逗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不,一对即将合体的
壁人。无论我心里怎么彆扭,但也不能否认刘易的长相相当讨人怜爱,连对我情
根深种的李晓,也无法继续向刘易一味地发作了。

  「天哥,这个阴阳磨要的必须是处女之体。」刘易听到此言,咬着牙哀求道。

  「你胡咧咧什么!」李晓忙打断他的话,脸色惨白,生怕我知道详情。

  「这是什么功法,还要处女之体?你不会把我的晓妹给怎么了吧?」

  我抓住刘易胸口的衣服,作出要打他的姿势,其实却是将他拖到床前,李晓
的身边。

  「晓妹,我不想瞒着天哥做对不起他的事,宁可不和你练,我也不能这样做。」

  李晓圆睁双目,小指头点着他的额头恨恨道:「你告诉他再练,就能对得起
他?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们俩?!」

  「如果天哥不同意,我宁可一辈子成为普通人,也不愿当一个破坏他人幸福
成全自己的所谓大侠!」

  我不作声,看着面前这对玉人,突然之间,我感觉其实他们俩才是很般配的
一对,沉沦堕落至我这样对师傅之死都无所谓的所谓武林侠客,境界与心地可能
和『人肉滚子』相差不多的。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即将失身他人,而且
有可能通过双修与他人达到肉体的至高愉悦,心里自有一万个不情愿。

  「……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胜过我的父母,我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傻瓜…
…」

  李晓突然收口,满脸通红,言语中一不留心表达出来的亲呢,原本是和他同
门多年相处的默契与亲呢,但此时此地此景中,却有一种令人莫名心悸的暧昧。

  「到底是什么玩意功夫?」我忍住酸意,假装好奇地问道。

  「天哥,其实,这是一门……」

  「不许说!不许说!」李晓急赤白脸地拼命去捂他的嘴。

  「不说也行,那你们现在练给我看看吧,不算偷艺吧。」

  「啊,好哥哥,那可不行!」李晓怔在那里,呼吸急促,面红潮红,死命地
摇头。

  「天哥!」刘易突然向我跪下。

  「干吗行此大礼?」我连忙拉他起来。

  「我要和晓妹行男女双修,天哥,我知道,这样太对不起你了。但是晓妹和
我从小就被塑造成纯阴纯阳之体,通过我父亲创造的这门功法,我们俩的武功都
能得到极大的提高,如果不修行,我这一辈子就算是个废人了!」

  李晓沉默下来,怔怔地看我片刻,突然转过脸,将身子伏到床上缨缨哭泣起
来。

  我沉默不言。

  「如果天哥能答应,我这一辈子,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永远追随您!大哥!」

  「唉,易弟,你叫我怎么回答!你起来吧,你快起来吧!你这是不逼我吗?
……好吧,我答应你了。」

  「谢谢天哥!」刘易竟实实在在地向我叩首。

  李晓止住哭泣,一咕噜从床上坐起身来,尖声向我们道:「你答应我可没答
应!」

  见刘易一脸喜色还写在脸上,她怒极,使足力气一脚将他踢个跟头。

  刘易明明能够躲开的,但却实实在在地挨了这一脚!

  「师傅之命,我不敢违,我自己的性命,我还不能左右吗?哥哥,你说一句
话,你是不是不要我当你的妻子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扬臂将掌锋对准自己修长的脖颈,眼中竟是两团烫人的火
苗,直直地射向我。

  「我当然要娶你为妻!」我惊声喊道。

  「那你怎么会答应……」她奇道。

  我眼珠一转:「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诉我,既要和他偷着双修,又不想离开我,
原来你还是个花心小丫头,想偷着摸地脚踩两只船啊!」

  倒在地上的刘易原来一脸痛色地摸着肩,忙插嘴替李晓辩解:「天哥你误解
晓妹了,她对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李晓看着地上的刘易,知他刚才故意没有运劲抵挡,右肩处肯定受伤不轻,
心中怨气才有所缓解,万般无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头点点他道:「算你狠!你
过来,我看看伤着没有。」

  他们师兄妹这样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晓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幕还别有
曲衷,出言后马上后悔,红着脸急切地向我表白:「我……我只是替他揉揉伤处
哩。」

  「从今而后刘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面笑着拉
刘易坐到李晓的身边。

  说句实话,对于青梅竹马长大的伴侣,我更多的计较是心灵上的忠诚。哥哥
的称呼,对我而言,承载了晓妹太多的深情寄托,我起码不希望现在李晓就这么
称呼他。

  李晓听到我的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我脸上特别的表情,突然明白
了自己已经深陷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中,用双手捂住了娇俏的小脸,双腿一阵乱
蹬,同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噢……可我怎么能一女配两男……」

  李晓刚刚换下宽大的道袍,穿上母亲为她婚后生活准备的一件薄薄的蛋青色
绸衣绸裤,床上这么一缯蹬,修长小腿至脚踝处的雪白玉肌全部露了出来,两只
小脚虽然被素青色袜子包裹的严丝不露,但更是别有韵致,刘易的手有意无意中
搭到其中一只上,令人暇思连连,血脉贲张!

  「叫他一声哥哥吧。」我不忍晓妹这样痛苦,言不由衷地劝道。

  「不,他就是师哥。哥哥就你一人!」李晓心有不甘。

  我眼见着刘易已经开始抚摸李晓的小脚,心中急痛难忍,听到晓妹此言,心
怀大慰。

  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刘易,笑谑道:「你不是双修吗,连晓妹的小脚
也不放过?」

  李晓低头看看刘易边脱她的袜子边抚摸她的小脚,羞意大盛:「不许你乱动
我身体其他地方!」

  「哪怎么练?爹说身体各部位都要尽可能地亲密贴紧呀!」

  「你只可贴着,手不能乱动,答应我,好不好?」

  「这……我怕我忍不住。」

  他说着,看看我已经阴沉下来的脸色,终于咬咬牙,答应下来:「好吧。」

  「这个阴阳磨的双修,需要双方肉体尽可能地保持……亲密……接触,当修
行到最后关头,双方通过内息周转的合为二一,当修行双方达到极乐状态时,肉
体的……肉体的……结合部位甚至会变得透明。」李晓硬着头皮向我解释道。

  说到最后,她羞意难禁,低下头来,酥胸起伏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温言
对刘易道:「你已经占尽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许用手乱摸!好不好?否则,人家
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听出,她的言语中已经露出绝望之下自暴自弃的味道。

  「我保证!只碰双修时必须碰的部位!好妹妹,这下你放心了吧。」

  「哼!这才乖!」

  李晓再也向他狠不起来了,说完这话,还忍不住向刘易做了一个媚眼。

  听到我轻笑一声,李晓脸色绯红一片,娇羞地向我叫道:「不许笑我!」

  我也连忙点头,胸中却是轻吁一口气。这样,晓妹的大部分肉体,还是清白
的,虽然关键之地即将沦丧!

  我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苦笑。

  外裤,上衣,小袜子,带着晓妹的体温和气息,一件件被刘易掷到我的手边,
一直到晓妹的内裤。李晓慢慢镇定下来,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新娘子,难以觉察地
帮助着新郎进行第一次的人事,慌乱中不失从容、怯懦时更显诱人,开始主动地
配合着他的举动,闭上眼睛,侧身或抬腿任他施为。

  细致的臂膀,单薄的香肩,鲜嫩的玉腿,慢慢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当刘易试图解开李晓的小肚兜时,清纯稚嫩的小男孩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有
得手。李晓不由轻笑一声,推开他笨拙的手,仍是闭着眼睛轻巧地解开上体的最
后遮蔽,然后递给了我。

  如象牙雕就一般的娇胴上,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玉兔跳了出来,椒乳傲人挺立,
圆润剔透,与周围那一抹淡褐色的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初绽的稚嫩花蕾,待
人采撷与品尝。

  光滑娇软的细腰,平滑雪白的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在刘易每一次假
装无意触动的爱抚之下,本能地发出阵阵地颤栗。

  李晓强忍即将经历人事的紧张和慌乱,与心上人观淫的难堪,抬起雪白的小
屁股,正待刘易脱去处女娇躯的最后屏障,刘易这个坏孩子竟然得寸进尺,对晓
妹提出感情的要求。

  「叫我哥哥。」刘易不知足地要求道。

  「就不叫。」肉体已经身不由已地做出轻微反应的李晓向他瘪瘪嘴,吐吐舌
头,做出一个怪相。

  「不叫?不叫我就吃你!」

  「你吃我?你敢吃我,我就……恼了……」

  刘易再也忍不住胸中的腾腾欲火,恬着脸,开始明目张胆地在我清纯的晓妹
肉体上大动禄山之爪,鹰狼之吻。

  晓妹声音低了下来,只是紧紧护住胸前的两团嫩肉,转脸面前墙壁,再也不
好意思面对我,其他部位也只好由他了。

  晓妹迷人的胴体横陈在小木床上,虽然天色已经有些黄昏,但夕阳的光线从
窗户中照到晓妹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的肉体上,仿佛一尊玉雕冰琢的塑像。刘易
开始大肆抚摸和亲吻晓妹的全身,顺着她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翘挺的臀部、
修长的大腿间,不停游移、轻柔抚摸。

  口水沾到晓妹雪白如玉的肌肤之上,狼吻之痕虽然对我而言惨不忍曙,但对
于晓妹身上的刘易,当然是极大的收获和满足了。

  刘易开始向晓妹香臀中缝进攻了!

  我只能透过刘易的头和双手隐约看见晓妹圆滑的大腿中缝和香臀的接合之处,
高隆的花房被黑油油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刘易的双手正在期间大肆活动着,舌
头发出滋滋的品尝声,散发出来的淫水和体香弥漫在屋内。晓妹拼命忍住不发出
动情的呻吟,我知道她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但是从她玉腿不安的扭动和两扇小
屁股难以觉察地张合,我知道晓妹已经开始经历第一次的人事愉悦了。

  刘易完全将头贴到了晓妹的屁股上,两只手开始全面进攻李晓的下体。

  「哥哥,晓妹对不起你了。」

  我听到背对着我的李晓不无痛苦但已经全面放开的低声呢喃。

  「我的好妻子,我不会怪你的。你第一次破身之时,便是我和你成婚之时。」

  我说这句话的本意是想让晓妹完全投入地体会人生至乐,但没想到话没收尾,
我突然感觉体内的热辣无比的逆天内息开始第一次成功流转于小周天处的各大穴
位,并在我全身狂暴运行起来。

  「好的。我的哥哥,我……」

  晓妹话没有说完,这时言语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缓缓地将右腿抬起来,让刘
易的头钻到她的私处。

  晓妹依然背对着我,我再也看不到他们淫戏的细节,但想像之中,他已经开
始品尝晓妹的诱人鲜贝了。

  他用嘴巴将晓妹饱满的唇肉一分为二,舌头轻轻探头鲜红闪亮的嫩穴中,清
纯的晓妹浑身颤抖,玉腿勾住刘易的上身,纤臂搂住了刘易的头,时不时地发出
一阵阵令人迷思的娇吟和轻叹。

  「好多的水呀。」

  「啊……羞死了……都流给你这个家伙了……哥哥一点还没尝到呢,你好好
珍惜呀……」

  「那是阴蒂吗?晓妹?」

  「傻瓜,我也不知道啊。」

  「爹说要含着阴蒂反含挑逗,同时打通你的会阴穴。会阴穴是在这里吗?」

  「好舒服……不知道……不知道……」

  「天哥,哪里是晓妹的会阴穴?」刘易尴尬无比地抬起头问我。

  我正在聆听晓妹淫声浪语的刺激下,引导充斥各大穴位的逆天内息进入丹田
与会海穴。刚刚狂暴流转的内息,只走了片刻,就在我内心痛苦和压抑的状态下,
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刘易这样问我时,我差点没晕倒。没想到二人实际上一点
实践经验也没有,竟会发生这种事。

  「晓妹,你翻过身来。」

  晓妹缓缓地扭过娇躯,春情流转的双目羞浪地看着我,红晕布满了她娇美的
小脸。

  她慢慢地将大腿分开,一只腿抬到半空:「告诉这个小傻瓜吧。」她的声音
绵涩无比。

  我犹豫了片刻。

  李晓深情地看着我:「天哥,我的心是你的。」

  我咬咬牙,心怦怦地直跳,贴近晓妹散发着迷人肉香和略带酸味气息的私处,
用手指给刘易指出晓妹的会阴穴。

  「还有,这是晓妹的阴蒂吗?」他一面问着,一面用手指揉着晓妹的阴唇。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由失声而笑:「这怎么是阴蒂呢。阴蒂是这里,那个已
经开始挺出来的小肉芽,亮亮的,你动动它。先不要用手,最好用舌头舔,那可
是我妻子的阴蒂,让你小子先享用了,可别给它弄坏了。」

  刘易张开嘴便要咬去,哪里能咬到?!

  「先用舌头从阴蒂下面向上挑动,再左右地拨动晓妹的小珍珠,对,这样,
……再用舌头压它,玩弄晓妹时你越玩的不堪,晓妹的阴蒂便越挺,这样,才能
用舌尖吸住它。这是在床上的肉戏,怎么玩都不算过的,别想着我在边上。」

  看到李晓在我言语的指导下,被刘易玩的欲仙欲死,羞态百出,我的阳具暴
挺起来,刚刚消失的逆天内息再次流转于体内。

  随着我的指导,晓妹眼睛失神地望着屋顶,纤细的弯眉越拧越紧,两只欺霜
胜雪的玉腿完全分开,在我言语的刺激和刘易舌头的双重攻击下,恬静如月的李
晓快要变成艳情浪女了:「坏……哥哥……你教师哥坏……这样对付我……我…
…我要报复你呀……啊……」

  我忍着心里的妒火攻心,双目不错珠地盯着李晓开始身不由已地痉挛的雪白
小腹。她的双手,只是象征性地护着她高挺的酥胸,两只小而精巧的乳头从指缝
露了出来,饥渴地期待着被蹂躏和征服。

  「晓妹,你别再想着你是我的妻子了,这时候,该放开就要放开一些,我看
你的浪液还不是很多。一会儿经人事的时候会疼的。」

  「啊……不能……我就是你的妻子……」

  「这时候,你就别抱着这样的念头了,好妹妹,叫他一声哥哥吧。」

  我刻意压抑住心中的痛苦,不再让心中错乱的念头影响到我引导逆天元气的
行经路线,并强迫自已把眼前的这一幕当成一种极大的「享受」。

  「叫我哥哥,我就死心踏地爱你一生,好不好,晓妹?」

  刘易突然抬起头,不死心希望得到晓妹的芳心。

  「坏……你别……停……」

  「叫我,我就继续……」

  「不……好吧……哥哥……」

  晓妹说完之后,娇怯怯地拉着我的手,生怕我不高兴。

  「我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你。」

  「你就分一点爱给他吧。」

  「他这么欺负我……我叫他坏哥哥……你是好哥哥……我十分之九的爱给好
哥哥……十分之一的给他……坏哥哥……只爱一点点哦……好死了……」

  刘晓的舌尖终于成功地吸住了晓妹充血而饱涨的小阴蒂。

  晓妹的娇臀一阵颤抖,阵线全面瓦解。当刘易搭在她小腹的双手伸向晓妹的
雪白丰挺的酥胸时,李晓再没有推开。

  那双手,在晓妹的乳晕边上盘旋了一会,终于彻底地攻上了高耸的乳峰。

  刘易一面根据太极阴阳磨的心法打开李晓的会阴穴,注入极阳内力,一面用
嘴巴将晓妹弄得欲颠欲狂,到晓妹的阴户流出一股清清的阴精时,他贪婪地吞食
起来。

  然后,他压到晓妹的赤裸上身,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
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晓妹如同浑身触电般,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他的一只
手则握住她晓妹另一侧娇挺的雪白椒乳,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那颗嫣红翘挺的美
丽乳头一阵随意地揉搓。

  晓妹终于开始发出淫言浪语:「坏哥哥……你把人家全部都霸占了呀……你
还吃我的乳头……当着好哥哥的面……啊……我怕了你了……坏哥哥你快点开始
与我……双修吧……你把人家那里欺负坏了……痒死了……好难受……」

  晓妹的双腿开始烦燥地扭动起来。她体内的纯阴之气已经被刘易的纯阳之情
攻入,这个温顺平和的小道姑便变成一只只渴望被全面占有和疯狂蹂躏的雌性动
物,所有的道德教条和一惯的性情操守彻底地扔到了脑后。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了刘易的后背,小肉穴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浓
密黑亮的阴毛丛里,丝丝晶亮的爱液正从那粉红的肉缝里汨汨流下。

  刘易紫胀的大龟头已顶上晓妹湿滑无比的阴唇,勉强地挤进她窄窄的小肉穴
的前端。

  「先别进,等一下,傻瓜,」她媚眼如丝地扭脸看着我,「哥哥,你刚才说
什么来着?」

  「我说,你被他破处的时候,便是你和我成婚之时。」

  「那……坏哥哥做我们的证婚人吧。」

  「好的。」我心中的苦涩再次升起,比朱琳失身给亲亲的时候,甚至更加强
烈。

  「坏哥哥,亲亲坏哥哥……你愿意做我和好哥哥的证婚人吗?」

  我扭头看了一下李晓的私处,在晓妹私处的坟起处,可爱的嫩穴口已经吃力
吞进了刘易粗大龟头的肉冠,阴茎的部分正在向里深入。

  「我愿意!」

  随着刘易不无痛苦的一声干嚎,他粗暴地将他粗大的玉茎齐根插进了晓妹娇
嫩无比的阴穴之中。

  随着刘易直来直去的大力抽插,晓妹也忘形地上下挺动着她撩人的雪臀,任
由刘易龟头上的肉稜刮弄着自己初经人事、娇嫩无比的肉壁,爱液随着淫言浪语
一同泛滥,随着令人心律失常的「噗哧」「噗哧」的交合声一齐灌入我的耳朵。

  「呀……坏哥哥……你……玩死我了……」,晓妹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啊……他……占有我了……老公……我刚结婚……就失身给他了……啊……好
舒服……好死了……呀……」

  由于晓妹的纯阴之气和刘易的纯阳之气终于交合到一起,引起双修者的快感
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

  「坏哥哥……你开始运气吧……把我做为练器……好好地使用我……啊……
别怜惜我……越粗暴越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就是你的一个物件……啊
……爽死了……又痒又麻……一直痒到我的心窝里了……快插……使劲捅我……
我快到了……不行……了……」

  刘易突然眉头紧皱,好似体验到难言的快感,脸色开始有些异常,眼神也直
直地看着他们的结合处。

  晓妹也似有同感,撑起身子看自己的小腹处,在羞意难禁之下,盯着刘易,
轻柔地唤了一声:「坏哥哥……」

  我随着他的目光一看,无比惊讶的同时也五内俱焚:晓妹小腹处的雪肉嫩肌
竟然变成了半透明的,不仅可以隐约看到晓妹下体的膀胱和小便通道,更能清楚
地看到晓妹的阴道和子宫内的情形:一根粗大的阴茎直直顶到晓妹的子宫口处,
品尝着晓妹阴穴之内的鲜肉,龟头的马眼处是不断狂涌而出的处女宝贵无比的至
阴精华,被马眼贪婪地吸收着。

  「你给你的坏哥哥流了好多啊!」我醋意难平。

  「好哥哥,对不起你……坏哥哥你还要使坏……啊……」

  我抱起晓妹,三人一同盯着晓妹的下体处看着。

  刘易的玉茎缓缓地顶进了晓妹的子宫口的花心之处,花心之处有两三瓣的花
蕊,死死地包着刘易的龟头,刘易继续向里深进一步,却也无法突破最后又紧又
窄的小小关口。

  我怀中的娇羞清纯的小爱妻,看着自己的爱侣这样盯着被其他男人的阳具侵
入花心的情景,早就酥软成泥了,只有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还痉挛似地紧紧抓
住我的胳膊,柔若无骨的娇胴努足了最后的力气,无比缠绵地问我了一声:「我
让它进去射吧。」

  我点点头。

  也不知晓妹哪来的最后力气,她一面看着自己的花心,一面拼命地顶着刘易
的下体,痛感和快感同时上涨到不能承受的人体极限,花心终于被那根粗大的玉
茎捅开了。

  李晓脸色惨白,双足使劲一蹬,脚弓和小腿都成了一条直线,她的手指完全
陷进了我的肉里:「我先丢了!」

  「我得到你了,晓妹!」

  「坏哥哥,我全给你了!」

  李晓的子宫内数股阴精如大霸决堤般狂泄如注,同时,刘易龟头的马眼中一
股股阳精也是全部注入李晓的子宫之内,滚滚热精浇得晓妹几乎失去意识。


               (十二)

  当刘易从李晓身上爬起来时,李晓突然哭了。刘易穿好衣服后,劝慰了几句
都不得要领,晓妹一面无声地流着泪,一面拿一方白巾擦拭着下体流出来的初红
和淫液,当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时,她将半边脸都压在我的掌上,反复地摩挲着,
表达出无限的谦意、柔情和爱怜。

  过了一会,李晓在沉默中将衣物重新穿好,然后找了面镜子,仔细地对镜整
容,理好刚才在床上销魂时揉乱了的一头长发。最后,她抬头婉尔一笑。

  「好了吗?」她问我。

  「好了,我又多了一个美丽的妻子。」

  「嗯,你写信告诉阿姨,不,妈妈吧。不过……可不要说细节啊!」她说道
这里,才定定地看了会刘易,长叹一声,缓缓道:「你去禀报师傅吧,说我们已
经……那个了。」

  她虽然俏脸微微一红,但语气中除了冷淡之外,还多了一丝冷然的陌生感。

  然后,她不无恨意地将那方沾满了她宝贵初红和浪水淫液的方巾塞到了刘易
的手中。

  我的晓妹的宝贵的初红,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刘易局仲地点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刚才还一室皆春的小屋。

  当刘易离开后,李晓半是幽怨半是感伤地看了我一会,突然扑到我的怀里:
「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

  「晓妹,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别说这个,我们永远像这般相互体谅,好不
好?」

  「嗯。」

  「你别这么讨厌易弟了,我很喜欢这个弟弟,再说,他也是迫不得已。」

  「哥哥,你真好,我要一辈子爱你,关心你,忠诚你……」

  她的话突然噎住,片刻之后不无羞涩地自嘲道:「就差这么一点,我就是你
完美的妻子了。我恨死他了!」

  「真的恨他?说实话!」

  「嗯……讨厌!你好变态啦……」

  李晓使劲地拿小拳头捶着我的胸。

  「你们以后是不是要经常练这个功?」

  李晓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将头埋到我怀里,像只把头埋到沙里的鸵鸟,不
愿面对这一话题。

  「说呀。」

  「我现在也要和你双修,要不然得被你笑话死。哼!」

  李晓脸上红晕再起,一手解开头发,一手强拉着我上床。

  「呵呵,你也不洗洗?」我坐到床上,逗着面前心爱的女人。

  李晓愣了一下,才真正伤心地蹲在地上,绝望地哭了起来:「我是一个脏女
人了!我是一个脏女人了!我……我……天哪,我当时怎么这么傻呀!!」

  「好妹妹,好妻子,你不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过去一样地爱你,不,
更爱你了!!」

  「别碰我,我是脏女人!」李晓发狂似地推开我,在屋里狂乱地转着圈,「
我还怎么出去,我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她在我满头大汗的努力宽慰下平静下来:「你是说真
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内功?」她将信将疑地把着我的气脉,问我。

  「真的,不信你下次再和坏哥哥双修时,你把着我的脉试试。」

  「讨厌,我不和你说这个!」她娇滴滴地说道,「我想和你一走起,不想和
他同行。」

  「那你还怎么和他双修?」我正色问道。

  「不管了!去他……妈妈的,我再也不做乖乖女了,连师傅这样的要求,我
都已经满足了,我算够对得起他们武当派了!」

  她突然豁出去的样子。

  「好吧。我们现在就动身……不告诉他?」

  「为什么我们俩人中间又多出一个人?」

  晓妹好像完全不解似地,抬着看着屋顶,细声细气地问道。像感慨,又像是
无奈地接受。

  我无奈地一笑:「他一直在你身边呀,你和他也有十多年的同门之情。况且
现在……」我吞吞吐吐地说道。

  李晓终于长叹道:「老天爷,我才刚到十六岁呀,你给我出了一个这样尴尬
的问题!」

  我抱着李晓坐到床边:「面对吧,谁让我们都是江湖儿女?」

  李晓点点头,转过身来抱着我的头,羞涩地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告
诉你,不管我怎么和他……在床上……浪言胡语,在床下,我心里连十分之一的
爱都不给他!我去洗洗,你先上床。」

  「我不嫌,来吧。」我抱住了李晓开始发烫的火热娇躯。

  「不,不……真的不行,还有些他的东西,都干了,你肯定会不开心的。」
她小声道。

  「傻瓜,你把处女之宝给他我都没有计较,更不会计较这个了。下午是不是
爽死了?」

  「说什么呢,招打!」

  李晓作势要敲我,身子却一下子紧偎住了我。

  「要不是爽到极点,怎么会让他的东西射到你最深的地方?说!」

  我翻身骑到了美人的身上,开始撕去她上身的衣物。

  「好好……我说……我说……」李晓咬着嘴唇,吃吃笑道:「还不算差,啊
……别挠我痒……我说……好……很好……好不好?」

  「怎么样的很好?」我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衣物,开始占有下午的「失地」。

  李晓突然将一只手搭到我的脉上,「我说了……你会不会不爱我?」

  「你是我的亲妹子,我永远爱你!」

  「真的,好哥哥,我觉得和你好像就像亲兄妹一样,那种感觉……不仅感情
和心灵相连,连肉体和血脉都是相通的!好爱你好爱你!」

  「嗯。」我一面说着,一面将李晓最后的屏障脱去,顿时,她下体那种欢爱
后男女爱液特有的气味冲进我的鼻腔。

  「别闻!啊!」

  李晓搭在我脉上的手竟被我体内运行的逆天真气震开:「哥,你没骗我!」

  我将头埋到李晓温热光滑的雪白大腿间,手小心翼翼地伸进了那两片肉乎乎
的坟丘中间。

  「那……我以后还和他那个吧,为了你,我心爱的好哥哥,我愿意为你做任
何事!」

  「……十六岁的小色女,你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水?」

  李晓「呀」一声,用小手捂住了脸,酥胸剧烈起伏,顿了一会,才红着脸俏
皮又而腼腆地说道:「我的小妹妹肯定高兴死了,大小帅哥通吃,连哈拉子都流
出来了,她可不管她大姐姐我怎么难为情!」

  然后,她将两条脆生生的白腿分开:「你替我教育教育她吧!」

  直到掌灯时分,我们才从床上精尽力尽地爬起来。

  我不知道朱琳那边的进展,也有点担心丁霞那边的情况,便和刘易与李晓约
好了两天后在武当东南一个小镇汇合,然后离开了他们。

  我走了没多远,越想越觉得玄鹤道长的那句「查徐小平就能查出凶手」的话
别有深意,他似乎在帮我指明方向,但是,另外一个可能是他要将我指向一团真
正的迷雾。

  他会是我的杀父仇人吗?他会是我的弑师仇人吗?

  我一直觉得玄鹤道长不仅实力强悍无比,其行为也非常可疑,像是裹在一团
神秘的雾中。与少林、丐帮、全真等武林正道掌门相比,他最大的不同是野心太
大,与天龙派徐小平相比,他又城府极深。

  我又潜了回去。

  在月光的照耀下,李晓和刘易并排走在山路上,亮亮的石板路上写下两个长
长的身影。

  我用蹑步无影轻功,脚尖点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像一只灵巧的山猫,
远远地跟着他们。夜色下的山谷中安静如同坟墓,刘易絮絮叨叨的话清晰可辩。

  李晓则是爱理不理的。

  刘易非常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双修的话题,一会说起对闯荡武林的向往,一会
说到武当选派好手参加少年英雄会的事情,但李晓的情绪一直不高,到后来竟不
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这让我对李晓的爱意更深了一层。

  刘易终于忍住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想牵着晓妹的手,晓妹只是闪避,刘易
这臭小子最后竟想揽着晓妹的腰,李晓有些慌张,使劲推开他,快步往前小跑。

  刘易一下子抱住了她,恶狠狠地问道:「晓妹,你下午的时候……说你会爱
我一点的!」

  这个傻小子,李晓刚刚和我做完爱,心里根本容不下别人,提别的事也罢,
一提这个,李晓肯定要翻脸!

  果然,「啪」的一声,晓妹扬手掌,抽到了刘易的脸上,虽然听起来不是很
重,但不像是打情骂俏的感觉:「你听好了,刘易,我告诉你,我已经是天哥的
妻子了,你是要敬重天哥,就不要乱来!」

  「晓妹,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再提了!」

  「你听着,除了那个的时候,你不能碰我一下!」

  「晓妹……我……你一点都不爱我吗?」

  「师哥,你应该知道答案。」

  李晓的声音听起来决绝而又生硬。完蛋了,傻小子,现在根本不是谈这个事
的时候,最多谈谈美好的往日,或是下山的准备。

  「我知道的答案,是你开始爱我了。」刘易沉声说道。

  「呸!做梦!」

  「叫我坏哥哥!」刘易再次环住了李晓的腰。

  「去死呀你!」李晓又惊又羞,死劲地想挣脱他。

  「我爱你,比天哥更爱你!」

  「你爱我,就不能强迫我,松开手!」

  刘易松开了手,但一只手紧紧抓住李晓的手,李晓使劲挣了几下都没挣开,
也只好随他了。

  刘易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果然,他谈起了一些同门的趣事,还有和李晓
往日练功的情形,晓妹这才重新开心起来。

  我远远地看见他们时分时合的身影,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走到山门之下,刘易突然将李晓推到黑暗中,紧紧搂住了她索吻,我隐约看
见李晓在拼命挣扎着。

  我的手心突然觉得很凉,双手一撮才发现,掌心里全是汗,被冷冷的山风一
吹,掌心和心里一样凉。我是不是现身制止他?

  这肯定会把局面搞僵。我没有动作,只是观察着。

  慢慢地,李晓再没挣扎,两只影子叠到了一起。我再不忍看下去了,当着面
是一回事,背着我,则是另一回事。我撇开他们,潜进武当。

  武当派守夜弟子的武功太一般,我从云霄观一直溜到三清观,竟没有一个人
发现我,我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整个武派好像死绝了一样。我不知玄鹤道长平素
在哪间房中歇息,只是漫无目的地到处查看。

  在清冷萧瑟的真武观门口,月光亮如白昼,残破的大门前,一颗大树无风而
动,令刚刚潜行到墙角的我屏住了呼吸,匿伏在地面上。

  眼角突然看到铁蓝色的天空上约十几尺的空中划过一只大鸟,不,不是大鸟,
是人!

  又不是张导、陈导拍电子皮影戏,空中也没拉钢丝,十几尺高,这还是轻功
吗,简单是他妈的仙术,御风而行啊?!

  那人飘飘然地掠过真武殿的屋脊,飞向三清观那边。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毛瞎子的排行榜是一个大玩笑,如果世上有这样的轻功,
那么他的师傅,他的同门,他的弟子,都应该远远地排在曾参加过华山论剑的观
证大师、徐小平、玄鹤道长等人之前。

  我极小心地潜行到三清观,也不知那人是否在这里。

  三清观右侧辅殿,隐隐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正犹豫着是否过去偷听,突然听
到里面一声低吟,一具人体撞破窗户跌落到院中间,打了几个滚才翻身坐起。

  是玄鹤道长!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也沿着那扇打开的窗户飞了出来。

  「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武圣了!」

  飞在半空中的那人撂下这么一句话,身形竟如一只大鹰,直冲高空,一阵山
风吹过,便融入莽莽林涛之中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玄鹤道长对武林盟主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那个叫武皇的家伙肯定令他头疼无比,如果那个空中飞来飞去的牛人也只是
他的手下。

  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父亲了?这话什么意思?我心中疑窦大起!

  我全身一片冰冷,因为联系其他的点点滴滴,我马上弄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
:他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死去的父亲了!我父亲的死和这个玄鹤道长有关!

  我母亲为什么要把李晓送来学艺?明大师说,我的杀父仇人是武林领袖之一!

  刘易说,他爹爹带艺上山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玄鹤道长显然没受什么伤,他站起来扭扭老腰,便没事人一样地回到侧殿去
了。我正暗忖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强体操,突然,已经进了屋的玄鹤道长透过
窗户向外轻声叫道:「进来。」

  他看见我了?!一时间我被极度恐惧所笼罩。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名很彪悍的身着道袍的弟子从角门处一道飞箭一样地
窜了过去。从他的身手可以断定,这名弟子比玄鹤道长的得意弟子仲连武功高出
不止一个档次!

  「师傅!」他立在门外,轻声叫着,「您没事吧?」

  「是零零发吧。你传令,把所有在外的红组弟子全部招回……把蓝组弟子也
招回,二天之内必须回来!」

  「蓝组也招回?」

  「二天之后,包括黑组的人马,三组人马全部行动,跟紧刘易和李晓。还是
那句老话,要是这边二代弟子中有人觉得异常,你自己把头割掉。」

  「是,师傅!」

  屋内没有再说话。

  那个零零发转了下身,但没有走。

  「师傅……」

  屋内没有声音。

  「师傅,您刚才说什么来着?三组人马几天之后行动?」

  屋内沉默了好一会:「两天。」

  「但您刚才说是……二天。」

  「……我刚才说错了。」

  「这就对了,二天在汉语的口语中是不常用的。」

  屋内一片沉默。

  「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你可以说第一天,第二天,但不能单独地说,
二天。」

  「……我明白了,零零八。」

  这个热爱真理的弟子终于走了。

  看来,所有的势力都已经动作起来了,我不知『人肉滚子』会以什么样的方
式死,但我猜,可能会是他最恐惧的一种死法。

  还有这个可怜的武当派,怪不得弟子如此凋零,原来「玄鹤道长」根本另有
一套人马,而且全撒在外面了!

  玄鹤道长,我一定要揭开你的人皮,看看你里面到底是条狼,还是一个鬼!

  我静静地卧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离开这里。

  原本想立即溜下这个对我来说非常危险的地方,突然,我想看看,李晓是不
是还和刘易在一起?

  我直接回到李晓居住的小花园里,猜想她肯定已经回来了,就是不知刘易有
没有死皮赖脸的跟过来。我也不知道,万一发现了我不愿面对的事情,这个晚上
对我来说,会不会算一个糟糕到极点的夜晚?原来我一直凭直觉认定玄鹤道长的
可疑,现在终于发现他的可疑了,这可以证明我有准确的分析判断能力,但没有
想到,他身后竟有这么牛的BOSS?武皇。一般人敢叫皇吗?!倒,我何时才
能打通关?我会这么多精深的功夫,可没一样管用,原因无他,内力太逊呀,还
比不上刚才那个零零发,而他,还只是玄鹤道长的一名普通弟子!

  走到李晓的屋后,果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不用细听便知道,是刘易这个小
王八蛋!难不成晓妹今天还能来第三次?我心里越想越难受,有些害怕,也有些
说不出的期待。

  我翻上房顶,无声无息地找到一处青瓦间的缝隙,俯身看下去:李晓他们好
像也是刚进屋。刚刚点亮好蜡烛。刘易再次抱住了李晓,李晓有些生气,对他小
声嚷道:「做也做了,亲也亲了,你还要怎么样?我累了,要睡了!」

  「我不想怎么样,好妹妹,只想听你叫我好哥哥。」

  看见刘易可怜巴巴的样子,李晓再也板不起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点
着他的额头说道:「讨厌,不是叫了你几十声了吗?好哥哥不在,你这个坏哥哥
就要篡位!」

  「你再叫一声!」

  「好吧……不过,当着哥哥的面,我只能叫你坏哥哥。我现在叫完,你就放
过我吧。好哥哥,好哥哥!」

  我听到这样清脆的呼唤,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想和你一起睡。」

  「那可不行!」

  李晓羞涩地推开他。

  「我想嘛!」

  「你把手拿开嘛!要不然我生气了!听话,好哥哥。」

  「我听话,但晚上我想搂着你一起睡。我保证不和你那个!」

  我万万没有想到,李晓竟然答应了:「好吧好吧,说好了就是睡觉!你帮我
脱衣服吧,我累死了。」

  说完,李晓便一头躺在床上。刘易跟了过去,将一双小脚握在手上。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李晓被再次脱光成一只小白羊。她羞涩地躲地了被窝里。

  刘易熄了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李晓一声娇嗔:「不要!」

  「我没动呀!」

  「你把手放在人家胸上……好不要脸……」

  「我不动行不行?」

  「你的手指这样碰着人家的乳头,不动……不动更难受!」

  听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酸楚,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这样挑逗我老婆,
真是服了!

  「你这样搂着人家……我怎么睡……呀!你那个坏东西都顶到人家腿……腿
中央了……」

  「它一下也没动呀!」刘易狡赖道。

  「它不动,我心里也……慌……你好坏……坏哥哥……」

  「叫我什么?」

  「……叫你好哥哥……哦……这样感觉好怪呀……我……腿中间……就是你
烫烫的坏家伙……哦……人家……人家……想再双修一次……你点我的会阴穴吧
……」

  「一天一次修行就够了……」

  「那……」

  「我和你行夫妻之事,好不好?」

  「哦……啊……你的手……要死了……呀……好痒……好……我同意……」

  李晓的声音嫩得要滴出水来。

  「同意什么?」

  「同意……你和我行……那个。」

  「哪个?」

  「行夫妻之事……啊……你老这么放着那儿……干吗不动……」

  「这样动?」

  「坏死了!连天哥都没你坏!」

  「那怎么样动?」

  「……嗯……放到我……小肉洞里……动……啊!!」

  听到这样的一声娇吟,我的心如同遭受重锤猛击,咬咬牙,硬下心,开始调
理气息,练习起心忍大法。

  这一次,我练了两个时辰,直到他们俩不再折腾,我才藉着黎明前的星光下
山。在下山的路上,我发现,通过心忍大法得到强化的九阳真气终于上涨到第二
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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